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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知青人生(平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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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英红连理都不理,自顾着吃。

“啧啧啧,你胸前都湿了。”杨楚生说完就笑,反正她那样毒,他就磨嘴皮,以毒攻毒。

张英红一双挺美的丹凤眼翻成白的。不过也确实,她的短袖衫胸前真的是湿的。

“脱掉吧,怕什么。”杨楚生又小声说。

张英红的胸前,很明显起伏了一下,想跟这家伙计较,他可是说得特别小声。除了这家伙,还有谁敢跟她坐得近一点。

“吃完了,学习一个小时。”张英红站起来大声说,不跟这个死不悔改的小知青坐一起了。

杨楚生才不想学习,这大中午的,小山包上面有树有草的,正是午睡的好机会,放下碗就往上面走。

“杨楚生,你敢不学习?”张英红手里拿着一本红皮语录,朝着他就喊。

“尿急啊,张场长,怎么办?”杨楚生回头问,他手里不也拿着一本红皮的。

这家伙乐啊,走到一块石头后面,看到下面有一棵茂密的野番石榴树,人躺在下面,上面根本就看不见。这哥们爽啊,跳下有半人高的坎,往那树下一躺,一个小时,能做个特别好的梦。

天热,人坐在树下,都有晕晕欲睡之感。七八十个人,张英红也犯困,也没注意杨楚生这家伙尿不急了以后回来了没有,反正她自己也感觉急了。

这张英红手里拿着红语录,看了一下上面,不往石头后面走还要往那。

太热了,女人确实不方便。张英红还没蹲下,先将绿色短袖衫连同背心往上掀,好家伙,从双峰到小腹,一片的汗水。

这女人美丽的身子,只能她自己孤芳自赏了,确实美。白的又白又薄,好像一摸就会破一样。红的红得也美,就如很娇艳,正在等待着蜜蜂到来的鲜花一般。饱的饱得就如已经完全成熟的某种果实,让人担心,要不摘,就要浪费了。

一种声音,然后,一股透明的水流,居高临下,就往那棵番石榴的叶子上浇。

杨楚生这家伙运气不大好,谁叫他一躺下就呼呼了,还张开嘴巴,差点打起呼噜。

突然,从树叶上洒下一股如雨般的水,这哥们一睁眼睛,急忙站起来,这水流也真是的,洒得他脸上都是。

大约半人高的高度,杨楚生一站起来,这情况就复杂了。老天爷!张英红人蹲着,上衣还没有放下,正低头边洒水边擦汗。突然间被杨楚生吓一跳,吓得她“哎呀”出声,然后下面一片浑白,往地上坐。

杨楚生不晕也得晕,怪不得感觉雨水有什么味道,原来……

这女人的身体,这这,杨楚生赶紧移开眼睛,这一跌坐在地上,身体也往后仰一下,什么形状,什么颜色,都都……

张英红的脸不红也没道理,急忙站起来,慌忙间,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

杨楚生急忙往下面走,张英红慌乱整理好衣服,还听到有人问“杨楚生,你的脸为啥都是湿的?”

没听他的回答,张英红的脸阵阵在发烧,感觉这家伙的嘴里也可能会……,

这女人也暗叫老天爷,感觉吧,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第86章甘蔗园里

杨楚生这家伙,好像吃了什么仙丹玉露一样,反正下午开始干活,他就时不时“扑”地笑。

“严肃点!”张英红虽然知道他在笑什么,但习惯了的,不随时喊几句,她还感觉太冷清。只是这哥们直起身子,朝着她看的时候,搞得她的脸又得红。

张英红还挺有想法,他喝了她的那种,那是他活该,就是不知道他看见了她的身体没有,要是看见了,又看了多少?

也怪不得她老将这事放在心上,她可是连对象都还没有,也从来没有人敢帮她做媒。就就就在洒水的时候,就让他看了,她能不放在心上嘛。

“嘀嘀嘀”!这是收工的哨声。

杨楚生扛起锄头,看着落入远处山峦的落日,轻声地哼哼“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

因为感觉好笑,就能哼歌,不过杨楚生还是有准备的了,反正这个女人,吃了点亏,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张英红一路上,多次看着杨楚生的背影,心里多想问,看了她没有?当然不敢问了,要问也得在无人的时候。

“走快点,肚子都饿扁了。”杨楚生回过头就喊,眼睛跟张英红对一起,这好,这个女人又瞪他一眼,然后跟以前不一样,赶紧移开。

确实饿,谁都饿,太阳将要下山的时候,大家都已经肚皮贴着后脊梁了,还走了大约七公里的路。才一进劳改场的门,先别说,都往食堂跑,饭还没做呢,喝口开水也先行。

杨楚生自己坐在草地上,掏出水笋叔给他的那包烟丝,卷了一根。虽然口干舌燥的,但此时他却在抽着烟,脑子已飞到香港去了。白雪知道他回来了,会怎么样呀?会不会跟前生一样,被她的舅舅送到美国。

思念啊!杨楚生只能坐在劳改场里面的草地上,抬起头,望着刚刚从东边悄悄浮现的一轮新月。想起的是他跟白雪在菜园里的那一晚,还好像听见她小声说的话“月亮,我们结婚了!”

饭还没做好,其他的人也都趁着这个机会,争取一个休息的时间,有的干脆往什么地方一躺,能睡多一点就睡吧。

杨楚生的脸,却在专注看着新月,突然心里也有所想,缺了半边的月亮,是不是在预示着,他跟白雪,又得跟前生一样,永远不能团圆呢?

“白雪,你好吗?”杨楚生突然小声说,说准确点,应该是心里在喊。

“杨楚生,你在干嘛?”张英红也想到食堂,看着这家伙一付沉思的样子,还问。

杨楚生抬头,很不爽看她一眼,他正想得好好的,打什么岔。随便回答“没有。”然后继续想白雪。

“你是不是准备逃跑?”张英红其实是无话找话,也不怕别人看他们俩在一起有什么想法,劳改场的干部,做做这些人的思想工作,也是很正常的。

杨楚生真不麻烦,干脆就跟她谈了吧,小声说“我说张英红,你还是不要跟以前那样了,社会是会变的,我敢跟你说,这劳改场,明年就解散。”

“哼哼,你以为我安心有这里呆着呀,告诉你也不怕,以后你别再犯事,不用多久,我会到派出所。”张英红也跟他说实话了。

“哎呀,警花呀!”杨楚生说着打量着这女人,感觉她要穿上警服,是美还是丑。确实,她要穿起白衫蓝裤,这身体的曲线,还有这美丽的脸蛋,活脱脱警花无疑。

“警花?”张英红还问。

不跟他解释了,杨楚生还有不少事要想,其实心里也有点急,这时候政策很明显是变了,变得比较宽松。只是这其中也隐藏着动荡,动荡的政策,首先吃亏的,就是急着想发展的农民。

张英红还朝着杨楚生瞪眼,站起来走了。还有想法,这家伙给脸不要脸,她真的想跟他谈谈,他却还故意不理。

杨楚生心里是有点急,应该说吧,这时候极少数,刚从牛棚上来的老干部,会以为政策真的会一直这样下去,其结果,就是这些人再度遭殃,就如郭副书记这些人。

吃饭的哨子才一响,这时候,最要紧的就是吃饭。杨楚生走进食堂,看张英红也从里面出来,她有他们自己的小食堂。差点朝着她问,明天还有什么折磨他的手段,就快点说。

折磨人的手段,在这劳改场,不用找,随便说就有。晚学习才一结束,张英红喊着“起立!”然后大声说“明天挖鱼塘,杨楚生到甘蔗园松土。”

他娘的!杨楚生差点骂出声,这女人还折腾个没完,行,她要怎样就尽管来吧。

给甘蔗松土,听起来是轻松,但其实也是折磨人的活。这时候的甘蔗,都长得比人还高一点,但还高不到能够遮住阳光。人在里面,同样得忍受着烈日的暴晒,而且还没有风,因为夏季的风没有冬天的北风尖利,吹不进茂密的蔗叶。

才吃完早饭的杨楚生,扛起锄头就走。张英红还站在食堂门外,他就故意不鸟怎么着,反正别惹得他性起,到时候,真没有她好看的。

真的,非常岁月,碰上非常的事,更碰上变态的张英红,杨楚生就是再苦,也就咽吧。

这活真的难,头顶上的阳光就如火炉一样在烧烤着人的身体。而且甘蔗的叶子,那里特别锋利的,杨楚生的锄头,才一上一下挥了一小阵子,手臂和大腿,已经被划出好几道血痕。

谁要想争取积极点,那是天字第一号傻瓜。杨楚生放眼看一下,挖池塘的人离他足足有两百米,又没有人在监视他。这哥们不管了,走进蔗园里面,这时候的甘蔗叶子,已经长到从外面看不到蔗园深处。

“嘿嘿!”这哥们卷了一根喇叭烟,点上了就笑。往蔗园沟里一坐,比站着让阳光暴晒凉爽多了。

“啪”地一声脆响,这个小知青,真的是死不悔改,折下一根甘蔗,虽然这时候的甘蔗还不甜,但在这种天气,却是一种解渴的最好东西。

真爽,一根甘蔗吃完,杨楚生干脆头枕在锄头柄上,往甘蔗园沟里躺,还翘起二郎腿,准备先睡一觉。反正吧,这种劳改场只是县自己设立的,这种特殊的产物,以后也不会在自己的人生中,留下什么污点。

突然,“沙沙沙”的声音,让杨楚生赶紧坐起来。

又是张英红,她要不来监视这个小知青,那可是毫无道理。她是从挖池塘那边过来的,这一片甘蔗园,足足有十亩,其实也才刚松土不久,还是浇完肥料的,就是专门整这家伙。这十亩地,一个人最少得松到他从这里走出去。

只是张英红走到蔗园边,却看不到那个家伙,这女人弯腰往蔗园深处里瞄,就冷笑在脸,看见杨楚生翘起来的二郎腿了。

好家伙!还偷吃甘蔗。张英红走到杨楚生跟前,看着一堆甘蔗渣,柳眉一展就说“杨楚生,你不但不老实接受改造,还偷吃甘蔗,挖社会主义墙角!”

“得了,我才只有一条命,要枪毙就快点。”杨楚生才不管,坐在地上,掏出烟丝就卷。

张英红又是冷笑“行,你能吃就行,告诉你,连你昨天偷……”

“偷看你的身体,哈哈!”杨楚生伸出舌头往喇叭烟的接口沾湿,又笑着说,搞不好,是你自己故意要让我看的呢。

“你!”张英红气死了,抬起脚,就想朝着地上的那包烟丝踩。感觉这家伙,这叫得了便宜还……

这女人还感觉没完,突然“哎呀”就叫,杨楚生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小腿,不用多大力,稍稍用力一捏,她不想叫也得叫。

“我告诉你,你最好赶紧走,不要惹我生气,不然我不客气了。”杨楚生手一松就说。

“你死不悔改,告诉你,我有权让你的劳改期限,再加一个月。”张英红这话说的声音不小。

突然,这美女又叫。杨楚生真的不客气了,反正这边没有人。这个女人,让他不想跟女人计较的想法丢在一边,因为一忍再忍,实在忍不下去了。站起来,还拉着她的手。

“你干什么?”张英红看着杨楚生睁大眼睛的神气就有点害怕。

“没什么,我告诉你,我看了你的身体,怎么了?你的身体是漂亮,但你的人却这样变态,可惜了。”杨楚生一说,表情更狠。今天不好好修理这女人,他真的忍不下去。

“哎呀!”张英红又是惊叫,想大声叫吧,却突然嘴巴被杨楚生捂紧。这女人身子一哆嗦,立刻感觉一晕,杨楚生的嘴巴,狠狠对着她的小嘴巴就吻。

“嗯嗯!”张英红急得身子乱挣扎,只是这一挣扎,前面的一对,却变成在杨楚生怀里左右乱蹭,搞得她又两脚乱跺。

杨楚生才不管,反正没有别人。突然一只手朝着她的衣服里一探,对准上面的一边就用力揉。

“哎哎!”张英红这回挣扎得更加用力,但杨楚生要是想采用暴力,她能有什么办法。

衣服里面的手移到另一边,这个张英红的脸上,满满的娇红啊。

张楚生气头一上来,就不客气了,那只手也是越动越用力,感觉这女人这样的岁数了,还没对象真的是可惜。真大,真有弹性。被他紧紧地吻着的嘴巴里,随着她的叫声,那种气息也是……

“喊呀,你就喊呀!”杨楚生嘴巴移开就说。

“你这家伙!”张英红呼呼喘气,抬起手,想打他的脸,却突然变成往他的胸膛打。

“嘿嘿,是你自己走进来的,你报案吧,说我强了你,要不说我……”杨楚生说没完,突然大笑。张英红打了他两下,转身就走,走了好几步,又是回头朝着他一瞪眼,小声说“坏分子。”

坏分子,我坏透顶了我,杨楚生笑啊,搞不好这女人还真的……

张英红走出蔗园,心还在怦怦乱跳,报案她不会了,只是在暗自骂,这个家伙坏得无可救药了。她的那种感觉,搞不好刚才他要是不让她走,再拉她一下,可能她还没有这样快就走出来。好像她这种女人,真的得有一个比她更强的男人,才会让她示软。

第87章秋月嫂多高兴

半个月,杨楚生在所有劳改犯的羡慕目光中,背上行头走人。

“嘿嘿!”杨楚生朝着张英红笑,这女人被他在甘蔗园里收拾一顿,真的,在他的面前,不敢跟以前那样了。

“走好点。”张英红还吩咐。

“张英红,希望我下次再犯事,能在派出所里见到你,没有你这个对手,人生多没意思。”杨楚生笑着说,摆摆手,走了。

张英红咬着就如沾上露水一样的湿唇,看着这家伙走出大门的身影,感觉吧,这家伙是什么人?坏透顶,可能是一个天生就是让女人又爱又恨的家伙。

七公里的路,走路一个小时还走不来。从劳改场出来,还得先到公社治安组签个名。

杨楚生是知道的了,他能提前半个月出来,是水鸡叔跑了几趟公社,然后听说是县委陈书记亲自叫放人,应该说,陈燕肯定有在她爸面前撒娇过。

“哇!杨楚生回来了!”桂香嫂挑着一担秧苗,想往祠堂那边走,突然就发现他了,也就大叫起来。

杨楚生朝着这美少妇笑,感觉怎就这样巧,他逃港回来,也是她第一个发现的。

桂香嫂喊完了,放下那担秧苗,没别的,就是微笑。

人是感情动物,笑也包含着各种各样的感情。这桂香嫂的微笑,所包含的,那可是特别丰富的内心感情。

第三生产队的社员,都在祠堂前整理秧苗。这时候,秋季插秧已经将近尾声,男社员有力气,用镰刀将一扎扎秧苗的尾部割掉。听到叫声,回头一瞧,都站了起来。

热闹啊,杨楚生就如当兵回来的一样,身上背着四边形的行李,走进朝着他又笑又问的人群里。

今天他可是来得及时了,生产队的稻谷也全部晒干,公余粮也已经缴交完毕,上午插秧,下午就要分稻谷了。

整个红光大队的社员们都高兴,早造大队的水稻,平均亩产能达到四百市斤,就这个数量,是历史最好的,在全县排第一。因为这其中的数字,是连同那些沙质田一起算的。

“杨楚生,回来了?”水笋叔手里拿着算盘,老远就喊,来得好啊,特别是这时候,真的,生产队需要这个小知青。

“水笋叔,怎样,我们的沙质田改造开始了没?”杨楚生关心的是这个,几十亩沙质田要是改造好了,明年的早造,生产队就能多收七八千斤稻谷,对于一个生产队来说,那可是不得了的事。

水笋叔掏出丰收,爽爽地请杨楚生一支,还小声说,这可是公社许书记高兴之下,开了一条的白纸条才买得到的。

因为吧,第三生产队的亩产量,那是全县最高的最高的了,大概平均五百斤。这个许书记一高兴之下,奖励水笋叔一条丰收的条子。他自己一包,其他的,生产队的男人有的才两根,但也爽了好一回。

“你看,我们那边插着不少红旗呢。”水笋叔朝着远远的田地指,然后眨着眼睛偷笑。又小声说“真的,现在已经改造完成有五六亩了,我们自己一锄头也没动,都是县城来支农。”

“那就应该让全大队都搞成这样了。”杨楚生点上烟也说。

“你傻啊,你别跟水鸡说,等我们的田改造好了,再说吧。”水笋叔说完了,笑得两边眼角各浮起六条横纹,往祠堂里走,得跟保管员算一下,每家要分多少稻谷。

杨楚生也是傻傻地笑,这就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杨同志!哎呀!”秋月嫂也是挑着一担秧苗,老远就又叫又跑。

“妈呀!”山猫每次看着这美寡妇跑起来,肯定也会叫。也不止他了,不少男人都在暗怪自己的老婆,怎么跑起来,就没有她那样的上下甩得厉害。

“回来就好!”秋月嫂放下担子,走进祠堂里面,出来的时候,手里就拿着两张纸钱。

“喂,我还活着,不用烧了吧?”杨楚生一看就说。

这话就好笑了,桂香嫂本来是蹲着的,这一笑,立马往地上坐。

今天村里人是知道他要回来的了,这纸钱秋月嫂昨天跑到东方大队,跟一个要是被抓了,也是牛鬼蛇神级别人物的老人,偷偷买了两张纸钱。这年头,谁敢到什么庙里烧香,那还真的得到公社治安组住几天。

秋月嫂听了也好笑,这美寡妇嗔起人来,那种神情是会让男人心跳的。然后说“走,到村口。”

杨楚生也感觉好笑,原来是这村里的风俗。不管人倒什么霉运,就会拿着两张纸钱,到村口往这个倒霉鬼的身上煽十二下,要是逢上润月的,还得十三。然后将纸钱往身后一扔,表示将霉运扔得远远的意思。

生产队的人都笑倒,杨楚生就跟一个大傻子一样,站着让秋月嫂煽,瞧他们的样子,真的,就跟是老婆在给她男人煽一样。因为吧,一般不是亲人,是没有人会对谁这样做的。这样子,也就相当于,秋月嫂将他当成亲人了呗。

“哎呀笑死人了,他们俩,要算什么呀?”芹菜婶笑得手里的一扎秧苗都乱了。

笑啊!今年他们的稻谷丰收,社员们的笑声,也比平时笑得痛快。

笑啊!这祠堂是三个生产队的队址,笑声有将屋顶掀起来的力量。几乎整个红光大队,都因为下午要分稻谷,社员们都各自集中到自己的队址,每人都挑一担谷箩,分到谁家的稻谷,就往那个家里挑。

刘雪贞也在了,虽然知青不能分稻谷,他们的工分是将稻谷交给大队,然后再折价给他们发现金,因为他们带着口粮的嘛。这美女今天笑得最美,杨楚生算是平安无事了,她就能高兴。

“楚生,来一根。”第二生产队的队长,喊着扔给他一根红球。整个红光大队的社员都知道的了,他们就是跟着杨楚生的脚步,才有这样的收成。

“噼哩啪啦”!三个生产队,三个算盘拨弄得一个比一个响。水笋叔站起来,大声喊“静一静,我念一下各家的应得数量,然后大家自己算是对不对!”

“李秋月一家,非劳力每人八十斤,劳力人口一百六十斤,总共四百八十斤。”水笋叔说完了,笑一下,然后就念别家的了。

秋月嫂一听就跳起来,“哈哈哈”大笑。她四个孩子,每人每月有二十斤,他自己有四十,这一造到晚造,也就四个月。

这美妇看着杨楚生笑,今年就是因为他的按劳取酬方式,她才不会吃亏。要不然,往年这时候,她最气闷。

“好了,现在先分秋月家的。”水笋叔一说,分稻谷也就正式开始。

“沙……”五担稻谷,都倒在秋月嫂家里屋的地板上,四百八十斤,虽然堆起来不高,但那一屋子的金黄色,四个孩子那叫高兴啊。就连大旺那个四岁的弟弟也懂,这稻谷堆得越高,他们饿肚子的日子也少。

“嘻嘻嘻……”四个小家伙乐得直笑,不管啥的,往谷堆上爬。

杨楚生他们四个,却是要到大队领现金,他们也来了几个月了,不过领到的现金,让他露出苦笑。四个月吧,总共二十四块,而且还是他们生产队的粮食产量最高,他分的也最多。

“哎呀,一个月六块钱,不怕,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孟跃进这家伙大声就喊,其实心里是有不满了。

王升拿着钱,却也在打算,是不是买点什么,当然是送给知青办的周主任了。

杨楚生却在笑,这种钱,就当是时代的玩笑罢了,你想计较也没办法。

“杨同志,今晚请你们吃饭,吃白米饭!”第二生产队的一个社员,挑着一担稻谷往大队碾米厂走,看见了就喊。

“谢谢,不了,你们的口粮还是不大够。”杨楚生笑着回答。

还不止这哥们叫呢,路上也碰到几个,都要请吃饭。大家都高兴,这稻谷一分,都能感觉到,杨楚生最好永远也不要离开红光大队。

吃饭的时间差不多了,今晚的红光大队,就连那种袅袅炊烟,也透出白米饭的香气。就是平时那几只肚子从没撑起来的土狗,在晒谷场上嬉耍的劲头,也充满着从没有过的活力。

“杨同志,吃饭了,嘿嘿!”秋月嫂那个六岁女儿,走进祠堂里就喊,这小女孩笑得特别爽,她手里就端着一碗白得耀眼的白米饭。

“走了,吃饭去!”杨楚生笑着说。

四个知青分头走,还没到秋月嫂家,杨楚生几乎要用跑。碰到每一家大人端着饭,坐在门口吃,都要请他吃饭。

今晚整个红光大队,没有一家不吃上完全的白米饭。杨楚生高兴,这个年代,农民能很干脆吃上一顿白米饭,不用为了没米的日子发愁,就足以让人高兴了。

都香,走进每一条巷子,从头到尾,都能闻得出相同的香气。

杨楚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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