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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知青人生(平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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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杨楚生心里一咯噔然后暗自爽,让他搬那些破四旧的东西。好家伙!这哥们撒开腿就用上跑。

“喂喂,到厨房挑一担竹筐。”这哥们喊着也笑。感觉这小知青挺积极的嘛,才虎他一个脸就怕了。

杨楚生屁颠颠啊,要知道有这样的好事,人家不抓他,他还会自己跑来。跑进公社食堂的厨房里,又是两眼发亮,一位有五十多岁的大婶正在洗涮一个大铁锅,另一个大铁锅里面,放着十多个黄黄的馒头。

这年代,公社食堂粮食也不够,这些馒头都是用面粉和着先蒸熟的红薯做成的。杨楚生看着这架势,应该是早饭吃剩下的。

“阿姨,我来挑一担竹筐。”杨楚生朝着这大婶说,眼睛却在看那些馒头。

“你也是知青?”这位厨房大婶,打量他一下就问。

杨楚生点点头,又说“是被关进治安组的知青。”

“哎哟,那谁给你送饭呀?”大婶边拿了一担竹筐和一条扁担边问。

“我的三同户,不过早饭还没送来。”杨楚生接过竹筐,说着还又看一下那些馒头。

这大婶摇着头,下巴朝着馒头一抬说“拿两个吃吧。”说完还叹一口气。

“谢谢了!”杨楚生这家伙,手一伸,人家是叫他拿两个,手一抓却是四个。

怎么说,其实他还不想吃,等着秋月嫂给他送早饭的时候,将这几个馒头,让她带回去。

“杨同志!杨同志!原来你在这呀?”

杨楚生竹筐里放着四个馒头,才走到两个仓库边,就听到大旺在喊。

大旺就是给他送早饭来的,还是跟老师请假的呢。这家伙走近了,看着竹筐里的四个馒头,一双眼睛比电灯还亮,还不由自主咽一下口水。

也就两碗清得可以照见人的米汤,杨楚生“咕噜噜”不到三分钟就喝了,拿起四个馒头往装米汤的小里放,笑着说“拿去,一人一个。”

大旺那表情,乐得就跟连阴天,突然间冒出太阳一样。双手抱着小子,笑着说“杨同志,我走了。”然后转身就走,瞧他的脚步,真的有想快点跑回家里,跟他的弟妹们,享受一下四个馒头的快乐。

杨楚生转身看着仓库的门已经开了,朝着一间的门一推,也禁不住皱了一下眉。一股难闻的霉味,直呛他的鼻腔。这哥们很响亮地打了几个喷嚏,才往里面走。

老天爷,几只个头跟猫似的老鼠,“唰唰唰”从他的脚边冲过,往外面逃。

杨楚生擦一下眼睛,心里头乐得直冒泡。这些东西,不知道放在这里面有多久了,满屋子都是宝贝,那些瓷器,都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有些两个瓷器中间,还挂着蜘蛛丝。

“怦怦怦”!杨楚生的心脏越跳越快,从堆在墙角的一大堆纸堆中,抽出上面还用一条红丝布条扎着的一个纸卷,看纸卷的表面,布满虫子啃过的痕迹。然后小心解开红丝布条,更加小心地展开纸卷。

“我的天!”杨楚生也小声出声,这一拉开纸卷,立马就看到这是一幅字。那些字让他两眼发亮,不叫也不行了。这是一幅瘦金体楷书,字迹瘦直挺拔,字侧如竹似兰。再看一下左侧的款,好家伙!“崇宁甲申岁御笔”。

“沙沙沙”!杨楚生赶紧将字画卷好了,激动得他脸色有些发青。看字体和款,应该是宋徽宗的真迹,“崇宁”就是宋徽宗的年号。而且这种瘦金体,不就是宋徽宗所创的嘛。

杨楚生赶紧搬,这些纸堆里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宝贝。纸质的东西,现在想拿他也不敢,没有地方保存。这哥们一边将那些纸质的东西,搬进两个竹筐里,一边打算怎样将这些东西弄出去。

这些东西,要不收藏起来,以后也肯定被破坏,这年代,也不知道破坏掉多少有价值的东西。

突然,杨楚生相当狡猾地笑,有个主意了,不过弄出去的,也只是那些瓷器。

东西真叫多,单就破纸堆,杨楚生就挑了好几担。还有十多张相当漂亮的椅子桌子这些,最漂亮的,还是一张太师椅。先别管是什么朝代的,应该是紫檀木的材料,靠背上面,镶着一大块雕刻得活灵活现的松鹤图。

搬搬搬!杨楚生一乐起来,也能将清苦的化成为快乐,因为喝了两碗米汤,身子一动,肚子里就响起“咚咚”声。

“不错,杨楚生,你很积极!”那手臂上,挂着一个印有“治安组”三个字红袖章的哥们,走过来一看,还称赞。

“嘿嘿,放心,通过学习,使我提高了认识!”杨楚生一边小心将一个明代宣德年间的青花罐放进竹筐里,一边回答。

这年头,这些一颗心全都红得滴血的家伙们,最喜欢听这些话。虽然杨楚生的认识提高得比火箭升空还快,但这话人家听了就舒服。这哥们还掏出一包飞马,请他一根,也因为他跟县委书记的女儿是同学,要不然人家的飞马就随便请啊。

杨楚生这家伙,又走到食堂,谁知道这公社的食堂还保管锄头这些东西。改扁担为锄头,挑起一担瓷器,就要往公社外面走。

“喂,你为什么要挑出去!”那位张主任看见了,大喝声中,目光也是透出相当高的警惕性。

“嘿嘿,张主任,这些东西另一间放不下,我挑出去,将这些资产阶级遗留下来的坏东西砸烂。”杨楚生也大声说,这哥们的表情,也是一脸对于这些破东西的不屑。

“嗯嗯,好好!”那位主任点着头,感觉知青就是知青,有文化的人接受教育蛮快的嘛。

杨楚生爽啊,美滋滋大摇大摆走出公社大门,然后往一边走,当然是找一个地方,将这些东西埋藏起来了。

这家伙小心啊,围着公社的围墙转了大半圈,突然发现一个大坑,上面还放着几个装着死人骨头的罐子。这地方原来应该是一座坟墓,被挖掉了坑还在。

太爽了,杨楚生小心啊,什么青花罐子,五彩花瓶,还有十几个特别漂亮的鼻烟壶,一个个小心地放。

两担,这两担瓷器,最少有八成以上是古董。杨楚生小心盖好土,并不用做记号,反正等着有机会,再让这些东西重见天日。

太棒了,想不到啊!另一间的东西呢?特别是那些破纸堆,还不知道也藏着多少宝贝。

杨楚生就是乐,谁想到运气不好重生在这年代,虽然不能以重生的脑袋干出大事,却也有这般的生活,让他怎么不爽。

“红星闪闪,放光彩……”杨楚生挑着竹筐,歌也唱得特别带感,还没走近公社的大门,后面却突然响起“铃铃铃”自行车的铃声。

十多辆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相当豪华地从杨楚生的身边一溜而过,然后进了公社的大门,其中的一位,就是那位县委郭副书记。

这年代,县委那有车,就一辆破军用吉普。县委副书记到公社,也得骑自行车。

杨楚生感觉这班领导肯定要到田里,天已经没有雨了,他们的自行车后架上,还都夹着雨衣。

那位郭副书记还没进入公社大门,也转脸看了他一下,然后就进去了。

公社的许书记还能不出来迎接,郭副书记却啥都没说,指向挑着竹筐的杨楚生问道“他是怎么回事?”

“就是鼓动社员包干的事,被大队送来的。”许书记也看着杨楚生说。

郭副书记只有摇头,动不动就抓人,连他这位县委副书记也没办法。不过他今天来了,也是为杨楚生的事来的,这位小知青可能也没想到,他的多劳多得的方式,还在县委里面引起争论。

第20章浅淡的微笑

时代的关系,杨楚生的多劳多得生产分配方式,虽然是早已有之,但却还能在县委引起争论。

也没有办法,谁想支持一种跟大环境相违背的事物,搞不会就会犯错误。

郭副书记却是支持这种分配方式的主要人员,以他的说法,在不脱离生产队的范围内,提高粮食产量,这是不错的方式。

也有点笑话,一边是千方百计要提高粮食产量,一边却是不敢改变生产分配方式。最后的争论结果,还是得到田头来个实地考察,还有,仔细研究红光大队第三生产队的分配方式。

这一班人阵容可不小,县里面就下来十多个,公社的许书记也得陪同,再一次又来到红光大队。

吴拥军多乐啊,双手握着郭副书记的手,最先向他报告的话题,就是那个满脑子资产阶级意识的杨楚生,昨晚已经被送到公社治安组。

天已经放晴,本来想今天到公社看杨楚生的知青们,也不得不走进田里。

多少人在为杨楚生操心,社员们看着挑一担簸箕的白雪。昨晚她哭得最凶,要不是大旺从公社回来,跟她说起杨楚生不被关在屋里的话,搞不好她现在还在哭。一双本来相当漂亮的杏眼,哭得有点红肿。

其实刘雪贞也一样,这两位美女都是同样为杨楚生担心的心态。

“白雪,别伤心,他没事。”秋月嫂自己也伤心,她也哭了不少眼泪,特别是大旺回来了,还藏着四个馒头,让这寡妇哭得连孩子们都跟着哭。

白雪咬一下嘴唇,一咬牙,挑起一担土。雨一过,生产队就赶紧修水沟。

“秋月嫂,你有没有给杨楚生送早饭?”桂香也挑着一担土,走到秋月嫂身边,小声问。

“大旺送的,听他说,杨楚生在外面劳动。”秋月嫂的声音,可不会跟桂香一样小声。

水笋叔嘴里含着喇叭型香烟,走到秋月嫂身边也说,等会我挖几十斤番薯,杨楚生的伙食,应该由生产队承担。

秋月嫂还没有回答,吴拥军却站在稻田的另一头在喊他了。

“妈的,这些人没事想看就看,老子还没空呢。”水笋叔小声嘀咕,看见吴拥军后面站着一大班人,感觉又是干部来放空炮的。

不知道是那个时候开始,反正看到一班衣着可以,站在田头指指点点的干部,社员们就有又来放空炮的想法。

应该说,平县的领导,对于农田建设这些那是相当重视。红山公社还没有,其他几个公社,就连县委书记有时候都吃住在公社里。

社员们的头脑就是相当简单,他们不想别的,谁能让他们不饿肚子,他们就拥护谁,要不然,什么话都会被他们视为空炮。

水笋叔走了过去,认识郭副书记的了,这位队长却说出不合拍的话,指着他们的田说“看,这些叶子茂盛的,颜色比较绿的,都是我们生产的水稻,为什么还要将杨楚生抓到公社?”

“行行行,别说杨楚生了,今天是领导来检查。”吴拥军说话的口气,也是相当不客气。

郭副书记立刻接上“今天不是来检查,而是来研究,杨楚生的多劳多得分配方式,是否背离了生产队。”

太文气的话,水笋叔听不明白,但吴拥军就明白,这家伙暗自也吓一跳,也有点搞不懂,怎么这种以前就有过的分配方式,变成了好像是杨楚生独创的了?

许书记也感觉事情有些变化,也说“有些事,暂时也看不出,但会一步步凸现。”

郭副书记又指着一片水稻说“很明显,社员的积极性一调动起来,生产就能搞上去。”

在场的十多位县里下来的干部,也在点头,另一位也说“那么他们是不是分片包干呢?”

“没有,我拿工分簿给你们看?”水笋叔一说,“砰砰砰”就往村里跑,过一会拿着工分簿就来了。

“你们看,我们每天的工分都在这。”水笋说着,将工分簿举到郭副书记面前。

“这就对了嘛,男女同工同酬,男同志能做到的事,女同志也能做到的嘛。”郭副书记边翻着工分簿边说。

水笋叔却一直就记着杨禁生的事,他们的水稻也就这样,并没有因为领导看一下,而生长增快。看着公社许书记说“这样是合理的,那杨楚生还有错嘛?”

许书记的脸色有些变化,好像被这个生产队长打了一记耳光一样,感觉这家伙就是不知进退。

“杨楚生同志也有错误,包括你,为什么事先不跟大队和公社汇报呢?”郭副书记又开口了。

官就是官,说话就站在中间。

水笋叔却还是晕,要是事先跟领导汇报,他们今天还得跟其他生产队一样,在挑着肥料,给已经过了农时的稻田施肥。

郭副书记是在给许书记一个台阶,就连吴拥军也有这样的感觉。这公社书记也点头笑着说“对嘛,事先向领导汇报,不脱离社会主义大家庭就行。”

水笋却在眨眼睛,他已经整个晕菜,感觉他不能跟这些当官的一样,正反转都是理由。

这班人看完了水稻,回到大队还开会。

郭副书记第一句话就说“事实证明了,第三生产队的生产分配方式是对的。”

是对的,那杨楚生呢?这家伙可不想回来了,整理好了那间仓库,这一间也可以再关个三四十人。然后就躲闪在另一间仓库里,越看越上心,两眼也越来越亮。拿着一把有“唐寅”落款的折扇,怎样?这家伙用上偷,撩起背心,将折扇往肚子这边的腰带一插,走出来,锁上门,任务圆满完成。

哈哈哈!这家伙有够爽啊!将钥匙拿到治安组,回到那个关人的房间,才不管那位六十多岁的,正在说着潘金莲跟西门庆在王婆的屋子里。小心打开那把折扇,真爽,这折扇又可以扇风,又可以欣赏。

“吱呀呀”门又开了,杨楚生吓了一跳,又在喊他的名字。这哥们急忙将折扇往草席底下藏,走出来就问“什么事?”

“收拾东西,回去!”那喊话的哥们的表情,也变得客气点。

“要回去呀?我才来半天。”杨楚生不情愿地说。

“喂,你不想回去呀?”这哥们大声就说,他也晕,别人听到回去两字,就是内急了也不管,先跑出去再说,他却倒好,还不情愿。

杨楚生真的不想,要能再让他进那个仓库,他还真敢在这里住下了。拿起雨衣包着衣服,当然不会忘记那把折扇,跟房间的人告别了。

“真的放了我了?”杨楚生还不敢相信地问。

“你想来这住多久?”这哥们问完了,又露出苦笑不得的表情。

“嘿嘿,我是一颗红心,两种准备,打算住半个月。”杨楚生笑着说,看见陈燕,正从挂着红山公社广播站的屋子里走出来,急忙迎上去。

同样是知青,人家陈燕那才叫资产阶级大小姐。杨楚生来了一夜半天,整个公社的人,就才看到她穿着连衣裙。

陈燕也看见他了,瞧他手里拿着的东西,也大声问“杨楚生,你要回去了?”

“是啊。”杨楚生走到陈燕跟前,小声问“是不是你叫放的?”

陈燕睁着大眼睛,摇摇头还笑,说道“回去吧,没事叫上刘雪贞,一起来。”

杨楚生边走还边在想,他也相信陈燕肯定没叫放人,反正出来了就走,这家伙还是爽,衣服里面还藏着那把扇子呢。

“红光大队,我回来了!”杨楚生走到村口,看见一群小孩,在池塘里翻得水花飞溅,还有几位村姑,坐在洗衣板上,快速地搓着衣服,大声就喊。

“杨同志,!杨同志回来了!”大旺这家伙也在池塘里,他还约了几个小伙伴,等会一起跟他到公社,给杨同志送饭。这一听,立刻就大声喊。

池塘边的村姑们,也赶紧回头,瞧她们,刚刚劳作回来的一张张脸,还是红扑扑,透出青春的红润。看见这个让她们也为他焦急的小知青,又是吃惊又是笑。

“嘿嘿!”杨楚生轻轻拍着几个光着身子,走到他身边的小孩,往祠堂走。

“乡亲们,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杨楚生在外面就看见祠堂里,蹲在水井边洗衣服的两位美女,也大声喊。

白雪和刘雪贞都吃惊地抬起头,先是一呆,然后突然站起来,也够不了这年代的什么,喜极面泣。跑到杨楚生跟前,一人拉着他一只胳膊,什么话也不用说,她们也说不出,只有抹眼泪。

“哈哈!”孟跃进这家伙五步当成俩,从里面冲出来。爷们就是爷们,一上来,就给他的肩膀一拳。

王升也走出来了,不出来也没意思,很平静地问“回来了?”

“回来了!”杨楚生也平静地应,这家伙活脱脱一个资产阶级大少爷的派送,抽出那把扇子,一展开,扇风!

两位美女看他的扇子,老掉牙了,扇面还发黄,可他却还派头十足。搞得她们,从泣中又转成笑。

“我到吴拥军家里,问候他几句!”杨楚生说完就走,留下两位美女在惊愕,搞不好这家伙还敢找事。

杨楚生并不想无缘无故跟谁惹事,是要让吴拥军瞧瞧就是。

“吴营长,不,吴主任,我回来了,来向你报告!”杨楚生走到吴拥军家的门外,看见正想吃饭的家伙就喊。

“哎呀,杨……”桂香嫂刚刚在盛粥,大声喊着。不过喊没完,就停住了。

吴拥军回过头,见这小知青的神气,一脸你想怎样,老子我又回来了的意思。鼻子是不是有血想往外涌?反正他就觉得有火在身体里面燃烧一样。这个小知青喊完了,不看他,却看着他老婆笑一个。

这吴拥军又看向老婆,腾地站起来,她也在微笑。心里在骂,他妈的,跑到老子的面前,跟桂香搞眼神。

“呼!”吴拥军还是呼一口气,人家杨楚生可没有说出什么粗话,大声说“我们正要吃饭。”

“我知道,我是来向你报告的,也想问你,为啥我才关了半天,就放出来呢?哈哈!”

杨楚生笑完了,转身走了,临走的时候,也无意中看了桂香嫂一眼,也不想在他们家里捣得太久。

“他妈的,这饭还怎么吃?”吴拥军真的吃不下,放下碗,边骂边往外边走。

桂香暗自舒一口气,吴拥军的性格她能不知道,一定得被气得半死。这美少妇吃了一口饭,也不知道为啥?丰满的嘴唇紧紧一抿,又在微笑。

第21章我没看见

欢乐啊,第三生产队的社员们,都往祠堂里跑,水笋叔爽爽地拍着杨楚生的肩膀,没有什么好听的话,只有笑声。

刚刚想做饭的秋月嫂,却是“嘻嘻”,然后回家了。中午的番薯粥,她还准备多加一把米。

“走了,吃饭去,下午你就歇着,明天再派工。”水笋叔笑着说。

“不不,我可不敢偷懒,搞不好又得到公社。”杨楚生一说,白雪和刘雪贞都在笑。

“那行,你就放两头水牛。”水笋叔一说,也走了。

白雪和刘雪贞,也跟着杨楚生往外面走,这刘美女听说陈燕也来了,高兴得还跳,在学校,她们俩的关系最好。

“你的胃怎样了?”杨楚生又朝着白雪问。

“没怎样呀?”白雪杏眼一抬说,就是还感觉不舒服,也高兴得忘了。

下午放牛,哈哈!杨楚生往秋月嫂家里走,边在笑,他就是放牛娃了。

雨后的乡村,充满着一股水灵的美,村后的山,水灵得比平时更绿,一团团白色的野花,更是透出雨后的艳丽。

山水灵,人也水灵,挑着木桶,扛着锄头的村姑们,她们的身上,也透出水灵的丰盈,高挺的前面,更是透出初夏时的勃发。就连池塘边的那颗大榕树,也是绿得水灵。

杨楚生手里拿着一根小竹子,走到大榕树下,这下面躺着十多头水牛。

“走了!”解开两根水牛的绳子,杨楚生朝着牛就喊。那头年轻的水牛,还张开嘴巴,“哞……”地一声长叫。

放牛也能爽,杨楚生也太逗了,手里拿着一本选集。白雪的那本手抄《第二次握手》,他这个重生者,看了也感觉没意思,还不如看选集。

这哥们想往牛身上骑,懂得叫牛走,却不懂怎样让牛停。不过没关系,这哥们走到牛身边,双手往牛腰一按,身子一个往上跳,稳稳就坐上去了。

有意思,这哥们这如跨上战马一样,挺胸脸还笑。以他自己的感觉,可惜他放在家里的海鸥牌黑白相机没有带来,要不然拍一张,其威风的程度,保管不亚于关云长跨上赤兔马。

“扑”,后面突然有人在笑。

杨楚生一回头,也笑一下,是扛着锄头的桂香嫂。

桂香嫂当然笑了,谁看了这家伙的样子,都会笑。一个大男人坐在牛背上,显不出威风,却有八分孩子气。

“你要挖沟呀?”杨楚生笑着问。

桂香嫂才想回答,后面的白雪和秋月嫂,也笑着小跑上来了。

“舒服吗?”白雪抬头朝着牛背上的家伙问。

“不舒服才怪。”杨楚生也低头说。

三个女人就走在他的牛旁边,杨楚生眨了几下眼睛,这季节,天一睛,又有点热了。三个女人都是薄的夏装,上面的扣子也没有扣上。他是在高处,往低看,三个领口里面,三种形态。

白雪的是青春少女的盈盈一握,桂香嫂却是有少妇的丰满,也有少女那样的娇挺,秋月嫂的却是充满着饱满的柔软。尽管形态不同,但是一样的雪白含娇。

“哎呀,我们走了,这牛走得太慢。”秋月嫂是个急性子,说完大步迈开。

“哈哈!”杨楚生也禁不住笑。

“笑什么?”白雪又抬头问。

杨楚生不出声了,伸手往秋月嫂指。

桂香嫂先看到了,也是“哈哈哈”地笑。原来秋月嫂的裤子后面破了,她还不知道,反正一点白。

白雪又是抬头,这回杏眼用上嗔了,就是看见了,就装没看见不就得了。

三位走在前面女人,也让杨楚生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这年代的裤子,还是比较宽松一点,但也掩盖不了她们走路时,相当有动感的后面。

桂香嫂还回头,两人的目光又碰一起,搞得她赶紧将视线往他的后面移,跟着也走上来的山猫笑一个。

“杨楚生,你还真安逸啊?”山猫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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