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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寂寞)-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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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现在的山南的整体经济收入水平还是比较落后的，许多老百姓都还一家几口挤在几十平方的小屋里，如果我们把市委、市政府新办公大楼修得太豪华，老百姓会怎么说？！他们会说政府是在用他们的民脂民膏在修办公大楼！他们会说我们都是不管老百姓死活的贪官！……”。
元晨不悦地皱起了眉头，用力一挥手打断了段泽涛的讲话，“泽涛市长，你不要动不动就上纲上线，用老百姓来当挡箭牌，市委、市政府新办公大楼代表的是山南市的新形象，多花点钱建设好一点有什么不应该的，我不相信山南市的老百姓觉悟就这么低……”。
“至于财政紧张的问题，我觉得完全是借口，泽涛市长刚刚才在教育事业上增加了近两亿的投入，难道就差了盖市委、市政府新办公大楼的两千万？！政府管经济，泽涛市长不是经济里手吗？想想办法嘛……”。
李牧见元晨和段泽涛又起了冲突，心里乐开了花，连忙附和道：“我觉得元书记说得有道理，建办公大楼又不是钱进了个人口袋，老百姓能有什么意见？！市委、市政府的办公条件是该改善一下了，现在都在提党、政分开吗，老在一起办公也不象样子嘛，我觉得泽涛市长应该多听听下面的意见和看法，现在下面的干部都希望新办公大楼建得漂亮一点……”。
他的言外之意，段泽涛反对扩大建设市委、市政府新办公大楼的规模，就是想搞一言堂，听不进不同意见。
第三百五十七章分裂
李牧一说话，熊天照、阮经山等人也纷纷出言反对段泽涛，谢建星见大家都把矛头对准段泽涛，连忙站出来替段泽涛分辩道：“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我具体负责城市改造建设工作，所以知道这方面的难处，现在南水河的水域治理工作已经开始，需要的资金达到近两个亿，其他的地方也到处要钱，现在市财政是一分钱当两分钱用，我感觉压力很大，我想泽涛市长的压力一定比我更大……”。
“至于加大教育投入的事是在常委会讨论通过了的，再拿出来说事就没有意义了，建市委、市政府新办公大楼的预算是在年初就讨论通过了的，现在临时要追加预算这不是给政府出难题吗？！……”。
这时常委副市长曾可凡站出来反对了，“我不同意建星副市长的意见，上次省委孙部长到山南来就强调了，党指挥政府这是我党的一贯原则，政府应该听党委的，党委当然有权提出调整预算，这也是顺应下面干部的民意嘛……”。
谢建星正要出言反驳，元晨用力一挥手道：“我看大家的意见都很分明了，不要再讨论了，直接举手表决吧！同意增加市委、市政府新办公大楼预算的举手！”，说着带头举起了手。
段泽涛一直没有再发言，冷冷地观察着会场的变化，元晨一举手，曾可凡也跟着举起了手，李牧、熊天照、阮经山、欧阳展博也接着举起了手，这样同意增加市委、市政府新办公大楼预算的就达到了六票，而支持段泽涛的，只有谢建星、刘云川、杨丽华三人，胡启东和秦海山出人意料地投了弃权票。
“六票赞同，四票反对，两票弃权！决议通过！”，元晨头一次在常委会上获得了大多数票的支持，大感扬眉吐气，声音也提高了八度，大声宣布道，说完又示威性地看了段泽涛一眼。
段泽涛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意见被否决而恼羞成怒，谈谈地道：“我保留意见，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市财政确实拿不出钱来，市委一定要增加办公楼的预算，那就请在座的各位一起想办法……”。
元晨此时正是意得志满，认为段泽涛只是说的气话，也没有放在心上，不过他很快就知道段泽涛是认真的了，他的大管家，市委新任秘书长许继光告诉他，市委办公大楼的建设拨款在财政局被卡住了，市财政局局长钱伯光说，没有段泽涛的签字，市财政就不会拨款。
元晨暴跳如雷，立刻拿起电话打给钱伯光，怒斥道：“钱伯光，你眼里还有没有组织？！有没有我这个市委书记？！增加市委、市政府新办公大楼预算的决议是在市委常委会上通过的，你居然敢公然对抗常委会的决定，我看你这个财政局长是不想当了？！信不信我马上撤了你！……”。
钱伯光倒也硬气，并没有被元晨的暴怒给吓倒，不卑不亢地回敬道：“元书记，我不是对抗常委会的决定，我是严格按照财政拨款制度执行的，所有大额拨款必须有市长的签字才能拨付，如果您认为我坚持按制度办事做得不对，一定要撤我的职我也没有办法，但只要我一天还是财政局长，我就必须按制度办事！……”。
元晨被钱伯光噎得要死，但是他还真说不出钱伯光这样做有什么错，市财政拨款本就是“市长一支笔”，这是多年的老规矩了，钱伯光只能算是段泽涛的马前卒，真正的源头还在段泽涛身上，他怒火中烧，将手中的电话狠狠一摔，气急败坏道：
“段泽涛真是欺人太甚了！公然对抗常委会的决定，简直是无法无天！他还真以为这山南是他段泽涛一个人的天下！我要到省里去告他去！……”。
发脾气归发脾气，说起来元晨还真没有太好的办法对付段泽涛，去省里告状，段泽涛固然要挨批评，但人家也会说自己这个市委书记无能，根本掌控不了山南市的局面。
正在这时，李牧从外面走了进来，这还是元晨任市委书记以来，李牧第一次主动到元晨办公室来，元晨以为他是来看自己笑话的，铁青着脸，也没有说话。
李牧见元晨办公室内一片狼藉，桌上的文件也被元晨暴怒扫落在地上，呵呵笑道：“元书记，什么事让你发这么大啊？！……”。
元晨瞟了李牧一眼，他和李牧也是老对手了，知道李牧此来只怕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所以只是气闷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还是没有说话。
一旁的市委秘书长许继光已经把掉落的文件捡了起来，整理好重新放回办公桌上，他其实也是李牧的老下级了，和李牧交换了一下眼神，见气氛有些尴尬，就主动说话道：“要我说，段泽涛确实太霸道了，常委会上通过了的事情，他硬是卡着不肯拨款，这也太目中无人了，长此下去，只怕真没人能制得了他了……”。
李牧施施然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呵呵笑着接话道：“是啊，现在外面都在传，山南市是市长当家，老百姓都只知道有市长，不知道有书记，这个段泽涛取得了一点成绩就翘尾巴了，他也不想想，如果没有元书记的支持，他能取得这么大的成绩吗？！……”。
元晨冷哼了一声，李牧的话正说出了他的心声，冷笑道：“李主任，咱们是老大别笑老二，你是山南的老领导了，门生故旧遍布山南，还不是一样拿段泽涛一点办法没有……”。
李牧摇了摇头，呵呵笑道：“我都是半截身子进了土的人了，还怎么和段泽涛争啊，我是替元书记你抱不平啊，元书记你为了山南市的经济发展对段泽涛处处忍让，甘当绿叶，段泽涛却毫不领情，处处紧逼，这次竟然公然对抗常委会决议，卡着市委新办公大楼的建设款不放，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连我这老不死的都看不下去了……”。
“我没有半点看元书记笑话的意思，毕竟在常委会上，我可是带头站在元书记这边举了手的，段泽涛这样做也等于在打我的脸，是个人都不可能忍得下这口气，我倒是有个主意，能让段泽涛要挟不了咱们，到时市委新办公楼建成了，段泽涛自然就颜面扫地了……”。
“哦！什么主意？！李主任倒是说来听听！ ……”；元晨眉毛一扬，惊异地追问道。
李牧神秘地一笑道：“不过这个办法有些冒险，就看元书记有没有挤走段泽涛的决心，如果元书记下不了这个决心，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好了……”；说着走到元晨的身边，小声地说了几句。
元晨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大惊失色道：“挪用社保资金盖办公大楼，不行，不行，这可是要犯大错误的……”。
李牧微微一笑道：“所以我说这事要看元书记决心够不够大，这事其实并不像你所说的那么严重，毕竟这钱并是进了元书记你个人的腰包，到时候市委办公大楼比市政府办公楼先建好，你说上面会怎么看，会不会认为段泽涛是故意在搞分裂，肯定会考虑把段泽涛调走，到时你就可以把市财政局长钱伯光给换掉，再从市财政拿出钱来把社保资金还上就是了，再说好多地方都是这么干的，只要能把钱还上就不会出问题……”。
元晨脸上阴晴不定，显然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李牧也不说话，在一旁含笑看着他，过了良久，元晨用力一拍桌子道：“就这么办！我一定要让他段泽涛看看，没有他段屠夫，我们也不会吃带毛猪！……”。
社保中心主任李继涛也是李牧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些年在社保中心主任的位子上一直提不上来，心里一直想着要如何能更进一步，接到市委书记元晨的电话，自是大喜过望，很快就赶了过来，见老领导李牧也在，心中更是一喜。
元晨把事情一说，李继涛显得十分为难，挠了挠头道：“元书记，中央三令五申，无论如何不能挪用社保资金，这是要犯大错误的啊……”。
一旁的李牧用手指点了点李继涛道：“继涛，怪不得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进步，就是太死脑筋了，元书记是市委书记，一把手，他发话了，你还怕什么，这钱又不是给个人，是用来建市委办公大楼的，用不了明年，市财政有钱了，就能把钱还上，要学会变通嘛……”。
李继涛见老领导李牧也这么说，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富贵险中求，就咬咬牙道：“那我听元书记的！……”。
李牧哈哈大笑着用力拍了拍李继涛的肩膀道：“继涛，这就对了，等到合适的机会，组织上会给你加担子的……”，又转头对元晨道：“元书记，市委办公大楼一定要比市政府办公大楼先建起来，而且要修得更气派，既然资金是我们自筹的，我看就不需要走政府那边的招投标程序了，我认识一家非常有实力的地产公司，国家一级资质，这个工程就交给他们做好了……”。
第三百五十八章进退两难
段泽涛还被蒙在鼓里，还是谢冠球向他汇报说，市委新办公大楼已经开始破土动工了，段泽涛大吃了一惊，亲自跑到现场一看，果然见市委办公大楼的新址上，正是一片热火朝天的场面，施工机械的轰鸣声此起彼伏，带着安全帽的建筑工人忙碌地走来走去。
正在施工的是天星地产下面的施工队，工地前面停了一辆最新款保时捷卡宴越野车，天星地产的董事长张天雷正一手叉着腰对着现场施工负责人在一张大幅施工蓝图上指指点点地交待着什么，见到段泽涛到来，张天雷就有些心虚，想躲又有些来不及了，只得硬着头皮迎了上来，满脸堆笑道：“段市长，您亲自来工地视察啊？！……”。
段泽涛见到张天雷，更加诧异了，疑惑地问道：“原来是张总在这里施工啊？！这个项目是谁批准的？！经过了市招投标管理办公室公开招投标了吗？！你把审批手续拿来给我看一下，你可别违规操作哦！……”。
张天雷连忙道：“您借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啊，手续绝对都是齐全的……”；说着又挥手让一旁的现场施工负责人赶紧去把相关的审批手续拿来，也接着诉苦道：“这是市委直接邀标的项目，所以没有通过市招投标管理办公室公开招投标，不过这个项目工期紧，质量要求又很严格，我们根本就没什么钱赚，如果不是元书记说这是政治任务，我们还真不愿意接这个项目呢……”。
段泽涛就皱起了眉头，他知道张天雷说的都是鬼话，商人重利，没有利润的事情他们才不会干呢，却没有说话，接过那名现场施工负责人拿来的施工许可审批手续一看，只见上面相关部门的审批盖章都很齐全，但是他打电话给主管城建的常务副市长谢建星，他却并不知情，很显然这是市委绕过了市政府直接找下面的行局盖的章，这也让段泽涛警惕地发现山南市的局面有了脱离自己控制的迹象。
他当然不会在张天雷面前把自己的不满情绪表露出来，不动声色地又要那名现场施工负责人把施工蓝图拿了过来，看到施工蓝图，段泽涛就更加惊讶了，整个市委新办公大楼高达十八层，远远超过了原先的设计，按照这份设计图纸所需的建设资金比原来的预算增加一倍还不止。
段泽涛又惊又怒，这么多钱从哪里来？！很显然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简单的他和元晨之间意见不和的问题了，而是市委和市政府各行其事，这无疑是十分危险的，很可能让山南的经济发展因为而受挫，而他和元晨都将因此而被上级处分，甚至让自己的政治生命提前终结。
段泽涛也没有心思再看下去了，谢绝了张天雷要请他吃饭的邀请，匆匆赶回了市政府，张天雷看着段泽涛远去，刚才是满面笑容的脸上一下子布满了阴霾，拿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也开车匆匆离开了。
宏大酒店顶层原来李世庆的豪华办公室如今已经被改为了豪华私人会所，李世庆潜逃后，这里被山南市政府没收后对外公开拍卖，已经更名为山南大酒店，级别还是五星，但主人却换成了张天雷！
张天雷和李世庆不同，他更低调，是个十足的实用主义者，他追求的是金钱，而不在乎所谓的气派，所以他接收了宏大酒店后，就觉得李世庆一个人占着整整一层楼做办公区实在太浪费了，把这里改装成高档私人会所后，这里每天都能为他赚取利润，这才真正做到了物尽其用。
能来这个私人会所消费的非富即贵，在这个高档私人会所最大最豪华的包厢里，李牧正坐在正中的一张紫檀沙发椅上品茗，一名身着短摆旗袍的妙龄美女正半跪在地板上为李牧泡着功夫茶。
李牧半眯着眼，不时从那妙龄美女露在旗袍外的雪白美腿上扫过，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半个小时前和这名妙龄美女的那番盘肠大战，对于自己的老当益壮，李牧很是满意，对于目前的生活，他也很是满意。
无论这间豪华酒店换了什么主人，李牧永远是这里的座上宾，李世庆潜逃后，张天雷又主动向他靠拢，认了他做干爹，他也乐得再扶持一个人上来，接替李世庆的位置，无论外面风云如何变幻，他的利益都不会受到影响。
这时张天雷从外面匆匆地走了进来，忧心冲冲地急忙道：“干爹，段泽涛今天突然跑去工地视察了，你说他会不会发觉我们的事情啊……”。
李牧瞟了一旁的妙龄美女一眼，张天雷连忙对那妙龄美女挥挥手，“你先出去吧！”，等那妙龄美女退出去，李牧才慢悠悠地端起面前的小茶杯，浅品了一口，不慌不忙道：“天雷，你慌什么，就是是段泽涛发现了他又能怎么样，挪用社保资金的是元晨，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张天雷急道：“可是如果段泽涛把这事告到省里去，元晨可就要倒霉了，元晨一倒霉，市委办公大楼这个项目很可能也要被查，我不是就被套进去了吗？……”。
李牧摇了摇头，呵呵笑道：“天雷，你到底不是体制中人，所以不懂官场啊，段泽涛如果真把这件事捅到上面去，元晨固然要倒霉，可段泽涛也讨不了好，元晨为什么要挪用社保资金啊，还不是因为段泽涛卡着财政拨款不放，市长向书记逼宫，这是官场大忌，上面一定会觉得段泽涛过于跋扈，最大的可能就是各打五十大板，将元晨和段泽涛一起调离山南，到时山南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无论谁来接任市委书记、市长，市委办公楼已经开工，是不可能丢在那里不管的，而且在山南这块土地上，我说话还是管用的……”。
听了李牧一番分析，张天雷大喜过望，竖起大拇指恭维道：“干爹，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山南市的书记市长换了一拨又一拨，唯独你老人家一直屹立不倒了，这姜还是老的辣啊！这段泽涛这回就算再厉害，也得喝您老人家的洗脚水，心里有苦也说不出啊，哈哈！……”。
段泽涛回到办公室，立刻把钱伯光找来，质问他市委办公大楼的建设款是从哪里来的？！
钱伯光立刻急了，赌咒发誓道：“老板，天地良心，我可是冒着被元晨摘官帽的危险硬卡着市委那边的拨款没放啊！我真冤枉死了！……”。
段泽涛见钱伯光不像作伪，心里更加惊奇了，诧异道：“那市委建新办公楼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啊？！好几千万呢，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钱伯光挠了挠头，也是一头雾水。
段泽涛就陷入了沉思，他感觉到一个针对他的阴谋正在慢慢地把他网入其中，为什么自己想做点实事就这么难呢，总有人在后面拖后腿。
这时钱伯光用力一拍大腿，兴奋地道：“老板，我知道了，他们一定是挪用了社保资金，除了社保中心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别的渠道根本没可能，就算是贷款，在没有抵押的情况，银行也不会给市委面子，一下子贷出这么多钱来……”，钱伯光不愧是市财政局长，对市里来钱的渠道门清，一下子就猜中了事情的真相！
段泽涛也大吃了一惊，市委挪用社保资金，这要传出去，可真是又一爆炸性新闻了，连忙打电话给谢冠球，把他叫来，让他秘密查一下，社保资金账户最近有什么不正常的动向没有。
钱伯光兴奋道：“老板，其实不用查，我都敢断定，市委一定是挪用了社保账户的资金，这个元晨真是胆大包天，这事要捅到上面去，他不死也得脱成皮，没准连书记的位子也得让出来，到时老板你就可以上位了！……”。
段泽涛眉头紧皱，没有说话，他也在反思，自己对元晨是不是逼得太紧了，硬卡着市委办公大楼的建设拨款不放，才会使得元晨不惜铤而走险，挪用社保资金，如果他真的把这件事捅到上面去，这场博弈将没有胜者，党内在处理这种一、二把手不合，互相攻击的例子，一向都是各打五十大板，而且会处置得格外严厉。
而且通过这段时间和元晨的相处，他也觉得元晨本质并不坏，也不是一个阴谋家，或许他身上会有“红三代”普遍都有的高傲和自负，但是并非那种阴险小人，这从当初他肯和段泽涛抢着在石良面前承担责任也能看出来。
自己这段时间风头太劲，让元晨感到忌惮和不舒服是肯定的，而自己硬卡着市委办公大楼的建设拨款不放的行为也的确有些霸道了，这件事很可能不是元晨的本意，从常委会上李牧等人拼命站在元晨那边摇旗呐喊来看，这件事很可能是李牧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自己彻底和元晨闹翻，正是他们想看到的结果，这样他们就能浑水摸鱼，渔翁得利了。
这时谢冠球回来汇报说，市委新办公大楼的建设资金果然是从社保中心的账户打过去的，证实了钱伯光的猜想，段泽涛又遇到了一个新的难题，元晨如今对他十分敌视，根本不愿与他沟通，让他也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第三百五十九章李世庆再现
想来想去，段泽涛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和元晨谈一谈，可是他来到元晨办公室，却被元晨的秘书挡了驾，说元书记很忙，没时间见他，看来元晨对他真是怨气很深，根本不想和他沟通了。
这下子段泽涛就犯难了，元晨如此态度，自己根本不可能说服他，看来自己必须找一个中间人从中说和一下，这个中间人自然非周芷若莫属了，于是他把周芷若找来，把事情和周芷若说了。
段泽涛和元晨不和的消息，周芷若也有所耳闻，她自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形，立刻满口答应，把元晨约出来，让段泽涛和他好好沟通一下。
元晨接到周芷若的电话，自是大喜过望，虽然他一直不停地向周芷若表示好感，但周芷若对他却总是若即若离，态度始终不明朗，如今却主动打电话给他，约他一起吃饭，如何不让他心花怒放，精心收拾了一番，精神抖擞地去赴美女之约了。
一推开包厢的门，却见到段泽涛微笑着坐在包厢里，正和周芷若说说笑笑，他肺都快气炸了，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掉头就要走，却被段泽涛叫住了，“元书记，对不起，我实在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谈，你又不肯见我，我只好找周局长，请她替我约你……”。
元晨头也不回地冷笑道：“泽涛市长，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你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市委书记，你以为你卡住市委办公大楼的拨款我就没有办法了吗？！告诉你，你打错算盘了，在山南，我才是一把手，不是你！……”。
这时一旁的周芷若恨铁不成钢地道：“元书记，一直以来我都很尊敬你，觉得你是一个一心为公，很有事业心的人，没想到你却只是一个小鸡肚肠，是非不分的人，中了别人的圈套还在沾沾自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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