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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呆萌冥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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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言诉眉头一皱,沉声喊了一句。

    “不对!我们陷入了思维误区!”

    听他这么一喊,我也很快反应过来,“刘伯!”

    “先回去看看!”

    我们对视一眼后,忙跑向了刘伯的房间!

    推开房门后,屋里的景象就尽收眼底了。

    几个小时之前,还对我们慈眉善目、嘘寒问暖的刘伯,此刻正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脸色青白,姿势扭曲。

    我自认为不是个容易冲动的人,但在看着眼前的局面,却还是忍不住冲了上去。

    做我们这行的,日子久了,根本不用凑到当事人身边,只一眼就知道他是生还是死,所以我们几个都没有任何询问的过程。

    走到刘伯面前时,我才注意到,他老人家的眼睛居然是睁着的,浑浊的眸子里,似乎还带着一抹不甘的神色。而他的脸上的表情,居然是那种受到了,极大的恫吓后才会产生的,扭曲而害怕的表情。

    不等我从悲伤中挣脱,一直慢悠悠地钱琚就已经进来了,嘴里还在嘀咕着:“都疯了还是怎么着啊,怎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看见了刘伯的情况,他的话也随之戛然而止。

    “你们都起开!”

    短暂地发愣过后,钱琚快速地冲了过来,将我和身边的赵远都推到了一边。

    他是经常要和尸体打交道的,所以此刻第一反应不是询问而是自己去寻找死因。

    我是医学院的学生,又是驱邪师,见惯了尸体,虽然心里难受,却也还是勉强支撑,配合着钱琚的检查。

    言诉则站在一旁静默不语,而赵远则正四处寻找可能的线索。

    忽然,钱琚发出一声惊呼,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是自然死亡!”

    只是一声,接着钱琚就开始了自顾自地低喃,一个劲儿重复着:“怎么可能,这不合理……”

    一直喜欢和钱琚抬杠的赵远,翻了个白眼,然后平静地说:“这有什么不合理?凡事总有些机缘巧合,说不定他就命该如此。”

    虽然我们这群人,都是看惯了生死的人,但刘伯这几天,毕竟和我们朝夕相处,又对我们像自家的孩子一样的慈祥和蔼,想要我们丝毫不动感情却是不可能的。

    我呆呆地站在一旁,心里乱的要命,对于他们的争论,我根本就无心参与,而且作为参与了检查的当事人,在实打实地证据面前,更无从参与,只能默默听着。

    赵远的话才说完不久,他就忽然话锋一转,又说:“不过你也别忘了,凡事都有例外,你那套检查尸体的方式,是基于医学之上的,可你却忽略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说到这里,赵远也不知道是为了卖关子,还是想给我们缓冲的时间,在停顿了一会儿之后,他用手指指了一下刘伯的面部,然后说:“这村子,本身就不是平常思维里的那种村子。你的尸检,不可能会考虑死者遇到了灵异事件吧?所以这一切,说不定都只是假象而已。”

    我心里陡然一惊,也意思到了自己的思维错误。

    作为一个懂得玄术的人,我们当中居然没有人在情绪不稳定的情况下,将事情向那个方向去想,而是一厢情愿地利用了科学。

    一直闷不做声的言诉,对于赵远的这几句话,显然十分的认同。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轻声道:“确实有可能,鬼魂没有实体,很多不会直接杀人,一般是通过恫吓,勾起人的心魔,制造幻境等等,让人类自己死于意外。所以,自然死亡的尸检,实际上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赵远的脸色微微变化,随即开口说:“你这么一说,就都说得通了,难怪晚上我看刘伯头顶不大对劲,似乎是被黑气遮盖,看样子,他是早就被选作了目标了。”

045 招魂密阵,定魂针!() 
此话一出,我们几人全都沉默了。

    刘伯虽然上了些年纪,但看上去还没到说死就死的地步。

    他的死亡,很明显就不是正常死亡。

    可如今的我们,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按理说,鬼将军已经魂飞魄散,这个村子不应该再继续死人的。

    可刘伯还是死了……

    这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在沉默了半分钟以后,钱琚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对着我们几个人问:“说了那么多,那么谁能告诉我,究竟刘伯是怎么死的?就算是灵异事件,是什么邪魔歪道杀了他,我们也得有线索啊!”

    钱琚是那种很自信的人,现在被人指出了漏洞,虽然也知道这事关刘伯,可却还是有些忍不住,才说出了这么一句。

    可说完之后,他就有些后悔了,因为他自己都已经想到了一个不能回避的问题,更别说其他人了。

    果不其然,没等钱琚亡羊补牢,言诉就已经开口了。

    他语气平和,就好像是在讲课的老师,可听在我们的耳中,却只剩下了恼怒和郁闷。

    “咱们其实都知道的,刘伯的死,应该是这个村子里,一直以来持续死人的一环而已,只是我们不愿意承认,毕竟人是死在我们身边的,我们潜意思里回避了这个问题。但回避,不代表不存在,不说整个事件究竟是怎么回事,单说鬼将军已魂飞魄散,村子里的异状却还没消失,就足以作为一个疑点了。”

    言诉的眼睛,我们的脸上扫视了一圈,然后又摸了摸刘伯的衣服,嗅了嗅之后,皱眉说:“这明显是声东击西,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那种熟悉的味道,我是忘不了的。”

    “话是这么说,可我们现在怎么才能知道刘伯是怎么死的?难道我们就只能等着,等村里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光?而且,对方为什么把目标锁定在刘伯这么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身上?”

    这话,当然是我问的,相比起言诉他们,我虽然也算是一个玄门中人。

    可我的心,还没有达到可以在自己熟悉的人死掉时,平静以对的地步。

    赵远有些犹豫,嘴角抽搐了几下,却还是选择了沉默,但他是站在我对面的,所以这个小动作,就算我不想看,都躲不过去。

    我开门见山直接问他:“赵远,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被我这么一问,赵远脸色微变,眼眸当中也闪过了一丝为难。

    但终归刘伯和我们相识一场,而且在我们大多数人的潜意思里,也觉得刘伯的死,和我们有关,所以赵远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叹息着回答了我。

    “办法,我的确有一个,可能不能成,我是真的没有把握。万一说出来,做不成,也只能是给大家徒添伤感,还不如……”

    他平时,可没有这么絮叨,一旁的钱琚有些听不下去了,这家伙表面没心没肺,但终归也只是表面。

    在赵远愁眉苦脸地说着可能性时,他便将其打断。

    “你赶紧说办法,不成再想别的招,这么墨迹,给谁听呢?”

    他虽然嬉皮笑脸,但情绪却不言而喻,赵远面露难色,但最终还是咬着牙,将自己所知道的这个办法说了。

    “其实我们御魂一派,一直有一个说法,就是说人死后短时间内,主魂不会进阴间轮回,魂魄还滞留在阳间没有飘散,或者被鬼差勾走,在这个时间里,只要用我门中秘法,就可以将死者魂魄短时间召回,。但这是一个禁术,我门中人严令不得擅自使用,我自己,更是一次也没用过。所以结果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说完之后,他垂下了头,显然也是一副没什么底气的样子。

    但我却已经快崩溃了,虽然召唤刘伯的魂魄回来,我们可能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可一想到随之而来,刘伯可能会受到某种副作用,我也不禁犹豫了,再看其他几个人,也都是一脸的为难。

    玄门中人,最怕欠下因果。

    如果刘伯因为我们的原因,而出现什么问题,不能顺利轮回投胎,那我们就必须得来承担这个果。

    正当我们全都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言诉却突然淡淡开口,“既然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案,就不要犹豫了。是欠下因果重要,还是全村人的性命重要?再按照这样发展下去,这里所有的人,都会死的。”

    他的声音掷地有声,虽然没有太大的情绪,却是给我们三个直接下了一枚定心针。

    是啊,比起刘伯一个人,当然是全村人的性命更加重要了。

    而且赵远也只是说可能出现副作用而已,可能又不是一定,万一我们运气好呢?

    更何况,刘伯这么好的一个人,我们住在他家两天,又是杀鸡又是宰羊的,对我们盛情款待,现在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于情于理,也该为他讨个公道,让他入土为安。

    想到这里,我盯着言诉看了几秒,最终咬着牙,做出了决定。

    “不管会有什么副作用,我们都该试试,不然我们怎么对得起刘伯的照顾?而且就算真的有副作用,我们就一定没有办法破解吗!”

    我这话,虽然说的豪迈,可心里却根本没有信心。

    我们真的有办法破解吗……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放弃,我这辈子,都将会被打上怂逼的标签。

    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和我也有一样的念头,钱琚点了一根烟,那双眼睛滴流乱转,看上去似乎是在权衡利弊,但与以往的慢条斯理不同,很快他就站起来喊了一句。

    “老子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干了!”

    说完之后,手里那半根还没吸完的烟被他丢在地上,然后狠狠地碾灭。

    我知道,他紧张了,虽然说完之后,脸上有挂起了笑,可脏话,和踩烟头的这些动作连在一起,都是他最紧张的时候才会做的,这藏不住。

    言诉没多说半个字,只是盯着赵远,而我和钱琚在说完之后,也不约而同的看了过去。

    见我们都在盯着自己,赵远垂下了头,眸子里闪过了一抹复杂的东西,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他慢慢站起来,走向门外,却一言不发。

    在场的人,都沉默着,虽然不知道他这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但却都知道,所有人当中,思想包袱最重的,其实就是赵远了。

    看着赵远出去,钱琚倒是第一个跟了上去,这对整天斗嘴惯了的欢喜兄弟,其实还是有些默契的。他看着赵远的背影,默然不语,但那种支持和信任,却早已不言而喻。

    我和言诉没跟的太紧,只是缓步慢行,因为虽然我已经说了自己的立场,但事实上我却并没完全说服自己。

    不知道什么时候,言诉的手已经搭在了我的肩上,并且在我回望的时候,冲我露出了一个笑脸;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这种时候,却还是充满了鼓励。

    赵远依旧没有说话,但却已经将梳子召唤了出来,并且摸出了几个我不认识的东西。

    言诉喃喃地说着:“难怪会有副作用,这是定魂针,魂魄不够强大,都免不了会受影响。”

    关于定魂针,其实我也是听说过的,不过却不是关于御魂师一脉的,而是在我老家的一则传说。

    据传,在万历年间,我的老家那边的一个村子里,有一个落第秀才,其妻子为了帮秀才中举,和术士做了交易,用自己的命换了秀才高中。

    秀才得知真相后,又以自己的寿元换了暂时凝聚妻子魂魄的办法,也就是用定魂针召回魂魄,并且定住,使其暂时留下。

    后来,有人传说,那术士是山里修炼成精的妖仙,想用凡人的魂魄精气助自己白日飞升,所以才精心设局。

    秀才和妻子的魂魄,因为定魂针的影响,全都魂飞魄散,而那一抹精气也理所应当归了妖仙所有。

    虽然这故事是真是假,不得而知,但定魂针的能力之可怖,却是可见一斑。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些后悔,因为原本我只觉得,一旦出现事故,只是刘伯会有危险,可现在我才明白,原来赵远,也是在冒险,他作为操控者,根本就不可能置身事外。

    可是还不等我拦他,赵远就已经催动了秘法,开始招魂了。

    一旁,钱琚小声嘀咕了一句:“在这儿做这种逆天的事儿,不怕招雷劈吗?”

    他这话,虽然是舒缓气氛的玩笑话,但其实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行业内,每年因为做一些禁法或秘法而引发天雷,最后惨死的,可以说是不计其数的。

    不过在我看来,钱琚的这个担心,却是多余。

    我们用的,本来就是禁术,要是怕的话,我们根本就不会决定开始。

    赵远的动作还在继续,他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脸色,也越发的苍白,透出些许无端的诡异。

    言诉不发一言,但双眸却紧锁着,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似的,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赵远的前方。

046 一言不合就接吻() 
忽然,赵远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紧接着整个人都向后栽了过去,似乎是要垮掉了似的。

    我刚想去扶他,胳膊却被言诉一下子扯住。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不合时宜地搂住我,对着我的唇覆了下来。

    我直接被他这么一个动作搞蒙了,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一样大,要是此时给我一个镜子的话,我想我在镜子里的样子一定难看又喜感。

    不过,还没等我惊讶完,就听一旁的钱琚也闭上眼睛,快速地念诵起一种我不懂的咒语。

    就在这时候,赵远那边却传出一声闷哼。

    言诉适时地放开了我,并未对自己的行为作出任何的解释,反而眼带询问地看向赵远。

    此时的赵远,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但一沉眉,却再一次运行起了秘法。

    很显然,刚刚他失败了,但我却还是搞不懂为什么言诉会忽然吻我。

    不等我问,一旁的钱琚就已经埋怨上了。

    “我说言诉,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这儿就我和小雨是活人好嘛!你和她接吻,那我的阳气靠谁屏蔽啊?”

    言诉不温不火,慢悠悠地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赶尸匠的身上会有多少阳气的。算我对不起你好了!”

    此刻我才意识到,原来赵远的这个法术,其实是很忌讳阳气的。

    之前赵远心情沉重,加上觉得我和钱琚都是常年和死人魂魄什么的打交道的,身上没多少阳气,所以根本没做提醒。而我更是不知道他的禁忌,所以更没有闭气。

    一行人中,似乎只有言诉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这才快速吻住了我,所以才有了刚刚的一幕。

    不过,我敢打赌,这个言诉,一定是在趁机占我的便宜!

    想让我闭气,用手就好了,干嘛要用吻的!

    真当我不懂套路嘛!

    但我也知道,此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忙压下了心事,重新注意赵远那边。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没等言诉动手,我就掐着法印,准备用自家的闭气法,可也不知道言诉真的是借机揩油,还是对我的法术没信心,不等我施法,他就又一次将我揽入怀中直接吻了下去。

    其实也不能算是吻,就是嘴对嘴的盖住我的唇,倒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但即使只是这样,也让我的脸,直接爆红了。

    言诉的臂弯本就十分有力,加上我又心乱如麻,竟然没能挣脱开。

    一旁的钱琚又急又气,但却无可奈何,只能再次施法。

    大约过了两分钟左右,一道有些飘渺的影子,自屋内飘飘荡荡地出来,直接忽略了我们,走到了赵远的面前。

    赵远由于施法两次,虚弱的厉害,又要加持法术,所以根本没法提问,于是这个光荣的问题,自然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一来我长期和言诉在一起,又是个女孩子,还出生于阴年阴月阴时,本就是阴性体质,所以身上的阳气并不旺盛。

    二来在影子飘出来的同一时间,言诉就已经封住了我几处穴位,阻止了我的阳气外泄。

    扭过脸仔细辨别了对方的身份,确定了是刘伯无误,我这才放心,对着他问:“刘伯,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小雨,我想问您,您究竟是怎么死的啊?还有村子里,是不是有什么……”

    没等我问完,言诉就瞬间将我向后扯了一把,并挡在了我的面前。

    “小心,他的状态好像不太正常!”

    言诉话音刚落,好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似的,原本显得有些浑浑噩噩地刘伯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很难想到发出这种声音的,居然会是那个慈祥的老人。

    “别……别过来!饶了我……饶了我……”

    刘伯的声音在寂静当中显得十分突兀,话中的内容更让人生出疑窦。

    言诉本来已经要用强制的手段制服刘伯了,可听清了这句话以后,原本已经动起来的身子却是一僵,又收回了动作。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明明已经很慌了的我,却鬼使神差地从言诉背后绕了出来,对着刘伯喊道:“刘伯!您别激动,是我们啊!您看!我是小雨啊!”

    因为恐惧,我本能地去回忆刘伯对我们的种种关照,可越是去想老人的好,我就越是放不下他惨死的执念,眼眶都有些干涉发红了,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多了几分惨淡和忧伤。

    刘伯微微一怔,但显然神智还是有些混乱,所以只是短暂的停滞过后,就已经冲着说话的我冲了过来。

    一旁,言诉没在像上一次似的拦住刘伯,而钱琚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是赶尸匠,对付僵尸那是十分有一手,但是对付灵体却差了一些,所以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眼看着刘伯就要到我面前了,我将眼睛闭上,继续喊着:“刘伯,您清醒点儿,我是小雨!”,身子却并没动。

    在我的认知里,刘伯是不可能伤害我们的,只要我们够努力,一定可以唤回他的神智。

    但在其他人的眼里,我这明显就是吓傻了动弹不了了,可此时,我也顾不上别人的看法了,只能不断呼唤。

    忽然,刘伯又发出一声怒吼,在愤怒中夹杂了无比的惨厉,突兀地划破了整个夜空。

    “你不是要杀我吗?来啊!”

    刘伯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更没意识到现在眼前的人是谁,一边吼叫,一边挥舞着手臂,整个人显得十分疯狂。

    情感并不是每一次都会被理智战胜,至少这一次,就没有。

    当刘伯显得有些狂躁的时候,我却不由自主的想安抚他,脚步也不自觉地向前移动了几步。

    言诉一直盯着我,所以很快就明白了我想做什么,快步冲过来挡在了我的前边,嘴里还大声地喊着:“你不要命了?他会杀了你的!”

    虽然我也隐约感觉到了刘伯的敌意,但让我相信慈祥的刘伯会杀人,我却死也不肯信的。

    见我脸上写满了执拗,言诉有些无可奈何,执拗指着刘伯,对我说:“他已经不认识你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仿佛是为了配合言诉,他这句话才说完,刘伯那边就已经踉踉跄跄地向着我这边扑了过来。

    “疾!”

    赵远眼看着情况要失控了,只好拼劲自己的力气,使出了一道密咒。

    可那淡黄色的光芒飘向刘伯,马上就要将其包裹住的时候,言诉却忽然伸出手,将赵远的这到密咒给抵消了。

    与此同时,刘伯的双手已经掐在了他的脖子上,脸上也满是狰狞可怖。

    众人还没来得及震惊,言诉的另一只手,就已经凌空伸出两只手指,在刘伯身后虚点一下。

    更加诡异的一幕,在言诉的手指收回的同一瞬间出现了。

    原本还难以控制的刘伯,此刻竟然瘫软了下去,不过也只是几秒钟,他就再次站了起来,不过整个人却都显得更加飘渺。

    虽然是这样,但也还是有好的一面的,至少现在的刘伯,显得老实多了。

    或许是这个行为消耗了太多的体能,言诉喘息着对我说:“小雨,你来问吧!要快,他的魂魄全靠怨念支撑,现在我抽走了怨念,维持不了太久的!”

    我忙不迭地点头,对着刘伯问:“刘伯,您究竟是怎么死的?”

    听见我的声音,刘伯原本低垂着的头,忽然抬起,最近还挂着一抹诡异的笑。

    被他的眼神和表情吓了一跳,我连着后退了好几步,但还是强撑着,再次问了一次。

    这回刘伯终于开口了,可他说出来的,却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让我们很难理解。

    “几十年了,几十年了啊!该来的还是会来,谁也逃不过!这是命!”

    刘伯的声音凄冷惨厉,可脸上却挂着笑,那种神情显得不但不是悲苦,反倒像是兴奋。

    有些飘渺的影子,居然还时不时舞动几下,在月色的衬托下,诡异异常。

    言诉和我面面相窥,刚想继续问,刘伯却自己开口了。

    “镇压着的东西要出来了!大限到啦!穷奇!穷奇要出来啦!哈哈哈……”

    说到了后面,刘伯竟然只剩下了笑,什么都不说了。

    我们几个人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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