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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守仙归-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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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十方冷淡的回应了一声,眼神轻轻扫过衣袖。这里有一封信,一封足以改变天山态度的信。一封他必须亲自去送,亲眼看到朱掌门拆开的信。这封信也将改变九州大陆和修仙界……说不得这封信将会被载入史册,成为历史上的又一个转折点。
    这天,是真的要变了。
    十方站起身,走到了帐篷外。
    “你去告知笛老祖一声,我们即刻启程。”
    然而就在他们行了百余里地之时,十方看到了挡在路上的两个人。
    他看着方恪,没有太多惊讶竟然有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倒是他身旁的笛老祖,面色骤变,死死的盯着方恪身后的太阿。
    黄海一战之后,恐怕无人不知这一头银发的男子乃是合体期的修士。而且还是一名剑修。
    但笛老祖看向太阿的眼神里是满满的惊惧。
    他喃喃道:“太阿剑。”
    笛老祖此番是代妖府而来,或者说是代绿萝而来。那么绿萝知晓的他都知晓了。太阿剑对于昆仑,太行等派来说或者只是一把神兵。不会影响大局,但是对于青花大陆上的人们来说,那就是敬畏惧怕……是神化了的神兵。如同传国玉玺一般。
    所以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它。那么这把剑有一名合体期的剑灵,对于他们来说不会让他们退却,只会让他们更加疯狂。
    而笛老祖恰巧知晓方恪和太阿之间的烙印秘密。于是,他和妖府达成了一致私底下做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但可笑的是他们畏首畏尾做出的那些事情对于太阿来说却是连看一眼都嫌多余。
    因为太阿是合体期修士。
    这个因为后面,理所当然的可以接下许多所以。
    比之妖府更可笑的是方家。若是太平盛世,或许方家做出的这许多事可以让许多人念叨很长的时间。但可惜,在这乱世之中他们掀起的波浪小的不足以映入人眼。
    是以,在此地看到太阿。笛老祖心底是无尽的绝望……上一次他不知道太阿是合体期修士时还可以过上一招。但现在他连出招的都不能。
    而十方却是一直望着方恪,他轻声问道:“你如何知晓?”
    但实际上这个问题他已经有了答案。他表面上平淡无波心底却是泛起了波澜,因为知晓这封信的人除了他自己之外只有三个,左丘和韩箜是绝不可能。那么只能是他了。
    看来穆影长老确实不是暗桩,而是被冤死的。那么太行派查了这么久的那名暗桩……竟然会是他吗?
    十方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赞叹……这世间竟然有这样的人。实在是有些可怕。谁能想到,他会是暗桩?太行甚至把查暗桩的事情交付给了他。细细思来,却又有那么几分段瑞。毕竟他在太行无朋无友,无牵无挂……
    方恪看着十方的表情,唇角微微一抿。看来,今日十方确确实实是非死不可了。江沉舟已经将他自己的命押了上来。
    到底十方身上有什么?以至于江沉舟不惜如此?
    方恪瞥了他一眼,转头对太阿道:“你的手下败将交给你了。”
    说完,方恪看向十方微微一笑。
    两人对视,竟和初次遇见那次一般无二。
    “我第一次见你时,便已经料到会有今日。”十方道,他手中的转经筒缓缓的转了一圈。他的死劫确确实实是应在方恪身上,只是那时无因,是以无果。但今日……他袖中的这封信就是因。
    方恪挑了挑眉,没有接话。
    十方微微一笑,满目的悲悯。
    方恪拔剑。
    两人之间隔着十余丈,这一片的青草发出沙沙的声音,腰肢随着不知从何而起的罡风四处摇曳。断去的草叶被风卷向空中,而后又如同被利刃切开化作一点碎屑在空中飘扬。
    ……
    方恪手中的信慢慢化成灰烬。他的面色十分平静,却有些苍白。不止是因为他受了点伤,更多的是因为这封信上的内容。他此刻无比庆幸这封信被他截下来了,否则昆仑恐怕是四面楚歌。
    但他看向十方,却不由蹙起了眉。
    十方握着转经筒,唇角带着一丝笑容。他看着方恪,似乎是怜悯一般的道:“这封信虽然送不到了,但是我死了。结果便是一样的了。”
    “因为,只要我死了,便是昆仑所杀。宗门与昆仑,便是不死不休。”
    方恪微微眯了眯眼。
    “为什么?”如同智霄问萧云溢一般,方恪也对着十方问出了这三个字。
    “曾经有一个村落,名叫桃花冲。我就是在哪里降生的……哪里四季如春,漫山遍野种满了桃树。稀奇的是,这里生长出来的桃子蕴含的灵气是其余地方种出桃子的几倍……,却原来是地底有一条灵脉。难怪哪里的桃子那么甜…”十方微微一笑,唇角鲜血溢出。已经没有一丝生气了。
    方恪站了一会儿,然后转头对着太阿扯出了一个笑容。
    他道:“看来,杀一个人改变不了大局。”
    两日后。
    在这平原的北边,离十方身死不远的地方刚刚结束了一场战争。
    一望无际的平原上黑烟袅袅,到处都是灵力肆虐过的景象。穿着白色僧衣由尘否带头的僧侣们。三五成群的站在尸体旁,诵经而后火化。他们面上无喜无悲,只是默默的诵经,如果发现还有活着的人,不论是敌是友一概救下。
    而昆仑修士发则是将本门的弟子尸首背起安置好然后送回派中由亲属认领。而若是发现还有活着的敌人,便补上一刀。
    “佛修不都是自称方外之人?为什么偏偏要掺和这些事?”魏康看着打扫过后留下的血迹,沉声问道。面上不自觉带上了一股子厌恶之意。
    他们终于见识到了佛修的难缠,他们悍不畏死,视死如归。而且这些佛修明明就是在杀生,却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着实讽刺。
    如果说古刹寺是参与战争是身不由己,被迫而为。那么其余宗门为何要参与?他们佛修修习,是苦修炼心。不需丹药不需灵宝,不靠灵脉,完完全全的摒弃的外物,他想不出是什么利益致使这些佛修参与。
    正好此时一名佛修前来,询问昆仑是否需要他们为死去的弟子诵经超度。
    扈骆冷淡的摇摇头道:“多谢好意,但昆仑人不信佛。”
    那佛修双手合十退下。
    扈骆抱着剑冷冰冰的道:“因为昆仑人从不信佛,而宗门要弘扬佛法,普度众生。”
    佛修的灵力……是信念之力。
    魏康一脸似懂非懂。
    就在此时一只纸鹤停在了扈骆手上,扈骆打开纸鹤一看面色骤变。
    他将黄纸握着手中,浓眉紧锁。
    魏康还是第一次看到扈骆面上出现这样的表情。他不由有些慌张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十方死了。”扈骆道。
    “啊?”魏康先是一愣,然后立马问道:“谁干的?”
    扈骆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但所有人都已经认定了是昆仑做的。看来要开始了。”
    半个月之后。
    远在荒漠大陆的赫连十九捏着一张纸条,看完之后沉默的收剑,下台。台上正打到兴致勃勃的俊朗男修士,看着对手因为一只莫名其妙飞来的鸟突然暂停。然后又这般突兀的转身就走。
    裁决者立马判定赫连十九认输。观看台上众人一片嗡嗡的议论声,这名自开始以来,从来没有败果的修士这就认输了?
    男修抬手抹了抹唇角的血迹,思索不过片刻便追了上去。
    “喂…你去哪儿?”
    赫连十九头也不回的道:“九州。”
    “哈,我就知道你是人族。你回去干嘛?”赫连十九的冷漠没有影响到黎图丝毫。
    赫连十九没有回答,他回去自然是因为应该回去了。
    黎图依旧跟在赫连十九身后,他突然道:“九州的宗门和太行又联起手来了,战线拉的很长啊,不过昆仑似乎也很强。强的有些出乎意料,毕竟他们之前一直都是处于被动。”
    “那个叶于时你知道吗?他在我们荒漠大陆名声也是够响的,但是没想到他一个人居然挑了如是观两位长老……啧,听说佛修打起架来都是很不要脸的,总是喜欢仗着人多欺负人少。没想到啃了个硬骨头,把牙给磕了。”
    “哎,我也跟你一起去九州吧。肯定有打不完的架。”黎图瞄了赫连十九一眼,有些兴奋的道。
    “你好吵。”赫连十九道。
    
    第224章 如是观【三】
    
    “之前师叔祖带着我有幸见过一次昆仑承礼。数十万昆仑弟子遍布整个昆仑,数百个门派登山祝贺。四面八方驾着飞舟或是灵兽而来的修士,声势何其浩荡。而如今……”一名修士坐在观礼塔上幽幽叹道。
    昆仑十二道山门层层开启,前来的修士络绎不绝。这一日,乃是昆仑第三十七代弟子承礼。前来道贺的门派比之往年少了大半。毕竟三大门派之一的太行不会到场。与之相关的门派定然也不会来,令人意外的是青花大陆和荒漠大陆竟然都有人前来道贺。不过较之以往确实是失却了许多热闹。
    大殿前旁边设为观礼台的高塔上,已经坐满了人。
    最高一层的塔楼,商若雪就坐在正中席位,她面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她的到来教好些门派议论纷纷,都道‘虽然天山和昆仑不久前还有战事,但现下却是友邦。是啊,天山如今是中立门派。和昆仑太行都是友邦呢。’
    商若雪眼底闪过一丝阴霾,讽刺一般的想到中立二字。所谓的中立也不过是因为梅欣长老死于太行之手一事还未平息。天山自然不能毫无芥蒂和之前一般像狗一样跟在太行身后去抢骨头。所以掌门有再多想法也会延迟那么一段时间。而她此时还能代表天山来出席,也是因为掌门压不住门派内愤怒的声音转而做出的妥协。毕竟在掌门不在时她已经成为门中的精神领袖。
    多么的可笑,作为九州三派之一的天山派。自家合体期老祖被人杀死,门派掌门竟然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还与太行保持友邦关系。还堂而皇之的说是为了门派利益。
    他真的以为他和宗门的恶心交易没有人知晓吗?商若雪面上一派自然,袖子中的手却是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就在此时,沿着昆仑云梯两位赤着脚披着袈裟的佛修沿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阶梯缓步登山。
    视野开阔的塔楼上人人们自然看得了他们。不由惊异的道:“怎么宗门也来了?”
    “宗门和太行不是联手了吗?”
    “宗门不是自从昆仑禁止佛修在昆仑势力范围内传教之后,昆仑承礼宗门便再不参与了吗?”
    商若雪也站起了身,凭栏望向他们。心下却有了计较,只怕是不请自来的恶客。
    昆仑弟子上前迎接,两人却是摇了摇头。拒绝登上观礼塔。
    那弟子面色微微一肃,随即道:“今日乃是昆仑承礼,两位前辈既然不是为了观礼而来。还请前辈移步,随晚辈去往待客处。”
    “交出方恪。我二人自会离去,不会干扰你们的承礼。”一诺道。
    那弟子眉头微微一拢,却未露出惊诧或者惊慌之色离去。而是不亢不卑的问道:“敢问方恪师叔做了何事,两位前辈要用交出二字?”
    一诺面色一沉,打量了一番这位小弟子。冷冷道:“方恪乃是杀死宗门十方的凶手,难道昆仑想要包庇他吗?”
    这弟子笑了一笑,道:“原来如此,晚辈会转告智愚长老的。还请两位前辈稍候片刻,晚辈去去就来。只是晚辈还想说一句,昆仑杀的宗门弟子多了去了。还真不知十方是谁,又是谁杀死的了。”
    此言一出,一诺面色大变。一诺乃是如是观长老,论辈分资历比之智霄不知高了多少辈。而如今却被昆仑一名不知名的弟子如此说,饶是自认为不为外物所动的他也顿时升起了怒意。
    倒是一直没有说话的信向,此时仍旧一脸平静。他伸手阻了一阻一诺,平静的道:“宗门携诚意而来,小友又何必将善意阻之门外。不若化干戈为玉帛,化戾气为祥和。我等随你去见智愚长老便是。”
    那弟子笑了一笑道:“请。”
    这一幕倒是叫塔楼上的众人大跌眼镜,他们各显神通自是听到了三人之间交流的话语。自然想到了几日之前十方死讯传出时,宗门的震怒。若非信向老祖一力阻拦,只怕宗门和昆仑早已是不死不休。
    谁都知道信向老祖并不赞同宗门内部分裂和参与战争之事。因此一力促成昆仑以及以尘否为首的古刹寺和宗门的和解。并且也取得了一些效果。
    今日信向老祖回来,自然是带着他的诚意来的。想要平息宗门因十方之死而产生的愤怒,缓和两派的茅盾。
    但是令众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昆仑应对此事的态度却并非他们想象中的那样。
    那个昆仑弟子是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将对昆仑造成多大的影响?
    “那是……经常跟在方恪身旁的小弟子,王峰主的儿子王洛阳?他也是昆仑三十七代弟子这次门内大比的头名。”站在商若雪身后的墨歌出声道。
    商若雪面无表情的看着王洛阳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
    然后皱着眉头道:“看来今日事情的发展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了。昆仑这根硬骨头看来是不会弯了。”
    “师姐,你的意思是……”墨歌皱了皱眉随即道:“如今形势本就对昆仑不利,昆仑怎会拒绝信向老祖的示好?”
    商若雪笑了一笑,道:“你可还记得当年太行用俘虏威胁昆仑之事?昆仑可曾妥协?他们是不可能将人交出来的。”
    看到墨歌并不赞成的目光,商若雪道:“你可是想说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样?毕竟是方恪杀了宗门的人在先?”
    墨歌点头。
    商若雪冷笑着道:“但是你想过方恪为什么要杀十方吗?这就和那位农夫杀死了苦僧一行是一样的。昆仑不是天山,会把为门派去杀人的人当成凶手双手奉送给其余门派,或者自己亲手将自己弟子了结。”
    “师姐……”墨歌低声唤了一句。
    商若雪笑了笑,敛去眼中的讥讽和不满。墨歌低头看着仅仅及他肩的商若雪,他从未如此清晰的感觉到这位他从小更随崇拜的师姐已经和他们掌门走在了两条迥然不同的道路上,并且越行越远。
    但是那又如何,掌门虽然是掌门,却不能代表天山。
    ……
    方恪站在大殿三楼的阁楼里,看着王洛阳将信向二人引到会客厅。
    “一个化神期,一个出窍期。”智霄道。
    方恪点点头,转身看着智霄道:“苦僧一行死了之后,如是观和昆仑就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如是观完全可以以此策动整个宗门。而如今十方也死了,宗门和昆仑已经是敌对的关系了。我不明白他们为何还会赞成信向来这一趟。简直是多此一举。”
    “但我不相信如是观会做这种多余的举动,所以他们这样做一定是有目的的。那么目的是什么呢?他们是已经肯定昆仑会拒绝他们的要求,是以故意来这一趟让信向这一类主和派死心?然后告诉派中弟子说‘看,宗门并不是想要无妄杀生,而是昆仑死不悔改包庇凶手。’?”
    方恪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这个推测。不会这么简单。
    “管他如何。”智霄淡淡道:“这些秃驴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继续说那封信。”
    “师父你确定慎行崖关的住萧云溢吗?”方恪抿唇道:“那封信……我觉得不是左丘的手笔。”
    智霄眉头一皱,道:“你说。”
    “那封信上,对天山许诺了一块很大的馅饼。是天山拒绝不了的诱惑。除此以外,信笺中还夹着一朵桃花。
    在十方死前,曾经说过一个地名。我和太阿查访了一下,发现是在桃花冲是位于一座海上岛屿的村落。大约八十多年前,整个村落被想要夺取灵脉的修士血洗。当年你和萧云溢都为此事抱过不平,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但也是在同年,萧云溢曾经带回几名孩子到太行。苦僧一行就是这些孩子中的一个,而十方应当也是其中一个。这一事件的几个人都和桃花冲有关,送往天山的信笺之中也有桃花。是以我推断天山的朱掌门和他们之间一定也有什么我们不清楚的关系。而桃花冲事件发生时,左丘还未出生。
    所以这份关系的缔结者不是左丘。那么按照推论,最有可能的便是萧云溢。”方恪缓缓道来。
    智霄沉默不语,许久他站起身,转身离开阁楼。他的手上握着他的剑。
    方恪看着智霄离开,他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朱掌门必须死,萧云溢必须死。
    就在此时,在会客厅和智愚长老会谈的两人也不欢而散。
    他们走到了昆仑山门之前,显然没有谈和。智愚送其离开。
    “杀死十方,你们昆仑难道不用付出代价?交出方恪,否则宗门现在就与昆仑开战!”一诺狠狠的看着智愚仿佛不甘心一般又问了一遍。
    “不可能。”智愚淡淡道。
    “哈!信向师弟你看看,这就是你说的没有犯大错的昆仑?当年我宗门为了救济世人,宣扬佛法,施药救人,一片好心却被其拒绝。当时也是用‘不可能’这三个字。如今不过是为了讨还一个公道,他昆仑杀人在先竟然还是这般不知悔改。实在是无药可救。”一诺狠声道。
    他似乎气极,狠狠的一掌拍在了地上。
    而后拉住还欲说些什么的信向转身道:“既然昆仑这般不讲道理,那就此告辞。我们战场上见!”
    说完,两人便架云而去。
    前来观礼的人自然都看到了。
    
    第225章 承礼
    
    方恪自然也看到了,他皱着眉头想了想。起身走到包厢外恰好看到甄聪甄明两兄弟正在说话。甄聪笑眯眯的带着几分不自觉的讨好的模样,甄明安安静静的听着脸上有些不自在。
    看到方恪出来,甄聪马上迎了上来。方恪低声吩咐完之后,甄聪屁颠屁颠的跑去传话了。
    甄明低头站着,低声快速的说了几句话。
    “前日罗长老见了掌门,免了毕十四在军营的职位。让毕十四在军营之中当一名普通士卒,戴罪立功。”
    方恪怔了怔,然后点了点头。他想起这一段时间送去给罗清的拜帖虽然都被退回来了,但礼物却都留下了看起来态度确实松动了。……于时现在雪原不知是否顺利?方恪抿着唇突然笑了笑然后大迈步走下楼梯。
    于时他自然一切都好。
    ……
    一诺踩在一个钵盂之上,带着信向急速的从空中掠过。
    信向看着素来脾气有些暴躁的师兄,叹了口气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想了许久终究还是道:“师兄你今日太暴躁了。还是过两日我再去见见昆仑掌门吧,希望能够好好谈谈……实在是不能再如此下去了。”
    一诺转头看向信向,一双眼睛暗沉沉的。他道:“师弟你为何非要如此?”
    信向面上满是忧愁的道:“宗门又何必掺和进来呢?不过是生灵涂炭……一场空罢了。你们又怎么忍心。怎么忍心见……赫!”
    信向最后几个字卡在了喉间,再也吐不出来。他怔怔的看着一诺,脖颈间的伤口让他再多的话语也只是化作了一声声无意义的喘息。鲜血迸发出来,洒在了一诺的脸上。染红了他的袈裟。
    一诺收回手中的剑,冷冷的又说了一句:“你为何非要如此。”
    此时此刻,被两人抛在身后的昆仑承礼。开始了。
    一诺回头望去还能隐隐约约看见被云雾缭绕的昆仑山峰。
    一诺换了一只手,反手几剑刺入自己身体。然后抱着信向的尸体,一脸惊慌的往宗门疾驰而去。
    ……
    “承礼开始了。”茫茫的雪原上,叶于时突然站起身望向昆仑的方向。
    罗毕和公孙睢同时点了点头,也看向昆仑的方向。前几日,如是观的秃驴以为能够杀死他们,却不想反而死在他们手中。公孙睢看了一眼叶于时,那日他的符已有了道意。实在有些可怕……那么多年以来,或许只出了一个叶于时。
    “昨日刚得到的消息,说是掌门属意方恪。这次承礼便是公开的告之了。”公孙睢仿佛不经意一般的说道。
    罗毕马上低声咳了两声,可惜演的太不自然。
    而他们都偷偷打量的叶于时,却是不为所动。他远远地望着昆仑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唇畔突然显出几分笑意。
    许久,在公孙睢又要开口时。
    叶于时瞟了他们二人一眼,然后道:“哦。”
    公孙睢嘴角抽了抽,最终戏谑道:“感情咱们忙活这么久,就是给你做了件嫁衣啊。”
    叶于时面上终于有了一波澜。
    罗毕看了一眼叶于时的表情,马上笑眯眯的看向公孙睢道:“算盘师兄,我说你的思想怎么能够这么狭隘呢?在这种危难之际你居然还是单单想了你个人私欲?咱们必须坚持一个原则,就是昆仑至上。干死太行,弄死那些上门挑衅的。达成三族大一统的美好未来。
    更何况,怎么能够说是嫁衣呢?明明就是聘礼啊。大师兄你说对吧?”
    罗毕挤眉弄眼了一番。回应他的是叶于时的微笑和公孙睢的冷眼。
    罗毕撇撇嘴,无趣的看向别处然后道:“这一次的消息估计是掌门故意在门中宣扬的。他老人家,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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