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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尸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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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灵把花摘下,然后放进我的背包里。

    “总算没有叫你失望。”

    修灵欢快地笑了。

    我也松了口气,抬脚往第一座大殿走去。

    走了几步,没见到修灵跟上来,于是回头,催促他:“修灵,你快……”我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修灵站在原地,轻轻地朝我微笑,从他的眼睛里流出了鲜红的血,一滴,两滴,三滴……嘴巴里也有血流出来,耳朵,鼻子……顷刻间,全是赤红一片。

    修灵的血滴到地上,滴答滴答,打破了殿内的沉静。

    我不安地靠近他:“修灵,你怎么了?”

    “没、没事,就是失血过多了。”

    他说完,整个身子朝我压了下来,我使劲把他扶稳。

    “叮……”

    突然间,一串铃铛声从四面八方传了出来……

    铃铛声悠远绵长,哀怨无比。随着这些声音渐近,一排黑影从东面的墙壁里穿了出来。他们排成一列长队,缓缓行进,非常有秩序。

    修灵没有说话,抬手轻轻捂住了我的嘴,在我耳边轻言:“小禾苗别怕,是阴兵巡逻。”

    我小腿发软,全身颤抖起来。

    修灵现在勉强能站立,而我一点术法不会,哪是这些阴兵的对手。

    要是被发现,该如何是好?

    修灵拉着我,躲到马车里面去。

    这里的马车没有上架子,也没有马儿,车厢是直接放在地面上的,我们钻进去,车体挡两个人足够了。

    那些阴兵队朝着我们慢悠悠行走,我竟然能透过马车,看到外面的情景。仿佛一块玻璃,晚上从屋内往外看,能看得一清二楚。而从外面看里面,则模糊一片。

    这马车大概就是这么一个状态。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黑影打着白色的旗子,带领后头的黑影整齐前行。几十人一行,很快就从墙壁里全部冒了出来,走得离马车非常的接近了。

    我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拿白旗的那个带头人穿着纯黑的盔甲,跟在他后面的,是八个黑影抬着的一面大鼓。鼓的四周挂满了青铜铃铛。此刻没有人击鼓,所以只有铃铛声,飘飘忽忽的。最后面的一个人拿着一个长长的骨角,没有吹奏。因为我除了铃铛声,没有再听到别的什么声音。

    这些人的脸色都非常的苍白,跟身体的黑影相撞,显得非常的不协调。尤其是他们的脸,面无表情不说,还每一张都很长,像马脸,比普通人长了好几倍。所有人的长像都一模一样,都是长脸白面,像纸糊成的一样。

    他们轻飘飘地前进,速度却不慢。

    这队阴兵从这面墙壁直接穿到了对面的墙壁,消失了。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看到那面墙里紧跟着出现了一位老婆婆。她一身唐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绾了一个唐髻,上面插着一支簪子。

    她没有在大殿内停留,也跟着阴兵穿到了那面墙里。只不过,她在进去的一瞬间,回头朝我和修灵藏身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那一笑明显有着很深的含义。

    她发现我们了,但没有拆穿!

    她是谁?

    “快走……”

    修灵把我推出马车,抬手,嘴里念了一串咒语,然后我就看见一点金色的亮点在我的周围闪烁起来。

    他也能御佛灵子?

    “小禾苗,你快走。”修灵又催促我。

    我看他一脸的血,心一软,用衣袖轻轻替他擦干净,回:“我老是嫌弃你,你还对我这么好,真是够朋友。我要把你平安带回家。”

    “好,回家吧。”

    修灵也没跟我客气,直接整个人扒在我的肩上,指给我一个方向,“走这边……”

    他似乎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的熟悉。

    带着我东躲西藏,绕过那些阴兵所在之地,很快,沿着这条小道,能远远看到一块巨大的石头。修灵说,那就是写“半步间”的那块石头。我扶着他,快速朝那里走去。这时,路边出来了许多半透明的黑影,它们的眼里发出贪婪的光,打量着我们,却没有一个敢近我们的身。

    修灵小声在我身边道:“小禾苗,这是怨魂,你别看它们,它们自然不敢靠近你。”

    我好奇地问:“为什么啊?”

    他回道:“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你不怕它们,它们当然会怕你啦。”

    “哦……”

    我们急急赶路,自动忽略掉路两旁的魂魄。

    它们真的自始至终都没有飘到这条道路上来,也没有对我们发出实质性的攻击,好像只是好奇地围观我们一样。

    终于到达半步间的石碑底下,我长长松了口气。

    心里一喜,终于到出口了。

    走近些,发现有个老奶奶正在石碑下面,用一个铜盆在烧东西。一看,是些小孩子穿的小衣服小鞋子之类的,但是都是唐装。看起来都是新的,不知道老奶奶为什么要把它们都烧了。

    老奶奶将一件圆领袍衫丢进火里,又拿起一件背带条纹裤准备烧掉。

第76章:脱了打针() 
我不由问道:“老奶奶,这衣服还能穿呢,干嘛烧啊?”

    老奶奶没理我,修灵催促我赶紧走,少惹阴司的魂鬼,我惹不起。

    我一愣:“塔娘娘?您是塔娘娘?那个……您说谁是神灵?”

    我?还是修灵?

    都不可能啊!

    “自然是……”老奶奶抬起头来,看到我,惊道:“是你……”

    我也一惊,原来正是刚才领阴兵的老奶奶,我问:“塔娘娘,您认识我么?”

    塔娘娘神色闪烁了一下,转而慈爱地道:“姻禾,我是……我是万灯塔的塔娘娘啊。”

    万灯塔里放着人世间阳人的青灯,青灯强弱,代表寿命长短,塔娘娘就是掌管万灯塔的差爷。三年前,外婆还曾到万灯塔里,给我和奶奶续过命呢。

    我微笑回礼:“塔娘娘?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跟你外婆是老相识啦。哈哈……”塔娘娘又将几件小衣服丢进火盆里,“快走吧,再晚天就要亮了,你就出不了阴关口啦。”

    “嗯嗯,谢谢你,塔娘娘。”

    半步间的石碑后面有一团白光,修灵说那里就是出口,我们脚下生风往那边跑去。

    一阵刺眼的白光射了过来,我眼睛睁不开,紧紧闭着,突然感觉非常非常的疲惫,浑身的骨头跟散了架似的。没走几步,倒在了地上。

    当醒来的时候,又是在医院,同样又是修灵放大了的圆脸。

    “小禾苗,你醒啦。”

    我动了动,浑身疼:“修灵,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

    “我师父呢?”

    修灵指了指我的旁边:“在那儿呢。”

    我翻了个身,看到隔壁的病床上,师父安静地躺着,眼睛轻闭,手上挂着吊瓶。

    我问修灵:“师父没事吧?”

    “你怎么就不关心我有没有事呢?”

    “哦……那你没事吧?”

    “我很好。”

    “我师父没事吧?”

    “……他也没事!就是消耗了太多体力,太累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笑了笑:“那我就放心了。”

    修灵道:“嗯,看到你这样,我也放心了。”我的心上好似有根弦断了似的,愣了半晌,回头一看,修灵正温柔地看着我笑。

    我吼了一句:“小和尚,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啊?”

    修灵一怔,把脸撇到旁边,揉了揉鼻子,再把手放下,立定的姿势站了几秒,然后转身,走出了病房。

    我把头蒙进被子里,闷出了一身汗。

    “出来!”

    一声吼,把我吓得愣住了。被子被人强行掀开,我抬头一看,是夏蝉。

    她手里拿着针管,正在上药。

    我咽了口口水,坐起来,把被子拉到胸前捂着。夏蝉把空药瓶放回托盘里,朝我嫣然一笑:“乖,打针了!”

    我连连后退,背抵到了墙上。

    上回被她扎了一针,屁股疼了好久,还来……

    “不要。”

    我瑟瑟发抖。

    夏蝉轻笑,俯身下来,突然脸色一变,单手将我拎了起来,然后翻身,让我趴在床上。扯去我身上的被子。我只觉一阵冷风吹来,然后裤子被脱了,仅接着巨痛传来,伴随着酸酸胀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啊……唔!”

    我尖叫出声,才过半秒,夏蝉就用手狠狠摁住我的脑袋,把我捂进被子里。

    过了好半晌她才把这一针给打完。

    我屁股已经疼得失去的知觉,只能挺尸一样躺着。

    医房外传来修灵和夏蝉的对话声……

    修灵:“蝉姐,你又公报私仇了。”

    夏蝉回:“你想替她出气?”

    “不敢。”

    “哼……让开。”

    咚咚咚的脚步声走远,修灵走了进来,手里提了两大袋东西。

    “小禾苗,起床吃东西了。”

    他把袋子往床边的柜子上一方,伸手来拉我,我稍微移动了一下,扯到了屁股,疼得我两眼泛花。

    “不行不行,动不了。”我朝修灵摆手。

    “那你躺着别动。”修灵松开我,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苹果,用小刀削苹果皮。一圈一圈,薄薄的苹果皮连成一个大圆圈,一直没有断。

    “小禾苗,生病的人呢,吃了这样的苹果,马上就能好了。”

    修灵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轻道。

    我笑了笑,摇头:“我不饿,我也没病,不用吃这么精贵的苹果。”我朝袋子点了点,“随便拿一下给我就行。”

    修灵有些恼,把苹果硬塞进我手里:“吃!”

    我嘿嘿笑着没说话。

    “寺里有点事,我得回去一趟,晚上再来看你。”

    修灵捏了捏我的脸,起身走了。

    我揉了揉屁股,疼得很,却还是不得不坐了起来。修灵临走时,没有把那把小刀带走,我欢喜地握在手里,伸手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苹果。轻轻地削,苹果皮一圈一圈,连着未断。

    在我们湖北老家,也有这样的说法。

    把这样削出来的苹果给病人吃后,病人的病就会好。只不过,我们那边的说法对削苹果的人,也是很有讲究的,必须是至亲至爱之人。所以,修灵削的苹果我不能吃。虽然我们是朋友,可总归只是止于朋友而已。

    苹果削好,一长条苹果皮没有断。

    我走到师父病床前,把苹果皮卷啊卷,做成一朵玫瑰花的样子,然后放在桌上,接着再把苹果放在师父的枕边。

    师父的食指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小佛……”

    我一把握住师父的手:“师父,我总算找到你了!”

    师父动了动,发现了枕上的苹果,我忙把苹果拿起来:“师父,你不吃没有关系,闻一闻就可以了。外婆曾经说过,物体的味和识对于人体的作用是一样的。”

    “嗯。”

    “你刚醒,别乱动。我拿着,你来闻就可以了。”

    “好。”

    我把苹果移到师父鼻子下方,师父轻轻吸了几下,我满意地笑,心里十分踏实。

    “师父,你好好休息,我等一下再来叫你。”

    “嗯。”

    师父疲惫地合上了双眼。

    我捧着苹果,回转身,走到自己的病床上,坐下……“哎哟!”

    “小佛!”

    我的痛呼声和师父的喊声几乎是同一时间而响起的。

    师父一把抓住我的手,力气很大:“小佛,谁欺负了你?”我偷偷揉着屁股,“师父,没、没人欺负我啊。”

    “可你方才……”

    “师父!师父……师父你怎么了!”

    师父话没说完,突然昏了过去,我吓坏了,忙去扶,可是屁股上又痛,忍不住哇哇大叫起来。

    夏蝉冲了进来,一把把我拉开:“你干什么!白族长为你遭了多大的罪啊,他这才刚醒人,你怎么又害他昏倒了呢?你这个害人精,是不是老天专门派来折磨他的!”

    我眨着眼睛,不明所以。

    夏蝉把师父扶到床上,躺好,她刚站直身子,师父突然用力捏住了她的手腕,她一喜,道:“白族长,你的身体没事,不用担心。”

    师父轻声呓语:“小佛,别怕。有师父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

    夏蝉将手抽了出来,狠狠盯着我。我朝她笑笑。她“哼”了一声,扭头走出病房。我想同她解释,嘴巴张张合合,却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好。

    我趴到床上,侧着脑袋,盯着师父的脸看。

    师父为什么会被关在阴关口里呢?是谁把他关起来的?

    幸好!幸好我胆子大了一回,去了一趟阴关口,要不然,猴年马月才能再与师父碰面哦。

    天色擦黑,师父终于睡了。

    脸上笑意满满,面色红润。

    “小佛,吓着你了吧。”他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

    我“嗯”了一声,道:“魂鬼很可怕,可是,远没有你离开我可怕啊。——师父,你以后不要一声不吭就走掉,好不好。”

    “师父也是……身不由己。”

    我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师父,没关系没关系,你走了,我再把你找回来。你走一次,我找你一次;你走十次,我找你十次;你走一千次,我找你一千次……不管前面的路有多少恐怖,只要师父在那里,我就不惧。”

    师父低头,默了默,道:“这回被困在阴司,是因为塔娘娘和树娘娘。”

    我吸了吸鼻子:“塔娘娘是管人的寿命的,这我知道,那树娘娘是管什么的?”

    “树娘娘是执掌花果树的阴差。”

    “花果树?”

    “阴司花果树相对应阳世的男女。花,代表女;果,代表男。树娘娘统管着阳世的男女平衡、阴阳相和。”

    “那塔娘娘和树娘娘关你做什么呢?”

    “因为我身上有……”

    “白族长!”

    修灵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打断了师父的话。

    我闻声看去,修灵一身土黄色僧袍,立在门边,脸上一片肃杀之气。

    师父下床,将我护在身后,冷冷看着修灵。修灵缓缓向师父走来,惯来带着笑容的眸了里满是杀意。

    修灵走到离我们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双手虚抬,结了一个纷繁的手势。

    “白族长,你终于要对她说出实情了么?”

    师父淡着眉眼,将阴令剑拔了起来,横在胸前:“我从未想过瞒她任何事。”

    “你当知晓,你一旦说出,我便不得袖手旁观,你可以考虑清楚。”

    “无妨。”

    我横到师父与修灵中间:“你们这是要干嘛啊?”

第77章:塔娘娘与树娘娘() 
修灵道:“小禾苗,白族长准备同你坦白事情的真相为什么会侵犯你?还有你外公外婆,为什么突然逝去,又为什么恰好被白族长放进地底城?你妈妈的去世和你爸爸、弟弟的失踪,与白族长有什么关联?”

    “你什么意思?”我问。

    “你是个聪明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对谁好与坏。”

    “你不就是无缘无故让人感激,又惹人嫌么?”

    “……当这些真相浮出水面,我做为佛家弟子,就不得不将白族长送回去。”

    我双手打开,把师父护住:“你要把师父送回哪里?”

    “他来的地方。”

    我回头问师父:“师父,你到底是谁?你从哪里来?”

    师父笑了笑,“我乃姜嫄之……”

    “师父!”我大吼一声,打断了师父的话,“师父,你先等一下。”我低头想了片刻。

    的确,我们家里出事的时候,恰好是师父出现的时候,可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还有,修灵这个人说的话本来就不靠谱,我为什么要被他牵着鼻子走?既然我拜了师父为师,就应该无条件信任他,而不是被一个臭和尚左右思想。

    我抬起头来,笑了笑:“师父,不要说,永远不要说出真相。我并不想知道真相是什么样子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是错是对,它都已经实实在在地发生了,无法挽回。——我相信眼前看到的,内心所能感觉到的。——至于你从哪里来,曾经是什么人,做过什么事,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并不想知道,真的!我一点也不想。”

    师父愣了愣:“小佛……”

    我给了师父一个肯定的眼神,朝修灵道:“师父没有说,你这个佛家大弟子可以离开了么?”

    修灵冷冷看着我,老半天才道:“小禾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

    “你……”修灵一摆手,长长叹了一口气,“好了好了,你们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有说过。”他转身,“出院手续我已经办好了,都还精神么?还精神的话,就跟我走吧。上车,去兜兜风。哦对了,衣服在柜子里,自己换好。”边走,边呢喃,“白族长,你不在的这半年,可把我憋惨了。”

    见修灵这样,我也松了口气。回过身,往柜子那边走,刚走一步,被师父拉住,我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就跌进入一个胸膛;   结实,温暖,带着丝丝缕缕的异香。

    “小佛,谢谢你。”

    师父的语调依旧淡淡的,是我最喜欢的姿态。

    换好衣服,我们走出医院的大门,夏蝉在后头气得跺脚,却无能为力。我问修灵夏蝉为什么不追上来?因为看她的样子,很想跟随师父走的。修灵说,夏蝉曾经跟他打了赌,输了,于是一年内不能缠着师父,末了还得意地朝我挑眉,说这样是不是方便我行动?我白了他一眼,突然想起来,我与修灵,也打了赌。

    我们上了修灵的车,在后排坐好。

    “修灵,你还记得我们也打过赌么?”我问正在开车的修灵,他点了点头,我又道,“半年前,我赌修衣与黑猫灵不会在一起,你赌会在一起,后来黑猫灵死了,也就代表他们没有在一起,我赢了!”

    修灵左打方向盘,驶向主公路:“小禾苗,你怎么一时聪明一时笨!猫灵的精元都和修衣合而为一了,他们难道还不能算在一起?”

    “……你说的在一起,和我说的在一起不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

    “我……”

    “哦,我明白了。我说的是精神上的在一起,而你说的,是**上的在一起。”

    “……”

    “我说对了吧,哈哈。”

    我没回话,搂住师父的胳膊,轻声道:“师父,你的功夫和术法肯定比修灵高不少。”师父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睛轻轻闭上,好像已经睡着了。我轻轻推了推,师父没有动,我大着胆子把头靠在师父的手臂上,“师父,你那么厉害,今天还被区区一个小和尚威胁,我想想都替你不甘心。”

    修灵插话道:“小禾苗,你也别不甘心了。白族长今天精神不佳,我拼了这把老骨头,才能有那么一点儿胜算。要是换作平常,我哪敢这么跟他嚎嗓子。”

    “你胜之不武。”

    “管他武不武的,胜就是胜,败就是败。”

    “等师父休养好了,把你打死。”

    “得了!等他身体完全好了,我可不敢惹他。”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哎……真是后悔,刚才干嘛要提醒他,让他好好考虑呢,直接一巴掌呼过去不就完事了嘛。”

    “你敢!”

    “是是是,我不敢!”

    我朝修灵“哼”了一声,靠在师父的身上,打了个盹儿。

    修灵一直不停地跟我絮叨,说了许多许多话,我脑袋迷迷糊糊的却也记住了那么一些。——因为这些,跟塔娘娘和树娘娘有关。

    修灵说——

    眼观封建的人们,生养定要儿。

    生了儿子,或许不会再生,但头胎是女儿的,大多都会生第二胎,二胎仍然是女儿,甚至会接着生。——哦,这还是比较积德的家庭,那些昧良心的家庭,则会违反医院规定,私自去医院做b超,鉴定胎儿的性别,若是女婴,便强行堕胎,若是男婴,就皆大欢喜。——这些不为人知的血腥事件背后,是道德的枷锁,还是人性的泯灭?

    别跟我说生男生女都一样,都是自己的骨肉?回去问问父辈的想法,再来反驳我的观点。

    塔娘娘主掌青灯,管人的阳寿;树娘娘主育花果树,管人生男生女。

    我们将塔娘娘和树娘娘、青灯和花果树的诡秘事迹公诸于世,不求名利,不求钱财,只愿更多的人能醒悟:常与死亡擦肩,并非“不小心”的祸端,而是与你的青灯强弱有关;无生育能力,一味吃药只会残害自己原有的健康的身体,你应当先查一查自己的花树。——在树娘娘的地盘上,栀子花,表示一生有女无子;桃、杏、李、梨,表示有儿有女;铁树,表示一生无儿无女。……等等等等,诸如此类。

    首先,我并不主张大家来观青灯、看花树。身体有疾,还是得先就医,医不好,再另行偏方。

    人生只要有一点希望,都不要轻易放弃!

    封建迷信也好,乡野戏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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