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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沟去种田-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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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别扯了,菜头你赶紧给我们讲讲珍珠钓鱼的道理!”
  “道理很简单啊!你走在大街上,看见地上有一张百元大钞,你打眼一看觉得它不太像真的,但是又不能确定,眼看这张钱要被风吹走,你会怎么办?”
  “赶紧捡起来看看呗!这还用问!”
  “鱼又没手,它用什么捡?”
  “用嘴……我靠!”
  “哎哟你们蜀州钓鱼人太奸猾了,我真替你们蜀州的鱼感到悲哀!”
  “骗子……都是骗子……”
  “别闹!这是我们蜀州流行多年的钓法了,可以抖面团,抖米饭,抖麦子,抖珠珠,就是利用鱼儿抢食的本能,强迫不怎么开口的鱼开口,这种钓法是蜀都人钓滑口鱼,不开口鱼的必杀技能!”
  “我算是知道钓鱼执法这个词怎么来的了……”
  “这套钓组非常精细,比台钓钓组还要精细,几乎无铅,诱饵在水下完全是自然沉没的状态,经过鱼身边的时候,轻轻一抖,诱饵会出现异常动作,会激起鱼类的抢食本能。它们就会如同人想捡钱一样,先来上一口然后再吐掉。”
  “然而想多了,是吧菜头?其实吐不掉了对吧?其实从产生捡起钱来看看的念头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中招了是吧?”
  “哈哈哈是的!因为这套钓组钩子完全暴露在外,钓组又轻灵,吸食入嘴那一口带来的漂像非常明显,只要提竿即时,鱼儿是来不及吐出诱饵的!”
  “加上珠子在钩线上又能灵活滑动,鱼儿经常是能吐出珠珠却吐不出钩子,在吐的过程中珠珠顺着丝线滑出来,可钩子却直接就挂嘴上了,因此几乎是提钩必中!”
  “要不得……你们这样真的要不得……想过鱼的感受吗?”
  “是啊,好歹给口味道尝尝再中招也想得通啊!”
  “靠!说得你们没玩过路亚似的!怎么路亚到了你们嘴巴里就环保,就生态,这种钓法就成欺骗了?!lure的英文意思就是‘诱惑’,这也可以算是路亚钓法的一种!而且这种钓法最受老人喜欢,因为七星漂比细尾立漂观漂容易多了。”
  “蜀州有一种钓鱼塘,十元钱就可以玩一天,鱼钓上来就立刻放回去,称为‘欢乐塘’。逗麦子钓法在这些反复钓放的欢乐塘备受欢迎,很多台钓钓友把这种被老头们控场的塘贬称为‘麦子塘’,因为在这种塘里,钓台钓的跟抖麦子的,中鱼率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咦?版主这样一说,我怎么一下子就想通了呢?这就是我们祖先自己发明的一种路亚钓法啊!”
  “主要还是路亚这名字比较高大上,‘抖麦子’……呵呵呵……太乡土了……”
  ……
  不说直播间里讨论得热火朝天,这边山田淳都被李君阁压得快要哭出来了。
  妖术!绝对的妖术!这太不科学了!
  然而李君阁作妖还没完,只见他直接将豆豆抹到竿尖,让篾匠叔拿一张手绢将他眼睛蒙上,他要开始盲钓!
  刚刚他已经逐渐将鱼窝子诱到了身前三米的位置,现在蒙上眼睛后,钓线抛出,将小蛮高高举起,然后慢慢放平,接着开始将竿子轻轻地上下移动。
  钓线一直垂直在水中,提着珍珠上下轻轻晃动。
  ……
  “又作妖!沟主这是要上天吗?”
  “这下连观漂都不用了?这样怎么判断鱼讯?”
  “这样能上鱼才有鬼了……哇哇哇真有鬼!又中了!”
  “版主,这是什么门道?”
  “呃……等下我也没看明白……再看看!”
  ……
  记者们都快要疯了,相比这神奇的钓技,
  山田淳那边还有啥看头?
  接着又上鱼了,李君阁身边全是快门咔嚓咔嚓响。
  ……
  “我明白了!哈哈哈这小子,真是蔫坏!把日本人唬得不行了!”
  “版主明白了?这是什么钓法?”
  “哈哈哈,这就是传统的筏钓啊!不过传统筏钓是看竿尖抖动,这小蛮信号传递好,即使不用看竿尖,也能感受到竿尖传来的信号!差点连我都唬住了!”
  “那这竿子也真厉害了点吧?能把那么微弱的信号传递过来。”
  “五溪小蛮!天下无匹!”
  “从此就是小蛮粉!钓鱼人这辈子不拥有一根五溪竿,人生是不完美的!等等篾匠叔到底姓啥?”
  “我的天,这竿子得多少钱?这比五溪蛮又提升了一大截了吧?”
  “有了电影的加成,加上今天李沟主装逼的新闻再爆一波,呵呵呵……日本人等着掏腰包吧……”
  “等等为啥不是中国土豪掏腰包?”
  “那帮子崇洋媚外的货……”
  ……
  因为蒙着眼没法续窝,钓了几条之后,李君阁取下遮眼的帕子,转头笑道:“还比吗?没必要再比下去吧?”
  发型尚未变形,还是前几天参加电影节时那派头,这娃现在还真有点高人的架势。
  跟老子在滑口鱼池斗!真当我这几年的烟在麦子塘白散的?!费多少劲才跟抖麦子的老头们学来了这招?干不死你!
  华丽精美的钓竿,匪夷所思的钓技,遥遥领先的渔获。记者群和联合会众人的掌声和快门声早说明了一切。
  李君阁没再管旁边满脸土色的山田淳,将小蛮珍而重之地检查了一遍,用毛巾擦拭一新后,安放到一个架子上,让记者们们尽情地拍个过瘾。
  李君阁趁机宣布道:“五溪小蛮,通体采用五溪特产的蛮竹打造,其强度,韧性,信号传递,刚刚通过试竿大家应该已经有目共睹了。”
  “为了促进日本和竿更上层楼,我们决定扩大蛮竹原材料的出口,这次除了给池田爷爷的精一工坊带来了一百根外,还精挑了一百根,也委托精一工坊代销。”
  “不过因为材料目前还很珍贵,因此只能供应给技术水准较高的工坊,这个由你们联合会把关,我们就不参与了。”
  之前池田拿山田淳没办法,是因为很多工艺大师认为山田淳对他们没有威胁,现在李君阁让精一坊拿到了蛮竹代销权的消息一公布,池田老头在联合会中的地位一下子拔高一大截。
  这样的竹材,越是大师越眼热啊。
  本来就看山田淳不大顺眼,这下众多大师更是立马站到了池田老头那一边。
  对李君阁来说,这就是“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了。
  这也是他一贯的风格。
  ……
  等到记者们拿着今天得到的素材高高兴兴地散去,池田正夫这才邀请篾匠叔和李君阁重新进入联合会楼内,记者会算是结束,内部交流正式开始。
  至于山田淳,谁还理他呢?
  小蛮的表现,让大师们对篾匠叔也刮目相看,如果说一开始是尊敬,那现在已经转化为敬畏和拜服了。
  篾匠叔很不习惯这样的待遇,良子告诉过他,让他一直做原来的自己,因此他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
  在日本人看来,这反而就是巨匠的谦逊,和对自己这些人的尊重,因而也就更加恭敬了。
  这也是这个民族奇怪的地方,如果双方实力差距太大,他们就会服帖得一塌糊涂。


第三百零五章 兰展续诗
  不过大师们都还是比较有节操的,这些人在日本精神自由,物质自由,加之地位尊崇,反而不如国内某些伪大师爱出幺蛾子。
  因此沟通起来更加愉快。
  不过李君阁还是跟篾匠叔交代了一下,来之前商量好的,刨制竹丝的技术可以尽情展示,反正这玩意儿是时间堆出来的;但是胶漆配方之类的关键的地方,同样涉及到蛮溪竹坊核心竞争力,可不要一高兴就说漏嘴了。
  这种专业技术交流李君阁就说不上话了,他就是说得一嘴好竿,装得一手好逼,真到这种过筋过脉的时候,那就要现形,还是藏拙为妙。
  干脆拉着张立新,让他开车送自己去兰展陪阿音。
  张立新还不愿意,想跟自己偶像篾匠叔待一起,结果被李君阁用胳膊肘卡住脖子,连拖带拽地去了。
  来到兰展,人山人海。
  日本人对兰花的热爱,跟中国人一脉相承,到这里可见一斑。
  进到兰场里,各展台也好玩,主人有韩国人,日本人,巴西人,印尼人,甚至还有很多白人。
  不过多数走的都是艳,大,多的路子,跟华夏追求的清雅含蓄气韵幽玄完全相反。
  李君阁一路带着张立新往自己柜台走,一路摇头:“庸脂俗粉,不堪入目。庸脂俗粉,不堪入目……”
  转念一想,这里都是这样兰花在控场,日本人的欣赏水平是否有国内那样的层次和高度,还真是不好讲,自己的两盆花,很可能要俏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一到自己的展台,心更是凉了半截,人家的展台都是人挨人人挤人,自己这里却是没人。
  阿音跟旺财叔和林昭呆在一个角落里,正好奇地往外头打量。
  李君阁刚要走近,一个西装汉子一把将他拿住,李君阁反应多快,一下抖开,结果后面又来一人,把住他的胳膊。
  李君阁一转头,见到张立新也已经被两外两个男子控制,再看到两人耳朵上的单耳麦,知道情况不对了,赶紧用英文说道:“我是这个摊位的主人,看我脖子上的工作牌。”
  两人认真检查了李君阁的工作牌,然后一人挡着其它人的视线,另一人隐晦地搜了一下李君阁的身,这才对他点头鞠躬:“对不起,请进去吧!”
  张立新还想跟着进,结果被挡在了展台外边,让他等待。
  李君阁跟张立新挥挥手,示意他别着急,来到阿音身边:“我们这展台咋都要长草了?外边那些啥路数?”
  阿音笑道:“安啦安啦,刚刚接到通知,有大人物要来我们展台。”
  李君阁这才拍拍胸口:“吓死人了,我还以为我们这两盆花是多不受待见呢!”
  阿音说道:“正好,趁人少我拍点照片,发网站上去。”
  没一会,就见展台来了三位女士,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陪同。
  四人都穿得比较保守,三位女士都是精致的西服套裙,带着小帽子,帽子和套裙同色,手里拎着个小包包,拎包包的方式跟阿音梁慧丽他们还不一样,是将小包包放在小腹位置,两手一起拎着。
  一位年纪较轻的女士就指着这个展台,对着白居易的画像就哇哇说了起来,两位年纪较大的也不住点头。
  李君阁拿眼找张立新,指望他能认识这几位,结果这小子转眼就不见了,估计是跑去欣赏其它展位的兰花去了。
  然后就见刚来的几人又欣赏起了五溪仙黄和碧波玉龙,都为五溪仙黄的清香和碧波玉龙的娇美不住点头赞美。
  李家沟的这个展台是按唐秘书省一角装饰的,桌上笔墨纸砚俱全,还都不是摆设,实打实的真家伙。甚至砚台里还有墨,水洗里也装上了清水。足见李家沟一行人对这次布置的精心。
  年长的那位看完花,接着欣赏了画作,又拿起陈设端详,跟另一位中年女士交谈的语气里充满了惊讶。
  中年女士不经意翻开书架上古籍,发现竟然是真品,也是大吃一惊,指着书中的内容,唧唧呱呱跟年长的女士交谈起来。
  年轻的那位女士对几案的陈设非常好奇,跪坐在几案前,先是把笔架,镇尺,文玩拿起来玩了一会儿,最后竟然拿笔蘸了蘸墨,在宣纸上书写起来。
  李君阁在边上惦着脚看,只见那女士写的居然还是两句诗,“玉轸冰弦新染泪,羽衣金殿久封尘。”
  书体是颜体,女士写完就思索起来,似乎还没找到下句。
  上句写的《琵琶行》,下句写的《长恨歌》,都是说的白大大的作品。
  这时另外两位也过来了,看着宣纸上的汉字,也都开始凝神思索。
  见着半天都没有下文,李君阁心里着急,这样耗下去啥时候是头啊?我这兰展还展不展了?
  于是走上两步,跟三位女士微一鞠躬,右手摊开,示意拿着毛笔思索那女士将毛笔给他。
  那女士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将毛笔递给李君阁。
  李君阁跪坐在几前,用颜楷将全诗续完:“玉轸冰弦新染泪,羽衣金殿久封尘。圣明休指琵琶乱,一样伤心别样人!”
  格调一新,直接将一首闺怨诗翻成了一首政治讽喻诗了。
  看似劝解,其实是隐晦地指责:杨贵妃的死,是你自己作孽,琵琶女的悲剧,也有你的责任!别人的伤心,跟你是一样的,你就休要指责她心不在焉弹错曲子了。
  没说出来的意思是:你把你的聪明才智用在音乐上,这本身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错误!
  “圣明”二字,就是一种辛辣的讽刺!
  三个女子都低低的惊叹了一声,看着李君阁的眼睛都亮了。
  李君阁将毛笔搁在笔架上,站起身来向三位女士微微一鞠躬,退到了阿音旁边。
  三个女子看了看李君阁,又看了看阿音,都是满意的点头。
  这时中年男人凑到三位女士身边,又低声说了几句话,三位女士礼貌的向李君阁这边鞠了个躬,这才施施然的离去了。
  李君阁跟阿音当然是不明觉厉的恭送。
  那行人走出一段,年轻女子又好像想起什么,快步回来拿起那张宣纸,一边跟李君阁连连鞠躬,一边笑得见眉不见眼的去了。
  然后展位周围无形的障壁似乎消失了,人群又逐渐聚拢过来。
  旺财叔莫名其妙:“什么大人物?看起来也挺和气嘛。”
  李君阁笑道:“管她们什么大人物,我们是来办展览的,净耽误工夫了,几下打发走完事儿!”
  阿音好奇:“你们刚刚写什么了?”
  李君阁说道:“两句打油诗,半天憋不出下文来,我替他们续上了!”
  阿音咯咯笑,在李君阁背上一拍道:“你就会糊弄人!”
  张立新这时候跑过来了:“刚刚咋回事?”
  李君阁笑道:“没事!估计是日本啥重要人物来观展,看完就走了!”
  ……
  接下来两天,再无它事,五溪仙黄和碧波玉龙,还是吸引来不少的眼球,就连花盆陈设,古籍字画,水洗砚台,都引来不少人细细品味,识货之人还是不少。
  中间还有台湾同行来交流,对五溪仙黄的香和碧波玉龙的型都是赞叹不绝,相互留了名片。
  今天是评奖的日子,良子,池田老头也来了。
  两千多位参赛者入场坐下,静待颁奖。
  李君阁跟阿音座位靠前,按李君阁对阿音的说法来说,就是“有戏”。
  首先是一个老头上台致辞,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李君阁也听不懂,良子这几天给篾匠叔当翻译说得声音都沙哑了,也懒得翻,只是告诉李君阁这是日本内阁官房长官。
  李君阁自己在那里打猜猜,官房,是不是就是吏部?怎么跑兰展上来致辞来了?
  不多一会,颁奖礼开始。
  先是装饰大奖,由一个将兰花和水族结合到一起的展商获得。
  接下来是微型装饰大奖,由那个在蝴蝶兰上作画的艺术团队获得。
  接下来四项就是重头戏了。
  首先是花型设计,只见主持人又叽里呱啦了一堆,然后背景墙上出现了碧波玉龙的照片。
  一行人都欢呼起来,确实,碧波玉龙奇特的花型,是值当这个奖项的。
  李君阁也欢呼雀跃,自己却没有上台领奖,而是让林昭陪着旺财叔上前,他心里早就打算好了,旺财叔坎坷这么多年,如果这次兰展能够有所收获,怎么着都要让他扬眉吐气一把。
  旺财叔觉得筋酥骨软,被林昭扶到讲台上时还不住颤抖。
  接下来是艺术,主持人叽里呱啦一通之后,背景墙上再次出现了碧波玉龙的照片。
  这下不光李家沟这帮人,周围参赛选手都轰动了,一起朝李家沟这边看过来。
  不过也没有可以指责的,光那兰盆就是大师级水准,东海巨浪的造型和碧波玉龙的叶片融为一体,关键是碧波玉龙的叶片还有两道白边,形如海面上的泡沫带,加上两条龙活灵活现,气韵雄浑,这要搁其它兰展上或者还可能沧海遗珠,可搁到四周都是海,对龙文化也有透彻理解的日本,确实是实至名归。
  这个设计是良子和石头叔共同完成的,就由良子上去领奖。
  良子是日本人,从颁奖人手里接过奖杯,又和主持人简单聊了几句,这才从台上下来。
  然而,事情接下来有些失控了。
  清香大奖一出来,五溪仙黄!又是李家沟!
  颁奖大厅里惊呼声轰然响起,李家沟众人面面相觑,谁上去顶这个雷?从来没想到拿奖会拿出担惊受怕的情绪来。
  组委会也不得不出来维护一下秩序了,主持人将刚刚那位内阁官房长官请上台来,跟他低声说了几句,那长官点了几下头,开始讲话。


第三百零六章 世界大赏
  “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各位参赛选手,这届世界兰展是我国举办的第三十届,以前从未出现过如此多的奖项集中出现在同一个参展团队身上的情况。”
  “但是我要说,我们的评审委员会是公正的,负责任的。”
  “我们的事前投票是非公开实名进行的,由每位评审在印有自己名字的信笺上写下自已认为最好的作品和获奖理由投入信箱,由工作人员完成统计。程序也是严谨的。”
  “这盆五溪仙黄,在十七位评委中,一共获得了十五票的绝对多数。下面,有请我们日本兰花总理事会理事长,也是这次大会的评审委员之一,高桥靖昌先生,给大家讲解一下他的评选理由。”
  高桥是几个干瘦的老头,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西服里头还套着一件黑色毛衣,头上戴着个毛线帽子,戴着很老式的大玻璃镜片眼镜,看起来就像一个乡镇退休干部,光看样子,谁都想不到会是日本兰花总理事会理事长。
  高桥走到主持席上,对这话筒说道:“今年是中国内地第一次来日本参加兰展。对中国兰花的研究,我们从清中期就开始了,现在看来,研究得远远不够。”
  “中国的兰花,不以形大色艳为美,因此在国际上名声不显。不过,这次中国送展的这株五溪仙黄,确实让我们大吃一惊,甚至超过了他们送展的另一株兰花碧波玉龙。”
  “首先我们来说花型,这株五溪仙黄,花朵大小适中,花瓣圆润宽短,形如荷瓣水仙;花型紧凑,中心紧抱,花肩平齐,这本身就是兰花中的逸品的标识;加之色彩纯正,明黄中没有一丝杂色,具有一种恬雅,温润的气韵。”
  “除了以上这些特点,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它的香。”
  “大家应该都知道,直至目前,自然界还有两种香味无法人工合成,一种是沉香,一种就是兰香。”
  “这株五溪仙黄有一个特点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就是它的芳香,清和雅正,而且具有排它性。我记得他们的展台附近有印尼和墨西哥的展台,那么我请问大家,在经过这三个展台的时候,除了五溪仙黄,谁还记得印尼和墨西哥送展的兰花是什么香味?”
  印尼和墨西哥哭瞎了,没事点我们的名干什么?!咦?我们自家的展台倒是花团锦簇,可是是什么香味来着?这几天似乎真没闻着呢!
  高桥靖昌接着说道:“这只是其一,另外值得注意的,五溪仙黄给人留下的嗅觉记忆十分的深刻。”
  “我只知道自己在欣赏过五溪仙黄后,接下来的几天里,鼻端似乎时时在出现五溪仙黄悠远的芬芳,不知道鉴赏过五溪仙黄的各位,有没有同样的感觉?”
  这话不说还好,一经提起,每个人鼻端似乎都漾起了一丝五溪仙黄独特隽永的香味,而且越来越浓,似乎五溪仙黄突然显灵,将芬芳的气息洒满了整个会场一般。
  人群“嗡”地一声又炸开了,这种集体记忆的出现太过于神奇了,一时间交头接耳。
  “你闻到没有?”
  “对,就是这个味道!”
  “欧我的上帝这太神奇了!”
  “我还以为是自己一个人的问题!”
  ……
  高桥靖昌也没想到自己这句话会带来这样的效果,一时间也有点吓着了。
  李家沟的几位更是目瞪口呆,靠!兰花老祖显灵了!
  过了好一阵子,高桥靖昌才回过神来,苦笑着道:“看来大家都已经体会到了五溪仙黄的魔力了,现在大家对我这一票,还有质疑吗?”
  参赛的有选手和单位,都一致鼓起掌来。都是爱兰之人,既为五溪仙黄的精彩表现喝彩,也为这难得的集体体验感到兴奋莫名。
  主持人努力压抑着自己抽鼻子的冲动,赶紧说道:“有请五溪仙黄的培养者上台领奖!”
  李君阁也疯狂鼓掌,让林昭扶着旺财叔再次走上奖台。
  等到旺财叔从领奖台上下来,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坐在座位上深深的弯着腰,双手抱肘将脑袋埋在膝盖上,压抑沉闷的哭声从双膝间传了出来,是在尽情的宣泄着自己的多年的委屈和辛酸。
  林昭也哭得不行了,抚着旺财叔的后背:“爸,对不起!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恨你,在怨你,却从来没有想过您的艰辛和执着,从没想过您的努力和付出,爸,这么多年,苦了您了!对不起!”
  林旺财直起身来,抱着自家儿子,老泪纵横:“不,是我实在对不起你们娘俩,我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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