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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桃源(萌神)-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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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这就是蟋蟀界的貂蝉?”陈可军眼前一亮,一个奇思妙想,顿时袭上心头。

“这只虫子怎么了?”陈可逸也看到了,说道:“应该是无双吕布的妃子吧,看来这家伙也进行了特训。”

“我有办法让刘三刀夺冠了。”陈可军突然露出坏笑,像极了电视剧里那种反派角色,而且是脑残剧那种类型,看一眼就知道坏水冒泡的那种。

陈可逸奇道:“你有什么法子?”

“嘘,别说话,千万别惊动了别人。”陈可军极为神秘地走上前,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激烈的虫斗,根本没人注意到自己,便轻手轻脚地从兜里掏出一根细针,趁着没人看到,偷偷摸摸地扎进“貂蝉”的左翅里,针头立即沾上了一点点血浆。

然后立即离开,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这一串动作非常流畅,不超过两秒钟,可谓神不知鬼不觉。

陈可军回到陈可逸身边,掏出细针,将针头的一点点血浆,抹在了“部将刘三刀”的脑袋和背翅上。

“哈哈,吕布这辈子就是栽在女人的手上,看来这次又要重蹈覆辙了。”陈可军嘿嘿一笑,那神态,猥琐至极。

正在这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雷动般的喝彩声和掌声。

仅仅十个回合,胜负就分出来了。

吕布间的内战,毫无悬念,以变异的虫王“无双吕布”获胜而告终。

“无双吕布”振翅高鸣,不可一世,似乎在享受着所有人的喝彩和膜拜,着实有一种天下无双的感觉。

“靠,一只虫子都这么傲,呆会有你哭的时候。”陈可军偷偷嘀咕了一声。

“明山,依你看,无双吕布可否挡得住部将刘三刀?”亭子里,金三爷悠闲地摇着折扇,得意地笑道。

“毫无悬念,这不是一个档次的战斗。”邱明山说道:“那只勾头再逆天,也不可能是虫王的对手,单是那股气势,就能让一般的虫子吓破胆,未战先怯。”

“哈哈,那就好,我就想看看,逸哥输给我的时候,是什么表情。”金三爷将手中的折扇一收,站起身来,迈开步子:“走,近距离看这场决战。”

金三爷居然走到下面来看比赛了,人群中立即闪开一条道,让他走到了前面最佳的位置。

“大家都别客气,到我这里来,就是要好好玩。”金三爷对大伙客气了一下,然后手一挥:“抓紧时间,决战开始吧。”

他这意思,无双吕布经过一番战斗,也不需要休息,直接就开始。

这是何等的一种霸气!

“靠,一点都不将咱们的三刀神将放在眼里啊,是得给点颜色看看,”陈可逸从瓦盆里取出蟋蟀,放进了斗盆里。

在万众瞩目之下,本年度的斗虫决战,就这么开始了。

不可一世的“无双吕布”,乍一看眼前的这只小虫子,觉得根本不值一提,抡起“方天画戟”,就往刘三刀的脑门上挥去。

第二百零五章唯一弱点是女人

“这是要秒杀的节奏啊!”邱明山一看这气势,就知道胜负已分了。

一招毙敌,毫无悬念。

但在顷刻之间,挥出的方天画戟一下子停住了!

无双吕布似乎迟疑了……。

“部将刘三刀”哪会放过这种机会,抡起饥渴难耐的大斧就砍了过去,眼看就要得手,“无双吕布”突然往后急缩,避开了刘三刀的锋芒。

刘三刀冲窜而上,张牙再咬,吕布又一次闪过,就是不还口。

就这样,一个追,一个逃,只要刘三刀不出手,吕布就缩头撤步,根本不敢还手,被追得满地乱跑。

所有的人都看呆了:大家或许都想象过,这两只虫子交锋,会出现一只压着另一只打,另一只只能狼狈逃窜的情景,但任谁也不敢想,抱头鼠窜的居然会是吕布。

这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该不是打假球吧?”

“这场决赛有名堂啊。”

“押注都是一边倒,全是吕布。要是吕布输了,那能赚多少钱……”

“有问题,肯定有问题。”

各种各样的想法,在众人心中酝酿开来。不过碍于金三爷的面子,倒是没人开口说出来,但震惊和疑惑都写在了脸上。

金三爷顿时感觉到脸面有些挂不住了,沉声对邱明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给我个解释?”

邱明山也愣住了,哪来什么解释?

无双吕布可是花了大价钱,搜罗到的一只变异虫王,难得一见。调养好后,七十余战,未尝一败,曾经五十多次咬死对手,可谓是天下无敌。霸气无双。

像今天这样的场面,可是绝无仅有。谁也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让天下无双的大奉先,如此畏首畏尾,连一点点战斗**都没有。

莫非,这里就是它的白门楼?

“看到没,我这法子不错吧?”陈可军轻轻地捂着嘴,用轻如蚊呐一般的声音说道,语气中的得意不言自明:“比特训还管用。”

靠。太猥琐了,把奥林匹克精神丢到哪里去了?陈可逸摇摇头:哎,现在的人,节操都不知道丢到哪去了。

不过,哥怎么还挺高兴呢?

“哎,看来吕布这一辈子,注定毁在女人手上。”陈可逸轻轻一叹:“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是他唯一的弱点。”

“什么英雄啊,就是个三姓家奴。”陈可军嘿嘿一笑:“还是咱们的刘三刀真英雄。身怀绝技,却淡泊名利,深藏功与名。”

战斗还在继续。

“无双吕布”的主人已经吓得面色苍白,汗珠跟黄豆似的。啪啪直流。堂堂虫王,第一猛将,居然被追得连手都不敢还,比先前的关羽和赵云都要狼狈。还让三爷顶上了操纵比赛。打假球的名堂,自己可怎么交代?

不死都要半残啊!

趁着还没彻底崩盘,他赶紧下草。猛撩“无双吕布”。

“无双吕布”被芡草一瞭,倒是恢复了几分凶性,愤然地大叫了两声,这时又听到刘三刀的鸣叫,当即抡起方天画戟,大踏步冲上前去,正要与刘三刀拼杀,却突然又有点迟疑,退又不是,进也不是……

刘三刀是得理不让人的主,换句话说就是专打落水狗。

临阵迟疑,本就是兵家大忌。刘三刀逮着机会,牙钳合力,咬上吕布的单牙,猛的一甩,将吕布掀翻在地,紧接着扑上去对准其腹部就是狠狠地一口。

众人见状,倒吸一口凉气:这一下要是咬结实了,任他是吕布还是神仙,不死也要丧失战斗力。

“无双吕布”毕竟是变异虫王,在危急之时本能地一闪身,堪堪避过了刘三刀的攻击,只是右前腿被刘三刀的大斧给扫了一下,那条腿就有点半瘸。

这下子,“无双吕布”动了真怒,它出道以来,未尝一败,当真是一览众山小,江湖多寂寥。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对它而言是奇耻大辱。

狂怒之下,它终于把貂蝉那档子事给抛在了脑后,抡起方天画戟就猛砍,再也没有半分迟疑。

刘三刀自然也不会含糊,举起饥渴难耐的大斧,从容迎战,两只虫子立即绞杀在了一起。

“这才对了嘛。”

“看来没有假球黑哨,只不过是吕布自己发挥失常。”

众人见到激烈的厮杀,心里的疑虑尽去,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战斗本身。

“总算恢复正常了。”金三爷点了点头,叹了一句:“亡羊补牢。”

邱明山不好接口,觉得这句话捉摸不定。三爷故意只说了前半句,但这句话的精髓在于后半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版本:说为时未晚也行,说为时已晚,也能理解。

不过不管怎么样,拿下这场胜利总是最好的结果。

但真的能拿下么?以邱明山大行家的眼光,觉得很悬。

诚然,两只虫子的绝对实力,看似不在一个等量级上,但刘三刀一直都是这样,以弱胜强,谁也不知道它真正的极限是在哪里。这种具有太大的不确定性的对手,是最最可怕的;

而另一方面,吕布已经失去了斗志,纵然现在找回点状态,但高手过招,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它失去了先机,在气势上已经无法扳回了;

再加上腿又受了伤。它可不像刘三刀那种从底层摸爬滚打起来的**丝,长期受伤,已经成家常便饭,反而越挫越勇,能激励自己不断前行;而吕布不行,它是天之骄子,无双神将。它这样骄傲的人,要么一生不败,若败一次,就是败了一生。

它经不起失败,受不了受伤的打击!

今天这比赛,悬了……

场上的两只蟋蟀,展开了激烈地厮杀,你来我往,满盘追求,形势十分之火爆,先前那些在心里嘀咕有假球的观众,都觉得自己的想法图样图森破了,这样顶级的虫战,实在是难得一见。

不出邱明山所料,“无双吕布”的伤腿,极大程度地影响了它的发挥,尤其是在自信心和气势上,处于全面被压倒的劣势。如果是碰到弱一点的对手,或许还不碍大局,但刘三刀可不是泛泛之辈,一路杀到决赛,尤其是灭关羽,挑赵云。纵然是有这样那样的偶然因素在里面,但本身的实力总是过硬的。

尤其是现在,刘三刀杀得兴起,斗志越来越高昂,达到了自己前所未有的巅峰状态,被改造过的身体,发挥出了最大的威力。

它瞅准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将“无双吕布”掀翻在地,然后挥舞着饥渴难耐的大斧,一刀,两刀,三刀!

整个世界,清净了……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对面的那个职业选手,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全身颤抖,呼吸急促,就差没有口吐白沫了。

金三爷的眼神,在一瞬间有些失神,继而又有些愤怒,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带头鼓掌:“赢得漂亮。”

顿时,掌声四起,各种各样的赞美都献给了陈可逸。

虽然输钱是肉疼的,但对这些公子哥而言,真的不算个什么事,随便去泡个妞送个跑,开着游艇出出海,都不止这么点钱。今天输了钱,能看到这么精彩,堪称“史上第一匪夷所思”的虫战,不仅仅是值回票价,简直可以说是赚了。

当然,赚钱的自然就更开心了。

“哈哈哈,刀神就是刀神,被淹没的历史真相,总算还原了。”陈可军大喜,兴奋说道:“我们要给予三刀神将应有的尊敬和膜拜。”

这时,突然有一个人轻声嘀咕了一下:“其实,你们的称号弄错了。”

“弄错了,什么意思?”

“当时人家说的不是“吾有部将刘三刀,三刀之内可斩吕布于马下”,而是说的“我部悍将刘三刀”,所以这只虫子,应该称之为悍将刘三刀。”

说道这里,这个家伙还有些羞于启齿:“其实,我也不小心,看过一眼《新三国》……”

我靠,看了就看了嘛,用得着这么偷偷摸摸的,有那么丢人么,咋跟看国足一个德性?

“现在不是部将刘三刀,也不是悍将刘三刀,而是神将刘三刀。”陈可军信誓旦旦地表示道:“我们要给它正名,不能让英雄流血又流泪。”

我靠,还越说越夸张了……陈可逸心里暗暗嘀咕道:这个二哥真是够扯淡的。不过他这个做法,倒不是无的放矢,他是想转移视线,把所有人的注意力一直吸引着,免得有人探寻吕布失败的原因。

“今年的虫战,完美收官,感谢大家的光临。”金三爷表现地很大度,折扇一挥:“在下略备了薄酒,大伙好好畅饮一番,不醉不归!”

大家都起哄,应了声。输了钱,就是要管饭嘛,三爷还算厚道。

邱明山不知不觉地走到陈可逸身边,轻声说道:“一会请上座。”

看得出来,金三爷对陈可逸,是给够了面子,确实很欣赏。

陈可逸赢了钱,自然不能甩主人家的脸了,正要应下来,这时陈可军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刚听了两句,脸色都白了:“老弟,赶紧回家,出大事了!”

第二百零六章谢家打上门

陈可逸听到这语气,看到这表情,顿时有些惊讶。

以陈可军的尿性,天塌下来都不会急,先玩耍够了再说;现在紧张成这幅模样,那得多大的事?莫非在外面玩女人的事被戳破了,引起后院失火?

不应该吧,他在外面风流,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家里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是装聋作哑罢了。在大家族,这种事情太正常了。

“什么事啊?”陈可逸问道。

“反正有事情,大事。”陈可军有些欲言又止,显然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邱明山何等眼光,一看这情况,就知道不是小事情,随即说道:“逸少既然有要事,我们也不便强留,等下次再聚。”

“那好,我们就先走了,下次有机会,我请客。”陈可逸告辞而去。

出门的时候,发觉那辆军用吉普车已经停在了门口,那个不苟言笑的少校司机,神情似乎比上次要肃穆了一些。

看这样子,估摸着还真不是小事。

“说吧,到底怎么了?”

车子启动,行驶在公路上之后,陈可逸就认真地问了一句。

“大事不妙,谢家的人,打上门来了。”陈可军紧张兮兮地说道。

什么,谢家的人上门了?陈可逸心里一惊:这下子麻烦了。

随便用屁股想想都明白,谢家不可能是因为输了一场斗虫而上门找说法,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谢思凯回去之后,询问了关于“表弟”的事,让谢家的人得知,三十多年前离家出走的女儿,又回到京城了,而且还以儿媳妇的身份,住在老陈家。

这让谢家的人如何想?不上门讨一个说法。怎么忍得下那口气?

“哎,早知道不应该刺激谢思凯。”陈可军叹道:“得意的时候,忘形了。”

“算了,迟早都会发生的事。”陈可逸倒是洒脱地说了一句:“该来的逃不掉。”

哎,你倒是想得开,你是不知道谢家那些人的脾性,tmd比我家老子还暴躁。

陈可军在心里腹诽了两句,不经意间就把自家老子给划到暴力分子的行列里了;而自己呢,则是属于冷静理智,知书达理的一类人……

说起这个。其实他是有点冤枉他老爹了。陈振云那么拼,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给他这个儿子多争取点权力,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明里暗里帮陈可军争取家里的资源;包括这次接老三一家回来,他心里都是有小算盘的,一方面笼络下老三一家,为自己所用,一方面也要稍微敲打敲打,不让老三真正的掌握到什么权力……这所有的一切打算。都是为了这个儿子能多点支持。

但结果呢,陈可军自己不争气,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干正事。再多资源给他都是白费。

烂泥扶不上墙,汝之奈何?

“二哥,我问你,你怎么就不去想好好当官呢?”陈可逸认真地问了一句。

“当官?你干脆弄死我算了。”陈可军不屑一顾。道:“那个酱缸,死水一潭,已经跟个化粪池差不多了。哥这种清白之身下去,被弄脏了多可惜。”

我靠,就你还“清白之身”,陈可逸险些没笑得岔过气去。

“你笑什么,觉得哥不清白了?老弟你错大发了,你仔细想想,我虽然游手好闲,但我真正地害过谁没,有没有人因为我而无家可归,妻离子散?有没有人为我顶缸,充当临时工,拿着卖白菜的钱,顶了卖白粉的罪?”陈可军认真地说道:“我只是吃喝玩乐,自己玩自己的,从来没有想过害谁,哪像官老爷,为了头上的红顶子,无所不用其极,弄得民不聊生。

尼玛我这都不算清白,还有谁可以算清白了?”

陈可逸轻轻点了点头:这个不靠谱的二哥,只不过是游手好闲而已,偶尔搞点恶作剧,从不整人害人。他甚至比一些不入流的富二代都要规矩的多,至少“轮流发生x行为”,还拼命想要翻案,争取一个嫖客身份那档子事,陈二哥是绝计做不出来的。

甚至可以说一句,要是二世祖们都是陈二哥这幅德性,自己玩自己的,那天下都要太平得多。

“还有啊,你别以为当官就有多爽快,人前是威风,人后的苦,只有自己知道。”陈可军继续说道:“父辈们咱们都不扯了,就说说大伯的儿子,咱们的大哥,现在也是一方大员了,年轻一辈的翘楚,无数人心中的楷模吧,你以为他的日子就好过了?

别以为咱们家门第高,地位超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没风险;现在老爷子在能撑着,要是以后老爷子走了,突然间来个风云变幻,谁都说不清。

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瓜瓜的farther”那破事,还公开庭审,你也听说了吧。要说门第,那可比咱老陈家还牛逼,瓜瓜的farther当初还是宰相候选之一呢,那个风光啊,一呼百应,被人民群众所拥护和爱戴,称为青天。

现在不是说倒就倒了?夫妻反目成仇狗咬狗,还弄出个下属暗恋夫人不能自拔,表白信被发现后叛逃的桥段……尼玛这是在小说里都没法出现的桥段,哪个作者敢这么写,立马被骂成脑残,但却实实在在地发生了,可见官场上是何等地天马行空,远比现实更yy。

所以,我告诉你,咱们家老大肩上的压力大得你无法想象,官场上的斗争太激烈了,就是个不见血的战场,虽然不见人头落地,但每天都犹如在走钢丝。

而且所有的苦,只能自己一个人担着,没个可以绝对信任的人,随时都可能被出卖。

老大经常整晚整晚睡不着觉,他是嫡长子,以后要担负起这个家,他怕自己爬不上去,辜负了家族的希望,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嘿嘿,家里人都说老大争气,老二傻逼,其实谁过的好?哥就抱着家族的大腿,吃喝玩乐,享受人生,何必非得去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战场,折磨自己?”

陈可军这番话,倒是让陈可逸有些刮目相看了:这个二哥其实一点都不傻,猴精着呢,只是聪明没有放在正事上。但什么才叫做正事呢?

吃喝玩乐,游戏人生,何尝不是正事?在这一点上,这家伙跟陈可逸算得上是臭味相投,都属于不思进取类型。

“算了,不说这事了,说下去迟早查水表的节奏。”陈可军说道:“不过啊,老弟你要是想当官,我倒是愿意帮点忙。”

“我靠,没事骂人干什么,我招你惹你了?”陈可逸随口骂道:“别血口喷人,谁tmd想当官,谁就是王八蛋!”

正在开车的少校司机,一向不动如山,如蛇一般冷静,此刻却差点没抓住方向盘:两位太子爷,看得太通透了。我就不行,我还想着升军衔,算不算王八蛋?

不过两位太子爷的插科打诨,气氛倒是轻松了不少。

直到上了玉泉山,回到了老陈家的大院子里,凝重的气氛才又让人窒息。

院子里多了一辆车,显然是谢家的人来了。在主楼的客厅里,隐隐传过来一阵争吵的声音。

难以想象,在这样顶级的家族,大家都是体面上,居然能争吵起来?可以想象,事态是多么地严重。

“老弟,要不你先去客厅,我去那边的小楼里,找点东西吃,饿坏了。”陈可军这会有点紧张了,都是他泄露了消息,惹出来的事。一会进去后,不好面对,搞不好要被爷爷骂成猪头。

“行,你先撤,这事跟你没关系。”陈可逸淡定地说了一句,然后从容地下车,向着小楼走了进去。

这份从容和淡定,让陈可军都有些呆了:这个老弟不显山不漏水的,关键时刻心理素质却极为过硬。这短短两天时间,已经多次展示了这一特性。

靠谱啊!

进了客厅,陈可逸一眼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人,大刀金马的,很有气势,而在他身边的,则是陈可逸的“熟人”,谢思凯;

而陈家这边,则是陈振天出面,老爷子没见客,陈可逸的父母也没有出现。

双方的会谈,显然极为不友好,空气中都充斥着浓烈的火药味。

一见陈可逸出现,谢思凯突然指了指这边:“就是他。”

陌生人的目光,一下子盯在了陈可逸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转过头,对陈振天沉声说道:“不是矢口否认,说没有这回事么,现在看看你怎么圆这个谎?”

一听这话,陈可逸大概就明白了:陈家压根就不愿意我们一家三口,再与谢家的人见面,就否认了这件事,但自己的出现,却一下子露了馅。

至于陈家为什么要否认,也可以理解:一方面是两家的对立情绪,不愿意自家的人,与敌人还有什么瓜葛;另一方面,也是怕咱们一家三口,受到伤害……

按照陈可军的说法,谢家的人霸道得很,这件事情肯定难以善了。

但再难了,那也得面对,纸里包不住火。

“有什么事,冲我来。”陈可逸淡淡说了一句。

第二百零七章要什么资格?

陈可逸这句话,让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一愣:这语气好大。

“这里有你大声嚷嚷的份?”陈振天冲着陈可逸喝了一句:“没你说话的资格,自己回屋呆着去。”

语气很是严厉,但陈可逸也明白,这是大伯故意为之。在某种意义上,是在保护自己,不让自己置身风口浪尖上。

但这本就是自家的事,自己岂能退缩,让别人来擦屁股?

“这件事你不用操心了,都交给我吧。”陈可逸自信地对大伯说道,这样的口气,不但使得陈振天有些措手不及,就连谢家的两个人,也是一愣:这小子脾气有点冲啊,居然敢这么对着陈家的老大说话。

“别胡闹。”陈振天瞪了陈可逸一眼:“现在不是你逞强的时候,回屋呆着去。”

“这就是我家里那个不争气的小妹的儿子吧?”这时,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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