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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寂寞)-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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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泽涛转头向柱子爷问道:“柱子爷,村里在谢家坳煤矿打工的人多吗?……”。

柱子爷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最开始很多,现在的年轻人都不肯老老实实在家种地了,老想着去打工赚大钱,开始都抢着要去煤矿上班,后来矿上老出事故,好些小伙子都死在那里了,听他们说,那里的矿主黑得很,根本不肯花钱在安全设施上,死了人就赔几万块钱了事,如果死者家里人比较强硬,还能多赔点,如果碰上那种家里没有人的孤儿,就抬着对矿井里一扔,连牲口都不如,所以现在村里人都不敢去那里上班了……”。

“我们村里人曾经组织去煤矿上闹了几次,可每次政府都是连哄带吓地把我们又赶回来了,还说我们是刁民,所以我们现在对政府能为我们主持公道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现在你来了就好了!……”。

段泽涛就皱起了眉头,看来这谢家坳煤矿的问题还真是大得很啊,而当地政府如此明目张胆地为谢家坳煤矿撑腰,说明已经不是简单的权钱交易的问题了,这煤矿矿主背后一定有大背景。

柱子爷大手一挥,振臂高呼道:“乡亲们,咱们谢家坳村好久没热闹了,今天老旅长的孙儿来了,咱们得好好欢迎他,大家有肉出肉,有米出米,有力出力,摆上流水席,热闹热闹!……”。

乡亲们都欢呼起来,热烈响应道,“我家有头两百斤的大肥猪,本来留着准备过年杀的,拿出来欢迎省长吧!”,“我昨天在山上打了几只野鸡,准备赶集的时候拿去卖的,也拿出来吧!”,“我家有新榨的茶籽油,我马上去拿来!”,“我家的老母鸡几天都不下一个蛋,看着都烦,我这就把它抓来杀了!”……

段泽涛眼角就有些湿润了,如此淳朴的老百姓,却被那些黑了良心的政府官员骂作是刁民,他真想当面问问那些官僚,究竟怎样才不是刁民?!他们究竟是怎样的铁石心肠才会对这样淳朴得可爱的老百姓如此漠视?!

想到这里,他也觉得自己浑身的热血都被乡亲们的热情给激得涌动起来,豪气顿生,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大声道:“既然是摆流水席,怎么能没有酒呢?!大家出了肉,出了米油,我就负责出酒钱吧!等大家吃好了,喝好了,我领着大家去谢家坳煤矿讨公道去!……”。

乡亲们又是一阵欢呼,柱子爷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胡须一抖一抖的,在段泽涛身上他仿佛又看到了肖老爷子的影子,也不跟段泽涛客套,从段泽涛手里接过钱,就开始分派开了,谁谁谁去街上买酒,谁谁谁去去邻村请大厨……

乡亲们也积极响应,回家搬来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垒起了大土灶,杀猪的杀猪,洗菜的洗菜,淘米的淘米,流水席就开起来了!

话说武战辉接到风劲波的电话,得知段泽涛暂时安全,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下来了一些,也不敢懈怠,继续加快速度往谢家坳赶,半路上正好遇到从山路上下来的风劲波、周俊龙、胡铁龙三人。

风劲波和周俊龙身上的衣服被山上的荆棘挂得破破烂烂,路上又摔了几跤,裤子上全是土,看起来十分狼狈,武战辉差点都没认出来,待看清是风劲波,立刻傻眼了,“风秘书长,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段…段省长他人呢?!……”。

当得知段泽涛居然独自一人去了谢家坳时,武战辉悬着的心一下子又提起来了,他是从基层一直干起来的,太清楚做基层工作的难处了,那些山民蛮起来的时候,可不管你省长不省长的,而且山民多说的土话,沟通起来十分困难,别说段泽涛这个外来的省长,就是西山本土干部都很头疼。

想到这里,武战辉就心急如焚,要是段泽涛在谢家坳出了什么事,那可是要惊动中央的,这么大个黑锅罩下来,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赶紧催促众人加快速度向谢家坳赶。

到了谢家坳的村口,车子就不能走了,武战辉他们只好下来步行,远远就听到山顶上人声鼎沸,喧哗阵阵,武战辉还以为段泽涛被村民围住了,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往山顶跑。

气喘嘘嘘地跑到山顶,武战辉一下子惊呆了,段泽涛还真被山民们给围住了,不过是被围住了敬酒,就见这位年轻的省长大人毫无架子地端着酒碗跟山民们推杯换盏,不时爆发出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这时风劲波和周俊龙也上来了,见此情景都会心地笑了,他们的这位新老板总是这样出人意表,常常有惊人之举,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倒不像武战辉显得那么惊愕。

风劲波对工作务实肯干的武战辉印象还不错,就推了推惊讶得合不拢嘴的武战辉一把,笑道:“走吧,武市长,我去给你引见段省长,段省长跟别的领导不同,他最欣赏务实肯干的干部,机会难得哦!……”。

武战辉跟着风劲波来到段泽涛身边,虽然段泽涛比他还年轻些,但段泽涛身上那种上位者的威压还是让武战辉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手心直冒冷汗,风劲波指着他向段泽涛介绍道:“段省长,这位就是长山市市长武战辉同志……”。

刚才村民们反映的的情况让段泽涛对长山市的领导班子十分不满,连带着对武战辉这位市长也先入为主地不怎么待见,斜着眼瞟了他一眼,见他气喘嘘嘘,浑身煤泥,十分狼狈的样子,就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道:“武市长,你们长山市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你来得可真及时啊,怎么你们市委书记董文水没来啊?!……”。

第八百一十七章现场办公

这话问得话里有话,谁都听得出他心中的强烈不满,武战辉的冷汗就冒出来了,他本就紧张,给段泽涛这么一吓,连话都不会说了,结结巴巴地道:“段…段省长,对…对不起,让…让您受惊了,董…董书记电…电话打不通,我…我怕您…您出…出事,就…就先赶…赶过来了!……”。

段泽涛皱了皱眉头,对武战辉的印象更差了,正要发火,这时武战辉带来的那些老弱病残的警察也到了,一个个气喘如牛,那几个女警干脆极没形象地对地上的石板上一坐。

见此情形,段泽涛心中的不满更是一下子到了顶点,指了指那些警察,怒极反笑道:“这就是你带来保护我的警力?!长山市的警察都是这样的?!我现在真的很怀疑长山市的领导班子到底有没有战斗力,到底能不能掌控长山市的局面?!……”。

武战辉的脸一下子胀得通红,段泽涛的话正戳在他的痛处,心中的憋屈一下子全涌了上来,浑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拳能捏出水来,眼泪在这个七尺高的汉子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才总算没有掉下来。

风劲波对长山市的情况多少还是了解的,知道武战辉这个市长是有心无力,当得十分憋屈,见武战辉如此模样,也有些不落忍,就走到段泽涛身边,在他耳边小声地简单介绍了长山市的情况,也帮武战辉解释了几句,说长山市是市委书记董文水当家,尤其是公安局这样的要害部门,武战辉这个市长是基本指挥不动的,倒不是刻意怠慢段泽涛。

“哦!”,段泽涛眉毛一扬,面色稍霁,心中对武战辉的不满就少了一些,当初他自己在红星市任市长的时候,也曾遭到过红星市一把手市委书记朱长胜的排挤,深知这被排挤的二把手市长的苦处,再看武战辉,见他面相方正,目光坚毅,倒不像是奸邪之辈,也是为了保护自己一路狂奔才会如此狼狈,说明他确是本性纯良之人,而刚才听风劲波介绍,这武战辉平日里还是很务实肯干的,看着他就觉得顺眼多了。

心中也暗暗警醒自己,作为一名高层领导,在考察下属时不应该先入为主,凭表面印象来判断一名干部的好恶,而应该结合他平时的表现和为人再做判断,这样才能做到真正的公正,不会冤枉好人。

“战辉同志,对不起,有些情况我可能没有完全了解,刚才对你的批评可能有些过于严厉了,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也是对事不对人,并不是对你个人有什么看法……”,段泽涛拍了拍武战辉的肩膀,微笑道。

武战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官场上什么时候有领导给下属道歉的道理,就算是批评错了,你也只能自认倒霉,他只觉心底一暖,之前的憋屈一下子烟消云散了,眼泪却终于落了下来,猛地抬起头,感激地望着段泽涛,连忙道:“不,段省长您批评得对,长山市政府的工作没做好,我这个市长有责任,不能坚持原则,为老百姓主持公道,我心中有愧!……”。

勇于面对自身的问题,不推卸责任,这在如今的官员中算是难得了,段泽涛对这武战辉的评价又高了一些,摆摆手道:“战辉同志,看来长山市的问题真是不少啊,你来得正好,你一起来听听咱们的老百姓是怎么评价我们的政府官员的……”。

说着把武战辉带到柱子爷身边,介绍道:“柱子爷,这位就是你们长山市的父母官,市长武战辉同志,我们今天就在谢家坳村开个现场会,你们有什么需要政府解决的问题,全部提出来,我们一个一个问题帮你现场拍板,武市长能解决的就由武市长拍板,武市长解决不了的就由我来拍板!总之一定让乡亲们满意!……”。

柱子爷已经喝得满面红光,高兴地对段泽涛竖起大拇指道:“好!要是当官的都像小涛你一样,咱们老百姓就有福了!……”。

一旁的武战辉暗暗心惊,心说这老头谁啊?!怎么叫段省长‘小涛’啊,难道说段省长在这谢家坳还有什么亲戚不成?怪不得这么着紧,一上任就巴巴地跑到谢家坳村来了。

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柱子爷就招呼乡亲们把流水席给撤了,桌子椅子一摆,眨眼又成了个露天小会场,柱子爷振臂一呼,大声喊话道:“乡亲们,今天省长、市长都到咱们谢家坳村来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我相信老旅长的孙子绝不会糊弄我们,你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但是一条,无理要求绝不能提,那是丢咱们谢家坳的脸!……”。

村民都喝了酒,而段泽涛又一点架子没有,早和他们打成一片了,他们的胆气就都上来了,发言很踊跃:

“咱们村通往长山市的这条公路全被谢家坳煤矿的运煤车压坏了,我们的农产品想往外运都运不出去,我们找煤矿,煤矿根本不管,政府也不来修,就是来修也顶多运几车碎石填一填,敷衍了事,我们想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能彻底修好!……”。

“我们村在谢家坳煤矿打工的人因为矿难事故死了十几个,煤矿最多的一个才赔了5万块就什么都不管了,政府到底管不管?!……”。

“谢家坳煤矿的矿井打到了我们的山体里面,防护措施又不到位,如今山体都开裂了,好大一条的缝,山上的小溪里都没有水了,政府再不管肯定要出大事!……”。

…………

武战辉越听越心惊,他早知道村民们提的问题肯定不好解决,没想到会这么棘手,他一个也拍不了板,这些问题有些是他知道的,有些是第一次听说,有些他也曾试图干预过,可谢家坳煤矿的幕后老板是西山省最大的煤老板谢有财,谢有财有省委副书记黄有成撑腰,根本就不鸟他这个靠边站的市长!

第八百一十九章是谁搞的鬼

于是武战辉就只好苦着脸看向段泽涛,段泽涛刚才听风劲波介绍了长山市的情况,长山市完全是由市委书记董文水把持着,武战辉这个市长也是有心无力,而董文水在自己到长山市后竟然玩失踪,手机都打不通,摆明了没把自己这个主持工作的常务副省长放在眼里,而村民们所提的问题全都指向谢家坳煤矿,董文水这个市委书记不可能不知情,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这笔账自己先记上了,慢慢再收拾他。

就冷笑道:“刚才大家提的问题都涉及到谢家坳煤矿,看来这个谢家坳煤矿了不得啊,这么多问题,可政府部门也没来查处,看来来头不小嘛,我就不信这个邪,偏偏要来摸一摸这个老虎屁股,大家放心,待会我就带着大家去谢家坳煤矿讨公道去,事情不解决,我就不回去了!……”。

村民们都欢呼起来了,武战辉却有些担忧,谢家坳煤矿的幕后老板是西山省最大的煤老板谢有财,谢有财有省委副书记黄有成撑腰,段泽涛把态度表得这么明确,就一点退路没有了,要是事情不解决,他这常务副省长就威信扫地了,而如果要强行解决此事,他和黄有成之间的矛盾就一下子公开化了,这可是官场大忌,要知道高层斗争,不管矛盾多大,起码面子上会保持一团和气,要斗也是暗地里使绊子,或者指使部下间互相攻击,一旦公开化就会引起上级的不满,对双方都不利。

武战辉张了张嘴想劝一下段泽涛,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毕竟他和段泽涛也只是初次见面,犯不上因此卷入段泽涛和黄有成的争夺中去,心中对段泽涛的评价却低了一些,这位年轻的省长魄力是有的,为人也很正直,却缺了些城府,要和老奸巨猾势力庞大的黄有成斗,只怕胜算不大,自己还是选择明哲保身比较好。

段泽涛不知道身边的武战辉一下子转了这么多念头,转头又向村民们问道:“涉及谢家坳煤矿的问题,待会我就带着大家去和煤矿交涉,我一并为大家解决,大家还有不涉及谢家坳煤矿,需要政府解决的问题没有?!……”。

这时一位年轻的村民站了起来,高声道:“为什么我们村的扶贫款和补助款总是发不足,是不是政府克扣了我们扶贫款和补助款?!……”。

段泽涛就转头严厉地看向武战辉,扶贫款和补助款是归政府主管的,如果说别的事情武战辉有心无力,但这扶贫款和补助款的事他这市长就责无旁贷了,像这种挪用扶贫款和补助款的现象在地方上比较普遍,因为农民根本不知道上面到底拨了多少钱下来,能拿到一点就是意外之喜了,好糊弄得很,这样的钱挪用了也不烫手,如果这个武战辉也像其他地方的官员一样挪用扶贫款和补助款,那自己就要对他谨慎使用了。

武战辉也是一惊,连忙站起来诧异道:“这不太可能啊,以前不敢说,自从我任市长以后,我就规定任何人不得挪用扶贫款和补助款,每次的扶贫款和补助款都是我亲自盯着市财政全部足额发放下去的,这个市财政全部有账可查的,而且我要求各级政府对扶贫款和补助款发放情况进行公示,设立了举报电话,为这件事我可是在常委会上拍了桌子的!……”。

村民们还有些将信将疑,段泽涛却知道武战辉所说多半属实了,因为武战辉既然敢于把扶贫款和补助款拨付情况进行公示,说明他心中没鬼,而他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压力很大,因为这损害到了下面那些贪腐官员的利益,而他能坚持执行下来,说明武战辉不仅很正直,而且很有魄力,他能想到用公示来监督下面的官员,又说明他很有智慧,心里对武战辉的评价一下子高了很多,这倒是个可用之才,心里就暗暗留了心。

段泽涛是从基层干起来的,下面干部那点猫腻都装在他心里了,既然武战辉没有挪用扶贫款和补助款,那问题就多半出在基层了,而县级和乡级上面都有相关部门直管,而且每年都要进行财务支出审计,应该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和市里对着干,那么最大可能就是在村这一级出了问题!

想到这里,段泽涛心里就基本有了答案,微笑着向村民问道:“你们村里的扶贫款和补助款拨付情况有进行公示吗?!村里的扶贫款和补助款拨付应该是由村长和会计负责吧,他们人在哪里?!一问不就都清楚了吗?!……”。

村民们经段泽涛这么一提醒,也有点醒悟过来了,村里的扶贫款和补助款拨付情况哪有什么公示啊,全是谢八平一个人说了算,会计也是他的人,就纷纷骂道:“肯定又是谢扒皮搞的鬼,谢扒皮人呢?!……”。

这时候段泽涛脑袋里灵光一闪,一下子认出刚才问问题那年轻村民正是之前围攻自己的山民中的一个,自己来长山市除了风劲波等少数几人知道外,连长山市政府都没通知,这些山民们又是怎么得知自己来长山的消息呢?!这里面阴谋的意味就呼之欲出了!

他马上指着那年轻村民问道:“这位老乡,开始拦我车的人里有你吧?!你能告诉我,是谁告诉你,我会到谢家坳来的呢?!……”。

那村民就有些慌张了,目光躲躲闪闪不敢直视段泽涛,吱吱呜呜半天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柱子爷把眼一瞪,厉声道:“二狗子,要你说你就说!干了错事就要承认!你还是不是个爷们?!没卵子的货! ……”。

柱子爷发话了,那二狗子就不敢再遮遮掩掩了,老实交待道:“是谢八平说今天省里有个大官要从这里过,就是他卡住了我们的修路款和扶贫款,只要拦住这个大官,给他吃点苦头,我们的钱就有着落了!我们信了他的话,才干出了糊涂事!……”。

第八百二十章谢八平

显然一切都指向了这个谢八平,正是他在其中搞鬼,不过谢八平这样的角色肯定是不可能知道自己这位常务副省长的行踪的,他背后肯定还有操控者,但这一切也要是先找到谢八平才有答案!

柱子爷用力一击掌,“我早就知道这个谢扒皮没安什么好心,他不欺压老百姓就不错了,还会好心帮我们争取利益吗?!肯定是他克扣了村里的修路款和扶贫款,我们马上去把这个家伙给抓来问问,看他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坏水?!……”。

不用柱子爷发话,村民们早已气愤填膺,立刻群情激昂地蜂拥着冲向半山腰的谢八平家的小洋楼,踹开大门,却只见村里的会计和谢八平的几个马仔喝得醉醺醺地趴在八仙桌上呼呼大睡,把他们抓起来一问,他们也不知道谢八平去哪里。

厨房里却传来嘤嘤的哭声,众人进去一看却是谢八平的老婆在哭,谢八平的老婆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平时也老劝谢八平少干些坏事,少造些孽,可谢八平对自己这老实巴交的老婆很看不上眼,动辄打骂,还老和村里的小寡妇勾三搭四,有时还去镇上找那些半掩门的“暗chang”;毫不避讳。

今天从外面回来,他又把老婆赶到厨房去整治酒菜,拉着几个心腹马仔就喝上了,喝着喝着就骂开了,先是骂段泽涛这个大官,后来连柱子爷也骂上了,正好老婆端着菜从厨房出来,见他连德高望重的柱子爷也骂,就说了他几句,结果被他劈头扇了一巴掌。

他老婆气得跑到厨房里呕气去了,这时外面传来喧哗声,正是柱子爷张罗着村民摆流水席的时候,谢八平就知道事情不妙了,段泽涛得到了柱子爷的支持,那自己干的那些坏事就瞒不住了,他也鬼的很,让那几个心腹马仔继续喝酒,自己上楼拿了个包偷偷地从后门准备溜出去,他老婆拉住他问他去哪里,他也不说,又是一巴掌扇过来,骂了句,“老子的事你少管!”,就出门了……

柱子爷气得直跺脚,懊恼道:“早该把这家伙抓起来,让他跑了!”,一旁的段泽涛冷笑道:“没关系,他不过是只小虾米,跑不远的,等他后面的大鱼自己跳出来,就什么都清楚了!……”。

谢八平到底去了哪里呢?!原来他见势不妙,心里也没了主意,这事是他的远房叔叔,长山市公安局长谢东风指使他干的,他就想着去市里找谢东风讨个主意。

谢东风的电话打不通,幸好谢八平知道谢东风的家在哪里,就直接去谢东风的家,敲开门,是谢东风的老婆开的门,他连忙满脸堆笑地道:“婶,我叔在家不?!”。

“不在!”,谢东风的老婆没好气道,她对谢八平这个乡下侄儿没什么好感,长得尖嘴猴腮看着就碍眼不说,还邋里邋遢,满嘴黄牙,指甲缝里全是污垢,看着就吃饭不进,如果不是看在谢八平平日里总送些土鸡、土鸡蛋等土特产来孝敬的份上,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谢八平早有准备,来时特意捉了两只土鸡,还把早两天手下马仔在山上抓到的孝敬他的一只乌龟也带上了,见状连忙将土鸡和乌龟举了起来,在谢东风老婆眼前晃了晃,赔笑道:“婶,前几天我捉了只乌龟,听他们说吃了滋阴壮阳,特意送给叔和婶子补身子的……”。

“哎呀,来就来了嘛,还带什么东西啊!……”,谢东风老婆是个势利眼,见谢八平带了东西上门,就挤出一丝笑容,把谢八平让进了门,指了指厨房道:“东西就放那里吧,别把才拖的地板弄脏了!……”。

谢八平把东西放进厨房,小心翼翼地在沙发上坐了半个屁股,谢东风老婆假模假式地道:“八平,你也不是外人了,我就没泡茶了,要喝水你自己倒!……”,其实是怕满嘴烟垢的谢八平把杯子弄脏了。

谢八平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满脸阿谀地笑道:“我不渴,我不渴!……”,又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叔啥时候回来啊?他手机也打不通?!……”。

“谁知道他又跑哪个小biao子那里去了?!……”,提起谢东风,谢东风老婆就气不打一处出。

正说着,门就开了,正是谢东风回来了,他今天跟董文水关了手机跑到城郊的一个度假中心鬼混了半天,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赶紧跑回来了,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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