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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信息素引发的血案ABO-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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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阮晋就起身做饭,还是一贯的三菜一汤。做好之后,邵天君依旧没有回来。
  再等等吧,阮晋在餐桌上摆好饭菜,趴在桌子上等他。他百无聊赖地叼着勺子,让它来回摆动。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阮晋摸了摸餐盘,都凉了。
  他顿时也没了胃口,把饭菜收进冰箱,便回到卧室里。还是发信息问一下吧,如果没吃的话,胃病犯了怎么办。
  “你吃了吗?”
  阮晋做了半天思想工作,才把信息发出去。发完后,他每隔几秒钟,就看一下屏幕,心里焦急地想:怎么还不回信息。
  等了大概十几分钟,他才听到手机熟悉的叮咚声,那边回复了。
  “吃了。”
  就这两个字吗?阮晋盯着屏幕看了半天。他平时都会不正经地调戏他,还会叫他小甜甜,兔子精,现在怎么就这么冷漠。明明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给他发信息,这让他怎么往下接话啊。
  邵天君回完信息,把手机丢到一边。他那几个狐朋狗友立马瞅着他的臭脸,憋不住地笑。
  “怎么,跟你那小情人吵架啦?我们还以为你天天沉迷温柔乡,都要忘了哥几个呢。”
  邵天君不理他,默默俯身撑起球杆打了漂亮一击球。
  “别没大没小的,给我叫嫂子。”邵天君背对着他,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
  他的朋友们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这厮想干嘛。
  阮晋关掉了客厅里的电视,下巴搁在膝盖上。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邵天君想干嘛啊,一直不回来,把他晾在这里。他昨天说自己太敏感了,他不会是嫌他不好,想跟他分手吧,一得出这样的结论,阮晋便一个激灵坐正了。
  应该不至于吧,要不他先搬回公寓,让两个人都冷静冷静?
  想到这里,阮晋便起身准备收拾东西,离开邵天君的家。他把自己东西一股脑往箱子里丢,完全不想叠整齐,也完全不想收拾。
  不回来就不回来,又不是没地方去,哼。
  他心里赌起气来,丢衣服的动作都暴躁了许多。
  他把行李箱拉链拉好,正欲拖着它从屋里离开,他脚步却突然踌躇了。万一邵天君回来后,看见屋里没人了更生气了怎么办,他会不会又在外面空腹喝酒,然后胃病发作啊,没人照顾他不行吧。
  阮晋叹了口气,又把箱子拖进了卧室,把他的东西一件件又复位回去。
  所以东西还原之后,他从衣橱里抽出一件邵天君的衬衫,把它套在一个抱枕上,抱出去接着看电视。
  “你说你生气就生气,为什么要跑掉啊?”阮晋揪着抱枕的两个角,泄愤似的自言自语,“你爱回来不回来,我才不稀罕。”
  混蛋,大混蛋。他心里既酸涩又委屈,挥拳打在抱枕身上。
  他就这样发泄了一会儿,胳膊又酸又累。他无奈地抱住抱枕,心里苦闷不已。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阮晋戳着它喃喃自语。
  他昨天真的不是故意要跟他发脾气的,他说他敏感总是想太多,他以后可以改啊,他保证不再像昨天那样了。阮晋把头埋进抱枕,嗅着熟悉的味道,抱枕很快就被泪水沾湿了。
  邵天君本来以为跟许久未见的朋友们聚一聚,闹一闹,不想昨天的事情,心情会平复一些,但是实际结果却大相径庭。
  看见阮晋发来的信息,他就心里跟被猫挠了一样,听着酒吧里嘈杂的声音,他心里越发的烦躁,脑子里阮晋的身影挥之不去,就很想知道他到底在干嘛。
  他起身干脆拿起外套,跟朋友们简单道了别,从灯红酒绿的世界里走了出来。
  思考那些复杂的问题,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答案,算了,还是回家去好了。
  阮晋不知道自己在沙发上坐了多久,电视光怪陆离的画面总是投射进他的眼皮。这时他听到指纹锁熟悉的“滴”声。
  他连忙朝玄关处望去,邵天君周身裹挟着夜晚的寒气,站在门口。
  “怎么一个人在家里也不开灯。”邵天君说罢便打开客厅的灯。
  阮晋被灯光一刺激,像是惊弓之鸟般撇过脑袋,急忙把自己湿漉漉的脸颊捂住,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这么脆弱的样子。
  虽然他动作快,邵天君也看见他通红的双眼,显然哭了好久。
  他忙走过来,扶住阮晋的脑袋,阮晋再也克制不住委屈地呜咽出声,他紧紧抱住男人。
  “你去哪里了啊?你怎么才回来啊。”
  邵天君明显一愣,他还未见过阮晋这么脆弱,这么没有安全感的一面。在他眼里,他一直是个独立且自律的人。而现在他抱住他,像是受伤的幼兽,瑟瑟发抖。
  邵天君恨不得铲自己两巴掌,昨天事情重要吗?他还在那里赌气,赌个锤子的气啊。如果阮晋不够信任他,那就给他安全感,让他能够依赖,让他能够相信啊。
  想到这里,邵天君总算是想通了。他拍了拍阮晋的背,轻声安抚他,把他抱进怀里。


第35章 35、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
  第二天起来,谁都闭口不谈吵架的事情,这段小风波算是暂时翻篇,两个人又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七天假很快就结束了,两个人都回归各自岗位。邵天君要去美国进行短期进修,临走时候反复叮嘱他要按时吃药,fq期前要给他发信息,然后才放心离开。
  阮晋就回到公寓,又恢复了每天两点一线的单调上班生活。
  他以为后续就是跟邵天君每天定时视频,继续这样平淡又甜蜜生活,直到在某一天里他收到一条陌生号信息。
  那条信息只有一张照片,很明显是偷拍的,那是他和邵天君一起照片。而且动作相当亲密,很明显就能看出来他俩的关系。
  阮晋浑身血液顿时凝固,他手指颤抖着,拨通了发送信息的号码。
  嘟声之后,他听到了一个熟悉却令他胆寒的声音。
  “喂,晋晋,是爸爸呀。”
  阮晋勉强握紧手机听着父亲把接下来的话说完:他说他想见见他,他给了他一个地址,要求晚上两人见面。
  阮晋盯着那张偷拍来的照片,母亲去世十年了,阮兆年突然来找他,目的不言而喻。
  他以前就趁着母亲fq时候,强行标记了她。那个时候还有ao标记后就必须强制结婚的操蛋政策,母亲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嫁给父亲,然后阮兆年就利用alpha对omega的压制性精神力来强迫母亲服从他的命令,出去工作赚钱。
  小时候,阮晋就看见母亲每日起早贪黑外出打工,而父亲要么就坐在烟雾缭绕的麻将桌前,一打就是一宿牌;要么就出去花天酒地,跟别人鬼混。
  如果母亲稍有怨言,那面对她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有时甚至连带着阮晋和阮洁都要遭殃。
  就算是这样,母亲也不得不带着一身青紫的伤痕出去工作,不然就满足不了阮兆年对于金钱上的无休止索取。她的两个孩子也会饿肚子,还有极大可能被阮兆年迁怒,遭到一顿毒打。
  阮晋想起来,他当时为何一意孤行,当机立断要和他断绝关系。
  因为当他看见母亲死去时,他疯了似地找父亲,却在熟悉的牌场上看见阮兆年的背影。
  他对母亲的死毫不知情,桌子上放着的几张钱上面很明显有铅笔写上去的姓名。那是学校的钱,是他前不久拿回来的奖学金,他父亲甚至用他的奖学金去赌博打牌。
  到那一刻起,阮晋就觉得心死了,他心灰意冷离开了棋牌室,他那时只留下一个感觉:不知道这个世间还有谁可以依靠信任。
  他回到家里,打了急助电话,请人为母亲安排了后事。然后如同行尸走肉般地拖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头也不回地去小学接到阮洁,之后便再也没回过那个家。
  阮兆年不知出于对母亲的死感到愧疚,还是想甩掉两个拖油瓶,居然也一次没找过他。就这样他脱离了那个魔窟般的家庭,十年来磕磕绊绊总算是混出点人样。
  而现在这个恶魔又回来了,还带着那张该死的照片。
  晚上阮晋如期而至,他开着车驶进一片八十年代修建的筒子楼区,他在一间逼仄潮湿的房间里见到了他十年未见的父亲。
  阮兆年这十年看来过得并不好,他苍老了许多,白发爬满了他的鬓角,那张本该英俊的脸上也遍布皱纹。
  他形容愁苦,一看到阮晋就如同看见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从油腻腻凳子上站了起来。
  他先是夸赞阮晋如何有出息,现在出人头地了,还找了那么厉害的一个男朋友。而撇去那些场面话,他的目的如同阮晋所想的一样,他是来要钱的。
  “一百万?”阮晋听到金额明显一惊。
  阮兆年露出一丝笑容,看起猥琐又阴险:“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他话语中疯狂暗示,让他去找邵天君要钱。
  “你让我找他,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也想看我也死在你面前?”
  阮晋从见到他就开始心律不齐,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浑身发抖,那些过去画面走马灯花从眼前走过,但他语气却冷到可怕,完全就像是无意识说出来这些话。
  阮兆年看这般无法讲通,只好软下性子来。他流出两行浊泪,举起自己的左手,那里两个手指断了。上面粗糙地裹着纱布,渗着发黑的血液,纱布因为太久没更换,已经泛黄发旧。
  “晋晋,你救救爸爸吧,他们说这周再不还钱,就把我整条胳膊都砍下来,我求求你,你救救爸爸吧……”
  阮晋冷静下来问他们是谁?果然从父亲嘴里听到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高利贷,黑道上的人,还不上钱便剁了他两只手指……
  就算是亲生父亲,遇到这种事情他也会置之不理。他以前能做到,因为没办法原谅,他也不是什么圣母,非要被道德绑架。但是阮兆年显然有备而来,他发给他那张照片就是威胁人的最好把柄。
  这次牵扯到邵天君,他会怎么想?一个宛如吸血鬼一般的父亲,贪得无厌,死性不改。再怎样深厚坚固的感情,都经不起这样的折磨吧。
  阮晋把脸埋进手掌里,深呼吸好几次,才渐渐平息下来。
  他毫无波澜地跟阮兆年讲:“我知道了,钱我来想办法,你把照片删掉,这件事情和他无关。”
  开车回去路上,阮晋心沉进谷底,他无奈笑了笑。
  十二点钟声敲响了,所有的甜蜜梦幻都将离他而去,他终究还是要回到那残酷无情的现实中去。


第36章 36、最后的贪欢
  阮晋回到家中,他拿出一张白纸,打开手机上的计算器,开始算钱。
  这间公寓才买了两年,算上两年的房价涨幅和月供还贷,大概能卖五十多万。
  他的Polo车只能作为二手车出手,撑死能卖个五万出头。
  还有什么可以卖的东西?他环顾家里四周,家电什么的应该可以换点钱,大件家具也可以放到闲鱼上处理掉。再加上卡里、支付宝、微信里余存的几万块钱,公积金里剩余的几万块钱。
  他把能够换成钱的物品全部写在纸上,粗略大致算了下,大概八十万左右。
  一百万,要他去哪里凑够一百万?找别人借钱吗?
  他周围的亲戚已经对他避而远之,同学们毕业后也只是点头之交,单位上能说得上话的朋友也并非深交……
  唯一能够对他伸出援手的只有许老师,而他在两年前买房时候,跟许老师借过几万凑首付。他那段时间天天下班后还接家教,就为了快尽快还上钱,毕竟上学时期已经欠许老师很大的人情了。虽然目前已经还清了债务,他也不想总亏欠别人。
  难道真的要他找邵天君开口?然后被他知道他有个这样子的父亲,有段那样不堪的过去,再被他彻彻底底讨厌吗?
  阮晋皱着眉头,咬了咬笔。他很了解他父亲,一旦邵天君被他缠上,他的胃口只会越变越大,各种需求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他无端就想起小时街坊邻居听到人说他是阮兆年的孩子时看他的眼神,那种带着厌恶嘲弄的眼神。他突然就把那种眼神带入到邵天君的脸上。
  他会那样看我吗?阮晋突然无助地抱紧双膝,肯定会的吧,没人会受到了和那种人有联系,他会反感我、厌恶我、彻彻底底地讨厌我吧。
  他浑身痉挛,猛地气喘起来。不行,不能让邵天君知道。他只想在他身边留下美好的记忆,就算他以后离开了,他也希望邵天君想起他时,会会心一笑,而不是皱着眉,一脸嫌恶。
  算了,还是靠自己吧。他打开手机开始搜索个人贷款信息,对比各家还款利率。然后敲定了一家银行,决定明天去问问需要走什么流程。
  他第二天就联系了中介把房子信息挂到中介网上,再把车子清洗干净,挂在二手车网上。
  他用大概三天时间把家里能卖的东西打包装进箱子里。又开始频繁地跑银行办理贷款,幸好他平时各方面信誉良好,所以银行贷款虽然手续繁琐,需要各种证明,他还是勉强办了下来。
  这样一百万总算是勉强凑齐了。
  这几天邵天君想跟他视频,都被他切为语音通话。毕竟声音尚且可以伪装,但是他的表情和家里的背景可就不一定了。
  “最近还好吗?小甜甜~”
  阮晋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刚才才联系快递把最后几件家具寄了出去,他明天还准备去签房屋买卖协议,他的家他只能睡最后一晚了。
  他当时努力奋斗,每天工作除外还带家教到夜晚十一点,只是为了给他和阮洁一个家。现在家要没了,他又退回至原点,几乎一无所有了。
  “……好的。”阮晋把嗓子里的哽咽压下去,尽量维持正常的声线回答道。
  “怎么了?”邵天君敏锐发现他的异常,追问道。
  “没什么,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快了吧,”邵天君笑声荡漾在他耳边,“你是不是想我了?”
  想啊,当然想了,非常非常想他,特别特别想他。而且他超级后悔之前因为一点小事就跟他闹脾气,太任性了也太矫情了。
  可是他张开口却转了话锋:“你回来后我有话给你说。”
  回来后,就跟他分手吧。他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这样的一个人,出生于一个错误,生长在泥潭中的杂草,怎么就这么不明身份不识时务,就同意了和邵天君交往了呢?
  阮晋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行李,暂且住在一间30元一晚的小旅馆里。然后坐公交去阮洁学校请她吃了一顿火锅,他给阮洁一张银行卡,那里面有两万元的存款。
  “哥哥之后都要出差,大概几个月都在外地,你就安心读书,暂时不要去小区找我了。”
  阮洁夹着的毛肚差点滑下来,她咋舌道:“怎么要去那么久啊,那时候我估计都考完试了。”
  “是啊,我可……能来陪考了,你坚强点,你哥当时也不是那么过来的么。”
  阮洁没在做声,在烟雾缭绕的雾气中低下头,默默吃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啊,他就是这样过来的。
  大学里白天上学,晚上打三四份工,有勤工俭学就赶紧去争取,有贫困生扶贫便立马去填申请,每天就着馒头油条和咸菜过活。
  人才市场里在比他高半个头的Alpha和Beta里排队交简历,得到却是我们公司不招Omega,你再去别家看看吧的回复;或者在拖着疲倦身躯回家时看见垃圾桶里他自认为履历漂亮的简历。
  现在发生的这些,说不定在以后回想起来也不过是小事一桩,大不了重头再来,他能扛过去的。
  不久之后,阮晋便接到邵天君发来的信息,他告诉他飞机落地的时间。
  虽然邵天君告诉他不用来机场,他会让山本去接他。但阮晋还是连忙地铁转公交,提前一个小时便来到飞机场准备接机。他不想让邵天君知道他身上发生的一切,而且就算是分手,他也想争分夺秒,多看邵天君一眼。
  他一到机场接机处,才发现那里已经人山人海水泄不通,机场到处都是邵天君的粉丝。
  邵天君穿着牛仔外套,迈着长腿从机场通道走过来。粉丝们为之疯狂破音尖叫,人群蹿动起来,他很快便湮没在狂热的人群中,是那么的普通,那么的毫不起眼。
  邵天君目不斜视往前走,他周边被助理经纪人和安保人员包围的里三圈外三圈。但偏偏路过他的面前时,顿了一下脚步,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又继续向前走去。
  不过片刻,人群的阮晋就感到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是山本,他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阮晋被山本引到那辆熟悉黑色宾利面前,为他打开车门。一只修长的手从车里伸出来,几乎迫不及待把人捞了进去。
  邵天君把他拽进车去搂紧在怀里,反复亲昵揉捏起来。
  “不是说不让你来了吗,怎么还是来了?就这么想见我?”
  他脑袋在阮晋肩颈处胡乱蹭着,接着腻歪着说:“不过我也想你了,才几天啊,你怎么憔悴了还瘦了,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明明驾驶位上还坐着山本,一向脸皮薄的阮晋却没有推开他。
  他看着这张日思夜想的脸,用手紧紧环住他的腰,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
  让他再抱一抱他,留住他的体温,记住他的味道,这是他最后的贪欢了。
  邵天君看见兔子精难得不傲娇这么主动,就势就想吻他。
  阮晋有些遭不住,不住瞥向驾驶位的山本,不过人家稳坐泰山,根本就没把两人撒狗粮的行为落在眼里。
  他不断推搡着往他身上黏的某人,邵天君就当他脸皮薄,吃了一会儿豆腐便放开了他。
  路上他无意间问阮晋:“今天没开车来吗?”
  阮晋吓得一激灵,忙找了个理由随便搪塞过去。


第37章 37、一切都是言不由衷
  来到邵天君家里,两人还在玄关处,邵天君就再也无法忍受相思之苦,把人压在门上。
  阮晋身体急速升温,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不能继续下去,不能让他这样继续下去了。这样的话,分手的话根本就说不出口。
  “……下来。”
  他扭动着身体难耐地挣扎起来,邵天君咬着他的耳朵似有不悦,手上动作力度却丝毫未减,甚至有更加走火的趋势。
  “小甜甜,今天留着这里过夜,明天也留下吧,要不,干脆搬过来住在我这里?好不好?”邵天君在他耳侧低语,裹着湿漉漉的qing、欲与满盈的爱意。
  阮晋听到他的话,想到自己来找他的目的,顿时心如刀绞,疼痛万分。
  “不要,不要了……”他按住邵天君不安分的手,更加用力企图挣脱男人的桎梏。
  邵天君只当他是害羞傲娇,没有把这当回事,手上动作并未因为他的抗议而停下,手指甚至探进他的身体,开始肆意搅弄起来。
  “我都说了不要了!”阮晋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他,“你每次都这样!”
  邵天君被他推得一愣,这才听出来阮晋声音里已略带哭腔。
  “你到底怎么了?从今天见到你就很奇怪?”邵天君扶住他的肩膀问。
  阮晋抬起头,尽量直视他的眼睛,他调整气息让自己声线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他说:
  “邵天君,我们分手吧。”
  邵天君表情明显呆滞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地注视着阮晋的眼睛,从他坚定眼神中确定他确实没有在跟他开玩笑。
  他转头嗤笑一声,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且吓人,他对阮晋说道:“阮晋,在我没生气之前,你最好把你说的这句话撤回。”
  阮晋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你是因为什么?还是上回那件事?我没开除邹华,你刚才不是看见她了吗?”邵天君追问起来。
  你还想怎么样阮晋,一次次为你让步,一次次为你妥协,无视掉你的抗拒,一次次追逐着你,居然还能说出这种决绝的话语?
  阮晋仰起头来,努力摆出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他说:“邵天君,那不是关键。我早就说过我俩不般配,你非要缠着和我试一试,现在你自己没察觉我俩根本不合适吗?你对所有的事和人都那么随心所欲,你想干嘛就要别人配合你,我早就受不了了。我想要的是个成熟有担当的伴侣,可惜你不是,和你在一起后我也根本没有安全感。所以,分手吧……”
  根本就不是这样的,阮晋嘴上这样无情说着,整颗心脏却拧起来。他爱他甚过一切,因为从未有人像邵天君那样欣赏过他,尊重过他,疼惜过他。
  他过去二十五年来,就是划掉一条条任务般的规划单人生,因为邵天君的无端闯入,他才感受到从未体验过的幸福与快乐。
  可是这些话语恐怕是无法传达出去了,他还要把邵天君推到远远的地方去,别靠近他,别被他污染了。
  既然要分手,就做的决绝一点吧,不要给自己留下任何后路。但是,会被他恨吧,这样狠狠伤害他,丝毫不留情面。
  “你就因为这就要分手?”邵天君有些无奈,总感觉他在无理取闹,“这些难道不能改变吗?我在试图了解你啊,你就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吗?你能不能别闹了。”
  难道他一点也看不出自己正在转变,正在尝试去融入他的生活?
  “不,我等不了了。谁知道你会不会腻烦我以后,像对山本和邹华那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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