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心师-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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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让我即便提供时间证人也无法洗脱嫌疑，所以这个问题根本不能作为问题，因为什么回答都是无效的。”

　　　　小李不停的做着记录，雷卫军眉头紧锁没有吭声。

　　　　我看向了监视器问：“我可以说的深入点吗？”

　　　　雷卫军显然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说：“人命关天，你可以知无不言。”

　　　　有他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继续说：“第二，在半年前我还是个漫画师，是个大宅男，整天都呆在家里，极少出门，压根不认识什么黄俊生，直到我病倒手术后，因为换了清河刑侦队前刑侦队长张天来的心脏，让我跟清河刑侦队扯上了关系，我不相信器官记忆这种没有科学根据的事，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确有了一点变化，老是梦到跟张天来有关的恶梦，为了搞清楚原因，我答应了肖潇当了清河刑侦队的顾问，并且暗中展开了对张天来案子的调查，随着调查的深入，我发现张天来案跟二十年前发生在兰津大学的兰大碎尸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之后你突然出现接手了张天来的案子，我们的私下调查也被迫中止，只能选择跟你合作，根据我和肖潇的线索，你找到了黄俊生，怀疑他是张天来案子和兰大碎尸案的帮凶，我也是通过你才知道了黄俊生这个人，而且在我知道这个人的时候黄俊生就已经失踪了，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如果是我囚禁了黄俊生，我和肖潇就不会排查的那么辛苦了。”

第185章　梦中玄机（）　
雷卫军说：“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或许你是故意在我和肖潇面前演戏，其实你早就查到了黄俊生，为了给张天来报仇，所以把他给杀了，别忘了你女朋友张思雨是张天来的女儿，你完全有动机去杀了黄俊生，给他报仇。”

　　　　“我不否认你推测的有道理，动机也成立，不过在事实真相曝光前，所有合理的推测都是在讲故事，不能证明什么！”我沉声道。

　　　　雷卫军被我顶的说不出话来了，但他很快从资料里抽出了一张纸，问：“我们警方办案是讲证据的，既然你认为我在讲故事，那这些你又怎么解释？在乌鸦山的案发现场发现了大量你的生物痕迹，甚至在凶刀上也发现了你的指纹。”

　　　　我冷冷一笑说：“雷队，如果有人存心要嫁祸我，想收集这些东西还不容易吗？只要在我去过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收集我留下的生物痕迹就行了，这个人甚至进了我的家，伪造了一切能使我定罪的所谓证据。”

　　　　雷卫军也冷笑道：“铁证如山，你这辩解似乎有点牵强了，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紧紧握拳，咬牙道：“因为我正在接近张天来死因、以及兰大碎尸案的真相，对方要杀黄俊生灭口，要让我无法调查这两起案子，甚至要铲除我！所谓的铁证如山只是你们以为的铁证，我已经能证明案发现场出现过第三人了！”

　　　　雷卫军很诧异，问：“什么证明？”

　　　　于是我就把那晚在乌鸦山的发现说了一遍，只要雷卫军找肖潇、小鬼和马永波过来对质就能说明了，同时我还将凶手故意转移视线，企图让我去调查替死鬼郜元浩的事给说了，要不是我们几个反应及时没准还走在一条不归路上。

　　　　雷卫军将信将疑，说：“你说的一切我们会去求证，在一切未得到证实前，你只能继续呆在拘留室里。”

　　　　“无所谓，只要能还我清白，呆多久都没关系。”我说。

　　　　雷卫军和小李站了起来，我追问道：“慢着，小雨和吴添怎么样了？”

　　　　雷卫军看了我一眼说：“审问了两天，排除了他们是你帮凶的嫌疑，只不过一时糊涂信任了你，经过批评教育后今早已经放了。”

　　　　听到这消息我如释重负，这么一来我的内疚感也能轻一点了，事实上我做出这个决定不光是为了逼凶手现身，还是为了让他们解脱，不用跟着我受罪了。

　　　　在拘留室里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甚至连时间都不知道，不过正因如此我反倒有一种卸下压力后的放松，睡也睡的更踏实了。

　　　　狭窄的小巷，昏暗的巷灯，冷风穿巷而过，巷子的另一头已经没有出路了，一个身穿连帽卫衣的男人低着头只能看到嘴角。

　　　　我端着枪示意他把双手举过头顶，但他没有按指令去做，只是扬起邪笑说：“二十年了，你是第一个将我逼到这种地步的警察，我挺佩服你的，不过那又怎么样？”

　　　　巷灯突然炸碎，巷子陷入漆黑一片，不等我反应男人已经冲到了我面前，我的腹部立即感到了一阵凉意。

　　　　耳畔传来男人阴冷的声音：“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真相吗？没错，我就是二十年前兰大碎尸案的凶手，艾琴的确是我杀的，我将她煮熟切成两千多片，并不是你们想的毁尸灭迹，而是。。。。。。。”

　　　　剧烈的疼痛让我视线模糊意识丧失，我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

　　　　利刃在我腹腔内绞动，钩出了血淋淋的肠子，我捂着腹部瘫倒在地，男人转身离开，不过在他离开的瞬间，我紧咬牙关用最后的力气扯住了他的脚踝，喊道：“别走！”

　　　　男人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我，他的脸藏在帽檐阴影里，根本看不到样貌。

　　　　“你究竟是谁？黄俊生是不是你杀的？”我吃力道。

　　　　“我是谁？哈哈哈，我是兰大碎尸案的凶手啊。”男人顿了顿问：“没错，黄俊生的确是我杀的，不过那又怎么样？你已经没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了，不要以为跟警方合作就能得到庇护，就能把我逼出来，警方找不到实质的证据证明你的清白，依然还是会把你送上法庭，黄俊生虽然是个孤寡老人，但因为打过越战，是个荣誉老兵，受到部队特殊关照，现在他死的这么惨，这杀人性质非常恶劣，无论是警方还是检察机关，都感受到了来自部队的压力，你猜你是无期徒刑呢还是死刑？哈哈哈。”

　　　　男人癫狂的大笑了起来。

　　　　我死死拽着他的脚踝就是不松手。

　　　　男人收了笑声说：“不管你现在是张天来也好易阳也罢，只要插手兰大碎尸案，你们的下场都是一样的，哈哈。。。。。。。”

　　　　男人甩开了我的手，大笑着走出小巷，我吃力的爬向他，朝他伸手，地上拖出了大量血痕，可惜男人还是离我越来越远，最终走出了小巷，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痛苦的瘫倒在地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肩头被人拍了一下，抬头一看是张天来蹲在我边上。

　　　　“老张。”我虚弱的喊了一声。

　　　　张天来一声不发的扶起我坐到了墙边，这才说：“你感受到那种无能为力的绝望了吧？现在的你就是当初的我，局面简直一模一样，凶手先是跟你斗智斗勇，设下圈套，诱你上钩，跟你玩一场躲猫猫的游戏，逼得你抓狂，然后在除掉你，我被他害得连死都不清不楚，还要背上擅离职守的罪责，呵呵，你被他害的要背上杀人犯的罪名。”

　　　　“老张，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我问。

　　　　张天来沉声道：“不过有一点你比我幸运，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有我女儿小雨、有吴添、有肖潇、有小鬼赵鹏、还有老雷，他们全都是站在你这边的，这跟当初我孤军奋战有很大的不同，正因为你有一帮信任你的朋友，你才没有向我一样走进这条死胡同，你是幸运的，小雨在你身边将形势分析的很清楚，你也做了正确决定找了老雷，否则你只能背着杀人犯的罪名亡命天涯，到时候不是被凶手玩死就是被警方击毙，虽然你被关在拘留室里，但事实上这是你最好的选择了，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一个字：等！”

　　　　“等？等什么？”我狐疑道。

　　　　张天来说：“现在的环境对你不利，老雷承受着外部的压力，即便他想帮你也做不到，不过我相信老雷、肖潇和刘局都在为你努力，只要一天没定你的罪，凶手就没达到目的，狗急跳墙，凶手迟早会因为拿你没办法，失去理智做出一些过激举动，到时候你就有机会了，所以你只能等。”

　　　　听张天来这么说我更释然了，幸好有小雨在身边我才做出了正确的决定，否则真要被凶手玩死了。

　　　　我想了想问：“老张，你不是说你不会出来了吗？今天怎么出来了，还这么平静，小巷也没有发生坍塌的变化，变成了以前那样。”

　　　　张天来哈哈大笑说：“说起来这要感谢你自己了，还记得在东塘镇的时候，你跑向广场祭台时候发生的事吗？”

　　　　我一下想起了当时的情况，当时我急于救人跑的差点晕倒，脑子里闪过了许多以前从没见过的画面。

　　　　张天来扬着嘴角道：“想起来了吧，其实当时你脑子里闪过的画面，全是我的记忆，那个哭闹的小孩就是小雨。”

　　　　“这么说。。。。。。。”我有点反应过来了。

　　　　“是的，那个时候你差点就被我占据了，如果被我占据那么结果就会完全两样了，幸亏你自己感觉不对停了下来，正因为有了这样的经历让你适应了，我才没那么激烈了，梦境也恢复到了正常状态，意思就是我们成为一体的可能性更大了。”张天来说。

　　　　我有点没反应过来。

　　　　张天来接着说：“还记得你梦游的事吗？那就是我们相互排斥的一种现象，我完全有机会占据你的思维，让你变成另外一个人，但我一直在控制自己爆裂的情绪，不然你早就不是你了，而让我选择这么做的原因是。。。。。。。”

　　　　“小雨？”我接话道。

　　　　“没错，你我之间可能因为小雨这个桥梁，而变得不那么排斥了，我们有着共同的目的，就是希望小雨变的更好。”张天来顿了顿说：“所以你没有因为我的存在而人格分裂。”

　　　　我愣愣道：“原来我差点人格分裂了，没想到是小雨在当中起了作用，好神奇。。。。。。老张，这种事情在科学上该怎么解释？”

　　　　张天来摇头道：“对不起，你这种情况太复杂了，我也没法解释，简单点说你这是双重人格了，一个是你自己的主人格，一个是我的人格，不过你的这种情况太复杂了，在清醒的时候我的人格都能跳出来了，就像东塘镇你在奔跑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出了我记忆里的影像，但自己的人格又没有失去。”

　　　　我越听越觉得离奇，人体器官居然复杂到了这种程度，没想到换个心脏还会产生这样的奇特现象！

第186章　清醒型双重人格（）　
我咽了口唾沫，问：“你的意思是不是说。。。。。。现在我随时能感受到你的记忆，但我还是我，简单说我脑子里有两段记忆？一段是我的，一段是你的？”

　　　　张天来点头说：“可以这么理解。”

　　　　我激动道：“如果有了你的记忆，那我查兰大碎尸案和你的案子不是更轻松了，因为我可以将你经历过的事都回忆起来，帮助我找凶手。”

　　　　张天来摆摆手说：“这个还不好说。”

　　　　我有些诧异，问：“怎么，不是你说现在我们的记忆成为了一体吗？”

　　　　张天来说：“现如今的科学、医学都还没法定义这种情况，甚至都没发现移植心脏后会产生这样的变化，你可以暂时叫这种情况为清醒型双重人格，我担心你用我的记忆后会产生很强的反应，具体会有什么反应我不清楚。”

　　　　我想了想说：“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张天来看了我一眼问：“你不怕？”

　　　　我哈哈一笑说：“有什么好怕的，不试怎么知道结果？”

　　　　张天来扬起了笑说：“说的也是，好了，我也该走了，你自己小心。”

　　　　张天来说着就提枪冲出了小巷，消失在了夜色中，与此同时我也惊醒了过来，一下弹坐了起来。

　　　　我大口喘着气，发现身上已经被冷汗湿透了，这个梦做的真是长，或许这是我和张天来在梦里最长的一次会面了，而且这个梦做的让我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梦里的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啊？难道我真的变成了所谓的清醒型双重人格？

　　　　我正想着突然听到了钥匙的声音，抬头一看，是警察在开门锁，肖潇来了。

　　　　“肖队，你别让我为难，易阳是重刑犯，本来除了直系亲属通过审批能见面外，其他人是不能见的，我这可是看在咱们是老同学的份上才。。。。。。你抓紧时间，别超过十分钟。”开锁的警察提醒道。

　　　　“行了老耿，我懂的，你去忙你的吧，我想单独跟易阳聊两句。”肖潇说。

　　　　值守警察这才放肖潇进了拘留室，然后远远的退开了。

　　　　“易阳，怎么样还好吧？怎么全身都湿透了。。。。。。唉，被关在拘留室能好到哪去，委屈你了。”肖潇上下打量着我感慨道。

　　　　我打了个哈哈说：“肖队，你别担心了，我在这里好得很，我这辈子除了婴儿的时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嘿，没想到这么大了还有这样的机会，现在我除了吃就是睡，不知道多舒服呢。”

　　　　肖潇白了我一眼说：“尽瞎贫嘴，都这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这才正经了起来，叹气道：“不然还能怎么样，唉，对了，外面现在什么情况了？”

　　　　肖潇说：“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说这些事的，在马永波化验出烟头上的dna信息属于郜元浩后我就知道你们肯定会去找他了，只是我没想到你们在找完他后会选择来投案自首。。。。。。不好意思，应该不能算投案自首，只能算主动找警方合作，后来我和小鬼又去找过郜元浩了，逼着他回忆在什么场合谁递过这烟给他抽，在压力之下郜元浩总算回忆起来这烟是谁给他抽的了。。。。。。。”

　　　　我激动道：“是谁？！”

　　　　肖潇说：“郜元浩说是自己某天下班在经过红石路口的时候，有个路人向他问路，递了根烟给他，还帮他点上，郜元浩是个刑满释放人员，得到对方的尊重感觉很好，于是就非常热心肠的告诉了这人，他说这人问他兰津公园怎么走，郜元浩于是就指点他怎么走，甚至还在香烟盒上画了简易地形图，两人交流的时间有三五分钟，根据郜元浩的说法我们调取了红石路口的监控资料，但道路监控资料七天就会覆盖，所以在道路监控里我们压根没有找到那个人，我们只好让郜元浩不断回忆，还让他做拼图，不过始终无法还原那人的样貌，没有样貌就只能找外部特征了，我让郜元浩回忆那人有什么特征，郜元浩说这人身高有一米七五左右，偏瘦，年纪看不太出来，不过应该超过了三十五岁，平头，好像戴了黑框眼镜，人看上去很斯文，除此之外他就想不起来别的了。”

　　　　“有这些特征的人在路上一抓一大把，没什么作用。”我苦笑道。

　　　　肖潇叹气道：“我也知道作用不大，不过有特征总比没有的好啊。”

　　　　“这没准也是凶手用来迷惑我的，让我找到郜元浩，在从郜元浩去找这个什么问路人，套路，全是套路！幸亏我选择了找雷队，不用纠缠这些事了，这个先不说了，我问你雷队有没有找你证实我说的过话？”我说。

　　　　肖潇点头说：“有，不过这不能说明什么，你的嫌疑还是无法洗脱。”

　　　　我追问道：“我提供的那把链条枪雷队有没有做弹道试验？”

　　　　肖潇仍是点头说：“据我收到的消息来看，雷队是做过了，证实那颗滚轴钢珠确实出自这把链条枪了，但这只能证明黄俊生确实在张天来被杀的时候，打破了那盏巷灯，证实黄俊生的确是帮凶，无法证实你没有杀他。”

　　　　我皱眉道：“至少我的判断没错，黄俊生真是兰大碎尸案主谋的帮凶！”

　　　　肖潇无奈道：“易阳，你先别管张队和兰大碎尸案了，先顾好你自己吧，你要是一直无法出来，警方肯定会根据现有的证据定你的罪的。”

　　　　“不是我要管这两起案子，而是我之所以现在被关在这里，就是因为这两起案子啊，说白了我的案子就是张天来案和兰大碎尸案的延伸，这三件案子都是兰大碎尸案的支线案子啊，我想要洗脱嫌疑，就必须将这三件案子合并调查啊。”我说。

　　　　肖潇有些愣住了。

　　　　我接着说：“肖队，难道你还没反应过来吗？我现在的处境就跟张队当初的处境一模一样，只不过我选择了跟警方合作，有了转机，如果我没有这么选择，最后的结果很可能跟张天来一样，被凶手玩死，在被他除掉了！”

　　　　肖潇渐渐回过了神问：“易阳，我现在能帮你做点什么？”

　　　　“什么也做不了，我现在只能等。”我摇头说：“哦，不过你可以帮我打听外面的事，定期告诉我外面的情况变化。”

　　　　肖潇说：“我进来见你一次也不容易，雷队下了禁令，禁止任何人跟你接触了，甚至包括我们分局的同僚，要不是我有个警校同学在这里上班，我还没办法见到你呢。”

　　　　“你这警校同学够意思啊，敢违抗雷队的意思放你进来见我。”我说。

　　　　“这家伙上警校的时候追求过我，现在都还对我有想法呢。”肖潇瞟了外头值守的警察一眼。

　　　　我扬扬眉毛说：“原来是用了美人计啊。”

　　　　肖潇白了我一眼说：“正经点，我在说个正事，虽然雷队下了禁令，表面上对你的态度表现的很强硬，不过我从别的渠道打听到雷队刚刚带队出去了，目的地好像就是乌鸦山，我还打听到雷队昨晚在办公室跟部队那个监督人员发生了争吵。”

　　　　听到这消息我心中一喜，这说明雷卫军开始反击了，我提供的东西还是起作用了，雷卫军现在带队去了乌鸦山，肯定是想重新对现场进行搜证，这表明要对我的案子重新调查了，就算他找不到证据证明我的被嫁祸的，也能为我的定罪拖延时间了，要知道对一个案子的调查，对所有物证进行重新鉴定，是要花很多时间的，不管雷卫军是有意的还是无意，反正他是帮我大忙了。

　　　　想到这里我嘿嘿一笑说：“跟部队的监督人员发生争吵，这种事也就只有雷队敢这么干了，这案子存疑他就一定要调查清楚，重返乌鸦山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易阳果然没信错你，雷卫军！”

　　　　肖潇也点头道：“雷队确实让我刮目相看，在这么困难的局面下还能找到机会帮你，在铁证如山面前还那么信任你，确实让我很意外，易阳，这次你算找对人了，唉，如果当初雷队和张队这双雄能一起调查的话，我相信凶手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杀了张队！可惜有些事发生了。。。。。。我走了，改天在找机会看你。”

　　　　肖潇说着就打算离开。

　　　　看着肖潇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说：“等一下。”

　　　　肖潇看了看时间，皱眉道：“干什么，十分钟已经到了，我不能在待下去了，免得让老同学为难。”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挤眼道，肖潇是张天来的徒弟，张天来的记忆里肯定有肖潇的影像，用肖潇来做实验最好不过了！

　　　　肖潇纳闷道：“什么忙？”

　　　　我摇头说：“你什么也别问了，站在这里就好。”

　　　　说完我就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想着肖潇的样子，思绪飞转，时光犹如倒流了一般，我回忆起了跟肖潇认识的时候，在此之后就没有肖潇的影像了，正当我有些不解的时候，心脏突然暴跳了一下，一副我从未见过的画面浮现在了脑海里。

第187章　瓮中捉鳖计划（）　
凌乱的刑侦队办公室，周遭的人和物都是虚化模糊的，唯独我的眼前站着一个青涩的女孩，女孩扎着马尾，皮肤白皙，脸上露着怯意。

　　　　我动了动嘴发出空灵的声音：“长得这么白，怎么干刑侦，上头是不是疯了，怎么给分来了一个大小姐？”

　　　　边上传来一阵哄笑，女孩的脸涨得通红，紧咬嘴唇，似乎在做思想斗争，只见她慢慢抬起头盯着我，鼓起勇气道：“张队，我叫肖潇，毕业于公安大学侦查系刑事侦查专业，刚被分配到兰津清河分局刑侦队担任侦查员，希望张队多多指教，还有，我皮肤白是天生的，我不是大小姐，我能胜任刑侦队里的任何工作，不管是一线抓嫌疑犯还是幕后分析，我是跆拳道黑带，自由搏击也不在话下，一般人根本不是我对手！”

　　　　我上下打量着肖潇，将信将疑，周围的队员听肖潇这么一说也都发出了各种质疑和不屑。

　　　　“各位师兄不信可以试试！”肖潇环视着周围的队员，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了刚毅的眼神。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眼下是午休时间，队里也暂时没有任务，于是给了队员们一个眼神，很快大家伙就把办公桌挪开，腾出了一块空地。

　　　　“曾广明，你是练散打的，出来。”我示意道。

　　　　曾广明撸起袖子，扬着笑站了出来，轻蔑道：“妹子，在清河分局没人是我的对手，曾在一起涉黑刑事案里一对五，打趴下了五个犯罪嫌疑人。。。。。。你这牛吹的有点大了啊，跆拳道黑带？还自由搏击也不在话下？我们这里可不收吹牛厉害的，看在你是个女孩的份上，等下我手下留点情。”

　　　　“你话有点多了，没必要手下留情，你尽快使出全力。”肖潇冷眼道。

　　　　曾广明愣了一下，突然扬拳就朝肖潇扑了过去，只见肖潇向左一闪，与此同时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