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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知青人生(平湖)-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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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不用烧了。”秋月嫂说着站起来,抬起一条丰臂,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然后那嘴角露出笑,眼睛却有些游移。

忙了一阵子,天也发白了,外面的鸭子,也是在大声叫。

“来!”杨楚生抓起一只鸭子,两脚一夹,掰开鸭子的嘴巴就说。

秋月嫂就负责挤饲料了,这美村妇手在挤饲料,眼睛却老往杨楚生瞄。

“再多一点。”杨楚生看鸭子的那个囊不够饱,抬起头说。

搞什么?这一抬头,看见秋月嫂的眼睛原来在看他。

秋月嫂也感到突然,急忙低下头,又挤了一点。

两百几只鸭,填好了,已经是日头上了三竿。

“哗,好热!”秋月嫂说着站起来,这天气日头一出就是热,忙了这一阵子,两人都一样,连衣服都湿。

“行了,你去换衣服吧,我来清洗。”杨楚生说着,扭了一下腰。

“嗯!”秋月嫂应了一声,抬起一条手臂,另一只手就往肩膀下面擦。

她是没什么讲究,这胳膊在他面前抬起来,还将那短袖往上掀,略带成熟的丰腴,还有如被秋风吹得有些乱的粉肩下面,让杨楚生有些不好意思。

“走了!”杨楚生拿着口琴,那条白狗一看见,就知道他要啥。朝着鸭子吠了两声,鸭寮门一打开,两百几只鸭子争先恐后往外面跑。

“哗哗哗……”这些鸭子先跳进水沟里洗个澡再说。

“小白,别乱跑!”杨楚生冲白狗喊。

这狗真的乖,往一棵树下趴,代替他守起鸭子来了。

杨楚生往猪场那边走,这猪场的建设速度特别快,总共需要有三百个简易猪舍,每一个,都是社员自己清理好地基,这样建设起来当然快。

“杨楚生,你现在是两个司令了。”那位充当大师傅的社员,开起玩笑。

“嘿嘿!”杨楚生就是笑,看着已经差不多的三个大化粪池。整个猪场,就这三级化粪池最费钱。

“照这样的速度,秋收以后,就能完工?”杨楚生还是问,因为秋收过后,他们的猪就得往猪场里移,不然的话,这资本主义尾巴一割起来,每户农民,最少得损失一头猪。

“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肯定能完成。”这老哥们说着,自顾忙了。

突然,一个民兵在喊他名字。杨楚生朝着这家伙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个信封,朝着他扬。

“杨楚生,是你的信,邮递员刚刚送到大队。”这民兵大声说,就如交差一样,信一到杨楚生手里,转身就走。要不是水鸡叔叫他拿的,他才没这样勤快。

杨楚生还以为是家里写给他的回信,不过一看信,心就怦怦怦地跳。什么也不用看,看信封上面娟秀的字体,就知道这是白雪写的。

激动啊!杨楚生急忙转身往竹寮走。在路上,有几次忍不住想撕开信封了,才一走进竹寮里,急忙撕开封口。

“亲爱的当你看到信的时候……”!

满满的三张信纸,杨楚生不会漏下一个字,一双卧蚕眉,也越来拧得越紧。信纸上面,每一张,都有几处湿了又干的痕迹。

“楚生,我走了,到美国去了。但我的心,永远都留在香港,在等着你回来!”

杨楚生手里还拿着信,走出竹寮门外,仰脸朝着香港的方向,小声地说“白雪,一路顺风!到能够让你幸福的地方去吧,只要你能幸福,我就高兴!”

看着天上有几朵白云,轻轻往香港的方向飘。杨楚生坐在草地上,呆呆地看着那几朵白云出神。

这个十八岁的小伙子,没有一滴泪水,还是那句话,男人的泪,可以往肚子里咽。

杨楚生呆呆地想也许命运注定了会分离,就一定合不到一起,就会让前生一生的遗憾,又再重复一次。

我已经努力了,但天意如此,就只能默默地,为这个前生爱过,今生爱得更加深入的白雪祝福。

白雪最后的话,在杨楚生看来,那是在给他安慰。因为有前生留下的遗憾,现在又重复一遍,所以,也才使他有这种想法。

“楚生!楚生!”

喊声让呆呆出神的杨楚生吓了一跳,原来是刘雪贞在喊,她和孟跃进都收工了,走到这边,却见他在发呆。

“这是谁的信呀?”刘雪贞问着,小心地伸手拿。

“走了,命运让她走,她不得不走!”杨楚生如喃喃自语般说,将信给了刘雪贞。

刘雪贞越看眼睛睁得越大,信里那看得出是出自肺腑的话,那几处一看就知道是泪水的痕迹,让她越看眼睛越模糊。

孟跃进也拿过信,这家伙一目三行,脸一黑就说“走了好,本来不应该走的人,走了就走了。”

“胡说!”杨楚生跳了起来,狠狠地瞪着这家伙,大声说“她不是故意要走!你不懂!”

好家伙!孟跃进吓了一跳,这家伙突然间好像要发疯一样。

口琴声,陪着又在往那个方向飘的白云响起“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第100章脸红的误会

白雪的信,有如在腊月寒冬里,给本来就有些冷的心,再浇上一盆冷水,使得杨楚生彻底冷了。

冷的是什么?不是白雪的人,而是命运。重生了,他想改变命运,但命运又跟大环境相连。让他感觉,凭他一个小知青个人之力,首先就得跟这个大环境抗争,才能改变命运,确实难。

难!但杨楚生不会屈服,因为他之前也有成功。郁闷了一段时间,笑脸又重新在他的脸上浮现。他养的鸭子,又可以收购了。

“来,吃呀!”杨楚生朝着秋月嫂和桂香嫂说。

两位美村妇,在她们活到现在,第一次走进县城公家开的饮服店。面前放着一碗一两粮票和一毛钱的面条汤,那香啊!上面黄黄一层散发出青葱香味的油,还飘浮着七八块薄薄的双层猪肉。

桂香嫂那笑脸一直就没放下,想张开口还有些舍不得,因为闻起来太香了,香得她就是想闻个过瘾才吃。

秋月嫂不也一样,她比桂香嫂多了一层想法,要是能将这碗面条汤端回家里,给她四个孩子也尝尝,不知道孩子们会高兴一整天还是更久。

“能不能买一碗回去?”秋月嫂小声问。

桂香嫂才张开小嘴,喝一小口汤,听了差点将嘴巴里的汤喷出来,也小声说“怎么带回去呀?”

杨楚生又不笨,知道秋月嫂的想法了。身子往前探,小声也说,等会我再买一碗,将碗也带回去。

两位村妇眨着眼睛,那意思很明白,这家伙吃饭还连带偷碗。

“吃了。”杨楚生一说,“滋……”地一个长音,喝了一口汤。

真的好吃,桂香嫂喝了两口汤,抬眼瞄了对面的小知青,差点又笑。这家伙张开嘴巴,“唰唰唰”连吸带嚼,一碗面条几乎就去掉了三分之一。

杨楚生也一抬眼,碰上她的目光,搞得他的目光也不好意思而往下移,但却笑。这美少妇喝汤感情也不用这样丰富,小嘴巴还伸长,张得也太圆了。

桂香嫂无意中这个嗔是特别娇,笑着问“笑什么?”

“没什么,你喝汤习惯这样伸长嘴巴。”杨楚生说着,还学着她的样子。

“扑!”秋月嫂也笑“这是喝面汤,又不是在接吻。”

村妇们就是这样,说话可没有工人姐妹们那样含蓄。搞得桂香嫂脸还稍稍红,笑着又低下头,只是喝汤时,小嘴巴确实不敢伸那样长。

确实,因为高兴,该享受的时候,就要享受。对于村妇们来说,能吃到这样的面条汤,那真的是享受。

“我们的鸭子,总共有多少只一级呀?”秋月嫂还问。

“一百四十多只。”杨楚生先吃完,掏出今天最后一批被收购的鸭单,还有钱。

这一批鸭子的利润没有上一批好,当时的杨楚生那是红人,人家县食品公司给他面子,现在可是凭真货。不过两百几只鸭,能有七成的一级率,也是赚钱。

“你们先走,我买一碗追上你们。”杨楚生看她们俩吃完了,小声说。

两位村妇可不敢笑出声,推着独轮车慢慢走。

想偷饮服公司的碗还不容易,杨楚生又买了一碗,还拿起筷子,假装着想在外面吃,趁着营业员没注意,走就是了。

“咯咯咯!”桂香嫂看这家伙笑。

这县城的人看了,那个不笑才怪。秋月嫂的独轮车上,就放着一碗热气直冒的面条汤。

“这样带回家里,这面条汤都脏了。”杨楚生这回才想起来。

“怕啥,肚子饿才怕。”秒月嫂才不管,小心地走,怕到了村里,碗里的汤少了。

杨楚生还是觉得不行,这样子,到了村里,一碗面条汤肯定会渗进大把的土尘。拿下自己的草帽,盖上了不就行了。

桂香嫂却在一间百货公司的门市前停下,她想给自己剪一件新衣的布料。朝着杨楚生说“一起进去,那种布好,给我做个参考。”

两人往布匹柜台走,那几个女营业员眼睛统一往杨楚生瞧。认识他的了,这些人都到红光大队支过农。

“这女人好漂亮!是他什么人呀?”一位营业员小声跟同事们叽咕。

“不会是他对象就是了。”另一位也小声说。

几个营业员在讨论,眼睛也直往他们两个瞧,搞得桂香嫂也有感觉。这些营业员的目光里,好像有他们俩是什么关系的疑问,也让她很容易就会红的脸,红晕又在悄然往上爬。

桂香嫂走近玻璃柜台,上面就放着几块冬衣的面料,可以让顾客挑选。一般来说,这玻璃柜台上面放着的,也就是这一段时间,最热销的几种。

“卡机布,太贵了。”桂香嫂朝着那块布料抓了一下,小声说,不敢买。

也没什么花式品种让你挑,反正都是大众化的蓝、黑、灰这些深色布料。高级的也就两三块农村人穿不起的卡机布,其他的,都是棉布。

“这个吧,你长得漂亮,皮肤又白点,穿红的不错。”一位女营业员还热心得不行地介绍。

桂香嫂是想穿红,不过却不敢,穿红色的,那是村姑们的专利了,成为村妇的,穿起来还会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不错呀,试试嘛。”杨楚生也觉得她穿红好,一位女营业员惊叫一声。这家伙拿起柜台上面的布料一拉,拉出一大段出来,就往桂香嫂身上包。

“别!”桂香嫂抬眼瞄他一下,小声叫。谁要守在这里,保管没能看到一个男人这样。

不过确实,几位女营业员也是生意清淡,终于有能让她们打发时间的,边笑边称赞。看这位美村妇,一张脸被红布映得特别美,其实也有桂香嫂的脸在发烧的关系。

“你们要是办喜事的话,也可要全套都是红呀。”一位营业员又说。

这话,桂香嫂听了真的心头跳一下,不是因为什么,是害羞。一双水灵的眼睛看着杨楚生,看他的表情了。

“这个做上衣不错。”杨楚生又说,然后往柜台边趴,朝着几位女营业员就问“你们好像都到过我们那里支农?”

“对呀,你不是叫杨楚生吗?不过你的对象,我们才第一见。”一位有三十左右的营业员,说完了还朝着桂香嫂笑。

也不能怪人家会误会,这位小村妇才二十二岁,长得又漂亮,身材比村姑还高挑苗条,谁知道她是村妇。

“哈”地一笑,杨楚生差点大笑。不过看着桂香嫂在看他,这家伙想笑也不好意思,但也干脆不纠正了,她没纠正,他急啥。

桂香嫂的脸那叫红啊,这越红,人家营业员却以为他们真的是对象。她们这些人找对象,那个不是脸红红,小心脏也是怦怦跳的。

“就这个吧。”桂香嫂也下了决心,说着拿出布票和钱。反正这新衣服,也是春节的时候要穿的,红就红吧。这其中有没有杨楚生说不错的原因呢?可能有吧。

两人拿着布,走出去的时候,那几个营业员还在看他们的背影,小声讨论。

“哎呀,你想穿红的呀?”秋月嫂看那布料还问,好像桂香真的不能穿红了的意思。

桂香嫂点点头,将布料往独轮车上放,然后又快速瞄了一下杨楚生。瞧她的脸,那两抹腮红还没退,嘴角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他也内心暗赞了一下,就是一个美字。

三个人,这一路走也有点滑稽。秋月嫂全身心都倾注于那碗面条汤,桂香嫂呢?却是时不时抬起眼睛,往杨楚生瞧一下。两人的目光要是刚好碰一起,这美村妇还嘴巴一抿,含笑赶紧将目光移开。

“哎呀,秋月嫂,我拿吧。”杨楚生感觉这样走回红光大队,两个小时可能还走不来。那碗面条汤已经冷了,说着连同草帽扶在手里。

杨楚生也不是完全嫌秋月嫂走得太慢,心里还是有某种被感动吧,一个母亲爱孩子的程度,是不能用这碗面条汤来衡量的。

又有快乐的场面了,祠堂里又特别热闹,别的生产队的社员多羡慕啊,第三生产队的社员们,记完工分就开始分钱分稻谷单子,这是他们养鸭挣来的。

“唰唰唰”!祠堂门外白影一闪,小白跑进来了,后面肯定就是杨楚生。这哥们一进门就笑,他的鸭养完了,又能清闲了,这时候国庆节也已经临近,然后就要准备秋收了。

“水笋叔,那十几只不会走路的鸭,就卖给社员们杀了吧。”杨楚生一进门就说。

“行,我要一只,开开斋。”水笋叔说着还乐,这种北京填鸭有多好吃,他们家还没吃过。

“我也要。”杨楚生说完,往刘雪贞腾给他的位子坐。

秋月嫂也要一只,今天她四个孩子高兴啊,一碗面条汤,四个小家伙吃完了,那个还粘着油的碗,四个还得轮流每人舔几口。现在她也有收入,就再让孩子们高兴一场。

祠堂里,全都是第三生产队社员们的笑声。要不是水鸡叔和妇女主任走进来了,杨楚生还要叫几个打上游,赌几根香烟。

“有收入了,就能笑,你们也要学他们一样嘛。”水鸡叔朝着其他两个生产队的社员喊。然后转向杨楚生说“公社打电话,国庆节公社要开庆祝会,每个大队的知青,都要排练一个节目,你们四个也要。”

“行,我们保证献上最精彩的。”杨楚生大声说。

“吹!”刘雪贞朝着他瞪一眼。

分配完毕了,杨楚生招呼几个知青,别管啥的,将他的那只北京鸭杀了,再来一瓶酒,爽一场再说。反正这国庆一到,离政策改变的日子也不远了,有能爽的就赶紧。

第101章一对小夫妻

“吧吧!滋滋……”那是在炭火上那鸭子的油冒出的声音,几滴油往炭火里落下,然后就浮起一些阳火。

香!杨楚生鼻子耸动,深吸几口气,这是鸭子放在炭火上烤的香气。

这种填肥的鸭子,特别肥,肥得他们在脱掉鸭毛的时候,还得特别小心,要不然连皮肉都得带毛被拉坏了。脱完毛的鸭子,浑身都是黄的,特别是后部,里面都是一层特别厚的油,然后才见到肉。

“那种北京烤鸭,是不是就是这样烤的?”负责烤鸭子的孟跃进还问。

“当然不是的了。”杨楚生说完了,看着刘雪贞笑,这美女在咽口水了。

王升拿起酱油瓶,往鸭身上滴下几点,要不然这鸭肉味道也太淡了。

“太香了!”孟跃进忍不住了,说着将鸭子往鼻子凑,不闻一下也浪费了香气。

刘雪贞却在朝着杨楚生嗔,大声说“你跟水鸡叔吹了,说要献上什么精彩节目,你有什么?”

“嘿嘿,放心,不会让你跳芭蕾。反正你怎样跳,都是离不开样榜戏。”杨楚生很悠闲的样子,往草地上躺。

“切,你会跳呀,大哥,跳高不是跳芭蕾。”刘雪贞一说,另外那两个家伙就大笑。这话是有原因的,当时也曾经要让杨楚生排练一个有跳的节目,结果这哥们就跟跳高一样,搞得白雪笑得流下不少泪水。

杨楚生却只管笑,伸手摸着走到他身边的小白。

刘雪贞又是笑又是咬着嘴唇,将脚伸到他的肩膀处,轻轻蹬了他两下。

“好了!哈哈,真香!”孟跃进美滋滋地说,将满是油的手,往嘴里伸。

“来!”杨楚生打开酒瓶,往四个碗里倒,说着就先喝一口。

“啊……”这长音就听得出,喊话的杨楚生那个爽劲,然后撕下一腿还在冒出油的鸭腿,先撕下一块肉尝一下,再将鸭腿往刘雪贞面前举。

刘雪贞美滋滋地接过,张开小嘴巴咬一块,也香得她直点头。

那个香啊!杨楚生嘴里慢慢地嚼,仔细口味呗。这鸭子肥,就连鸭腿肉也感觉到肥,但这是用烤的,虽然是肥,但不觉得腻。也可能是现在的人们都有想吃多点油的欲望吧,总之吃进嘴里,就感觉满嘴巴肥得过瘾。

王升还好像挺有研究似的,边吃边说“可能这种鸭是用烤的,才需要养得这样肥吧,如果用白水煮或者用蒸,这也太肥了。”

杨楚生又喝一口酒,朝着王升伸出大拇指,感觉这话说得有道理。

“真他妈香!”孟跃进刚好吃了一块皮,香得还用骂,将一片焦黄的皮递到杨楚生跟着说“你试试。”

“嗯!”杨楚生一入口,想开口说话还心有不甘,怕香味跑掉了。这鸭皮确实,因为焦,所以咬起来,先是最表面的略脆,然后又有韧劲。那种浓浓的焦香味,吃了这一块以后,再不吃东西,可能整天嘴里的香气还不会消退。

四个人一只鸭子,吃得也是能让他们感到心满意足。四张嘴巴都是油光闪闪的,碗里的酒,也飘着几星油花。

“喝,哈哈!”孟跃进这家伙骨子里就有一股豪气,大声地喊。四个碗也碰了一下,四张嘴巴喝下酒,都发出“啊!”的声音。

“唱歌了!”刘雪贞虽然是女的,但也有豪气,她的歌喉可是相当好听的。

“啪啪啪……”三个爷们都一齐鼓掌,王升也第一次掏出一包丰收,每人一根。

“花篮的花儿香……”刘雪贞站在三个面前,放声就来。

这一曲《南泥弯》,听得三个爷们也都是傻傻的,因为唱得太好听,特别是在大家都有一付高兴劲之时。

刘雪贞的声音,没有真正唱陕北民歌的那种高亮,但这种柔柔的高音,却更加动听,有另一种韵味。

“再来一首!”杨楚生鼓掌完了又喊。

刘雪贞看他一下,笑着说“唱就唱。”然后双手柔软地一伸,豪气一上,来个连唱带舞“北风那个吹……”

哗!这刘雪贞舞起来的身子比歌声更美,腰柔手也软,身子后仰,那种丰满的弧度,美得三个家伙都忘了喝酒和吸烟了。反正让她当插队知青,太浪费人才了。

“太好听了,要是每天都能这样生活,没有斗争,能吃饱,想喝酒就喝酒,想唱歌就唱歌,这日子就好了。”孟跃进大声说,喝下最后一口酒。

杨楚生听了大笑“你小子想得好天真,告诉你,今晚我们这样,已经是资产阶级享受了。”

“屁!无产阶级就不应该享受了?要我说,该享受的时候就享受。”孟跃进说着,往草地上躺。

刘雪贞也坐到杨楚生面前,将碗里的酒往他碗里倒。这美女又唱又跳,还有点气喘喘的样子,整张美脸,在月光下也能看得出红。

“老杨,你也唱一首呀,你小子不是会搞些新的吗?别老唱这些听得耳朵起老茧的。”孟跃进又在喊。

这回轮到刘雪贞鼓掌,这美女边鼓掌边笑,又说“社员们!同志们!下面请听杨楚生同志的鬼哭狼嚎。”

“哈哈哈……”另两个家伙笑啊!孟跃进边笑还边手往地上捶,刘雪贞的话,太准确了。

杨楚生也在笑,他就想来首鬼哭狼嚎的,想了一会,突然张开口就来“大河向东流啊……”

“哇,这什么歌?”孟跃进听得呆了,这种歌他最喜欢,特别是那歌词。

“嘿嘿,这叫好汉歌!”杨楚生说完了,看着也呆得嘴巴没合拢的刘雪贞笑。想唱这首歌吧,也是感觉,这歌词在这时代,听起来也有革命的气息。

“这歌我要学,你把歌词写下来,真他……”孟跃进高兴也会骂,愤怒也会骂。

杨楚生想着也好笑,这歌让这老孟来唱,还真的对路,要能在国庆节上台表演,那就叫笑话。

“喂,你不是说,要排练个最精彩的节目的吗?”刘雪贞笑着说,还用手臂撞杨楚生一下。

杨楚生想了一下,感觉再来个新的吧,这年代就是那位很著名的邓女士,也还没有唱过那首《回娘家》,他就准备用这个。

“我的节目就是小两口带着小孩子回娘家,你想不想演?”杨楚生说完,也往草地上躺。

刘雪贞一张满月似的脸,笑得好像月光也变亮,这她能不演吗?拉着他的手说“起来,我们俩演。”

“来,我就先唱了,你注意听。”杨楚生坐在草地上,谁说他唱歌鬼哭狼嚎了,柔软的声音就唱“风吹着杨柳嘛唰啦啦啦啦啦……”

这歌在这年代,那是特别好听,要是刘雪贞来唱,还会更加好听。

“嘻嘻,你是怎么想到的呀?这歌真有意思!”刘雪贞急忙往竹寮里面跑,当然是拿出纸和笔。

杨楚生唱了有三四遍,这刘雪贞也真不含糊,“唰唰唰”记得是一字不差。

“谱呢?”这美女抬起头又问。

“哎呀行了,就照我唱的就行,不用什么谱。”杨楚生其实也不会,搞不好以后他还真的成了词曲作者了。

刘雪贞也哼哼了起来,突然说“这歌最好是男女对唱,因为是夫妻嘛。”

“喂,别夫妻了,听了让人伤心。”孟跃进本来是在哼哼着《好汉歌》,突然也说。

“你哼你的,我们唱我们的。”刘雪贞还不满,然后朝着杨楚生笑。

这美女当然会笑了,跟他演夫妻嘛,平时朦胧中,都有跟他成为夫妻的想法,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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