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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一世权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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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的见过四皇子。”驾着马车的侍从见到来人便停下马车,下车行礼。
  景礼看向紧闭的车门,问车夫,“顺王爷与三皇兄可在里面?”
  “回四皇子,顺王爷与三皇子都在里面。”
  景礼点头,扯着缰绳让马靠近马车,而后拱手,“四皇子景礼,见过顺王爷。”
  话音刚落不久,车门开启,略带淫。靡的气味融合着独属弘宇身上的冷香让景礼眼神不由闪烁。
  “……上次一别也有两个月未见,四皇子可还安好?”接过景遇递过来的暖炉,弘宇起身走出马车,不若车内的暖和,外面寒风刺骨。
  “谢顺王爷关心,一切安好。父皇命我去泾州查看灾情,正好临川与其邻近,便想来与顺王爷同道,也好有个照应。”
  弘宇笑着,是同道照应还是另行监视还未可知呢。“本王一路游玩去临川,走走停停,怕是会耽误四皇子的差事。”
  “无妨,近日泾州周边出现了多起暴民作乱,陆都统已带军队先行前去镇压,顺王爷出门仅有几名随从跟着,不将顺王爷平安送达临川,父皇怕也会怪罪于我。”
  “去镇压暴民?”
  景礼点头。
  弘宇敛下心思,向旁边让了一步,“……如此,四皇子便上马车来吧,外面风大切莫着凉了。”
  赈灾不利,饿殍遍野,加之各州县的驱逐,想没有暴民也难,大鎏以前也出现过水灾大旱,暴民四起,那时候他还是个皇子,奉命去查看灾情,带着军队日夜兼程赶到灾区,首当其冲斩下了当地官员的头颅悬挂城外,以平民怨,后来更勒令邻近各州县知府全力配合,开仓调粮安置民众,凡有异议视为忤逆当场绞杀,以雷霆之势才将暴动压下,更别提之后针对灾情拟定上报的种种法令。
  这西亚国的国主难道以为直接派兵镇压暴民事情就算完了么,治标不治本,即使西亚民风再淳和,一旦民众寒了心可不是几个大赦就能挽回的。
  果然是安乐太久了,得松动松动。
  ……………
  十一月底,陆都统率领的蒙军到达泾州境内,因暴民的冥顽抵抗,勒令弓箭手围杀,死伤百余人后,暴动停歇,而后灾民有西迁趋势,目标直指大鎏。
  同月底,弘宇一行人到达临川,直接住进临川最大的风月所绾丝楼。
  作者有话要说:
  肉。渣……


第14章 故人
  连日的奔波,在到达临川时,弘宇他们接连修整了几日,好生在绾丝楼里玩乐了一番,连不擅常饮酒的景礼都被灌得迷迷瞪瞪,只能抱着凳子说胡话。
  待到十二月初时,一大早弘宇便醒了,虽身旁各色美人缠。绕,温香软玉,却没了要呷。玩的心思。由着手下服侍洗漱更衣后,未喊景遇与景礼,弘宇便独自出门向着不远处的栖凤山而去。
  栖凤山,顾名思义,虽不住着凤凰,却是临川著名的赏花之地,三月之初漫山遍野桃花纷飞,将一座葱绿的山峰染红,远看宛如一只火凤凰即将展翅。
  但栖凤山并非轻易能上,据传山中住有仙人,以桃花为障,入者有缘可遇见,无缘便只能在桃花林里被花迷了眼,最终困死于林中。
  可这桃花林说到底不过只是高级点的迷幻阵罢了,只要对机关阵法稍有造诣,花些时日破解也不难。
  弘宇望着栖凤山的山峰,停下脚步,在机关阵法上他从未赢过那人,这回怕也是徒劳。
  “言述,本王走累了。”
  话音犹如投进大海的石子,并未有回应,诺大的桃花林中依旧安静如故,只偶尔有风穿过树叶带来的沙沙声。
  于是弘宇放开手缓缓朝后倒去,满眼的绿中出现了一抹白,随着一声叹息,他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言述抱着弘宇,一身白衣依旧纤尘不染,多年未见,眉眼如故,眼底却多了份独属尘世的悲悯。
  言述一言不发的将弘宇带上山顶,那里坐落着一间孤零零的茅草屋,茅草屋内除了简陋的家具,就只有一副与周遭格格不入的玲珑棋盘,在阳光下透着别样的光。
  言述将人放下后便去为对方斟茶,而弘宇大致在屋里绕了一圈就来到棋盘前,捏起黑云子,熟悉的玛瑙质地触之生凉,与他宫里的那副别无二致。
  “那么多年了原来你还留着它。”
  “……如今王爷还来找言某做什么。”言述岔开话题的将杯子放在弘宇面前。
  弘宇没碰,而是放下云子,从袖中拿出一锦盒放在桌上打开,一颗小巴掌大的鹅卵石静静的躺在红绸里。“今日你生辰,所以本王特地过来为你庆贺。”
  言述看着石头沉默了下去。
  弘宇一瞬不瞬的盯着对方,半晌开口,“……言述,你是否还恨我。”
  “如果当初不是我带你涉足朝堂,你本可以继续在玄机阁当你无忧无虑的少阁主,何须现在只能住在这,连玄机阁都回不去。”
  闻言言述动了,他将锦盒盖上,朝弘宇方向推去,并不打算收下这份厚礼,“如果真如王爷所说,我自是恨你的,可惜当时王爷并未开口我便巴巴的跟你走了,所以真要恨,只能恨自己定力不足,与你无尤。”
  “既然不恨,当年我刚继任摄政王时,你又为何一句话都没说就离开?我们一起征战沙场几十年,你一直作为军师留在我身边,生死相随,我以为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不同的。”
  提到往事,言述袖子下的手渐渐握紧,神色也有了几分动容,“当初我敬重王爷有胆识又有魄力,孤身一人也敢闯我玄机阁,在朝堂上,王爷也勤政爱民,任人唯贤,不断推行革新……我几乎找不到不助你的理由,如果有朝一日你真夺得了天下,怕也是天下之福。”
  弘宇拿起茶杯等着下文,杯中的粗茶却几次都没有喝下去,良久复又放下。
  “……但我发现我看错了,王爷太会伪装自己,将野心包裹着重重的糖衣,即使屠。杀各国子民也能用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人觉得理所应当,我时常会想,在我面前的你到底是不是你,还是你为达目的伪装出来的另一个人。”
  听到这弘宇不住低声笑了,“你跟在本王身边也有七十载,怎么,是突然有一天你幡然醒悟发现跟我跟错了么?”
  “因为我未曾想到王爷竟然连自己的兄长都……”言述还未说完的话被弘宇扼住了。
  弘宇掐着言述的脖颈,嘴角的笑容越发危险,“言述,你别忘了,既然你当初选择追随我,便一直都只能是我的人,你手上也沾着许多人的鲜血,如今想全身而退已经太迟了,放心,往后如果下落黄泉,冤魂索命,本王保你便是。”
  言述被掐的脸色通红却没有一丝反抗之举,而是认命的闭上了眼。
  弘宇并不打算杀他,在最后时刻松了手,任人趴在茶桌上猛咳。
  “明日,我会让木三送你去大鎏边境,这么多年本王任蛮夷壮大就是为了给弘溟练手,现在他快成年,我要你去他身边助他稳固势力。”
  不容拒绝的下达命令后,弘宇便毫不留恋的起身离开,不过到了门边,漫山未开的桃花让他顿立片刻,“……弘溟如今不过二十来岁,资历还尚浅,你既然更欣赏仁慈的君主,本王便将他给你教导,不过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想你也清楚。”
  言述望着弘宇离去的背影,世事变迁,没想到他们也会走到今天。
  当初那个站在桃花下意气风发的少年,说要请玄机阁助他夺天下,那时候,满院的春。色也不及对方嘴角的笑意,肆意张扬,为了那个笑,他第一次违抗师命踏足朝堂,踏足战场,机关算尽,成为对方手中锋利的剑,却一去难以回头。
  如今他们回不去了。
  ……………………………………………………
  “主上,你真放心将皇上交给言述?万一他……”
  “那件事他不会说的。之前我本就打算将弘溟扔给言述教导,谁成想我刚继任摄政王他就跑了,不然我何须亲力亲为的教导小儿,如今单凭一水患还无法动摇西亚国根基,我也不知要在这呆多久,有个人帮我盯着弘溟也好,省的又出岔子。”
  “……”
  弘宇看向身旁突然沉默下去的手下,“又出了什么事么。”
  “在围剿蛮夷中皇上屡立战功,林将军问是否还要继续打压对方。”
  “让林卿继续找个由头将弘溟罚去……”提到这个,弘宇停下来,抬手,“算了,这事让林卿别管了,弘溟能走到哪一步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弘宇既希望弘溟能成长到独当一面的地步,待对方稍微成绩又忍不住出手打压,这般矛盾,归根结底,还是长得太像了,那张肖像弘付的脸,看着就让人不由觉得窝火。
  果然他还是不适合教人。
  “让人将这些桃树砍了吧,破开一条出去的道,不然得走到什么时候。”
  “是。”
  ………………
  当日,栖凤山的桃树一个接一个的折断倾倒,而后更被一场大火所毁,世人皆传是住在栖凤山的仙人离去,带走了桃林所致。
  之后的三年间,在与景礼分别后,弘宇便一直带着景遇四处游历,寻找美人,结交各方官吏商贾,偶尔遇到不平事也会管一管,博一点名声。
  不若他们的悠闲自在,西亚国却连年出现状况,众多官员贪污受贿被揭发,东宫受牵连关禁闭,各级官员的贡税押送途中都被山贼所劫,派军围剿后却找不到钱银的下落,运送军营的物资以次充好,士兵之间已有不满,即使是西亚国国都也常常会有黑火引爆伤人情况发生……
  而大鎏国内,皇上随军出发后失踪的消息已经在朝堂内传开,虽然林卿有传书否认,不过自到边疆后弘溟便没有出现于人前也是事实,一时间朝臣心思各异。
  弘溟那边,没有了刻意的打压之后,凭借才略和弘宇一手教出来的武功兵法,也渐渐在军中站稳了脚跟,言述来了之后,围剿蛮夷之事也更为顺利,后来直接撤走了弘宇给他的暗卫,自己培养亲信。
  一切都在弘宇的掌控之中,不过他也知道在回到西亚国国都之时,事情才刚刚开始,毕竟西亚国国主也并不是好相与的。
  那么多的方法,他却选择了最危险,也最蠢的,就为了不打破当初立下的誓言。承诺这东西,果然还是不能轻易的给。


第15章 软禁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漫山的野花随风招摇。
  山间小路上,一辆华贵的马车晃晃悠悠的行驶着,朝着国都的方向而去。
  一走三年,再回来景遇竟有了物是人非之感,周遭的一草一木全然不是走时的模样,不觉看向身边人,“……王爷,我们真要回去?”
  “嗯。”弘宇拿开脸上的书,慵懒的枕在景遇腿上,“本王离开大鎏三年,也是时候回去了。”虽然将景遇送回国都之后他未必能走的成。
  景遇替弘宇拨开脸上的发丝,想了想,“那要不,我跟你去大鎏玩吧。”
  “……跟我走?”弘宇轻笑,“本王来西亚什么都没做,走时还带走一位皇子,你父皇知道了怕得气晕过去。”
  “反正这皇位又轮不到我来坐,在西亚还是大鎏父皇才没心思管。”
  说的也对。“既然你想来就来吧,去和你父皇说一声,我在大鎏正好缺个说话的。”
  “在大鎏弘溟不和你说话?”
  提到弘溟,弘宇想到往日在大鎏时对方一得空就往他顺王府跑,也没什么事做就安静的坐在一旁陪他看奏折,不务正业。“弘溟是大鎏的皇,本王对他自然更加严格一些,比起与他聊天,我更希望他将时间花在如何治理国家上,哪怕是给我生个继承人也好。”
  这话说的景遇直摇头,“他今年才多大,你看我们西亚国那么多个皇子现在还没一个有子嗣的,大皇兄现在也有一百多岁了也无所出,他都不急,你急什么。”
  弘宇敛下眉眼,没再回答,大鎏目前就只有弘溟一个继承人,如果出了事可就麻烦了,与其将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他更喜欢分开放。
  ……………………………………
  在回到西亚国国都之后,这回来迎接的并非太子景续,连景炎都没来,上千禁军直接包围了他们的马车,在景遇还没弄清楚状况时就被禁军统领请下去,眼睁睁看着载着弘宇的车渐渐消失在宫门内。
  ……
  弘宇被软禁了,因谋害大鎏国国主弘溟。
  大鎏国境内,监国的陈国公与林太师把持朝政,并以找到了弘溟的尸。首为由请求西亚国国主协助缉拿疑犯顺王弘宇,朝堂上下虽有异议,但在“证据”和西亚国的施压面前还是消了音,这种阴私如若只在大鎏国内发生,怕是很多朝臣会帮着弘宇向外人说弘溟是因病去世,可偏偏弘宇去了西亚,事情也被陈国公顺理成章的以缉拿为名请求西亚国国主帮忙。
  弘溟到底是景任的外孙,事情不可能含混不了了之过去,哪怕他们大鎏同意,西亚国也不会善罢甘休。
  弘宇即使权势再大,谋害国主的罪名一旦坐实则难以回天。
  思虑良久,部分官员还是选择以病为名不再上朝,待弘宇送回大鎏之后再看后续。毕竟大鎏皇室现下只有弘宇和弘溟两人,如果弘溟当真被弘宇所杀,那这大鎏未来又将会落入谁之手还未可知。
  …………
  或许是有些忌惮弘宇手上的兵力,虽然称是软禁,但弘宇吃穿用度依旧是宫里最好的,除了无法离开旌德宫,他什么都不缺。
  于是当景任来时,便看到弘宇悠闲的在下棋,半点也没有即将成为阶下囚的惶恐。
  景任还记得初见弘宇时,对方虽然年纪尚轻,但那眼里的嗜。血乖。张让阅人无数的他都不禁暗自心惊,不敢想如若有朝一日对方真登基封帝会是何种情景,可是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如此张狂肆意的人竟会沉淀下来,更加令人难以捉摸。
  见着景任坐下与他对弈,弘宇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而是继续思考,然后落子,一局终了复又一局,他们从早上一直下到了月上枝头。
  在夜蝉鸣泣之时,景任开口,“自弘溟出生起我便一直未曾与他相见,顺王爷可否与我说说他是什么样的人。”
  “……弘溟像他父皇,心性纯良,即使在逆境中也能随遇而安,就是脾气太倔,容易因为一些傻事而冲动。”
  “本王有一年染病,多位太医看过仍治不好,也不知道谁跟他说只要有人肯一路三跪九叩的跪去佛音寺祈福,便能为病者消灾解难,然后他就真做了,一路跪了半个多月,连我下的死命令也不服从,那还是他第一次敢违逆我的意思。”
  “……后来他大了些,能为我分担一些工作了,可心肠又太软,惩罚贪官污吏只针对个人,并不祸及妻儿乃至九族,虽博得些好名声,不过一旦作恶的后果太轻,则后患无穷……本王倒宁愿群臣还像以前那般上朝都是战战兢兢的,也不愿他们心定着,连以奴犯主的事情都敢做。”
  弘宇看着景任,落下最后一子,眼里的狠绝一闪而过。
  “原本西亚还有一线生机,如今,你是将自己的后路都断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敢惹王爷,西亚也要到头了


第16章 放于人前的阴谋
  “你这话是何意。”景任心里徒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弘宇笑着挨进身后的狐裘里,却并不正面回答景任的问题,而是反问对方,“弘溟的“尸。体”是我让人给林太师送过去的,你猜这是为什么。”
  “……你要清理朝堂中有异心的人这又与我西亚何干,西亚只是接受了大鎏的请求而已,有公文为证。”
  “公文?你是说那盖着陈国公印鉴的东西?本王怎么不知道他陈国公能代表大鎏了?不过区区一个监国而已,分明是西亚国狼子野心,趁着大鎏国国主与摄政王不在国都,勾结大鎏监国,意图构陷摄政王,对大鎏不利。”
  “你在血口喷人!我根本就没有这么做!”景任愤怒的一手挥开挡在面前的棋盘,一时间十几把剑都对准了他。
  突然出现的黑衣人令守在一旁的侍卫也拔刀相向,却没人敢轻举妄动,形势一时间陷入了胶局。
  景任青筋暴起的模样显然很好的愉悦了弘宇,“你别忘了,摄政王可代天子以行事,我还没将权交给弘溟呢,如今你为了一个监国的话就敢软禁我,置两国邦交于不顾,理由是因为收到了陈国公的公文?你觉得弘溟会信么,大鎏的子民会信么,你们西亚的人,会信么。”
  这番话让景任无法反驳,这一点他不是没有考虑过,贸然软禁弘宇将会给西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他也不是不知,只是他想赌一把,为了这些年西亚无辜死去的黎民百姓。
  “景任,你已经蹚进这浑水里了。”弘宇勾起唇角,“你有怀疑过陈国公他们想谋反,至少对于弘溟之‘死’也有过犹疑对吧,但你不会说,因为你发现这些年西亚发生的事情都与我有关,所以你只会顺水推舟的帮陈国公他们,如果他们真给我定了罪,你说不定还会派杀手来帮他们杀了我以绝后患,即使最后事情不了了之,你也能将责任推给他们,再拿出所谓的我对西亚国不利的证据,说自己因听信奸人的挑拨蒙蔽才会做出这等事,因着那些证据,我怕最终会理亏的选择平息事端,大鎏与西亚仍旧结邦交之好。”
  这的确是景任当初所想,递把刀而已,既能除了劲敌又能不损西亚,何乐而不为……不、不对,景任看向弘宇,手心开始发凉,“呈上你对西亚不利证据的刑部内史侍郎也是你的人,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你以假的弘溟尸。体鼓动陈国公他们谋反,然后在他们向西亚提出请求时,让人呈上这些年西亚灾祸都与你有牵连的证据来误导我,哪怕最后我没有接受陈国公的请求,一旦以那些证据质问你,你就会反咬一口,说我命人伪造证据,居心叵测,甚至还有更多……”
  说着说着,景任发现又有哪里不对,“你这般算计,为何今日要与我说明,现在弘溟还未回都城,事情也还未到不可挽回的局面,只要我命人放了你,并下诏书称因被小人蒙蔽才……”
  弘宇拿过放于桌边的折扇渐渐展开,虽然已是三月,天气却依旧乍暖还寒,未到用扇的时候,于是他将扇子放进属下递过的暖炉里,任由折扇中的“明”字逐渐扭曲燃烧起来,“在我回到大鎏之后就会立即起兵讨伐西亚。”
  “你因奸计被我识破,不得不放弃原先计划向我示好,但大鎏国威不可。辱,既然你走了这一步势必得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
  “弘宇,你别逼人太甚!”
  暗卫的剑抵住了上前的景任。
  弘宇冷笑一声,“你与其有时间在这和我废话,不如好好想想要怎样让西亚渡过难关,毕竟,收到消息的弘溟应该快回到大鎏国都了。”
  …………………………
  从旌德宫出来后,景任加派了人手重重围住旌德宫,禁止一干人等进入,更派人去找众大臣到御书房议事,彻夜未休。
  人他们是放不了了,毕竟弘宇手上掌握着大鎏所有的兵力,放了他不异于放虎归山,但如果不放,便是坐实了他们与大鎏监国勾结的罪名。
  …………
  渐渐地,西亚国国主与大鎏监国勾结的流言在西亚民间散播开来,虽然在谣言刚起时散播谣言的人就立即被官兵抓了,但谣言非强权可以止住,何况越压越有欲盖弥彰的意味,后来,这些谣言被去大鎏探亲的人传到了大鎏,一时间惹得民情激愤。特别是当弘溟带着大军一路赶回国都之后,扣押逆贼,血溅陈国公府,更加落实了谣言的内容。弘宇在大鎏本身威望就高,西亚国竟私自扣押大鎏的摄政王,还妄图污蔑其谋害国君,其心可诛!
  弘溟在重掌朝政之后就下令征兵,大鎏四方国境的军队也陆续整编调动,兵力逐渐往西防边境迁移,那是西亚与大鎏的交界,西亚这些年虽不及大鎏国力雄厚,兵强马壮,但也算泱泱大国,几百年繁盛屹立不倒,两国当真交战,大鎏未必能全身而退。
  弘溟坐于战马上,看着西边的方向,目光锐利。几年的磨砺早已磨平了他身上的棱角与稚气,性格变得越发沉稳,遇事冷静果断,处事风驰电掣,不再像以前那般随意由着性子走。
  但言述觉得在这件事上弘溟还是过于冲动了,“皇上,如今刚回国都,十几个官员因受牵连谋逆被关押,正是整顿朝纲的时候,此时去西防边境非明智之选。”
  “命人将所有奏折送去西防边境给我。”
  不容置疑的语气让言述不由俯身继续劝谏,“皇上,臣查明顺王爷在西亚并无大碍,现在一切情况还未查明,西亚国是否真参与陈国公的谋逆也未可知,凭借空穴来风的流言就贸然在边境聚集大量兵马,两国百年……”
  弘溟脸冷了下来,“言述,别以为你是皇叔的人我就不敢动你,要么,你就和朕去边境,要么,你就在国都等我带皇叔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给皇叔配个黑化病娇受的,可是想了想,发现我们皇叔本身就是个黑化的病娇?捂脸,于是决定给他个肯默默宠着他陪着他包容他,他在前面闯祸人在后面一声不吭收拾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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