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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玉:弃妃难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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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王爷对末将恩重如山,如今做了……做了背叛王爷的事,末将回去受死。”
  “看来本王的将军还真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有情有义,我镇南王没有看错你啊。”蓝禄正要上马,一个奚落讽刺的声音响起,段世轩跨在赤兔马上,后面是身着黑衣的十大高手,高举的火把照亮了每一个角落。


暴尸荒野
  火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段世轩立于赤兔马上,脸上神情凛然如撒旦。

  猗房青葱白的手指攥紧马车雕花的边缘,因为用力,手上的筋必现,她抬眼望向马上那不可一世、不容侵犯的霸气男子,此时他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冷酷,众人性命,皆在他一念之间。
  “末将罪该万死,请王爷责罚!”蓝禄卸下武器,双膝跪地。
  “逆我者,死!”
  段世轩冷漠地端起弓,拉开箭,箭尖直指他最得力,这些年来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蓝禄将军心脏的位置,段世轩箭术精准有力,这一箭若射下去,蓝将军必死无疑。
  “还有什么话要说?”
  “请王爷饶了末将的家人和……和……”和王妃,后面的话蓝禄没敢说出口,只怕一说,会给猗房带来更大的灾难。
  “王爷素来明察秋毫,自然知道该杀的是罪魁祸首,而不是蓝将军这发了善心的人吧。”深吸一口气,猗房出声,轿帘被轻轻掀起,一只白嫩的手慢慢点缀了这满是男人和暴力的世界,而那一身白衣下的空灵飘渺更让人以为是天上的白衣仙子突然降临。
  这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为另外的人说话。
  “是吗?”手中的弓箭慢慢放下。“毒害萧王,离间本王与萧国的关系,平南公主,你这个做女儿的,果然很孝顺,这么大胆的女人,本王第一次见到。”
  慢慢将话说完,段世轩大手一扬,漫天的羽毛夹着血水洒下来,那只尹承交给她的鸽子瞬间骨肉分离。
  “带上来!”
  一声令下,尹承被从后面扔了出来,轰的一声响,倒在地上,嘴角黑色的鲜血流在地上。
  “镇南王,身为臣子,你密谋造反,并将皇上赐婚的公主贬为军妓,你的……”已经奄奄一息的尹承诉说着段世轩的罪行,但话还没说完,十大高手已经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将武器射出,顿时,尹承身上同时中了十刀,身体就像一个破了的容器,那血几乎是倒出来的。
  “这——就是与本王作对的下场。”
  段世轩握着咯咯作响的拳头,挥动缰绳,赤兔马狂奔起来,经过猗房身边时,段世轩长手一捞将猗房抓起,横放在马前,就像骡子载货物那般。
  “将蓝禄打入死牢!”命令声起,他的手抓着猗房的肩膀,用着能将那臂膀卸下来的力道,咔嚓一声,肩骨碎裂,煞白的脸上细密的汗珠流了下来,胸口仿佛碎裂了,心脏像离开了身体,他的怒气使她根本无法动弹,更不用说开口喊痛。
  后面跟随着他的十大高手,那些人仿佛从来不曾离开过他,就连睡觉时,也在他的房外轮流守候。此刻,段世轩用了最快的速度前奔,十大高手渐渐落后了,并且离他们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后只能看见一排小黑影。
  马不停蹄地一直跑,猗房不知道段世轩要把她带到何方,一心求死的人是不会在意死的方式和死的地方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总算停了下来,四周一片漆黑。
  “杀了我吗?”她艰难的开口。
  “将你暴尸荒野!”


段世轩中毒
  暴尸荒野?
  倚房睁开眼睛,夜凉如水,冷清的月挂在黝黑色的天空,将孤独冰冷的光辉洒向大地,此刻,他们置身于一处陌生之地,四周野草丛生,稍微平躺的地方甚至有死人的白骨,阴风吹过,仿佛冤死的魂灵在喊冤,若胆小一点的人,早已经吓得双腿发软、浑身打颤了。
  段世轩将这里选为她的葬身之处,确实是高明之举,变成白骨之后,还有谁知道这骨的主人是谁。
  “你就在此为你那脓包父皇殉葬吧。”话音刚落,猗房被他推下马,白色的身影滚落在地,石子磕到了骨肉,口中发出一声闷哼,段世轩听得出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疼痛的呻吟,不知为何,她的倔强不出声让他心中更为光火。
  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冰冷的声音自唇中溢出:
  “不求饶?好!既然一心求死,本王就成全你,这里毒蛇出没,你身上的血腥味会引来毒蛇,被咬后不出片刻便会毒发而死。记得要在奈何桥等你尊贵的父皇!”
  段世轩扬起马鞭,赤兔马迈着犹疑的步子离去。
  蛇?那又如何?被蛇咬死和被他三丈白绫赐死又有何区别?
  周围安静到诡异,万籁俱寂的荒野中偶尔有风吹过和野兽嗷叫的声音。猗房缓缓闭上眼睛,静静等待毒蛇的到来,
  突然,一个巨大的声音轰然响起,心中一个瑟缩,下意识睁眸一看:段世轩已从高大的赤兔马上跌落,他迅速抽出腰间的匕首,准确无误德射在蛇的脖子上,将蛇牢牢钉在树干上,而后,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猗房定睛一看,另外一条含着剧毒的响尾蛇正满足的离去——段世轩同时被两条毒蛇咬了!这个把她丢弃于此要让毒蛇将她咬死的人,中了蛇毒!
  武功如此高强,伸手如此灵敏的人为何没能感觉到危险的靠近,响尾蛇的出现总是伴着声音的,按道理段世轩是不会被蛇咬到的。
  只是,谁又能知道那一刻他高深莫测的心里在想什么呢。
  猗房从地上爬起,带着浑身撕心裂肺地疼痛向段世轩的方向靠近,他痛苦地躺在地上,满头大汗,脖子处是一块紫黑色的印子,那是蛇的两排牙印,毒性散发的非 常(炫…网)快。
  猗房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痛苦的模样:
  “你要死了。”淡淡地说了这一句,然后拖着踉跄慢慢地朝外走出去,好几次身子不稳,靠着树才能往前行。
  “你竟然……”段世轩伸出手去抓他,但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手只稍微触到了那一丝白色的衣纱。
  月光倾泻下来,此刻全部笼罩在倚房的身上,她被包裹在银色的光圈里,段世轩无力地看着她的背影,终于失去了意识。
  镇南王一死,李家王朝将不会再受到威胁,她的父皇从此可以高枕无忧地做他的皇帝了。
  赤兔马狂躁地在主人身边走来走去,最后仰天发出一声悲鸣,猗房回过头,那马竟然前蹄跪地,正用那马舌去舔舐段世轩被蛇咬的地方。
  那一刻,猗房冰冷的心突然颤抖了一下。这个恶魔般的男人,为何当他的部下知道要被他无情处死时,依然对他尊敬无比,毫无怨言,甚至觉得死在镇南王的手里是一种无上的荣耀。而现在,这畜生竟然像人一样去吸他的毒血。
  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她救了他
  她没有一个人走掉,她走了回来。
  只要邪神镇南王段世轩一死,或许所有的国恨家仇恩恩怨怨都将消失,她所要承受的一切也将到此为止。但是,她走了回来,走回到段世轩身边。
  赤兔马见状从地上爬了起来,长啸一声,欢快地将头靠在猗房身上蹭来蹭去,她抓住段世轩的两只胳膊,使出浑身的力气将他移出洞口。
  拖动他高大的身躯对于她来说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任务,赤兔马颇有灵性,见状便用前蹄推着主人走,人马合力,终于将段世轩移到毒蛇不会出没的地方。
  此时,猗房累得满头大汗,几近虚脱。她从段世轩腰间取出他随身携带的匕首,闭了闭眼,沉着地将那被咬地方的毒肉剜去一块,而后低下头,用嘴对准伤口将毒血吸了出来,然后吐在一旁的地上,乌黑的毒血沾在她的嘴唇上,不知道吸了多少回,地上的一滩毒血逐渐增多,直到那乌黑的血变成鲜红色才作罢。
  段世轩一直在昏迷中,对猗房所做的一切浑然不知,只感觉到一双柔嫩的手在他的皮肤上抚摸,一张温热的唇在他的颈处吮吸。
  虽然毒血被吸出,但他依然满头大汗,头昏昏沉沉的,她的脸在他眼前幻化成无数个,分不清哪一个是真的,他抬起手,托起她的脸,想要看得更真切些,她不是已经走掉了吗?不,这眼前的,断然不是她。
  “蛮儿,蛮儿,是你吗?是不是……我对不起你,蛮儿……”
  猗房的手顿了一下,嘴角浮起一丝轻笑。花蛮儿……
  拿刀剜下他白袍的一角,将他脖子上的伤口包扎好。
  做完这一切,猗房已经累瘫了。顾不了那么多了,她直接躺在了他的身侧。
  因为段世轩的命令,她三年内只能穿白色素服,而他,为了亡妻,在花蛮儿过世后也长期是白色长袍加身,这两个身影融在一起,营造出一副唯美却又无比凄清的画面。远远望去,那像是两团忧伤的白云,轻而飘,连在一起,却又无法真正靠近彼此。
  枣红的赤兔马像个尽职的侍卫,一直安静地守在两个人的身旁。
  到了半夜,他的意识清醒了一些,口中干渴的要命。
  “水……水……”
  渴的浑身难耐,呻吟的声音将猗房从睡梦中催醒。
  “……水……”猗房侧头一看,他嘴唇干裂地出现了一条一条的缝。荒郊野外的地方根本就找不到水,而猗房也没有办法走更远的路。
  “忍一忍吧。”猗房侧过身,背对着他,不再理会他不停地喊渴。
  “水……”段世轩的身子靠了上去,胸膛紧贴着她的背,双手越过她的手,抱在她胸前,嘴唇抵在她的脖子处,“……水……水……”
  他嘶哑的呻吟不断响起,猗房转过身坐了起来,拿起丢在一边的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狠心一划,鲜红鲜红的血从血管中流了出来,她将手臂放在段世轩唇边,一感觉到清凉液体的靠近,段世轩张开干涸的嘴巴,像野兽般拼命吮吸着那惺甜的血,他渴极了。
  紧紧咬着下唇,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流入他的体内。
  等他喝饱解了渴再次昏睡过去,猗房的手上已经留下了四五条割痕。
  最后,她枕在段世轩臂上沉沉睡去,满是割痕的手无力地垂在一边。

错过
  十大高手在荒野中奔驰追寻了很久,终于找到了镇南王段世轩所在之处。
  当他们赶到时,猗房正瑟缩成一团躺在镇南王怀中,而镇南王用双臂拥紧了怀中苍白的人。这样的情景让人顿时有种错觉,这两个似乎是相爱极深的一双人。十大高手对猗房的身份是清楚的,只是,他们毕生的使命只有一个——保护镇南王,服从镇南王,他们从不开口表达任何他们内心的想法。
  段世轩还在沉睡中,猗房也没有醒,十大高手之一的程诺从马上跳下来,查看了两人,他看到了段世轩脖子上有被包扎的地方,仔细一检查,便知道是蛇毒,但根据脸色和呼吸来看,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在看猗房王妃,她的手腕上有割伤的痕迹,不过现在有已经结了红色的疤了。
  程诺向另外九个人做了个手势后,十个人迅速围成一个圆将王爷王妃围了起来。
  天已微亮,东方的月牙白透着丝丝的红,像是一片彼岸花即将绽放,躺在一起的两个人睡得很沉很沉,猗房不太习惯与人相依在一起,一个转身疏离了他的怀抱,段世轩伸过手又将她揽在了怀里。
  娇小如她,伟岸如他,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认为这是世间最般配的一对人儿。
  只是,当梦醒来,所有的美好是否如初?
  不知道过了多久,段世轩揉着额头醒了过来……怀中的人儿瑟缩了一下,双手环住身子,将自己紧紧抱住。
  她躺在他的身边?她没被蛇咬?段世轩并没有发现此刻自己心中暗自吁了口气。
  她没被蛇咬,倒是他被咬了,当时看着猗房不讨饶不求他的样子愤然离去,接下来竟然不小心被响尾蛇咬了,这对于他武功高强的镇南王来说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而一切都是因为她!摸了摸脖子处,已经包扎好。
  他紧握着拳头,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触怒他,他对她的惩罚从来都不手软,但是她的命似乎特别硬。
  段世轩久久看着她沉寂的面孔,高深莫测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一阵风吹过来,两人的白袍飘起,在风中飞扬,她的发乱了,缠绕在她的脸上和他的手上。
  “王爷,末将等人来迟,请王爷恕罪。”
  “无碍。”抚摸着脖子处的包扎,段世轩心中以为是十大高手中谁处理好的,作为他的近身高手,十大高手的功夫几乎是全能的,包扎伤口自然不在话下。
  段世轩起身,白袍的一角飞在猗房的脸上,她醒了过来,张开茫然的大眼睛看着他的背影。
  “将这个女人押回军营,打入死牢。”段世轩跨上枣红赤兔马,命令道。
  暴尸荒野不死,总有得她受的。
  “王妃,得罪。” 程诺撕下衣角包住猗房割破的手腕,将她小心的从地上抱起,置于马前,跟随在段世轩后,往军营方向走去。
  而此时,一向对段世轩忠心耿耿枣红赤兔马却不听使唤,仰天长啸,狂躁地奔来奔去,几度差点将段世轩从马上甩了下来。
  众人皆大惊,赤兔马跟随镇南王南征北战多年,俨然是段世轩最得力的助手最衷心的侍卫,而此刻,它却像对段世轩极端憎恨,不愿再让他骑。
  最后一声长啸,前蹄高举,转了几圈,段世轩从马上落了下来,下一秒赤兔朝承诺的方向奔去,靠在猗房的身边,用舌头舔着她的头,口中发出类似呜咽的悲鸣。

要救蓝禄
  段世轩大惊,狼狈地从地上爬起,吃惊地看着赤兔马在猗房身边那温柔的神情,他明白赤兔马非 常(炫…网)排斥一般人的靠近,而只有它特别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用舌头舔那个人的头,除了他,连已逝的王妃花蛮儿都没有享受到赤兔马这种待遇。
  而现在,它竟然将他愤怒地撇下,跑向了她。
  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赤兔马一夜之间转性。段世轩走了过去,将赤兔马用力拉开,重新跨了上去,这一回他没有被摔下来,但是却僵持在原地,奈何段世轩用尽办法也无法让它移动脚步。
  猗房伸出柔嫩的手,轻轻抚摸着赤兔的脸,脸上对她露出一个笑容,这匹马,是在可怜她的不幸吗?
  段世轩没有忽略她脸上凄清的笑意,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笑容看起来如此无力,就像一片荒野上的斜阳,似乎马上就要逝去。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片刻之后,段世轩扯住她腰间的衣带,一个用力将她拉于他的马上。赤兔马仰天一个长啸,前蹄扬起,而后欢快地朝军营地方向奔去。
  鲜少有表情的十大高手脸上均露出诧异的表情,同时心里也吁了口气,这马,是匹好马!
  “平南,你给它下了什么蛊?”他低下头,深邃的眼睛看着前方,嘴唇靠近她的耳朵,问道。
  “不知道。”她轻笑,不为别的,只因今日,狂妄如他竟然不得不迁就于一匹马。
  赤兔马欢快地飞奔在路上,扬起的灰尘淹没了后面的道路,回眸而看,一切都看不清了。
  回了军营,侯在段世轩屋子门口的水灵迎上来,“王爷,您受伤了?没事吧。”看见段世轩手中抱着猗房,颈上又包扎的地方,水灵一惊,伸过手去。
  一手拂开她,水灵踉跄了几步后摔倒在地。
  “你那琴,弹得不错,改日单独给本王抚一曲!”
  段世轩说道,水灵一听,心中大惊,莫非王爷已知道实情?看了看他怀中的猗房,她断定是猗房将真相说了出来。
  “将她押到牢房关起来!”
  待赤兔马被前走去吃食料之后,段世轩命人将猗房带到牢里关了起来。
  段世轩只说将猗房关到牢房,并没有说是死牢,负责将她带到牢房的程诺和其他几个高手将她送到了一般的牢房。
  “等一等!”程诺等人离去之时,一直沉默着的猗房开口了。
  “王妃,何事?”
  “蓝禄如何了?”
  “蓝将军触犯王爷现在被关在死牢。”
  “他……会死吗?”洛昇断臂出家了,蓝禄又会因她而死吗?“背叛王爷,其罪……当诛。”
  说完,几个人转身离去了,
  猗房颓然坐在地上。不,不,不能这样,她那么渺小,没有承受那么多鲜活生命的力量,她是自私的,不愿意以后背着一条人命过活,对,她就是这么自私,所以蓝禄不能死。。
  不!蓝禄不能死,蓝禄是为了帮她,她不能让他因为她而死!
  她决定逃跑,她要去找萧逝之,她不能让蓝禄死!

真相来临的时候
  现在唯有萧国国君萧逝之能救蓝禄了,猗房心中有了这个强烈的想法。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怎么才能见到萧逝之。
  若奴?对了,她想起了萧逝之身边那个冰雪聪明的贴身侍女。
  “王妃,您说您要见萧王的侍女?”程诺问道,
  “是的,毒是我下的,唯有跟萧王的人说清楚了,才能不至于连累王爷。”她不会说谎,不知道这个理由会不会引起这个惯于沉默的男人的怀疑。
  “王妃,请恕末将不能从命。”王妃是个不会说谎的女人,虽然她将话说的那么平静,但话中的纰漏那么多,她和王爷两个人就像冰与火,从来没有也从来不会和谐交融,现在突然说不想连累王爷,这话牵强地想要相信都很困难。
  “好吧,我要救蓝禄,见了萧王的侍女才有办法。如果你执意不肯,那就算了,蓝禄死,对镇南王有百害无一益,这个作为十大高手的首领你应该很清楚。”猗房索性不再拐弯抹角,把话挑明了说。她没有说的是,若蓝禄被段世轩处死,她一定会去死的,她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能做,那么她欠他的命,也只能用命来偿还。
  “王妃……”不得不承认,王妃说的是对的,现在是关键时期,王爷若失去蓝将军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损失,还有就是,王爷并不是真心想要蓝将军死的吧。
  段世轩进了房中,在野外露宿了一宿,只觉得身上脸上都灰尘满布,于是让下人打来水洗脸,手伸进盆中的那一刹那,却在清水中看到嘴唇上有干涸的血迹。
  血?他的唇上怎么会有血。嘴唇完好无损,并没有任何破裂的痕迹,这血从何而来?扔了毛巾,段世轩拿起屋里的铜镜对着镜子一照,才发现不仅是嘴唇上,张开嘴,能看到口中有血的痕迹。
  这……
  他依稀想起,自己昏迷的时候很渴很渴,然后喊着要喝水,后来确实喝道了清凉的水,现在回想起来,在那荒郊野外根本不可能有水的,难道他喝得是……
  是她的血?
  来不及擦脸,段世轩扔了手中的毛巾走了出去。
  “王,下毒的人……是猗房姑娘。属下已经查明,猗房姑娘并非什么军妓而是当今皇帝的女儿平南公主,只因这位平南公主还未出生母妃就被打入冷宫,因此她也是在冷宫长大的,后来不知处于什么原因,皇帝封了她公主的名号,然后……”南神说道此,停了下来。
  “然后怎么了?”听闻下毒的人竟然是猗房时,萧逝之的心一阵抽痛。
  “然后皇帝将平南公主嫁给了镇南王!”
  什么?萧逝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若奴上前扶住他不稳的身躯。
  “猗房是镇南王段世轩的王妃,那……”回想起之前的种种,段世轩曾亲口让自己王妃伺候他,还说要将她送给他,难不成段世轩察觉到他喜 欢'炫。书。网'上猗房,为了达成两国之间的合作,他故意不说猗房是他的王妃,然后将她转让。
  如果是这样,那段世轩不愧是边疆邪神,残忍的程度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若奴姑娘,猗房姑娘想要见你。”
  程诺求见,传达猗房的话。

第一次,他保护了她
  事情的发展常常出乎人意料,她并不想卷入这些纷争,帝位、江山抑或其他,但是现在她已经无法脱身了。她又该以何面目面对被自己毒害的人,并且开口请他帮忙呢?
  “水灵主子。”
  “把牢门打开,我进去看看妹妹……”
  猗房正想着该如何面对萧逝之时,水灵进来了,一袭红色的衣服衬得猗房看起来更加虚弱和苍白,也让这原本冷清冰凉的牢房多了一丝色彩。
  “猗房,我来看你了,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错,王爷竟然将你打入牢房?”
  猗房还以为她投毒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没想到段世轩的枕边人水灵竟然不知道。
  “何不去问王爷?”猗房说道。
  “一个阶下囚,竟然对我家主子如此无礼,王爷若是知道了,怕是要将你移到死牢去了!”
  “婉儿,住口!不得无礼!”水灵呵斥贴身丫鬟婉儿。
  “主子,她次次这样待您,您还一直容忍。”
  “猗房是妹妹,做姐姐的当然要照顾着。”
  主仆俩一唱一和的样子无比认真,猗房听着却冷笑了一声。当这极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时终于激怒了那尽职尽责的丫鬟,婉儿冲过去,将猗房推到在地,一脚踹了过去,刚刚失血过多的她只感到头昏目眩。
  “婉儿,住手!”水灵见猗房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直流汗,忙奔了过去,“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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