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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总裁难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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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杰就是在那一刻爆发了。
  他推开挡在面前的人群,用警棍砸烂了丧尸的脑袋,浑浊的液体溅到手上,散发恶臭。
  郑文什么事都没有,他拖着一言不发的张小杰转身就走。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摸上警车后,张小杰的手抖了半天,还是郑文帮他把钥匙插了进去。
  两人回到局里,才发现到处都是丧尸咬人的报案。所有人都在逃窜、哀嚎、打求救电话,秩序在崩坏,情势在恶化。他们没有参与救援,而是和一小队人被派去某个偏僻的高速收费站,设立路障。
  不能让病情扩散。
  最高级别隔离。
  全城封锁。
  群情激愤之下,有人发起了攻击。他们打碎了几辆警车玻璃,拿着棍子挥赶前来阻止的警察,路障被撞开,所有人一拥而上,没有人因为汽车追尾而去骂战,每个人都在仓皇出逃。
  郑文就是在那时忽然说:“张小杰,我们也逃吧。”
  张小杰不赞同。
  郑文说:“我们没有权利拦着他们。每个人都有逃命的机会。”
  他拉住张小杰握着警棍的手:“跟我一起走。”
  他们驾车离市的时候,远远看到一条军绿色长龙。是军队的人,携带着只有战争时期才会用上的重武器,各个全副武装,朝着市区前进。
  张小杰停下了车。
  郑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个路痴,又不知道方向了?”
  自从导航失灵后,两人已经彻底迷失了方位。
  不过这次张小杰摇摇头,说:“没油了。”
  郑文:“……”至少比迷路开回市区要好一点。
  两人下了车,背上了必要的东西,开始徒步往前走。郑文拿着没什么卵用的地图,试图从几条扭曲的线中找到什么线索。
  张小杰说:“前面有车,两辆。”
  郑文抬头,发现有一辆横旦在路中央的轿车。它的身后,还有一辆车。
  郑文吹了声口哨:“哇,还是百万豪车。”
  他走过去,发现横在路中央的车里,竟然有司机。司机听到动静,慢吞吞地转过头。他的半边脸已经腐烂,半颗金牙露在外面。
  张小杰将郑文拉到身后,将试图从车里爬出的丧尸一枪爆头。
  两人走过去后,郑文看了一眼,摇摇头,指着驾驶座上黄黄的污渍:“我可不想坐在这上面。”
  他们又去看另外一辆车,这次他们运气比较好,车上空无一人,车钥匙竟然还插在上面。关键是里面很干净。
  “嗬嗬”,又一只丧尸冒了出来,被张小杰一脚解决了。
  郑文依靠在豪车上,摆了个富家子弟撩妹的姿势。
  张小杰打开那辆被郑文嫌弃的车的加油盖,然后从背包里取出一根管子,将它插入油箱内。他先是对准管子吹了口气,等到里面冒出了气泡声后,他对准管子开始吸气。
  汽油顺着管子流了出来,在快要到达嘴里的时候,张小杰掐住了管子,将它对准早就准备好的汽油罐。搜集完汽油后,郑文率先坐进了驾驶位,张小杰坐到了副驾驶位上。
  郑文很苦恼:“咱们往哪个方向走?”
  张小杰抱着汽油,面无表情。
  这个问题,比打丧尸还难。
  “就是今天了。”许明深放下窗帘,下定了决心,“我们过会儿就走。”
  外面的丧尸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几只不足以拦住一辆全速行驶的汽车。等了十几天的时机终于到了。
  林小富抱住酒坛子,一张脸涨得通红,他打了个酒嗝,茫然地“啊?”了一声。
  许明深:“……”
  他一把取出林小富怀里的酒坛,蹲下身,揉了揉布满红晕的脸,“醒醒!”
  林小富强撑着抬起眼皮,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
  唉。
  许明深无声地叹了口气。
  “大老板,这酒真~好喝呀~”他咯咯笑成一团。
  许明深掂了一下重量,发现酒坛已经轻了一大半。
  林小富伸手想把酒坛拿回来,却发现怎么都够不着,只好委屈地埋进许明深的胸前。过了一会儿,他身体一僵,慢慢把头撇到一旁,嫌弃地捂鼻:“好臭呀!”
  许明深:“……”近半个月没洗澡了,你以为你自己有多、香、吗?
  ——如何在这生死攸关的时间点,唤醒喝得烂醉如泥的猪队友?
  许明深试着掐了掐人中,林小富皱眉,难受地哼哼;他又将剩下的酒液泼到了林小富脸上,后者笑呵呵地舔了舔嘴唇。
  许明深:“……”真是、拿这个小东西、没有办法!
  他将人摆正了,放到自己跟前,说:“再不醒来,明天你就别想醒了。”等着喂丧尸吧。
  林小富左手捂脸,右手锤了锤他的胸口:“讨厌。”
  许明深:“???”
  “深深~再爱我一次~”林小富撅起嘴,眯着眼寻找起下嘴的地方。
  “……”深深是谁?
  最后在许明深的配合下,两人啾了一口。
  “好了,行了。”许明深的语气十分敷衍:“站起来,走几步路醒醒酒。”
  许明深像抱小孩一样,面对面搂着软得仿佛没骨头的林小富走了一圈。
  林小富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盘上了许明深的腰,他仰着头,嘴里嘟囔着:“我是一只树袋熊,我爬树本领高~”
  说一句,蹭一下,伸直了身体想往上窜。
  许明深感觉脑壳一阵阵的疼。
  林小富原地爬了一会儿,扁扁嘴,消停了:“腿酸。”
  “……你到底喝了多少?”
  许明深认命地托着林小富的屁股走到窗口,现在是白天,丧尸经过近半个月的暴晒,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了。晒谷场上的丧尸变得稀疏起来,可能是原地消解了,也可能是游荡去了别的地方。
  他有信心这次肯定能逃出生天。
  不出意外的话。
  可是……他看了眼怀里烂醉如泥且不定时搞事的某人——手里抱着这么一尾活鱼,一个不小心蹦进丧尸堆里也是有可能的。
  车子就停在粮仓门口,下车前他留意过,还剩下很多汽油,足够他们开到几百公里外了。
  他们的水早就喝光了,这几天他们靠着地窖里的几坛米酒熬了下来,但长此以往对身体无益,他们也不可能一天到晚喝酒,何况某人的酒品……呵呵。
  粮食也已经吃完了。林小富背包里的零食不怎么耐饿,两个大男人你一口我一口,没几天就见底了。原本鼓鼓囊囊的双肩包如今蔫了大半,和他的主人一样,像个被戳破的皮球。
  所以他们必须得走了。
  林小富迷迷糊糊间望见窗外有张腐烂的大脸。
  “唔!”救命啊——林小富张嘴就想尖叫,嘴巴却被捂住了。
  许明深单手托住林小富的半边屁股,另一只手将毛茸茸的脑袋摁住:“不许叫。”
  窗帘被拉上,失去目标的丧尸干嚎了一声,逐渐没了动静。
  “醒了?”
  林小富点点头。
  “那就下来。”
  林小富恋恋不舍地将双腿从劲瘦的腰身上放下来。
  许明深:“……”把表情收收。
  “头好晕,我困了。”林小富很直白的表达了他的想法。
  许明深一把提起他的后脖子,“准备一下,我们要出发了。”
  林小富打了个哈欠。
  许明深很冷漠:“想想你的可乐、橙汁、还有西瓜。”
  林小富的眼里燃出了火苗。
  许明深一字一句:“你已经十几天没洗澡了。”
  林小富一愣。
  许明深:“太臭,该洗了。”
  林小富慢慢露出沉痛的表情:“我们马上走!”
  许明深一把摁住他,“先收拾东西。”
  说是收拾东西,实际上他们的东西少得可怜。
  林小富的双肩包里只剩下些可有可无的物件。比如KY、比如TT。
  “这怎么能是可有可无的呢?”林小富不服气,“这分明是居家出行必备!”
  前几天,他们还在某个角落里发现了宋家人遗留下来的子弹枪支,不多,但已经不错了。此刻一并收好放进了包里。
  许明深又去地窖,把剩下的一坛酒搬了上来,再拖出仅剩的一袋稻谷。A市的情况也不知道如何了,吃的喝的,有没有很难说。
  林小富看到他的动作,立马凑上前,“放着我来!”
  许明深:“……”
  半分钟后,林小富身后背着巨型双肩包,肩上扛着半人高的大麻袋,手里还拎着一坛酒,一副整装待发的状态。他甚至觉得只要许明深一句话,他能举起整个世界!
  许明深:“……”那股奇怪的迷之郁结感又来了。


第19章 
  打开粮仓大门,刺目的阳光照在脸上,林小富难受地眯起眼,恍惚生出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晒谷场上游荡着十几只丧尸,离得不近,暂时还没有察觉到他们。
  林小富把东西一股脑儿塞进了后备箱。因为后窗破了的缘故,依然是许明深开车,林小富守在后座上。
  引擎声响起,惊动了附近的几只丧尸,许明深踩上油门,直接加速往前冲去。林小富都准备好大干一场了,结果……丧尸们根本追不上车子。
  许明深的开车技术非常好,丧尸不密集的情况下,他总能找到缺口冲出去。他们顺着来时的路开上了马路。
  煎熬了半个月,他们终于从这个噩梦般的地方出来了。而且出来得十分顺利,无惊无险。
  许明深打开电台,一片忙音。
  林小富伸长了脖子,感受着热浪扑面,无意间从后视镜看到了自己的脸——黑红黑红的。黑是因为沾灰,红是因为醉酒。
  他被自己丑到了。
  林小富悲痛欲绝:“我要洗澡。”
  许明深:“忍着。”
  林小富垂下头,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我有小情绪了”。
  许明深安慰:“从丧尸堆里逃出来了,高兴点。”
  林小富痛心疾首:“世界末日了,当洗澡变成奢望……我再也不是那个干干净净的我了。”
  许明深:“……没人会笑话你。”反正大家都洗不了澡。
  林小富扯出一抹凄凉的笑意:“总会习惯的,这不干净的身子……呵,肮脏的我。”
  许明深不想说话了,他觉得继续接话,会让自己陷入一种可怕的后果——跟着林小富一起变智障。
  最后,戏精附体的某人被忍无可忍的许明深暴力镇压。
  许明深:“好好说话。”
  林小富难过地问:“我们现在去哪儿呀?”
  许明深报了个地名。
  别墅?林小富眼睛一亮,之前许明深就说要把他送到郊区的别墅避避难,他因为放心不下许明深孤身一人回市区,死皮赖脸跟了一路,最后没能去成。
  想到那个地方,林小富的脸上浮现出迷之红晕。
  去年夏天,他在那里留下了无数美好的回忆。从花园到阳台,从客厅到厨房,还有那清澈见底的巨大泳池……他捂住鼻子。
  许明深:“……A市情况不明,最坏的结果是全城沦陷,我们要做好随时跑路的准备。”
  林小富点点头。
  途中经过了一间破败的小卖部,林小富激动地叫了一声。
  这应该是附近的住户搭建的一个小棚,规模很小,上面还写了几个七歪八扭的大字“光辉小卖部”。许明深将车停靠在一旁,林小富立马冲出车:“我去。”
  许明深心想,反正没什么危险,就随他吧。
  林小富回头补了一句:“别怕,我马上就回来!”
  许明深:“???”
  林小富很快就回来了。他单手拎着塑料袋,垂头丧气地递上一包糖,说:“吃的只剩这个了。”
  两人拆开包装,往嘴里塞了一口。
  许明深皱眉:“这是什么?”竟然在嘴里动来动去。
  林小富哈哈笑起来:“跳跳糖,好玩嘛?”
  许明深的表情像在吃□□。他将视线移到林小富带回来的包裹上,拆开来一看。他扯了扯嘴角:“……为什么这么多套子”
  林小富睁着无辜的眼睛:“里面差不多都空了,这是仅剩的几样有用的东西了。”
  有用?这是在暗示他吗?
  多么严肃的逃亡之路,为什么这小东西满脑子都是套子?
  令他感到欣慰的是,他在袋子里翻到了一只崭新的打火机。虽然没找到水,但好歹找到了火……还有几本杂志,电池……他扫了眼,杂七杂八,都是些在逃亡路上无足轻重的小玩意儿。
  许明深在郊区的别墅,位置很偏僻,需要穿过一片茂密的林子才能到达。别墅后面是一片明净澄澈的湖泊,平日里没什么人会接近。
  越是偏僻的地方,人越少,丧尸也就更少。当看到那栋漂亮的建筑物时,林小富咧嘴笑了笑。
  破了一扇窗、浑身脏兮兮的车子终于功成身退,被许明深无情地抛弃在了一旁。林小富拿好东西,发现许明深站在别墅门口没有进去。
  “怎么了?”他疑惑地顺着许明深的视线望去,正巧对上了窗户后面的一双眼睛。
  里面是一个四十几许的中年妇女,她眼神闪烁,神色惊慌,几秒过后转身跑远了。
  “那不是……张婶吗?”林小富记得去年住在这里的时候,一直是这个女人照顾他的起居饮食,是这里的保姆。“她怎么看到我们,连招呼都不打?”
  许明深冷笑:“还不明显吗,这是打算鸠占鹊巢了。”
  林小富一愣,如果他没记错,这位张婶是住在附近的本地人,平日里给他们买菜做饭打扫卫生。每次替他们做好饭,她会匀出一份,回家带给孙子吃。因为手脚麻利、饭菜可口,林小富对她的印象还是挺不错的。
  许明深走到门口,别墅的门是指纹锁。为了保姆出入方便,除了许明深的指纹外,还给张婶设置了权限。林小富想到这又有点小情绪了,心想,他都没有这待遇呢。
  “滴滴。”识别器核对了许明深的指纹,发出一阵轻微的电子音,门开了。
  一进门,就看到了两个陌生男人堵在玄关。
  其中一个人高马壮,眼神不善地打量着他们;另一个瘦小一点,一头黄毛,看起来流里流气的。这两人手里居然还拿着把水果刀。
  那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开口了:“你就是许明深吧?”
  许明深问:“你们是什么人?”
  他说:“我叫王富顺,这是我哥王国庆。常听我妈提起你,长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许明深无视了他话里的挑衅,“为什么待在我家?”
  王富顺嗤笑了一声,眯着眼,视线落到了林小富身上。他顿时张大了眼,像是见了什么稀奇的东西似的,惊道:“这就是你养的小白脸儿?啧啧,我妈说得还真不夸张!你们有钱人养的兔子,竟然比女人还好看。”
  林小富:“……”


第20章 
  他心想,这位大哥,我脸上都是灰你都能觉得好看,可见你平日里见到的女人是有多有碍观瞻呀。
  林小富又忍不住自我陶醉,唉,我美起来,连自己都害怕。
  王富顺:“……”
  许明深:“……”
  空气里安静了几秒,林小富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把内心OS说出口了。
  “恶心。”王富顺的话充满恶意,一双滴溜溜的眼睛不客气地打量林小富,眼里满是厌恶。
  许明深挡住了他的视线,问:“张婶呢?让她出来解释一下。”
  王富顺笑了:“我妈忙着给我们做饭呢,你想听什么解释,我给你说说。”
  林小富:“行啊你说啊说啊。”
  王富顺:“……”
  林小富鄙视状:“怎么又不说了。”
  “你让我说,我偏不说。”
  林小富:“哦,我刚只是配合你一下。”
  王富顺:“……”
  全程一言不发的王国庆忽然上前一步,摁住了气得跳脚的弟弟。
  “这地方现在是我们的了,不想死的就出去。”
  王富顺举起刀:“哥,跟他们那么客气干嘛?平时妈可没少被他们差遣。”
  许明深冷笑,刚想发作,就被一股大力扯到了后头。只见林小富挡在了他的身前,盯着那把水果刀,露出了不屑的表情,“拿着许家的工资,不被差遣,难道还要被供着吗?”
  许明深:“……”被人护在身后的感觉真新鲜。
  王家兄弟对林小富算不上一无所知,张婶平日里可没少跟他们聊起许家主人养男人的事,据说这位是长得最漂亮的一位,得宠的很。今天一见,看他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想必是被宠过头了。
  林小富又说:“再说了,什么时候这地方成你们的了?”
  王富顺嗤笑,这种小白脸也就说话横一点,实际收拾起来,指不定有多容易。
  林小富的目光落在王富顺的拖鞋上。
  “……”那不是他最喜欢的小熊拖鞋吗?为什么会穿在这人脚上?
  他接着发现,这个王富顺身上穿的衣服也很眼熟。显然在许明深不在的日子里,他们将别墅里的东西统统占为己有了。
  王国庆的脸色十分阴沉,看人的眼神里带着凶光,明显跟他弟弟王富顺不是一个档次。他没想到这两人面对刀子,还敢这么横,不过不要紧,所有想躲进别墅分一杯羹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
  这人看起来真可怕。林小富心想,换做平时他肯定要怂了。
  但是现在……呵呵。
  不就是一把小小的水果刀吗?他有枪有刀有棍子,还有异能在身,这王国庆是想吓唬谁呢?
  张婶躲在后头,偷偷看着里面的情况,见双方气氛越来越僵,暗暗抹了把汗。丧尸爆发后,附近的人好几个被咬了,自家屋子周围游荡着好几只丧尸,家里的米和水都没存,她就想到了这间别墅。
  别墅后头有个花园,里面有几片菜地,附近还有栅栏围着,关键是偏僻人少。而且,主人家一年也就住上个把月,平日里都不回来。现在闹出了这么多怪物,指不定对方是生是死。
  她当下叫了老伴和两个儿子,跟他们说了这事。当夜,他们收拾好家当趁人不注意,离开家门,搬进别墅一住就是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大儿子也曾出去过几次,知道外面的形势不乐观。不过他们在这里,有菜地,还有她从家里带过来的几只家畜,仓库里还有不少油米盐调料,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可是没想到,主人家突然就回来了!
  张婶心虚的同时,又有点不悦,反正这时让他们搬出去,是绝对不可能的。
  林小富掏出了军刀,虚虚划了几下。摇了摇头,又把刀收回去,掏出背后的棍子,“还是这个更顺手。”
  王国庆:“不自量力。”他指了指屋外,“看到外面的那摊血迹了吗,上一个想闯进来的人已经被我埋地里了。”
  林小富咽了咽口水:“……”这人真的好凶啊!
  许明深说:“别墅很大,你们可以继续住在这里。我回来取点东西。”
  王国庆:“什么东西?”
  许明深:“这就不用跟你说了。”
  王国庆:“柴米油盐,一个都别想带走。”
  林小富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占了主人家还理直气壮赶主人走。
  这时,张婶的大儿媳从房间里出来了,“怎么回事呀?妈,粥煮好了没,这么久都不拿过来。”
  她的嗓门很大,走过来看到双方对峙的场面,顿时脸色一变:“又是进来讨食的?没有没有,半粒米都没了,赶紧走!”
  林小富心想,他都好几天没喝过水了,你们竟然还有粥喝!
  许明深说:“张婶,许家怎么对你,我就不多说了。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张婶终于站出来,眼神闪烁:“少爷……现在日子不好过,我也是没办法呀。”
  林小富补刀:“没办法到要把我们赶出去?”
  张婶说:“这地方我们住了半个月了,家里粮食也不够吃,实在供不起别人了。”
  林小富顿时被这人的脸皮给震撼了。
  这时,张家儿媳说话了:“少爷?妈,这就是您东家啊。哎呀,怎么把人堵在外头了,国庆,还不把人请进来?”
  王国庆皱眉:“你瞎掺和什么?”
  张家儿媳将他挤到一旁,“你们是从市里逃出来的吗?”
  许明深和林小富对视一眼,林小富说:“是呀。”
  “那可真是命大。来,进屋里坐坐。”张家儿媳引着两人进了屋,又对王国庆说:“还不帮人把东西放放好。”
  王国庆眼神一暗,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图。
  林小富抱紧了手里的酒坛,说:“不用了,什么东西该放哪儿,我很清楚。”
  他当初可是用自己的肉体,熟悉了这里的每一寸土地的!
  张家儿媳嘴角笑容一僵,又接着说:“那行,你们坐着,休息休息。”
  张家儿媳名叫陶春蕾,她公公王强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打着扇子。陶春蕾热情地介绍了一下,招呼他们坐下休息,举手投足之间,仿佛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然而这位“女主人”却连一杯茶水都没给他们倒。
  许明深面无表情地靠在沙发背上,林小富将酒坛放到茶几上,又把装着稻谷的麻袋和双肩包一股脑儿扔到了脚边。王家兄弟围在他们周围,面色不善地坐了下来。
  许明深仿佛对他们的心思没有丝毫兴趣,开始询问起最近的情况。
  陶春蕾唉声叹气:“都没见几个活人,十几天前有军队进了市区,之后就再也没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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