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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沟去种田-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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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国民间传说,这位菩萨经常化身一个胖大和尚,手提布袋在世间行慈化世。有一次见到农夫插秧时,心有所感,于是便做了这一首诗劝谕世人。”
  “有道是‘手把青苗插野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心地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手把青秧插野田’,描写农夫插秧是的情形。”
  “‘低头便见水中天’,说的是插秧的时候需要弯腰低头,却正好能见到水中倒映的天空。”
  “心无杂念,一事躬行,看似匍匐卑微,但是蓝天的空阔原来偏偏就在我们低头审视到内心的时候出现……”
  “‘心地清净方为道’,这个道字有时也写成‘稻’,这句有双关的意思,只有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才能种好手底下的稻苗,也只有当我们的身心不再为外界物欲困扰的时候,修行才能有所进益……”
  “‘退步原来是向前’,农夫插秧是边插边后退的,正因为后退这种方式他才能把秧田全部插好,退步就是前进……”
  “做人的道理,有时候就象这插田,有时看似在退步,实则取得了进展,这就是老话说的‘退一步海阔天空’……”
  “就好像我们国家,用了这么久的农药,化肥,现在一些地方重新走回绿色有机生态农业的路子,这算是退步呢?还是进步呢?”
  “所以这首诗用插秧来做例子,告诉我们,从低处可以看到高处,用退步的方式,也可以前进。常人的盲目,往往在于看高不看低,求远不求近,好高骛远。所以在仰望天空远山的时候,也不要忘记认真地认识自己,审视周围。往往就会发现,路,其实就在脚下……”
  五人组听得津津有味,简直被李君阁忽悠的将插秧当做一项朝圣仪式来完成了。
  中午歇息了一会,下午继续。
  插完秧,几个人躺倒在山脚的草丛里看夕阳。
  这人就没法看了,不管黑种人白种人混血儿,现在都变成了黄种人。
  李君阁一扭头,田里更没法看,叹气道:“能把插秧插出抛秧的效果,满李家沟除了我们几位,估计也找不出来别人了……”
  芋头嘴里叼着一根草棍,说道:“从来没有发现,夕阳原来是这样的美好……”
  白婶也说道:“皮娃,秧苗插完了,我们也该回哥大了。真是不愿意离开这个地方啊。这次中国之行,让我们都收获不少。中华文明的博大,宽宏与精深,真是让人打心底里崇敬。”
  alice说道:“Jungle,你要照顾好祖租啊,还有这片美丽的家园,在我心里,这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美的地方了。”
  shirly的眼泪都下来了:“Jungle,回到哥大,我们又只能吃那甜甜的麻婆豆腐和宫保chicken了……呜呜呜……那东西好难吃啊……我现在才知道,宫保鸡丁是不放番茄酱的……”
  李君阁本来还有些伤感的,这下一下子给逗笑了:“哈哈哈,在李家沟呆了这么些天,你们还没学会这两道菜,怪谁?明天就去九斗碗或者久长居,让刘三高和刘三娃教你们,然后地址留给我,我定期给你们寄豆瓣酱好了!盐水母子从家里舀好带过去,在那边自己泡姜泡辣椒泡酸菜!”
  shirly掰着指头:“那我还要水豆豉,红豆腐,干蘑菇,雪魔芋,芽菜,大头菜,虫茶,小鱼干,火腿,香肠……”
  粽粑说道:“还有哥大试验田,你也要给我们看好哟!还有放鱼的时候,别忘了给我们也放些进去,稻子熟了我们还要回来收获稻米抓鱼的!”
  李君阁笑道:“嗯,等你们下次回来,李家沟又不一样了,你们还会吃到盐蛋,风鹅,黑猪肉,石蛙,荔枝,桂圆……到时候几条旅游线路也打造出来了,你们还可以游山玩水,总之会越来越好的!”
  人人都在认真地点头,心底里对李家沟的未来没有一点怀疑。


第三百三十六章 走的走,来的来
  三月是一个繁忙的月份。
  除了插秧,还要点玉米,育苕种。
  关于农耕的民俗,老时间里多得说不完。
  正月十五第一次下田要有“开犁头”仪式。
  立春要试耒,扎春牛,扎芒神,扮二十八宿抬着草牛芒神田间地头游行祭祀,宗伯春官唱春词,烧掉草牛芒神送走。
  之后春官就游行各家继续唱村词,见着农事,唱《二十四节气》;见着药铺,唱《药王春》;见着打铁,唱《老君春》;见着打猎,唱《梅山春》,行行都有花样。
  秧苗种下后,要请神汉做会,画符驱虫,仪式完毕要办社会,合村请班子来唱戏娱乐,俗称“青苗戏”。
  之后还要赶萤火虫,老时间里认为萤火虫吃小菜叶子,伤新桑叶,需要在傍晚于田间树头点香点火驱虫。
  然后种菜种麻的要“烧头”,就是在田间烧上一层草木灰,既是仪式,又是施肥。
  种豆子花生大蒜的要“露壳”,就是剥下来的豆荚皮壳全拿去撒到大路上,意思是“越踩越结实”,“结实”可是好彩头。
  种荔枝桂圆的,还要给果树“放苦水”。就是要在春天给果树第一次上水的时候,用刀子在树皮上砍些小口,把所谓的“苦水”放出来,然后还要给果树喂饭,边喂边说:“饭伙巴托,饭伙巴托,果子结起就不落。”
  据说放过苦水的果树,果子才结得又多又甜。
  然后四月初八要“嫁毛虫”,拿各色纸张贴成十字,上写:“毛虫毛虫,黑耸黑耸,嫁到青山,绝种绝种。”
  中间还有扎草人驱雀,涂白灰驱兽等习俗。
  如果遇到干旱,还要抗旱。
  抗旱的花样最多,有做雨会,唱呼天词,耍水龙,唱雨戏,驱旱魃,晒川主等诸多花样门道……
  还有供牛王菩萨,办“牛王会”,削蹄,穿鼻,训牛等板眼……
  总的来说,农事风俗的规矩门道又多又繁琐,反应了在生产力低下还需要靠天吃饭的时代,乡亲们对一年农事的看重和担心,从开犁头到收谷子,年年就在这样的辛苦艰难,担惊受怕中度过。
  闲话转回,李家沟的当下,用一首古诗就可以概括。
  “布谷飞飞劝早耕,舂锄扑扑趁春睛。千层石树遥行路,一带山田放水声。”
  哥大五人组临走之前,李君阁还给几人做了一顿“软萩儿粑”,算是给他们送行。
  软萩儿粑又叫清明粑粑,艾元。
  三月份,河滩上,野地上,到处都长出了毛绒绒嫩呼呼的软萩儿草,将草芽摘回来,放碱水里面一煮,草芽立刻变得青翠欲滴。
  水里含碱,顺便也能去除草芽的苦味,只留下清香。
  然后将草芽放碓窝里碓成浆子。
  将浆子倒入粗布袋挤压,得到艳绿艳绿的细草浆。
  浆子和上糯米粉,然后像包猪儿粑那样填上馅,同样放柚子叶,橘子叶上下锅蒸熟就行。
  不过手法和猪儿粑不一样,米团较为粗糙,不能搓,一搓就漏,需要用捏,拍等手法成形。
  比起猪儿粑这样的实用货,软萩儿粑就显得更萌更好看了,油绿油绿的,加上还有春天嫩草的清香,更受五人组的欢迎。
  李君阁给大家准备了丰厚的礼物,各种干货怕过关时被没收都没带,只准备了虫茶,鸡枞油,米粉,蜂蜜,火腿,香肠。
  然后每人一个女红的包包,一个青珉石挂坠。
  女士每人弄了一身李家沟的手工衣服,一双绣鞋,一个奶奶缝的香囊,一支篾匠叔制作的发簪子。
  阿音送了她们一个鸡血藤手镯,一个苗银的手镯。
  男士李君阁送了他们一人一个笔筒,一支蛮竹登山杖,又送了他们一人一把苗式猎刀。
  晚上二准也来看望几人,顺便问需要送五人组去蜀都不,他也要回去蜀都一趟,正好一人开一个车,可以送人。
  李君阁问道:“你去蜀都干啥?你这边这么忙。”
  二准说道:“我电视剧的女一号出了些问题,要去解决一下。”
  李君阁说道:“连女一号都定下了?”
  二准神色凝重:“早就定下了,前期练习培训都搞了好久了。”
  李君阁问道:“那还有什么事情是你搞不定的?”
  二准说道:“你当我是万能的?感情问题!你叫我怎么搞定?我的意思是让她先来李家沟休养一下,小女生真是麻烦!”
  李君阁翻着白眼:“秋丫头也是小女生,没见你说麻烦!”
  二准摆着手:“别扯远了,你们定的什么时候出发?”
  李君阁说道:“明天接到刘爷和杜姐我们就出发,对了刘三娃也要顺便带上,我把他丢刘哥那里学菜谱去。”
  第二天和药师叔猎户叔在久长居接到刘爷和杜姐,送去木楼民宿安顿下来。
  药师叔给杜姐把脉,说道:“嗯,脉象很稳,没什么可担心的了,那就在李家沟安顿下来吧。平常就靠膳食调理调理就行了,每天也不要闲着,要找些轻松的活计来做做,这样对大人孩子都好。”
  杜姐红着眼眶说道:“蔡大叔,你就是我们的大恩人,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药师叔挥挥手说道:“这是你们夫妻俩的福分,以后多惜福就成了,不用谢我。正好皮娃家的大雁开始生蛋了,这鹅蛋也是产妇要吃的好东西,还有河鲜也不要间断,这样生下来的孩子聪明。”
  刘爷笑道:“滚江湖几十年,就没指望过老天爷还会给我子嗣,明天准备去法王寺上上香,谢谢佛祖可怜我。这小十个月呢,你说我在你李家沟干点啥好?”
  李君阁笑道:“六月前可别想钓鱼了,您就陪着杜姐看看花草,每天在山路上散散步,去盘鳌乡买菜回来做饭,不行还可以种种菜,伺候伺候庄稼,农村只要愿意干,事情多得做不完。诶!小脚乌骨鸡养起来,到杜姐坐月子的时候正好合用!”
  杜姐笑道:“要不我跟老刘还把木楼旁边的花园收拾出来,刚刚看着篾匠叔的那个花园,可实在是太精致了。”
  李君阁说道:“那样也行,山里的好些花正开着呢,到时候再从兰场搬一些春兰过来。不过杜姐你修修剪剪就可以了,累人的活可要交给别人干。”
  药师叔说道:“这半年生活作息规律好不容易调过来,就不要轻易改了,保持下去,刘荣你还有抱孙子那一天。”
  刘爷哈哈大笑:“哎哟这个可真不敢想,估摸着那时候我都八九十了!”
  猎户叔也笑道:“八九十算啥,在我们村里九十多的不止一个,你看四祖宗,现在每天还练拳背书呢!”
  安顿好刘爷跟杜姐,留猎户叔和药师叔跟他们聊天,李君阁又赶到祠堂,接几位外国友人。
  俩妹崽搂着四爷爷,眼泪流得哗哗的,都是依依不舍。
  李君阁劝解道:“祠堂里就有机房,你们想四爷爷了就发微信,开视频,这些四爷爷都已经玩得溜熟了,就跟在面前聊天一样,不是事儿!”
  四爷爷摸着俩妹崽的头说道:“雨湘雨淮陪我这半年,祖租我天天都很幸福。做人要知足,你们又不是不回来。到了美国,把这半年学到的好好捋一捋,在那边也要继续精进,可不能荒废了。”
  白婶跟四爷爷郑重地鞠了一躬:“李老,谢谢你这段时间的教诲,思惠也是收获很大,等稻子熟了,我们还会再来,到时候您再考考我们,看看我们是进步还是退步。”
  四爷爷笑道:“难得有对中华文化研究如此深入的外国友人,教诲谈不上,我们算是相互砥砺吧,也谢谢您对雨湘雨淮的教育。”
  一行人拎着大包小包往码头走,边走边聊,乡亲们见状,都赶来送行,人越聚越多。
  尤其是娃子们,都舍不得外国的大哥哥大姐姐们,这段时间,调皮捣蛋的事情这四位可没领着他们少干,早就结下了深厚的战斗友谊。
  白大大呆它们也来了,在几人腿边蹭来蹭去,似乎也是来送行的。
  来到久长居,和刘三娃司星准汇合后,五人组与乡亲们一一拥抱告别,王晓松捧出一坛蜜渍果子,交给粽粑道:“粽粑哥哥,这是这段时间我们一起在山上掏的野蜂蜜,你们都还没吃到呢,带着在路上吃吧。”
  粽粑跟芋头一路都在冒充硬汉呢,这下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摸着几个村里娃子的脑袋说道:“等我们九月来收稻子,晓松你们可还要领着我们到处去玩啊!”
  晓松小刚他们七嘴八舌说道:“那时候就更好玩了,游泳,摸鱼,抓萤火虫,做冰粉凉糕……你们一定要早点来啊!”
  ……
  五溪一号离开码头,开始向夹川城驶去,乡亲们站了一坡,都在跟他们挥手道别。
  看着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的人群,白婶不由自主地感叹:“生活在国外冷漠的城市里,根本无法想象这种大家庭一样的村落生活。人们的心理疾病,大多数时候都是因为内心孤独造成的,在李家沟,几乎品尝不到孤独的滋味,就算是黄师傅这样的孤儿,在成长的过程中也有一群人关心着,爱护着,看不到他有一点心理问题。这样的伦理生态,绝对是中国农耕社会对世界的一大贡献,我们的伦理学,几千年来不是进步了,反而是退步了……”
  李君阁也点头道:“也不是退步吧,只是科学的巨大进步,让人不再需要集体劳动,集体对抗残酷的自然界,集体分担巨大的生存风险,却也将人和人之间的隔阂和竞争关系凸显出来。这种生存方式的巨变,发生在短短两百年内,相应的伦理规范却没有跟上。也就是说,人类对这种方式下的相处之道,还未见成熟,尚在摸索当中。这才导致了这样那样的心理问题和社会问题的出现,到现在还没有一剂包治百病的良方。”
  白婶不说话了,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第三百三十七章 生病的小芷
  不过这样沉重的哲学命题,不是圣者启迪,贤者沿承,薪尽火传,一代代摸索探究,是不可能解决得了的。
  因此船到夹川,人分两车往蜀都开的时候,李君阁就换了话题。
  车到蜀都,李君阁跟司星准送哥大五人组去机场,一一拥抱互道珍重后,才一前一后开着车往一个小区走。
  来到一个单元楼下,司星准按响了门铃,就听见通话器里一个弱弱的声音问道:“谁呀?”
  司星准说道:“是阿姨吗?我是司星准。”
  通话器里继续说道:“司星准是谁?……哦是导演啊,好的好的我马上给你开门……”
  门开了,两人乘电梯到了十五楼,一个相貌还算姣好的中年阿姨站在楼道里等着,满脸愁容。
  见到两人,中年阿姨勉强笑了一下,说道:“你们,你们谁是导演?”
  看着都太年轻,没一个长着导演样。
  司星准笑道:“我是,同时也是小芷的朋友,这位是我们这次拍摄主场地的承包人李君阁,也是我朋友,听说小芷生病了,赶紧过来看看。”
  进到屋里,李君阁感觉屋内陈设也算中产家庭,客厅电视墙上放着几个相框,里边是一位漂亮的小姑娘,笑得甜甜的。
  李君阁看得暗暗点头,这位应该就是洛禽儿的扮演者了,应该说司星准角色选的不错。
  中年阿姨对小准尴尬地笑道:“小芷在卧室里几天不下床了,她,她知道自己得病了,情绪不太好。”
  司星准很讶异:“不是说感情问题吗?咋又生病了?”
  中年阿姨低声说道:“昨天去看了医生,说是……说是得了厌食症。”
  司星准手扶脑门:“怎么会这样?”
  中年阿姨摇摇头没说话,只是推开门轻声说道:“小芷,你朋友来看你来了。”
  两人进到屋子里,屋子四处里井井有条,任何东西都放在它该在的位置,床边一双毛绒拖鞋,也摆得规规整整,有些不像一个女孩子应有的房间。
  小芷躲在床上,弯着膝盖抱着腿,盖着被子,将脸埋在被子里,李君阁看她头发都瓤了,根本就没有一个女孩应有的光泽。
  露在外边的小臂也很瘦,手背上青筋突起,指节几乎都能看到了。
  书桌上几大本文件夹,估计是《蜀山》的剧本,页边上上贴了无数的小纸条,李君阁翻开一看,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人物分析,心理分析,表演提示。
  看得出来小姑娘是很用心的。
  司星准来到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小芷的脑袋,说道:“小芷,哥哥来看你了。”
  小芷抬起头来,消瘦的小脸上眼泪汪汪:“星准哥哥,我可能拍不了这部戏了,是吗?”
  司星准苦笑道:“我还是希望能是你来,你看我们都一起努力了几个月了,现在要放弃,你星准哥哥这摊子可就更麻烦了,你这不是病吗?有病我们就治,治好了我们就开始,行不?”
  小芷摇着头:“我现在吃不下东西了,星准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李君阁笑道:“小芷妹妹是吧?这么年轻漂亮,哪里就谈得到生死,要不跟我们去李家沟散散心,抛下一切什么都不想,去体验体验生活,怎么样?”
  小芷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妈妈。
  中年阿姨担心地说道:“小芷这身体,恐怕,恐怕……”
  李君阁笑道:“阿姨你也跟我们一起去,顺便照顾小芷呗,我们那里有很厉害的中医,我奶奶也有一大堆的偏方,说不定就对症了呢?你将医院医生开的药也带上,给小芷换个环境,怎么都比在这里呆着好得多。”
  中年阿姨看着床上的小芷,思索良久终于下定决心:“那行!小芷我们离开这里,换个地方散散心,那些没良心的人,我们抛得远远的!一辈子不搭理!”
  说完就开始收拾行装,李君阁说道:“阿姨不用太麻烦,就带上自家换洗衣物就行,我们李家沟基本上什么都有。”
  小芷也起来换衣服,李君阁说道:“小芷你就别折腾了,看我这身,你穿睡衣都比我好看,就裹着被子上车吧!”
  小芷上下看了一下李君阁:“你就是星准哥哥常说的二皮哥哥吧?真不好意思第一次见面我就是这个样子。”
  李君阁笑道:“这样就挺好,我还是第一次接触你们这个职业的人呢,二准不能算。”
  说完一指书桌上厚厚的一沓文件夹:“我就没见过他认真研究过剧本。”
  司星准翻着白眼:“我研究剧本的时候你都没看见!我一天到晚事情那么多,比演员还辛苦!”
  扶着小芷上了车,司星准打个电话叫司机把他的车开走,自己上了李君阁的车,开着车往夹川回。
  李君阁坐在副驾上,转头对小芷说道:“《蜀山问情记》我也读过,不过只是从一个普通小说阅读者的身份来读的,要不小芷你给我讲讲,从角色的角度来切入是怎么理解的呗。”
  说起这个小芷终于来了点精神,眼神中也亮起了一些光彩,说道:“洛禽儿这个角色其实挺简单,她的内心世界从来没有矛盾,一切都是以李天殊为中心,只要把握好了这个脉络,她做的一切事情就能让人理解了,我只要把这点演绎出来,观众就能够理解这个角色,也能够相信这个故事。”
  “蜀山是李天殊的蜀山,不是洛禽儿的,她对蜀山没有感情,甚至在她的眼中都没有世间所谓的善恶。在所谓邪派的世界里,她努力生存,接受弱肉强食的法则,支撑她的动力就是天殊哥哥。在这样的折磨下,内心开始的一点信念,慢慢被她塑造成精神支柱。”
  “然后在正邪对决中,她虽然一直站在李天殊的对立面,但这也是李天殊造成的,原因不在她,其实这个时候的李天殊,根本就不是她心里天天塑造的那个李天殊了。但是她并不知道,或者说她知道但是故意不愿相信,这才造成了她师傅段青裳的受伤,对了,星准哥哥,这里我该用那种方式演绎才好?”
  见小芷说得这么兴起,李君阁悄悄递了一小杯水给她,小芷也随手接过,思绪还在书里的情节当中。
  小芷她妈妈正要说话,李君阁看了她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
  司星准手握方向盘,头也不回地说道:“这一段啊,我倒是倾向于洛禽儿知道,不过不愿意打破自己从小在心目中树立起来的形象,直到你师傅受伤,你都不愿相信,反而是双双被紫青大阵打入深谷之后,你才开始通过接触,逐渐了解现在的李天殊,这是一个精神支柱打破并重塑的过程,这段演绎难度比你说的第一种方式更大,不过演好了也更出彩。”
  小芷若有所思,举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说道:“如果这样演绎的话,那洛禽儿应该一直活在一种自卑情绪当中,她独上蜀山挑战,其实就是这种自卑情绪的极端反应。直到李天殊为了她破关而出,盗取‘大凡丹’救她之后,她才明白自己在李天殊心里的分量,这才开始和李天殊有了在感情上的平等……”
  两人一边聊剧情,一边剖析角色,谈得入港,中间李君阁给小芷递了几杯水,小芷都是到手就喝,完全没有留意到。
  小芷妈妈却眼含泪花,这宝贝女儿这几天已经严重到喝水都要吐了,现在一路到现在,水喝了几杯,居然都没有大反应,已经是一个难得的进步。
  看来带女儿出来走走是对的。
  车到夹川,一行人下得车来,李君阁指着五溪一号说道:“小芷你看,那就是去我们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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