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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知青人生(平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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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香嫂抿着嘴巴,这美少妇有一个特点,好像抿着嘴巴笑,才是真正的笑一样。再看她清澈又带着水灵的眼睛,还有两边红扑扑,渗出汗湿的粉腮。明明她不是有意,但总会给人有含羞带娇之感。

桂香嫂是开玩笑的了,烧两锅开水还不容易。将一把山草往土灶里面一塞,朝着杨楚生伸出手,然后那双带水的眼睛朝着他看。不用说话,嘴角含笑,什么意思他应该明白吧。

杨楚生从裤袋里掏出火柴,往她那边扔。只是扔得太用力,那盒火柴划着一条抛物线。

桂香嫂举起双手一接,只是那火柴,却往她的胸前掉。

“喂!”这美少妇好像还感觉他是故意的,叫一声,还嗔一下。

“我不是故意的,你要不接,身子不动就不会了。

桂香嫂的神气,还是抿着嘴巴笑,“唰”地划上火柴,小嘴巴一嘟,“呼……”长长地吹一口。“啪啪啪”!一把山草就烧了起来。

杨楚生还感觉不好意思,这桂香嫂已经让汗水湿了半截的薄薄短袖衫,弯腰烧火之时,从侧面看真的是。影影绰绰,里面就如一个胸前丰满的美少妇,完全展露上半身,坐在蚊帐里一样。

“那些鸭子,会不会跑呀?”桂香嫂好像是无话找话,鸭子能跑到那里去,怎么跑都是大队的范围。

“当然会跑,有脚的东西就会跑。”杨楚开一下玩笑,他也想出去的了。

“去,人家说正经的。”桂香嫂还来个白眼,拿起地上的火柴,朝着他扔过去。

“看看,我这一接,不就接上了。”杨楚生接住,往外面走了。虽然鸭子是不会跑,但也得时不时看一下。

那只小白狗急忙撒开腿,叫了几声,跟在他后面,逗得桂香嫂又在笑。

桂香嫂看他一下,干脆往地上坐,咬着嘴唇,嘴角的笑意,不知道她是啥意思。

这美少妇烧开了一锅,倒进铁桶里,再舀一锅水,往土灶上面放,提着铁桶就往工地走。一出门,就看见大队干部也在工地这边,吴拥军也在看她,水鸡叔却是跟杨楚生在说话。

“水鸡叔,以后要是有人来支农,让他们挖养猪场的化粪池,这样速度就快了很多。”杨楚生是在提建议。

水鸡叔也笑得满脸横纹,这个小知青现在又给他一个印象,就是喜欢干无本买卖。笑着说“行,但你们生产队的社员别偷偷骂人。”

杨楚生“嘿嘿”地笑,看干部们要往村里走了,朝着小白狗招呼一下,又往竹寮那边走,他还得准备中午喂鸭子的饲料。

吴拥军犹豫了一下,突然也转身,往竹寮那边。因为他看见,他老婆双手空空,走进竹寮里。

杨楚生也看见桂香嫂又走进去了,见她还在生火,问道“一锅还不够?”

“真要烧,三锅还不够,那些人跟我们不一样,一出汗就口渴。”桂香嫂一说,看见那条小狗站在杨楚生脚边,突然双手就抱,然后“咯咯咯”地笑。站起来,还得意地看着他笑。

突然,桂香嫂手一松,“砰”地,那条小白狗一下摔在地上。因为看见一脸想杀人的吴拥军,正在狠狠盯着她。

“你们在干什么?大白天,在这里面偷偷摸摸的!”吴拥军大声喊,朝着老婆又喊一句“回去!”

“我,我在烧水,我没什么。”桂香嫂一下吓慌了。

“还说没什么,杨楚生,老子也跟你没完!”吴拥军又喊,突然抬起手,一巴掌朝着老婆的脸就煽。

杨楚生伸手一抓,吴拥军的手差一点点就煽到桂香嫂的脸,就突然停住。

“杨楚生,我打我老婆,跟你也有关系,你们还说没什么!”吴拥军边喊边挣扎。

“吴拥军,在老子的面前,不准你打任何人!你算什么?只会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杨楚生也不客气了。

“干什么?”水笋叔第一个跑进来,后面还有不少社员。

“他妈的,大白天的,杨楚生在这里面勾引我老婆。”吴拥军又是大声喊。

“没有,你胡说!”桂香嫂连喊带哭,她觉得这吴拥军真的不是男人,上次也骂她,那是在家里,现在却在大庭广众之下。

水笋叔一听就晕,小声说“别喊,是我让她烧开水的。杨楚生不是刚刚才进来的吗?”

“对呀,桂香也才进来的,怎么勾引?”秋月嫂也说。

吴拥军的家里人也来了,这一帮人可不管啥的,看见杨楚生还抓着他的手,有骂的,有喊打的,热闹就是了。

“杨楚生,放手。”水笋叔说着,又转向吴拥军“你误会了,行了,下次我不让她烧开水,叫别人。”

吴拥军甩了一下手,又狠狠瞪了老婆一眼,然后朝着杨楚生也瞪一眼,转身还是走了。

第93章俏美人发飚

桂香嫂哭着走向工地,那些支农的人,也都在惊讶地看。带队的那位革委会副主任还摇头说“那个丈夫,在众人面前这样说老婆的。”

社员们,连同水笋叔都没有说话,谁都知道,这吴拥军平时就是这样,最不让老婆跟别的男人有说笑什么的。这桂香刚嫁过来的时候,也是个爱笑爱闹的人,现在却变成沉默寡言,大都也只跟女人开几句玩笑而已。

中午一散工,支农的人也走了。不过水笋叔却真的是美滋滋地,跟那个革委会副主任说几句,人家就答应了一个公厕的指标。

哈哈,臭气冲天的公共厕所,却也有吃香的时候。

几个女人走进水沟里,连同身子一齐往水里浸。秋月嫂看着还在擦眼泪的桂香就说“桂香,你也太老实了,人家不把你当人,你就愿意呀?”

桂香嫂能怎么说呢?感觉这秋月嫂不知道,那个吴拥军特别小心眼,而且整人整习惯了,动不动就是手脚相加。她要往那里跑,向谁哭,娘家才一个哥哥,打也打不过吴拥军。

吴拥军还在气头上,这家伙别人是知道他小心眼,但是脑袋却不笨。要是笨的话,那在竹寮里,就已经跟杨楚生再打一次了。

为了杨楚生,吴拥军在众人的面前搭上老婆,也并不只是小心眼,要是没有水笋叔他们,这个杨楚生,最少得又被送进治安组,判刑也不一定。这时候,对于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处理起来那是特别严的,通奸犯男的还会被判刑。

杨楚生这个家伙,就如有九条命的猫一样,打不死,本来他逃港就逃呗,却还又跑回来。吴拥军以为这家伙死定了,却又回来了。而且吧,让他更郁闷的,这家伙在红光大队,越来越有人信服。

桂香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吴拥军朝着她瞪眼,连理都不理,自顾走进里屋换衣服。

吴拥军的心里特别茅盾,感觉吧,在众人的面前,吵着老婆跟杨楚生不清不楚,自己也有丢脸的感觉。结果被水笋叔他们给澄清了,却又心有不甘,现在就只有将气都往老婆身上出了。

看着桂香本来就薄的短袖衫,还是湿得紧贴着身体,不要说曲线,就连特别丰满的一对,是什么形状都显现出来了。感觉这样从田地里走来,会不会还跟杨楚生面对面站着说话。

“你干什么?”桂香才解开衣服的两颗扣子,看着气冲冲走进来的吴拥军就问。

吴拥军站在老婆面前,两眼直往又湿又被解开两颗扣子的衣服领口瞧,两耳却是嗡嗡作响。凝脂白又大又圆的一对,那好像拼命要往上挤出来的样子,在他眼睛,就如在等着杨楚生的双手似的。

桂香心里也一突,这家伙虽然是她丈夫,但却是什么事也干得出来的软弱货,急忙转过身子。真正的夫妻,这时候那个妻子不来一个娇嗔,甚至还撒撒娇啥的,可这时候,却让她心里有点发毛。

“你是不是想跟那家伙好?告诉你,老子敢连你娘家的家都抄了!”吴拥军说完,双手一扳,将已经背对着他的身子硬转过来。看桂香还低着头,以为是不理他呢,突然抬起手“噼”地一声,就是一记耳光。

桂香咬着嘴唇,丰满的胸前起伏了几下,两眼已经噙满泪水,但是不说话。就是眼泪从下巴往下滴,她也连擦一下都没有。

“你还不服气是不是!”吴拥军大声又喊。

这时候,吴拥军的几个嫂子也过来了,那个三嫂看着桂香的一边脸,已经浮起一个红色的手印,也大声说“长着这样的脸蛋,就会勾引男人。”

骂啊,吴拥军在骂,他的几个嫂子也在骂,只有桂香静静地站着。泪水从下巴往粉白的胸口滴,却连一声极其轻微的抽泣声也听不见,只有一个高大的胸膛在起伏。

“告诉你,下次让我碰上了,老子敢在你身上挂上破鞋,让那个他妈的小知青判刑!”吴拥军还继续骂。

桂香抬眼看了他一下,知道他不是说假的,大队有两个女人,曾经就被他挂上破鞋,还走遍全大队的各条巷子。

“还不做饭!”吴拥军又是大声喊。他的几个嫂子,有的在撇嘴巴,有的却在冷笑。

忽然,桂香“哇”地一声就哭,往里屋外面冲,感觉不发泄一下,她真的会发疯了。迅速抄起一根扁担,转身朝着吴拥军,不管是那个部位,“吧”地就是一下。

这一下,谁也没有预料,就是吴拥军,也没有想到桂香还敢这样大胆,这一扁担,狠狠冲着他的脑袋就下。

“我的妈呀!”刚才骂得最凶,那个吴拥军的三嫂,这会也连喊带跑,转身第一个跑出院子。愣了一会,才突然间大声喊“打死人了,这个贱女人打死人了!”

桂香的这一下,打得吴拥军真的够惨,这家伙两眼也差点翻白,手往脑袋捂,还在愣。想不到,这个平时你怎么打,怎么骂都只会哭的女人,却敢这样。

血啊!吴拥军捂在脑袋上的手都被染红了,有一行血,就跟桂香刚才的眼泪一样,“唰”地冲下脸颊,从下巴往下滴。

“砰砰砰……”一阵脚步声响,听到吴拥军三嫂的喊声,邻居们都跑过来了。才一会,收工也在祠堂里的三个知青,也往这边跑。

都呆了,这吴拥军头上的血还在流,桂香却是手提着扁担,咬着牙,平时那双带着水灵的眼睛,却带有一股大杀四方之气。

拼了!人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再软弱也有暴发的时候。

好家伙,从来没有过这个气势的桂香,让也跑进来的吴拥军几个兄弟也吓一跳。

“哎哟,快点到合作医疗站!”这是走进来的水鸡叔的喊声。

“对呀,快点!”王升也走到吴拥军身边,还伸出手帮他捂脑袋。

站在外面的刘雪贞和孟跃进,却是对了一下眼,特别是这个孟跃进,表面是没啥,暗地里却全身都爽。

“你他妈的,以后别进这个家!”吴拥军的脑子虽然昏乎乎,但终于会骂人了。

他不骂,邻居们还以为等会这家伙会翘辫子,这骂人的力气听着还特别足,立马就有人在偷着乐。这下好,被自己的老婆打成这样,看这个人人都在暗恨的家伙怎么办。

秋月嫂是第一个跑过来的,看着吴拥军手捂着脑袋,急匆匆往外面走,这美寡妇也是暗自爽,感觉这个桂香的气势,那是从来没有过的巾帼英豪。

水鸡叔正想批评桂香几句,反正夫妻打架,也就批评而已,这种关系比人民内部茅盾还更内部。最多吧,也就大队的妇女主任调解一下。反正整个红光大队,就没听说过离婚两个字。

“砰”!桂香却将扁担往地上一扔,又冲进里屋。

秋月嫂心里发慌了,女人最无奈的时候,很容易就会拿根绳子,这种事她也干过。急忙大声喊“桂香,别这样!”然后跟进去了。

桂香才不上吊,为这个吴拥军上吊,她也感觉不值。打开那个结婚时,在村里也让多少女人羡慕的红衣橱,抱出自己的衣服就走。

“我回娘家去!”桂香嫂终于说话了,一说话,眼泪也扑扑往下掉。

“回来,别出一点事就往娘家跑。”水鸡叔也说。

这农村妇女,碰上这种事,不往娘家跑还往那里。

秋月嫂也觉得不行,拉着桂香的手臂说“要不,先跟我一起住吧。”

这样子,秋月嫂也是自讨苦吃。她这样做,分明也有跟吴拥军一家过不去的意思,总之这个情况,除了是桂香的亲戚,谁让她住,谁就会得罪吴拥军一家。

“都是因为你,桂香才敢这样,整天就学怎样勾引男人!”吴拥军的大嫂也跳起来骂。

秋月嫂可不是桂香,“噼”地手往胸前拍“我这是怕她出事,要我是桂香,早就从这里跑出去了!”

又吵起来了,这会对象已经改变。好个秋月嫂,一张嘴巴应付吴拥军三个嫂子,还能余下一点,应付也走进来的妇女主任。

刘雪贞几次也想插嘴,只是她还算是能忍,听她们吵架,有几次还涉及到杨楚生,真让她也有想吵的心。

“别吵了!”水鸡叔那叫晕,这妇女主任那可是经常赚职,充当媒人婆的,碰上了这种事还晕,更别说他了。冲着桂香说“还是先跟秋月住几天吧。”

“哎哟,跟他一起住,又能跟那个杨楚生不清不楚了。”吴拥军的三嫂,本来被秋月嫂利索的嘴巴数落得差点急火攻心,终于又逮着一个机会,边说还边翻白眼。

“行了。”水鸡叔朝着这女人也说,差点说出你就嘴巴积点德吧的话。这样说,要是杨楚生也刚来了,那不又是一场大戏。

桂香嫂都已经豁出去了,现在要到那里,那是她的自由。想从这个家里跑出去的想法,她已经有过好几次了,抱着衣服,跟秋月嫂就往她家走,后面还有吴拥军几个嫂子在吵的声音,她连理都懒得理。

“都是杨楚生害的!”吴拥军的三嫂还在叫。

刘雪贞越听越气,正想开口,却被孟跃进拉一下。这哥们干脆露出笑,现在他们要跟她们吵,那才是傻瓜,还不如当成笑话。

第94章母爱

吴拥军真倒霉,从合作医疗站出来,头上就缠着一块绷带,那神气,活灵活现一个打败仗的伤兵。

这霉也倒得真大,被自己的老婆打,向谁讨债去。吴拥军还在骂,这什么狗屁的赤脚医生,缝的时候那疼啊,还说一个星期后,还得再一次,将缝紧头皮的线去掉。

“吴主任,还疼吗?”王升也好像特别心疼地问,他的双手还都是血,不管他帮了多少忙,这特别显眼的双手,要是吴拥军是公社书记的话,那下个月他可能最少能当个民办教师。

吴拥军看他一下,这不废话嘛,头皮上缝了四针,那个不疼的。

“都是他妈的杨楚生!”吴拥军还又骂,不骂也出不了气。反正也就只有杨楚生能让他骂,要不是因为他,他老婆怎么也不敢这样大胆。

杨楚生在干嘛?人家在打在吵,这家伙穿上厚衣服,还蒙上脸,就跟一个惊天大盗想打劫银行似的,手里抱着一个小塑料桶,从村后的山边往竹寮走。

都差点忘记了,当时他是养了一箱蜜蜂,几个月了,那个蜜脾上,结着一层厚厚的蜜浆。糖也紧张,有了蜜,那不是更爽。

“嗡嗡嗡……”还有几十只蜜蜂跟在他身后。

杨楚生嘴巴歪几下,在取蜜的时候,被一只蜜蜂蜇了一下,还好他懂得不能跑,要一跑,群蜂就会对他发起攻击。只是嘴角特别疼,不过疼也高兴,桶里刚刚割出来的蜜真多。

吃一块!这哥们一进竹寮,拿起一块蜜浆直流的蜂蜡,放进嘴里就吸,然后“啊”地爽爽叫。原来刚刚取出来的蜜,那是又甜又带有花粉味。

杨楚生找了一块养鸭苗时,怕鸭子被蚊子咬,遮在鸭子笼外面的做蚊帐的布料,就当成过滤布了呗。

突然,外面大旺的声音在喊“杨同志,有人找你!”

杨楚生走出竹寮一瞧,立时惊呆,然后往站在十多米开外,手里还抱着被子的一个女人跑,边跑边喊“妈!”

哭啊!这位母亲,从儿子逃港的时候,时时就是哭,正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手里准备让儿子过冬的被子掉在地上,双手扶着儿子的手臂,就是哭。

“妈,到里面,这是我住的地方。”杨楚生拉着母亲的手,戴着草帽的妈,看起来也瘦了点。

“你就住在这里呀!”他的妈才只是打量一下竹寮,然后看着儿子问。

“我负责养鸭,不苦。”杨楚生想笑,可嘴巴一边已经肿得脸也变形。

母亲肯定哭,谁看了儿子的嘴边肿,能不心疼的。抬起手,摸一下儿子的嘴边还问“为什么会这样?”

“是我自己养蜂,取蜂蜜的时候被蜇的,妈,你要回去的时候,拿一瓶蜂蜜回去。”杨楚生说完,急忙搬张小椅子,让他的妈坐。

“妈,家里怎样?”杨楚生给家里写信,告知他已经回到红光大队了,也是从劳改场出来时的事。

他的妈抹一下眼睛,才说“还能怎样,单位的补助现在没有了,你大妹本来要入团,也不能批准了。”

杨楚生听了,还是稍稍放心,补助的也就每个季度十来块钱,什么团员更不重要,不要连累家里被当成什么分子,他就放心。

“妈,你怎么自己来了?”杨楚生边问边下米,准备做一顿白米饭,城市的家里,生活也不宽裕,也难得吃上一顿干饭。

“今天是星期天,早来了怕你在干活,就选择来到这里,刚好中午的时间。”他的妈一说完,看一下外面,小声又问“回来了,不会受到什么苦吧?”

“不会,你让爸放心,我比别的知青,都过得好。”杨楚生说着,走到竹铺边,那是他从香港回来时,身上还藏着的一百块钱。递到他妈面说“妈,拿着,我在这里用不上。”

他的妈擦了一下眼泪,又往外面瞧,才小声问“白雪的父母,也知道你回来了,她呢?”

“她过去了,在她舅舅家里。”杨楚生边说边生火。

“这是我早上煎的鱼。”他的妈边说边从一个袋子里,拿出足足有两斤,用油煎得变赤的咸带鱼。这种鱼最便宜,一斤几毛钱,但是特别香又能放好几天。其他的就不能带了,要是再带点,路上可能会被当成投机倒把然后没收。

“妈,以后别来了,浪费钱。”杨楚生又说。

他的妈却在摇头,当母亲的心情,他不懂。他们还是运气,滨海市还有一些到海南那边当知青的,家里人想到那里看一下,也不可能。

“妈!吃饭!”杨楚生将一碗白米饭放在他妈面前,这一顿饭,可以这样说,是他当知青以来,感觉吃得最香的一顿。

这位母亲也高兴,来的时候,一路上都是在想象着儿子有多苦多累,现在真的能放心。当母亲的心就是这样,不管儿子在信里写得怎样好,没有亲眼见过的,总是觉得儿子在说谎,怕她担心。

“吃呀!”母亲说着,将一块她为儿子煎的鱼,放在他碗里。

“好吃!”杨楚生吃一口就说,这种鱼在家里是经常吃,但此时吃起来,却感觉特别香,那是一种带着母爱的香。

“你跟我弟和妹妹说,书读好点,毕业了也不要将书本丢掉,过两年就能考大学。”杨楚生也将一块鱼放进母亲的碗里说。

“你弟弟要能不当知青,我就最高兴了,考大学的,就别想了。还有啊,白雪已经过去了,就过去吧,你年纪还小,别老想。”他的妈说完了,还叹口气,搞不懂了,两人就是相爱吧,也不用跑香港,双方的父母也不知道,也说不上他们俩是私奔。

“妈……”杨楚生才要说,急忙放下碗,外面几个知青和秋月嫂,后面还有大旺走进来了。

“阿姨,你来了!”刘雪贞是认识杨楚生的妈,高兴啊。父母能来到他们插队的地方,对于知青来说,也是一种梦想吧。

“哎呀,刘雪贞,你还变漂亮了。”杨楚生的妈看着这个读书的时候,也经常到他们家里的姑娘,确实,虽然比以前黑了点,但是身材却美了起来。

“妈,他们都是知青,这是秋月嫂,我的三同户。”杨楚生就介绍。

秋月嫂那可是有备而来,听大旺说,杨楚生的妈来了,没别的。生产队刚分的花生,就用袋子装了几斤。

这几个人跟杨楚生的妈打着招呼,然后看着嘴巴已经肿得歪了的杨楚生,都惊愕。

刘雪贞就比较关心了,皱着眉问“你没打架呀,怎么会?”

“是搞那些蜂蜜,让蜜蜂给蜇的。”杨楚生说完,还抬手摸一下。

“哇,真甜!”大旺食指粘一下,往嘴里放就喊。

还有蜂蜜,这事别人可就不知道了,不过刘雪贞也不管了,看着杨楚生时的眼神,让他的妈有些感觉。

几个知青,对于蜜不蜜的,也没多大的兴趣,杨楚生的妈来了,让他们都有想家的感觉。

“你们都过得怎样?要不要让我给你们的家里带句话?”杨楚生的妈还问。

“嗨,不用了,春节都不能回去,说了也没有用。”孟跃进往地上坐,口气挺失意。

杨楚生的妈又转向秋月嫂,还感谢她,听那些回城了的知青说过,三同户,就好像是知青的第二个家一样。

“哎呀,我还要感谢他呢。”秋月嫂也将桂香打了吴拥军的事先不说,说完了,拿起几斤花生又说“这是我们自己有的。”

“妈!走好了,以后不用来了!”杨楚生拉着伸出车窗的手说。

他的妈点点头,没办法,眼眶再一次湿了,大声吩咐,“现在天气晚上会凉,注意盖被子!”

杨楚生点点头,客车响了两声喇叭,慢慢开动的时候,两双手才不得不分开。

这样就走了,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来的时间不用久,看到儿子平安无事,健健康康的,就足够了,比什么礼物都好。

杨楚生也看着客车,母亲的心,他能明白,所有他来到这里时,受到批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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