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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高手(我是)-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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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和姐姐道歉,还没靠能力接她回来家族;还没有真正地得到爷爷的认可和赞赏,还没有依靠自己成为他们的骄傲啊!

我!杜宫锋!就是这种程度的男人吗!?

眼看地面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杜宫锋闭上了眼睛。就算是死,我也要在死的那一刹那,知道突破的感觉!

感觉不到了速度,感觉不到了危险,感觉不到了耳畔的风声呼啸,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

一股气息流窜……捉住……迂回……压缩……最后……

杜宫锋啪地睁开眼睛,兴奋地狂叫:“我突……”

轰隆!

李怀风抱着他,两个人在山谷里翻滚着。

幸亏李怀风的轻功不是盖的;幸亏李怀风多个心眼,把衣服和身体完全敞开,尽量扩大空气阻力;幸亏这个悬崖底部是个草地斜坡,不是坚硬的花岗石群……总之,俩人翻滚了一万四千多圈儿之后,终于停下了。

李怀风和杜宫锋的衣服变的破破烂烂,浑身都是血道子,这磨破一块皮,哪儿蹭掉一层肉,看上去狼狈的不行。幸亏都不是什么重伤。

李怀风抽筋拔骨似的坐了起来,杜宫锋也艰难地柱着地面,支撑自己的身体起立。

杜宫锋感觉,自己的菊花处传来阵阵的隐痛,伸手摸过去,好家伙,好多针都快连根没入了。

杜宫锋疯子一样扑向李怀风:“你这混蛋!老子的菊花都被你毁了!非扎那么多不可吗?啊?非要扎那里吗?”

李怀风被掐的半天说不出话,一脚蹬在杜宫锋胸膛,将他登出老远,才揉着嗓子准备说话。杜宫锋整个人向后坐了下去,这一坐不要紧呐,差点成残疾,他的菊花残、满地伤啊。

杜宫锋捂着屁股原地跳了起来,他这辈子菊花都没这么疼过。跳了几下又要对李怀风发难,李怀风止住他大喊:“突破!突破!你突破拉!”

杜宫锋停下,愣愣地道:“我突破了?”

李怀风点点头:“突破了,货真价实地突破了,之前你在凉亭问我什么来着?”

“我问你什么了?”

李怀风道:“你问我突破的感觉啊!你问我有没有高兴的唱歌、跳舞、大哭大闹什么的,你忘记了?现在你也突破了,你是什么感觉?”

杜宫锋哭丧着脸:“我感觉菊花好疼。”

李怀风翻了翻白眼:“不是问你菊花的感觉,是问你心里的感觉、身体的感觉,没感觉自己的身体和之前不一样了吗?”

“心里的感觉?身体的感……”杜宫锋看着自己的双手,突然瞳孔抖动,身体发抖,兴奋地看着李怀风:“我突破了!?我突破了!?”

李怀风大吼:“我不是一直在这你说这个事儿吗!”

杜宫锋咬住嘴唇,突然不说话了,李怀风也愣住了,他没想到杜宫锋是这种表现。唱歌跳舞统统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只是沉默,沉默地激动着。

杜宫锋的眼泪终于还是流了出来:“为了……这一天……我……忍受了多少屈辱……妈的……妈的……”

李怀风点点头:“我会记住的,杜宫锋突破的时候,菊花很疼,而且一直在骂娘。”

此时的杜氏庄园大厅,棋战愈演愈烈。

杜横秋的颓势似乎已经不可逆转了,正遇到了关键的一步棋。所有人都知道,这步棋几乎决定着整盘棋的胜败!老头子这步棋化解的好,后面还有活路,如果这步棋下不好……那么几乎可以提前结束对弈了。

杜横秋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拼命地咳嗽着,但是他苍鹰一样锐利的眼神依旧死死盯着棋盘。

他看到了千军万马的惨烈厮杀,似乎也看到了自己手下无数将士已经被层层包围,但仍坚持信念,拼命抵抗!

在千军万马之中,在错综复杂的局势里,杜横秋仔细地检索着,仔细地勘察着……突然,黑白两色的棋盘见,似乎飞出了一道光芒,那光芒从一处缝隙露出,似乎指引着杜横秋!

杜横秋笑了,他大喜过望!就是这里,逆转胜败的一着!

杜横秋兴奋的不行,他的整张苍老的脸似乎瞬间充满了光华,微眯的眼神中透出一股狡黠的光芒。

手指轻轻摸起一枚棋子,准备落子。司马平推了推眼镜,额角竟然滴下一滴汗珠。心里恨恨地想着:

这个老狐狸,竟然这么厉害,被我打压到了这种地步,竟然在气势上丝毫不落下风。杜横秋,我倒是想看看,你还有什么奇招!你的家传之宝——太阿剑,我要定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推开大门:“老爷老爷,不好了!小少爷在后山跳崖了!”

杜横秋猛地回头,大惊失色:“什么!?”

那人抹着眼泪,哭泣着道:“小少爷他……他纵身跳下了黑虎涯!”

“啊!”杜横秋只感觉天旋地转,胸口剧痛,手指一抖,那颗棋子掉落棋盘,整个人一头栽倒在棋盘边上。

众人一起围了上来,围着老爷子呼叫,医生迅速赶来急救……

司马乱被眼前的变故弄的有些蒙圈,向哥哥看去,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哥哥,失去了那种稳重,兴奋的有些狰狞的面孔,看着棋盘十分高兴。

赢了!这个老不死的,竟然将棋子落在此处。

太阿剑,我的了!

第0157节棋手的尊严

杜横秋悠悠醒来,本就状态不佳,十分疲惫的身体,现在更是急火攻心,极度虚弱。

“宫锋,找到了吗?”杜横秋问。

“有人驱车去山下搜寻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这个时候,仆人的电话收到了信息:小少爷无碍,还活着,轻伤。

仆人接到信息,高兴的几乎要跳了起来:“老爷,老爷,小少爷没事啊,他们发来信息了,你看:小少爷无碍,还活着,而且只受了轻伤。”

杜横秋松了一口气,不仅是他,杜然、杜浩,以及很多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又一个仆人冲进来通报:“老爷,山下的人给我打电话了,说是小少爷和一个叫李怀风的一起跳下去的。他们正在回来的路上,快到庄园了,而且一路都在吵架,也许是他们在山上打架出的意外。”

杜浩和杜施施对视一眼,都有些欲哭无泪。心说这李怀风,真的是麻烦制造者,人家济公是哪里不平哪有我,他倒好,是哪里热闹哪有我!

杜然愣了一下:“李怀风是谁?府上的人吗?”

侍者道:“不,好像是大少爷带来的人。”

杜然看过去,杜浩感觉很不好意思。毕竟,那掉下去的是自己的亲弟弟生的,自己的侄子,弄他掉下去的,又是自己带来的人。

杜浩尴尬地道:“一会儿他们上来,我一定问清楚。”

这个时候杜横秋苦笑摇了摇头,看了看手帕上自己咳出的血。

“没关系的,李怀风那个小鬼我记得,不是坏孩子。”又道:“小兔崽子,吓死我了。”

那边老头子的身体几乎牵动着所有人的心,这边司马平不为所动,那状态明显就是,老头子你爱死不死,大爷我可是一定要赢。

司马平淡淡地道:“老爷子,您身体这样,看来真的不适合棋战啊。不过也无妨,看看你最后一手,基本可以结束了。”

老头子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那步棋,那步能够扭转乾坤的棋!

可是目光放在棋盘上,杜横秋倒吸一口凉气。那个位置,不是自己要下的位置,而是一个根本风马牛不相及的位置。这个位置十三不靠,几乎和此时的棋局根本没任何关系,只有那孤零零一个棋子在那片空白区域,显得突兀且没道理。

“这……”杜然道:“司马公子,这是刚才家父身体不适,不小心棋子掉落……”

“围棋的规矩!”司马平打断道:“落子无悔,棋子一旦落地,就不可更改,老英雄病了也罢,没病也罢,棋子已经落下,胜负已定。”

杜浩气氛地道:“司马平,你这样是胜之不武!家父的年龄和身体,和你棋战本身就不占优势,而且现在连战几个钟头都没有封棋(暂时记录棋盘,两方休息,准备再战),已经是极大的负担了。你堂堂司马家的棋手,应该知道尊老吧?”

司马平推了推眼镜,冰冷的镜片里折射出寒冷的目光:“老英雄纵横一世,所向披靡。后来多年的棋战战绩辉煌,我想问,今天如果是我失手掉落了棋子,老英雄会让我取回重下吗?”

“当然会!”杜然道:“我父亲一生,最终信与义,这种特殊情况的落子,本来也应该得到原谅。”

司马平端起茶杯浅浅地喝了一口:“真是遗憾,这就是我和你们的不同。”

所有人都看着司马平,他们没想到,司马平竟然如此不近人情。

“信与义?干嘛不提刘关张呢?都是一套过时的政治口号罢了。”司马平看着众人道:“时代已经变了,老一辈已经开始渐渐地不能适应时代,现在的时代,胜者为王。道德和信义只不过是一种说辞,只要赢,自然有人为你贴金。但是如果你输掉了,没有人关心你是否占据了信与义。”

“今天这局棋,我奔的就是杜家的太阿剑。因为知道杜施施和滨崎家族的婚约,又知道老英雄不懂变通的固执与守旧,还知道老英雄的心头剧痛,就是杜宫锋的成就止步于凡人。综合起来,就有了这样的作战计划。”

“你们有的人会说我卑鄙,但我要说的是——人生如棋。”司马平站了起来,威严地看着所有人道:“棋局仿佛兵法,正所谓兵不厌诈。老先生在布局阶段就多次故布疑阵,引为伏兵,若不是我更胜一筹,恐怕输的就是我了。如果我输掉了,你们谁能认为我是被陷害的?”

“这……这怎么能一样!?”有人意外地道:“棋是棋,人是人,棋是没有感情的,人是会受伤的。正是为了保护人,减少人和人的争斗,我们才用棋战来代替人和人之间的争斗啊!”

“那就更幼稚了!”司马平大声呵斥道:“操控棋的,本就是人,所谓的棋战,只不过是人与人战斗的另一种方式而已!”

“算啦!”杜横秋一摆手:“不过是下错了一个子儿而已,不必大呼小叫地长篇大论。莫说一把太阿剑,就是老头子这条命,只要我敢赌,就输得起!”

“父亲!”杜然和杜浩一起扶着杜横秋。

杜横秋坐了起来,看着那盘棋,看着自己手抖丢掉的那枚棋子,可笑又悲凉地独自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心里百感交集:“可惜了我的灵光一现,本来能下出一盘精彩的绝地反杀的。”

这个时候,大门哐当一声被推开,李怀风扶着杜宫锋,两个人脸上脏兮兮的,衣服破破烂烂,一副难兄难弟的样子。但是,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一股兴奋的笑容。

杜宫锋一进大门就喊:“爷爷!不用赌啦!我已经突破拉!”

李怀风也喊:“是的是的,他说好再给我两套好看的衣服!”

杜横秋看到自己的孙子,突然很感动。心里想:臭小子,你可把我吓坏了。突破了?呵呵,这可真的是大喜事啊,既然已经突破了,老头子我即使输掉,也多少有些安慰了。

杜然冲了过去拉过杜宫锋:“你搞什么?突破了?怎么突破的?”

杜宫锋道:“就那么突破的呗,一会儿再跟你说。”

杜宫锋走到杜横秋跟前:“爷爷,看看我的神识。”说着释放了神识。

杜横秋感觉到了杜宫锋的神识,虽然青涩、稚嫩,但是确确实实已经有了。欣慰地一笑,问:“不过你怎么一瘸一拐的?”

李怀风站出来:“哦!那是因为他的菊花……”

杜宫锋一杵子杵在李怀风肋骨上打断他,大声地道:“因为我摔下了山谷,受了点轻伤,不过不要紧。”

又一把拉过李怀风,小声道:“你敢胡说八道,说我的菊花的事儿我弄死你。”

李怀风点点头:“知道了。”

杜宫锋又转过身对杜横秋道:“老头,既然我已经突破了,那个什么雪山花红,就不需要了吧?还赌个什么劲儿,何况那把太阿剑是你最喜欢的。”

这个时候,杜宫锋看到,司马平站了起来,修长的身姿挺拔高挑,站在主持台上用冰冷蔑视的目光看了一眼杜宫锋,抽出了插在桌子上的太阿剑。

“老英雄,谢谢馈赠。”

杜横秋道:“啊,后生,我们的棋局貌似还没结束呢吧?”

司马平道:“棋到此处,已经没有再下的必要了吧?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杜宫锋愤恨地看着司马平:“放下那把剑,你不配碰爷爷的剑!”

司马平坐在棋盘跟前:“不过老英雄可以继续和我对弈,如果我输了,一定兑现约定。”

杜宫锋大喊:“爷爷,不用赌了,我已经突破了,我已经突破了啊!”

杜横秋微微一笑:“信与义已经落后于时代?我不这么认为。我老头子既然答应了,就会赌到底,而且输得起。我孙子的成功突破,让我的棋战失去了根本意义,后生,你想刺激我,看我捶胸顿足,后悔不已?抱歉了,老头子我这辈子都没有失态过!”

杜横秋正襟危坐:“该你了后生,落子吧!”

司马平推了推眼镜,微微笑着:“果然是老英雄,气度和胸怀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受教了。”

接下来的棋局,几乎是摧枯拉朽了。老英雄杜横秋失去了最后一次反败为胜的机会,棋局一路逆风。

杜施施偷偷走到李怀风跟前:“李怀风,你下棋厉害吗?”

李怀风看着她:“你说呢?”

“你能帮帮爷爷吗?虽然我很早就离开了庄园,但是我也知道,那把太阿剑对爷爷来说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我不想让爷爷失去太阿剑,你帮帮爷爷吧。”

李怀风挠挠头:“棋战是公平的,我没办帮忙,就算我帮了,你爷爷也会怪我的。”

“不会的,爷爷会感激你的。”

李怀风摇摇头:“你太不了解你爷爷了。他是个宁可吃亏,也绝不做恶心事的人。棋局是一对一的决斗,如果他输了,他可以拍着胸脯说自己今天发挥不如对方,自己可能三天睡不着觉,反复想着这盘棋。但是如果是依靠别人的计谋帮他作弊,他会感到羞耻,会感觉是自己侮辱了围棋。”

“只不过是个围棋游戏而已,哪里比的上太阿剑重要啊!”杜施施道。

“游戏而已!?”李怀风看着杜施施:“我所知道的真正的棋手,每一个都是宁可失去生命,也不愿意失去作为一名棋手的尊严。你的爷爷,一定是那种人。”

第0158节尚能饭否?

输了。

毫无悬念。

杜横秋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此剑乃铸剑大师欧阳冶所铸,当年我铲平河北四大家,血洗蝙蝠们,大战小东北,整合太极门……都是依仗此剑之功。此剑跟随我三十余年,经历大小战役无数。希望后生你能善待这把剑,多做侠义之事,切勿让此剑蒙羞。”

司马平将剑接过,放到盒子里,面色平淡地道:“此剑已经是司马家族之物,即便是杀人放火,剖腹取婴,也和老英雄无关,辱没不了老英雄的名声。”

杜横秋的身体一抖,心如刀绞。周围的人都愤愤不平,这个司马平,连句客气话都不会说吗?这不是往老先生的伤口上撒盐吗?

“你大胆!”一众家丁怒喝!

司马平面无惧色,收起宝剑道:“以后逢人我都会告诉他们,此剑来历非常,当年的杜横秋老先生可是持着这把利刃,杀过人,打过架的。只不过,之后在棋战之中,输给了我们司马家族,故而此剑复为我司马家所有。”

杜横秋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个小畜生,明显就是在张牙舞爪地炫耀。可恶!

杜宫锋狠狠地瞪着司马平:“你他妈的再说一次!?”

司马平昂首挺胸,无视杜宫锋,向大门外走去,他的随从捧着那把太阿剑跟在身后,司马乱也赶紧跟在身后。

所有少年棋手和师傅们,都赶紧低下头恭送(品阶低的棋士,遇到品阶高的棋士的礼节,不是专业棋士但是在学棋或是准备成为棋士的人,也会严格遵守)。

神之乱感觉,哥哥实在太有面子了,不动声色之间,威风八面啊!踩的杜家连个屁都不敢放!真特么的太牛掰了啊!超越他!我要超越他!我会超越他!总有一天,我神之乱也会做到这一步的,一定会!

是我的错!杜宫锋想着,内心里悔恨万分。

如果不是我……如果我能早一点突破,爷爷就不会输掉他最爱的太阿剑!如果我能早一点突破,就不会让爷爷丢面子,遭受如此羞辱!如果我能早一点突破,这个狗屁司马平,就可以由我来收拾掉!如果……

可是,这世界上没有如果。

“司马平!”杜宫锋大喊:“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狗一样的东西,也配在我们杜府撒野?你来,我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司马平站住了,回头看了一眼杜宫锋,突然笑了,像是看着个小丑。指了指他的随从王子清。

大胖子一脸的肥肉笑的像个肉球,转过身对着杜宫锋道:“小鬼,我家少爷从来不跟连棋都不会下的人说话。在他看来,不会下棋的人,都是未开化的野人,没有值得他开口的资格。还有,我得告诉你,你刚刚突破成初级淬体而已,大战三百回合这种话只会让人笑掉大牙。一个刚刚因为突破就喜极而泣,大呼小叫的小鬼,如何跟我们少爷大战三百回合?别说我们少爷,就是我王子清,也可以瞬间秒杀你,留不留活口都看我心情。所以,省省力气,好好念书吧。如果将来你下棋有了段位,或是练功有了精进,又有胆量,不妨也去我们司马府上走一遭,不过即便你去了,恐怕也是灰头土脸地回来。哈哈哈哈……”

“子清,你话太多了。”司马平转身对着端坐在那里的杜横秋一拱手:“老英雄,尚能饭否?”

杜横秋当即眉毛倒立,怒发冲冠:“小鬼!你今天是来特地消遣老夫的吗?”

杜施施看到,当司马平说出“尚能饭否”四个字的时候,杜然、杜浩,甚至还有滨崎静,都是一脸的严峻与怒意。

杜施施赶紧去问旁边的滨崎静:“滨崎静,怎么了?‘尚能饭否’是什么意思?”

滨崎静铁青着脸看着不可一世的司马平:“那是对老人的嘲笑。当年赵王想要启用老将廉颇,但是当时廉颇已经七、八十岁,唯恐年龄已大,不能出征。廉颇为了证明自己还能上马征战,在侍者面前一顿饭吃了一斗米,十斤肉,披甲上马,挥舞大刀,以显示自己勇武。”

“可是侍者收了坏人贿赂,回去对赵王说,廉颇老了,虽然吃饭还不错,但是一顿饭的工夫去了三趟厕所。赵王听完以为廉颇已老,所以没有启用。司马平这个时候说‘尚能饭否’,明显是挑衅和挖苦,其心何其歹毒。”

杜施施听完气的肺都要炸了!

这个司马平,真的是太坏太坏了,大大地坏!竟然用这么隐晦的方式羞辱一个老人。老人最怕,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老。何况自己爷爷本身就处处要强,处处不服老。

刚刚输了棋不说,又输了自己最心爱的宝剑。

杜施施小时候就记得,爷爷对于棋局的看重。他每次赢棋之后都会很开心,见到人就笑;但是,如果爷爷输了棋,绝对会几天都不高兴,那时候奶奶还活着,经常说,爷爷如果输了棋,每次都是几天睡不着觉,反复自己一个人摆棋谱,有的时候做梦都说着下棋的事情。

此时,杜横秋不仅输了棋,还输了剑。那把剑他曾经说过,要世世代代传下去,结果……一代还没传呢,就要输给了别人,他能不难过吗?

而这个司马平,竟然如此阴毒,赢了棋,赚了剑,又在门口吆喝一声尚能饭否,这不是太欺人太甚了吗?

杜宫锋虽然不知道尚能饭否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到爷爷的愤怒,他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此时更加气愤。

“司马平!我杜宫锋发誓,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将来必定加倍奉还。”

司马平那冰冷、蔑视的目光撇了一眼杜宫锋,鼻孔哼一哼。

王子清再度笑着发声道:“小鬼,你还是歇歇吧!无论是资质、天分、智慧、勇武,你哪一点能比得上我家少爷?十年之后?五十年之后?一百年之后?哈哈哈哈!你要是做的到,我就五体投地,施三拜九叩大礼!”

“子清,莫要多话,走了。”

司马平笑着往外走,王子清看着杜宫锋坏笑,然后快步跟上,这时候,王子清突然一个没站稳,直勾勾地趴在了地上。

一下子摔的把装剑的盒子扔出去老远,惹得周围的人纷纷捂嘴偷笑。

坦白说,对于司马平的咄咄逼人和装逼行为,大多数人都是看不惯的,但是又没人敢惹。毕竟司马家族可是四大家族之首,没人敢招惹。

此时王子清的这个直溜啪,即滑稽又突然,场面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大家纷纷指指点点,背后偷笑。

王子清摔的浑身灰土,脸儿都脏了,肥胖的屁股扭了半天才站了起来:“谁!?是谁!?”又对司马平道:“有人绊我!”

李怀风这个时候突然站出来,弯腰鞠躬:“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一定是你肚子太大了,下面有只脚也没看到。”

王子清气的一把抓过李怀风,举起了拳头。

“子清。”司马平低喝阻止。

王子清强压怒火,收起了拳头:“你小心点!”没办法,在这里装逼可以,随便打人性质就变了。而且司马平要战斗的话,是一定要见血的。

“还不快去把太阿剑捡起来。”司马平低声呵斥。

“是。”王子清谦恭地答,回头瞪了一眼李怀风,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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