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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沟去种田-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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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丫头将另一幅画取出来,对李君阁说道:“二皮哥,这幅也请你指点指点。”
  李君阁一看,正是在山上跟秋丫头聊写诗时用到的那幅写真,现在已经被秋丫头誊改成画作,题诗的内容也有了小小的变化,改成了“竹雨匀窗绿,苔钱锈石青。兰芳舒永昼,蕉叶展空庭。”
  李君阁笑了,指着第一句道:“分字,怎么改成了匀字?”
  秋丫头忐忑地说道:“分字和匀字其实差不多,不过我觉得分是一个比较干脆了当的动作,匀是一点一点地分过去,更符合‘缓慢的变化’这一主题。”
  李君阁又指着第二句:“级字,为什么又改成了石字呢?”
  秋丫头说道:“二皮哥,我觉得级字有些造作,还是用石字更显得自然。”
  李君阁嘴角露出微笑,指着第三句:“这个舒字呢?我们一开始是舒字,后来改成了消字,你为什么又重新改了回来?”
  秋丫头歪着脑袋说道:“你告诉我,舒字改消字,除了写出兰香在空气中的弥散状态,还可以将单纯的视觉嗅觉这些直接的观感提升到了心灵的体会,是吧?”
  李君阁说道:“对呀,可你为什么又改回去了呢?肯定有理由的吧?”
  秋丫头说道:“后来我一想,如果这样改,其实是把我自己的感受强加到了看画的人身上,我宁愿他们从我的画境中慢慢地体会这样的味道,而不是从我们的诗里直接读出来,所以我就又改回去了!”
  李君阁鼓掌大笑:“妙极!哈哈哈哈,丁老,恭喜你收了这么一个钟毓灵秀的弟子啊!”
  丁老头在旁边乐得眼睛都眯缝了,捋着胡子不住点头。
  李君阁笑完后,对秋丫头说道:“我说的炼字方法,看来你是已经掌握了。先不说炼得好不好,光是每改一个字,能说出一番道理来,这个方向就是对的!就照这样努力,平时心里头跳过什么好句子,就把它记在本子上,有时间就以它为眼,学习扩成一首诗,这种方法,可以事半功倍。”
  “等到手法慢慢熟练后,就要逐步凝练成自己的风格,嗯……”
  说完一指刚刚那首小词:“这个风格就不错,这个就是由你的人生阅历,生活经验,日常感受积累出来的作品。”
  “‘言为心声’,这属于自己的东西啊,那是信手拈来如拾草芥;强行模仿别人的话,那就劳心费力如移泰山。丫头,你已经登堂入室了,继续加油吧!”
  丁老头拿着四个扎在一起的锦囊,笑道:“皮娃,说过我们每人要送你一幅画的,结果上次你跑得比风还快!”
  吴梅仙笑道:“放心,这次不会让你作诗了!”
  李君阁赶紧伸手接过:“实在是感激,谢谢,谢谢!”
  从木楼里出来,白婶说道:“皮娃,你们中国的画,有点像我们外国的水彩。”
  李君阁笑道:“呃,咋一看差不多,其实不一样,从用纸,用笔,颜料,设计,思想,构图,美感,透视,技法,理念,后期处理,完全是两套不同的方法。”
  “仅仅从线条运笔来说,中国人喜欢以书法如画,对粗细,疾徐,顿挫,转折,方圆,起顿,飞白,枯湿……都有一定之规;不但要具备书法的审美,还要符合画中意境;好的中国画跟书法一样,既可以作为一个整体来欣赏,又可以一花一字,甚至一笔一笔单独细细品味,这种意趣,是西方水彩画体会不到的。”
  就这样说着聊着,李君阁将五人组送到了祠堂,然后对他们说道:“今天大家都累坏了,明天开始晒谷子,同样要早点来哟!”
  第二天,李君阁先去木楼,将嘉州画派四老,秋丫头,许思,小芷送走,一起出发的,还有李家沟第三个大学生赵华强。
  临出发前,赵华强对李君阁说道:“二皮哥,我根据育爷爷蛙场那套系统也搞了一套,不过是简化版,目前只有温控,湿度提醒,食料提醒,饮水提醒,和冠海哥一起,连接上了食料槽,水管,已经安装到鼠场里了,何苗哥会用。”
  说罢又赧然道:“这是第一个能用的版本。非常简单,离人家农大的系统还差很远。”
  李君阁拍着他的肩膀道:“这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你才上手两个月而已,有时间我一定去看看!兴趣是最好的启蒙,实践最好的导师,接下来还有好多地方能用上你这套系统,比如兰场,比如鱼塘,接下来还有一个大养猪场,到时候你还可以研究研究荷兰人的设备程序,有的是施展空间啊!”
  送走众人回到家中,五人组已经吃过早饭,准备干活了。
  交给芋头粽粑一人一根扁担两个箩筐,三人将堂屋中的稻谷挑出来,倒在敞坝上。
  奶奶指挥白婶和俩妹崽,拿着耙子将稻子刮平晾晒。
  中间要挑去杂夹其中较大的稻草。
  稻谷经过三天晒制之后,含水量开始变得合适,正好这天有风,那就可以开始扬场了。
  扬场前要先过初筛,将一些风吹不走的大草杆尘泥筛一遍,只剩下能被风吹走的那些和谷粒。
  扬场的时候必须站在下风口,也就是人对着风来的方向,这样往侧前方扬出去的谷粒会被风吹回身边,而杂草尘灰会被风带到人的后方。
  事情好做人吃亏。
  芋头粽粑李君阁三人脸上蒙着围巾,戴着草帽,一天下来,还是变成了三个土人,汗水在脸上划出一根根道道,眼睫毛上都全是土灰。
  白婶跟俩妹崽也辛苦,筛筛子筛得两手都起了泡。
  不过将干净的谷粒收集到一起的时候,大家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因为明天就可以开始打米了。
  不提李君阁几人这边蜗牛一般的进度,千亩梯田这几天干得热火朝天。
  那边全是农机,梯田从山脚开始往上,几天下来已经收了三分之二。
  然后第一批收下来的稻谷,经过晾晒之后都已经打成米装袋了,五溪一号最近的任务,除了从夹川拉材料过来,就是往外运米运荔枝。
  阿音跟梁慧丽王吉星都搞成热线了,一天起码五六个电话在联系。
  不过李君阁已经魔怔了,不过了今天把米弄出来,心里难受。
  一大早,李君阁便将礌子磨盘安好,奶奶指挥着他从猪圈棚上头翻出来一个大推子,将家里老石磨的推子换掉。
  然后架起一个架子,挂上一个大簸箕,这是最后摇米用的。
  等到五人组过来,李君阁挑出来一担谷子,说道:“今天把这一百斤谷子打出来,就算是功德圆满!”
  粽粑不服气:“才十分之一,要不我们多打点?”
  李君阁笑道:“一次打一百斤已经够多了,稻子一旦脱了壳就失去了活性,保存起来反而不如谷子方便。等你们离开李家沟的时候,再将这些谷子打成米。这样你们就可以带回美国去。现在嘛,先弄点新米尝尝鲜就可以了。”
  alice捧着紫红稻谷,放在鼻尖上闻:“嗯,有稻谷的香气,还有阳光的味道,赶快动手吧,我都等不及了。”
  还是奶奶总指挥,alice将稻谷送进风簸,粽粑卖力地摇动铁把让风叶转动起来,吹掉扬场后残留瘪壳。
  然后白婶将谷子送进礌子的洞眼,李君阁开始推礌子。
  稻谷被礌子的竹齿碾压后,米粒便与谷壳分离,奶奶一边指挥众人干活,一边拿扫帚将谷壳和稻米的混合物沿着礌子边上的沟槽扫进箩筐里。
  然后alice又将他们送进风簸,通过风力将谷壳和糙米分离。


第四百三十四章 锄禾日当午
  风簸进料口的地方有一个挡板,可以调节进料的速度,还要配合粮食颗粒的大小,摇扇的风力,新手用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
  老手一般是左手调挡板确定下料速度,右手相应调整风力,两相配合,得心应手。
  所以它还是一件停留在手工业的工具,不是工业级,对操作经验有一定的要求。
  于是两人配合,技术方面奶奶来,憨包力气五人组换着来。
  糙米中杂质还很多,于是奶奶又指挥Shirly将糙米倒入吊在半空的大簸箕中,让芋头开始簸米。
  这活同样有些技术含量,奶奶演示了好几遍,芋头才开始簸得有些像样。
  糙米在簸箕中哗哗地转动,不少残留的杂质开始像簸箕的圆心集中。
  等到中心集起了一堆谷壳,干草叶干草杆之类的杂物后,奶奶让Shirly用手把杂物捧出来,只将外圈干净的糙米收集到另一个箩筐里,然后又舀上几瓢糙米继续筛。
  眼看着今天就要得到新米了,希望就在眼前,几个人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一个个干得起劲。
  中间大家还互换工种,对整个流程都熟悉了一遍。
  还专门腾出一个人,休息的时候还要负责照相。
  Alice看着箩筐中越堆越多的糙米说道:“祖祖,这就是我们吃的乌金血米吗?看着跟机器打出来的不一样呢?”
  奶奶笑道:“这还没完工呢,现在的米上面蒙着一层糠皮,等到人手腾一些出来后,就该舂米了。”
  人多干活就不累,七个人一上午下来,竟然将一百斤谷子给脱完了。
  中午吃饭休息,下午那可就是重体力劳动了。
  跟苗寨舂糍粑一样的动作,李君阁和粽粑一组,芋头和白婶一组,Alice和Shirly候补。
  李君阁对大家介绍到:“所有农活,其实都有一个节奏问题,这也是诗歌和舞蹈的起源。只要把节奏掌握好,就要轻松很多。”
  奶奶将糙米舀到两个大碓窝里面,只填到三分之一不到的位置,又往里边抓了几把碎米糠头,还加了一点水,说道:“好了,开始舂吧。”
  舂米还要往碓窝里边加东西,这事情李君阁都不知道,问道:“奶奶,为啥要往碓窝里边加这些东西?”
  奶奶笑道:“如果不加糠头,有很多好米就会被舂碎,加点米糠进去,会消减木杵的力道,情况就会好得多。加水的原因是润滑米的表面,这样米中的油会析一些到表面上来,让它变得油亮,不光舂出的米更好看,也更好吃。”
  这就是经验了,网络上是找不到这些细节的。
  然后就是撸起袖子加油干,六个人砰砰砰舂了一下午,才在奶奶的指导下将米全部舂出来。
  中间白大和粽粑对李君阁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下午大家都轮着换手休息,就他一直没停,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竖起大拇指:“Hunter就是不一样!不愧是King of Jungle!”
  奶奶将舂过的乌金血米收集到一起,一百斤就剩下八十多斤了。
  接下来就是再次上风簸,几个口子打开,糙米倒进去,摇动风叶,近处出来的就是乌金血米,稍远的是带粗糠的碎米,在远是小碎米和较细的糠头,最远是细糠。
  看着乌金血米哗哗地流到箩筐中,哥大五人组又是跳脚又是拥抱又是欢呼:“成功!我们打出大米来了!oH YeAH!”
  一百斤谷子得到七十斤米,五人组将箩筐堆得高高的,兴奋地在乌金血米后边摆出各种姿势,拿手机咔嚓咔嚓拍个不停。
  奶奶笑得都不行了:“打个米至于这么高兴不?接下来还要过一遍筛呢!”
  白婶正捧着比它白不了多少的乌金血米傻乐,闻言问道:“这米很干净了啊,为什么还要用筛子筛?”
  奶奶拿出筛子,将碎米倒上去说道:“老时间里头生活可没现在这么好,不光完整的米是给人吃的,碎米筛过一遍,用来熬粥,做碎米粑粑,也是给人吃的。剩下的那些,才是喂鸡喂猪的饲料。”
  李君拿大瓢舀了一瓢新打的乌金血米,对五人组说道:“最近才学了一道国宴菜,那汤头可是打半夜就熬到现在了,哈哈哈,今晚我们喝紫玉芙蓉粥,保证你们一辈子忘不掉!”
  进到厨房把粥煮上,这一大锅下来,可以又当菜又当饭了。
  自己趁机跑厨房后边去冲了个凉,将一身的粉灰洗掉,顺便摘了些黄瓜丝瓜。
  做了个拌黄瓜,将丝瓜切片,待到紫玉芙蓉粥熬好,将薄薄的丝瓜片放进去一绞,新鲜丝瓜烫熟后带出味道,那清甜甘鲜的滋味,秒杀一切味精鸡精。
  调好盐味,这锅子粥就算熬好了。
  等到阿音带着娃子们回来,这就开饭。
  当两大碗香甜扑鼻的紫玉芙蓉粥端到粽粑和芋头的面前,哥俩的眼泪忍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
  王美娴捧着碗正像小猪一般刨得呼噜呼噜的,抬眼看到两人的表现:“咦?粽粑哥哥,芋头哥哥,你们怎么哭了?咬到舌头了吗?”
  粽粑一脸语重心长的表情:“美娴啊,粽粑哥哥这是感动的,你们国家的人们真是太勤劳,太能吃苦了。哥哥刚刚学了一首诗,现在教给你们。你们一定要好好记着啊:锄禾日当午,看得禾下吐……”
  就听旁边“噗”地一声,李君阁把粥喷了一地。
  芋头还在旁边一边点头称赞一边循循善诱:“你们看,大人是多么的辛苦。所以啊,你们一定要好好学习。你们中国有一个古人就很厉害,他是怎么学习的呢?他呀,头嫌凉,锥屁股……”
  娃子们端着碗都听傻了。两个哥哥等一下!我们家四爷爷不是这样教的!
  ……
  一天都处于兴奋当中还不觉得,等到芋头跟粽粑过完训娃子的瘾,这时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胳膊抬不起来了,碗一离开桌面就抖。
  刚刚还教育娃子们“粒粒皆辛苦”呢!这下就洒了一桌子,太尴尬了!
  老爸一看:“哎哟,这是遭罪了!皮娃,吃过饭拿药师配的药酒给粽粑芋头抹一下,这要是不管不顾得肿起来,严重了里头要出脓!”
  好不容易等两人吃过饭,李君阁还是给他们胳膊上涂抹加了灵泉的药酒。
  然后大家有去村子里晃悠。
  今天大家去拜访石头叔,因为听说大石鼓也快完工了。
  来到青珉玉坊,石头叔正在后院里抛光石鼓。
  虽然还没有完工,但是大体已经出来了。
  石鼓跟石号高度平齐,底座根据花纹雕刻成了清溪草树,往上深山老林,隐藏着祥禽异兽,纹饰图案有些楚地漆器的风格。
  在往上就是悬天崖了,高崖绝壁,中间流云飞瀑,巉石苍松,一些小石纹被打造成了飞鸟往还。
  悬天崖上是悬天寨,寨子上方就是石鼓的主体,一条螭龙半抱着一轮圆日,圆日中央是金乌造型,圆日边缘是一圈光焰的浅浮雕。
  整个石鼓和石号摆在一起,交相辉映,相得益彰,充满了上古神话的魔幻色彩。
  石鼓同样淋着水,石头叔正拿着大羊毛饼子在上面摩挲,看样子是要全手工了。
  五人组对号鼓上的鸟兽造型非常好奇,扭着石头叔问东问西。
  这故事就讲不完了,李君阁对石头叔问道:“小石头呢?怎么回来后就没见过人?”
  石头婶说道:“这娃魔怔了,天天吃过饭就蹲自个房里,你叔还不让打扰,吃饭都是他送去的,我都没见着几回……”
  说完就撩起围裙擦眼泪。
  阿音连忙牵着石头婶的手,对李君阁使眼色,意思是让他安慰安慰。
  李君阁笑道:“婶子啊,小石头那是师傅给他下了任务的,那是朝着天工奖金奖去的,啥意思呢?那就相当于艺人里头的状元!不费点功夫怎么行?你要是不放心他,让阿音给你弄个摄像头,让石头叔偷偷摆到他屋子里,这样你在外头也能看到。”
  石头叔说道:“你婶子就是瞎操心,娃子好得很,就是这次出活精细,因此不能打扰。每天平心静气,早上九点起床,除了三顿饭就是琢磨活计,晚上七点收工,走动两小时,盘盘石核桃把手指动开,然后洗漱十点准时上床休息。比以前打碓窝的时候还规律松快。”
  “这是多好的涨手艺机会?要不是皮娃照顾,能有这样的环境给他静心揣摩?可知足吧……”
  李君阁笑道:“婶子是当妈的,想法不一样,这个石头叔你也要理解。儿子一天见不着,隔着墙心里头也想得慌。没事的婶子,就用我说的那个办法,你既能见着他,又影响不到他,这不就行了?”
  石头婶笑道:“我就说皮娃是懂人的,这些事情,跟家里这老东西真就说不到一处去!”
  拜会完了石头叔,大家又去看望刘爷和杜姐。
  刘爷一副老婆奴的模样,笑眯眯地坐在已经显怀的杜姐身边,杜姐一条腿搭在他的大腿上,刘爷一手给她揉捏,一手还不忘拿着蒲扇轻轻给杜姐扇凉。
  李君阁的到来让刘爷措手不及,这场景被他们贸然看到,实在是大丢夹川老坐地虎的脸面。


第四百三十五章 篾匠叔的日子
  跟众人打过了招呼,刘爷对李君阁干笑道:“你龟儿也不晓得先拿手机打个响片,莽头莽脑就来拜门,这是哪道的规矩?”
  李君阁哈哈大笑:“内门弟兄当面!哪里还需要绷啥子劲仗!我就是杜姐的小老幺,舵大爷不至于因为这点磨皮造痒的礼数就要拉我去传堂嘛?再说没听说过拿手机打响片的,刘爷你这算七月的船儿跟倒涨?”
  刘爷笑道:“涨不过你的桥面!你这向莽点才涨得有点太!国外的六扇门都招来了,老子都只有下矮桩!我就问你后排山上边的那些热柱子你准备好久起送?有他们在,老子心头桓顺不归一。”
  李君阁说道:“袍哥人家不扯襟襟片片。五湖四海皆兄弟,只有上手往里招,没得开口往外吆。”
  杜姐白了刘爷和李君阁两眼:“你们就不能说点让人听得懂的?阿音快过来,你摸摸,宝宝在动!”
  李君阁这才坐下来,对杜姐说道:“杜姐,这几个月小河鲜没断吧?”
  杜姐笑盈盈地说道:“以前都是吃着你家的鲫鱼汤,开河后晓松跟晓柏三天两头就给我送些小鱼来,好多我们都不认识,后来找刘三娃一打听,我的妈呀,原来你们李家沟的小鱼比大鱼更精贵!这怎么好意思……”
  李君阁笑道:“没事,他们两个就是卖跟斗虫上瘾了,顺手钓的这些鱼都是卖虫子的副产品,你就安心吃着。要是吃腻了,我让刘三娃给你另做,换换口味。”
  刘爷笑道:“她呀,现在天天还要去祠堂听老祖宗讲课,说是胎教,对孩子好!”
  阿音这时惊喜地对李君阁说道:“二皮,宝宝真的在动呢!”
  杜姐笑道:“四爷爷讲的很生动,又不用费脑子,跟着着他的话,不知不觉就陷进去了,不仅仅是胎教,我听着也是一种享受。”
  李君阁说道:“那就好,乡下没什么娱乐,就是看看风景,种种花草。能听得进去,那就听吧,就是天气有些大了,你们去祠堂的时候,要尽量走树荫底下。”
  杜姐就看着阿音直笑:“阿音真是个有福气的,看你们家二皮,多会照顾人!”
  阿音给羞了个满脸通红:“哎呀杜姐净会拿人开玩笑!”
  刘爷这边还有仆人和妈子,李君阁又关心了几句,知道他们都过得舒心,这才对刘爷说道:“那我们就走了,对了乌金血米下来了,明天我给你们送一些过来,那东西很养人,对大人孩子都好。”
  看了一眼桌上的荔枝,李君阁又说道:“杜姐,这荔枝吃多了会上火,过过嘴瘾就行了。”
  杜姐抿嘴嘴笑:“知道了,怎么嘴碎得跟个老妈子似的!”
  一行人又逛到了篾匠叔这里,良子穿着一身李家沟的藕色女红纱裙出来见众人。
  李君阁看得对阿音直感慨:“李家沟的女红真衬人啊,你们几个穿上都是那么的好看。”
  良子正在玩茶艺,这就正好了,大家都盘腿坐在大木头茶几前,等着良子分茶。
  良子一手牵着衣袖,一手拿竹夹从陶水盆里捞出小杯子,然后在煤砂泥的茶壶里添上茶叶,从松果碳上取下烧水的砂壶注水冲茶,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娴雅,看得哥大五人组叹为观止。
  俩妹崽暗下决心,作为李家沟的女人,这一套优雅的动作一定要学到手才行。
  茶叶冲过一遍,良子重新注水,泡上几秒钟,开始给大家匀茶。
  然后人手一杯,闻香品味。
  李君阁这时才开口:“篾匠叔呢?”
  良子笑道:“他正在后边摆弄漆室呢,现在的天气正是拭漆推光的好时候,这都忙活了一个多月了。”
  李君阁说道:“哦?那就是新的一批小蛮要出来了?”
  良子说道:“小蛮选料太娇,今年也就能出五支,倒是十二尺和十五尺的五溪蛮能有十来支。”
  李君阁问道:“十八尺的有吗?”
  良子说道:“十八尺的对强度要求高,今年只能出两支而已。”
  阿音对李君阁说道:“这两支都被国内的玩家预定了。”
  李君阁这才感到惊讶:“国内?国内也有人玩这个了?”
  阿音笑道:“你不是说以前就一直有人玩吗?以前都是玩日本和竿,现在我们自己也有了,品质不比和竿差,加上现在篾匠叔的名声也很大,当然有市场了。”
  说完又道:“国内人士还是喜欢长一些的,九尺的他们觉得短了,希望我们推出十五尺的小蛮。”
  李君阁一想,这个也有道理,这是国内大多数钓场的鱼情决定的,近水没鱼可钓。
  然后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十五尺的小蛮不是不能做,问题是,价格肯定会很高很高,这个能有市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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