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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玉:弃妃难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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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仙人掌似的心。
  “王妃要去哪里?”
  “去外面走走。”
  “蓝禄陪王妃去。”
  猗房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只是走出了房间,蓝禄持剑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多日不出门的她,一出道城里才发现,外面的世道变了,人们嘴里歌颂的不是当今皇上的恩德,歌颂的乃是镇南王段世轩的恩德。于是她明白,她父皇的王朝命不久矣,听说父皇迷信什么长生不老的药,整日盼着药的诞生,连早朝都鲜少上。
  世界上哪有什么长生不老的药?父皇吃的说不定是些让人产生幻觉的药吧,她突然觉得很悲凉,那个从她出生没看过他两眼,又把她许配给他仇人的男人是她的父皇,但是她心里却在担心着他,也许,苏妃会想办法的吧。
  段世轩在花大力气建造一座属于自己的城池,这座城池与京城相向而立,届时他会将所有跟随的百姓前往,与皇帝的势力抗庭。
  她和蓝禄现在行走的区域便属于段世轩的范围,虽然城池才刚开始打造,但是城里的街市小摊小贩却已经多了起来,甚至可以想见它日后欣欣向荣的盛况。
  “王爷要推翻我父皇了,是么?”
  “王妃……这,蓝禄不敢说,请王妃恕罪。
  她淡淡的一笑,他的这句话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不敢说,那就是要推翻咯。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段世轩血刃皇宫,杀她父皇,她应该怎么做呢?杀了他,为她的父皇报仇,然后纠集一帮李家王朝的旧臣来反对段世轩谋权篡位吗?
  高高的城墙上,已有少量士兵把守,大概是在密切注意京城的动向,猗房突然很想爬上城墙去,看一看她从小生活的皇宫,想看一看落英居,她的母妃是在那里去世的。
  想着,她便从城墙的方向走去了,走到入口处,两名守卫拦住了她的去路。
  “让她进去。”
  蓝禄下令,两名守卫相互看了看对方,站立到一边,让猗房通过。
  蓝禄扶着她,站在了城墙的最高点上。果然,是能看到皇宫的,原本苏妃跟她说过,在那深宫之中有很多的女人埋葬了一生的青春和没来得及萌芽的幸福,所以宫外比宫里好,而她呢,在哪里都一样。
  风吹过来,她的满头青丝随风飘扬,脚下是一片红色的彼岸花,乱花渐欲迷人眼,怎么这城墙之上将会有这种花呢?
  “王爷喜 欢'炫。书。网',很多地方都种了,王……您许是没有注意。”
  是吗?他也爱彼岸花(曼珠沙华)。
  “王妃,请下城墙吧。”
  猗房转过身,离开了。她想跟蓝禄说谢谢,但是却不知如何开口,有时候她好傻的,连说话也不会。以前在冷宫,和众多岁失了宠却也还处心积虑的嫔妃们生活在一起,咬的便是少说话,否则一不小心就会成为众人的出气筒。
  “哪里有笔墨纸砚可以卖?”好 久:炫:书:网:没有写过字了。
  “我带王妃去吧。”



本王将这女人指给你
  “啪”一个凶狠的耳光打在清乐的脸上,“本王看你还要装多久?”
  一个踉跄,清乐倒在床榻上,脸上的面巾掉落在地,惊恐的眼睛不敢望向镇南王,她以为自己骗过了他,而实际上,段世轩一看到她的眼睛就知道这个人不是猗房。猗房在她面前不会害怕成这样,她总是冷冰冰的,用一种令他厌恶的语调与他说话。
  “王爷……”清乐怯怯地伸出手,企图抓住他的衣角。
  “她哪里去了?”他一脚踩在她的脖子上,鲜血从她的嘴角汩汩的溢出,清乐不久便奄奄一息。
  “她……她跟她心爱的男人洛大将军走了……你再也找不到她了……我……我是洛将军的人……”
  为何,为何此时她在恶魔段世轩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不安。
  清乐的心竟也微微地抽痛了,镇南王,盖世枭雄,会有女人不为他动心吗?平南公主若被绑在他的身边,迟早有一天也会沦陷吧。就像她,只消几个眼神,几句话,心就沉溺了,可悲的是,她就要死在他手里了。
  “能死在王爷的手里,清乐心甘情愿……”
  段世轩松了脚:
  “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挂到城墙上!”
  一字一句如血般溢出那薄情的嘴唇,女人的情感于他来说连脚下的尘土都不如。
  在街角的一家店里找到一个卖笔墨纸砚的地方,在这充满着墨香的地方,猗房的心情也平静了些,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其实,她不过是这天地间渺小的一颗尘埃,用不了多久,时间便会将她遗忘,她又何必庸人自扰呢?
  拿了笔墨纸砚,准备付钱,而蓝禄已经提前将银两掏出付给了老板,猗房不会逢迎,但同时也不懂拒绝,脸谢谢也说不出口,只抱着一堆东西便出了店门。
  “王妃,我来拿吧。”不由分说的,蓝禄将她手里的东西接了过去。
  “没有想到,本王的蓝将军竟然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本王将这女人指给你如何?”一个声音似乎是从天而降。
  他的手扬起,指着在一旁见到他不但不行礼连看也未看一眼,只是默不作声地站着的猗房。一切说的云淡风轻的,语气里没有半丝的愤怒,也没有半点波澜,好像在谈论着一件物品该怎么处理掉。
  “末将参见王爷,王爷,……”蓝禄立即双膝着地,重重地跪了下去,“王爷,是末将的错,请王爷责罚!”
  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在段世轩面前,那黄金连粪土都不如。
  将视线从猗房的身上收回,段世轩笑了,“蓝将军何错之有,身为本王爱将,有喜 欢'炫。书。网'的姑娘,本王自然为你做主,夜间暖个身也好。”
  闻得此言,蓝禄手中的笔墨纸砚全数掉在了地上,镇南王爷的心何其深,根本没人知道他的内心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而猗房,淡淡转过身去,在段世轩眼角的余光中,朝蓝禄的马走去,她就站在他的马前等他。


暖谁的夜
  “王爷……”蓝禄开口,但段世轩已经拂袖而去。
  平南公主,你这样做,不是把自己推入更深的深渊吗?蓝禄的心在滴血,为她难懂的心,也为镇南王爷的狠心,他亲手将自己的王妃赐给了部下做暖夜的妓。此刻,跟在王爷身边的将士们可都是知道猗房身份的人,那日便是他领他们一到去羞辱皇上亲生女平南公主的。
  蓝禄从地上站起,拿了掉落的东西走向他的坐骑。
  猗房上了马,蓝禄牵着缰绳,一顾三回头朝军营的方向走回去,镇南王策马而去,身后留下的是滚滚烟尘。
  回了军营,扶着猗房下了马:
  “王妃……”蓝禄面露尴尬之色,本想要尽自己一份力量保护她,现在却让她陷入更加窘迫的地步。
  “蓝将军,既然王爷开了口,那猗房就随你去吧。”猗房侧过身,经过蓝禄身边,进了他专属的房子,和着衣裳躺在了床上。呵呵,一个军妓,在哪里不是一样,笑着笑着笑出了声,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砰!”房间的门受到强烈的一阵冲击,猗房被一只孔武有力的手提了起来。
  “我听说蓝禄那小子竟然也敢对你心怀不轨!”
  跟阵急旋风似的,是荣膺王段衍轩,不知道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想必,她在三个男人手里转来转去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吧。
  “二王爷,误会了,不是您想的那样……”蓝禄走了进来,擦着嘴角的血,他的嘴角和额头都有明显的伤,看起来就知道是刚经历过打斗。
  “你们谁要我去暖夜,说吧,我去便是,但现在,我真的累了,让我睡一会,好吗?”
  “猗房!”
  “王妃……”
  为何,她在说着刺伤自己的话时是这般的无所谓。
  猗房转过身,躺了下去,闭上眼,背对着屋中的两个男人。段衍轩和蓝禄对视了一眼,蓝禄看了小王爷一眼,默默地走了出去。
  段衍轩坐在床前:段世轩你简直是个魔鬼,十足的魔鬼。
  待她睡着,段衍轩帮她揶好被角,走了出去,蓝禄守在房间外:
  “二王爷。”
  “暂时让她呆在你这里吧,若我再带走她,只怕会给她带来更多的痛苦。只是……”
  “二王爷放心,蓝禄绝对不敢起任何歹念。”
  “嗯,我会常来的。”
  “末将知道了。”
  “蓝将军,刚才,误会你了。”
  “二王爷。”
  清乐被挂在城墙上只挂了半个时辰便被放了下来,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段世轩立于案前:
  “你说洛昇要和她私奔?”
  “是的,他们现在大概已经出了城,王爷一时半会怕是找不到了。”
  “哦?是吗?本王怎么刚刚还看见她在本王的地界里买东西呢。”
  什么?一听到这话,迷迷糊糊的清乐已经清醒了一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在这里被折磨地半死,她竟然没有去找洛大将军。
  她怎么对得起他那片深情呢?
  “滚吧。去,好好呆在她的身边,一步也不准离开,否则——杀无赦。”
  清乐拖着苟延残喘的躯壳,朝军妓们的住所走去。


段世轩的新宠
  “公主为什么要辜负大将军的一片情意?”
  清乐回到住所后才知道猗房被段世轩赏给了部下蓝禄将军,她遵从段世轩的命令,前去守在猗房的身边,待房中无人的时候,她问猗房。
  “你休息吧。”
  猗房帮清乐涂了药后,静静地走开,清乐为她挺身而出,但她并没有打算以交换自己内心的想法来报恩,那只是她的事情,她无需向任何人交代。
  清乐闭了嘴,她知道猗房的脾气,若她不愿说话,那是怎么也无法勉强的,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平南公主要辜负大将军的深情厚谊,他为了她,什么都没有了不是吗?
  从这以后猗房再也没见过段世轩,原以为他会因为清乐代替她前去见他的事而对她大发雷霆的,但是这些事并没有发生。
  段衍轩几乎每天会来一次,每次来都会带些东西,就像以前洛昇为她做的那些,蓝禄则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是那日之后便不见他在自己的屋中出现。
  呵呵,这也短时鸠占鹊巢了吧。
  过了些日子,清乐的伤好了些,她便提议去集市上买些衣服回来,快要入秋了,天气已经慢慢转凉。猗房也畏寒,她略一思考,后放下书,一同前往了。
  一出门,看到的又是将士们充满疑问的眼神,现在她名义上是蓝禄蓝将军的女人,而在大家的眼里荣膺王又对她情有独钟,但荣膺王和蓝将军似乎又相处的非 常(炫…网)融洽。
  由此,他们都认为猗房是个会巫术的女人,迷惑了军中两个极品男人。
  到了城里,清乐四处挑挑拣拣的,一会胭脂水粉铜镜象牙书买了好多。到底是小姑娘,对新鲜事物好奇,说是来买衣服的,结果逛了老半天也没买件衣服。
  猗房也不说话,只是将清乐买来的一些东西拿在手里端详着,绝大部分的是她没见过的。
  “公主,你喜 欢'炫。书。网'吗?喜 欢'炫。书。网'的话也买一支吧。”
  清乐将一支刻着精美花纹的钗,递到猗房的手里,她的头发一直是用一直木钗别住的,满头青丝上,没有任何的饰品。
  “不用了。”将钗放回原处,离开摊位继续朝前走去,“清乐,找地方买衣服吧。”
  “好,公主,往这边。”
  转个弯就进了一间制衣店。
  “嘿哟,姑娘两位,里面请,挑挑看看吧,都是上好的衣服。”正要走进去,却看见门口经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段衍轩,猗房没有打算和他打招呼,但他已经看见了她。
  “猗房,你到城里来?”段衍轩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其实他一直担心她这样整日呆在房里看书会闷坏的,早就想约她出来走走,只是她冷若冰霜的样子让他不知如何开口。有时候段衍轩会觉得,猗房和他的大哥段世轩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同一种人。
  “添置几件衣服。”她淡淡地回答,在清乐挑挑拣拣的时候她已经随意拿了两件,然后让老板算钱,她对外在一切的东西要求都不高。
  刚要掏钱的时候,段衍轩已经付好了钱。
  猗房也没有拒绝,拿着衣服就出了店门,却在抬首之际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是大哥和他的新……新宠。”
  段衍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说道。


让段世轩休了猗房
  段世轩也看到她……他们了,视线在不经意间交汇,他却像是不认识她似的,拥紧怀里的女子。而她会看他,则是因为他怀里的女子。
  她千娇百媚,拿着一支钗询问他的意见,小鸟依人地贴在他的胸前,即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身为镇南王的他依旧对美丽的女子温柔似水,允许她在他面前撒娇,绽放女人奇异的光彩,甚至帮她将钗别在头上。
  “这个女子名唤水灵,是霍老将军的爱女,初看跟我死去的大嫂花蛮儿有些相像。”
  猗房心里顿时明白了,多么羡慕那个死去的人,她的躯体消失了,但在这世间,她的灵魂永存,因为有一个痴心的男人会永远记得她,甚至在现实生活中搜集一切跟她有关的,包括另一个样貌相似的女人。猗房没有见过花蛮儿,但她自此明白了,她永远也不及花蛮儿的百分之一。
  段世轩和水灵向他们的方向走过来了。
  水灵在镇南王府是见过段衍轩的。两人曾说过一些话。
  “二叔,这位姑娘可是你的心上人。”看着猗房,水灵含笑问段衍轩。典型的温柔似水的女子,大抵男人都逃不过她这水一般的柔情吧。
  “大哥。”段衍轩向段世轩行礼,并没有回水灵的话,水灵一笑,更加贴近了她身边伟岸的男人。
  猗房后退了两步,立于段衍轩身后侧。
  “嗯,二弟,出来闲逛?” 段世轩眼神只略微从猗房脸上拂过,和弟弟说话,语气平静地没有任何波澜。
  “大哥,若无其他事,我们先走了。”
  猗房仍旧是淡漠地仿佛眼里没有任何东西的存在,但段衍轩明白,身为真王妃的她被一个侍妾样的女子认为是另外男人的女人,该是件多么伤人的事。
  在段世轩眼角的余光中,段衍轩扶住猗房的腰肢,揽住她的肩膀朝另外的方向走去。
  “你难过是吗?难过的话就哭一哭,好不好?”段衍轩俯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握住她肩膀的手力道不觉大了一些。
  “谢谢,我不难过。”
  从出生的那一刻便没有人来疼她,她早已被忽略惯了,所以她会努力学着坚强,学着淡漠一切会伤害到她的事情,学会自己疼惜自己,不管受到多大的伤害,她都选择默默地承受,然后在黑暗的角落静静地舔舐带血的伤口。
  属于她的东西不多,唯一的便是那坚强的韧性。
  直到后来,偶然的一天,出现了一个温暖的名唤洛昇的男人执起她的手,跟她说,让我来保护你,但是这一切是那么的短暂,她还来不及体会什么是真正的爱,就已经从一个冷宫打入另一个冷宫。
  段衍轩为她心痛的同时,心中却是一阵激动,谢谢?她竟然对他说谢谢了,竟然能从她的嘴里听到这两个字,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在她的心里,开始有一点点的地位了。
  段世轩看着两个亲密的人渐行渐远,一把打横抱起身边的女人,跳上白马,驰骋而去,马经过猗房身边时,扬起巨大的灰尘。霍水灵紧紧抱住段世轩的腰,生怕从马上摔下去,但她其实不用怕,因为那个男人就是个掌控一切的撒旦。
  待灰尘散去,猗房抬头,天空是蔚蓝的,空气是清新的,只有她,是浑浊的,浑浊的心浑浊的身体。将视线收回,手却被段衍轩抓住:
  “我去跟大哥说,让他休了你,我……”
  “不必了。你走吧,清乐,我们该回去了。”拒绝,而后对一直看着段世轩离去的方向怅然若失的清乐唤道。



今晚,本王要你了
  猗房坐在蓝禄房间内,段衍轩前些日子命人打造了一面铜镜放在房中。
  望着镜中略显苍白、脸上仅有淡漠的脸,她觉得那个影像越来越朦胧、越来越遥远。
  “公主,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
  清乐手上端着茶走了进来。
  “就快了。”
  “公主,这个你拿着。”
  清乐递给她一个小瓶子,“若是王爷把公主叫去,公主记得事后服下这个。”不知道为什么,清乐直觉今晚段世轩回来找猗房。
  “这是什么?”
  “是不留下祸害的药,为您也为洛将军。”
  伸手接过,很漂亮的瓷瓶,在烛火的照耀下,发出磁白的柔亮之光,谁又能想到这美丽瓶子的里面装的竟然是结束一个有可能出现的生命的药呢。
  是的,她什么都没有,那么,这辈子也便不配拥有孩子这样奢侈的幸福了。
  两人正说着,蓝禄进了房来,猗房将药瓶收好放在了袖子里,清乐告了礼退了出来,却在离去的路上碰到了策马而来的段世轩,她的预感果然没有错,镇南王爷来了。跟在他身边的是他最得力的十大高手。他们穿着黑色的衣服,均是面无表情地立于镇南王身后。
  “站住,本王让你时刻守着她,为何只见你一人?”
  “这……王爷……”
  “说!”
  “公主和蓝将军……他们……在屋内”
  段世轩的声音犹如一道符咒。
  “滚!”
  天气接近秋天后,夜里开始凉了,蓝禄依旧睡在地上,猗房从床上下来,躺在蓝禄的身边,地上冰冷的原来这本刺骨,她浑身轻微地打了个颤抖:
  “蓝将军,你睡床吧,我来睡地板。”
  “不,王妃,蓝禄不敢失礼!”
  蓝禄见状,赶紧从地上爬起,拉着猗房起来,就她那样单薄的身子,在这寒气逼人的地上睡一个晚上,只怕会没命。
  “无碍,蓝将军上床去吧。”拂开她的手,猗房转过身去,背着身子,轻轻地合上眼睛。她不是不知好歹,她只是,只是不想欠人太多,因为凭她,还不起任何人的情。
  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蓝禄已经明白猗房的性格,她若不愿再说话,就算你磨破了嘴皮子,也无法使她开口。他叹了口气,弯腰将她从地上抱起。
  刚走到床边,一个人却冲入房中,刚好见到了这看似暧昧的一幕。蓝禄听到声音,转身,看见了镇南王高深莫测的表情。
  “王……王爷……末将……”
  “蓝将军不用紧张,既然本王将这个女人送给了你,便是你的了,你随意即可。”
  而此刻,蓝禄抱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万分尴尬地站在原地。
  “放我下来吧。”轻轻的一声,蓝禄才匆匆将她放下,万分不自在地搓着两手。
  “王爷、王妃……末将先行告退。”
  蓝禄急急离开了,跟在段世轩身边多年,即便他不表现出来,但蓝禄却明白他这看似平淡话语背后隐藏着一股怒气。
  房间的门敞开着,十大高手守在房外,经过的人没一个敢朝里看的。
  伸手轻轻一带:
  “本王要好好看看,你究竟有什么狐媚的本事,让本王弟弟和将军为了你神魂颠倒!”猗房落入他的怀中,而后他将她打横抱起,“今晚,本王要了你。”


他在生气
  走出房间,段世轩上马,十大高手隐秘地跟在身后,他将猗房箍在马鞍上,在他的驾驭之下,马疯狂的向前奔跑。
  若是一般女子早被这的阵势吓哭了,但一路狂奔的过程中,猗房并没任何言语和尖叫,只是伸手抓着他的前襟,只要不摔死就可以了,骨头被颠簸到错位也没有关系。
  段世轩冷峻地看着她黑暗中不动神色的表情,眯起了散发着危险光芒的眸子,松开手,身子后仰,衣襟的一角从猗房的手中挣脱,猛的一阵冲击,猗房从马上重重的摔了下来,力道大的她从路中间滚到路旁的悬崖边。
  “唰……”一道黑影飞起,一根长布条锁住了她的腰。
  段世轩下马,朝悬崖边的人走去。
  “王爷!”黑影双手抱拳跪下。
  段世轩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猗房的心跳地很厉害,浑身的衣服已经被撕破,脸上、手上,到处都是伤痕。
  他刚才是故意让她摔下来的,她本来是不想死的人,而他逼她跳马就是希望她死,那么她愿意成全了他。
  段世轩蹲下,像看一只临死垂危的动物般地看着她,口气中是冷冷的讽刺:
  “想死?”
  “不想。”
  “哼,你一个冷宫公主,又是本王不要的女人,想不到竟然能让三个男人为你前仆后继,想来,你这伺候人的技术是长进了不少了?”他轻轻捏住她尚在流血的下巴,看着她那被长睫毛遮住的垂下的眸子。
  猗房眨动睫毛,眼睛与他的对视,没有任何的闪躲,她的眸光幽深如夜,任谁也看不清楚:
  “我的技术有没有长进,王爷试一试就知道了。”
  既然他认为她淫…荡,那她就淫…荡给他看,这并不是太难的事情,其实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的心里一早就有了认定,那么久顺着他的认定吧,也许这样会少了很多事。
  “你……你这个……”段世轩万想不到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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