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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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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记得许文哲在出事前是向博物馆捐赠了一枚铜镜，难道就是林蔷所说的？
还有那幅画，他们过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
“小陈，小王，你们把监控录像在往前看看，看下是谁拿走了那幅画。”
洛阳站起身来，往门口走：“我先去吃饭，等下回来。”
徐毅清一听，顿时笑的暧昧：“这么急，这不才六点半。小燕子肯定会耐心等的。”
“滚滚滚。”
洛阳笑骂一声，随后挥挥手去了停车场。他在出发前给燕妄心打了个电话让他在小区门口等，驱车前往小区，燕妄心站在那里，身姿欣长，看到他双眼微微一亮，漂亮的嘴唇也是弯起来。洛阳心情不由大好，招呼燕妄心上车后随即开车往他定的餐厅过去。
“许文哲死前的视频我看了，看起来很像被鬼吓死的。”
“等下我跟你一起回去？”
“视频能看得出来吗？”
“不知道。”
“好。我们吃完回警局看下。”
洛阳其实已经可以断定许文哲的死跟厉鬼有关，但他是怎么招惹上的，还没有查出来。从现在已有的证据来看，林蔷去求助一些神神道道还有可能，不过这个猜测并站不住脚。也只能等明天再查。洛阳不再想这事，停在了他预定的餐厅门口。这家餐厅是他网上搜索的口碑排在第一的，人气爆棚，吃饭都是要提前预定的。他们吃饭的时候，洛阳提到了那个古董镜子。
“那个镜子被许文哲赠送给了博物馆，他们现在应该有在展览。”
林蔷多次提到那个镜子，“要不要明天去看下？”
燕妄心点头：“可以。”
“听说是从一个孤坟里挖出来的。经过鉴定也有好几百年的历史。”
收藏家将自己花好几千万拍下来的古董赠送给博物馆，洛阳不认为许文哲作为一个浸淫商界多年的商人会这么不理智的做出如此亏本的买卖。
“那个镜子估计有问题。”他最后这么断定。
燕妄心“嗯”了声。
两人吃完饭回局里，徐毅清一看到他们两一起出现，那神情别提多欠揍。洛阳生怕他说出什么没大脑的话，推了推他让小陈把之前许文哲死时的录像监控给他。
小陈推了下眼镜说：“洛哥我查到那幅画是许文哲他女儿拿走的。”
“联系她。”
洛阳带燕妄心到自己的座位上，让他坐下来后放了那段监控。还是一样的画面，燕妄心却看到有团模糊的影子站在许文哲前面，他面露狰狞，吓得许文哲死后就消失了。燕妄心朝洛阳点了点头，对方脸色沉了沉，不由苦笑起来。这种才是最难办的，要让他们相信是真有鬼害死的许文哲？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干嘛啊你们，一脸古怪。”徐毅清凑过来，嘴里还叼着根pocky。
“没什么。”洛阳转头问小陈，“联系上许思雪吗？”
小陈回：“联系上了，她说现在不方便过来，明天可以过来。”
“好。”
连队从办公室里出来，脸色有些不好，不过想想也是，那个监控录像太诡异，他们以这个破案就怕家属不服。连队揉了揉额头，一眼看到坐在洛阳位置上的青年，他还记得燕妄心，面上有丝诧异。只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你们先回去，不急一时。”连队说。
徐毅清“噢耶”，扯着笑说：“我去找晚苍！老洛你自己和小燕回去啊。”然后就风风火火离开了。
洛阳摆摆手，对于徐毅清的重色轻友已经习惯了。
他喊住连队：“连队。”
“怎么了？”
“明天我想去博物馆看下那个被死者赠送的镜子。”
“行。”
“嗯，那连队我们也走了。”
连队点头，目光又在站起来的燕妄心身上扫了一眼。
燕妄心跟在洛阳身后，两个人回小区，约好了明天去博物馆的时间。洛阳自我安慰，这好歹也算是邀约了？
“这是约会啊！”系统说。
“没有。”
“怎么没有，他邀你去博物馆诶。”
“那是破案。”
系统真想撬开燕妄心的脑袋到底在想什么。燕妄心看系统不再说话，洗漱完拿了一本书来看，他真觉得系统想多了，明明洛阳对他的态度没有变化，他还总是怂恿他们两在一起。燕妄心看了几页书，手机提示他有一条新的微信，洛阳给他发的：早点休息，明天过去接你。燕妄心回了个“嗯”，扬起的嘴角在系统说“你看吧还说没有！”中压下去，并不想理他。
第二天燕妄心早上六点钟就醒来了，站在衣柜前半天。
“还说不是约会。”
“闭嘴。”
燕妄心耳垂红了，他只是想去博物馆要穿的郑重点而已。
“穿白衬衫啊，特别适合你，真的。”系统说。
“……”
燕妄心换了白衬衫，模样更加青嫩清冷不少。他还在挽袖子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门外洛阳笑对着猫眼摆了摆手。燕妄心深吸了口气，打开房门。
“好了？”洛阳问。
“……嗯。”燕妄心第一次有种沮丧的难过情绪。
洛阳扫一眼，痞笑着揽过燕妄心的手臂，他还是头回感觉对方的表情这么明显，“白衬衫很好看。当然笑一笑就更好看了。”
燕妄心睫毛轻颤，尽管努力保持着脸部绷着，还是从眼里流露出丝喜悦。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一时之间黏糊糊，就是洛阳也忍不住别过脸，感觉自己跟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一样。他自然是一开门就看到燕妄心穿着，和他们初相遇一样，仿佛泛着光让人移不开视线。现在想他们认识快两个月，感情当真是奇妙。明明是他调戏燕妄心，怎么反而自己不好意思起来了。
“饿吗？我给你买了早餐。”洛阳转移话题，将手里提着的塑料袋放到餐桌上。
“洛哥吃了？”
“还没。”
“那我们先吃了在去？”
洛阳笑眯眯的点头：“好啊。”
他自然的坐在燕妄心身边，边吃着早餐，一边扫过燕妄心的眉眼，嘴角的笑意加深。
吃完早餐，洛阳和燕妄心等电梯下去。这个时候等电梯比较久，上班的人都要出发了，他们等了大概一分多钟电梯才在他们这层开门。电梯里面已经很多人，洛阳个高体壮，他后面进去背就抵着了门。燕妄心堪堪站定脚，脸就贴在洛阳宽厚的胸膛上，突然这般亲密，他想要动都动不了。洛阳怕他摔倒，连忙揽住燕妄心的腰。两人靠的极近，彼此的呼吸都交融起来。他低下头就可以看到燕妄心柔软的头发和细嫩的脖颈，不知为何喉头一紧，心虚的转过了脸。
“今天人还真多啊。”电梯中有人说。
“是啊。简直可怕。”
“还好啦，快到一楼了。”
燕妄心脸红得都要滴血。洛阳的怀抱温暖的让他想到他们在祁家村的夜晚，他像巍峨的大山，给予燕妄心最纯粹的安心感。
第42章 镜中棺4
洛阳揽着燕妄心的腰出了电梯。
身后有人说话：“这鬼天气，热死了。”
洛阳若无其事的放开手，随后说：“走吧。”
燕妄心“嗯”了声，脸颊热度恢复正常，内心却是久久不能平静。自还魂以来，他就好像重获新生，一直以来死寂的心也有了涟漪。这种感觉虽然陌生，燕妄心并不排斥，甚至欣然接受。对于洛阳，他分不出来到底是依赖多一点，还是喜欢多一点。尽管难以置信，洛阳还是相信了他，他们之间独属着一份秘密。
他们开车前往博物馆，这个时候正好赶上上班高峰期，尤其是前往市中心的那条路，基本是好几分钟就挪动了一米。
洛阳怕燕妄心无聊，干脆打开了收音机，正好在介绍博物馆的展览。
“没想到现在这么堵。”
平时洛阳上下班都没有经过这条路，他也就不知道道路状况会这么夸张。尤其是现在还没到八点，就已经烈阳高照，可以说X市已经变成了火炉般的存在。
洛阳扫了燕妄心一眼，对方脸上白白净净，脸部线条柔软，洁白的衬衫给他加分不少。他在电梯里，可是看到好几个人盯着燕妄心看。
“没事，我们也不急。”
“嗯。”洛阳主要是怕燕妄心等的烦躁了。
半个小时后，徐毅清给洛阳打了个电话。洛阳不方便接，让燕妄心帮忙接一下。
“喂？洛哥在开车。”
“哦小燕啊，是你，怪不得老洛这家伙，嘿嘿嘿。”
燕妄心不明所以：“徐哥？”
“没什么。我就是告诉老洛一声，那个许思雪之所以把画拿走是她爸要求的。她把那个画拿了过来，我拍了个照发给他了。”
“麻烦徐哥了。”
徐毅清笑了两声，“行了，让他好好开车。我挂了。”
“好。”
燕妄心挂断电话，将手机换给洛阳。
“那个许思雪没嫌疑，看来就是厉鬼搞得吧。监控里也看到了。”洛阳说。
燕妄心没有附和，而是在思考厉鬼寻仇一般是有原因的。徐思哲是做了什么才让厉鬼记恨上。只不过从林蔷和许思雪的笔录上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那个铜镜也是当初拍卖会上许文哲一眼就看中的，一举高价带回家的。也正是从得到那枚铜镜开始，林蔷怀疑徐思哲有小三，甚至光明正大的在家里约会。
“洛哥查到那枚铜镜的来由吗？”燕妄心问。
“好像是一群盗墓的在L市某个地方发现的，他们这种非法盗墓的，破坏性十足，那个铜镜也是幸运没有被破坏。”
“这估计是百年厉鬼啊。”系统说。
“盗墓那群人没事？”
洛阳嗤笑：“谁知道。他们这种本来就是要钱不要命，死在哪个地方都没人知道。”
燕妄心沉默。盗墓的做的本来就是非法勾当，他们居无定所的，想要从中查出缘由比较困难。再者，种种现象来看，许文哲就是惹怒了铜镜里的厉鬼才死的。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解决那厉鬼。
收音机里主持人正在播一个寻人启事：“各位听友们，我们接到一个老奶奶电话，她说她的孙子已经失踪三个多月了。报警过也没用，只能寻求我们的帮助。失踪的人叫刘，今年二十三岁，身高一米七五左右……”
“刘？是不是那个在刘家庄鬼鬼祟祟的人？”洛阳说。
燕妄心点头：“对。”
他们那次从刘家庄回来也没有见到刘。因为刘幸杀人案的轰动，洛阳后面都在跟进这件事，刘的事情早就抛之脑后。从一开始他就表现的很古怪，好像知道点什么。只是洛阳也就匆匆见过一面，还是燕妄心跟他说才知道他是谁。何况寻人启事里说的是失踪三个多月，也就是说在第一起杀人案他就不见了。
“真是奇怪。”
“嗯。”
“算了，这事以后再说吧。”
洛阳前面的车半分钟都还没开走，眼看着绿灯都要结束了，他强忍住按喇叭的冲动，揉了揉额头。
就在那车终于发动，绿灯已经变成红灯了。
“我估计我们过去可以先吃个午饭了。”洛阳无奈的说。
燕妄心眉眼弯弯，觉得洛阳像只委屈的大型犬，让他想要揉揉他的脑袋安抚他。
当然，他们在九点的时候还是到博物馆了。这个时候，过来的人并不多，洛阳先放燕妄心下去，自己则是去找停车位。等他过去，燕妄心已经拿着两张票在门口等他。
“赶紧进去吧，外面太热了。”
“好。”
燕妄心和洛阳检了票进去，还没走几步就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身后人感叹的说了句“这里面冷气开的好足啊”，燕妄心却知道这并不是冷气的缘故，而是厉鬼散发出的浓烈怨气缠绕在博物馆里面。这些怨气如果不尽早消散，那在这里长久呆着的人就会被阴气入体导致生病。洛阳和燕妄心询问了博物馆的管理员，径直往那个展览铜镜的地方走去。还没走近，燕妄心就感觉怨气越来越浓厚，甚至将那些观看展览的人包拢了起来。
“洛哥小心。”
第一次遇到这种百年厉鬼，燕妄心也没有把握。
“放心。再说不是说我可以震退他们嘛。”
燕妄心还没开口，眼前一变，人就出现在一座古色古香的亭子里，一个婀娜身姿的古装女人羞怯的看着他。他警惕的看着对方，没有发现洛阳的身影，不由的有些着急起来。
“公子，奴家不美吗？”女人目光潋滟，眼似含情，一颦一笑都美态十足。
“你想做什么？”
这个女人身上并没有怨气。
“你们应该是被拉进了镜子里面，度化了那个厉鬼就可以出来了。”系统说。
“我想和公子温存一番。”女人说着抿着小嘴笑的更甜。
燕妄心目光清冷，面色丝毫不变：“我朋友在哪里。”
“他现在正在另一个地方享受呢，公子就别担心你朋友，春宵苦短。”
女人要来拉燕妄心，被他避开了。燕妄心心里挂念着洛阳，看也没看那个美艳女人，直接就走出了亭子。他怕洛阳遇到危险，不管身后女人死命跟过来，一心都在寻找对方身上。女人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跺了跺脚，伸出了手就朝燕妄心攻击过去。对于这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她也不屑吸食他的精气。只是还没碰到燕妄心，她就尖叫着抓着自己的手满脸恐慌的看着他。
燕妄心没理会她，加快了脚步寻找着洛阳的身影。
等他见到洛阳，对方正抓着一个书生揍。
“小燕，你没事吧？”洛阳看见燕妄心放心了，扔开了那个书生。
系统：“……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普通人用拳头揍百年厉鬼的。你这个恋人有点可怕啊。”
燕妄心也不知道该反驳哪句话。
“……没事。”
燕妄心看了眼凄惨的仰面躺倒在地上的书生，心里头有些想笑。
“没事就好，我还担心你也被变态缠上了。”洛阳说着又瞪了书生一眼。
他莫名其妙到这个地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身后抱住，身体也贴的极尽，一只手还在他胸前胡乱摸。洛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当即是拽着他的手就是一顿胖揍。
燕妄心一声“嗯”泄露出了笑意。
“他就是那个厉鬼。”
“哈？”
洛阳闻言看向弱不禁风还被他揍的脸都肿了的书生，“就这样的？”
“……对。”
书生的怨气都溢出来了。
“额，那问下他为什么要吓许文哲吧。”洛阳有些尴尬，他想着厉鬼应该不会主动来找他，而且还这么弱？
书生“哼”了一声，哀怨的看向洛阳，直看的洛阳头皮发麻又想要揍他。他不甘不愿的说，生前是进京赶考的学生，结果经过一处地方被老虎咬死了，他的血浸透了娘亲送给他的铜镜上面，于是还没反应过来灵魂就被拉了进去。一直沉睡了几百年，直到被一个爆破的声音吵醒，这之后自己就被带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还老是被一只手摸来摸去，书生觉得恶心，干脆现出人形吓唬他，没想到许文哲反而以为是聊斋艳遇，痴迷于他变出来的模样。
“这人有病。”
“你之前也对我动手动脚。”洛阳翻白眼。
书生欲语还羞，肉麻的看的洛阳下意识的后退两步。燕妄心那种微妙的不痛快情绪缓和不少。
因为洛阳在，燕妄心轻松的将这百年厉鬼度化了。系统都是目瞪口呆，直言一个洛阳，哪怕是上千年厉鬼也不用怕了。博物馆恢复正常的冷气温度，洛阳松了口气，一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明明他们在镜子里感觉也没呆多久时间。
燕妄心看着那面镜子，洛阳瞧他：“怎么了？”
“没什么。”
就是不喜欢罢了。
“我们去吃饭吧，等下我要回局里，许文哲也只能算自己倒霉了。”
“好。”燕妄心看向洛阳，眼中带笑，“下次等你休息，我们再过来一起看吧。”
“好啊。这周我有休息，约个时间，顺便可以看个电影什么的。”
洛阳心情好，吃完饭先送了燕妄心回去，到了局里那张脸还是笑的，“让人欠揍。”徐毅清说的。
徐毅清抓头：“这案子估计要成为悬案了。”
“那就成为悬案呗。”
“嘿呀，你今天回来我就看你很不爽了。”徐毅清揽着洛阳肩膀，压低声音说，“是不是搞定小燕了？”
洛阳斜睨他：“还差点。”
“切。”
洛阳笑。
他等着他们约会的那一天。
第43章 徘徊客1
约会还没等来，就先碰到了一件杀人案。
徐毅清嚷着好事将近要洛阳请客，深夜十一点多他们窝在平常去的烧烤摊吃东西。
烧烤还没上来，旁边就有人摔了玻璃杯子骂了起来：“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劳资来找你不是听你一堆借口！”
有人劝架：“彪哥你先听梁哥解释，冷静冷静。”
徐毅清刚想说有好戏看了，那个梁哥就从口袋里抽出一把匕首，边说边朝彪哥刺了过去。
“我不爽你很久了！”
现场混乱成一团，可以看出来是两方人马打了起来。本来洛阳还没当一回事，直到徐毅清“卧槽”了一声，突兀的枪声响了起来。那一枪打在梁哥手臂，劝架的打架的都蒙了，瞪的眼珠都要掉下来了。洛阳看过去，当即示意徐毅清溜走打电话，这群人也是没脑子，就在警局不远动手，洛阳制伏那个彪哥不慎被划了一刀，伤口不重。就是他们其中有人中了枪，没抢救过来。
宁杭听到他们一次性的搞垮了两个带点黑性质的团伙，顿时乐了。而他们起冲突的原因更是让人哭笑不得，就因为两伙人K歌时其中一帮人占据麦许久，他们觉得对面不给他们尊重。
徐毅清送洛阳去医院包扎，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这都什么玩意。”徐毅清坐在旁边，困倦的要睡着了。
洛阳看他：“我等下先送你回去。”
“别，你还手受伤，我开车，晚上我照顾你。”
徐毅清强撑精神。
洛阳笑：“我只不过是擦伤，别说的好像残废了一样。”
徐毅清还是不放心，在洛阳包扎好后强硬的拿了车钥匙开车，将他载到了小区里面。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睡着了，洛阳下意识的看向燕妄心那栋楼，没有一层有灯光环绕，想来应该睡了吧。
“想你的小情人了？”徐毅清打趣。
“是啊。”
夏夜的月光皎洁，不时还有呱声传来。洛阳转回头，猛不丁被凑到他面前的徐毅清给吓了一跳。
“干嘛呢。”洛阳推开他的脸。
徐毅清耸肩，“你第一次谈恋爱，我当然要好好看看。”
洛阳笑骂：“滚你的。就你恋爱丰富，现在吃瘪了吧。”
之前徐毅清觉得他和肖晚苍水到渠成，在一起是迟早的事，旁敲侧击说自己想要搬房子。肖晚苍就是没有什么表示，甚至说自己认识一个租房这方面的可以联系他。徐毅清因为这件事已经和洛阳反复说了好几次，局里的人全都知道，就连他老爸都表现出了异常的关心，甚至把这当成任务交代给了洛阳。洛阳哭笑不得，专门找时间问肖晚苍。
肖晚苍觉得他们发展太快，徐毅清现在还热情充沛，谁知道以后呢。
徐毅清肩膀垮下来：“你完蛋了啊老洛，等你伤好了看我不揍你个千八百遍。”
洛阳笑的十分痞，徐毅清牙痒痒。
他们等电梯上楼，实在太晚两个人也没力气管其他的，洗漱之后就各自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疲惫，洛阳自然醒一看已经是早上十点了。
“老徐？你怎么不叫我？”
洛阳给徐毅清打电话，桌子上的早餐都凉透了。
“我给连队请假了，你好好休息。”
“我没事。”
“行了，反正最近也没什么重要的案子。”
“好吧。”
洛阳吃了早餐，人坐不住，下楼散步没多久就看到燕妄心从那栋楼出来。燕妄心瞧见他，步子僵了下还是强装镇定的朝他走来。洛阳心里头好笑，停下来等着燕妄心过来。
“洛哥你今天休息？”燕妄心问。
如果仔细听，就可以感觉出来燕妄心的声音比平时高了一度。
“请假了。今天有事吗？要不要一起走走？”
“没事。”
“嗯，中午一起吃饭？”
燕妄心点头：“好。”
他们两个男人，也想不到什么地方逛，洛阳带燕妄心往公园走去。公园旁边有个湖，那里经常有小情侣在，洛阳避开了这里，往林荫小道走去。这个时候公园里并没有什么人，远离了外面的车水马龙，微风吹拂，燕妄心的声音就好像清灵泉水，沁凉洛阳燥热的心，他想要牵住燕妄心细凉的手，就这么从最初走到结尾。
“洛哥，好像要下雨了。”
燕妄心的话将洛阳回归了现实。
“是啊。”
天气阴沉了下来，洛阳有些心虚的别过眼说：“我们去见宁妍吗？咖啡店在这不远。”
“可以啊。”
“那走吧。”
洛阳开车前往咖啡店，燕妄心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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