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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知青人生(平湖)-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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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刚来时丰满了点,还有那比以前突的后面,也更加的圆。

本来这姑娘的身体,就是属于丰满型的,现在一变,也是美得大队的人,都在悄悄称赞。

“你才吃饭呀?”刘雪贞手摸着小白问。

“你是问它还是问我?”杨楚生随便往草地坐,说完了自己也笑。

刘雪贞的圆脸,笑得就跟刚刚冒出来的朝阳似的,会跳芭蕾的脚,朝着他的手臂轻轻踢一下。然后走进竹寮里面,拿起没有饭的十五公分小沙锅,“唰唰唰”就洗。

这种小沙锅煮出来的米粥特别香,往白粥里面滴几滴鱼露,吃起来那味道真的香。这种几滴鱼露就能完成早饭的生活,几乎整个红光大队都是这样。

“喂,你的衣服呢?”刘雪贞找不到他换洗的衣服,大声就问。

“我已经洗好了。”杨楚生又大声喊。

刘雪贞还好像不大愿意一样,朝着他瞪眼,走到他身边“晚上凉了,你的棉被还不取下来呀?”

也因为天气凉吧,现在他们三个晚上也不敢在这里睡觉了,除非不怕冷。

“我还用不着,你有没有棉被?”杨楚生也问。

“我早就盖上了。”刘雪贞一说,朝着用板车拉着一台水车的桂香嫂和秋月嫂招招手,又说“我走了。”

桂香和秋月两个,因为抓阄抓到地势比较高的田块,那就只好用水车了。这种龙骨水车因为长,尾部放在沟里,然后人走上去,就跟走路一样一步步地踩。虽然开始安装时是费点力气,但安装好,却是可以长期用。

杨楚生洗好碗,看着她们抬下一堆乱糟糟的东西,也走过去了。

东边的金红还没消退,两位已经大汗淋漓的美村妇,直起身子擦汗的样子也美。两张美脸,被染出一层娇艳,就是白皙的领口上面,连同挂着的汗珠,都镀上一层红。

“你们早饭吃了没?”杨楚生还没走近就问。

“吃了。”桂香嫂一只手抓着领口轻轻地抖,一只手用毛巾擦着脸。踩水车这活,就得预备着擦汗的毛巾。

杨楚生能不帮嘛,拿着绳子套上那个大木轮就说“来吧。”

桂香嫂在前,抬着木轮,小心地沿着窄小的田埂,往水沟走。

“哎哎哎!”桂香嫂突然惊叫,细腰也不由自主扭几下,差点摔进田里。回头一笑说“你别推得太快。

“扑!”杨楚生忍不住笑。

“还笑!”桂香嫂这回是连说带瞪眼。

“哎呀笑死人了,桂香,你说的是什么?”后面秋月嫂抱着三根搭架用的木棍,边问边笑。

桂香嫂还又瞪眼,大声说“我说他别推得太快,怎么了?”

“那不是,那不是!哎呀,哈哈哈……”秋月嫂越笑越大声。

桂香嫂眨着眼睛,突然想明白了,也是“扑”一下,抿着嘴巴笑。她是走在前面,后面的两个,看不到她的脸已经红了。

“就在这!”秋月嫂喊着。

两人才一放下,桂香嫂一转身,看了杨楚生一下,那抿着嘴巴笑的样子还在。

“你别不正经了,我不是那意思?”桂香嫂看秋月嫂还笑没完,又说。

秋月嫂才不管,她笑她的。他们两个,却又走向板车,这回要抬那条虽然不重,但却有两米多长的龙骨槽。

“嗯!”桂香嫂将竹棍往绳子穿过,朝着杨楚生就出声,示意他可以抬了呗。

两人的眼睛对在一起,这桂香嫂带水的眼睛一嗔,突然又“扑”地笑。

“要不你走后面呀?”杨楚生还说。

桂香嫂瞪一眼,因为秋月嫂没跟过来的关系吧,小嘴巴还一翘。抬东西,那有高的一方走在前面的。

这种龙骨水车看似有些散,但搭起来却并不麻烦。将那个龙槽往水里放,那个竖着一个个可以踩脚,就如捶面朝上的木捶子一样的木轮,就摆在沟上。

杨楚生也不大懂,看秋月嫂将一节节的龙骨,就如自行车链条一样,一头放进水里的龙槽里面,一头套在木轮中间,两边就是两个人一齐踩的地方。再然后,在轮子的前面,用三根木棍搭一个草字头形状的架子,可以让踩的人搭住站稳就行了。

“行了。”桂香嫂一说,两个村妇就站上木轮,然后用力一踩。“哗哗哗”!那些用木片做成的龙骨,原来是两用,一是可以被木轮带动,二是可以从沟里将水引到田里。

“秋月嫂,下来,我踩一下。”杨楚生还觉得好奇,看她们在踩,一点不难,就如在走路一样。只要脚步照着木捶样的那些走就行,她们两个踩的时候,眼睛还不用往下瞧。

“行,但是小心点,别等一会,你的脚青一块紫一块的。”秋月嫂笑着下来。

“切,这样简单,就被撞了。”杨楚生一说,一付小菜的样子,往木轮上站,朝着桂香嫂说“一二三,开始!”

两位美村妇听着口令就笑,她们要是得喊口令,早就被撞得满脚青紫了。

“哗……”杨楚生踩了几步,看到水被引上来了,还笑。

只是他可没有她们的功力,低着头,看着一步要过了,另一只脚也赶紧抬起。

“哎呀!”杨楚生喊了起来,脚踝骨被打了一下,真疼。

“喂,你行不行呀?不行就下去。”桂香嫂转过汗津津的脸就说。

“行,谁说我不行!”杨楚生大声就说,突然“啪”一声,然后水车就停了。

桂香嫂手掩着嘴巴,“咯咯咯”地笑。

杨楚生这回惨了吧,双手抓住木架的横扛,双脚却是悬空。

“哈哈哈!下来了,别笑死人了。”秋月嫂笑得在擦眼泪。

没办法,杨楚生不下也得下,赶紧往一边坐,抱着小腿。前面那小腿骨,被狠狠地撞一下,那疼啊,反正他想踩快,越快就被打得越疼。

两位村妇边踩边笑,秋月嫂又大声问“怎样,还要不要上来?”

杨楚生抬起双手,就宣布投降了,嘴巴朝着小腿直吹风,搞得她们俩又是大笑。

“哗哗哗……”水车引上来的水,直往田里灌。杨楚生却是站在桂香嫂下边,看着她的脚怎样踩。

忽然,桂香嫂的脚步一乱,同样也是,“啪”一声就被打了一下。

“哎呀,你别看了。”桂香嫂喊完了,才不管秋月嫂在笑抽,朝着下面的家伙瞪。她在踩,这家伙两眼往她卷起裤脚的小腿瞧,她能不乱嘛。

杨楚生笑一下,上面的两位又在笑,这家伙走两步,脚却一深一浅。

真的,被打两下,一块是青,一块是紫色。杨楚生就是不服气,坐在沟边,看着桂香嫂的脚,又看向她的身子,瞧瞧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桂香嫂拿起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脸,手要往下,却朝着那个还在看她的家伙瞧。

杨楚生还是傻傻地吸收经验,看着桂香嫂朝着他瞪眼睛,还笑一下。

桂香嫂用上嗔,低头看一下自己的身子,这家伙傻子似的看得两眼发直,搞得她想伸进衣服里擦汗都不好意思。

杨楚生的眼睛,从桂香嫂的脚往上移,感觉就是怪,她们两眼不用往下看,怎么就能踩得这样准呢?

“咳咳!”桂香嫂发出警告了,他要不走,她的一身衣服,都能拧出水了。

这种踩水车的活,相当于人站在烈日下晒,还得用力踩,流的汗也特别多。才一会,上面的两位,不但上衣,连裤子的上部分也湿。

我的天!杨楚生突然感觉不好意思了,桂香嫂已经全湿的胸前,就靠着那条横扛,这样子,领口上面挤出一抹雪白。

还有也是湿了的后面,却是裤子贴紧得相当分明的两边,那种一步步踩时,产生出来的柔动,让他的眼睛往她的脸移。

这家伙!桂香嫂咬着嘴唇,当然在看他了,本来是想将他赶走,不过两人的目光碰一起,却让她笑一下,然后脸朝着前方。嘴角有笑意,往下滴汗水的脸,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热还是什么,浮上一层红。

“我烧开水去了。”杨楚生大声喊完就走,不好意思看了。

秋月嫂也在大声说“杨同志,中秋夜,在你的竹寮赏月吧!”

“行!”杨楚生回头一笑,桂香嫂也在看他呢。

第98章中秋有别意

中秋夜,对于红光大队的几个知青来说,可以说是幸福的,因为他们还能赏月。

没有月饼,人家就烧起柴火,将秋月嫂和几个村姑拿来的带壳花生,往炭火中扔。

按照风俗,在各家的门外摆上一张桌子,摆上些什么东西,拜一下月亮,也不允许。其实在县城是可以拜月的,同样是红山公社,也有一些大队可以,只是红光大队有了吴拥军,所以就不准。

今年的中秋月,杨楚生的竹寮,却是最热闹的地方。秋月嫂一家和桂香嫂,还有十几个村姑,都往这边来了,刘雪贞他们几个,当然也跑不了。村里不准,那就在杨楚生的竹寮边呗,看吴拥军能怎样?这也可以说,是一些社员心里发泄着一种不服吧。

野外的赏月,真的是别有风味,人多就能高兴,杨楚生还买了两瓶酒,大好中秋,怎么能没有酒呢。

不管什么时代,也不管多穷,女人都爱美。那个《白毛女》中的喜儿,过年了,她爹杨白劳还给她买了红头绳,何况现在是在红旗下。

“刘雪贞,你没有粉呀?”桂香嫂将两块女人擦脸的白脂粉放在地上,又点上三柱清香,往地上跪,朝着月亮拜了三拜,将清香往脂粉后面插,抬起头就问。

刘雪贞摇摇头,城市可没有这种风俗。

杨楚生看着也笑,这地上可摆着不少粉,看着桂香嫂问“为什么要拜粉?”

桂香嫂抿着嘴唇笑“拜了月亮的粉,女人擦了就变得漂亮了。”

“嗨,够漂亮了,还擦什么擦。”杨楚生喝了一口酒说。

“你说谁漂亮呀?”一位村姑马上接上。

这让杨楚生怎么回答,看着女人们笑。

桂香嫂抿着嘴巴轻笑的时候确实美,再加上那双水灵的眼睛,眨动间更是透出妩媚。

刘雪贞也在笑,拿过杨楚生手里的酒,也喝一小口。这美女已经喝了有几口了,如满月般的美脸,透出酒后的红,在这一地明月的夜晚,那种美,就如传说中的贵妃醉酒一样。

“来,我也喝一口。”桂香嫂笑着接过刘雪贞手里的酒,美颈一仰就喝。

红光大队的社员们,要知道他们的地盘里,还有这样快乐的中秋赏月胜地,肯定都会往这边跑。就连那条白狗,也感觉到这种快乐,跑到土坎上面,抬头朝着圆月瞧。

“来呀,吃花生。”孟跃进将刚才扔进炭火的花生都弄出来,再扔一些进去,大声就说。

香啊,这种吃花生的方法最为平常,但却香。月光里,飘荡着花生烤熟的浓烈香味,还能听到炭火里面,花生油冒出来时的“滋滋”声。

“嗯!”秋月嫂鼻腔冲出声音,扔了几颗花生给斜靠在土坎斜坡的杨楚生。

孟跃进也拿了几颗,他手里也拿着一瓶酒,喝一口,剥开花生壳。

香!花生仁一入口,没咬就是香气好像要冲入喉咙一样。“咔”的一响,香气都有冲出鼻腔的感觉。

“我也喝。”是一位叫彩云的村姑的声音,说着,手伸向孟跃进。这村姑家也是孟同志的三同户,瞧这村姑拿过酒瓶时的眼神,应该很有问题。

“嗨,要在滨海市,现在我们可能在中山公园里了。”王升说完,将一颗花生放进嘴里。

此话一说,当然会勾起知青们的思乡之情。刘雪贞下巴靠在柔软的手背上面,眼睛却望向家的方向。

每逢佳节倍思亲,中秋之夜更加让人思念。

杨楚生望着月空,突然大声地唱了起来“明月几时有?……”

歌声也让刘雪贞发呆,怔怔地看着这家伙,怎么能将苏轼的词,唱得这样好听,也唱出这样的伤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杨楚生唱到最后,是将唱变成了吟。

“哇!杨同志,你唱歌原来这样好听,再唱一首。”秋月嫂大声说。

这会真热闹了,桂香嫂和村姑们,都要他再唱。

杨楚生笑一下,她们是听惯了雄壮的红歌,听到的是表面的曲调,唱歌的人,心里的抒发她们当然听不懂。

“唱呀!”桂香嫂又说。

杨楚生抬起手,手里的口琴,在月光下,不锈钢外罩好像要跟中秋月争辉似的,透出月亮的反光。

悠扬的口琴声,吹出的是杨楚生的什么感情?村妇村姑们虽然不懂,但也能被这声音所陶醉。

桂香嫂双手托着下巴,那双带水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杨楚生,好像从口琴声中,也能听出某种她自己的感情。

口琴声,吹出的,还是那首《夫妻双双把家还》。吹了多少遍了,杨楚生自己也不知道。就是听的人,也没有感觉这口琴声,已经重复了多少次。

白雪,你能听见吗?这是口琴声停止之时,杨楚生心里的问。

卧蚕眉下面的眼睛,还是望着圆月,那双平时精光四射的眼睛里,此时透出的,却是带着几分忧郁。

夜深,望向村里,只有被月光映出来的屋顶和树的轮廓,听不见中秋之夜,应该有的热闹声。就连早些时候,远远的还能看见的几颗灯光,也已经熄灭。

“我们回去吧,小心别着凉了!”秋月嫂拿起地上的脂粉,朝着只穿着背心的杨楚生说。

“你们还不走呀?”桂香嫂也冲着几个还坐在地上的知青问。

刘雪贞笑着“过一会吧。”

两位村妇和一群村姑的身影,渐渐地在月光里消失,中秋的赏月夜,也突然平静下来。

知青们的心里,都有些忧郁,有的是想起家里的父母,有的却是想起相距并不遥远,但却难以再见的情人。

刘雪贞挪到杨楚生身边,小声问“在想白雪呀?”

杨楚生的眼睛,还是没有低下,点点头。

刘雪贞咬了一下红唇,此时的她,也会想着白雪,毕竟曾经是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

“休息了,她可能早已经睡着了。”刘雪贞又小声说。

杨楚生摇摇头,没有说话。他能感觉到,另一边的白雪,也在用口琴吹出他们俩才能懂的乐曲。

白雪的口琴,她自己也不知道吹了多少遍了。香港的中秋节,当然热闹,但她却无心欣赏。

“白雪,你还要出去?”她的舅妈看着她从楼上走下来,身上还罩着风衣,就问。

白雪那双微颦的细眉稍稍舒展,笑了一下,小声说“我到九龙城里,寄封信给他。”

舅妈看了一下老公,摇摇头,所谓的他,她知道就是那个跑回去了的杨楚生。

“让她去吧,是我让她这样作的。那些专门偷渡人的大圈仔,就能将信寄到杨楚生那里。”白雪的舅舅说完了,伸手摘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

中秋的夜里,秋风一起,也让人感觉阵阵凉意。白雪走在绚丽的各式霓虹灯辉映着的马路边,又从信封里抽出那封信。

“唰唰唰”!白雪打开了信纸,为了这信不会给杨楚生带去不便,信封上面,寄售人的地址留下空白。这一封信,也得让十四娘交给那些经常来回香港的大圈仔,在宝安那边通过邮局,寄给杨楚生。

中秋过后,白雪就要到美国了,这美女再一次展开信纸,特别长的一封信,足足写满三张信纸。“吧”的一声,信纸的中间,落下了一颗透明的泪珠。

“楚生,我走了,到美国去了,但我的心,永远都留在香港,在等着回来”!白雪看着自己写的信后这一行字,禁不住又有泪水滴在信纸上面。

“沙沙沙……”!秋风刮得信纸阵阵作响,也惊醒了陶醉在思念中的白雪。这美女穿过一条马路,不知觉间,已经走到九龙城边了。

“碰!碰!……”九龙城里的中秋夜,比外边还热闹,随着炸响声,几支烟花在空中炸开,下面就立刻响起欢呼声。

“白雪!白雪!”也在观看烟花的十四娘,突然朝着走进来的白雪喊。

看到这个娇艳的十四娘,白雪微颦的双眉也能完全舒展。笑着说“十四娘,你真漂亮!”

这个娇艳的少妇大声地笑,手抓着红色的背心领口往上拉,上面露出的沟也太长了点。然后拉着白雪的手说“你来的正好,今晚的九龙城里,没有人想睡觉的。”

白雪却摇摇头,双手将信举到十四娘跟前说“这信一定要寄到他手里,他要是不能收到,我一辈子都安不下心!”说完了,杏眼里面,又泛出泪水。

“哎呀!”十四娘接过信,叹了一口气,真为这对年轻的情侣揪心。小声说“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能寄到他手里。”

“谢谢了!谢谢了!”白雪一说,突然通的一声,往地上跪。

“哎哟别别!别这样!”十四娘大声叫,急忙扶起她,叹口气又说“白雪,人呀,有时候也不得不相信命运,老天爷注定了的事,就不能改变的。”这位娇艳的少妇,也不由得自己也抹起眼泪。

白雪点点头,所谓命运的注定,她本来是不信,但现在她也不得不信。就如她跟杨楚生一样,应该在一起的人,却偏偏天各一方,只能在这中秋夜里,空对着头上的明月,以寄给她心里的人深深的相思之情。

第99章秋风冷意

中秋过后,这天气凉得也快,“哗哗哗”!一连两三天的大雨,正好解决了夏季少雨的旱情。

一场秋雨一场凉,特别是夜里,小北风“嗖嗖”地从缝隙里灌进竹寮,也使得杨楚生不得不盖上棉被。

“啪啪啪”!这是柴火烧起来的声音,两百几只鸭子,又已经用上填了,杨楚生得天还没亮就开始熬饲料。

火在烧,这哥们还是钻进被窝迷糊一会,不过还是得起来,要再贪睡,搞不好一大锅饲料就得糊了。

空气特别好,秋天的露水最重,杨楚走出竹寮,吸一口渗杂着草叶和露水清香的空气。

“唰唰唰”!老早就跑出去捉田鼠的小白,看见他走出来,从甘蔗园那边直往他身边冲。

“嘿嘿!”杨楚生笑着,伸出手,接住搭向他的小白,朝着它的脑袋轻拍几下。这狗就如心满意足一样,又是朝着一块番薯地跑。

杨楚生一转头,突然两眼一亮,爬满竹寮的牵牛花,在深绿的叶子中,好像突然间似的,开出不少的大红色小花。

看到这些花,当然又会想起白雪,想起她经常给花浇水的时候,高兴地说着,将来要让这竹寮,都被牵牛花淹没。

“咳咳!杨同志,你起来了?”秋月嫂老远就喊,现在两百几只鸭子要用填的,杨楚生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忙不来。水笋叔只能分配秋月嫂帮忙了,本来是要叫桂香的,但还是算了。

“我都熬好一锅了。”杨楚生也笑着回答。

“我来吧!”秋月嫂往里面走,揭开锅盖,拿起长勺子就往锅里翻。

两百几只鸭子,足足得熬三大锅,反正填鸭子的这一段时间,整天熬饲料可能还顾不上。第三锅饲料才下锅,秋月嫂不但烧起大火,还用扇子煽。

秋风确实凉,杨楚生只穿着背心,感觉鼻子一痒,打了好几个喷嚏,急忙往竹寮里走。

秋月嫂抬起被炉火映红的脸,看着他就说“现在还穿背心,不怕感冒呀?”

“感冒也不怕,不就几片药片嘛。”杨楚生走到盛着饲料的铁桶边,用木棍搅动饲料,这样冷得快一点。

“这早上的饲料,昨晚就应该先熬好,早上起来加热就成了。”秋月嫂塞进几根干枯的树枝就说。

杨楚生放下木棍,点上香烟说“行,今晚我就先熬好了。”

虽然这天气早晚是凉,但在烧着火的秋月嫂却感觉到热,抬手往身子的一边伸,解开上衣的扣子。一般来说,几个孩子的农村妇女,冬天的衣服,都是这种用布条打成扣子,扣子也是在一边的老款式。

“唰”,秋月嫂将外衣一脱,里面就是平时穿的那种短袖衫。白臂一扬,那件被揉成一团的外衣,直朝着坐在竹铺边吸烟的杨楚生就扔。

杨楚生双手接住了,往竹铺上放,看着锅里的番薯丝已经沸了,拿起一袋子碎米就往锅里倒。然后就得等了,靠在竹铺上,想他昨晚的梦。

土灶里的火,映得秋月嫂的美脸和白皙丰盈的双臂,比染上朝霞的时候还红。这美村妇头往上伸,看着锅里还没沸起来,又重新坐下。

突然,这美村妇脸往杨楚生那边转,张开口想说话,却又闭上小嘴巴。看到这家伙两眼呆呆地看着她,还让她的眼睛急忙移开,然后低头看自己。

这家伙在看什么?秋月嫂边烧火边在想,感觉吧,他可能在看她的一双手臂。又低头看自己的胸口,一看也吓一跳,自己看到领口上面确实是他注意的目标,因为上面的弧度,也让她感觉有些大,急忙抬起手,结上开了的扣子。

“咳咳!”秋月嫂咳了两声,脸也红了。瞧他的眼睛这样看着她发呆,看得她心都发慌。

这家伙还看,秋月嫂的脸却越来越红,大清早的,这里面只有他们俩,这样看着她,换了那个女人都有某种想法。

杨楚生眼睛在发呆,脑子里却全都是白雪的影子,昨晚梦到的是她要到美国了,正站在海边,在大喊他的名字。

“喂,你怎么了?”秋月嫂突然的问声,也让杨楚生猛然回过神来。

这秋月嫂是感觉他的眼神怪,所以鼓起勇气问的。

“没什么?”杨楚生急忙站了起来,朝着秋月嫂笑一下。

这表情,却让秋月嫂更加有想法,他要说是想白雪,也就那样了。现在这一笑,却让她本来已经红起来的脸更红,心也怦怦怦在跳。

“行了,不用烧了。”秋月嫂说着站起来,抬起一条丰臂,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然后那嘴角露出笑,眼睛却有些游移。

忙了一阵子,天也发白了,外面的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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