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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知青人生(平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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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的妈,好累!”白雪跑过来了,边喊边喘气,才跑一小段路,就搞得一头长发有些乱,“呼呼呼”的喘气声中,透出的是芳香的气息。

“累呀?来,我背你。”杨楚生说着,真的往下蹲。

“不要!”白雪胆才没有这样大,虽然这条路离村子有些远,但后面还有那个骑自行车的。

“怕什么。”杨楚生又说,后面的自行车也终于过去了。

杨楚生突然冲着那个小伙子说“喂,小心点,别再摔了。”

还好有这句话,不然前面的那家伙真的得再摔。这家伙真的感觉到家了,看这个喊话的哥们的姿势,应该是想背那个女的。谁见了不回头啊,还可能会暗叫老天爷。那女的长发披散,刚才跑路时扭着柔软的细腰,要让他背,他敢将自行车扔下不管。

“上来吧。”杨楚生又说。

白雪又是掠了一下长发,前后左右瞧,确实没有人。咬了一下嘴唇,真的往略显瘦削,但却笔直的后背上趴。

趴上去了的白雪,还在喘气呢,要没有刚才跑步,这一趴上去之时,呼吸也会不正常。

杨楚生还笑着转脸,那种呼吸的声音还有气息,直冲他的耳朵。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杨楚生背着白雪,才走几步,就唱起跟时代不符的歌曲。

“这又是什么歌呀?好听!”白雪在后面小声说。

“好听我就唱。”杨楚生就继续唱,后面的白雪却是张开嘴巴在笑。原来被背着的感觉真好,抬头往天上瞧,今晚的月亮真圆。

“哎呀,到村里了,快点下来。”白雪脸贴在杨楚生的后背,突然看见进村的那口池塘,急忙喊。

村边还有不少人在纳凉,两人往鸭寮那边走,还边跟社员们打招呼。

老远的,就能听见一阵口琴声,肯定是孟跃进无聊透顶的杰作。这家伙站在土坎上面,看见月光下往这边走的两个人,急忙往下面冲,大声就说“我还是回去了,这种他妈的旷野,我呆着还害怕。”

“白雪,你要不要回去?”孟跃进又问,然后指着山那边说“刚才我看见什么家伙,两眼特别亮,还跟我对瞧。”

“晚些吧,王升还在公社里。”白雪也笑着回答。

孟跃进当然明白了,王升还没有回来,祠堂里就只有他和她。笑着又说“那我先走,等他送你回去吧。”

杨楚生看了一下鸭子,看着白雪往土坎那边走,他也跟在后面。刚才孟跃进的话还让他警惕地向远处瞧,这种地方,一两只路过的狼还是有的。

“哇,夜景真美!”白雪坐在土坎下面的草地上,抬头望着夜空就说。

当然漂亮,今晚的夜空好像就专门透出浪漫一样,没有一丝云,圆盘似的月亮,高挂在正中央。

白雪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上下眨,好像跟着满天的繁星在眨动一样。

杨楚生却是往土坎的斜坡躺,细绒的草丛,人躺在上面,还感觉到一阵凉爽。

“那是什么?”白雪突然抬手,指着头顶上几点小小的光亮问。

“是萤火虫。”杨楚生才一说,又有几点亮光从他们头顶上绕。

白雪高兴啊,读书的时候就读到荧火虫,但却不知道这东西是怎样的,急忙抬手就抓。

“傻瓜,能抓着吗?”杨楚生还摇头。

“你才是傻瓜。”白雪说着,伸手往他的鼻子捏一下。

这美女又是“咯咯咯”笑,杨楚生干脆闭上眼睛了呗。她也往下躺,闭上眼睛,小声说“今晚就这样睡,多好!”

当然好,晚风跟月光一样温柔,人要躺在草地上睡觉,那也是一种享受。

“那就不要睁开眼睛。”杨楚生也小声说。

白雪笑着点点头,她真的不想睁开眼睛,跟他就躺着,一觉睡到天亮。

突然,这美女的杏眼不但睁开,还张得老大。感觉到一股气息,好像正在她的嘴巴上面,一睁开眼睛就睁大,这家伙让她不要张开眼睛,是在骗她的,他的嘴巴就几乎要吻上她了。

“你坏!”白雪浅浅一笑,又抬手捏一下挺直的鼻子。

月光下,轻笑的红唇,就如沾上了露水一样,发出湿润的光泽。

杨楚生的脸轻轻往下,也轻轻亲着就如一对娇艳花瓣的艳唇。

白雪的俏脸,也如含娇带露的鲜花一样,月色中,还能看到几分羞涩……

第46章人狼恶战

月光温柔,轻风凉爽,野外的清新,催着斜躺在草地上的两人快点入眠。

村子里,公鸡的啼唱,还有烟囱冒出每天的第一缕炊烟,野外的两个人,却还在均匀地发出呼吸。

突然,睡中的杨楚生睁开眼睛,听到竹寮里面,鸭子们一阵乱窜。

不好!杨楚生脑子一闪,用力推了也在熟睡中的白雪一下,起身往竹寮冲。顾不了开门,双脚一用力,腾地一跃而起,跃过齐胸高的围栏。

好家伙!杨楚生也吓一跳,这是什么?一头比狗大的家伙,嘴里叼着一只鸭,回头朝着他瞪。

狼!杨楚生脑子一闪,也是猛地一个咯噔,看到一双亮闪闪发出红光的眼睛,还有这家伙的个头,他就感觉到是这种家伙。

狼这东西可不是玩的,杨楚生急忙往竹寮里冲,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握着扁担。

狼这种动物,在南滨省这个年代,虽然不多,但也时常出现。也因为山还不够深的缘故吧,偶尔一两只是有,但没有成群的。

那家伙嘴里叼着一只鸭,身子轻轻一纵,相当利索就跃过围栏。

不能放过它,如果放过了,这家伙还会再来。杨楚生也是身子一跃,才一落地,手里的扁担一摆就冲。

“啊……”白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想往竹寮里面走,却不想突然眼前一条黑影一闪,然后落在她面前,吓得大声就喊。

狼不是狗,要是没有突然间出现的白雪,可能它也就叼着鸭跑了。这回它也可能感觉到危险,突然嘴巴一松,放开那只已经断气了的鸭子,嘴巴一张开,月光中还能看见两排牙齿。“唬……”就跟狗一样,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快跑!”杨楚生心里一慌,大声一喊,身子也再度跃起,还没落地,手里的扁担对着狼尾巴就捅。

这也是应急,要不然,白雪已经吓得呆立不动,只要他慢一点点,那家伙一扑,就能将她的喉咙给撕断。

狼好像也会武功,好家伙!一双闪着红光的眼睛,迅速朝着后面一斜,尾部轻轻一摆,杨楚生的扁担一下子落空。

扁担落空还有双脚,杨楚生一急之下,也顾不了什么,双脚齐出,从上而下朝着狼的后背就踩。

“唬……”这只毛发黄多灰少的家伙,就如浑身长着几双眼睛一样,身子一让,很容易又避过两脚。

“扑”!杨楚生才一落地,急忙一个后退,挡在白雪身前。大声喊“进竹寮,别跑!”

这时候要是让白雪跑,狼也很可能朝着弱的一方攻击。这家伙跑起来的速度,杨楚生自认追不上,所以白雪也就越跑远越危险。

白雪都已经吓傻了,战战兢兢地,往竹寮那边挪。

这样也好,杨楚生能腾出手脚,跟狼拼一场就行。这哥们还有点天真,以为他的扁担要能打到这家伙,这家伙肯定跟狗一样,回头就跑。

这头狼可能也是饿急了,也可能跟夜晚有关系,这家伙一双前脚分开,低着头,一双幽幽泛红的眼睛,凶猛地瞪着眼前的人。

“唬!”杨楚生扁担一举,还大喊一声,准备朝着狼攻击。

却不想,扁担才一举,这狼的身子,如箭一般,“唰”地直扑而上。

好快!快得杨楚生的扁担还没有落下,这狼已经扑到他的跟前。

杨楚生慌忙一个后跳,也在这时,狼的前腿一用力,身子已经立了起来。

也好得杨楚生一个后跳,才使得狼的一扑落空。可这家伙野性一发,一扑落空,身子却又顺势往前冲。

这举扁担到狼的进攻到杨楚生的后跳,都是眨眼间发现的事。

杨楚生可不敢大意了,电光火石之间,稍有一个闪失,人就会被扑倒。急忙扁担一收,朝着扑上来的狼就捅。

“扑”一声响,这一捅,也正中要扑起来的狼前胸。这家伙落地之时,也一个后退,这一捅,也让它不得不放慢进攻。

又是一声低吼,狼又再次攻击,反正这家伙野性一发,那就是不可收拾,头一抬,朝着杨楚生又来。

杨楚生已经不敢举起扁担了,扁担就只守在正面,狼一扑上,扁担就从下往上挑。

这样子,还真的有效果,狼扑了几次,杨楚生的扁担一挑,它又不得不后退。

突然,这家伙好像也玩起战术,正面又是一扑,杨楚生的扁担才一挑,它的身子,却已经移动到他的左边。

杨楚生也是毫不慌张,身子不用转,“呼”一声,扁担夹带着风声,从正面往左边一划,这一下,又让狼的身子一移,扑到他的后面。

好一场人狼大战,黎明前并不黑暗,因为有月光。人和狼,就这样在原地转着圈,你来我往,战得难解难分。

杨楚生也有点慌了,感觉这样斗下去,他肯定会体力不支。月光下,这狼频频发出低吼的声音,那两排足以一口就撕断人的喉咙的牙齿,随着吼声,往下滴着透明的液体。

怎么办?杨楚生边守边想,这样守,再守一段时间,天色亮了点,这家伙一定会跑,但肯定还会再来。

突然!狼的低吼声中,响起了杨楚生挥动扁担的声音,就见他手里的扁担,突然变守为攻,脚一踏进,扁担也从侧面朝着狼的脑袋劈。

这一下突然性的变换招式,也让狼立刻中招,“啪”一声,扁担一下就敲在这头家伙的嘴巴。

“唬……”这家伙又是一声吼,突然一后退,不管什么再凶残的动物,一感觉对手并不容易对付,也打算溜。

只是慢了,杨楚生一变招就得手,此时他也来一个冒险的动作,突然间双脚一屈,“扑”一声,就如观音莲坐的姿势,人已经往地上坐。手里的扁担一扫,直扫狼的前脚。

“吧”!这一声跟狼的一声惨叫,几乎是同时响起,这家伙急忙转身就跑。

杨楚生一咬牙,“唰”地一跳而起,撒开双腿就追。

白雪都吓呆了,只看见杨楚生提着扁担,人和狼都往前面冲,急得她想喊也喊不出。

前面那条狼虽然一只脚受伤,但这家伙三只脚跑起来,也是特别快。

杨楚生咬紧牙,就是仗着一口气,拼着命紧跟在狼的身后。

好快,狼快人也快,月夜之下,见到狼的身子一伸一缩之间,一眨眼功夫,已经从一处低洼的地方向上冲。

杨楚生的脚步也不慢,趁着往上冲的狼速度一慢之时,“呼”!手里的扁担夹着风声,直扫狼的后腿。只是慢了一点,那家伙后腿一缩,已经冲上去了。

人和狼跑的地方都是旱园,现在也顾不了是番薯地还是花生地,狼只顾着往山那边逃,人却是不分东西南北,紧紧地咬着不放。

突然,前面是一条一米多宽的水沟,这狼虽然只有三只脚,一到沟边,身子一纵,“唰”一下就跳。

杨楚生也一样,一米多宽的沟,再加上还有助跑,脚一踮,也轻轻一跃而过。

“吧”!这一声落地的声音,是那头狼发出来的。毕竟这家伙才只有三只脚,还得边跑边忍受着断脚的疼痛。这一落地之时,前面那只脚也爱不住了,脚一软,身子重重趴在地上。

这样的机会,杨楚生是不会落下的,这哥们已经冲出两步了,一个回头,手里的扁担,往狼的脑袋就下。

“呼”!扁担夹带着划破空气的声音,几乎是他使尽力气的一劈。

“咔”!这声音,是扁担砸中狼脑袋的声音,也是扁担折断的声音。两种声音同时一响,那头狼还站了起来,不过摇晃了几下,还是往地上倒。

杨禁生一点也不敢大意,一步就上,抄起断成两截的扁担,对着狼的脑袋“吧吧吧”连续几下。

“我的天!”杨楚生终于出声了,两脚一软,坐在地上喘气。

“楚生!楚生!”白雪带着哭腔的喊声,远远的从竹寮那边传了过来。

杨楚生张开口,想喊却喊不出来。

白雪慌了,喊了好几声,都听不到杨楚生的声音,这美女怎么办?只有边哭边往村里跑。

早出的社员们,老远就看见鸭寮里面煤油灯的光亮,还感到奇怪,平时为了省油,睡觉时,都是没有灯光的。

“喂,水笋叔,今天让社员们劳动时加把劲,搞得热闹点,上面有人要来视察。”吴拥军朝着水笋叔在喊。这家伙是昨天下午和王升到公社的时候,许书记交代他的,结果昨晚看知青们排练看得太晚,现在赶紧往田里跑。

水笋叔还没回答,突然吃了一惊,看见朦胧的前面,白雪披头散发,边哭边跑。

“快点,杨楚生,杨楚生被狼拖走了!”白雪一说,两脚也发软,瘫在地上。

这一下还不让社员们着慌,水笋叔伸出手,从秋月嫂的肩膀上抢过扁担,也顾不了问清方向,朝着鸭寮那边就跑。

社员们都跟上了,秋月嫂更是吓得脸色苍白,还有桂香嫂,她也是扔下簸箕,抽出扁担就跑。

“杨楚生!……”多少个声音在喊。

“大家散开,分头找,往山那边找!”水笋叔一跑到鸭寮边,立马就吓了一跳,一只死鸭子扔在一边,地面上留下杂乱的人和狼的脚印。看得出,这是经过一场激烈的博斗,朝着跟上来的人就喊。

“杨楚生!”桂香嫂也一改平时的称呼,边跑边喊。

忽然,这位美少妇也惊呆了,看见了,看见杨楚生站了起来,都着她摆摆手,然后又往地上坐。

“在那边!”桂香嫂一喊,社员们都往那边跑。

“老天爷!”桂香嫂第一个跑到杨楚生身边,就大叫。伸手拉着他的手,又大声问“杨楚生,你怎么了?”

“没什么?”杨楚生还能笑,不过又在喘气。

“楚生,你怎么了?”白雪也跑过来,抱着他就喊。

杨楚生又是一笑“没事,累!”

社员们都在惊呆,惊得没有一个人眨眼睛。杨楚生身边,躺着一头公狼,这家伙应该有七八十斤。

白雪却还在哭,这时候还有什么羞涩,刚才的惊险,只有她是亲眼看到,现在让她放开杨楚生,除非他真的能站起来。

第47章地委书记很欣赏

热闹了,杨楚生打死了一头狼,到了田地的社员们,都往这边跑,整个红光大队有七八百劳力,这跑上来的阵容是何其之大。还有村里的老人孩子,听到了也往这边跑。

都好奇,狼这种东西,村里人有的是看过,但就没有这样近距离。

“哇,好大的家伙!”孟跃进挤进来,说着还踢了那家伙一脚。大声又说“怪不得我昨晚看到一双发亮的眼睛,肯定就是这家伙。”

“杨同志,你真的太厉害了!”一位老人看着狼就说。村里人都知道,这老人年轻的时候,是红光大队最勇猛的一个,也曾经跟狼斗过,一对一,结果大腿被狼撕掉了一块肉,到现在伤疤还在。

杨楚生还坐在地上,白雪却还抱着他,桂香嫂和秋月嫂蹲在他旁边。这哥们抬起头,真的想躺在地上,好好休息一会。

这情景,男人们都没说的,就是佩服,一个人只凭着一根扁担,就打死一头狼。

“杨同志,你受伤了吗?”问话的是一位村姑,这些姑娘们没有一个脸上不露出特别关心的表情。这年代,武松打虎的故事还是家喻户晓的,村姑们的头脑里,也难保不将杨楚生也当成英雄。

“不会。”杨楚生一说,想站起来了。

“闪开点!”外面有一个声音在喊,围观的社员们本来不愿意,不过一看是吴拥军,也得让开一条路。

吴拥军后面还跟着几名民兵,一进来就有一股血往上涌,看见他老婆正蹲在杨楚生身边,瞧她的表情,他生病了,她还没有这样关心。

桂香嫂也吓一跳,急忙站起来,看着吴拥军,悄悄挤出人群。

“大家快散了。”吴拥军大声喊,又朝着几个民兵喊“抬到大队。”

“喂,搞什么,为什么要抬到大队?”杨楚生站起来,也大声问。

吴拥军三角眼一瞪“杨楚生,这狼交给公社,说不定还有奖励。”

“是啊,打死山猪和狼,都有奖励。”一位民兵还帮腔。

“还有麻雀和老鼠。”正在摸着狼的大旺也大声喊,但这也是事实,除四害运动正当方兴未艾,他就有一天用弹弓打了二十五只麻雀,上交学校,结果上学期就领了一张五好学生奖状。

小家伙的话,也让社员们笑。

“不行,我不要奖励,这狼可以吃。”

杨楚生一说,社员们眼睛不发光那是假的,要知道,村里有谁养的猪生病死了,就是十几斤的小猪,也会杀了一家人吃个饱。就是发生鸡瘟,也没有人将看着活不成的鸡扔掉。这一头七八十斤的狼,上交了真的可惜。

吴拥军又是瞪大三角眼,本来这狼由他抬到公社,那就是一件无限风光的大事,小轰动肯定有,何况今天还有大领导要来。可这个小知青又来那个脾气,还让他急,又说“这一定要上交的。”

“行了,肉我们留下来,皮上交总可以吧?反正上交到公社,肉还不是被人吃了。”杨楚生这样说,社员们都乐。

“我来剥皮。”说话的是那个当时跟杨楚生一起,因为杀猪被拉到批斗会的一个哥们。这家伙一说完,三步并成两就往村里跑,当然是拿杀猪刀了。

这真的乐了,杨楚生也觉得好笑,瞧着周围的社员们,那种想象着狼肉的神情,笑中又有点无奈,就一头狼,怎么分呀,总不能两千多人口都来个平均分配吧。

这时候又有人问了“干什么你们?”

是水鸡叔,他可是一早就跑到公社,等着视察的干部队伍,现在领着领导们来了,却发现这边围着还有两三百人。

围观的人这会也得让他进来,这水鸡叔一看,吓得“哇”就叫,大声问吴拥军“民兵打死的?”

“民兵只会打人,那敢打狼,是我打的。”杨楚生又说。

这话也让吴拥军又瞪眼睛,感觉他娘的这个杨楚生,说话就爱带刺。朝着水鸡叔也说“是他打的,但这家伙不想上交。”

“上交吧,这是规定。”水鸡叔着,又往领导那边走。

今天来的这班领导,比上次那位地革委会张主任还大一点,是地委廖书记。与其说是视察,应该说是带着各县的领导参观。这时候的上面,有一位落马了又上来的领导,感觉这样的局面不行了,将重点从抓政治向抓经济转移。而且也有一个政策,允许家庭多搞副业。

以滨海地区这个没有大型工业的地区来说,抓经济首先就得抓农业。也因为政策的有所转变,到过这里的张主任,还在会议上说过红光大队的农业生产。应该说吧,杨楚生促成的多劳多得分配方式,在滨海地区却变成了被借鉴的方式。

“那边在干什么?”县委陈书记看着水鸡叔去了又回来,很不爽的问。昨天就已经通知红山公社了,现在领导来了,却见不到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这位县委书记当然不爽。

“是杨楚生打死了一头狼。”水鸡叔只能说。

现场这班干部中,有滨海地区所管辖七个县两个市的领导,听说一个人打死一头狼,都在小声讨论,这个人应该是什么人哪。

“杨楚生,是不是知青?”地委廖书记也记起这名字,张主任在会议上也说过。

水鸡叔才点头还没应,陈书记马上就回答“一个很麻烦的知青。”

“叫他过来吧,今天也要让他介绍一些经验。”廖书记很有兴趣,想见见这个很麻烦的知青。

水鸡叔边往杨楚生那边跑,边挠脑袋,搞不好杨楚生因为打死了一头狼,还能在领导们的面前又风光一把。

“杨楚生,快点到那边,领导叫你。”水鸡叔边跑边喊,那些社员都走到田里干活了,水沟边,孟跃进帮着一个家伙在剥狼皮。

突然,水鸡叔“噼”一下一屁股就摔在草皮地上,这位很少笑,也很少发大脾气的大队书记,真想将这个很麻烦的小知青大骂一顿。看到这家伙身穿绿色短裤和背心,但却戴着手表,吹着口琴,一群鸭子就吵着跟在他后面。

杨楚生正是一付化悲痛为力量的表情,总共被狼咬死了一只鸭,还伤了两只,那两只也废了。要是听得懂口琴声的,就能听出今天的口琴声透出无比的悲痛。

只是他在悲痛,地委廖书记也禁不住裂开嘴巴。这也太好笑了,这班领导就是再怎样装,也不得不笑。特别是上次跟张主任一起来过的那位美女记者,笑着那身子也让旁边的几位不好意思看。

“杨楚生,别吹了,领导叫你!”水鸡叔急忙站起来,大声就喊。

杨楚生能没看见那班领导才怪,这群鸭子今天下田太晚了,正急着呢,需要吹的时候,不吹也得吹,这些领导难道不明白。

领导叫,杨楚生就走呗,狼他都斗得了,还不敢跟领导见面。

“陈书记好!”没办法,杨楚生就只知道陈燕的爸官最大,只能先跟他问好。

“这是地委廖书记。”陈书记手往身边那位头发有点花白的人就说。

哗!是地委书记!杨楚生伸出手,当然也是一句问好。

“嗯,你是从滨海市过来的?”廖书记笑着问。

“是,我爸是市机械厂的政工干部,我妈是市纺织厂工人。”杨楚生说得特别清晰,地委书记要是想拉他们家一把,他爸下个月可能就是副厂长了。如果没有那个好处,也可以表示,他也是城市的贫下中农。

现场的领导们,都在看着这个小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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