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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知青人生(平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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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线。

总共五个人,杨楚生这家伙就站在最中间,这站位还是吴拥军安排的,就是要将这家伙树立为典型的反派形象。

杨楚生这哥们的态度别说是不好,还可以称为嚣张。站在中间,还抖着脚,下面是黑压压全大队的社员和小孩。

白雪和刘雪贞坐在一起,这美女头一直低着,时不时抬起拿着手帕的手,往眼睛擦一下。刘雪贞却是一直看着杨楚生,显然她有想跟吴拥军论理的意思。

后面还用几张学生课桌拼成的台子,坐着大队几名支委。

吴拥军兴奋啊,每次开批斗会,他就最为兴奋,太久不开他还感觉不自在。这批斗会开始的时候,照例会先呼几句口号,这家伙站起来,高举手臂就大喊“反对投机倒把!”

台下有些社员立刻就跟着喊,还有一些小孩,不但喊还用跳。

“你们俩,老实交待你们的罪行!”吴拥军先朝着两个杀猪的就喊。

这俩哥们一脸无助,其中一位小声说“我承认错误,以后不敢杀猪。”

“那就杀人!”杨楚生突然冒出一句。

下面有人在笑,吴拥军腾地站起来,大声喊“杨楚生,你满脑子资产阶级思想,老实交代你的罪行!”

“先别说我的,就说他们俩,人家别大队的人娶媳妇,他们就帮人杀了一口猪,每只三块钱,你们为什么不抓养猪的?”杨楚生也大声说。

这什么批斗会?红光大队的社员们,连同干部都是第一次碰到。一般来说,上台挨批的都是老老实实低头认罪,有谁敢反驳什么。

吴拥军怒了,突然从后面抬脚朝着杨楚生的膝盖弯一踢,想让他跪下。

杨楚生一回头,怒视着这个家伙。水鸡叔赶紧站起来,拉了吴拥军一下说“别搞乱了批斗会。”

吴拥军就得先忍了,心里也有主意,先让另外两位知青认罪,最后才将杨楚生整惨点,大声又喊“王升,你坦白交代。”

“呜呜呜……”王升突然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反动,我不应该偷挖番薯,以后我一定好好做人。”

“孟跃进,你也要坦白!”吴拥军又喊。

孟跃进大眼睛一瞪“我一没有贪污,二没有偷番薯,为什么要我坦白?”

对呀,这话一喊,还真让吴拥军傻眼。

杨楚生又在笑,朝着社员问道“谁家一个犯错误了,一家人也犯错误了吗?”

吴拥军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办呢,听着杨楚生的话,高举右手又喊“劳动光荣,资产阶级可耻!”

台下的一些社员,本来是要跟着喊的,可吴拥军为啥两句话当成一句,这下了乱了,将社员们的听觉搅混了。有些社员干脆就乱喊,反正就喊出那些,想写字也没字可写的。

“行,我交代!”杨楚生突然大喊。

好宏亮的声音,一喊过后,全场立马安静,连一直低头的白雪也抬起头来。

吴拥军笑了,不怕杨楚生硬,能硬下去嘛。

“咳咳!”杨楚生先清了两下喉咙,大声就说“鸡鸭。湘乡禁喂鸡鸭,但妇女们反对。”

后面的吴拥军又站起来,大声又喊“杨楚生,你还是不老实是不是?”

杨楚生转脸瞪了他一下,继续慢慢说“衡山洋塘地方限制每家只准喂三个,福田铺地方只准喂五个。好些地方完全禁止喂鸭……”

“杨楚生,你这是在宣扬资产阶级思想!”吴拥军这回真的来了,抬起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杨楚生手一抬,精通咏春拳的他,能让吴拥军煽耳光?一只手搭着煽向他的手,两道卧蚕眉一展,大声也喊“吴拥军,你竟然也说这是宣扬资产阶级思想,这是《湖南农**动……》里面所说的话,你是什么思想?”

好家伙!这话一出,《湖南农**动……》这是出自那本选集的,后面的大队干部,连同吴拥军都清楚,一时间全都傻。

下面的刘雪贞却在笑,连白雪都不哭了,将手帕捂着嘴巴,哭变成笑。杨楚生这一招,有够阴也有够狠,堪称绝世的聪明。

吴拥军傻了,这家伙张开嘴巴,吓得呼吸也感觉困难。虽然知道是被杨楚生阴了一把,这家伙搞的是断章取义,但他自己的话已经说出了,没办法收回。

“吴拥军,现在就到公社去,今晚我饶不了你!”杨楚生目光如电,直盯着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

“我我我!”吴拥军终于能够说话了,脸色不是苍白,而是发青。

水鸡叔急忙也站起来,知道杨楚生是有意阴人,什么选集,谁会整本背诵。但吴拥军的话,却动了这个时代的那根弦。

“算了算了,平时学习不够。”水鸡叔急忙打圆场。

“吴拥军,我告诉你,你别打我们知青的主意。有本事,你就让社员们,每个月能多分两斤稻谷,到时我上你的门,佩服你!”杨楚生又大声说,狠狠地瞪着这家伙,朝着水鸡叔又说“还要怎么批斗,就斗吧!”

意外了,这个批斗会还怎么斗下去,下面第三生产队的大多数社员,都在捂着嘴巴,想笑也怕得罪吴拥军。

“今晚的批斗会到此结束。”水鸡叔急忙大声喊。

结束,但却没有社员们离开,大家都想瞧,要将三位知青怎么样。

“回去吧,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出工。”水鸡叔又朝着杨楚生说。

“哈哈哈,你太认真学习了!”刘雪贞笑啊,张开手想抱一下,不过还是不敢抱。

白雪却只是看着杨楚生,杏眼的笑意,当然很明显了,今晚她又认识到另一个杨楚生,一个有智有勇的杨楚生。爽爽地站在他身边,还朝着正在傻傻眨眼睛的吴拥军,示威性地抬起下巴。

孟跃进这家伙笑得抱肚子,拍着杨楚生肩膀说“哎呀,我服了你了!”

“就不怕你不服!”白雪还有点自豪地说,然后抬头又朝着杨楚生笑。

第9章苦但快乐着

昨晚的批斗会,真的让红光大队的社员们,包括干部们都开了眼界了。这年代,你有多嚣张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文化的嚣张。

这年代,敢于搅混了一个批斗会,那可不是小事。而且杨楚生搅得相当红色,搅得相当合情合理。

又是新的一天,大清早的,那种季节特有的毛毛细雨,又是淅淅而下。杨楚生跟白雪,两人都戴着斗笠,没办法,到了农村,你不戴斗笠也得戴。就这种细雨天,草帽根本就不管用。

雨天,天也更黑,白雪突然脚底踩到一个小坑,禁不住踉呛两步。

“小心点!”杨楚生急忙说,伸出手拉了她娇柔的手一下。

白雪站稳了,抬头笑一下,然后手也没有挣扎。

杨楚生真的不想放开,好像又怕她会跌倒似的。

“我走这边。”白雪小声说,她应该走进另一条巷子。

“我跟你走吧。”杨楚生也小声说。

细雨中的两人,手牵着手,在这年代,堪称胆子最大的一对。

到了白雪的三同户门外了,杨楚生才松开手,小声说“进去吧。”

“喔喔喔……”,一只大白公鸡,可不管细雨,站在人家屋子边种的几株竹子的土堆上面,引颈高歌。这纯白的家伙,有一种这里是我的地盘的气势。

杨楚生走进秋月嫂家里,一进门就感觉有点乱。屋子里有那个两岁小孩的哭声,土灶上面点着一盏暗淡的煤油灯。这煤油也是没有证,有钱也买不到的,所以社员们,大都将煤油灯,拧到刚刚能看得见的亮度。

杨楚生朝着火还烧得特别旺的土灶瞧,锅里的粥都要溢出来了。急忙走快几步,将锅盖揭开,再从炉腔里退出两根烧得“噼啪”作响的柴火,让火小一点。

秋月嫂自己一个真不容易,肯定是大旺一早捡猪粪去了,不能帮他妈吧。

杨楚生本来是不想往里屋走的,毕竟这是一个没有男人的家。但听着小孩在哭,又没有听见秋月嫂的声音,赶紧走进去,抱起那个孩子。

好破烂的一个家,反正要怎么形容?很难。墙壁的石灰层,剥落了好几大处,地面的红砖没有一块是不碎成几块的。

秋月嫂也从蚊帐后面走出来了,有点脸红地笑一下。

杨楚生赶紧抱着小孩往外面走,知道她在干什么的了。这年代的马桶,就是放在墙壁跟蚊帐相隔大约一个人可以进出的地方。别说是农村,你就是到县城,都一样。就是洗澡也没有浴室,都是关上门,在里屋洗的。

“来,杨同志,吃吧。”秋月嫂赶紧盛好粥,笑着就喊。

杨楚生将那个两岁的小孩,交给还在揉眼睛,打哈欠的那个六岁的小姑娘,然后往桌子边坐。

真的,杨楚生吃不下。他的碗里,冒出热烟的粥,跟秋月嫂比起来,大不一样。瞧她碗里的,不说粥了,应该说是汤吧,清澈得可以照见人。

“哗”!杨楚生拿起碗,,将粥往锅里倒,自己盛。

“哎哟,杨同志,这不好!”秋月嫂急忙站起来,但他的粥已经倒进去了。

杨楚生喝一口米汤,再夹一块咸菜放进嘴里,“咔咔咔”就是咬咸菜的脆响。这东西他重生前,是开胃东西,现在却变成主菜。

秋月嫂也不用说什么了,心里还是暗自在感激。要没有他的二十三斤米,她都要喝白开水就咸菜了。

不管生活再苦,社员们一集中起来,村边的那些土厕所旁边,都是笑声。

杨楚生将木桶往生产队的粪坑边放,等着副队长给他打上肥水。今早的社员们,本来应该有个新话题,就是昨晚的批斗会了。说真的,别说第三生产队,整个红光大队的社员们,都对这个小知青有些佩服。

也因为吧,这个吴拥军平时太过蛮横,也太过积极,这年代积极得太过,就等于在折磨人。红光大队总共十多个生产队,有多少暗中对他不爽,反正昨晚杨楚生很斯文地整了他一下,就如在给社员们出一口气一样。

“杨楚生,卷一支。”副队长才没有那样勤奋,粪坑边都站着十多个社员了,他却先掏出纸包,打开了抓起烟丝就卷。因为心里爽,要不是这其中有吴拥军的两个嫂子,他还会放声大笑。

杨楚生抓起一点烟丝,抬起头,朝着也挑着木桶,走过来的桂香嫂看。

昨晚的批斗会,桂香嫂也是参加的,也不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想法。一出现,她的目光就往杨楚生瞧,两人的目光又在空中相碰,这位美少妇赶紧目光一移,朝着也走过来的秋月嫂点头。

“秋月,你为啥慢了?”贵喜嫂转脸就喊。

“我那有办法,你有贵喜叔催你醒。”秋月嫂将木桶一放就说。

这贵喜嫂看了一下杨楚生,先来两声嘻嘻“那杨同志就可以催你醒的嘛。”

“扑!”副队长喷出一口烟,这下有笑料了。

杨楚生也在笑,知道这些村妇们都是这样的,这种玩笑的场面,话题就是说大点,不但别人不计较,还能引起更大的笑声。

生活虽然苦,但人总得乐观,纯朴与狂野的村妇们,总得找到乐观的办法。开的也是她们自己独有的,这种带着简单,又透出狂野的玩笑。

说者是无心,听者却心里扑腾一跳。秋月嫂赶紧看了杨楚生一下,突然手里的扁担,朝着贵喜嫂的后面,轻轻一捅,大声说“你发春了?”

贵喜嫂冷不防也吓一跳,几乎要跳起来,这样子的东西捅在后面,让村妇们都立刻产生联想。几个村妇大笑的场面,让现场几个男社员,也都只能“嘿嘿!”因为随着村妇们毫无掩饰的笑声,她们的身子波动得也毫无掩饰。

桂香嫂也是村妇,只不过年龄比较小一点而已,样子也跟村妇们有点分别,有村妇的野性,也有村姑一样的羞涩。听到一些太直接的话,就是抿着嘴巴,只笑不说话。一边站着的白雪,却是一张脸又是红又不得不笑。

虽然桂香是吴拥军的老婆,但玩笑之时,就是大队书记的老婆,人家也照样拿她寻开心。芹菜婶也不知道出于羡慕还是担心,笑道也喊“桂香,你肚子为啥还是平的呀,啧啧啧,你要生了孩子,这衣服能扣得上吗?”

这样一说,男人们的目光,那有不看向这位美少妇之理。这美少妇,不知道让多少男人在暗地里头脑相当杂乱。这身材又是高挑又是丰满,瞧她站着的模样,前面撑得衣服都起皱了,也难怪男人们会有联想。

桂香嫂低头也往自己的胸前瞧,抬头笑着说“就跟你一样,不扣扣子呗。”

“哈哈哈……”女人们一下都大笑。桂香嫂说话是有根据的,去年芹菜婶生了最小的那个孩子,有一次在田里,就是因为撑得太紧,上衣的扣子掉了,一下子将前面暴露出来,成了一个大笑话。现在又被这桂香提起,社员们依然也大笑。

“走了!”杨楚生将喇叭型的烟屁股一扔,挑上满满一担肥水,喊着就走。

白雪还看他一下,感觉这家伙怎么也跟农民们一样,喜欢听这些话题。

“啪啪啪!”女人是女人,挑起一百斤出头的肥水,那脚步,杨楚生怎么也不能跟她们比。才一会,秋月嫂就超过她了,还抬脸跟他笑一下。

后面的桂香嫂也赶上来了,这美少妇走到杨楚生身边,也抬头朝着他一笑,小声说“太重就歇一下。”

“不重!”杨楚生也说,回头看白雪,还行,现在两半桶,她挑起来步子比前天稳多了,手里还拿着本子,到地头还要登记呢。

这桂香嫂好像脚步也没那么快,路是不宽,但两人一起走还行,这美少妇好像要说什么话,不过又看了一下杨楚生,还是加快脚步走了。

杨楚生也想等等白雪吧,脚步也并不快,只是看着前面的秋月嫂和桂香嫂,一个三十出头的寡妇,一个是二十出头的少妇。压着担子,每一步都得用力,每一步的身子后面,也是晃得各有特色。

朦朦细雨,田野也更有一番春天的气息,路边的青草丛中,还冒出几小朵紫色花。前两天浇完肥料的那些秧苗,已经能看得出吸上了营养,叶子比还没施肥的其他田地绿了一点。

水笋叔早就在田地里了,看见杨楚生就喊“杨同志,过来一下。”

“哎,以后别喊我同志,叫名字就行。”杨楚生放下木桶就说。

“行,楚生!”贵喜嫂不但喊,声音还装得特别柔软,能听到的女社员们,又是笑。

一看见水笋叔的脸,就感觉到他正在高兴,一高兴,他也卖了一包百雀,给杨楚生一根,笑着说“你的办法真他娘的好,以前我们第一次施肥,得十天的时间,现在才多久,今天就能全部施完。”

“这就是多劳多得的好处,社员都喜欢多干点活。”杨楚生也高兴,重生到这个年代,自己不能多赚钱,但能让社员们肚子能吃饱,比自己赚钱还让他高兴。

水笋叔心里也佩服这个小知青,他这个办法,也是在大集体之下,提高生产的最好办法了。

“不过有一个麻烦,就是肥料不够,这肥要是施完,最重要的,就是多积些肥料,第二次施肥期就可以用。”杨楚生一说,旁边的几个社员还感觉怪,这小知青,好像对种田也挺内行的。

水笋叔吸了一口烟,摇摇头说“不行,得趁着雨季还没有真正到来,修理水沟。”

杨楚生抬起眼又说“修水沟也可以用承包的方式,比如这一段水沟就五个工,包给五个社员,半天能干完也是每人是一工,他们要干两天,也是一工。这样省下来的人,就可以到县城找肥料。”

水笋叔听到承包两字就心慌,还是摇摇头。

“嗨,我们还是照样的集体劳作,就是公社知道,最多也就批评两句。”杨楚生这样说,心里却在叹气,确实不能怪农民不会变通,都怕了。

“好,就这样办!”水笋叔也主意已定,还朝着杨楚生说“早造要是收成好,我跟大队建议,这个生产队长你来当。”

一边的白雪,鹅脸蛋还变得短一点,因为在偷笑。这家伙要当队长,还不知道要怎样折腾。

第10章渡江侦察记

清明的季节,雨也会越来越大,前几天还是那种无声的细雨,今天一大早,这雨就大了起来了。这样的雨,也使得辛苦劳作的农民们,能够休息。因为这种天气,也不适合给田地施肥,自家的自留地,更不用浇水。

住着知青的祠堂里,渐渐也成了村里人没事的时候,聚集的地方。本来这个祠堂就是村民们没事会来的地方,现在又有个渐渐跟社员们打成一片,也让他们感觉到与众不同的杨楚生。再加上村里的年轻人,特别是村姑,都喜欢往这边跑,这祠堂都要成了红光大队最热闹的地方了。

特别是村姑们,也别说红光大队,其他地方也一样。村姑们最喜欢的就是知青,先别说他们有文化,这年代文化根本就没用。最喜欢的就是他们有口粮,反正这年代口粮就是最重要的,往往人们要说一件东西的价值,不是说值多少钱,而是说值多少稻谷。

桂香嫂和秋月嫂也都来了,一个是没有孩子,比别的村妇清闲点,而且年纪也还小。另一个是来帮杨楚生收拾一下的。

秋月嫂一来,就往杨楚生铺底下钻,大声就喊“你一个知青,要这东西干嘛?”说着,拿着那个宋代葵口碗。

“别别,秋月嫂,其他的东西可以不要,这三个瓷器你可不能动。”杨楚生急忙抱住那个东西,其他的人都在笑。

桂香嫂也笑着问“你拿这些东西有啥用?”

“反正有用,最少半夜尿急就用得上。”杨楚生能说什么,就乱说呗。

这好笑了,村姑们都乐。桂香嫂原来瞪人的时候,那眼神也特别好看。

刘雪贞脸上的一对酒窝陷得也挺深,大声说“是用来无聊的时候,擂胸脯的。”

村姑们一下就笑,桂香看刘雪贞在整理东西,突然发现有奇怪的了,还走到刘雪贞那边,小声笑着问“这是什么呀?”

刘雪贞“咯”一下就笑,小声也说“是我们戴在这的,你还不知道呀?”说着,指着自己的上身。

桂香嫂挺好奇的,她真的不知道,女人还有用这玩意。反正她娘家的,包括嫁到红光大队,从来就没有看到女人的上身,还戴着这种东西,好像两个碗似的,她还感觉好笑呢。

“为什么要戴呀,你们城市的女人,都戴这种?”桂香嫂又奇怪地问。

刘雪贞边笑边说,反正就觉得好笑,这种东西,农村的女人还不懂。

“我试试!”听刘雪贞的解释,桂香嫂也来了兴趣,站起来拉上布帘,然后将衣服往上一掀,笑着说“帮我戴上。”

“咯咯咯……”,刘雪贞又感觉好笑,是帮她戴上了,不过太小。这桂香嫂虽然还没生过孩子,但前面确实太丰满了。刘雪贞还羡慕呢,从来没有戴过的,粉粉嫩嫩的一对,却还能这样挺。

“雨停了!”有外面洗头的白雪,大声就喊。

“停了好,反正不出工了,就休息一天吧,要不要打扑克?”孟跃进一说,从书包里拿出扑克。

“还不如到县城看电影呢。”一位村姑小声嘀咕。

“对对,我已经有一年多没到县城了。”桂香嫂也大声说,因为她的年纪,还没一些村姑大,当然也有她们一样的喜欢热闹。

这年代别说农村,就是县城的,看一场电影那叫高级享受。杨楚生也感觉无聊呢,也大声说“借几辆自行车,中午在县城吃饭,我有三两粮票。”

粮票这东西,还真的只有知青们有,村里的,到那里找。不过够了,知青们一凑起来,十多斤呢。反正没有粮票,你到县城想吃东西就没有。

这场面真够奇特的,杨楚生就骑着水笋叔的破红棉。这破家伙后面带着一个铁盒,在后车胎的一边,还带着一个可以摩擦起电的电瓶。车前还挂着一颗车头灯,晚上走路,将那电瓶往车胎压,踩起来车前灯还会亮。

“我先上!”刘雪贞大声就喊。她和白雪都想坐杨楚生的车,可不大爱说话的白雪,却已经坐上去了,她却还在喊。

整个红光大队,其实搜集起来,最多超不过十五辆自行车,其中有三辆是大队的公家车,而且全部都是破的。这一班年轻人,几乎就拉出大队半数以上的自行车。孟跃进骑的是水鸡叔那辆,也是全大队最高级的,差不多五成新的单杠凤凰。

每一辆自行车后面都坐着人,坐不下的,那就只能留下遗憾了。

杨楚生后面就坐着两位美女,白雪一路还在笑,这车坐得也别扭。反正就得双脚分两边,身子贴着杨楚生的后背,不然后面的刘雪贞也坐不下了。

这破自行车,踩也来跟在唱歌一样,杨楚生每踩一圈,就有两声“吱吱”。

“哎呀,这路好颠。”后面的白雪大声说,自行车走过一段石子路,那种一上一下的动感,也使得后面的刘雪贞,往她这边压,也让她不得不将身子再贴紧杨楚生。

“喂喂喂,小心点!”刘雪贞赶紧大声喊,感觉杨楚生技术也就马虎而已,自行车突然打了几个Z字。

也不能怪杨楚生,白雪的前面贴得太紧,车子上下一抖动,后面柔软的感觉让他手一轻,自行车就摆起来了。

“杨同志,小心点呀?”桂香嫂坐在一辆也好不到那里去的永久后面,由一个会骑车的村姑踩,从后面超过了,两车一并排,转脸就说。

“没事!”杨楚生笑一下,自行车也再打了几个摆而已。

“啧啧,白雪,你瞧桂香嫂的后面。”刘雪贞说着,“嘻嘻”地笑。

白雪还好奇地伸头看,也在笑,这桂香嫂坐在自行车上的后面,真够大的,几乎都将整个自行车后面淹没了。

这七八辆自行车,很华丽地到了县电影院,好家伙!杨楚生一看就晕,这人啊,想挤进去很难。

“买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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