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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命运(韩错)-第4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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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归根结底也没多大交情,除了韩名臣和韩名川以外,都是第一次见面。

耳听毕竟为虚,尤其还是韩名劲先对不起他们的。一个长的有点小帅的二十五六岁男子站出来,笑着看着韩名劲:“我说的,老八。怎么着吧。”

韩名劲回头叫过已经被调回来的铁战,皱眉询问。铁战看了一眼,平静开口:“你四姑夫的外甥,叫卞奂。”

韩名劲点点头,拿出电话。拨通后,轻声开口:“喂。亚汉吗……有个叫卞奂的,抓了他什么人……放了……为什么?因为他说要抓我的那几位姐姐,所以我害怕了……行,你明白就好……就这样。”

挂断电话,韩名臣此刻脸色已经变了,唯有叫卞奂的这个远方亲戚还以为韩名劲被自己吓到,给了个小面子。

韩名劲眯起笑眼:“小卞啊……这姓真奇怪。”

拍拍他的肩膀,韩名劲开口:“人我放了,不过之后再发生什么……就和我无关哈。”

卞奂愣了一下,没等再说什么。韩名劲已经转身进了屋子。所有人还想再叫嚣,却被韩名臣拦住。

皱眉看着卞奂,韩名臣犹豫一下:“老八抓了你什么人?”

卞奂有些尴尬,轻声开口:“就是……就是我的……”

韩名臣摆摆手,叹口气:“估计不会出人命。不过……”

卞奂脸色一变,急忙就要询问什么,突然电话响起。接通之后,说了没几句,突然表情狰狞冲向韩名劲门口:“他M的,韩名劲!你给我……啊!”

卞奂突然惨叫一声,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扎上一把小刀。铁战面无表情站在他面前,手里摆弄着什么。显然就是他出手。韩名臣皱眉上前:“铁战,你别忘了这里是韩家。”

铁战面容平静:“可是他不姓韩。”

“姓韩又怎么样?”

韩名劲的话语从门外传出:“二哥,我还叫你声二哥。话我不说二遍,带人滚远点。谁敢再起刺,那就不用小叔和爷爷谈完。咱们现在就见高下。别说我欺负人,我就和铁战在这个院里,随便你们找谁过来。生死不论。”

众人一时沉默,只有哀嚎的卞奂还在地上打滚。砰地一声,韩名劲将窗户推开:“老四,咱俩比划过。输赢我不说,我什么本事你知道。柿子挑软的捏,我向来不屑。要干就干最硬的,要不今天咱再练练?”

韩名川毕竟是军人。扬头看着韩名劲。却被韩名臣拦住。转头看着众人,韩名臣对着韩名劲:“老八,我们先回去。你的话我信,和小辈无关,你也别用抓在手里的人拿捏我们。有事之后咱再说。你能给个话吗?”

韩名劲轻笑一声,看着众人,随手将窗户关上。话是没给,不过也没说不认。韩名臣招手叫了几个人将卞奂抬走,最后看了一眼门口,转身带着人离开了。铁战突然上前将插在卞奂手上的刀拔下来。惹得他又是一阵大叫。

众多子弟看着铁战暗自发恨,却也带着畏惧。能被韩名劲找到把柄控制住,都是酒色沾身的。血和火的事,亲身经历越来越少。胆子也越来越小了。或者说,自从过上好日子,他们就从来没大过。

不提众人来韩名劲这边闹,单说韩家大宅附近,和往常的情况已经截然不同。这附近当然不是住着他们一家,隐隐看到好像出了什么事。如果不是韩家的名头太过响亮,这边早就派人过来了。天子近城,安全问题岂容儿戏?不过一切只是风雨之前的酝酿,真正要发生什么,却还是看这韩家大宅的小院。尽管此时韩家内外明处已经有军队军车士兵围着。暗处有不少枪口对准各处。甚至还有……

小院里,韩伟铮和韩破军相对而坐。谁都不曾说话,只是喝着茶。终于茶壶空了,老管家要进来蓄水,却被韩破军挥手打发走。一直没离开过自己小院的铁老爷子,如今就拄着拐杖站在门外。除此之外,再无一人。包括刚刚的管家也被他撵走。

“到底是想通了。”

“用了十年。”

韩破军呵呵笑着,捶着腿站起:“你是当局者迷,别人是不敢多说多琢磨。倒还是让那小子给挑明了。”

叹口气,朝着内宅走去。韩伟铮停顿一下,站起跟着进来。韩破军拿出一直珍藏的小盒子,一边摩挲着,一边自语:“早晚的事,我就想着你什么时候别考虑其他。直接过来问我。偏偏你性子倔,只想换。却不想欠什么。”

韩伟铮望着那个小盒子,双手有些颤抖。他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情绪,眼神却出卖了他。即将揭晓的一切,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承受。或者根本就不用在意,或者……自己受不了而暴走。他的身世是他最想知道的。

从没见过的母亲,自己的朝鲜母亲。到底为什么就没有音讯?是不是这个极度讨厌韩国朝鲜的老头硬是将母亲赶走?可是,他又为什么生下自己?还有那个把他带到三岁的外公,如今也已经没有印象了。这一切,到底真相如何?

摩挲着盒子,韩破军抬头,眼神中满是追忆。此时认谁看,他都不是那个脾气火爆张口骂娘的老人,更不是一口一个棒子鬼子的军人。却只是一个对过去怅惘的男人。韩伟铮微微愣神的功夫,韩破军随手将小盒子递过去,却笑着开口:“打开之前,听我把事给你讲讲。算是告诉你始末……也算是,我自己扎摸扎摸滋味。”

韩伟铮一顿,将盒子抱着,抬头看着韩破军。韩破军看着小油灯,拿起手指挑着捻线,慢慢开口讲述起来。这一讲述,就回到了三十六年前……

中。央。电。视。台7号演播大厅,当大屏幕一分为二,四名主持人走出来之后,中韩歌会也预示着正式开始了。因为这样的大型节目,还是涉及到中韩两国的合作,一定是直播。彩排N遍的后台,少时和fx、tara因为同公司坐在一起,虽然人数加起来都二十多了,但是安排给她们的休息室却超级大。

大,这是她们来到天朝首都最直观的印象。不管是去哪,都能体现出这个字。看着电视机前的开场,不知别人作何感想,但是坐在二十几个人却依旧不挤的休息室,少时众女不由想起那个臭小子总是调侃她们的话。

天朝地大物博,韩国巴掌块的地方。

她们这几天住的别墅如此,她们站着彩排和即将现场表演的舞台如此,甚至休息室也是如此。没别的,就是大,就是宽敞。可是除此之外,她们却没机会想别的。这里是他的地方,没他这个东道主带着大家,谁能有什么深刻的体会?

众女互相看看,不约而同眼神闪过一丝担心。还是没有消息,哪怕宋茜去了一趟回来,说着让她们放心的话,她们依旧不放心。到底他发生了什么?解没解决如何解决,她们帮不上忙,却期待在中韩歌会都要在今晚结束的时候,他能不出意外的回来……回到她们身边。未完待续……)

第160章尘埃

当韩伟国来找韩名劲的时候,情形已经不一样了。他的身份和手里掌握的力量,是那些同辈子弟不能比的。正经的军队高干,也是韩家最根本的武装力量代表。韩名劲迎出来,脸色也不能再像应对韩名臣他们那么从容。

“名劲。别太小看军。方势力,尤其还是在我对他们有所了解的情况下。让轮回收手把人放回来,都是自己家的事,没必要动粗。”

韩伟国面容平静,但韩名劲知道,他说出的话却等于是最后通牒了。这种事,不提老爷子和小叔之间的对抗,至少在外面,两方也是各干各的。没有谁对谁错。

可既然如此,韩名劲当然也不可能答应。眯着眼睛,韩名劲看着二叔韩伟国:“你能找到他们,那就去吧。这么多年走南闯北,要是那么轻松,也不值得您看重借去做事了。”

韩伟国一顿,摇头开口:“那这么说,就是讲不通了?”

韩名劲点头:“至少在小叔出来之前,咱们最好就僵持着。”

韩伟国沉默半响,轻笑着道:“那好,看来我也只能以牙还牙。”

韩名劲眯起笑眼:“我就知道你得提她们,不过今天晚上是直播。你就算想抓人也要等直播结束。但是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估计你等不了了。”

韩伟国一愣,表情愕然:“这也在你算计之内?”

“这就是他的手段了,我也是第一次见识。”

一句话插进来。两人转头。韩伟天迈步来到韩伟国身边,失笑叹息着。韩伟国抬头:“大哥……”

韩伟天摆手,看着韩名劲:“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看似那几个丫头是你最大的破绽,却不声不响用真实行程和事件,以不变应万变。反倒让人把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你这边却暗度陈仓。还以为你就是嚣张霸道呢,没想到……确实头脑有过人之处。”

韩名劲摸摸鼻子:“我得感谢大伯同意让我爸妈回去。要不然我可能真顶不起来了。”

回头吩咐铁战倒茶,韩名劲伸手请两位长辈进屋坐。韩伟国看了韩名劲一眼,转身走了。韩伟天和韩名劲倒也没理会。一起进了屋内。

小油灯,如今的年代还有谁会用?不过有时候这种东西就好像粗粮一般。曾经的大米白面精贵,吃都不舍得吃。可现在粗粮反倒比细粮贵,要的就是忆苦思甜的感觉。韩破军将捻线挑亮一点。却不是以上几种意思。这只是……一种习惯。

“还记得,那是七十年代初,那时候这个国家发生什么事,想来你也知道。我的做派,靠着军工走到顶点。可也因为如此,被揪出来一条条罪过,下牛棚,搞批斗。”

轻声叹口气,韩破军靠在被褥上:“死了不少老弟兄,枪林弹雨都挺过来。被那群带红箍的娃娃给弄的生死不能。”

韩伟铮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时代,毕竟他就是那时候出生的。沉默半响,室内一片安静。突然韩破军笑了,眼睛一阵光亮:“可我是什么脾气?无父无母,只信天,不信邪。这么琢弄我,我会甘心吗?”

韩伟铮突然开口:“您越过边。境,逃到对面去了?”

韩破军看了韩伟铮一眼,这个儿子聪明,他一直都知道。他只讲个头。他就能顺下去了。轻叹一声,韩破军眼神变得柔和:“逃是逃过去了,可我除了没死,却也差不多。还被不知是哪方的兵打了一枪。再醒来时,已经在个土洞里了。”

韩伟铮身子一颤。抬头看着韩破军:“您……您遇见了母亲?”

韩破军嘴角弯起,褶皱的脸。却不知是不是错觉,仿佛年轻了一般:“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什么都没在意。就是那双眼睛,纯的怕人。也不爱说话,只是看眼睛就能知道想什么事。”

微微蜷缩着,韩伟铮拿过一条毯子,盖住韩破军的腿。韩破军笑着看着韩伟铮,轻声叹口气:“这就是你母亲,救了我的人。”

韩伟铮一顿,坐回去看着韩破军,没有说话。韩破军整整毯子,摩挲着上面的花纹:“未出嫁前,她家里以是种地为生。家境不宽裕,所以没念书。就帮着家里干活。”

“16岁的时候已经是村里的一只花,村里有孩子到结婚年龄的早早上门提亲。本来女娃家在农村就没什么主意,而且在那个年代,一切还是以父母为主。如果不是救下我……也许这辈子她嫁个人就这么过去了。”

韩破军指指油灯,韩伟铮拿起小棍挑着灯芯,韩破军笑着摇头:“那天给她父亲送饭回家,走到土坡那就看见下面躺了个人……”

韩伟铮不知不觉陷入韩破军的讲述中,脑海中不由自主勾勒出两人相识相见的画面,嘴角也就不由自主地弯起来。

“阿爸,我先回去了。”

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对着一个坐在田边吃饭的中年男人叫着。中年男人抬头,挥挥手。女孩转身离开了。生活多年的地方,从小长大,熟得不能再熟。土坡后面有近路,送饭来回她都走。只是哼着tort,却暮然哼不下去了。因为在道边的草丛中,正躺着一个人。

女孩嘛,本来胆子就小,她看了半天没敢上前。后来觉的不是个事,壮着胆子上前去看个究竟。发现是个男人,身上有血。一看有血,她刚壮起的胆子又落了下去,刚想回去喊人,手就被抓住了,抓的生疼。

回头正好看见一双眼睛,瞪着大大的看着她,让她不敢对视,就低了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后来等了半天男人也没说话,她就又抬起头看,眼睛还在瞪,可人却没了动静,她以为他死了,用颤抖的手伸到他鼻子上。松了口气。还活着。

只是随即就好奇起来,怎么还有人睁着眼睛还能睡过去。这一好奇胆子就稍微大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男人拉到后面土坡的破窑洞里。破窑洞是以前抗。战时留下的,平时没什么人来,这里离家还远,自己拖他拖不回去,可是下意识的觉得这事不能告诉别人,所以就把他拖到这里来。

后面的事就比较老套,女孩一直背着家里人照顾他,期间两人发生了感情。并且女孩把自己的第一次也糊里糊涂的交给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韩破军。呵呵笑着,韩破军摸着光秃秃的头:“我比他爹年纪都大,还是个逃难的。可那又怎么了?老子年轻时就是土匪。要不然也不会后来被揪着批。斗。看着女人,喜欢了就要。又能怎么样?”

韩伟铮倒没有说别的,他本身也从没在乎这方面的事。

沉默半响,见韩破军又陷入回忆。只是眼神里的追忆和笑意,却不由让韩伟铮有些愣住了。说是不在乎,说是看中了就要。可是韩伟铮知道,老爷子,是在意母亲的:“后来呢?”

韩破军一愣,转头看着韩伟铮:“后来……”

他想的不是后来,而是那个晚上。记得那一晚。她给他送吃的,他吃完后女孩收拾碗筷,却不知道他一直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等她要走的时候他叫她过来,她过去了,结果男人一把把她拉到床上。女孩吓晕了,瞪着美丽的眼睛看着他,眼神充满恐惧。

他看着这双眼睛,忽然就想起了兔子,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抱着女孩没有动。可是笑完后,忽然心里充满歉疚,又看了她一眼,结果发现这个女孩竟然在自己怀里晕了过去。看着女孩美丽的面容,一种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异常强烈。我要这个丫头,一辈子。

于是歉疚感消失了。事情也就发生了。后来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对于那一晚两个人都没有多余的话。女孩一如既往不喜欢说什么,他也没多说。直到男人伤好要走,女孩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跟在他身后送他,一路上就是哭。

走着走着,他回头一把把她搂住,皱眉呵斥:“哭什么哭,等我回来接你!”

女孩一楞,笑了,眼泪还挂在脸上。他也笑了,把她眼泪擦干,转身正要走,忽然感觉衣角被拽着,回头看女孩脸红红的,一看男人看她,又把头低下了。

女孩怯怯的问:“你……你会娶我不?”

男人大笑,把她搂过来,照着嘴就亲了过去,直到女孩身子软了,才把她放开。“等我!”

一如既往霸道的口气,女孩听了莫名的欢喜,重重的点点头。咧嘴开心的笑着。男人又看了她一眼,转过头走了。

“这一眼……是最后一眼。”

韩破军的笑容还停留在承诺的瞬间,可是韩伟铮的脸色,却已经渐渐发白。死死攥着拳头,看着韩破军,眼睛瞪得通红:“你……没回去?”

笑容终有消失的时候,韩破军慢慢转头看着韩伟铮,想伸手拍拍他的头,却被他一把打开。韩破军愣愣地看着被拍开的手,又看着韩伟铮倔强和愤怒的脸庞,沉默半响,微微叹口气。出神看着闪烁的油灯不说话了。

“要虐了要虐了!是不是要虐了?”

韩名劲瞪大眼睛看着韩伟天,一脸就是如此的摸样。韩伟天皱眉抬头:“什么要虐了?”

韩名劲一愣,不耐摆手:“您接着讲吧,后来怎么样了?”

韩伟天听着外面的吵闹声和响动,答非所问地开口:“你二伯还是不死心。估计是要把你和你小叔封死在这了。”

韩名劲扫了一眼外面,无所谓点头:“随便吧。您接着讲。我还没想到老爷子他还有这么轰轰烈烈的跨国恋……”

要说这可是韩名劲兴致最高也是最想知道的事,比他和他小叔的安危都在意。只是转瞬间,韩名劲却纳闷一点,挠挠头看着韩伟天,韩名劲表情疑惑:“不过,大伯是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难道爷爷老不修的还把年轻时候喜欢吃朝。鲜嫩草的事也和你讲了?”

韩伟天哭笑不得地指着韩名劲,转头也陷入沉思。为什么和自己讲?韩伟天不知道原因。只是他自己心中的猜测,一个人不管多坚强,经历过这些,总要和人说说的。哪怕再需要保密也要分享。否则刚硬如他……恐怕也扛不住吧。未完待续……)

第161章分晓

他走后一个月,女孩发现这个月的月事没来,还不时的干呕。女孩心里恐慌,怕家里人发现,后来想起他走时说的话,心里又高兴。又过了一个月,家里已经有点察觉的时候,他还是没有来,女孩开始慌了,她还是相信他会来接她,但肚子里的等不了了。

可又不知道怎么办好,直到有一次摔倒,下面出血,女孩父母吓坏了,赶紧送到镇里的医院,幸好孩子没事,可女孩父母知道后,就没有什么幸好不幸好的了。接回家的那天晚上,不顾女孩要休养的身子,女孩的父亲把女孩一顿暴打。

女孩母亲看不过,把当爹的拉住,只是问女孩是谁的,女孩哭着就是不说,父亲又是一顿打,女孩怕把孩子打坏,不得以把事情说了出来,不说还好,说出来父亲上去就想把女孩打死。这事对于一个16岁的女孩来说是天大丢人事,可是如果男人娶她,遮掩一下就过去了,毕竟自己亲生的娃,打归打,事后还得操心。

可女孩只知道他姓韩,可做什么的,现在在哪却一问三不知,甚至还说他不是这边的人。要不就打死,打不死还得管。父母就是这样,第二天父亲就让人去城里打听,可是又怎么能打听的到。城里这么大,在不在城里都不知道。

三口人在家里唉声叹气,怎么办,把孩子打掉?闺女的性子能跟了肚子里的小祸害一起死。可是找人。有时间找。孩子不能等。最后想想,只能趁现在肚子还没起来的时候赶紧给人嫁过去,而且嫁的远点哪怕嫁的人糟点也任了,谁也怪不了,自己不争气,愿谁?

拖人打听这事。没几天就有了结果,人住的不近,腿有点瘸,是个木匠。两人也不管人什么样,收拾收拾简简单单就把闺女嫁过去了。父亲骗女孩找到人了。要给她送过去。女孩高高兴兴的收拾东西跟父亲走了。这一去……再也没回来。

“虐死我了!虐死我了!”

韩名劲皱眉在地上来回走,不时捂着胸口。韩伟天眼睛随着韩名劲的身形来回转,不一会无奈摇头:“你到底听不听了?老实回来坐下。要不一会讲不完了……老七也进去好一会了吧?”

韩伟天看着门外方向,虽然看不到什么。却皱眉感觉着。韩名劲摆摆手,弯腰蹲在地上:“让我缓一会,我总感觉还没到最虐的时候。让我缓缓。”

韩伟天失笑看着他,却似乎有些明白他口中“虐”的意思了。只是他都如此,那身为当事人的韩伟铮,又会如何呢?

哐啷一声。韩伟铮突然站起,胸口起伏瞪着韩破军,连茶水洒到毯子上都没管:“你……你不愧是我父亲。这种事,你居然能亲口对我说出来。”

韩破军怔怔看着他,眼神闪过愧疚和自责。可是面容却平静:“坐下,先坐。”

“团长。”

门外一声开口,韩伟铮冷着脸回头,他听得出来是铁肆爷爷的声音。而紧随其后的,就是铁肆的话语:“爷爷。”

“滚!我没你这样的孙子,吃韩家饭砸韩家锅!想跟我比划比划?”

没等韩伟铮说话,韩破军先对着门外:“铁头,没事。你们先离远点!”

门外一时沉默,半响响起脚步声。韩伟铮看着韩破军,慢慢坐下。眼神却直视着他。韩破军沉吟半响,摇头叹口气。看着墙壁出神。

直到一年后,木匠带着个一岁的孩子来了,把医院的血型鉴定书拍在炕上,可女孩母亲看也没看。直接问他我娃哪去了。木匠说死了,生孩子难产死的。人让我扔后山了。我现在婆娘没了,还得了个野种,你们说怎么办吧。女孩母亲一听,顿时坐了地上哭了起来。

女孩的父亲也瘫倒在炕上,眼泪顺眼角淌下来了。男人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女孩父亲突然跳了起来,找了把铁锹就要轮木匠,木匠腿瘸,力气却有,一把抓住铁锹,骂着脏话。一脚把女孩父亲踢了个趔趄,女孩父亲手没收住,铁锹就朝着正要来拉架的女孩母亲头上,女孩母亲满头是血的倒下了,顿时没有了声息。

木匠一看,赶紧跑了,跑到挺远,一看还抱着孩子,就把孩子放在地上,使劲踢了一脚,孩子顿时没了动静。木匠啐了口唾沫,走了。在外面躲了3个月,有一次悄悄的溜到女孩父母的村子,一打听,女孩的母亲死了,女孩父亲抱着小孩把家里东西都变卖一下也走了。以后再也没有他们家的消息。木匠这才放心,又回到了家里,半年后和村里的一个寡妇结婚,后来又生了1个儿子,一个女儿。

韩伟铮愣愣地看着韩破军,就这么看着。不知不觉,眼角的泪水流出。他以为自己在知道真相后,一定会暴走。因为在他讲到他再也没有见过母亲之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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