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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知青人生(平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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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不动就放着,我回来了就帮你挑。”杨楚生看着她挂满着汗珠,苍白中又透出点羞红的脸说。

白雪擦一下汗,摇摇头,咬着牙又挑了起来。

“哎呀,小心点!”后面桂香嫂的喊声,让杨楚生回过头。

原来他是只顾着白雪,差点被后面桂香嫂的独轮车给撞到了。

这桂香嫂看着杨楚生,怎么说呢?本来她是想质问他,怎么可以搞得她丈夫那样的。不过人太多,这少妇眼睛跟这小知青对了一下,赶紧移开,还是走了。

“喂喂喂,你瞧瞧,桂香的屁股,啧啧啧!”贵喜的老婆又来了,小声朝着芹菜婶说。

白雪的脸又在红,抬眼看了杨楚生一下。

这哥们却在笑,也怪不得别人会说,这桂香嫂高挑的身材,前后都丰满,推着独轮车,走路的姿势左右摆得确实惹眼。

真累,五六百米的路,杨楚生歇了两次,白雪最少有五六次了。好不容易到了田头,这美女赶紧摘下草帽,“呼呼”地煽风。

肥水挑到田头,还要等着两个男社员,用木瓢往稻田泼。

杨楚生将扁担往两个木桶上一架,坐在扁担上面,掏出香烟,朝着走过来的水笋叔举。

“嘿嘿,丰收啊。”水笋叔笑着说,美美地放在鼻子下嗅。看着刚刚插好了不久,急需施第一次肥的稀拉稻田,额头的皱纹皱得更深。

这年头,想要买点尿素这些还难,上面是有分配一点,不过上百亩水稻,也就分配个两三百斤,不够用。

“水笋叔,这样每人两担肥水,到了第一次肥都施完了,太慢了吧。”杨楚生大声说。

“那有什么办法?生产队的人都在这里了。”水笋叔其实愁的也就是这事,还惊讶地看着这个小知青,好像他也懂得种田似的。

杨楚生伸出食指,弹掉烟灰又说“那就让大家积极一点呗。”

“积极?杨同志,你在学校要积极点,老师还会表扬你,我们积极了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的工分。”秋月嫂撩起土布做成的短袖衫,边擦着汗边说。

“喂,你在杨同志面前,可不能这样了。”芹菜婶说完了,社员们又大笑。

白雪抬手掩着嘴巴也在笑,这秋月嫂撩起衣服,那可是正面全露了,她又是杨楚生的三同户,又是一个寡妇。

秋月嫂才不管,一说到这些,她就最有气。就如今天吧,她也是两担满满的肥水,男社员也一样,但今晚记工分,照样是男社员的工分比女社员多一倍。她没有男人,就是最为吃亏的了。

水笋叔也在摇头“每个生产队都一样。”

“能改方式的嘛,方式一改,可能上半年,我们生产队每人的口粮,可以提高点。”杨楚生又说。

这话一说,女社员都停止了说笑,“唰唰唰”目光都往杨楚生瞧,桂香嫂也一样。说到口粮,就是她们最关心的话题,什么跟老公夜里怎样,谁也不想关心了。

水笋叔也来了兴趣,往杨楚生身边蹲,掏出一个纸包,那根丰收才吸完,又一打开却是焦得有些发黑的烟丝,还放着好几张卷烟纸。

“说说,你有什么办法?”水笋叔边说边拿起一张烟纸,放进一点烟丝,递给杨楚生。

杨楚生边卷着喇叭型香烟,边小声说“将田分给各家,让各家自由种。”

“包产到户啊,你别说了,谁有这胆。”水笋叔不但说还翻白眼,有你这是馊主意的表情。伸出舌头,往卷好的喇叭型香烟的接合处舔一下,掏出火柴点上。

杨楚生也点上香烟,皱了一下眉,这烟够呛也够辣。看着女社员们,也好像泄气的样子,又说“可以改变分配方式,多劳多得,按劳取酬。”

“哎呀你就直说了,别说我们听不懂的话。”芹菜婶不耐烦地喊。

“不管男女,谁干得多就得多,就如现在这样,以一担肥水多少工分,谁挑多谁的工分就多。”杨楚生又说了。

秋月嫂立刻就喊“对,这样好!”

“还有,我们生产队的肥水不够用,社员自家的粪坑肥水却用不上,有些都溢出来了。如果将自己的肥水用于生产队的,一担相当于两担的工分,这样,我们一天能干平时两天的活,水稻的肥水也多。”杨楚生说得有点嗦,但没有文化的社员们就能听明白了。

女社员们一致赞成,并不是什么,反正只要能让她们,每个月能多分两斤稻谷,她们就是愿意。

水笋叔也点着头,这样是行,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干活,只是改变一下分配方式而已。

白雪却担心地说“你这是挑战分配制度,搞不好……”

“不挑战,社员的肚子什么时候能吃饭?”杨楚生一说,看他前面已经没有人,又说“到我了。”挑起肥水就往负责泼肥水的两个家伙那边走。

“到你了?”对面走过来的桂香嫂,还小声跟杨楚生打一个招呼。田埂小,她还得侧身让路。

杨楚生就笑一下,两人的目光又对在一起,这位少妇也还跟着笑一个,这一笑,也将她想质问他的事,都说不出口了。

也好得桂香嫂没有跟他说,吴拥军已经走过来了。朝着白雪就喊“白雪,你负责通知知青们,明天到公社,参加农业学大寨大会战!”

第5章农业学大寨

火红的年代,自然有火红的事件,这农业学大寨,到了现在,其实也已经进入尾声。但是尾声却更加火热,因为在这一年,也不知道为什么,“农业学大寨”的口号,还连带着往年没有见到的口号,就是“大干加苦干,早日成为大寨县”。

说起来是高兴还是什么?反正这一年,突然间冒出不少大寨县出来了。南滨省先别说,滨海地区属下两市五县,就有两个县已经成为大寨县。所以吧,平县也响应滨海地委的号召,也想早日成为大寨县了。

天还没亮,空气中也带着露水的清新。五位知青有四个心潮激动,他们没有到早就听说也向往着的知青农场,加入到移山造田的火热运动之中,终于要参加大会战了,能不心潮汹涌嘛。

就杨楚生一个激动不起来,他还觉得造化,就白雪这样娇弱的身体,参加什么移山造田,搞不好还得偷跑,成为一个可耻的逃兵。

“喂,能不能见到同学们呀?”刘雪贞朝着着杨楚生问。

“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同学们!你们好!”杨楚生大声就喊,也算是回答刘雪贞的问题。

“切!”刘雪贞不但说,还抬手往他的手臂拍,然后看一下白雪,他们是同学,亲热点没关系。

“哇,我好激动啊!”孟跃进也大声喊。离公社差不多还有一公里,就能听到高音喇叭的声音。这年代到处都是高音喇叭,到了大会战的战场,最少有四五个。

五个人还没走进公社,蒙蒙亮之间,“砰砰砰”都用上跑,看见分别了才两天的同学们了呗,虽然分别的时间是短,但在这种特殊的场合,就是亲热。

“嗨,你能跟他分在一起。”一位女同学捞着刘雪贞,说着还叹口气。

刘雪贞还有点得意,看着杨楚生笑。

也确实,再没劲的人,看到这火红的场面,也是从脚到头都会有热血沸腾之感。风展红旗,好几面红旗,在晨风中“啪啪啪”地发出响声。都是写着什么“红山公社知青突击队”“红山公社知青尖刀班这些”。

杨楚生他们五个当然站在一块,突然,刘雪贞轻轻碰了他一下,撮着嘴巴,朝着一位领导模样的人一扬。

这是平县的县委书记陈明军,杨楚生当然认识他,他的女儿,也是跟他们同一个班的,而且跟刘雪贞的关系最好。只是人家是官,女儿却不用当知青。

这陈书记看着这场面,肯定也是激动万分,他身边还站着公社党委许书记。这陈书记的声音,透过高音喇叭,先是一条语录,然后才进入正题“敬爱的知青们,你们是初升的太阳,希望就寄托在你们身上……”

“不还是语录嘛。”杨楚生小声跟白雪说,却不想旁边有不少人,都朝着他看。

白雪吓一跳,这家伙嘴真多,她的一位男同学,就是因为说错了一句话,现在还被关着呢。

这火红的场面,也有火红的笑话,别人不笑,杨楚生这个重生者,听起来就感觉好笑。还有一个知青代表上台发言表决心,这位剪着齐耳短发的无产阶级小姐,也不知道根有多正,苗有多红,要不然怎么可以当知青代表。

让杨楚生想笑的是,这女知青真能抓住时代的爽点,一上台,那个也算是丰满的胸部三大起伏,然后喊了八句应该算是现代诗吧。反正杨楚生就憋着不笑出来,八句话总共十六个“啊”!

“啊!党啊!我亲爱的母亲……”那女知青喊完往下走,好像挺累似的,有点气喘嘘嘘的样子。

杨楚生终于忍不住,还是无声地笑,谁叫这女知青装样子不就行了嘛,非得先从丹田提气,不憋死她算是造化。

“你激动吗?”杨楚生突然朝着白雪问。

“你不激动呀?”白雪也小声回一句,他们就走在一面“红山公社知青突击队”红旗的后面,换谁谁都会激动。要不是她肩膀上还挑着一担簸箕,怕碰到人,保管一路走,一路肯定也抬着皓颈,感觉到无上的光荣。

本来是特别早就到公社,折腾完了,到了那个工地,太阳也已经出来了。

杨楚生看着这工地就晕,这所谓的大会战,原来是在一座本来应该是郁郁葱葱的山上,硬生生开辟出一块块梯田。

这真的是笑话,这地区本来就是丘陵地带,田地已经不少了,还要开出这种。什么意思他也明白,人家大寨听说就是有很多的梯田,所以学大寨就得学出样子,没有梯田,怎么能叫得上是学人家呢。只是等着梯田开出来了,怎样给这些田灌溉?

这工地也不知道已经搞了有多久了,一条条红布做成的横幅,让杨楚生也感觉,热血连同着汗水在往外冒,什么“立下愚公志,敢叫山河换新装”!“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还有很多。

热火朝天啊!白雪本来是特别文静的一个姑娘,也是热火得面红耳赤,居然挑起满满一担土。

“小心,你傻呀,累死了也白搭。”杨楚生走在她后面小声说。这美女是有热火朝天之心,但是力量也没增长多少,不是在走路,而是在打摆子。

“你瞧人家,我们知青就是硬骨头!”白雪一句豪言壮语,然后往前面指。

杨楚生吓得露出舌头,前面一位身子肯定比白雪还娇弱的女知青,同样也是挑着满满的一担土,不是在走路,而是跟喝醉酒一样,应该叫颠。

突然!“啪啪啪”一阵声音响,那是几个姑娘站一起,打起快板,为知青加劲来了!

这场面越来越好笑,充满着时代的笑话。更让杨楚生笑的是,那位走路用颠的女知青,不听到快板声还不会泄气,快板一响,见她整个人也瘫。

“行了,你要挑不动,我来!”杨楚生一说,抢过白雪的扁担,这家伙这才叫热血,左右两肩膀各挑着一担,走路也是特别直。

“嗯,好!大家要向这位知青学习!”县委陈书记看到杨楚生的壮举,大声就表扬。

不会吧,这样也行。杨楚生还偷笑,其实这家伙精,走路上下抖厉害点,簸箕里面的土,在他的身后撒下一条土龙。

“咣咣咣!咣咣咣!”这可是吃饭了的声音,特别简单,这动不动就是锣鼓喧天的时代,吃饭也用上锣声。

“快点,还愣着干什么?”杨楚生朝着站一起,在擦汗的两位美女喊。

刘雪贞还翻了一个白眼,大声说“要吃饭了,还快!”

“就是吃饭才得快!”杨楚生那能不知道,这年头,知识青年到农村来接受再教育,别的没学到,只学会一招大场面的吃饭就得用抢。谁要跟两位美女一样,傻傻地站着,等会有些人撑得两眼差点翻白,有些人却得饿肚子。

也不单是她们两个傻,孟跃进和王升两个家伙,也是一付闲情。他们是新来的知青,那知道什么?

“快点,抢饭去!”杨楚生一说,朝着有饭的地方就跑。

真的,这些新来的知青都傻,孟跃进更是睁大眼睛,好家伙!,这抢饭的场面,那真的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这家伙还算是灵活,撒开腿就冲,只有王升跟两位美女,跟一群都看傻了的知青在发傻。

杨楚生这家伙虽然不是最前面,但要排名次,应该也在二十名之内。这哥们手里捧着三个碗,工地的伙食,那是各行各业都勒紧腰带在支持的。中午吃的是番薯大米饭,当然是干的,大概也就七成番薯三成大米,人家戏称这种饭为混凝土。还有猪肉煮咸菜。

反正不管了,这家伙用碗往饭里面一扒,一下就是一碗。然后又跑到猪肉那边,再然后就是战绩相当辉煌,捧着三碗饭逃离现场,朝着两位美女招手。

“真他妈的拼命!”孟跃进也出来了,大声就骂。这哥们的战绩也是相当不错,一碗饭那叫高,搞得他得从最上面开始啃,不然鼻子肯定碰到饭。

“嘿嘿,这是老子从一个家伙手里抢的。”孟跃进边吃边说。没办法,饿着肚子,还怎么学习愚公移山精神。

抢不到饭的人还不少,也没办法,来了多少人,人家炊事也就捏个大概,粮食紧张的情况下,这样已经不错了。

两位美女边吃边笑,现在她们也知道了,以后感觉吃饭的时间差不多了,就得做着抢饭的准备。

“王升呢?”白雪将一块白猪肉放进嘴里,才想起他来了。

“这这这!”王升正朝着他们走过来,连续咽了好几下口水才叫得出声音,那还有饭。

杨楚生才不管,孟跃进也不管,反正这家伙,也应该让他饿一顿。两位美女吃得那个爽,这年头,猪肉煮咸菜,高级!

刘雪贞朝着杨楚生笑,白雪笑得比她还早。要不是他,她的胃病就让她吃不消。

“妈的,吃不够。”孟跃进说着还挺着脖子,往刚才抢饭的地方瞧。

“行了老孟,别那样脉脉含情。”杨楚生一说,两位美女都笑得捂着嘴巴。

这参加大会战的,也就一天,明天还不照样得在生产队里。这五个知青,也算是感受到真正的热火朝天的知青生活了。

第6章知青生活

累!知青真的累,昨天参加大会战,今天还是照样得挑肥水。

一个下午,两担肥水也就挑到五六百米远的地方,这一下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差不多也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足见这年代,别说是工厂,就是农村的工作效率也低到何种程度。

因为水笋叔跟副队长合计了一下,当即在田头,就采用杨楚生的办法,以后就按劳取酬。女社员们乐呀,对于这个小知青,有多一点的认识吧。

“水笋叔,自行车借我一下,我到公社拿粮证。”杨楚生大声喊。

“行,我将车放在祠堂门外。”水笋叔一说,骑上那辆浑身“嘎嘎嘎”响,好像要散架的红棉牌破自行车就走。

“我也去。”白雪走进水沟的时候,小声说。

杨楚生跳进水沟里,边洗着手脚边问“累不累?”

白雪眨着杏眼,点点头,当然累了,最后两半桶,还是他到半路上帮她挑的。要不然,大多数的社员都回去了,只有他们俩刚刚走进水沟。

“哗”,白雪捧起水,往因为劳作,透出一层淡红的脸上浇,然后站起来,解开的确凉短袖衫上面的扣子,掀开右边的肩膀处一看,上面都红了,还感觉到疼。

“没事吧?”杨楚生还问。

“哎呀,早知道这样,我不来了。”白雪又小声嘀咕。

杨楚生却在笑,来不来,并不是她可自己作主的。

“你笑啥?”白雪以为他是在笑她的狼狈。

“白雪同学,这就叫锻炼。”杨楚生也开起玩笑,不过关切之心还是有的,直起身子又问“皮肤没破吧。”

“真破了。”白雪又小声说。

杨楚生这回不得不看了,纤细白嫩的肩膀,看了真有可怜之心,白嫩的肌肤,红了一大片。不过皮倒没有破,是她自己可能疼,就以为破了。

白雪一只手拉着衣服,抬起脸看他一下,这样子,还是让她心跳好几下。

杨楚生也在感觉,十八的姑娘一朵花,衣服里面全是汗的身体,那种让男人闻之很有感觉的气息,还让他的目光也有些游移。

“你们还没走呀?”

突然的声音,让两人都吓一跳。白雪更是慌忙将衣服拉好,脸上也一阵发烧。一男一女站一起,她就掀开肩膀上的衣服,他却还在低头仔细看,能让她不脸红嘛。

“桂香嫂,你还没回去呀?”杨楚生抬起头问。

“我找了一些青草,晚上煮青草水喝。”桂香嫂边说,边解开棉布短袖衫上面的两颗扣子。然后看着白雪的衣服,眼睛里净是羡慕。的确凉这种布料,可是夏天衣服最好的布料,你有钱还买不到。

白雪也惊讶呢,感觉农村的少妇,一点也没注意到身边有没有男人。桂香嫂说是少妇,其实也才二十二岁,又还没有生过孩子。这上面的扣子解开两颗,身子一弯,湿上水的手就往雪白的胸口擦。

杨楚生还不好意思看,这美少妇这样子,还不会露出里面雪白的景色?这哥们转身往沟上走。

“桂香嫂长得好美。”白雪挑着水桶,走在杨楚生身边,也禁不住说。

“嘿嘿!”杨楚生就这两声,然后听到白雪“扑”地一笑。抬头往他的脸瞧,看他一付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的模样,有点滑稽。

杨楚生这家伙,突然停住脚步,前后左右看。

“走呀,你要干啥?”白雪也停步脚步,奇怪地问。

后面也才刚刚走上水沟的桂香嫂,见杨楚生突然放下水桶,走到水沟边,脚步一跨,跃过水沟,往一片番薯地里冲,然后一个相当标准的卧倒。

白雪一只小手往小嘴巴堵,原来这家伙不是内急,而是偷挖番薯。

后面的桂香嫂也走过来了,看着番薯地的那家伙,“咯”地就笑。

才五分钟不到,杨楚生已经站起来了。白雪又在笑,这家伙别看两手空空,可肚子有点大。肯定是将番薯藏进衣服里面了,原来偷东西还是一把好手。

“嘿嘿,走吧!”杨楚生一点也不慌张,好像这番薯地是他们自家似的。

白雪跟他算什么,说熟悉也还陌生,抿着小嘴巴笑,感觉这家伙好像不是知青,是一个地道的农民。

“大旺,到你家拿个袋子和一个瓶,我到公社买米和油!”杨楚生才一走进村口,看见在池塘里,跟两个小孩子打水仗的大旺就喊。

听到米这个字,这小孩什么也不顾,从水里一起来,衣服也没拿,赤身就往家里冲。

白雪也一样,拿着一个白布袋和一个瓶子,坐在杨楚生自行车后面,到公社还有两三公里路呢。

半个小时也就回来了,杨楚生一手提着米,一手拿着装着四两豆油的瓶子,还没走到秋月嫂的家里,不知道有几个社员看了都两眼在发光。

大旺已经在家里等着了,今天回家也早点,秋月嫂正在切番薯,今晚同样是番薯粥。

“秋月嫂,这是我的口粮。”杨楚生说着,将袋子往地上放。

“哎呀,你在我们家吃饭,亏了你了。”秋月嫂一脸的高兴,嘴里还是这样说。

大旺急忙打开米袋,好家伙,四个小孩,都各抓着一把米,“嘻嘻”地笑。那个两岁的,还张开口想吃。

“香!”大旺打开装豆油的瓶子盖,闻一下就喊。他们家,什么时候能有这样多的油,平时的油,只能在白猪肉里面取。但是城市户口的,每个成年人每月也才一市斤的猪肉证,农村就没有,到那里卖猪肉去。

“小心,别倒了,今晚就用这油炒咸菜。”秋月嫂一说,大旺又是“嘿嘿”笑。

杨楚生的鼻子就是酸酸的,帮了一会忙,就往祠堂那边走了。

一进门,杨楚生的目光往天井的水井边瞧,两位女知青在打水,可能是要洗澡或者洗头,他自己就往天井边的三级石阶坐,然后又在沉思。

“喂,你在想什么呀?”刘雪贞边用湿凉的毛巾擦着身子边问。

杨楚生抬眼看了她一下,这姑娘搞什么?那件的确凉外衣,扣子全部解开,一只手拉着白色背心的领口,那条毛巾才一移开,上面那一条很明显的沟,要是在外面这样,保证会被认为是资产阶级的香风毒草。

就只有摇摇头,杨楚生的眼睛又看着走向他的白雪,她已经将两条编得如绳索的辫子解开,一头乌黑的长发,上面都是洗衣粉的泡沫。这年头,女人洗个头,有洗衣粉就不错了。

“你不向吴拥军道歉,会不会有事呀?”白雪低着身子,站在他面前,边说边双手在搓着长发。

杨楚生的眼睛又移开,这白雪还不知道,她这一弯腰站在他面前,领口里面粉白的一对,都呈现在他面前了。

“有什么事就尽管来吧。”杨楚生就这一句。

天色也渐渐昏暗下来,还有两位男知青,也扛着锄头回来了。先进来的王升,一进门,就露出有点痴呆的表情,往在梳理着长发的白雪直瞧。

这白雪确实美,坐在天井的石阶上面,一头湿湿的乌黑长发垂在一边。那双微微凹陷的嘴角往上一翘,朝着进来的两位,礼貌性地一笑。

晚上的祠堂里还是特别热闹,记工分的这一段时间,也是一天中大家最为集中的时间,几个生产队的人都在一起了。

杨楚生又在苦笑,他们上午到县城收肥,就得半工。下午比上午那叫轻松得不得了,却也是半工,合起来就是一工。要是算粮食的话,他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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