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心师-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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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卫军怒吼道：“命令？谁给你发号施令的权利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下命令？！我看你跟我同时发现的案子，这才邀请你一起破案，可没说让你越权干我的事，拿着鸡毛当令箭，易阳，你真当自己是皇帝老子啊？！”

　　　　雷卫军急火攻心，现在我说什么也没用了，只能选择沉默了。

　　　　就在这时走廊里突然响起了一个掷地有声的声音：“是我给他的权利，我总有发号施令的资格了吧？”

　　　　我和雷卫军同时回过了头去，只见丁局站在走廊尽头，神情严峻的注视着我们，然后大步朝我们走了过来，瞪着雷卫军道：“你想干什么？还不松手！”

　　　　雷卫军不甘心的松开了手，愤恨道：“丁局，你怎么能让一个分局的编外顾问去指挥市局刑警队，要是出了事黑锅可是我们来背啊。”

　　　　“分局的编外顾问怎么了？我说他有资格就有资格，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拿像个警察，分明就是个疯子！你这种状态会影响到队员的情绪，给老子滚回去洗澡睡觉！”丁局淡定道。

　　　　“丁局你。。。。。。。”雷卫军被顶的说不出来话了。

　　　　“就这么决定了，现在易阳易顾问全权负责市局刑警队的一切事务，直至这案子结束，出了什么事我向上头交待，易顾问，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向我汇报，不用跟他打招呼。”丁局瞪了雷卫军一眼，扭头自顾自的回了办公室。

　　　　雷卫军看着丁局的背影不住喘气，最后愤怒的瞪了我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市局。

　　　　我去敲了丁局办公室的门，得到回应后我推门进去了，我还没开口丁局就说：“什么也别说了，雷卫军的状态我看在眼里，这案子的凶手针对的是他，导致他情绪失控，足以影响判断力，他现在确实不适合参与案件调查，你的决定是对的，所以我选择支持你，不过你毕竟是编外顾问，有很多事务不太清楚，处理上也经验不足，所以在做任何大的决定前，最好先向我汇报一下，还有我会让小李暂时给你当助手，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他，就这么说吧，先忙去吧。”

　　　　我几乎一句话都没说，正当我要退出来的时候丁局想起了什么叫住了我，说：“还有，找个人私下盯着雷卫军，我了解这家伙，凶手这么挑衅他，让他的尊严受到了很大伤害，在加上那些孩子是为了他才被绑架的，不出意外这家伙肯定会私下调查这案子，到时候弄巧成拙就不好了，你派个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别让他乱来。”

　　　　“我懂了。”我点点头这才退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后我马上找了一个熟悉雷卫军的队员去盯梢他。

　　　　小李将那份有警察朋友和亲属的职工名单给了我，根据名单显示，一共有十三个人符合特征，包括四名已离职员工，这是目前仅有的线索了，我把剩下的队员分成两组，三人一组，对这十三人展开走访摸排，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虽然这有可能是凶手浪费我们时间下的套，但即便是套我们也只能往里钻了。

　　　　队员们分头离去后，我想起了什么问：“对了小李，雷队不是说发现了那辆可疑的金杯面包车吗？在哪？”

　　　　小李说：“现场不好进行搜证，所以大史就把车子给开回来了，就在院子里呢，他们现在应该在搜证了。”

　　　　我二话不说就带着小李去了院子里。

　　　　大史和他的队员正围着车子搜证，我和小李凑过去看了看，这辆金杯面包车的后座全给拆除了，车厢地板上还留着方形的锈印，一个队员蹲在车里量锈印的尺寸，我一下想起了视频里那锈迹斑斑的铁笼子，没错了，这是放笼子留下的痕迹！

　　　　“易顾问，刚才看雷队怒气冲冲的出来，我跟他打招呼都没理，发生什么事了？”大史一边搜证一边好奇的问。

　　　　“我篡了他的位，他心里不爽呗。”我苦笑道。

　　　　大史笑了笑说：“这时候篡位你胆子可够大的啊，我倒是挺佩服你的，平时没人敢惹雷队，你现在不仅惹了，还把他的权利给夺了，厉害啊。”

　　　　我笑笑没有说话，大史叹气道：“其实我明白你的意思，雷队的状态我也看到了，先前车子刚拉回来的时候他就急着找我要证据，把我给逼的不知所措，以他现在的状态确实不适合指挥，反而这时候由易顾问你负责指挥再合适不过了。”

　　　　“行了大史，马屁就别拍了，易顾问也是担心雷队这才做了这种决定，雷队还会回来的，你拍易顾问马屁也没用啊，快点，车上有什么发现没有？”小李催促道。

　　　　大史白了小李一眼，认真了起来说：“车上的指纹很多，是凶手还是那些小孩留下的现在不好判断，我会进行排查，还有我们发现了带毛囊的短发，可以验dna，道理还是一样，不好判断是小孩的还是凶手的，需要详细排查。”

　　　　这时候一个队员叫起了大史，好像发现了新线索，大史走了过去，我和小李也跟着凑了过去。

　　　　队员摸着副驾驶的坐垫说：“里面好像有东西。”

　　　　“拿刀子划开。”大史示意道。

　　　　队员拿刀子划开了座椅的皮层，把手伸进去摸了摸，很快就摸出了一包透明塑料袋包装的白色粉末状物质，可能是受了影视剧的影响，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毒品白粉！

第112章　堕落的疯子（）　
大史给队员使了个眼色，队员马上打开设备箱子，从里面取出试管和滴管对白色粉末进行化验测试，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这队员说：“呈阳性，根据反应来看，属于软性毒品的氯胺酮类药物，不出意外这包东西是俗称的k粉。”

　　　　与此同时，另一个队员在车的储物箱里翻出了一张金都夜总会的vip会员卡，以及大量的吸管，在vip卡的边缘上还有一层淡淡的白色粉末，在加上吸管，很明显是吸毒工具。

　　　　“大史，你说会是凶手留下的吗？”我问。

　　　　大史想了想说：“根据雷队先前找交通部门协查的信息得知，这辆车报废半年之久，有机动车回收企业解体的证明，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被解体，我怀疑机动车回收企业私底下偷偷把这车修了卖出去，这包东西应该不是原先车主的，如果是原先车主的，那这包东西放在坐垫里至少有半年以上了，这东西很容易受潮，半年时间早化了，所以只能是最近的，属于凶手的可能性很大，我建议你们查查这家机动车回收企业，没准会有线索。”

　　　　如果是凶手的，那说明凶手还是个瘾君子！

　　　　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了一副诡异的画面，深夜的公路上鲜有车辆经过，车大灯犹如幽灵一样穿透黑暗，车上播放着轰隆隆的dj嗨曲，凶手吸了毒产生了兴奋感，跟着音乐的节奏摇头晃脑，疯狂的开着车，车速已经超过了一百，后座车厢里传出了笼中小孩惊恐的哭声，凶手回头发出兴奋的大笑，吞咽着唾沫说：“小朋友，别害怕，哥哥带你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给你们拍录像给警察叔叔看，好不好，啊哈哈哈。”

　　　　一想到这画面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这凶手是个疯子，毒驾、绑架、杀小孩、挑衅警察，什么疯狂来什么！

　　　　这是一个堕落到极点但又具有高智商的难缠凶手！我有一种感觉，凶手做这些事情好像是在寻找一种刺激！

　　　　“金都夜总会？”大史拿着vip卡眼神往上翻，似乎想起了什么。

　　　　“怎么，你去过？”我问。

　　　　“易顾问你别开这种玩笑了，我是警察怎么可能去这种地方，不过我确实知道这家夜总会，小道消息我还是知道一点。”大史顿了顿说：“金都夜总会是去年年底才刚开的，我听人家说是香港的一个老板和兰津的一个富豪合伙投资的，听说投了几个亿，里面的装修很豪华，光一个唱歌的麦克风都价值几万块，是一家专门针对高端人士的娱乐场所，要是想进去玩一玩，你不准备个几万块最好还是别进去了，普通人根本消费不起，还有这张会员卡是黑色的，黑卡一般都是高级会员才能拥有的，有这张卡可以享受各种皇帝版的待遇，即便手上暂时没钱也可以消费，到了月底再结算，通常这种卡都是老板的朋友啊、亲信啊才会有，象征着一种身份和信任。”

　　　　“这么说凶手还是个有钱人喽？”小李吃惊道。

　　　　“我看不像，凶手这么嚣张的挑衅警察，如果是有钱人，干嘛要弄辆破旧的面包车，以他的嚣张程度，我估计会用豪车，这卡不一定是凶手的。”我说。

　　　　“有道理。”小李点了点头。

　　　　大史把卡递给了队员采集指纹，但上面没有发现指纹，大史将卡和那包k粉递给我说：“目前我们就掌握了这些信息，剩下的要详细化验了，这两样东西交给你们，相信这是重要的线索，易顾问，考验你指挥能力的时候到了。”

　　　　说完大史就招呼队员用罩子把车子罩上，等第二次复检，然后跟我打了声招呼就收队了。

　　　　“易顾问，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小李询问道。

　　　　“把这包东西送到缉毒大队去，让他们找找来源，他们有专业的团队，能化验出这东西的纯度，从收缴的毒品里比对，相信能找到卖家。”我吩咐道。

　　　　“好的。”小李想了想问：“那这张卡呢？”

　　　　“等你从缉毒大队回来，咱们先去一趟机动车回收公司，问问那辆车怎么回事，然后等天黑了，去这家夜总会摸摸底。”我说。

　　　　小李这才开车去了缉毒大队。

　　　　我回到了办公室，偌大的办公室里空空荡荡的，我坐在了雷卫军在这里的临时办公桌边，桌上摆着他跟儿子的合照，我拿起来看了看，照片是在学校的运动场拍摄的，雷卫军露着难得的笑容，他的儿子就站在边上，露着僵硬的笑容，个头有雷卫军肩头那么高了，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也很健硕，这点倒是跟雷卫军很像，但样子长得跟雷卫军一点都不像，很清秀，乍一看压根不像父子，我估摸着雷卫军的儿子跟妈妈比较像，儿子大多都长得比较像妈妈，从他儿子的样貌来看，雷卫军的媳妇也蛮漂亮的啊。

　　　　雷卫军的儿子手上捧着一个奖杯，我凑近看了看，奖杯上刻着蝇头小字，好像是短跑冠军的奖杯，敢情雷卫军儿子继承了他的身体素质。

　　　　我笑了笑放下了照片，靠在了椅子上闭目养神。

　　　　大概二十来分钟后小李回来了，我示意小李准备去机动车回收企业调查，在穿外套的时候我盯着照片八卦的问：“小李，雷队老婆是个美人吧？”

　　　　小李诧异了下，发现了我的目光，感慨道：“是啊，我刚进刑警队的时候雷嫂还隔三差五的送烫来呢，我们也跟着有烫喝，不过后来就喝不到烫了，唉。”

　　　　“怎么？”我看小李情绪不对问。

　　　　小李见四下无人，凑过来小声说：“这件事局里的人都还不知道呢，但我无意间听到了雷队通电话，有一次我去雷队办公室送文件，门是虚掩的，我正打算敲门，却听到里面传出了小声的抽泣声，雷队这人你也知道了怎么会哭，当时我就产生了好奇心，本能的犹豫了下没敲门，跟着就听到了他跟亲属通电话的声音，说的就是雷嫂的身后事，他说自己要等下班了才能去医院，手头上有个紧急的案子，从对话里我还听到雷嫂被查出了乳腺癌，还是晚期，好像在医院住了没多久就过世了。”

　　　　我叹了口气，感觉有点惋惜，没想到雷卫军的媳妇已经过世了，他不把这消息告诉局里人，甚至忍着悲痛继续工作，这种作风实在让人佩服，除了面子之外我想更多的原因是他坚强的心态决定的。

　　　　小李看着照片出神道：“小雷子也够可怜的，老爸常年扑在工作上，母亲又过世了，不过这家伙现在很有出息，高中的时候就是田径队的尖子，这张照片就是高三的时候雷队好不容易抽空去了次学校，在小雷子拿到冠军后拍的，小雷子后来被市体校特招了，到了市体校他仍然是运动尖子，可厉害了，本来雷队让他考警校的，毕竟这身体素质跑的又那么快，不当警察抓贼可惜了，但他不想当警察，他的短跑成绩都能参加全运会了，听说省里已经将他作为后备人才了，正在考虑选进省队，没准将来还能进国家队，成为咱们中国继刘翔之后的第二个飞人，雷队也很为他骄傲呢。”

　　　　“那还确实是个优秀人才啊。”我感慨道：“不说了，赶紧走吧。”

　　　　我和小李去了机动车回收企业，找到了负责人，我将那辆金杯面包车的照片递给了他看，负责人一脸懵逼说：“警察同志，这种事犯法的我们怎么会做，你不要开玩笑了。”

　　　　小李马上摆出了一张臭脸，吓唬道：“老总，可事实上这辆车就是在你这里出具的解体证明文件，这在交管局都查得到，但车子却并没有解体，还流入了市场，成了凶手犯罪的交通工具，如果你不说实话，这事可大可小啊，你自己想清楚喽。”

　　　　老板欲哭无泪说：“警察同志，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们这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啊。”

　　　　我看老板的样子不像撒谎，于是跟小李耳语了几句，小李马上问：“老总，每辆车解体你都会盯吗？”

　　　　老板苦笑道：“你觉得可能吗？你知道每天有多少车报废吗？我当然不可能盯着了，都是我底下的员工盯着的。”

　　　　“对于每辆报废车你们应该都有记录的吧？”我问。

　　　　“这个必须的啊。”老板说。

　　　　我示意让他翻查半年前金杯面包车的报废记录，老板从电脑里翻出了资料，很快就找到了金杯面包车的报废记录，记录上显示负责这辆车报废工作的是一个叫冯骁廷的。

　　　　“把这个冯骁廷给我找来。”我说。

　　　　老板摇头说：“不好意思警官，这人两个月前就辞职了啊。”

　　　　老板刚说完就反应了过来，问：“你的意思是小冯偷偷把那辆车卖出去了？”

　　　　冯骁廷很可能只是为了钱财偷偷卖了辆车，但也有可能是凶手，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不能胡乱下判断。

第113章　摸底夜总会（）　
“这问题我没法回答你，你只管回答我们的问题就行。”我皱眉道。

　　　　老板悻悻的闭嘴了。

　　　　“冯骁廷在哪你知道吗？”小李问。

　　　　“我堂堂一个老板，员工辞职后去哪了我怎么可能知道。”老板摊手道，不过他马上想起了什么，把一个员工叫了过来，问：“小蒋，小冯在这的时候不是跟你合租的房子吗，你们关系很好，你有小冯电话，知道他在哪吗？”

　　　　小蒋点头说：“有号码，他现在在一家车行里当维修工呢，我们还保持联系，偶尔也会一起出来吃个宵夜什么的，关系一直很好，怎么了彭总？”

　　　　“这小子很可能卖过公司的报废车。。。。。。哪那么多问题，这两位警官要找小冯，你把人给我找来！”老板不快道。

　　　　小蒋只好掏出手机打电话，我提醒道：“你以请他吃饭的名义约他，不要说我们找他。”

　　　　小蒋有些为难，我知道他是怕得罪朋友，但还是按照我的意思办了。

　　　　电话接通后小蒋在我们的示意下打开了免提，小蒋说今天发工资想请冯骁廷吃饭唱歌，冯骁廷一口就答应了，还说自己下班了，小蒋约了他在附近的网吧门口见面。

　　　　约好后小蒋就带我们等在了网吧门口。

　　　　等了将近四十分钟后一个二十出头，染着一头黄毛、戴着耳钉的年轻人就出现在了网吧门口。

　　　　小蒋示意这人就是冯骁廷了，冯骁廷客气的跟小蒋挥手，我和小李装出在网吧门口等人的样子，暂时退到了边上去。

　　　　冯骁廷走过来跟小蒋打招呼说话，我看差不多了就和小李过去了。

　　　　冯骁廷有些意外，小蒋低头道：“对不起小冯，其实今天我没有发工资，是这两个警察说要见你，我没办法，你别怪老弟不仗义啊。”

　　　　冯骁廷听说我们是警察后有些慌了神，眼神四下乱扫，脚尖不由的转了个方向对着马路，整天泡在警察堆里我也学会了看人的神态举止确定一个人有没有犯罪，冯骁廷这种表现，明显是做贼心虚，在寻找逃跑路线了。

　　　　就在冯骁廷打算调头逃跑的时候，小李悄然绕到了他背后，冯骁廷刚一转身就撞到了小李身上去。

　　　　小李瞪眼道：“你想干嘛？”

　　　　冯骁廷紧张的直哆嗦，头马上就低了下去。

　　　　这小子的态度一点都不像这案子凶手所展现出来的态度，我大概猜到又找错人了，不过这小子即便不是凶手，那也会是关键人物，因为他有可能看到过凶手的样子！

　　　　“别害怕，我们又不会吃人。”我说。

　　　　冯骁廷颤声道：“你们找我干什么？”

　　　　“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个案子想找你了解下情况。”我说。

　　　　“什么案子，我可没做什么坏事。”冯骁廷小声说。

　　　　小李插话道：“没做坏事你听到我们是警察紧张什么，还想跑？”

　　　　冯骁廷扯着衣角越发的紧张了。

　　　　他要是这种状态我们根本问不到什么，于是我直接开门见山了，说：“我们是刑警，专管杀人案，不查你卖车的事，你偷卖报废车的事归其他警察管，而且就那辆破面包车值不了几个钱，肯定卖不到五千，五千块以下的案子就算抓你也只是批评教育，罚点款，最严重也就是被拘留几天，不算什么大事。”

　　　　我的话让冯骁廷轻松了不少，说：“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可隐瞒了，是的，我的确卖过一辆金杯面包车，但我真的没有干过第二次了，那个时候我刚来兰津，我是农村出来的，刚到兰津那会没找到合适的工作，身上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好不把容易找到工作了，又要交租又要吃饭，手上没钱，我家很穷，没办法了我才做了错事，为了这事我好长时间都睡不好觉了。”

　　　　看得出现冯骁廷没有撒谎，这年轻人看着挺老实的，行差走错估计是被困难逼得走投无路了，倒也情有可原。

　　　　“这事我们先不说，你把那辆车卖给什么人了你还记得吗？”我问。

　　　　冯骁廷陷入了回忆，好半天才说：“那人先是通过qq跟我联系的，后来我们在报废场后面交易，当时是深夜了，那晚又没有月光，我看不太清楚他长什么，他戴着一个口罩，高大魁梧，足足比我高了一个头呢。”

　　　　冯骁廷比划了下，小李问冯骁廷有多高，冯骁廷说一米七一，那人比他高一个头，至少也有一米八几了。

　　　　冯骁廷随后还翻出那人的qq给我们看，甚至主动给他发信息，但没有回音，这qq等级一看就是最新注册的，估计就是为了买车注册的。

　　　　小李问我要不要让技术查查这个qq，我摇了摇头，现在注册一个qq很方便，资料不一定是真实的，如果这人是那高智商的凶手，肯定不会给我们留下什么线索了。

　　　　我们让冯骁廷想的仔细点，但冯骁廷始终只能说出这么点线索了，无奈我们只好作罢了，冯骁廷看我们不追究卖车的事，非常激动，不住的给我们鞠躬，还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了。

　　　　我们留下了冯骁廷的联系方式和地址，告诉他最近不要离开兰津，没准还需要找他协助调查，冯骁廷满口答应，给我们留下了联系方式和地址后就高兴的离开了。

　　　　我示意小蒋不要把这事告诉老板，免得老板追究冯骁廷的责任，就说不是冯骁廷干的，小蒋也向我们表达了谢意。

　　　　我的做法小李也比较赞同，说：“年轻人遇到了过不去的坎，一时行差走错可以原谅一次，金额也不是很大，省的浪费警力了，而且这年轻人也一直在被这件事折磨，算是受到教训了。”

　　　　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和小李就在附近随便吃了点，然后赶去了金都夜总会摸底。

　　　　金都夜总会坐落在津远区的边缘地带，地段不算繁华，但这一带有很多高档的别墅区。

　　　　我们在金都夜总会门口下了车，还没靠近就被那气派给震撼了，金都夜总会是以园林的建筑形式呈现的，铁艺、浮雕围墙将一栋欧式建筑包围，里面的绿植修剪出了各种线条造型，欧式建筑上安装着大量闪烁的灯光，将建筑映衬的金碧辉煌，“金都娱乐”几个发光字屹立在建筑上熠熠生辉，里面的停车场停满了大量的豪华轿车，宝马、奥迪之流都是最差的档次了。

　　　　“在兰津呆了这么久，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这地方真嘚瑟啊。”我吃惊道。

　　　　“我们平时不接触这些娱乐场所，自然不知道了，但喜欢玩的高端人士应该都知道。”小李说。

　　　　我们也没时间去感慨金都夜总会的豪华了，一进去就直奔前台过去，将黑卡递了上去。

　　　　前台的美女接待将卡放在读卡器上扫描了下说：“对不起林淼先生，您的卡已经被注销了。”

　　　　我给小李使了个眼色，小李马上会意掏出证件说：“警察，我们想要这张卡的主人林淼的资料。”

　　　　美女接待处事不惊，脸上依旧扬着空姐般的笑容，一看就是受过严格的训练的，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