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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2006-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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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玉林刚进来，看了现场的情况，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出声，反而把最清楚的情况的客户经理李中政喊了过去。
李中政在谭玉林耳旁附语了几句，点出了事情原因和陆恒身份。
瞪了一眼在陆恒手下挣扎的谭九鼎，谭玉林脸上挂起勉强的笑容，快步迎了过来，并主动伸出了手。
“鄙人谭玉林，九鼎广告的老板，今日有幸遇见陆总，幸会了。”
陆恒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目光落在自己制服谭九鼎的两只手上。
“谭总，原谅我现在没法和你握手了，我有点担心松开你儿子的手之后，他会不会暴起伤人。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呢，是个奉公守法的良好公民，要是流血触法，那就不是我所希望的了，所以我想还是等你确认他不会再伤到人之后，我再松手和你握一下吧！”
谭玉林一脸尴尬的缩回了手，瞪了一眼地上的谭九鼎，气冲冲地喊道：“保安呢，快滚过来。”
不过三两分钟，谭九鼎就在大声咒骂中，被两个保安裹挟在了一旁，双脚还不甘心的凌空踢着。
谭九鼎满是皱纹的脸挤出笑容，再度伸出手，“陆总，你好！”
陆恒拍了拍手，然后顺平衣袖，一年灿烂的伸出手和他轻轻握了一下。
“幸会了，谭总！”
就当前这个情况，陆恒和谭玉林的地位是最高的，莫昕薇倒是以苦主的身份博得了众人的一些视线，但大体上的目光还是聚焦在陆恒这里。
随着李中政把会客室门关上，本就不大的会客室里就挤满了八人，陆恒、莫昕薇、单芳芳，还有谭玉林，谭九鼎，两个保安，以及在一旁端茶递水的李中政。
谭九鼎愁苦的抽着烟，试探地问道：“我听说小莫你报了警？”
莫昕薇还没有回答，坐在另一旁沙发对面的谭九鼎就像被点燃的炸药桶一样再度挣扎起来。
“对，爸，那个傻逼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还说我要杀她。还有这个姓陆的小白脸，我的手都被他弄脱臼了，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啊！”
砰！
“闭嘴！”谭玉林脸色发青的拍了下桌子，愤怒至极的他指着谭九鼎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啊！
莫昕薇不说话，陆恒笑了笑道：“嗯是的，你也看见了谭九鼎现在的状态，说是择人而噬毫不为过，我很担心不报警事情会演变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谭玉林看了一眼莫昕薇脸上那几处破皮的脸颊，即使有单芳芳用纸巾轻轻擦过，仍然看起来触目惊心。
叹了口气，谭玉林说道：“小莫，这事是我对不住你了。”
莫昕薇急忙开口道：“不，谭总这事不怪你，真的，我不怪你。”
“子不教，父之过啊！九鼎我是对他溺爱过分了，从我这家公司名字你们估计都能看出来，他这脾气都是我惯出来的，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不过他终究是我儿子，我希望待会警察来的时候，我们可以以私了的方式解决好吗？你放心，你的医疗费用我会补给你的，别的不说，谭叔这两年没亏待你吧，今天就当你给我一个面子行吗？”
莫昕薇下意识看了一眼陆恒，却发现他玩弄着手里的手机，低着头对他们的解决方式表示不关心。
说到底，陆恒今天来的身份只是一个商人，路见不平他可以拔刀相助，但要让众人和和气气的，他还真没那个本事。
给人发了几个短信，陆恒也听完了莫昕薇和谭玉林的解决方式，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
拍拍屁股，陆恒站起来抱歉道：“诸位，不好意思了，我想我还有事要忙，你们继续聊吧，我就先走了。”
谭玉林已经泛着喜色的面容不由顿住，然后也站起来问道：“陆总要走了，那我自然得送一下，只是不知道这广告的事情？”
陆恒摆摆手，“送就不用送了，广告的事情也算了吧！你们这里估计接下来会挺麻烦的，我想我还再另外找一家吧，反正我对广告要求也不高，就几句话而已。”
“陆总，这……”
陆恒抬脚就往外面走，毫不犹豫，目不斜视，对于一旁的谭九鼎更是赤裸裸的无视。
才刚出九鼎公司门口，陆恒就被莫昕薇双手展开拦了下来。
她咬着嘴唇，倔强地问道：“你是对我的处理方式表示不满意吗？”
第177章 世界那么大，为什么不出去看看呢
陆恒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只是摇头。
莫昕薇用手捂着脸，上嘴唇将下嘴唇咬得死死的，她开口说道：“我和你们这些大老板不同，我只是个小职员而已。刚才谭九鼎说的那些话虽然难听，可是有一点他没说错、他确实有那个能力让我在苍首区的广告界找不到工作，我就想现在我还和谭总有一点交情，可以借着这点情分好聚好散。把我该得的工资都得了，退路也没有堵死，安安静静的离开就是我接下来的想法了。陆总，你觉得我错了吗？”
陆恒还是摇头，但却开口了。
“我和你最多算是主客关系，上次我是主，你是客，这次反过来而已。总的来说，其实没什么交情，我也懒得管你怎么想，怎么选择。但看在姗姗姐的份上，我觉得我可以送你一句话，世界那么大，为什么不出去看看呢？”
说完，二人耳畔都传来了警笛的呼啸声，刺耳清脆。
陆恒对抿着嘴唇莫昕薇歉意的笑了一下，然后从容不迫的离开，只剩下莫昕薇站在原地低喃。
“世界那么大，为什么不出去看看呢？”
苍首始终只是个二线小城市，她远远没有大城市那种仿佛不夜城的繁华，夜深人静时，霓虹灯也总是遍及不到全城。这里的广告业务有，但也算不得太多，对于质量内容要求也不高，能做就行。
而就现在来说，这块地方的竞争也越来越激烈了，以往谈判时又怎么会带上客户经理，一般出个设计师就够了。从九鼎对客人的重视来看，就可知道九鼎目前的日子并不好过了。
既然如此，反正自己都是走，为什么又要委屈求全呢？是啊！世界那么大，难道谭九鼎还能彻底封杀自己吗？
而就在会客室里，大部分人都被谭玉林指使出去了，就剩下他父子两和李中政三人。
砰！！
啪！
出门不远的单芳芳顿了一下，侧耳倾听，会客室里传来的是摔东西的声音，单芳芳念心里颤抖了一下，然后赶紧加快脚步，急忙离开。
谭玉林双袖倒卷，虎目圆睁，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坐在一旁漫不经心的谭九鼎，喘着粗气地骂道：“你个死崽儿，就知道惹是生非，还一次比一次严重，怎么这次又想打人了？”
“不过是个臭婊子罢了，想和她玩玩，偏偏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我是受不了那股子鸟气了。”谭九鼎满不在乎地说道。
谭玉林抓起一个抱枕就砸了过去，见谭九鼎随手就拨开了，怒气更甚，指着外面吼道：“臭婊子？人家莫昕薇虽然是个打工的，可现在公司里就她广告企划能力最强，办事最积极、最认真。你当你老子的公司是靠什么支撑了二十年，我眼睛不是瞎的，我知道谁在干事，谁在吃干饭。你要是正儿八经的想和她谈朋友，我也不阻拦你，可你小子一言不合就要把人家往死里打。你这不是逼人离开吗，我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设计团队就这样被你搞走了一个，你开心了？”
说到这里，谭玉林也累了，喝了李中政递过来的温水，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
谭九鼎昂起头，语气挺冲地说道：“哪里往死里打了，她不是好好的吗，就脸上破点皮又算什么事。大惊小怪的还报警来着，就他吗一个臭婊子。要不是姓陆的小白脸拦着，我非给她个忘不了的教训不可。”
砰！
刚刚喝到一半的水杯再次被谭玉林砸了出去，四分五裂的碎片狰狞一地。
颤抖着双手指着谭九鼎，谭玉林声色俱厉的喝道：“怎么？你还真想打死人家？还姓陆的小白脸，你知道人家是做什么的吗？你老子我现在就告诉你，别人是白手起家搞出了苍首第二家4S店的老板，你还比别人大几岁，到现在一事无成，每个月就知道找我要钱，你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啊！我真后悔你当初生下你，废物一个。”
被父亲这么说，谭九鼎也恼了，面红耳赤的站起来，一把扯开领口。
“他事业有成怎么了，那也不是你儿子啊，你羡慕这个干嘛。还后悔生下我，那你去认他当你儿子吧，不就是一个4S店的老板吗？少了他，我们九鼎还活不下去了吗，可笑。”
谭玉林冷哼一声，示意一旁的李中政说话，自己气喘吁吁的坐下来点燃一支烟愁眉苦眼的抽了起来。
李中政尴尬的咳了一下，然后在谭九鼎的视线下解释道：“九鼎，事情可能跟你想得不一样。就陆恒那个公司来说，对我们九鼎确实很重要。你也知道这两年九鼎业绩越来越差，新的广告公司越来越多，苍首目前也只有这么大，僧多粥少，所以利润就被分流了。公司一直在谋求新发展，新的合作伙伴，而汽车4S店这一块儿就是前段时间谭总定下来的发展策略。汽车4S店一年四季都会有不同的促销活动，需要的纸质广告，宣传企划，视频广告投放都是比一般企业要多得多的。要是能拿下几家4S店，那对于唤醒九鼎广告第二春也就不远了。”
“按照谭总的设想是先搞定广源大众那边，然后去接洽恒成奇瑞。这几天创意部那边就一直在跟广源的梁经理商谈合作的可能性，没想到那边还八字没一撇，恒成的老总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这也是我亲自赶来和他谈判的原因。只是没想到你的性子这么急啊……”
说到这里，谭九鼎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了，微白着脸看着自家老子，哆着嘴唇问了一句。
“姓陆的那小子刚才说了不再考虑我们公司了？”
谭玉林冷哼一声，“你现在才知道吗，本来谈得好好的，就被你破坏了，我是真想打死你啊。你现在哪里也别去了，待会陪我把警察应付过去再说，不然，你就等着被拘留十几天吧！”
“那莫昕薇呢？”谭九鼎试探着问道。
说到这里，一脸愁苦的谭玉林也不由叹了口气，黄了一个长期大单子就不说了，公司还走了一个骨干成员，这一下不说伤筋动骨，也算赔了夫人又折兵吧！
不一会儿，莫昕薇陪着民警走进了会客室，一脸冷淡，再不复之前和陆恒谈生意时的笑容满面。
……
时至中午，陆恒在花溪路逛了一会儿就随意选了一家餐厅吃午饭，只是吃到一半的时候，电话就突然响了起来。
是岳珊珊，陆恒迟疑了一下，这电话一看就知道是莫昕薇的事了，也不知道岳珊珊会说些什么。
电话通了，熟悉的声音，充满年轻女子的活泼。
“陆恒你在哪里啊？”
“我在花溪路吃午饭呢，怎么，有事找我？”
“对啊，你在哪家餐厅，昕薇待会找你有事，另外我谢谢你刚才帮昕薇了，她一个女孩子挺不容易的。”
陆恒沉吟一会儿，然后看着门口内置的招牌说道：“平庄饭馆，待会你让她来这里找我吧，我这里等着她！”
莫昕薇是有车的，这点陆恒知道，所以当红色的QQ3开到门口的时候，陆恒也就缓了缓吃饭的速度，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
不一会儿，打着创口贴的莫昕薇就坐在了陆恒对面，有些辛酸地说道：“轻松了，终于不用再被那只苍蝇天天围着转了。”
陆恒呵呵一笑，也不答话，反而喝了一口紫菜汤，味道不错。
莫昕薇眨了眨眼说道：“陆总，你的广告还没着落吧，交给我来做吧！”
陆恒抬起头，用纸巾擦着嘴巴，笑道：“你来？”
第178章 钱包那么小，哪都去不了
莫昕薇想笑，可又怕扯到一块伤口，于是只能重重的点头，表示自己的自信。
“对，我来，我有这个能力。”
陆恒沉吟，不说话。
看陆恒不说话，莫昕薇却是急了，她刚刚买了车，存款一扫而空，现在工作也辞掉了，手头不是一般的缺钱用。陆恒这一单摆明了不和九鼎合作，与其落在别家，还不如让自己拿到手，可以赚到一笔不菲的佣金。
心里虽急，可嘴上还是不疾不徐地说道：“陆总，你开始选择九鼎的原因是什么？”
陆恒咧开洁白的牙齿，笑道：“因为九鼎的名声啊，做了这么多年不倒，肯定是有些本事的吧！”
莫昕薇指着自己说道：“广告除了投放那一块的渠道，最重要的就是设计师的工作了，一个好的设计师才是广告公司最重要的财富。而我，虽然从事这一行的时间不长，只有两年，但我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在九鼎创意部里，我的工资去年一年是全公司最高的，一大半的单子都是我参与完成的，我想我绝对有这个能力达到你的要求。而且我之前跟你聊过，知道你对时间把握得比较紧，现在再去找广告公司合作无疑是非常浪费时间，那还不如交给我来，陆总你觉得如何呢？”
陆恒摇头，对收拾餐具的服务员说了声谢谢，然后对莫昕薇说道：“既然你先前跟我聊过，那你也知道我对所谓的广告创意并没有强制性需求，我只需要简单易懂，一眼就能看出活动内容的广告。”
“一个合格而又优秀的广告设计师除了拥有源源不绝的创意，他还必须得拥有过硬的基础知识，陆总不会觉得我连这点专业能力都没有吧！”
陆恒一怔，随即轻笑，也是哈，自己先天性的把莫昕薇带入到了九鼎广告公司的位置了，隐隐就有些抗拒，倒是忘了莫昕薇本身的专业能力。
只是还有一点问题横亘在二人中间。
“对你的能力我没有质疑了，可你现在孤家寡人，又怎样帮我制作完整的广告呢？”
陆恒虽然不知道广告的具体制作流程，可最简单的后期剪辑，配音，计算机特技，这些他还是知道的。就算莫昕薇能以一人之力完成这些事情，可涉及到恒成公司露面的视频还需要进行拍摄原貌，这种团队可不是莫昕薇能完成。甚至就算莫昕薇能完成这一块儿，还有一块儿最重要的送检呢！
不管是像央视这种大型电视台，还是苍首的小型区级电视台，对广告的审查都是有标准的。陆恒能让赵根去联系的事情无非是时间段的安排，但本身广告内容的送检还是需要专业的广告公司来运营啊！
对此，陆恒很好奇莫昕薇能有什么回答。
莫昕薇抿着嘴唇，想笑却被创口贴束缚住脸颊肌肉，只能做了个样子说道：“陆总该清楚有种应聘叫做带单入职吧！只要我手里握有恒成的广告业务单子，我想苍首任何一家广告公司都会欢迎我的吧，即使有谭九鼎的干预，可这些想做大做强的广告公司都不会如此短视。为了结交同行，而放弃眼前利益和长远发展。”
陆恒伸了个大拇指，对着莫昕薇，“你成功说服了我，所以这一单我就交给你了。”
莫昕薇补充了一句，“三天之后，五天之内，广告视频制作完成，甚至投入播放，陆总拭目以待。”
“哈哈，那就更不错了，时间上你也让我满意了。等你入职之后，我会把定金打过来的，现在我想你还是吃一顿午饭吧！”
陆恒成熟地笑道，毫无年轻人的青涩，对那边的服务员喊了一句。
“服务员，按照我刚才的菜单再上一份，快一点。”
对面的莫昕薇咽了一口口水，她还真的是饿了，一上午各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算是让她心力交瘁了。
本以为，自己赶来陆恒这边，除了工作的事，陆恒还会问自己怎么处理九鼎广告那边，没想到陆恒提都没提一句，这样让她对陆恒更加感激了。
这个在姗姗口中很能干的陆恒，真的有点与众不同呢，刚才询问自己的时候，那种气势和态度，就跟当年自己在九鼎广告公司的老板谭玉林面试她时一模一样。
不，甚至犹有胜出！
一个迟暮之年，一个朝气蓬勃，对事情的看法已经天差地别了。
似乎，貌似，他还是一个高三的学生吧！岳珊珊好像是这样跟自己说的，只是怎么看也不像腼腆青涩的高三学子呢。
平庄餐馆的上菜速度很快，热气腾腾，香味浓郁，莫昕薇很快就忍不住大吃特吃了起来，陆恒就在一边喝着水看着她吃饭。
莫昕薇不好意思的说“陆总，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抽支烟的，我不介意的。”
陆恒摆摆手，“算了，答应了人，能不抽就不抽，说味道很大。”
莫昕薇理解的味道很大是体表的烟味，而陆恒所言的就不是她所理解的了，弦外之意不解也没关系，大体上通透就行。
好像在莫昕薇不知情的情况下，陆恒开了个小玩笑啊！
下午的事情就变得很简单了，身处广告这一行，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莫昕薇很快就找好了下家。
对方实力很强，仅次于九鼎，也是苍首少数几个不畏惧九鼎的广告公司，名叫青宣。
对于莫昕薇的入职，青宣表示欢迎，他们也是听过莫昕薇这个才女的，对于这个能一人身兼设计文案和美工的设计师，青宣欣喜还来不及，又怎会理会九鼎那边的招呼。
当然，莫昕薇带过来的恒成单子更是让青宣人事部大吃一惊，青宣老总正好在公司，也顺势出来见了陆恒一面。
得到陆恒，“只要莫昕薇入职，这一次的区县电视台广告就交给青宣来做”的承诺，青宣老总当即拍板了莫昕薇的入职。
正式员工，没有实习期，待遇一如以往，甚至可以见情况加薪。
当天完成入职，当天陆恒就兑现了自己的诺言，把三千块定金打进了青宣的账户里。
莫昕薇表示她直接就从下午开始工作，最快熟悉环境，然后争取明天就开始制作广告，不拖延陆恒的时间。
莫昕薇送陆恒离开的时候，陆恒突然问了一句。
“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世界那么大，可以出去看看吗？为什么还是选择留在了苍首啊？”
莫昕薇没有措手不及，似乎是早有预料，拢了一下微卷的秀发，轻声道：“我也想，可刚刚买了车，没有那个经济能力。所以在去看看大世界前，我还是得存钱才行，人生有时候就是如此无奈。”
陆恒在前往租车公司的路上，莫名想起了自己那句话的出处，很有情怀的一封辞职信，但当落在真实的触手可及的身边人物时却又显得很无力。
完成了广告的委托，接下来就是找好合适的广告车，这个才是重中之重。
在各处乡镇中，多是农民，他们也看电视，各种广告也知道，但是大多数人都会在看完之后置之一笑。偶尔会感叹一句这些广告说得好听，其实都是假的。
陆恒不想投放的电视广告是那种效果，他必须得加点特效才行，所以让在乡镇中颇为流行的活广告——“广告车”走街串巷才是真的重中之重。
第179章 三方会谈
广告车的想法是赵根想出来的，但最终执行还是得陆恒来。
作为一个老板，还亲自跑出去跟人谈宣传、谈租车，怎么看怎么觉得掉份啊！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这句话说得很对，但对陆恒的情况来说就不太适合了。
恒成就这么大，人也只有那么一点，陆恒就是再看好赵根，赵根也不可能长出三头六臂来帮陆恒完成所有事。所以遇到事多的时候，陆恒还是得亲自跑。
譬如现在陆恒有空，他又比较熟悉这边，那自然就自己来了。不说这个，就是偶尔遇到店里客户太多忙不过来时，他也要赤膊上阵好好的与客户谈笑风生一场。
只能说，创业初期没有哪一个老板是轻轻松松淌过河的。如果真的有，呵呵，好吧！万事无绝对，谁让陆恒没有那个运气呢。
花了整整一个下午，陆恒才跟那种专门负责这一块的公司达成了商量，租了五两便宜的面包车用作广告车。
选择面包车倒不是因为便宜，主要是这东西空间大，还可以拉几个兼职学生，即使在热闹的集市中有点碰碰擦擦，也无伤大雅。
不过，好像真的很便宜呢。
约定好大致的时间后，陆恒就痛快的交纳了一定的押金，让他们到时候预留出五台车来。反正这种类似于租车公司的店，对于面包车的使用都不会太多，他们主要还是出租小轿车。
陆恒倒是有心的问了一下老板，有没有兴趣购买几台奇瑞汽车，因为在他看来那里都是些合资品牌的小轿车，完全没有国产车。
那个管事的倒是没有当场拒绝，而是委婉的说会告诉给老板，让老板来决定。
陆恒也不强求，几台车的事，他现在也不会拉下脸皮死皮赖脸的求着别人买，有则好，没有也罢。
处理好这边的事后，他给赵根打了个电话就回了家，最近这些日子，每天出门陈蓉都会对他嘱咐让他早点回家。为了不让父母担心，他尽量不太晚回来。
这也让恒成的员工们松了口气，本以为陆恒最近时间突然变多了，天天往公司跑，要开的会估计也会频繁起来，却没想到陆恒除了偶尔参加一下例行的夕会，其他并没有展开什么开会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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