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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玉:弃妃难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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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是一座坟墓
  白色的雕花门就在眼前,端茉籽靠在墙壁上,冷漠地看着墙上的大钟,细数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她需要时间来平定心中起伏的波澜。
  数十分钟前,她的丈夫——商无忌叫她过来。
  “站了这么久了,还不进来?”一道声音透过雕花门冷冷地响起,这语气足以看出他对外面站着的妻子是多么的讨厌。
  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她推门而入,一室春光旖旎:
  他的身上坐着一个半裸的女人,充满挑衅的目光逼视着她,无疑在说:哼,商无忌的正牌妻子又怎样!
  是的,商无忌的妻子不能怎么样。
  这个男人,和别的数不清的女人纠缠的男人,不愧是最最绝情的冷酷杀手,在商场上从不对对手心软,在政坛上扳倒无数的敌人,在情场上无数的女子被他无情地抛弃,而对待自己的妻子,也是这么残忍。
  他是在用这种方式糟蹋她吗?她的心是肉做的!怎么经得起这样彻底的伤害?但生来性子冷淡的她心里虽在滴血,表面上却平静如无风的湖面。
  “怎么,看不下去了?你高贵千金小姐的面具要撕下来了吧。”他最讨厌看到的就是她这副修养良好的大家闺秀的模样,无情无欲,一副置身于世外的样子。她越来越有着一股难以琢磨的神韵。
  “何苦要这么做,好歹,夫妻一场。”他讥诮的话早已伤了她的心,但她仍然装作不在意。
  听着她的话,商无忌更加奋力地冲刺,而床上的女人那双细长的白腿勾魂地缠绕在他的腰间。这样的情景,让她不禁有些口渴,径直走到他房间的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从容地倒进杯中,背对着他,慢慢地喝着。
  冷冷地声音伴着灼热的目光从身后传来:“转过身来!”
  身子微征了一下,她转过了身,依然是面无表情,何必这样来羞辱她呢,她的自尊不是在嫁给他的那日就被踩在脚底下了吗?
  “你继续吧,完事了我再来。”放下杯子欲走出去,实在不想被这样的画面污了眼睛
  “站住!没我的允许你敢走出去。”暴怒的声音响起,她竟敢忽视他!
  “那请你快一点好吗?我还有事。”语气中透着不耐。
  “快?你不知道吗?我一向很久的。”
  商无忌眯起的眼睛里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第一次发现她那冷淡的、飘忽的妻子也会有不耐烦的时候。
  他一脚踢落了床上欲求不满的女人,女人摔在地上痛得出声,端茉籽弯下身去扶起了她。
  可怜的女人,为什么非要落得被他这样羞辱的下场呢,难道她们不知道商无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吗?魔鬼是不会放感情到任何人身上的。
  女人将她推开,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离开,离开时还对她投以怨恨的目光。是在怪她的出现坏了她的好事吧。
  “你扶人家,人家并不领你的情呢。”充满讽刺的话。
  “我扶她并不是要她领我的情,是我觉得她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她的爸爸妈妈大概不希望她被人糟蹋。”
  “住口,收起你满口的仁义道德,你忘了自己就是一个刽子手吗?
  端茉籽无言以对,是,她是刽子手,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商无忌也因此将她骗到一个用谎言编织的婚姻里来,而她的生气在这囚牢般的婚姻中慢慢干涸、慢慢枯萎。
  二十五岁的她,却发现时光已惊人的速度在苍老。

没有别的女人了么
  十八岁那一年,三哥端默笙带着她去参加一个别致的假面舞会,参加舞会的每个男人都被要求穿着同样的黑衣,每个女人则是同样的白衣,只是各人戴着不用的面具。
  端氏家族的千金端茉籽是父亲端家成四十五岁时得到的宝贝,她最小的三哥也比他大了十七岁,她被父亲和哥哥保护的很好,从不随意涉入任何社交场合,因为富可敌国、呼风唤雨的端家成不需要也不希望女儿去那些复杂的场合。所以,那次舞会是端茉籽人生第一次踏出端家。
  舞会中,她不小心和三哥端默笙走散了,找来找去也找不到人,她便大着胆子将参加舞会的人的面具一张一张解开。当她解开那张银色的面具时,一张让她一见钟情、终生难忘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道。
  “商无忌。”
  那是一张怎样风华绝代的脸啊,他浑身散发着将要主导一切的耀眼光芒。因为社交的礼貌,他执起她的手,优雅而温文地吻了她的手背。那是十八年来,她第一次与父亲和哥哥之外的男人这样接近,端茉籽狂跳不已的心,在那一刻便融化了。
  “过来。”商无忌围上浴巾,命令道。
  她转过身,垂下眼,不愿看他赤裸的上半身。
  “抬起头来。”一个枕头从他手中飞出,打在她的头上。
  她没有闪躲,就算他扔的是他的水晶烟灰缸,她动也不会动一下。
  依命抬起头。
  “是不是该履行你作妻子的义务了。”商无忌坐在床边,点燃一支烟,用看不正经女人的眼神看着她。
  “你没有别的女人了么?”刚才的女人令他不满意,但他还有一大推供他召唤的人不是么?她不愿自己像个妓女般躺在他与别的女人鸾凤颠倒过的床上。
  “你很希望我去找别的女人。”长手一身,扯住她的裙摆,她身子一歪,倒在他的脚边,他捏住她的下巴,“你这妻子倒是做的很大度。”
  “我想你应该希望我这么做。”
  “是吗?”她裙子的拉链和系在腰间的丝带连在一起打成一个蝴蝶样的结,他将那丝带一扯,她光洁的背部展露眼前。
  “不要这样。”她试图挣脱着。
  手一伸,蓦地将她的身子带入怀中。
  这下端茉籽失去了刚才的冷静,有些慌乱了,手轻抵住他的胸膛,“不,不要。”
  终于有一丝表情了吧,就不信你会无动于衷,她越是拒绝,他越是想要看她被迫受奴役的表情。
  顾不得她的反抗,双唇狠狠地罩住她微颤的红唇,将她压倒在床上。
  他的唇上还有别的女人的味道,他的怀里还有别的女人的气息,这床上有他们欢爱过的印迹,这让她感到格外的不适,但他并不打算放过她。
  突然一种恶心的感觉袭上心头,她奋力挣脱了他唇的钳制,“呕”的一声吐了出来,那些脏东西全数吐在他的身上,还有床上。
  “啪”的一声,他强劲的臂腕落在她的脸颊上,他吻她,她居然吐了!
  “你以为自己还是贞洁处女吗?”冰冷的声音,有着极端的恼怒。
  “我从来没有这样以为过。”


出走了
  滚,给我滚出去。”
  端茉籽擦了擦嘴唇走了出去,他强烈的欲望刺激着她的感官,疼痛莫名。
  她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当他的父亲和哥哥们问他有没有中意的人时,她说出了他的名字。于是很快,她就被告知,商无忌也在舞会上对他一见倾心,他要向她求婚,她幸福到无以复加,她是何等的幸运啊。
  在恋爱的那段日子里,他极尽所能地疼爱她,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微笑,她提的每一个要求他都满足她,她说,不准你看别的女生,他就说好,真的目不斜视。她觉得她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了,但所有快乐到他们结婚前的那天晚上嘎然而止。
  他喝得酩酊大醉,并将一个妖艳的女人带回他们的新房,看也不看她一眼,当着她的面和那个女人在他们的婚床上翻云覆雨。年轻的她不明所以,竟然吓得晕了过去,而他从头到尾都没理会过她。第二天早上他将她踢醒,然后在同一张床上粗暴地占有了初涉人事的她。
  “为什么?”忍着疼痛,她问他,他不是说也对她一见钟情,愿意和他交往而且娶她吗?他之前不是对她那么好吗?
  “为什么?你回去问问你伟大的爸爸,为了让他的宝贝女儿得到她要的东西,他都做了些什么。?
  “我爹地,他怎么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一切都变了。
  “就是因为你的一个突发奇想,就是因为你说喜 欢'炫。书。网'我,端家成居然派黑道的人侮辱了冰冰。”
  “冰冰,是你真正爱的人吗?”端茉籽感到天旋地转,几乎站不住。
  “是。”
  “她现在在哪里?我去把她找回来。”
  “死了。”
  “不,不可能,我爹地不是这样的人。”她万万不敢相信,因为自己喜 欢'炫。书。网'他而害死了一个人,“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为什么现在却告诉我。”一切都是一场骗局吗?她的爹地和她爱的男人同时欺骗了她,一个因为爱她,一个因为恨她。不管是哪一种,都足以让她下地狱。
  “为什么?以后你就明白了。”他的话里有着嗜血的味道。
  “可是,我是爱你的……”端茉籽说着痛哭了起来。
  “爱?你低贱的嘴巴有什么资格说这个够贵的爱字!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禁脔,我会慢慢慢慢地折磨你,直到我厌倦!”
  “我爱你,我爱你,你不知道么?我是爱你的……”她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滑落,打湿了她的手也打湿她无力的婚姻。
  “给我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走出商家大宅半步。”
  商无忌口中所说的“以后你就明白了”指的就是要对端茉籽极尽所能的侮辱。他时常带不同的女人回来,在她们面前对她说着羞辱的话,把她这个正牌的商太太当女佣看;他把她像犯人一样禁锢起来,没有他的允许绝对不能走出商家大宅半步;他偶尔善心大发将她带出去参加宴会,也是为了羞辱她,不理她也不准她跟其他任何说话,连眼神的交汇也不可以,而其他人都知道商无忌的禁忌,都把她当空气……
  有那么一次,一个不知死活的男人上前问她姓名和电话,结果第二天,他当着她的面砍断了那可怜男人的手脚。
  商无忌的妻,任何人不准靠近。他要她在他的眼前慢慢崩溃,慢慢走至边缘。
  刚开始的时候,端茉籽会愤怒会哭诉甚至会拿东西丢他打他表示反抗,而他则恼怒地斥责她是疯子,将她关在房间里,不准走出半步。
  这样的状态一直维持了七年,端茉籽从一个天真浪漫的女孩子变成了一个身心俱疲,了无生趣的衰老的女人。
  她从不曾向爸爸和哥哥们说起她在商家的情况,每次回娘家,商无忌都以一个极其疼爱她的好老公形象出现,她配合他的演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其实很贪图那片刻假意的温柔。
  而到了如今,她早已经麻木了,就像刚才,他当着她的面和女人欢爱的情况,她也可以熟视无睹。不是她不爱他了,而是为了让自己不要那么痛,她要炼成金刚不坏之身。
  “夫人。”看着她红肿的双颊,商家的佣人总管玉嫂走了过来,体贴地递过毛巾,刚才在客厅便听见少爷的怒吼声了,夫人该又是受了不少委屈。
  向来不习惯商家的人太过关心的端茉籽身子微微一侧,玉嫂的手硬生生被晾在了半空。她走出了商家大门,楼上传来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这会他正发着脾气呢,该是无暇管她的去处了。
  “夫人……”这样的随意走出,少爷知道了会大发雷霆的。
  “晚饭前会回来。”



奇 怪;书;网的事
  没叫司机,商家的车库里有超过一百辆的车,她随意取了一辆开走。商无忌在和她成婚的这几年里积极地扩张事业的版图,敛钱敛权无数,现在已是富可敌国,而且他和某国总统还有着称兄道弟的铁关系。而端氏家族却一直再走下坡路,她的父亲端家成也早落得了仰人鼻息的下场。这一切都是商无忌在母后操纵的结果,但是她的爹地却毫不知情,依然把他当做乘龙快婿,他根本不知道她在商家过着怎样的日子。
  车子漫无目的地行使,一声惊雷后,外面下起了暴雨。商无忌该是发现她不见了吧,从家里打来的数个电话正说明他现在无以复加的愤怒着。
  不管了,大不了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斥责和羞辱,她已习惯了不是么。
  不知不觉将开到了一座山上。手机已经被打到快没电了,索性将它狠狠扔到车外,一道浮现后手机落到了路旁的水沟里。她也有任性和麻辣的一面的,只是他不知道。若她不想要了的东西,她是可以将它狠狠扔掉的。
  山上有一座小庙,在风雨中显得有些寒碜,但端茉籽觉得那里有一股神秘力量在牵引她,她不觉下了车,推开虚掩的庙门走进去。里面却是一副与外面截然不同的景象,看起来残破的小庙,里面香火缭绕。
  端茉籽并不信鬼神之事,但现在她觉得自己的力量是多么渺小,七年了,根本无力改变她和商无忌之间的关系,而且商无忌也变得越来越嗜血,一切生命在他的眼中都是死物。她曾亲眼看见他如何对待他的敌人们,用尽一切手段让他们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现在端茉籽觉得唯有借助神的力量才能让她获得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她也希望有什么力量能改变商无忌嗜血的本性。
  “既然来了,何不求上一签。”一个穿着袈裟的老和尚从帷幔后走了进来,他的穿着的服饰让端茉籽以为到了另外一个古色古香的世界。
  “求签又有什么用呢?”
  “也许小姐能求道一只上上签,可以找到方法消除他心中的孽障,改善你们的孽缘。”
  端茉籽心中震惊不已,表面却是不动神色,这个老和尚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老和尚已将装满签的竹筒放到她手上,他的力道大到不容她拒绝。
  端茉籽就这样鬼使神差般求了她人生第一支签。
  老和尚高深莫测地取出签文,看了半晌对端茉籽说道:
  “端小姐随我来。”我并没告诉过他我的名字,他怎么会知道?难道是商无忌的把戏?他想要对她做什么?端茉籽半信半疑地跟着老和尚进入内室。室内点着檀香,一只年代久远的木鱼摆在神龛上。
  老和尚拿出一个紫色的钵来
  “小姐,将你颈上的挂饰取下来放入钵中。”
  “你要干什么?”下意识地将那块盾牌似地古玉挂饰拽在手里,那是商无忌送给她的“定情信物”,虽然现在说定情信物有些可笑,但她却无比珍视。



曼珠沙华
  “放下,你自会明白一起。”
  端茉籽好像着了魔一样,竟然将最珍视的古玉盾牌交给老和尚,老和尚将它放进钵中。
  “你看。”
  端茉籽望向那钵,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那古玉盾牌竟然在里面发出绿色的光芒,那光越来越大,整个内室都是一片绿莹莹的光。接着,她只感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端茉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就像她在电视上见过的那样:
  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和一位小男孩,那老人家看起来像在电视上看过的那种老神仙,而那个小男孩看起来像神仙身边的童子。是在演古装片吗?端茉籽四处看看并未发现摄像机和导演之类的。
  再看,那位鹤发童颜的老神仙面带愠色,像是在教训犯了错的男童。端茉籽走进了听,她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他们面前了,他们还是没有察觉到。难不成,现在是隐身的状态吗?
  “你为何不细心照料这珍惜的彼岸花,你知道吗?彼岸花也叫曼珠沙华,很难得的,你竟然对它如此疏忽,罚你三日不准吃饭。”老人说道,难道他们不是神仙,神仙是不吃饭的吧。端茉籽想到。
  “师傅罚我可以,只是我心中不服。”男童仰起脸,倔强地说道。这个男童怎么给她如此熟悉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
  “你还有何不服之处,我让你照看彼岸花,可是你要不把一口气灌溉十几日的养料,要么一个月半个月都不理它,它现在都已经枯萎并且可能百年内不复苏了。这是大大的过错,你知道吗,它现在已经郁结了很多的怨气,来世若划为人必定是大大的要报复的。”
  “我才不管,都是它,让我要日日守在跟前,害我不得畅快。”
  “你这个贪玩鬼。”
  “它又不能吃又不能用,摆在那里真是让人碍眼心烦。”男童不耐烦地说道。端茉籽看着她,突然明白为什么觉得她这么熟悉了,他这模样,明明就是他小时候的样子啊,跟照片上的几乎一样。
  “毫无悔改之心,我现在命你跪在这花跟前,直到反省为止。”老神仙气得拂袖而去。
  而他刚走,那男童就对着花恶狠狠地说道,“你这天上人间最最可恶的花,我诅咒你诅咒你。”说完便伸手欲掐断那已经枯萎的花叶。
  “住手!你真真是冥顽不灵。你现在给我跪倒门口去,我不叫你你不得起来。”听罢男童反而是雀跃地从地上爬起,快乐地到外面去跪了。
  老神仙伸手抚弄着那枯萎的曼珠沙华,轻声叹息,这就是你的劫数了。情爱伤人,你受了一世的苦,何必再执迷不悟呢,越是执迷越是痛苦啊。你和他有着未竟的缘分,上辈子你们就是夫妻,但是因种种缘分错失了对方,你们之间有深深的孽缘未了啊。”
  端茉籽惊讶地看到,说话间,那枯萎的花竟滴出两滴水,看起来像是奄奄一息的人流出了最后的泪水。
  “你莫要哭,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还有与他成为两世夫妻的机会,若这两世你都不能化解他的孽障的话,那你就永世要受他的仇恨了。”
  神仙手一指,那枯黄的彼岸花竟然化成人形站了起来。端茉籽惊得目瞪口呆,这真的不是在拍戏,而真的是到了仙界了。只是这么厉害的神仙怎么看不见她呢?
  “我让你和他下凡了却尘缘可好。”
  “但凭老花仙做主。”那化成人的彼岸花低首垂泪,原来这老头是老花仙。
  “只是因为他疏于浇灌你已经枯萎,所以再世为人,你会经历容貌被毁的一段艰难时期。”
  “只要能与他在一起,其貌不扬我不在乎。”
  “好,这世他将是王爷,你是他的妃,你的路会很难走,你确定了吗?”
  “确定。”坚定的回答。
  “好,你去吧。”


穿越前夕
  端茉籽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刚推门进入,却听见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终于知道回来了?我还以为我商无忌的正牌妻子因为受不了丈夫的花心伤心失意然后去自杀了呢。”
  端茉籽闻言抬头,却看见商无忌身边又站了一个女子,这个人好眼熟,好像在某本杂志上看过。
  “我来介绍一下,天宓,这就是我的妻子端茉籽,端氏家族大小姐。”
  “你好,端小姐。”天宓像她伸出手,她没有叫她商太太,而是直呼端小姐。
  “你好,天宓小姐。”端茉籽礼貌性地伸出手,现在商无忌和天宓并肩而战,这样看起来仿佛他们是一对夫妻,而她才是突然闯入别人生活的人似的。端茉籽想起老和尚所说的商无忌将会娶其他女人为妻的话。
  “以后在这个家中大小事务都由天宓来管,家里的佣人都要听她的,你也要听她的,不得反抗,跟她作对就是跟我作对,明白了吗?”
  “你放了我吧。”
  “你说什么?”
  “我们离婚吧,你把我休了。你做你的商无忌,我做我的端茉籽。”既然不爱,为何要这样无止尽来伤害她羞辱她。
  一旁的天宓听了,心中一喜,本来还想着该怎么把这个女人赶出去呢,现在她自己开口了,不用她煞费苦心了。虽然外界都知道端茉籽身为商无忌的妻子,但实际地位连商家一个佣人都不如,但毕竟是法律上的夫妻,从这一点上说,她始终是处于劣势的。
  “你想都别想,这一辈子你就乖乖呆在商家,直到老死吧。”商无忌抛下冷冰冰的一句话,不再看他一眼,便挟着天宓往楼上,他的房间走去了。她竟然动起了离婚的念头,哼,想都别想。
  端茉籽看着楼梯口消失的两个背影,接着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以及一个女人娇笑着的声音。
  心在滴血,一滴一滴,声音那么清晰,那么有力。但是这声音只有她一个人听到,不是吗?
  端茉籽一夜未眠,在东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她已经做了一个决定,她要去找老和尚,她要回到古代去挽救他们的感情。她爱他,不顾一切地爱他。即使要离开自己深爱的爹地和哥哥们也无所谓。
  端茉籽再次来到庙中,推开门。好像知道她会再来似的,老和尚已经等着了。
  “你来了?”
  “是的,我想求你帮我,让我回到古代去。”端茉籽说着自己的决定。
  “好,你来,把古玉盾牌放进去,”老和尚拿出那紫色的钵,“去了第二世,你将会失去这一世的记忆,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我,还能回来吗?”她迟疑了一下,问道。
  “一切看天意。”
  老和尚的回答高深莫测。



她穿越了
  “人究竟去哪里去了?”端茉籽已经消失整整一天了,商家所有的保镖都出动了,却仍是无果。
  端茉籽,你敢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我绝不放过你。商无忌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轰然崩塌,站在眼前的手下个个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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