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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沟去种田-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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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也有后世文人起哄帮腔的因素在里边,文人能做到拥有废立帝王能力的程度,那当然爽得不要不要的,因此肯定要带节奏洗大家的脑壳,可是你们考虑过皇帝的感受吗?”
  “所以这样的文臣,可能还会有另一种待遇,就是后世皇帝掌握权力后开始清算。哎哟喂瘟神总算走了,老子总算可以行走在阳光底下了,这下头顶上没有阴影了。来来来,当年的帐一笔笔算,老子不让你的DnA从这个世界上消干抹净不算完。霍光,张居正就是这种待遇。”
  “姜子牙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灭商之后封地在哪里?齐!都到海边了!换个意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给老子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因此不管是被捧上神坛,还是跌落尘埃。说到底,他们其实都是一类人。”
  刘程先今天算是彻底被洗脑了,自己的偶像,甚至蜀州千年的偶像,被李君阁一剖析,真有点说不出来的味道。
  李君阁继续说道:“所以后来诸葛亮被捧上神坛,可能也是官方发现老百姓的民意的缘故。从这点上来说,诸葛亮本身就不愧为高明的政治家,也是高明的心理大师。”
  “他临死前还权给皇帝,加上自己不尚奢侈,子孙明事理知进退,还有吴魏两国都有自己的家族势力,死忠费祎接手政治遗产,在老百姓中形象伟光正,再加上后来文人的艺术加工,诸多因素相结合,最后才形成了这一造神运动。”
  “而刘禅能看清民意,顺势而为,仅凭这一点就能说明他的政治智慧起码在平均水准线之上,真不是引喻失义那种日白娃子啊……”
  “阿斗真的就扶不起吗?诸葛亮执政蜀汉二十年,可人家阿斗也坐镇了蜀汉三十年!虽然后期用的几个手下比较操蛋,但要不是邓艾那个咬卵匠结巴郎不走寻常路,玩了把酷跑,估计蜀汉还真不会那么快就亡掉。”
  “综上所述,诸葛亮就是一个高明的政治家,专业的法家,合格的兵家,人品也算不错,呃……而已。但是不能说毫无私心,他的‘鞠躬尽瘁’,是对自己代表的利益集团;他对权力的操控,那才真是‘死而后已’;对益州的本土士绅来说,他是一块严酷的冰砖。”
  “一直没能化解,反而日渐加剧的蜀汉外籍人士和本土士绅之间的内部矛盾,也是后来导致蜀汉灭亡的重要原因之一。”
  “所以诸葛亮他并不是一个完人。别的不说,当年玩弄我们家阿音的祖宗‘五溪蛮’,哎哟喂,那把火要是再大点,我可能就没媳妇了……哼!就凭这一条,我当当黑粉不过分吧?”
  三人不禁哈哈大笑,梁慧丽捧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听了这么半天,总算明白你屁股为什么坐得这么歪了!原来根子在这里!”


第四百二十九章 《出师表》的另一种读法
  于丫头也笑道:“在武侯祠说先生坏话,你也不怕他拿雷劈你!”
  李君阁贼笑道:“这个我还真不怕,这里可是汉昭烈陵所在!刘备大BoSS还没发话呢,先生在这里其实也是陪祀!等他的报告打上去批下来,我早跑没影了!”
  笑闹了一场,大家又去看岳飞手书的《出师表》。
  李君阁说道:“先给你们打个预防针啊,虽然这出师表书法清妙,不过据考证并不是岳飞所写,是明代书法家白鳞的伪托。不过字是真的好看,如飙风快马,长枪大阵,颇具将风,非常值得欣赏的!”
  梁慧丽翻着白眼:“你太讨厌了!把我们心目中的美好一个个打破很得意是吧?”
  李君阁哈哈大笑:“刚刚我们才鉴赏过一幅对联:勤王事大好儿孙,三世忠贞,史笔犹褒陈庶子;出师表惊人文字,千秋涕泪,墨痕同溅岳将军。别管文字是真是伪,这都是一种美好的精神寄托和向往,这是对千年来中华大地上忠信的褒扬。”
  “文学的三重境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放到这里是一个道理,我们读书,先是看到历史和世俗给武侯和武穆这两个人的定位。”
  “然后是研究这两个人生平事业,推敲揣摩真实的他们和历史塑像的区别。”
  “最后是更好地理解这两个人作为华夏文明精神符号所代表的意义。”
  “大家都称道此文中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个说法。可在我的心目中,这篇文章中‘志虑忠纯,贞良死节’八个字,比‘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更高一层。”
  “这八个字,应该是历代入仕者的良心,不管他们有没有照此行事,但是这绝对是他们向往的目标所在。”
  “我相信即使是历史上的那些大汉奸,大佞臣,中夜梦回的时候,这八个字,绝对也是拷问其灵魂的一道炮烙之刑!”
  于丫头和刘程先还好,梁慧丽却听得面色郑重,连连点头。
  不过转眼又听见李君阁说道:“其实现在有种争论,说这前后出师表,都有可能是伪作……”
  梁慧丽怒了:“你又来了!”
  李君阁哈哈大笑:“真的有这个说法,其实我也有些怀疑。”
  梁慧丽说道:“是吗?”
  李君阁说道:“我这是出于对出师表的文字分析,产生的这个疑问,先声明没有任何证据啊。不过如果不是伪作的话,那我只能对孔明先生和刘禅二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君臣能相得如此,实在是让人感佩啊。”
  梁慧丽说道:“什么意思?”
  李君阁指着文字道:“看这里,‘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什么叫引喻失义?用蜀州话说就是乱求扯,求没名堂,说话都抖不伸展。这真是父辈教训娃子的语气啊!”
  “虽然刘备让刘禅事诸葛亮如父,可诸葛亮作为一个臣子,真就能对这身份坦然受之?这语气,跟诸葛亮谨慎的为人有点不符啊……”
  “还有这里,‘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这不是拿爸爸的丑事打娃子的脸吗?通过这种方式来抬高自己,顺便显摆自己的老资格?”
  “这就好比跟小董事长说,当年你爸爸老董事长不太懂事,差点就被别人打得叫爸爸。幸亏老子教他做人才走到今天……”
  “这在职场伦理学上有点说不过去吧?你们说,以孔明先生的聪明智慧,会犯这种错误?”
  “还有这里,‘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还有这里,‘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啥意思?翻译过来,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不是我想天天盯倒你娃,这是老董事长安排的。等等这不是空口白话哟!你爸爸有遗嘱的哟!法律都承认效力的哟!”
  “这不是一再抬出父亲来压儿子,强调自己是顾命之臣吗?”
  “中间还有一段数人头,看这里,侍中,侍郎,尚书,长史,参军,还有这个将军向庞……这是亮肌肉吗?他们都是你的人?从军队,朝堂,甚至是内庭,你都已经全面把控?这是要逼着阿斗哭瞎的节奏?”
  “如果换成是我,即使有孔明先生在蜀汉的地位,这些话,我是绝对不敢对刘禅说得如此直白的。”
  “推己及人,要是刘禅读到这篇表文,我相信我能想到的这套思路,他也应该能想到。这是帝王心术决定的……”
  “这篇文章,多数人都是站在诸葛亮的立场去解读,那自然是高山仰止万古凌霄。可是要是站在刘禅的角度去读一读,他心里可不一定会舒服。”
  “你说要是一般的君臣关系,做皇帝的得对自己这样的手下多么忌惮?但是诸葛亮偏偏就这样说了,这不是君臣相处之道的常态啊。偏偏还收录进了陈寿的《三国志》,这就太值得玩味了。”
  梁慧丽说道:“那只能说明诸葛亮正大光明,不计后果也要唤醒刘禅对时局的焦虑感。”
  李君阁摇着头道:“梁丫头,先生他不是单身,他有家族,有妻子,有后人,有追随者,不可能全无拖累顾忌。他真不怕自己死后受到霍光那样的清算?”
  “我倒是觉得有两种可能,其一,《前出师表》真系伪作,后人模仿前人说话,那当然可以肆无忌惮,表现出一种自己心目中理想的能臣状态,说白了就是一种YY,没有考虑实际情况。”
  “其二,如果是真的,那诸葛亮对刘禅就太了解了,刘禅对诸葛亮也太了解了,他们间的交流,才能达到这样的程度,我只能说这就是君臣相得,放言无忌。真如大苏评价的那般:‘简而且尽,直而不肆,大哉言乎!’。也如你所说,先生正大光明!”
  说完转头问梁慧丽:“梁丫头,你愿意相信哪一种?”
  梁慧丽默然了一阵:“我还是愿意选后者,我宁愿相信世间有这样的政治家,历史上有这样的君臣。”
  李君阁也喟叹一声:“其实,我也愿意选后者。如果是真的,我会推翻对诸葛亮的一切负面评价。或者只有他,才敢在君王面前直而无忌地发出如此振聋发聩的声音。”
  “无论如何,这样的人,考究他过往功绩,研究他的文字表章。能够不计个人得失身后安危,用心良苦地劝诫自己的君主,是担得起‘志虑忠纯,贞良死节’这八个字的,虽然还是出于对自己集团利益的考虑,却已不容易了……”
  梁慧丽都要抓狂了:“你这个百分之百的怀疑论患者!最后那句给我收回去!”
  看完碑帖,几人又去转了转博物馆,锦鲤池,然后从另一边出来,来到了锦里。
  锦里就是武侯祠边上一条步行街,几人在步行街上走着,看着笑语盈盈的人群,李君阁吟道:“‘他年锦里经祠庙,梁父吟成恨有余’。这份情怀,在现在熙熙攘攘的锦里上走着,可是再也找不到了。”
  “立德,立功,立言,是所谓儒家伦理思想里的三不朽。”
  “诸葛亮一生著述不丰,但是可真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立德立言,都在他的《诫子书》,前后《出师表》当中体现出来了……”
  “但是让千古后人为之扼腕的是,先生的事功,相比于他的理想来说,仅能算是中道而没。所以才会有老杜的‘长使英雄泪满襟’,有小李的‘梁父吟成恨有余’了……”
  梁慧丽说道:“我倒是不这么认为,求仁得仁就可以了,至于能不能成功,半是人力,半是天意,孔明先生这样,也算是尽力而为了。”
  于丫头却不会触景生情,大咧咧地说道:“你们这都是看三国掉泪,替古人遗憾!孔明先生有灵,还要笑话你呢,自己都皮得没型了,还好意思说我的不是?”
  李君阁哈哈大笑:“于丫头这见识可以说是通透!哈哈哈是我矫情了!”
  心情一换,顿时感觉锦里更热闹了,两边都是卖小吃,卖三国特色小礼品的小店,几个人一边走一边吃,没一会就吃了个半饱。
  吃完出来,刘程先送各人回家,李君阁开着自己的中巴到机场附近找了一家宾馆住下,等着明天接人。
  第二天一早,李君阁去机场。
  没一会,哥大五人组出现在侯客区。
  Alice和Shirly俩妹崽笑着就扑了过来:“Jungle!想死我们了!”
  李君阁拍着俩妹崽的后背:“哎呀越来越漂亮了,老伯还好吧?还有你们爸妈。”
  俩妹崽笑道:“挺好的,哎呀安妮老师可算把我们从爷爷的魔爪下面解救出来了!”
  李君阁笑道:“就怕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哟!你们确定真要用传统方法收稻打米?”
  俩妹崽还没有答话,粽粑在后面显摆肱二头肌:“Jungle!看我们练出来的肌肉,就是要来收稻子的,就问你怕不怕!”
  李君阁跟两位拿拳头打招呼:“一身死腱子疙瘩,只怕到时候一百斤谷子就压趴下喽!”
  说完又对黑人大妈打招呼:“嗨!白婶!”
  黑人大妈咧嘴笑道:“Jungle,你会不会传统的收稻和打米啊?我们的飞机过来的时候,下面就跟战场一样,到处都是火,好吓人!”
  李君阁笑道:“那是郊县的老乡们在烧秸秆还田呢。这事情,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说是影响环境吧,这都烧了上千年了;说是合理吧,这几天空气又实在是那啥;要不烧吧,老乡们处理起来还真有难度……为难死政府了。”
  白婶说道:“那我们李家沟也要这样处理秸秆吗?”
  李君阁说道:“我们那里不用,他们这是要迅速利用土地,放水干田收稻子,收完烧秸秆,然后马上又要种蔬菜。我们李家沟的梯田不放水,还要接着养鱼,稻草要还田做绿肥,耕作模式不一样。”


第四百三十章 哥大五人组再次到来
  白婶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
  李君阁说道:“还有我们那里不用化肥,像他们这样搞,地里的肥力也跟不上。”
  将白婶的行李箱拉上,说道:“走,上车再说,还要去城南接上梁丫头,我们一起回家!”
  来到南边一个立交桥下,梁慧丽正在那里等着。
  李君阁将她接上车,等她跟车上各人打完招呼,这才笑道:“你跑省里可真轻松,家里就可以汇报工作!”
  梁慧丽笑道:“我可没你那么矫情!”
  李君阁笑道:“你爸怎么说?”
  梁慧丽说道:“就俩字,可行。”
  李君阁讶异道:“这就没了?梁高官可真是惜字如金!”
  梁慧丽笑道:“你喜欢扯一大篇然后云山雾罩啥都没听明白那种?”
  李君阁赶紧说道:“别别别,这俩字就好!”
  梁慧丽又转头对几人介绍道:“安妮女士,我们盘鳌乡的古建筑已经恢复出来了,欢迎你们来游览考察。”
  李君阁说道:“nonono,我们先要下田收稻子!然后要打米!如果还能剩下力气,那才去干你们说的那些!这农时不等人啊!”
  alice说道:“那行,那就等干完活再玩!”
  李君阁笑而不语,干完你们还能玩,我李字倒过来写。
  车到夹川,大家转乘五溪二号往李家沟走。
  将众人领到上层,茶水咖啡的送上,每人还有一个小便当,一个女红小袋子,里边是几张竹皮的烫画书签。
  这就把五人组乐得不要不要的了:“啊,有吃的,还有小礼物!”
  李君阁笑道:“怎么样?我们也在进步吧?现在可以吹河风看江景,一路享受着回家了。”
  白婶说道:“这游船可真漂亮,Jungle你们的游客体验做得也很好。”
  俩妹崽跟其它游客一样兴奋,让粽粑芋头拿上手机,船头船尾来回跑着照相。
  五溪二号经过盘鳌乡的时候,船速一下子就降了下来,几乎就是在河面上滑行。
  大榕树上最近来了一些白鹭,整个景色更美了,随着五溪二号缓慢地从盘鳌乡前方静静前驶,游客们的相机咔嚓咔嚓响个不停。
  白婶嘴巴张大都合不拢来:“太美了!这才是我心目中的中国小镇!太美了!”
  alice跳过来拥抱李君阁和梁慧丽:“oh!Jungle,梁姐姐,你们真是了不起!太了不起了!”
  梁慧丽笑道:“我们只是做了复原而已,修建它们的人,那才是真正的了不起!”
  这时候五溪一号过来了,二号鸣了一声汽笛,算是对长辈致敬。
  五溪一号从盘鳌乡前面驶过的场景,又谋杀了不少相机内存。
  shirly跳着脚喊道:“啊啊!小核桃!你们这期的吉祥物是小核桃!”
  五溪一号上的逗逼狗白大下线了,高票当选的是核桃这小东西。
  小东西主要是经常去阿音办公室串门,有时候阿音通过视频跟网友沟通处理问题的时候,它就在后边跳来跳去,在网友们面前混了个脸熟。
  核桃现在已经断奶脱离了婴儿期,皱巴巴的小脸已经长开,是一个正儿八经能看的萌货小猴子了。
  晚上只要有时间,李君阁就将核桃丢空间里,空间对动物的改造效果,似乎跟动物的智商成正比。
  结果物肖主人型,这家伙也是皮得没法,关键是还会拉关系,经常李君阁从空间里将它取出来的时候,嘴巴俩腮帮子塞得满满的,手里还抓着两把草根野果什么的。
  然后它会把这些东西拿去给白大大花他们分享,顺便指挥它们在村子里称王称霸,隐隐是一群萌宠背后的狗头军师型人物。
  船顶上的核桃是许思的手笔,荔枝树上,核桃一只手抓着一串荔枝果把自己挂在空着,另一只手拿着一个荔枝,正在往自己嘴巴里塞,一脸皮相画得活灵活现。
  船到李家沟,几人从小码头下船,沿着石板路往上走。
  两侧稻田里压着沉甸甸的稻穗,田里的水已经放干,地里已经可以站人,收成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这些都是乡亲们的稻田,因此种法跟李君阁的苗家种法不一样。
  正好马上就开学了,李君阁准备送走艺术家们后,就安排五人组住进去。
  不过现在嘛,祠堂是最好的选择。
  经过二毛的茶馆,现在茶馆冷清,游客们不会到这里来喝茶,乡亲们都在准备收稻子,就连二毛家里都在准备。
  见到李君阁过来,二毛就出来打招呼:“哟!白婶,粽粑芋头,哈哈还有俩妹崽,都来了?”
  粽粑经常带着娃子们来小超市买东西,跟二毛很熟悉,跟他拥抱:“哈哈哈,二毛!我们是来收试验田的稻子的!”
  李君阁笑道:“正好,来几把镰刀,他们要玩纯手工!”
  二毛跑超市里翻了好一阵,才翻出来几把镰刀,哈哈笑道:“来来来,库底货,都拿走!现在谁还手工收稻子?小农机突突突没一会儿就搞定了!”
  李君阁笑道:“这叫生活体验懂不?走了啊,回去还有一大堆东西要收拾呢!”
  拎着几把镰刀,李君阁先将俩妹崽和白婶送到四爷爷那里,拉着没歇脚的粽粑和芋头:“走,今天就有得活干!”
  回到家中,老爸已经将手工收稻子的东西都翻出来了。
  见到几人回来老爸就抱怨:“好嘛!家里啥小农机都置办齐全了,你们又要玩手工,这不是折腾嘛!这些东西你们自己收拾。我去梯田那边准备准备,下午亲家母要带着人来村里,明天开始收梯田,我跟你大伯还得去那边招呼着!”
  奶奶笑眯眯地看着一敞坝的工具,说道:“思齐你去吧,娃子们我来教好了,好些家伙事皮娃都不会使,更别说粽粑跟芋头了。”
  李君阁看着一地的家伙也有些麻爪:“奶奶,别说使,有些我都没见过,那个泥巴家伙是啥?”
  奶奶笑道:“那个叫礌子!是碾米脱壳用的,不过好些年没用了,要用黄泥修补修补。”
  李君阁说道:“那奶奶你指挥!我们从哪里开始干?”
  奶奶说道:“你先去拎两桶黄泥!粽粑芋头先干简单的,把那边的那堆席子刷干净!”
  两人屁颠屁颠地抱着竹席去鱼塘边刷席子去了。
  奶奶这边拿着刷把将礌子上的扬尘全部刷去。
  等到李君阁挑着两桶黄泥回来,奶奶对李君阁说道:“把礌子打开来,看看礌齿还是好的不,该修的修该补的补。”
  礌子就跟石磨一个造型,高度也跟石磨差不多,不过直径比石磨大了很多,也分上片和下片,不过外圈是用竹丝编起来的,中间是填实的黄泥,黄泥干后变成一个土磨子。
  将礌子翻开,李君阁发现,礌子里边同样有磨齿,不过磨齿非常精巧,是一根根竹篾,竹篾周围同样封固着黄泥,看着这玩意儿,居然还给人一种手工的美感。
  李君阁奇怪道:“我们家不是又石磨吗?干嘛还要用这个碾米?我看造型都一样啊?”
  奶奶笑道:“谷子一过石磨,那就成米粉了,石磨牙齿太硬,这个就不会,能把米脱出来又不伤米,竹子和泥没有石头硬,就是齿容易损坏,得经常保养才行。”
  李君阁点头,劳动人民的智慧真是杠杠的。
  奶奶一边刷礌子的齿,一边说道:“可别小看这玩意儿,老时间里,第一等的人家家里有牛,有石碾,有碾场,他们碾米就是用牛拉石碾。”
  这东西李君阁见过,在大伯家就有,碾子有半人高,碾场都碾出印子来了,小时候李君阁没少在上面爬上爬下。
  奶奶接着说道:“二等人家,家里是撵槽,老长一个石槽,上面用绳子挂着石磙,两个人分别站在两头,来回推动石磙,将谷子壳脱掉。”
  “三等人家,就是用礌子了,家里最穷的,那就直接用碓窝舂了。”
  李君阁点点头,这不同的加工工具,对稻米的加工量是不一样的,用什么工具,直接反应出家里有多少地,收了多少谷子。因此打米的工具,能直接说明家里的经济情况。
  礌子刷干净,奶奶检查了一下,说道:“好些年没用了,有些齿得换掉,这里,还有这里这里,要补泥,皮娃你就照着别的齿的样子,给这些都补上。”
  这是哥大二人组将席子刷干净回来了,奶奶指挥他们将席子晾上,又去刷收稻三件套。
  所谓收稻三件套,就是绊桶,挡席,木架。
  夹川老话里“绊”就是“摔”的意思。
  绊桶,是一种靠人力操作,将谷粒从稻穗上脱下来的工具,像一个无盖的口宽底窄的大斗,上边四角各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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