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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尸妆-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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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你怎么了?”我忙问。

    师父声音低低地、淡淡地:“没事。”

    我听着有点不大对劲,于是挣扎着要下地,师父非不让我下地,我翻着师父的衣角,检查我能看到每一个部位,确定师父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我抬头对上师父的眸子,从他的眼神里,看见了很久不见的沉稳之气。

    我愣了愣,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师父,你没事就好了。”

    师父淡淡笑着,未语。

    大叔猛地站起来,冲到我面前,揪住了师父的衣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啊?!”

    我有点茫然,不知道大叔为什么突然这个样子了,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大叔,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嘛。”我小声开口。

    大叔很愤怒:“好好说!现在孩子都没了,让我怎么好好说?我辛苦辛苦等待了这么多年,我守了这么多年,就盼着这一天,你……你这个魔鬼,你毁了我的孩子……你陪我的孩子……”说着说着,大叔松开师父,蹲了下来,在那里痛哭出声。

    我心里难受,搞不大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大叔边哭边说:“原来你就早清醒了,你一直在骗我!你一直在骗我。”

    师父淡淡回道:“你施计于我身,我不过是将计就计。”

    大叔和师父一问一答,过了很久,我终于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年智是师父自己取出来,藏起来的,师父一直都记得,只不过是刚才才找回。

    大叔动了邪术,把阿莫和孩子的尸身保存了下来,等待着猛鬼阵中的树灵结灵丹的那天,把灵丹给阿莫和孩子吃下,这样,他们就能够活过来。

    大叔的灵力有限,渐渐地,只能保护住一具尸身,于是,大叔就把孩子藏进了这个树洞里面。就在大叔把孩子放进树洞的同一天,阿莫的魂魄出现了变动,再也救不回来了,只能挖骨取肉,才能取出魂魄,带离猛鬼阵。

    孩子被藏进树洞,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并靠吸收树灵的养分,慢慢从一个死胎,长到了一岁孩子的模样。

    我和师父进来的这天,正好是树灵结灵丹的日子,大叔看出师父就是猛鬼阵的创始人,可是却没有了年智,于是就哄骗我们,说带我们找年智,把我们带到了这个树洞里面。

    树洞里有灵兽守护,凶险万分,取树灵的灵丹十分不易,于是大叔就利用师父,取到了灵丹。——就在刚刚,这一间树洞与上一间树洞相连的地方,那个灵丹就结在那里。大叔先一步进到里面,取走了灵丹。

    哪知道,原本应该活过来的孩子,却突然变成了血蝠的巢穴。

    原来,师父早就已经清醒了,只是一直装作年智丢失了的样子,他被大叔翻转到床板子的那一边的时候,就已经进过这个树洞了,也就是那个时候,他把灵丹给换了。

    我说怎么那些灵兽不去攻击师父,原来是上过一次当,被打怕了。

    师父这一次将计就计,把我蒙在了鼓里,害得我担惊受怕。

    “师父,虽然大叔骗了我们,可是,那个孩子……你换了个什么东西?”看到孩子身上破出无数个洞,洞里钻出血蝠,我还是觉得很可怜,“师父,孩子是无辜的啊。”

    师父说:“他就是我。”

    “什么?”

    我惊得下巴就差点掉到了地上。

    师父说这个小孩子是他?如果是他,那他现在为什么同时有两具身体?而且,大叔说这个孩子是他跟阿莫的,那师父是阿莫的孩子?禾谷娘娘姜嫄又是怎么回事?

    想到禾谷娘娘,我把来时的事跟师父说了,并且,把那白衣女子离开时的玉佩,交给了师父。

    师父淡淡扫了一眼:“是家母遗物。”

    “师父,我好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问。

    大叔抬起头来,看着师父,也是一脸疑惑。

    我突然感应到大叔心里的话,他说:这个傻子,老子的孩子明明是这个,他却说他是这个孩子,那他怎么还活着啊?他是我孩子,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师父轻轻叹了口气,把事情给我细说了一遍。

    那个穿白衣服的女子是师父的生母姜嫄,可是姜嫄生下师父后,师父的父亲很不喜欢师父,由于师父出生时的异相,认为师父是不祥的人,所以派人把师父杀死,就在之前那片林子中。姜嫄当时刚生产,赶去救师父,哪知道师父浑身是血地站在姜嫄面前,说姜嫄杀了他,他恨她一辈子。

    姜嫄伤心之下,去找师父的父亲,结果半路上,遇到了一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那个与姜嫄一模一样的女人,告诉师父的父亲,说姜嫄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师父的你亲觉得姜嫄太残忍,连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于是就把姜嫄关了起来。

    原来那个与姜嫄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是师父的父亲另一个小老婆派去的。

    那个老婆听到师父的父亲要杀师父,于是就派人打扮成姜嫄的样子去杀师父,好让师父认为,是自己的母亲杀了自己。

    这个计策做得天衣无缝,谁都没有怀疑过。

    甚至是师父自己,都没有怀疑过。他一直深深地恨着自己的母亲,想把母亲亲死,再找父亲报仇。

    直到六岁那年,师父终于等来了机会。

    师父天生与常人不同,他虽然身体被杀死了,可是魂魄却没有散,一直像正常人一样成长着。

    六岁的时候,师父找到了被关着的姜嫄,利用天时地利,施下了一个结阵,把姜嫄给锁在了里面。姜嫄在里面,不老不死,不生不灭,每一天都经历着自己亲手杀死师父的事情。——这些事情是师父记忆中的样子,师父把它强加到了姜嫄的身上。

    这一误会,就误会了二十年。

    二十年后,师父“长大”了,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也学会了容忍。

    师父想着,父亲要杀自己,也许是当时的形势所逼,也许是迫不得己,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再怪自己的父亲了。他想去找父亲的那个小老婆,为姜嫄讨个公道,可是那个小老婆刚好怀孕了。

    九个月九,小老婆生产了,是个男孩儿,很健康。

    师父看着这个孩子,突然就不恨这个小老婆了。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弟弟,他不能害他。

    于是,师父就去找姜嫄,想去赔罪,可是……那个结阵却怎么样也解不开了,而且,还因为他强行的解阵,而隔进了另一方世界中。师父想救姜嫄,于是到处找法子,寻找高人。

    那时,那个小老婆发现了师父的行踪,他害怕师父,于是找了个高人,把师父给收了。

    那时候师父只是一个魂魄啊,并没有实体。

    那个高人把师父的尸身挖了出来,用一个结阵困住,然后就要把师父的魂魄打散。可是误打误撞之下,师父的魂魄非旦没有散掉,反而有了实体。

    师父就这样,一直活了下来。

    后来,师父学了本事,知道了很多事情。

    原来,师父的前世是一条天龙,与这辈子的亲人们,都有解不开的冤结,所以,这辈子才会遇到,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至于师父的父亲和那个小老婆,他们转世轮回去了,可是,他们每一世都有一个劫难,无论他们的术法多强大,无论他们在什么地方,那个劫难都会如影随形。

    那个劫难就是,他们会相亲,并怀孕,但是在生产的那天,就会死去,直到他们把跟师父的结完全解开为止。

    我想了想,问:“师父,之前的事情我都已经弄清楚了,那你为什么说大叔的这个小孩子就是你呢?如果大叔和阿莫就是你爸爸和那谁的转世的话,这个小孩子也不可能是你呀……”

    师父淡淡笑了笑,没有回我,而是静静地看着大叔。大叔也听了师父这番话,沉思了很久很久,也没有说一句话。

    我们就这么安静地站着,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如果我能救活他,你能答应我任何事情么?”师父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第59章:棺材里的孩子() 
姜嫄娘娘的身体已经消失了,师父说,她终于出了阵,转世轮回去了。

    说得我心里冰凉冰凉的,只能轻声安慰师父,还有我在。

    眼下,棺材里的孩子,全身都被血蝠钻破了,大洞小洞的,师父居然扬言说能救活?

    我静静等着大叔的回答,很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而师父又会怎么做。师父不是那么残忍的人,他不可能去杀一个孩子的,这其中一定还有其他隐藏着的真相。

    大叔沉默了很久,“是我对不起你。”

    师父又笑了笑,笑容里全是豁达:“无妨。”顿了顿,又说,“救活他,和出猛鬼阵,你只能选一样。”

    原来师父是打的这样一个主意。

    大叔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去选择其中一样,放弃另外一样,无疑都是对大叔的一种酷刑。

    我捏着拳头,有点紧张。

    大叔苦笑了一声:“我选择……救活孩子,并且,用我的命,换他出阵。”大叔看向师父,眼里全是恳求,“弃儿,可以么?”

    师父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或许是很久都没有人这么叫他了,他陡然听到有些不适应;也或许是,他没有料到大叔会用自己的命,换孩子离开猛鬼阵。

    “弃儿,我求你。”

    大叔再次开口,头点地准备磕头,师父后退了两步,说:“我答应你就是了。”

    师父表面上看起来冷冷的,其实是个容易心软的人。

    师父抬手在大叔的眼前一抹,大叔适应了一下,呆住了,脸上表情有惊讶,有木然,但更多的是惊喜。

    这时,师父也同样把手盖在了我的眼睛上。

    等手离开的时候,我看到整个树洞,变得柔光了起来,树壁变成了绿白色,暖暖的,再没有了之前那么诡异,而那口棺材,也变成了一张小床,床上躺着的,是一个面色红润的孩子。

    原来刚才那一幕,只是师父使的障眼法。

    床上的孩子先是动了动手指,然后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转动了一下,随后睁开了眼睛。

    大叔傻傻地看着孩子,想上前,却又像是害怕什么,而始终没有动一步。

    孩子睁着大眼睛,左看右看,看了半天,然后看向大叔,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大叔的身子明显颤抖起来,看着孩子:“孩子,你醒了。”

    短短的五个字,包含了太多东西。

    孩子醒来,并开这里,大叔会死,这是大叔自己的选择。

    师父走到孩子身边,把一颗绿色的丸子打进了孩子的体内,从天灵穴打进去的。我问师父这是什么,师父说,是灵丹,灵树的灵丹。

    大叔看向师父,连声说着感激的话,然后上前去,抱了抱孩子:“孩子,爸爸要走了,你跟哥哥姐姐出去后,好好照顾自己,知道么?以后遇到什么事情了,一定要坚强,爸爸妈妈不能替你分担什么,你一定要坚强!”

    孩子像是听不懂话,咧开嘴笑,天真无邪的样子。

    大叔流着泪:“你都这么大了,我还没听你喊过一声爸爸。”

    孩子还是天真地笑着,并时不时把手伸进嘴里去,吸吮着,像是肚子饿了一样。

    大叔哽咽着,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只是看着孩子,不停地抹眼泪。我看得心里直犯酸,想着能不能求求师父,不要大叔的命,把大叔也带出猛鬼阵。可是转头一想,大叔曾经害师父受过那样的苦,要是换作是我,我一定会报仇的,说不定连这个孩子都杀,哪里还会去救他呢?可是师父却救了孩子,还同意把孩子带离猛鬼阵,师父这样做,已经仁至义尽了。

    正此时,一道红光从师父的额间闪了出来。

    原来是那第三只眼睛又出现了,我问师父为什么会有这只眼睛,并且还冒红光?师父告诉我,这眼睛就是之样用来装年智的“容器”,它能让年智离开师父的身体,却又把年智和师父的身体隔开来。

    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握之中,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猛鬼阵里有什么。

    师父说,只是没有料到,我会跟进来。

    我笑了笑,很庆幸跟了进来,不然怎么能看到师父那么可爱的一面呢?我不禁有些怀疑,师父那些暖软的话和动作,是不是真的是失去年智的情况下才发生的。

    红光渐渐消失了,在我们面前,却出现了一团白白的光。

    师父抱着我,往亮光走去,我知道这一定是出口,于是回头跟大叔说:“大叔,快放开孩子啊,我们要走了。”

    大叔虽然很舍不得,可是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松开孩子,并把孩子往我们这边推。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推开了,又去抱大叔的脖子,眼看我们都快走进白光里了,大叔急了,抱着孩子往我们这边,边走,边做出丢孩子的动作,可是孩子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敢撒手,大叔慌得没撤了,于是吼了孩子一声:“快放开!”

    孩子这回听懂了,“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大叔愣了愣,用力去掰孩子的手,想把孩子甩到我们这边来。

    弄了一会儿,孩子的手都掰红了,并且声嘶力竭地哭,我不忍心,拉了拉师父的衣袖:“师父,他们……”

    “既然小佛求情,”师父头也不回:“都跟上来吧。”

    我怔了下,高兴地朝大叔挥手:“快点快点,结界的门要关了。”

    大叔感激地望了我一眼,抱紧了孩子,狠狠地亲了一口,快速朝我们跑了过来。

    结界里白茫茫一片,我们走了不多远,眼前一黑,我定睛一看,原来我们已经回到了师父的房间。左右看了看,大叔和孩子却不在。

    我问师父,大叔和孩子去了哪里?

    哪知道动了动身子,发现我并没有被师父抱在怀里,我是自个儿站在地板上的,而师父,则躺在床上,刚刚睁开眼睛,一看到我,迅速起身,把我抱住了。

    “小佛,谢谢你没有把我丢下。”

    我捶了师父一拳:“是我该谢谢你没有把我丢下,不然呐,我要在里面修炼成精了。”

    师父松开我,揉了揉我的头发,眼里一片柔情。

    “喂!”

    修灵的声音,突然在我背后响了起来:“白老板,你抱够了没有?小禾苗是我媳妇儿。”他边说边伸手过来拉我,然后对师父道,“三天三夜了,亏得我给你护法,你就是这样对我的?”说完,又来凶我,“小禾苗,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么?”

    约定?

    我一怔。

    要不是修灵说起,我还真给忘了。在猛鬼阵里待了这么久,把现实中重要的事都抛开了。

    修灵是跟我说过,他之所以会娶我,是因为答应了师父要照顾好我,因为师父那段时间要去毁紫阳村,生死不明。后来我却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不想连累到师父,所以,与修灵有个口头约定,那就是把场假结婚的戏继续做下去,等到孩子出生以后,师父的灵力恢复了,我再回到师父的身边。

    我知道这样做,对于修灵而言是很残忍的,可是,他坚持要这样,而我也正需要这样,所以才不得不自私一把。

    师父拉着我的手,不肯松开,定定看着我:“小佛,你与他有何约定?”

    沉稳的师父又回来了,我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我怕我会演不好戏,被师父看出破绽来,只好低下头,慢慢把手从师父手里抽了出来:“师父,我上次就跟你说了嘛,我现在还算是修灵的老婆,所以……所以修灵和我约定,在我们俩还没离婚之前,我必须要每天给他做一顿饭。”

    师父用力捏紧我,不让我把手抽出来,可是我挣扎了几下,他估计是怕弄疼我,默默松开了。

    “小佛,是师父对不起你。”

    “师父,这不关你的事,是我心甘情愿的。真的。”我嘿嘿笑着,用来伪装心里的酸楚感,“师父啊,我其实非常想回到你身边,可是呢,你知道的,我厨艺不精,现在有修灵试菜,这不是正好嘛,你说是不是?等我手艺练好了,我立马跑回来,天天做饭给你吃?行嘛?”

    修灵在一旁添油加醋:“男人真是苦,头顶一片绿啊。”

    这一句把我逗乐了,发自肺腑地笑了起来:“是啊是啊,男人好苦,委屈你了,大修灵。”

    修灵一甩头发:“从现在开始,请叫我夏玛巴。”

    我笑了笑:“好的,夏尼玛。”

    修灵作势要打我,我立马躲到师父身后:“修灵,你别欺负我哦,小心我师父揍你。”修灵瞪着我,重重哼了一声,“我先下楼准备食材,你赶紧给我回家。”

    我吐了吐舌头:“再见不送。”

    修灵笑嘻嘻地走了。

    我从师父背后出来,仍然不敢看师父的眼睛。

    刚才故意与修灵打闹,说笑话,只是想打消师父心中的疑惑。

    师父摸了摸我的头发:“既然小佛愿意,那师父便等你。”

    我点点头,“嗯嗯,谢谢师父。”看了看四周,我问,“师父,大叔和孩子呢?他们不是跟我们一起出来的么?怎么不见了?”

    “心结已解。”师父淡淡微微笑:“心之所向,便是归处。”

第60章:阴花() 
这句话,我听懂了。

    师父的意思是很明显,在猛鬼阵里,师父这么多年来的心结已解了。当然了,这其中的结,不仅是师父的,还有大叔、孩子、禾谷娘娘姜嫄,以及早已那个化为尘埃的国度,和那个神秘的民族。这一切一切的恩怨,都已经解开了。

    我和师父出猛鬼阵,回到了这里,是因为我们的心里想的就是这里。

    大叔和孩子没有在这儿出现,那是因为,他们也有他们自己想去的地方。至于那个地方在哪里,我们谁也不知道。

    同师父聊了会儿天,我下楼,到修灵那里去做饭。

    奇怪的是,在猛鬼阵里那么一番折腾,却一点都不觉得累。而且,现实中已经过了三天三夜,我也一点都不困。

    不管怎样,师父的心结开了,这总归是好事一桩。

    这一趟险,没白去。

    做好了饭,叫下师父来一起吃。之后,师父又上去了,果然没再同我讲,让我回去的事,我也松了口气,回到房间检查了一下堕胎药,还在枕头里面藏着呢,很安全,修灵也没有发现什么,这下我总算放心了。

    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睡到半夜,突然感觉胸口疼得厉害,于是爬起来想开灯,哪知道口里突然吐了口血出来,我吓死了,赶紧喊师父救命,喊了两声,突然反应过来这里只有修灵,没有师父,于是就又去喊修灵的名字。

    喊了三四扁,修灵才把房门撞开,冲了进来,一把把我摁在床。

    我心说我都吐血了,修灵你这是想要干嘛啊?趁人之危么?终于色心大发了啊!

    还没等我骂他,修灵捏住我的脸,把我的嘴弄开,塞了一个什么东西在我的嘴里,接着又捏了一下我的喉咙。这些动作就在眨眼之间完成,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把那个东西给吃了下来,腥腥臭臭,不知道是什么,让人恶心得直反胃。

    修灵爬了起来,长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是及时送来了。”

    我干呕了一阵才缓过神来:“你丫给老娘吃的过期的屎么?这么恶心?”

    修灵嘿嘿一笑:“你怎么知道是过期了的味道?你吃过?”

    我被他这一反问弄得哭笑不得,心里感觉到这事肯定与师父有关,因为在恶心得要死的酸臭味里,还有一丝丝异香,那是师父身上的味道。

    修灵看我不说话了,转身准备出去,我立即起身拉住了他的后领,然后单手夹着一枚铜钱,把铜钱搁到了他的脖子处:“修灵,你今晚要不给我说清楚,别想离开。”

    修灵笑道:“几天不见,敢谋杀亲夫了啊。”

    我把铜钱移到修灵的脸上,冷冷道:“毁容比谋杀好。”

    修灵回我:“毁呗,反正已经娶媳妇儿了,也不用再担心帅不帅的问题了,更何况,就算是划上那么几下,我的脸也还是英……”我趁他说话的时候,松开了他,把铜钱收了回来,在我自己的脸上狠狠划拉一下,血立即流了出来。修灵本来是趁我收铜钱的时候,准备要溜走的,但是我没说话,他估计是猜到了什么,回过头来,刚好看到我划破了自己的脸,他立马慌了,冲到客厅里去找药。

    我跟在他的后面:“修灵,你对我们师徒有恩,我不会伤害你的,但是,你今晚要是不跟我讲一讲刚才那东西是个什么,为什么可以我吐血可以用它来治,每刻一个小时,我就在自己脸上划一条口子。”我冷冷地说,“修灵,你了解我的,说到做到。”

    修灵声音有些颤抖:“我跟你说就是了,你这是何苦!”他拿了纱布和药,把我脸上的伤口清理了一下,“你知道弄伤自己比弄伤我更有作用,是不是?”说着,叹了口气,“这辈子,老子就栽你们师徒手里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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