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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桃源(萌神)-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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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可逸就按照母亲大人的指示,把冉冬夜带上了。不过在去接人的时候,他没有让冉冬夜直接随行,而是坐在车上等。

“我已经听说了,你有老朋友从容城来了。”在见到夏冰的时候,夏冰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直瞪瞪地看着陈可逸,幽幽说道:“想不到你的办事效率还真高,这么快就把人给带来了,什么意思的,示威么?”

我靠啊,冉冬夜昨天前脚才来,今天夏冰就知道了,不用说,肯定是老妈打电话告诉她了。哎,信息化社会,有时候也蛋疼菊紧,节奏太快,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你想多了,哪有什么示威不示威的,就是大家一起游览游览,活动活动,增进下友谊嘛。”

夏冰闻言,冷笑了一声,没有回话,心里却是在嘀咕:动作是够快的,跟你那位唐小姐,也是够缠绵的啊,分别几天就受不了?

既然要一起游览,增进友谊,那咱们就好好活动活动吧,我要用实际行动,将那个唐小姐给比下去,让她知难而退。

打定这么一番心思后。夏冰并没有感觉到有多难过,反而觉得自己内心深处,平添了一股力量,那是战斗的动力。

把婶婶们,堂弟堂妹们招呼好,集合以后,大部队又出发了。

“小逸,听说你有老朋友来了啊,那你去陪朋友玩呗,不用管我们。”夏母的消息看来也挺灵通。不过听她这意思,她所理解的“老朋友”,确实就只是老朋友。要是她老人家知道是“那种关系”,哪可能有这么好的态度,不闹翻天才叫怪了。

“大家一起活动挺好的。”陈可逸说道:“都是容城的人,有共同语言。”

其实他也愿意跟冉冬夜单独活动,但这样就显得太失礼,还是跟着大部队算了。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一个堂妹嘻嘻一笑:“都是年轻人。多认识认识总是没错的哦,对了,你这个老同学,是帅哥还是美女呢?”

尼玛。太八卦了,连这么无聊的问题都问。要是男的,哥会陪吃陪喝陪玩?你们这些小盆友啊,还是太年轻了!

“是男是女又不是我说了算。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众人上了车,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后排的冉冬夜,顿时一个个瞪大了眼珠子。

这就是陈可逸的老同学么。长得那叫一个标致啊,跟夏冰相比都不遑多让了。

夏冰像是触了电一般:怎么回事,不是那位唐小姐呢?天啦,难道说这家伙同时脚踏三条船,太不要脸了!

“你好,我是夏冰,请问芳名?”震惊归震惊,夏冰很快就调整好情绪,不管对手是谁,自己都要周旋到底。

“冉冬夜。”冉冬夜主动伸手,与夏冰相握。她其实并不知道夏冰具体是什么身份,但看夏冰这眼神,以及言行举止,显然对自己有那么一丝戒心。她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或许女人与女人之间,都有那么一丝明争暗斗吧,尤其是两个同样美丽,同样优秀的女人,相互之间总是有芥蒂。

“好名字,等等,冉冬夜……怎么那么熟……”夏冰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貌似经常都听到,仔细想了一下,惊讶地问道:“你就是恒星集团的总裁?容城商界出了名的女强人。”

“都是谬赞,哪是什么女强人啊,全靠前辈们栽培和提点,才勉强混得下去。”冉冬夜莞尔一笑,冲着夏冰问道:“对了,姐姐是在哪里高就呢?”

神马,姐姐?难道我看起来比你老么?看来这个女人也不简单,伶牙俐齿的,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

“哪有什么高就不高就的,就是在某个部门里混饭吃。”夏冰也不示弱,亲热地拉着冉冬夜的手:“妹妹才貌双全,不知道迷倒了容城多少男人呢。”

旁人乍一听,刚见上面就姐姐妹妹的喊上了,透着一股子亲热的劲,看来这两个女人很投缘啊,自来熟;但是陈可逸却有些头疼:夹枪带棒,明争暗斗的,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演现代都市版本的宫斗戏么?

怎么不来两句:“妹妹今儿的打扮是极好的,这苏绣的料子配上简洁的裁剪,是最好不过的了。”

“姐姐愿与妹妹结伴出游,陶冶性情,倒也不负这大好时光。”

哎,女人之间的关系,那叫一个错综复杂,男人只能摇头,大呼看不懂。

车子开动后,陈可逸发觉夏冰和冉冬夜居然坐到了一起,反而把自己给撇开了,只能坐在她们两后面,听她们天南地北地闲扯。从时装聊到音乐,从影视聊到小说,话题多得似乎说不完……唯独没有谁谈起关于陈可逸哪怕一个字,仿佛是有某种默契似的。

今天的安排是登长城,两个女人在攀登的过程中,也是形影不离,手牵着手,要登一起登,要休息一起休息,那个腻腻歪歪的样子,甚至让不知道的人以为她们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啥……关系。

但陈可逸却是明白,当两个原本并不认识的女人,一见面就如此如胶似膝,好像是失散多年的亲姐妹,千万别以为那是猿粪。

那叫没有硝烟的战争!

登上烽火台后,两人更是夸张,亲热地凑在一起,使唤陈可逸给她们拍照。最让人崩溃的是,两个女人不知道咋想的,突然间心血来潮,还摆了一个泰坦尼克号里,男女猪脚那迎风舒展双臂的姿势,别提有多腻歪了……

都说不到长城非好汉,这两个极品美女上了长城,是不是感觉变身女汉子了呢?

下了山后,找了家饭店吃饭,两个美女又展现出更为汉子的一面。

“妹妹,咱们第一次见面,这杯酒无论如何得干了。”夏冰举起酒杯,很豪爽地一饮而尽,冉冬夜也不含糊,酒到杯干。

“没说的,姐姐,咱们一见投缘,我来敬你一杯,祝愿我们的姐妹情,天长地久。”冉冬夜还没歇下来喘口气来,又主动出击,连续作战了。

这两个女人,一个是zf部门的实权领导,一个是大集团的总裁,都是出了名的女强人,平时的应酬多如牛毛,要是没两把刷子,怎么混?别看她们平时能不喝酒就不喝酒,但酒量其实很大,真正到了该出手的时候,那都是能打硬仗的。

此番相遇,拼酒,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大战个三百回合,也不见分晓。

桌边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的。夏家这些人,哪个不是酒缸里泡着的?但看这架势,也觉得心惊肉跳。况且这是家宴,又不是工作应酬,犯得上这么凶残?

还是要讲究个传统文化的精髓:和为贵嘛。

当然,他们之所以这么想,前提是并不知道冉冬夜与陈可逸的真正关系,要是让他们知晓,眼前这个女人极有可能把夏冰“正室”的位置给挤开,那他们就不可能再讲究什么和为贵了,肯定是嗷嗷叫着,时刻不忘阶级斗争。

“点到为止,酒主要就是喝个高兴,到位就行,过了就没意思了,下午还要打会麻将呢。”陈可逸看着两个女汉子拼酒,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尼玛的,以前都没看出来,这么能喝啊。好在哥以前没什么先灌醉再为所欲为的想法,否则被为所欲为的,估摸着就是哥自己了!

原本两个女人是准备无视陈可逸的劝说的,但一听到下午的麻将计划,随即一怔,然后对视一眼,相互之间会心一笑,放下了酒杯。

尼玛,这笑容看起来怎么那么诡异呢?不就是打个麻将么,至于那么兴奋吗?在哥的印象里,这两人似乎都不怎么喜欢打牌的吧。那应该是菜鸟了,以哥现在的进步,岂不是要大杀四方?

哎,两个女土豪,何苦给哥送钱呢?

等上了牌桌之后,陈可逸才发觉自己似乎又错了。两个女人平时不怎么喜欢打牌,不代表就打得差。这种女强人类型的人,打起麻将来,算牌那叫一个细腻,跟陈可逸这几天遇到的“放水专家”截然不同,陈可逸想要什么牌,偏偏就等不到什么牌。

眼看牌堆都快见底了,陈可逸手上还是一串电话号码,更让他郁闷的是,看那个形势,两个女人分明都已经做好大牌了,但就是不胡,一起等到了最后。

难道说,这把牌要以和局收场?恩,还是那句老话:和为贵。

“八条。”陈可逸打出最后一张牌,刚要松一口气,谁知道两个女人的牌同时翻了下来。

“不好意思,胡了。”

我靠,连胡牌都要胡一样的,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暗战,是不是太高端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彻底摊牌

这几天的牌局,陈可逸都是以赢钱而告终,本来以为今天又是要丰收的节奏,谁知道天不遂人愿,最终输了个底掉。

其实光是输点钱,倒也没啥,只要两个女人能够消停点,讲究点传统文化中以和为贵的精神,比什么都强;但传统道德在当今社会,似乎已经失传了,两女表面上看起来是亲如姐妹,但实际上是在暗中较劲,连打个麻将,都要盯着。

“要说麻将啊,是我大天朝的国粹,也反映出这个民族的特点。”陈可逸觉得有必要给她们上一课,便把自己研究的那一套歪理邪说给摆了出来:“要说岛国的人,喜欢下围棋,围棋讲究的是什么?是从全局出发,为了整体的利益和最终胜利可以牺牲局部的某些棋子;

米国人喜欢打桥牌,与对家紧密合作,针对另外两家组成的联盟,进行激烈竞争;属于是崇尚个人英雄主义的同时,更讲究团队合作;

咱们天朝人呢,打麻将,讲究的是孤军作战,看住上家,防着下家,盯着对家,哪怕自己不和也好,反正不让别人爽。”

话音一落,现场的人就有些愣:不就是打个麻将么,哪用得上扯这么有用没用的?难道当老师的人,就是这么有深度啊。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总有一些觉悟高的先驱者,能够脱离低级趣味。看看哥,就走出了这个狭隘的圈子,宁愿我自己牺牲,也要让你们两个爽。”陈可逸继续说道:“你们应该向我学习,不要只顾着自己爽。”

“输钱就输钱呗,咋那么多废话?”冉冬夜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这么多年了,你的歪理邪说还是这么多,当心哪天被关进精神病院去。”

靠,怎么可能关精神病院。哥又不上访!

“看来妹妹真是太了解这个家伙了。”夏冰也说道:“是啊,他的歪理邪说特别多,这六年来,我真是受够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冉冬夜的那句“这么多年”,听在夏冰的耳中,就有些示威的味道了,她自然也不会示弱,回敬一句六年来。算是在宣示主权吧。

冉冬夜何等聪明,一下子就觉出味来:不对啊,我是说她为什么对我隐隐有敌意,原来是要跟我抢男人?

六年,怎么回事?她一下子想起陈可逸对自己说过,曾经有一个未婚妻的,莫非就是这位?

但是他说已经分手了啊?算了,不用想了,肯定是没彻底分掉。藕断丝连的。哼,男人就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我本着慈悲为怀的菩萨心肠,语重心长地指点了你们两句。怎么就成了歪理邪说?”陈可逸大摇其头:“哎,现在的人啊,就是太浮躁,一点不同的意见都听不进去。尤其是女人,更尤其是美女。”

“哼哼,男人就会说女人的种种不是。然后又来厚着脸皮哄女人。有本事的,就不要女人啊。”冉冬夜狡黠地笑了笑,说道。

哼,本姑娘还没答应你的追求呢,这三个月你都得把神经绷紧了,别想玩什么花样。要不然,本姑娘就不接受,看看你还怎么唧唧歪歪?

夏冰却是另一个心思,说起来她跟陈可逸订婚有六年了,但是实际上交集很少,别听她说什么“已经受够了”,其实对这种歪理邪说,还新鲜着呢。

“你还有什么废话,干脆一并说了吧。”

靠,本老湿的名言警句,具有净化社会,教育民心的作用,到了你们这里,就成了废话了?哎,难怪现在都说,没文化真可怕。

“给你们讲个对联吧。”陈可逸一副摇头晃脑的架势:“千古绝对哦。上联是这一世夫妻缘分已尽,我都还好,你自己保重。求下联。”

呃,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不就是最近沸沸扬扬的离婚案件?

在夏冰听来,突然觉得陈可逸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夫妻缘分已尽?

“那下联是什么呢?”冉冬夜在那里琢磨了半天,也没对出个工整的。现代社会,除了研究汉语言的文化人,谁还对对子啊?就算想破头皮弄出一个来,对仗勉强工整了,但那个高深莫测的意境,又怎么达得到呢?

“这个上联存在好几天了,一直悬而未决,今天总算由第一个更重量级的人物,结合自己的人身感悟,对出了下联。”陈可逸顿了顿,然后说道:“我现在深陷牢狱之灾,百感交集,也只剩余生。”

夏冰蓦然一惊:我的天,这不是刚刚审判结束的瓜瓜他爹么?这么快就给弄出段子来了,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啊。

“你的歪理邪说,是越来越过分了。”冉冬夜扑哧一笑,道:“不过还真的挺好玩的。”

“好玩的还在后头,横批:今菲熙比。”陈可逸继续说道:“而这个对联,告诉人民群众一个深刻的哲理,人不能妄自“菲薄”。”

冉冬夜闻言,笑得更灿烂了:“你啊你,永远都是这一套歪理邪说,逗人乐呵,人家名人的八卦,都给你扒烂了。你就不怕天后的粉丝来追杀你,把你的皮给剥了?”

“说起这个,我再讲个有哲理的故事给你们听。”陈可逸缓缓说道:“一个青年去请教禅师:“王菲和李亚鹏都离婚了,是否爱情本不存在?”,禅师微微一笑,指着面前一把木锤,对青年道:“看看它,你就明白了。”

青年不明觉厉,参详许久后,若有所思道:“大师的意思是否是说,爱情的意义就像这把木锤一样,看似平淡无奇,只要坚持,就能坚固无比?”

大师闭上眼睛道:“非也,我的意思是:人家离婚关你锤子事!”

冉冬夜差点没笑得花枝乱颤: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家伙还是这个样子,一点没变。不,认真说起来,他变了很多,有了显赫的家世背景,但这一切都没改变他的本心,无论外界的条件如何变化,他始终都是原本的那个他。

也是一直让自己欣赏,并深爱的那个他!

看着冉冬夜快乐的样子,夏冰却是心里一阵阵言说不出的滋味:自己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陈可逸会离开自己,与他的这位老同学旧梦重圆。别的先不谈,单就互相理解,互相欣赏这一点上,她就比自己表现地好得多。

他讲段子,她会会心地笑,表现出一幅乐在其中的样子;而自己以前呢,总是没什么表情,不感兴趣的样子,觉得这些东西没实际价值,说来有什么意思?或许是自己以前太过注重实用了,与他的生活理念和生活方式完全不在一个节奏上。

从知心知己这个方面来说,自己已经完败给眼前这个蕙质兰心的极品女人了!

不过,即便如此,自己也不会轻易放弃,既然已经发现了问题,为什么不改正,再争取争取?难道就让最后的机会这么眼睁睁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绝不,无论如何都要争取一下,不管结果如何,至少尽力了,否则以后想起来,自己会后悔的!

“我要去洗手间,妹妹跟我一起么?”夏冰站起身,对着冉冬夜说了一句。

“我靠,上个厕所都要发英雄帖,呼朋引伴,拉帮结派的?好有团队意识。”陈可逸表面轻松地戏谑了一句,不过心里却是明白:肯定有什么事情要谈,而且是必须背着别人谈的,只怕不简单啊。

“好啊。”冉冬夜显然也知道夏冰有话对自己说,也站起身来,两个女人手牵手,亲如姐妹一般,走了出去,另外开了一个雅间。

一坐下来,夏冰就直瞪瞪地看着冉冬夜,说道:“妹妹,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跟陈可逸,究竟是什么关系,不会就是普通同学那么简单吧?”

“我知道瞒不了姐姐,干脆就直说了。”冉冬夜说道:“我们在大学的四年里,一直形影不离,其实已经算是在一起了,但就是谁都没明说,没捅破那层窗户纸。后来在毕业前夕,发生了一点小误会,从此失去了联络。直到前几个月,才重新遇见,消除了误会。

经过了六年的等待,好不容易又有了机会,这一次,我下决心要和他一起,永远不会分开。”

夏冰的眸光中,透露出一丝悲伤,从冉冬夜的叙述里,她明白自己已经落后在起跑线了。

“妹妹啊,我也不瞒你了,我是他的未婚妻,从他毕业的那一年起,我们就订婚了,到现在整整六年了。但怎么说呢,这六年来我们的关系并不稳定,甚至还分过手。”夏冰幽幽一叹,说道:“那会我们都太年轻,尤其是我,没有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但到了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我已经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了,我想告诉你,我不会轻易放手。”

两个极品美女,四目对视,空气仿佛都要凝固了。

最后的一层窗户纸被捅破,彻底摊牌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最大的阻碍

雅间里的气氛很诡异,说不上紧张,更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两个女人都很平静,确切地说是坦然,就像是早就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到一样,并没有因此感觉到意外,甚至还有一种“终于来了”,可以坦然面对的轻松。

这尼玛是早死早超生的节奏?

“姐姐,我不是要跟你争什么抢什么,我只是要追寻自己的幸福。”半晌后,冉冬夜缓缓说道,语气很淡然,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

夏冰设想过无数的版本,当自己跟冉冬夜彻底摊牌后,冉冬夜的反应可能是愤怒,可能是忧伤,也可能是冰冷;但她却没想到,冉冬夜居然会是这么一个想法。这淡然和从容,倒是让她对眼前这个极品女人,有了一丝欣赏。

难怪陈可逸会与这个女人,有那么多的共同语言,因为他们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一路人。

“妹妹,我跟你说这些,也不是要你如何如何,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夏冰自然也不能失了风度,也很平静地说道:“咱们有话都别憋在心里,我就直说了吧,从现在起,我要跟你竞争,是那种良性的竞争,我们的共同目的都只有一个,就是为了他好,所以我希望我们的竞争是友好的,彼此都不要做那些可能会伤害到他的事。”

“那是当然,这也是我想说的。”冉冬夜淡淡地说道:“说句实在话,我一点都不排斥姐姐,如果没有他的存在,我们肯定可以做好朋友;只是有他的存在,在他做出决定之前,我们做不成朋友,只能做熟人。当他做出决定后,或许我们还有机会成为朋友。”

夏冰微眯着双眼。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恬淡从容的女人,心里涌起了一阵淡淡的感动:这样的女人,这个世界上实在是太少太少了,不单单有漂亮的外表,更重要的是那份心境,非一般人所能达到的层次。也只有这样内外兼修的极品女人,配得上做自己的对手。

陈可逸那厮的眼光,确实够贼的!

“我就喜欢妹妹这样的人,不管他最终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希望不要影响我们相互之间的观感。”夏冰微笑着说道:“话也说开了。从今天起,咱们就各使各的招,各走各的道,光明正大地开战吧。”

当两人手拉手,并肩回到大包间的时候,又重新开始打麻将,平静地如同一面湖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这倒是让陈可逸纳闷了:想象中那种彗星撞地球的场面去哪了,难道是外星人太忙了?那就该来点传统文化中的保留戏份吧。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节奏呢?

莫非她们真的是友好磋商,抱着搁置争议,共同开发的原则,达成了共识?不是吧。哥的主权就这么不神圣,可以侵犯?

太不科学了!

麻将还在继续,不过远不如先前那么激烈了,两个女人打麻将的态度。似乎也没有那么认真了,很是随意,输赢都无所谓。别说盯着上家防着下家,时不时地还为对方送助攻呢。

“不是吧,哥的教化效果这么好,随便说两句,就让她们深刻吸取,痛改前非?”陈可逸见状,在心里腹诽了两句:“看来哥果然是天生当老湿的料。”

不过,这两个学生,都是极为能干,有主见的精英人士,哪那么容易被忽悠?对于她们的异常举动,他总是感觉到不对劲,心里扑通扑通直跳,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

打完牌之后,吃了晚饭,陈可逸便把夏家的人送回了山水苑,接着又和冉冬夜一起,回玉泉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时刻终于到鸟!

陈可逸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做闭目养神状,等待后排的冉冬夜主动交代。但等了半天,后面居然没半点响动。

“你是不是要对我说点什么?”陈可逸转过脑袋,看着冉冬夜一副若有若无的微笑模样,沉声问了一句。

“报告首长,今天没特殊情况,没什么好汇报的。”冉冬夜突然回了这么一句。

靠,这妞现在是越来越顽皮了。要不是想着在车上,又有司机在,看哥不好好收拾收拾你。还敢跟哥嘴硬?先把你的小嘴给亲肿了再说!

“严肃一点,我们这正在打劫呢,把你的iq卡交出来!”

冉冬夜闻言,微笑了一下,然后摊开双手,耸了耸肩,做无所谓状,缓缓说道:“那你想听什么呢?”

“革命靠自觉,你现在要认清形势,主动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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