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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怔-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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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什么意思?”齐母紧张地问道。
  “就齐峥这副不阴不阳的体质,如果不是我,你以为现在还能平安看到他?”曹景行眼中重蓄怒火,怒道:“而你们,把我的计划全都破坏掉了。”确实,齐峥早就因为他的缘故,本来极阴的体质更加严重,他是地府崖主,久居身旁会耗掉人的阳寿,而现在,因为那个该死的老太婆,如果齐峥死了,即刻投胎,那么他这辈子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费,甚至很有可能再也不能见面,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来自于眼前这愚蠢的一家人。
  曹景行怒意越聚越浓,甚至连自己的鬼煞之气都没有隐藏,来自于地府的阴气和腐味瞬间充斥着整个房间,他忽的伸手举着齐母的衣领将她一下举了起来,低声吼道:“你们全都该死,违背协议就该受到惩罚。”
  忽然之间,天地间风云大变,明明是月冷星稀,月光明亮的夜晚,乌云忽的涌起,遮天蔽日,将本来散发着光芒的明月严严实实地遮挡住,天地间一片黑暗。
  “曹景行!”门口忽的发出一声怒吼,正好赶来的齐峥没想到自己会撞上这样的场景,心里的怒火大增,面色不善地看着曹景行,虽然知道曹景行的身份,但这样真如魑魅魍魉的人,确实不可能是他的朋友。
  “放开我妈。”齐峥甚至没有暴跳如雷,他就那么狠狠地盯着房内那个“人”,却一身凛然,面色不善地盯着他,冰冷得像对一个陌生人。
  只是曹景行看他的眼里,过去那种熟稔放松的神色已然消失不见,反而布满了警惕和抗拒,对了,他现在可是欺负他家人的人。
  缓缓地放开手中的力量,曹景行觉得此刻的场景简直十分可笑,他沉默地放开齐母,虽然吓了一跳面色苍白,但不得不说,齐母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也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房间里是出奇的沉默,沉默在此时就像一把牢牢地压在人们脖子上的镣铐,没有什么痛感,却能把人压垮。
  “齐峥。”曹景行走到他的面前,目光深邃地看着他,道:“我想我可以解释一下。”
  “我看不用了,”齐峥毫无恐惧地和他对视,目光和神情却冷漠得像看着一个陌生人,道:“不需要再费力气骗我了,我齐峥确实不知道一个鬼的本事能有多大,但你想玩什么把戏什么,老子都奉陪到底。”
  曹景行忽的笑了,就是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色,才让他求而不得这么多年,又恐吓跑,道:“真的奉陪到底吗?”
  齐峥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毛,对曹景行的话显得十分意外,然而当他想再说些什么请他别来叨扰他们人鬼有别的时候,面前的曹景行忽然微微皱了皱眉,身后拢起一股缭绕的黑雾。
  几乎是本能地察觉到危险的齐峥面上刚刚露出一些诧异,刚想斥责时他却忽的闭上了眼睛,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嗬。”在一旁的齐母忍不住吓得喝了一声,刚想冲上去保护自己儿子时,接了满怀的曹景行面无表情地转了过去,眼睛微微眯着,闪着威胁,让老人忍不住升起一股本能的胆颤。
  “你放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现在来说,我才是最害怕他死亡的人。”曹景行嘴唇轻扯,眼里有些讽刺。
  齐母仍站在原地,脸上却保持着怀疑与警惕的神情。
  曹景行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面带嘲讽,又道:“齐峥他去给人看风水这事你恐怕还不知道吧?”
  齐母闻言吓了一跳,脸色骤然一变,焦急地说道:“他怎么会去做这些事……”
  “没错,现在的他可是诱人的很,多少魑魅魍魉谗涎着他,鬼能看到他,伤得了他,他却防不了,毫无反击之力,”曹景行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地府里的丧钟,在把齐母吓得一惊一乍的时候,又慢条斯理地说道:“不过我可以保他,至少在我想出办法之前,让他平平安安地活着。”
  说完这话,不顾愣在那里的齐母,右手轻松地扛着一百八十多斤的齐峥,轻而易举地跨出了那个离别多年再次重温的地方。
  夜色依旧在无限蔓延,屋里头的人却各有各的心事,滋味万千。


第98章 第 98 章
  绣着繁缛花纹的厚重窗帘被严严实实地拉了起来,将外头的光线全部隔绝,昏暗的房间看起来像一个单独的世界,房间内摆着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人,睡得很沉,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躺在柔软的床上,齐峥忽然有些不舒服地蹭了蹭枕头,眉头微皱,浓密的眼睫毛使劲抖动了几下后,终于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思维有些混沌的齐峥迷茫地看着上面的天花板,似乎还意识不到自己所在的地方。
  清醒过来也不过几十秒,虽然室内光线昏暗,但那熟悉的摆设,还是让他一下子就能发现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同时,昨晚发生的那些事也重新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
  曹景行像个笑面虎一样弄晕了他,还把他带到这种地方来,真是好样的。
  心里浮起怒气,齐峥本来就带几分凶狠的脸上重新聚满了怒意,他皱了皱眉头,撑着右手坐了起来,松了松肩膀,没发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没被揍过。
  微微松了口气,脸上却充满了不耐,齐峥看不到曹景行的身影,也摸不透他的想法,直截了当地想下床走人了,却没成想,在他抬着腿想碰地时,一道“叮当”的铁链声顿时响起。冰冷的金属链条虽然因为齐峥的体温变得有些温热,但却像一个忠厚的奴仆一样,顽强地替他的主人行驶着阻止人离开的职责。
  “我日!”齐峥脱口骂了句粗话,不敢置信地低下头,目光紧盯着那两条绑在他脚腕上的虽然细小但完全不容忽视的铁链子,两条结实的大腿使劲甩了一下,发出叮当一片的响声,那两条微微闪烁着金属色泽的铁链子在他看来像极了乡下那些绑在狗脖子上的狗链。
  曹景行究竟想干什么?把他当条狗一样关着吗?
  转眼间意识到什么的齐峥更加怒气冲天,他脸上布满愠色,全身的肌肉都绷得很紧,实在没想到自个会被他信任的人摆了一道,因此怒气上涨得格外汹涌,假如曹景行此刻在他面前,估计会被他揍上几拳。
  “曹景行!”手脚都上阵了后发现链子确实挣不开的齐峥暴躁又狂怒地捶了下床边的枕头出气,没想到他这么一看不要紧,仔细掂量了一下后,简直惊得连汗毛都站了起来。
  房内虽然昏暗,但稀少的关线还是足以让人将近在眼前的事物看了个一清二楚。
  齐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坐着的那张床、被褥、枕头,旁边床头柜上的饰物,一水的大红色,格外的炽热和鲜艳,像极了婚房里的摆设,让他莫名从心里生出一股寒气。
  脸上有些怔住,忍不住连呼吸都沉重了起来,梦里的那个晚上,在野外举行完阴婚的仪式后,凌晨三四点的时候,隔壁的公鸡高声打了下鸣,幼小齐峥怀里抱着的那只大公鸡却无比的乖顺,睁着眼睛乖乖让他抱着,他最后甚至还有点舍不得将公鸡还给那家人。
  艰难地咽了下口水,齐峥对曹景行的意图完全摸不着头绪,或者他压根不敢想象曹景行敢这么狂,直接把他掳了……
  这姓曹的一定是疯了!
  齐峥在心里将曹景行的祖先全都骂了一圈,油然浮起的危机感告诉他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曹景行为什么把他晾在这不闻不问他不知道,但这至少是个机会,至少对方没另外找个荒郊野外地把他锁起来了,还在曹景行家的话,只要把这破链子弄开,还是有逃跑的机会的。
  思及此,齐峥巡视四周,想找点什么顺手的工具,把这鬼链子弄开,估计是天色越来越暗了,屋内的光线几乎昏暗得和夜晚没什么差别。
  齐峥随手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摸着,估摸着摸到个类似开关的按钮,迅速一摁,灯开了,明亮的光线将屋内的场景全部照了出来,靠在床上的齐峥猛地看到了满眼触目惊心的红,晃得眼疼。
  如果不是他坐在这儿,他可能会取笑一下这家人是不是想娶媳妇,弄得这满眼大红色跟婚房似的。
  但是坐在这里的人是他,有可能(划掉)被结婚的人是他,他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他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齐峥顾不得为这“满堂红”生气,紧急地扫视了一圈,发现距离不远的柜子上正放着一瓶光泽闪烁的未开瓶的洋酒,关键是,旁边还有一个开瓶器。
  他的大腿被曹景行一左一右的锁在床上,预留的长度只够他在床上翻个身蜷个腿什么的,下半身几乎离不开那张床,而开瓶器距离他的地方大概有两米之远。
  齐峥深吸了口气,眨了下困倦的眼睛,翻了个身,左手撑着床,身体尽量地探出,右手挣扎着使劲往目标所在位置伸过去。
  右手的手指在空中无力地挥舞着,偏偏就差了二三十公分,齐峥瞪大了眼睛,目光坚定地盯着那个小巧的开瓶器,背脊挺得笔直,全身肌肉都绷紧了,用力地向前探着,脚腕上的链子死死地扎在他脚腕的肉上,扯到着脚踝上的骨头,痛得几乎像被人拿着钝刀一点一点磨着一样。
  就差几厘米,齐峥的眼里布满血丝,嘴唇半张着发出低哑的喘气声,因为过分地抻着身子,腰部和肩部的肌肉甚至有些拉伤的疼痛,至于那两只脚腕就不用说了,齐峥几乎没感受过这种接近凌迟的痛苦,但他不得不做,因为不逃,就可能死。
  曹景行真是个从地里跑出来的死变态,死了十几年了,也只从小变态变成了老变态,真是个阴魂不散的鬼物,谁他妈倒了八辈子霉遇上这样的神经病。
  真是艹他妈的狗娘养的!
  房间里回荡着齐峥沙哑的喘气声,他几乎快要力竭了,只不过靠着最后一口气,不肯放弃。
  在他挣扎的十分艰难的时候,忽的一声低沉的含着威胁的男声响了起来,冷静的语调下可以嗅到几分不满的味道,“你在干嘛?”
  “艹。”没声没息地还真像个鬼,齐峥怒不可遏地骂了一句,终于放弃了自己的动作,自暴自弃地翻过身,喘着粗气,一脸汗水地靠在那张正红色的大床上。
  他眉眼间都是桀骜厌恶的神色,眼神一瞟,看到那人完好无损的右手,顿时怒得连仪态都懒得保持了,颐指气使地对着站在旁边的曹景行说道:“放开我!”
  刚刚才把齐峥父母都安顿好的曹景行甚至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结果匆匆忙忙赶来看到的就是这副着急出逃的场景,本来还想顾虑一下的心思全跑了个精光。但哪怕他心里怒得几乎想立刻把齐峥按在床上上个十次八次出气,脸上却还是不动声色的样子,那双姣好的眼睛甚至微微弯了起来,好脾气地回道:“不行。”只是抿着的唇边略见到一些冰冷。
  “你麻痹的,你想干嘛?”齐峥皱着眉头,几乎不明白曹景行的用意,没事把他锁着当狗玩?变不变态啊?
  曹景行匆匆赶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一身笔挺的西装将他结实又颀长的身材包裹得十分具有吸引力,甚至显示出几分翩翩公子的味道来,配上那丰神俊朗的容貌,时常噙在唇边的微笑,自带的气场,真算得上是小人书里头走出来的人物了。
  奈何这副严谨的模样落在齐峥眼里却是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再带上一副无框眼镜,简直可以和冯远征媲美了,死上十集八集都不为过。
  不过,曹景行可猜不透齐峥内心的想法,他松了松领带,眼神豁然变了一副神色,暧昧不明地走到齐峥床边,看着他道:“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知道你期待吗?”
  房间里忽然陷入沉默,齐峥默不作声地看着眼前这个人,眼里闪着的,是不亚于对方的坚持,他从心里暗暗划算了一下,不由得觉得眼前这场面对自己而言实在是惨得没法说,他和曹景行的对峙,从硬件配备上就输了。
  如果曹景行是个人,他齐峥来一个干死一个,来一双干死一双,拼个你死我活都可以,但这人是鬼,物理攻击全部无效,他还能做什么,像个娘们一样惨兮兮地叫起来吗?
  嘴边忍不住升起一点讽刺的笑意,齐峥蓦地先眨了眼睛,目光还是坚定地和曹景行对视着,嘲讽道:“你弄这么多鬼把戏就为了上我一次?还真是不容易。”
  “你错了,不是上你一次,”曹景行笑着眨了眨眼睛,轻声道:“是很多次。”
  砰的一下,齐峥刚刚勉强压住的怒意瞬间又被引爆,他的胸膛忍不住快速起伏了一下,从被弄晕起就酝酿着的怒意实在忍不住了,以火山爆发之势破口骂道:“□□妈逼!日你个仙人板板,老子□□祖宗,个阴魂不散的耍得老子团团转,现在还想上老子上你麻痹!你他妈干脆把我一脖子拧断了黄泉路上老子还谢你祖宗十八代了!”
  曹景行无视着齐峥那难听却又说的十分顺畅的粗口,目光还是和以往一样,淡然中带着温和,好整以暇地反问道:“你舍得死吗?你爸的医药费怎么办,你妈怎么办?你舍得吗?”
  “老子死透了身体发凉了也不想被你这种上辈子就该射墙上的东西糟蹋,你他妈滚!”齐峥又怒而骂道,因为吼得太用力,声音甚至有些沙哑。
  曹景行脱下外套,站到齐峥旁边,看着他,哂笑:“我还不知道你精力这么旺盛,是我低估你了。”
  “嗤。”齐峥不屑地笑了,道:“你不是鬼吗?那玩意也能戳进去?”
  听到齐峥这话,曹景行此时是真正地忍俊不禁了,他像想起什么的,又转过身,拿起放在桌上的刚刚齐峥十分想拿到的开瓶器,右手拿起那瓶酒,抬头看了他一眼,道:“你该用的是‘进来’,亲爱的。”
  察觉到气氛骤然变冷,齐峥忍不住又开口劝道:“艹,你这么喜欢男的老子给你找啊,褚楚他女朋友就是什么研究同性恋的,肯定认识很多和你一样的,你们有什么锅配什么盖不行吗,非得来拉无辜的人下水?”
  “波”的一声,曹景行熟稔地把瓶盖打开,旁边放着两只早就准备好了的高脚杯,轻轻一倒,深红色的液体倒了下去,和房里的色调似乎十分搭调。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曹景行为什么能啪啪了齐峥,原因是曹景行不是一般的鬼啊,他这种算得上神仙了,自然实体虚体都能驾驭,虚虚实实实实虚虚。


第99章 第 99 章
  淡淡的酒香在空气里漂浮着,房间里的亮度忽的暗了下去,只留了个类似烛光的亮度,昏暗的色彩点缀着屋内的物品,拉出一道道模糊的阴影,朦朦胧胧,雾里看花似得,平白添了些许暧昧的氛围。
  齐峥觉得曹景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神经病,一般人干不来他这事的。
  “这是交杯酒。”曹景行轻声说道,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举着酒杯,语调十分愉悦。
  “你他妈能别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戏么?”从刚刚起就说了无数废话的齐峥忍不住压抑着脑门上的青筋,愤怒地说道。
  “你说的都是些废话,”曹景行总算拿正眼看着齐峥,波澜不惊的眼神里却是始终藏着一抹阴霾,看着愠怒的齐峥,就像看着自己的一件珍藏多年的物品,坦然而坚决地说:“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已经成婚了。”
  “□□妈的,老子当你是兄弟才这么对你,你个狼心狗肺的,竟然想上我?”齐峥忍不住喘着着粗气,青筋暴起,眼睛充满血丝,只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爆了。
  “兄弟吗?哪怕你知道我是鬼也不怕我?”曹景行晃了晃手中的杯子,散发着芳香的液体微微涌动,将他眸中的情绪尽数吸了进去。
  齐峥回头想了下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虽然他家确实因为曹景行弄得鸡飞狗跳,乱七八糟的,但这也不是曹景行能选择的,年纪轻轻抱负正大的时候被人杀死在个乡下里头,是谁都会疯魔,只不过他这疯魔的程度过度了点,但齐峥皱了皱眉,勉为其难地开口道:“你先把我放了,老子一定会像兄弟一样对你,逢年过节给你上香,缺什么的尽管说,我烧给你,这样行么?”
  “噗嗤”一声轻笑出来,曹景行眼底的阴厉全部散去,他忍不住仰头将手中那杯酒一口饮进,接着随手扔了酒杯,在齐峥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迅速地俯下身子,坚固的右手紧紧握着他的后脑,张嘴覆住了那双让他魂牵梦绕了数十载的双唇。
  齐峥大概没反应过来,轻而易举地被撬开了嘴唇,一股散发着浓郁酒香味的液体从对方口中缓缓流进,甚至有些溢了出来,缓缓流过他的下巴,流到了锁骨上,划出一道令人遐想的痕迹。
  □□妈的!
  几乎在反应过来的时候齐峥就挥起了强劲的拳头,然而吃过一次教训的曹景行几乎像算到了一样,两手一拂,轻而易举地将齐峥空着的两只手压到了头上,接着“咔擦”一声,又一道金属锁扣扣在他的手上。
  “唔。”胸膛迅速起伏了一下,齐峥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睫毛,鼻间发着压抑又急促的喘气声。
  几乎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狂风暴雨似的袭击,双手被压制住的齐峥懵了一会,等他反应过来,想一口把对方的舌头咬断的时候,曹景行又用解放了的右手牢牢地握住了他的下巴,让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曹景行的疼爱。
  老子日你祖宗!
  齐峥瞪得快裂开的眼睛愤怒地表达着他内心的想法,然而全身都被压制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曹景行的舌头在他的嘴巴里为所欲为的场景,敏感的下颚被疯狂舔舐着,曹景行那高超的吻技,甚至让他也忍不住觉得头皮发麻,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气。
  ……
  ……
  ……
  (和谐略过)
  夜依旧很长,灼热的喘气声一直在屋内盘旋、回荡了很久很久,直到东方露白,才渐渐平息。
  作者有话要说:
  中间和谐部分就不放了,考虑去贴吧贴全文了,一点点肉渣都和谐的JJ;我还是很害怕被请去喝茶的
  贴吧也吞肉了,发到微博去了,关键字搜“魔怔”
  http://weibo。/5648580913/profile?rightmod=1&wvr=6&mod=personnumber&is_all=1#_0


第100章 第 100 章
  另一边还是东方堪堪露白,周围仍然昏暗一片的时候,曹景行身边的左使青面鬼使此刻却面色急躁地四处躲避着,连崖主都忍不住忌惮的道士果然不容小觑,他只跟了这人没两天,便被发现了行踪,人界与地狱界限分明,眼下边界离的甚远,陶清辉却在背后穷追不舍,一旦被他擒住,那就只有一个魂飞魄散可说。
  天空即将露出光亮,白昼升起,阳胜阴衰,于他更加不利。
  青面鬼使借着昏暗的光线四处躲避,逐渐逃到市郊,那里有座孤山,有片原野,辽阔,又人烟罕见,除了茂盛的苍天大树外,还静静地坐落着一片墓园,若干冰冷散着寒气的墓碑像尸体一样安静地坐落在那里,不断渗出的阴气几乎快要将周围的环境都渗透了,连草木都透漏出一丝阴森森的味道来。
  躲在茂密的丛林里,青面鬼使恰好看到不远处那座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的鬼怪公寓,心中一喜,连忙冲了进去,不一会儿,一只青面鬼消失在浓浓的雾气里,墓地周围那浓厚的阴气刚好将他的气味一一掩盖了。
  慌忙追来的陶清辉目光冷峻地盯着面前那处安逸而冰冷的墓园,眉间微微蹙起,目光如炬地扫视了周围一眼,山青水绿,茫茫郊外,确实不见了那个野鬼气味,他究竟跑到哪里去?
  嘴唇有些愠怒地抿起,身为陶家第一弟子,却连个野鬼都追不到,枉费这七十多年的修为,忽的,他眉间微微一挑,心里浮起一丝蹊跷,向来敏锐的鼻尖似乎嗅到了一丝熟悉却又不易察觉的气味。
  转过身,陶清辉的目光定定地停留在面前这座在雾气里显得格外阴森的墓园上,心中的疑虑久久不能放下。
  一阵晨风吹过,雾气消散,连同陶清辉鼻尖的那股若隐若现实在很难窥视的气味都一并消失了,陶清辉在原地站了一刻钟,终于只能不甘地放弃了,转身离开了山谷,消失在丛林中。
  进了公寓的青面鬼使淡然自若地走过布满绿萝和芭蕉兰的花坛,看到楼下卖卤肉的男人瞪着两只铜铃一样的眼珠子,怪异地看着这个外来人。
  青面鬼使视若无睹地走进楼内,楼梯口正站着一个不到他膝盖的小女孩,穿着破烂的蕾丝裙子,扎着双马尾,手上抱着一个脏兮兮的兔子玩偶,玩偶的胳膊和腿都掉了一只,露出里边的棉絮出来。
  女孩的脸上和手上也布满污渍和血迹,正瞪着两只大得连眼白都没有的眼珠子,平淡的一片黑色,看不到焦点,像个失明的孩子。
  “叔叔,我妈妈去哪了?”女孩轻声低吟道,脸冲着青面鬼使,似乎不愿让他离开。
  青面鬼使木然着神色,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忽的,女孩脖子猛地向后扭曲,脊椎断裂,发出咔擦一声,似乎有重物使劲碾压过她的脖子,鲜血从脖间的伤口喷涌而出,瘦小的身子像只不小心折断了翅膀的蝴蝶一样,轻飘飘地掉在地上,鲜血流满地面,手里还执拗地握着那只玩偶,不肯放开。
  一个遭遇车祸的小女孩。
  青面鬼使淡然地跨过她仍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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