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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玩天下(斯达)-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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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平摇摇头,跳进花圃把土翻一遍,挖好坑,拿出肥料和苗木,施肥填土,栽种蓝色妖姬,呵呵,秋天海兰就可以挺着大肚子看到蓝色玫瑰了。

给自己倒杯水,杨平看着井井有条的花圃,仿佛看到满院蓝色玫瑰盛开,彩蝶飞舞的美景。

回到楼上那间和宁静欢好的卧房,杨平大字型躺在床上,床头放着一杯清水和一个海纹石骷髅头,电话嗡嗡再响,他伸手接起来:“喂,哪位?”

“是我,方便吗?”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

杨平一下子坐起来,笑嘻嘻:“阿布啊,方便……想死我了,你们好吗?”

阿布撇嘴笑:“你是想顾菁吧?她昨天去报社办理停薪留职了,理由是去欧洲留学。现在估计在家被她爸爸妈**斗呢。”

“嘿嘿,早办早好。京北的事处理好了?”杨平抓起海纹石骷髅头掂一掂,手感很不错。

阿布心里感谢:“嗯,很顺利,后来经过运作,已经成为经典案例了,谢谢你啊。”

“再说这个就鄙视你,”杨平点根烟,一次性打火机是没火柴有感觉,“咱俩还分什么彼此,对了,你们旅游公司有没有狩猎这个项目?我和苏钲那帮人约好九月去打猎,自己联系比较麻烦。”

阿布想想,肯定:“在青省有。前几年因为纠纷停办了。今年刚开了一场。再开还真就是九十月。你们来呗,费用比外国人低一半呢,我请你们,不用猎枪,直接用小口径。”

杨平嘿嘿笑起来:“那就说定了,枪我们不用,你就别安排了,我们用复合弓。不需要许可证的。你现在在哪里?”

阿布来到小池塘边,把脚放进水里,一阵清凉传来,舒爽得很:“我在藏秘啊,不过明天就回曲那了,央金马上要期末考试,我这个做阿妈的太不负责了。”

“嗯,你回去多给央金锻炼锻炼骑行,”杨平安排:“我带臭宝和我侄子开车过去,到时候咱俩带三个孩子。累了就坐车,呵呵。晚上让小屁孩们睡,咱俩滚床单。”

阿布难得脸红,啐了一口:“牛虻,也不怕孩子发现,好了,好了,我挂了啊。”

挂了电话,杨平怅然若失,顾菁现在肯定没法接电话,打给小柳吧:“喂,小柳?”

小柳看到电脑边的手机屏幕亮了,是杨平的电话,摘下平光镜,接起电话:“喂……你在哪里啊?”

杨平喝口水:“我在沪海,你呢?”

小柳笑眯眯:“我在川省,这是小池的第一个项目,我肯定要亲力亲为的,邱姐比我还忙呢。”

一提到嫂子,杨平一阵紧张:“那个,老大也跟你们回川省了吧?”

小柳肯定:“是啊,潘哥可殷勤了,每天开着车给我们送饭,得空儿还带着邱姐四处转转,基金会的人都羡慕得和什么似的。”

这不白瞎么,杨平心有戚戚:“哦,那就好,那就好,你别太累就行,我下个月会去凉shan地区,你在不在?”

“那我等你,反正这里的项目是长期的,”小柳合起文件夹,舒展双腿,腻人,“我想你,你要快来啊……”

电话越打越上火,还是收拾文玩吧,平心静气,提高修养。挂了电话,杨平把机动鞍袋取过来,一件一件地取出来观赏,计划回去配在什么手串上。

想点根烟,杨平摸摸短裤兜,只有个打火机,下楼买吧。

街角弄堂口好几家小卖店,杨平买两盒中华,踢里踏拉地回去了。上楼梯的时候看见欧式角柜上有三封信,顺手拿起来看看,很正式,不是那种银行信用卡的对账单。有两封是给宁光耀的,一封信宁静的,估计是下午还来收拾院子拿进来的。

杨平看看时间,有点儿晚,还是发条短信:宁静,睡了没?这里有宁伯两封信,有你一封,明天我给你送过去?

杨平点根烟,把信扔下上楼,还没进屋电话就来了,宁静的声音很小像是在呓语:“喂,你是不是想我了?”

“呃,真是有三封信,”杨平叫屈,“不是那种银行对账单,挺正规的。”

宁静慵懒地回一句:“哦,很正规?你在我家?你一个人现在?”

杨平被这一连串问题绕晕了:“嗯,正规,我在这边收拾收拾,明天我老婆搬过来。”

“那我现在过来?”宁静不置可否。

杨平有点儿傻眼:“现在?太晚了。”

“万一很重要呢?你等我。”宁静挂了电话,在床上打个滚儿,把脸埋在枕头里欢呼一声。起来收拾收拾,悄悄出了门。

宁静进来的时候,杨平正坐在院子里的矮木台上发呆,身边一杯清水,一盒烟,一个海纹石骷髅头。

“哦,来了,”杨平起身招呼宁静,“来来,信在屋里,我还说明天给你送过去呢。”

宁静咳嗽两下,稍微镇定点儿:“嗯,我正好也没事儿就过来看看,咳咳,也许很重要呢。”

两人都假模假式的,气氛莫名诡异。

进了屋,杨平把信拿给宁静,眼光顺着宁静接信的手,慢慢上下扫视。宁静头发比在香gang的时候长了不少,看来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有点儿潮,明眸大眼,嘴唇倔强地抿着,睫毛大概是有些紧张微微抖动。

她打开一封信又马上装起来:“嗯,这是我爸爸的私信。嗯,这封,哦,这是邀请函,沪海第六届扇文化博览会的,已经开幕了,这场博览会规格很高,已经是沪海夏季文化品牌了,你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宁静接着打开自己的那封信,忽然颤抖起来,眼泪在眼光里打转儿,嘴唇快咬破了,杨平的自己可以悄悄修复,宁静要是咬破了,他可不敢给轻易恢复。

“怎么了?”杨平关心。

宁静狠狠擦把眼泪,把信揉成一团:“这是我前夫的律师信,来争夺囡囡的抚养权的,已经过时了,前些日子我和对方律师已经通过电话,等他起诉。只是现在看见律师信心里难受。”

“哦,我能帮上什么不?”杨平给宁静倒杯水。

宁静看一眼他,镇定下来,接过水喝了半杯:“谢谢,其实你已经帮我了,我前夫就是知道我投资失败,才落井下石的,现在这都不是问题了。”

杨平小紧张,好像每次和宁静有深度交流都是在非正常情绪下,这不好。他把海纹石骷髅头拿起来,沉甸甸的正好压压惊:“你不着急回去吧,咱们说说话,走,还是小木台那里凉爽舒服。”

宁静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汗衫,可怜兮兮:“陪我……”

“啊,在陪啊,”杨平顿了一下,“聊聊天嘛。”

宁静屏了下呼吸,嗫喏:“陪我上楼……”

“哦,早说嘛,我还想着直奔主题不要好意思呢。”杨平转过来挽住宁静的手,“咱们能不能正常点儿,不要每次都是因为外力影响,就不能水到渠成那种?”

宁静脸臊得通红,这男人太可恶,接人伤疤,索性甩开他的手,一下子跳在杨平背上,双腿夹着他的腰,双臂累着他的脖子,轻轻咬住耳垂:“就这么背我上去……”

疯狂得很,杨平算是领教了什么叫肆无忌惮,第二天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他迷迷糊糊地问:“这么早,你干嘛去?”

宁静过来亲一下:“我要早点儿回去,家里人不知道我出来,我姆妈起得早。”

“我送你,唔……”杨平打算来个鲤鱼打挺,被宁静压住一通儿湿吻。

“好了,”宁静擦擦嘴,“不用送,我自己走,你好好休息,别多想,就这样挺好。”

听着宁静咚咚咚下楼的脚步声,杨平摇头苦笑:“这该不会就是吃干抹净吧,还擦嘴……”

早上起来浇遍花,杨平去早餐摊儿吃了点粢饭糕,看看时间差不多就给海兰打电话安排事宜。

侯斌要上班,吃早饭的时候查过快递,上午派送。那海兰上午就留在海青家等着接快递,这边快递可以送进家,真不错。

杨平接口处理房子的杂事,比如水电暖什么的,溜之大吉。

左右没事那就去扇文化博览会看看。折扇杨平狠喜欢,自己在家临摹过郑板桥的六分半书,还刻过扇骨,但水平有限难等大雅之堂。

扇面以小见大,强调笔墨趣味。中国历代书画家都喜欢在扇面上作画,抒情达意。保持扇子原样的叫成扇,装裱或成册页的叫扇面。宋元流行团扇画,明代以后折扇画逐渐成为主流。

宋代的山水画,花鸟画在唐代的基础上空前繁荣,书画扇面艺术臻于顶峰,“归一握,藏袖中”的扇面小品成为表现万里江山的重要形式。

书画界素有“一手卷,二册页,三中堂,四条屏,五楹联,六扇面”之说,在古代就有“一尺扇面两尺画,万里江山袖中藏”的说法。理论上来说,同一画家,同一题材,在扇面上要比在册页上作画困难得多。

杨平今天就打算找把好的成扇,能吓到收藏家的那种。

ps:哈哈,今天在爸妈家住,蹭着wifi信号极弱的那中心的一小点儿,终于更新了。

第三百三十六章半为风雅半为金

沪海扇文化博览会在黄蒲区乡山美术馆,离得也不远,只是溽暑熏蒸,实在痛苦,杨平打定主意一定要买把好折扇,实在不行蒲扇也成啊。

杨平到了美术馆,门口几株植物绿意盎然,美术馆名字有点儿恶俗“羊羊羊乡山美术馆”,装修倒是很大气。进了二楼会场,参观的人不太多。诶,这算是来对了,这里不光是满墙装裱好的精品扇面,还有文房四宝,印石,古墨,竹青留刻,文玩摆件。而且这里不只是展览更主要的是展售,可以随便买卖。展厅的一部分是柜台,各式的扇骨,镶嵌的,红木的,斑竹的……各式的团扇,还有现场画扇面的。

杨平对扇面不是特感兴趣,他四处踅摸成扇。一圈柜台前熙熙攘攘为了些人,杨平挤进去一看,果然是卖成扇的。

柜台里是几位女士,不知道是工作人员还是卖主。杨平看上了一把仿郑燮的墨竹成扇,拿起来合上,打开找找感觉:“这把成扇多少钱?”

一位穿黑色连衣裙的女士,看样子四十多,头发懒懒散散扎在脑后,看上去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瞄一眼杨平,这人动作太粗鲁,不知道成扇应该轻合轻放吗?还穿着短裤t恤就来了,冷冰冰地回话:“两千,先生你这样用力开开合合对成扇损伤很大的。”

杨平抱歉:“哦,对不起,这扇子我很喜欢,能不能优惠点儿?”

“先生是北方人吧?”黑裙女士好像对北方人有成见的样子,“最低一千八。其实好成扇在北方容易坏。而且成扇不像扇面。打开一次就损伤一次,没必要买太好的。”言下之意就是你这档次也没必要玩好成扇。

杨平把成扇一合,往机动鞍袋的侧兜一插,取出钱包,数了十八张,放在柜台上:“行,我要了。”

黑裙女士撇撇嘴:“成扇最好用扇袋保管,和文玩布袋一个道理。”

“哦。这把随便玩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这儿还有好的吗?”杨平随和得很。

傍边一个工作人员插话:“好的都是扇面,成扇这里基本都是普品,想要好成扇得去拍卖会。不过这里有一盒别人寄售的,要价很高,就是破损得厉害。”

杨平笑起来,这不正合适嘛:“我能看看吗?要价有多高?”

黑裙女士从后面货架上取下一只锦盒,打开里面三把成扇,叫成扇实在是太抬举这两把扇子了。

这两把扇子的扇骨可圈可点。一把是梅鹿斑竹,一把是小叶紫檀。一把就是很普通的玉竹。单看这扇骨,就知道这不是便宜货。只是扇面都已经支离破碎,一条一条的。

杨平轻轻打开那把梅鹿扇面,这扇面被水泡过,破损不堪,依稀可以辨别出是两匹骏马,杨平调侃:“这不会是是三套车吧?什么价?”

黑裙女士瞪一眼:“这三把成扇是一起出售的,五万。还不都是在你们北方糟蹋成这样的,这骏马的实在不好辨认没法修复了。你看看这把檀木的,虽然破损严重,但依稀可以辨别出很像大千先生和善之先生的作品。这两把成扇都是三十年代的老物件儿,要不是破损严重,无法修复,都应该是上拍的东西。”

杨平不置可否:“哦,那这把玉竹的,这该算是素面?能优惠吗?”这把玉竹的成扇上面大概是有字,只是水火无情,破破烂烂没法看清。

“不能,”黑裙女士连犹豫都没有直接拒绝了,“这是寄售的,单说这三把扇骨也不可能便宜。”

“那也有可能是三十年代的仿品呢?”杨平咋就这么不待见黑裙女士说话的口吻,北方文化兴盛的时候这边还是南蛮子呢,“再说了,你老是北方北方的?北方人怎么了?”

傍边插话的女士连忙过来劝解:“先生,是这样,我们是很推崇扇文化的,正巧这寄售成扇的是北方人,他没有好好保护这三把扇子,你看看糟蹋成什么样了,这也是恨屋及乌。呵呵,您别在意,优惠是真不能优惠,如果您要,我们送三个扇袋,还有挂坠怎么样?”

这还像话,杨平点头:“那行,你这儿的挂坠就算了,品质太差,这平安扣是塑料的吧?你就给找三个好些的扇袋吧。”

黑裙女士看杨平真买,有些诧异:“你真买?这,为什么啊?这没价值了。”还不错,知道实话实说的。

杨平拿出卡,笑了:“可以刷卡吧?喜欢呗,回去找高人修复看看,万一是大千先生的真迹,不就赚了吗?”

黑裙女士拿过来pos机,划一下,咕哝:“半为风雅半为金,唉,好了,你输密码。”

杨平输好密码,签字,成交。傍边的女士拿过来三个锦绣扇袋,他接过来连锦盒连带收据一起装进机动鞍袋。

“谢谢,”杨平看看墙上的扇面,咨询:“这展出的扇面可以买不?”

黑裙女士点点头:“可以的。”

杨平哦了一声,转身去看展出的扇面,真有写好作品,价格基本都在几千到一万之间。他挑了副《鸟语花香》扇面,作者是刘德六先生,一副《山乡巨变》作者是贺友直先生。一共两万,都是装裱好的,回去挂海青家。

回到海青家,廖妈和海兰正洗被单呢,好在是全自动的,杨平连忙放下东西,让两人去歇着,剩下的活儿他全包了。

廖妈擦擦手笑:“这都不用人操心,洗干净一晾就成,不累的。”

杨平看看凉台里的晾衣架咂咂嘴:“这儿晾不开,洗好了我拿去小洋房的院子晾。晚上你们就过去住吧。”

海兰在沙发上调整一下卧姿,发话:“你朋友的床上用品还挺好看,我还以为老粗布都是那种红红绿绿的,没想到burberry格子都有,等我回jc你要给家里多买几套。”

杨平笑着把洗好的床单被套叠好放袋子里,准备一会儿拿去小洋房晾晒:“这都不叫事儿,中午想吃什么?我就手做了。”

廖妈点一下海兰,笑着给杨平说:“不用,我已经擀好面了,中午臊子面,海青想吃。”

那杨平就专心洗东西,中午侯斌海青回来,杨平给他们拿出两幅装裱好的扇面:“这两幅扇面你们看挂哪儿,今天上午去看沪海扇文化博览会买的。”

侯斌不好意思:“怎么又花钱啊,那个舒俱来把件我就没给钱。对了,你去也不叫我,我还寻思太热了买把好折扇呢。”

海青眉开眼笑地接过扇面:“咦,这是《山村巨变》啊,连环画,小时候看过,好看。”

杨平点头竖个大拇指:“有眼光,这就是贺友直先生的作品,小二黑结婚,山村巨变都是他的作品。姐夫,我买了把成扇,墨竹的,正好给你了。”说完,他从鞍袋侧面抽出那把墨竹成扇,递给侯斌。

侯斌接过来打开,不住点头:“有韵味,不错不错,”接着小声,“这多少钱?”

“一千八。”杨平也小声。

侯斌为难,蹙眉:“总是你买东西,那我也给你送点什么吧。”

杨平哈哈笑:“行啊,等我看到喜欢的就给你说,你买单。”

“那就一言为定。”侯斌眉头舒展开。

吃完午饭,杨平拎着几袋子潮湿的床上用品回小洋房,潮湿的布艺特别重,也就是他体力超群,感觉没什么分量,拎着轻轻松松,大家也没觉出来很重需要帮忙的,让他自己回小洋房。

回到小洋房,杨平把床单被套枕套什么的都晾在院子里,回屋泡杯菊花茶,点根烟,从机动鞍袋里取出锦盒,收进空间。

他感受着空间里三把成扇肉眼看见的速度在修复,扇骨包浆也是愈发的明亮润泽。

看修复差不多了,杨平拿出锦盒,打开梅鹿斑竹三套车的成扇,惊了。

我去!这是双骏图,徐悲鸿啊!

扇面上一黑一白两匹骏马在飞驰,饱酣奔放的墨色勾勒骏马的头、躯干,腿,用干笔扫出鬃尾,使浓淡干湿的变化浑然天成。马腿的直线细劲有力,犹如钢刀,力透纸背,而腹部、臀部及鬃尾的弧线很有弹性,富于动感。前伸的双腿和马头有很强的冲击力,似乎要冲破画面,真是“一洗万古凡马空”。

扇面的右侧题字:悲鸿,甲申。下印一圆章“徐”,一方章篆刻“徐悲鸿”。

这真是捡到宝了。

杨平小心地把双骏图放在一边,喝口菊花茶压压惊,继续打开小叶紫檀成扇。

他看着扇面,血压有些高,真是大千先生和善之先生的作品啊。这是把九挡小叶紫檀扇骨,扇面上四只风格迥异的吊睛老虎,间隔四位或坐或卧,或立或仰望的人物。题诗:思远跨虎称仙灵,宝香逢牛夜不惊。我亦画虎如牛驯,五岳他年驮向禽。甲戌秋,虎痴张善子泽,大千居士。钤印:张泽、虎痴、张爰私印、蜀客。

这幅扇面为大千先生与善孖先生兄弟联袂之作,均以各自所长示人。大千的人物飘逸真率,张善孖的老虎也是生动传神。

杨平咽口吐沫,真好,这随便一把拿出去书画界都得仰视。

放好小叶紫檀成扇,杨平拿起玉竹成扇缓缓打开,上面只有四个大字,他定睛一看,险些仰面而倒。

ps:感冒严重,瞌睡得不行,还是坚持码到三点半,我真手残,也就码了一章半,用了四个半小时。主要是查资料,太难写了。

第三百三十七章天下为公

不是杨平心理素质差,实在是这把成扇太在意料之外了,超乎想象。

扇面上四个大字是“天下为公”,左侧上款:太炎先生属,下款为:孙文,并铃印一方。我滴神啊,这是国父的手笔!

别看扇骨朴质无华,这成扇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啊。

杨平真有种香点三支香磕长头的冲动,他拿出手机查查,原来孙中山先生为人题字,写得最多的就是“天下为公”了。但这四个字题在扇面上的却不足十幅,现在存世的“天下为公”扇面更少了,物以稀为贵,这幅“天下为公”扇面可谓价值连城。

太炎先生是谁?继续查,哦,太炎先生就是章炳麟,字枚叔,号太炎。是我国清末民初的思想家、新法家、史学家、朴学大师,民族主义革命者。1902年与孙中山结交,极力牵合孙、康二派的关系,这把成扇大概就是那时候题的。

杨平恶趣味地想想,这要是去湾湾的时候,拿出来扇扇风,估计得跪倒一片吧。

那为什么如此珍贵的成扇或者叫瑰宝破损成这样?这也是国家过灾多难,文化收藏屡遭涂炭的结果吧,比如在那场文化浩劫里,这三把成扇不过是两根火柴就能报销的事儿。中国异乎寻常丰富的历史积淀,在每次王朝更替中都会惨遭洗劫、损毁,而且纸质的成扇本身就很脆弱,稍有不慎扇面就会开裂,何况在干燥的北方。

杨平把三把成扇小心翼翼地装进扇袋,拿毛巾擦擦汗。扇扇风。这又没扇子用了。不对啊。他是靠什么得来的这三把扇子?不就是靠修复吗,有什么不敢用的,破损了大不了继续修复。

他点根烟,放松心情,拿出大千先生和善孖先生的那把联袂之作,打开缓缓扇动,一阵凉风拂面,真是一扇在手。天下我有,哈哈,直抒胸臆啊。

为什么挑这把成扇呢,主要原因还是这把扇子的扇骨是小叶紫檀的,绝对是老料了,而且爆满金星。这把玩起来成就感不已一般二般的。

而且杨平对大千先生和善孖先生的联袂之作特别感兴趣,等消闲下来一定临摹试试。

杨平抽完烟,找出个和田白玉贝壳,搭配南红祥云纹隔珠绑好,吊在成扇下面。嗯。还缺条流苏,下午去买。顺便看看给臭宝带什么礼物,在沪海的事儿基本也办完了,明天早上就回吧。

正想着下午怎么安排,侯斌打电话过来说下午他没事儿,一起去转转。

杨平给战术水壶里灌满菊花茶,在门口等来侯斌。这次侯斌也是一身t恤短裤,一手折扇一手碧玺手持,纨绔得很。

杨平张嘴呆了:“你,你这么出门海青不打你?”

侯斌嘴硬:“她敢,你这么穿还是舒服。”

“咱们去哪儿?我得给这把扇子配条流苏,”杨平拿出老虎人物折扇显摆,“怎么样?对了找个卖核雕的地方看看海派核雕去。”

侯斌打开杨平的折扇,不住称赞,想想:“要不咱们就走着去,也不远,万商花鸟市场。今天的东西我请客,你可千万别再掏钱了。”

“那行,我还想让你给臭宝买礼物呢,”杨平不客气,“好好宰你一次。”

侯斌笑呵呵:“这简单,包在我身上。”

说起来万商花鸟市场也不远,三公里的样子,架不住天热啊,走得这俩货舌头都伸出来了。

今天不是周末,转花鸟市场的人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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