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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尸妆-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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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亮,杨安跑到家里来哭了,她说隔壁村又死了一个男人,可是她昨天一晚上都在自己家里,没有去过隔壁村,求外婆给她做证。

    我想她一个妇人,应该是对这事太害怕了,一直怕自己被冤枉成杀人凶手,所以才这么紧张兮兮的。

    外婆安慰了她一会儿,让她先回去,该我们管的方面,我们自然会管,该警察管的,就交给警察去管,杨安哭哭啼啼地又回去了。

    杨安刚走,金慈的电话就来了,他说请外婆去一趟局里,我心说这个金慈,外婆都七八十岁了,你说让她去她就去啊,也不亲自来接。外婆说要去,我挡着外婆没让她去,可是外婆说这事可大可小,能帮一点忙就帮人家一点儿,不要耍脾气。

    我知道,外婆是怕别人说我们耍大牌,可是这并不是耍不耍大牌的问题,金慈一个晚辈,对长辈该有的尊重总归是要有的吧,他说让外婆去,外婆就得放下一切赶过去啊?他都没有为外婆的身体着想。我劝了外婆半天,外婆还是坚持要去,我没办法,就跟师父两个陪外婆去了。

    到了局里之后,金慈也不在那里,说是去处理又一个男人死亡的案子去了。

    我知道这又一个男人死,就是杨安所说的隔壁村的男人。

    我很奇怪,如果这事也是鬼姐干的,那也不应该这么频繁啊,鬼姐不是隔几天才吸一个人的精血么?怎么昨天刚死一个,今天又死一个呢?

    我们在局子里等了一会儿,金慈回来了,说这个男人的死因已经破了,是人为的,我问他那你相信前几起也是人为的么?他说本来是觉得都是人为的,可是这个男人的死法虽然跟前几个都是一样,可是,却直接在当场抓获了那个罪犯,是同村的一个男人,那男人嫉妒这男人的老婆长得好看,于是就把这男人误杀了,误杀了之后又怕被抓,所以就想到这段时间死去的男人,于是就把现场伪装成跟前几个一样了。

    金慈说起来也是个人物,当场就看出破绽,把那男人给抓了。

    我不由叹气,见过凶手把案情往别人身上推的,就是没见过把疑点往鬼身上推的,要知道,现在很多人都不相信鬼怪,如果一个人死得太蹊跷,反而会引起警方的重视,去追查真凶。

    而相反的,我知道的因鬼神而死亡的人,大多数是看不出死亡的原因的。

    有很多人睡着觉,就这么在睡梦中去世了,你硬要说他是因什么而死的,医生给出的答案就是心肌梗塞。

    这次这个凶手是个农民,平常老实巴交的,没想到心思这么复杂,但是他一定没有想过,警察都是经常严重的挑选与残酷的训练过的人,他们就是专门针对心思复杂的人的,你的心单纯了,他们反而没撤了。

    外婆问金慈,既然凶手已经抓到了,那为什么还让我们过来呢?金慈说,他的领导想见一见外婆。

    很快,那领导就来了,秃顶,胖,圆肚子,很有官相。

    领导姓刘,是金慈的姐夫,领导把我们喊进办公室,跟我们讲,今天喊我们过来,并不是要处理这件吸精案的,而是为了自己的老婆。外婆问他老婆怎么了,他说他跟老婆结婚十年了,一直没有孩子,他妈催得急了,让他离婚再找一个年轻的生孩子,可是他很爱老婆,不想离婚。

    外婆说,这事应该去医院啊,怎么找上我们了?

    领导说,这十年来,医院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中药西药吃了很多,可是就是没动静,而且,最奇怪的是,他们夫妻俩都没有问题,可就是怀不上孩子。

    外婆点了点头,问领导要了生辰八字,说回去帮领导查一下,领导感激地握着外婆的手,回去的时候,领导大发慈悲,用车把我们送回了姜嫄村。当时姜嫄村就轰动了,因为这车,是辆很拉风的警车。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坐警车了,总有一种自己犯了罪的感觉。

    我们从警车上下来,村里人都吓得躲回自己屋里去了,等警车开走,他们才赶出来问我们话。我们说是去镇子上逛街,恰好遇到了金警官,于是他就送我们回来了。村民问羡慕得不了了,在他们的眼里,警察是一个非常神圣的存在,一般人只要见了穿警服的,说话声音都不敢太大。

    其实我也是一样的,第一次警车,老紧张了,一直抓着师父的手。

    师父淡淡地,一直摸我的头发,让我放松下来。

    吃了晚饭,杨安又来了,她问我们案子怎么样了?我告诉她,凶手已经抓到了,跟你弄死的这个不一样……话一出嘴,我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闭了嘴巴,跟杨安道歉:“对不起啊,我一时嘴快,那个,你放心,今天这个案子跟你没关系,以前的案子我们会帮助你查清楚的。不是你害的人,你就别怕。”

    杨安点点头,回家拿了一床棉被,说是要在外婆屋里打地铺,她说什么也不肯走,说是怕今晚上再死一个男人,她已经被吓怕了,她一个人住在那个房子里,连个人证都没有。

    外婆拗不过她,只好临时把后房收拾出来,让杨安住了进去。

    这天夜里,我睡着正香,突然感觉有点冷,我下意识地往师父的怀里钻,师父把我搂紧了些,可是那股子冷越来越强,直往我的骨子里钻,我被冻醒了,睁眼一看,我和师父放在床边的鞋子,像是有人在穿着一样,一步一步地走路,走着走着,还跳了起来,比床沿还高了,跳到空中的时候,鞋尖还朝着我定了一下,就好像是看着我笑了一下似的,我顿时一个激灵,汗毛都竖了起来。

    并不是害怕,而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师……唔……”

    我刚准备去喊师父,来看看这鞋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父用嘴把我的嘴给封死了。

    我想他应该是早就醒了,并且知道有东西在作怪,只是一直假装在睡着,听到我喊他,他来不及用手来捂我的嘴,于是就直接上嘴了。

    我真是好气又想笑,师父最近越来越温柔了。

    那鞋子还在床边跳着,闹了半天,终于“吧嗒”一声,两双鞋子全部落回了地上。

    我竖起耳朵听,鞋子没有再走起来,而是在我们床尾的地方,升起了一缕青色的烟,接着,我就闻到了一阵臭臭的味道。这味道一点也不酸,只有臭,非常臭,跟臭水沟子里搅合了猫屎一样。这种味道,我闻了一两秒,再也忍不住,翻了个身,干呕了起来。

    师父“咻”地一下挥出了一枚铜钱,只听“啊……”地一声尖叫,那股子臭味渐渐地就散了。

    那尖叫声是一个女人的,师父的铜钱打中了她。

    我胃里一阵痉挛,嘴里清清的口水不停地往外冒,吐完一口又来一口,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第12章:米斗引鬼() 
师父拍拍我的后背,我感觉有一丝暖流顺着师父的手,流到了我的身体里,胃变得好多了,我没有呕了,嘴巴里的口水也恢复了正常,我回头问师父这是怎么了?师父说,我的体质过阴,容易感应到鬼姐的思想。

    “刚才把鞋子弄跳起来的,就是鬼姐?”我问。

    师父点头:“不过,我们动静太大,她吓跑了。”

    “啊?都怪我,我要是不呕的话就没事了。”我自责地说,“我们打草惊蛇了,那鬼姐还会再来么?如果不来的话,想要抓她不是更难了嘛,她要是跑到百里千里以外去害人,那我们以后找她就更加困难了。”

    “无妨,这个阴魂在我们手里,鬼姐不会走远的。”

    “怎么说?”

    “鬼姐的性格比较偏执,这阴魂是她害死的,她一定会把阴魂抢回去。”

    “哦……对了,师父,你刚才说我容易感应到鬼姐的思想,那鬼姐的嘴里为什么会流口水啊?”

    师父一愣,脸有点红:“那……并不是口水。”

    “啊?不是口水是什么?我刚才吐了几十口口水呢。”

    “嗯……”师父浅浅笑着,“你嘴里并没有那些东西,故以只能以口水的形成展现出来。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师父,那鬼姐嘴巴里不是口水,是什么嘛?是什么啊?”

    “你真知道?”

    “想。”

    “亲我一口便告诉你。”

    “……”

    “不亲,那算了。”师父往旁边移动了一下下。

    “啊喂……”我蹭上去,在师父的额头上啵了一口,师父眯着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唇,我脸一红,闭上眼睛凑了上去,软软凉凉,带着一阵电流,我只轻轻碰了一下,就立马离开。倒不是害羞不敢去亲师父,而是怕自己忍不住,把师父怎么样了。现在还不是鱼水之欢的时候,我现在满脑子都装着那个鬼姐嘴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师父笑了笑:“是这个……”

    我没有继续去吻师父,师父却主动吻了上来,我瞬间被师父给征服了,只好先将问题放下来。

    这一吻一弄,就到了天蒙蒙亮,我很累,于是多睡了会儿,师父早早起来了,在我耳边说去准备捉鬼姐的东西,我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责怪他太猛,他亲了亲我的额头,起身出去了,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我起床之后,外婆跟我说爸妈去镇上买东西去了,修灵和白荀还在睡觉呢,而师父则和外公一起到村子里借东西去了。我跑到修灵门口,把他和白荀叫起来。

    白荀起来之后,精神很不好,我问他昨晚干嘛去了,因为正常情况下,睡这么长时间,应该是精神很好才对。

    白荀看着修灵,回答我说没干嘛啊。

    我转头去看修灵,修灵嘿嘿直笑,我就算知道,他准是带着白荀去干了件坏事,而至于干了什么坏事,他们一直不敢告诉我。

    我警告修灵,不能把白荀带坏了,否则要他好看。

    修灵甩了甩头发,说自己这么帅的一个大帅哥,怎么会把白荀带坏呢?只会越带越帅啊。

    白荀在一旁帮腔,意思就是崇拜修灵,崇拜得不要不要的。

    接着,白荀就跟修灵有说有笑,神秘兮兮地出去了,我要跟去,他们不让,把我丢在了屋里。

    我站在原地哭笑不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修灵是白荀的爸爸,他们性格太像了。

    很快,师父和外公就回来了,师父找了一个米斗,把谷壳塞进米斗里,塞满,然后在谷壳里插入了一把剪刀,裁缝用的那种尖剪刀,再插入一把木尺和一把称杆,最后,在三样东西的前面,放了一个土鸡蛋。

    师父说,这叫转斗,可以在阳间问阴司路。

    等到傍晚的时候,爸妈回来了,买了很多大红的喜字之类的窗花,还有喜贴什么的,他们说,我和师父没有领证,但是这喜酒必须得先办,白荀已经五岁了,村子里的人都在我们背后议论纷纷。我也知道那些人在说什么,只不过我一点也不在意,只要是我们一家人都好好的,管别人去说什么呢。

    我爸不同,他是个生意人,总是很在乎颜面,他说要把我和师父的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的。

    我不跟他斗嘴,他也是为了我好,于是就着手让他们去准备了。

    日子就订在半个月后。

    我本身对婚礼这东西没多大感觉,日子也没看,就答应了爸妈,让他们自己去弄,反正我的性格就是,明天干的事,今天绝对不提前干了,我怕麻烦。

    到了晚上八点多钟,师父说要把鬼姐引出来,将这种吸精的案子尽快处理了,好着手准备我们的婚礼。我转头去看师父,我问他真的很想办婚礼么?他说,那些场面他也不是很意,如果我想办就办,不想办,就不办,反正就是看我的意思。我知道师父也是一个一切从简的人,但是我爸妈很想办嘛,那就办呗。我把想法跟师父说了,师父说,我们这里的规矩,他不懂,爸妈先办着,有什么地方需要他帮忙的,尽管让他去做,我点头说好。

    其实我家里人,外公外婆,包括我爸妈,都对师父有一种尊敬过头的意思,就好像是怕麻烦师父,又有点尊重他,真的有什么事,也不好意思开口跟师父说,搞得师父是一个大领导一样。

    不过,我以前也觉得师父像一尊神佛一样,我想跟他亲近,又怕亵渎了他。

    现在慢慢接触下来,发现师父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只不过,这个普通人会的东西比别人多了那么一些些。也正因为会的东西多了,肩上的担子就比别人重了。

    师父以前不爱笑,那是因为师父心里藏着事,现在姜嫄娘娘不再被困在阵法里,师父的性格比原来开朗了很多,这一点,我很有成就感。

    我跟爸妈说,不要把师父当作以前的“白老板”,师父现在是他们的女婿,不用事事都那么客气的。

    爸妈点头说好,可是一转身,还是对师父很尊敬。

    我也没办法,一时让他们改掉这个习惯,恐怕是不可能的,慢慢来吧。师父一年一年的活下来,年龄比我爸妈是要活得长一点儿。

    师父拿着那个米斗,走到大门口,然后用龙绳把这个米斗吊在了大门口,在大门的下沿,放了三十六枚铜钱。我们在屋里,把男人的阴魂放出来,守株待兔,等那鬼姐再次自动送上门来。

    这一等,等到了晚上十点多钟,一点动静也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鬼姐昨晚被我吓到了,还是怎么滴,反正就是没有来。

    外婆年纪大了,经不住熬夜,师父让她先休息去,她看到有师父在,也很放心,于是就回房睡觉去了。又守了半个小时,爸妈也熬不住了,先后回了房,这下子堂屋就剩下我、师父、白荀还有修灵。白荀听说有鬼姐,兴奋得不了了,说想听掉尝尝味道,可是因为我之前骗他说吃了阴魂会变丑,他最后折中想了个办法,说只舔一口就行了,只尝尝味道,不吃进肚子里。

    我看着师父,问他怎么会生出这么奇葩的一个儿子来,师父耍赖皮,说白荀是我生的,肯定是随我,我说怎么随我呢,我这么可爱,修灵直接在一旁吐了起来,我踢了他一脚,他说他老了不能熬夜,于是接着白荀跑了。

    白荀被修灵拉跑,一脸不高兴,修灵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立马高兴得跟抢到了香蕉的猴子一样,上蹿下跳,不亦乐乎。

    我真的很好奇,师父这么沉稳的一个男人,怎么会有白荀这么活泼得快蹿上天的儿子,这两父子的性格真是互补!

    我和师父目不转睛地守着米斗,慢慢地,看到米斗变成了两个,我甩了甩脑袋,还是两个米斗,一模一样。那两个米斗慢慢地转,慢慢地转,我眨了眨眼睛,两个米斗合成了一个米斗,还在转着,由慢变快,最后疯狂地转动了起来。

    师父说,这是在人间强行打开一条路,供阴魂来走,等一下鬼姐会顺着这条路走上来,但是鬼姐并不知道这条路是被强行打开的,她还以为是走在阴司呢。

    我同师父说,你好狡猾啊,把人家鬼姐给骗上来。

    师父说,鬼姐本是风尘女子所化,在世的时候受了不少苦,所以在阴司也有这样的规定,专门针对风尘女子,只要抓满一百名喜爱淫乐的男子,阴差就允许鬼姐去害一个人,那个人无论是谁,只要鬼姐想要他死,就能够打破阳寿的约束,让他断命。——这是阴司给鬼姐的一次平怨的机会,一般的鬼姐,在带了一百个阴魂回阴司之后,杀的那个阳寿正旺的人,就是第一次破她身子的负心人。

    我点点头,很能理解鬼姐杀第一次破身的人的心情。

    女人一般都有这样的想法,对陪自己的初,夜的男人,都有着莫名的情绪。鬼姐的初衣夜大多数情况下都不是自愿的,都是被强迫的。相对来讲,鬼姐的初夜,就是她人生最黑暗的开端。

第13章:邪师() 
不一会儿,疯狂转着的米斗后面,出现了一团青色的烟,那烟慢慢散开,合拢,凝成了一个女人的形状。看不清楚五官长相,只知道长发飘飘,是个身材很好的女人。

    师父把我护到身后,让我拿着灵凤玉佩,说是这样的话,鬼姐看不见我们。

    鬼姐低着头走路,走得很慢很慢,像个垂垂老矣的老人。

    她走着走着,突然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浑身一震,她周围的那些青烟都被她这一震给弄得散了开来,又因为她的安静,而又重新聚拢。

    鬼姐向我这边看了看,我以为她看见我了呢,有点儿小紧张,把灵凤玉佩紧紧捏着。

    师父定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尊雕塑似的。鬼姐看了我们这边之后,向我们这边走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不是怕她,我是怕她被我吓跑。

    鬼姐走了几步,加快了迅速向我们这边冲来。

    我心说这鬼姐难道是想往我的佛手上撞?她不怕魂飞魄散么?

    等鬼姐冲到我身边,站着不动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那个男人的阴魂此刻正被我放在旁边呢。

    “啊哈哈……”

    鬼姐尖叫起来,又像哭,又像笑,听得我汗毛直竖。

    师父嘴里念了句什么,速度太快我没听清楚,接着那鬼姐的叫声突然戛然而止,身子一散,化成了一阵青烟,被师父收进了小铲子里。

    师父把小铲子放到了地上,然后挥出一枚铜钱,把系米斗的绳子给割断了,米斗掉落下来,师父快速地用手接住,轻轻放在了地上,然后再把地上的三十六枚铜钱给收了起来。

    “小佛,吓到了么?”

    师父回转问我,他估计是看我这么长时间都不说话,以为我害怕了,其实我只是被师父这一连串的动作给惊到了。

    简直是如行云流水,这鬼捉得太帅了啊。

    我回答师父说我没事,然后伸手去摸了摸那把小铲子。

    这是师父送给白荀的礼物,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丢大马路上都没人去捡,居然可以装那么多阴魂。

    能装阴魂的东西,最常见的就是黑色的伞。

    一般能装魂鬼的伞骨是十八根骨架的,当能力变大,可以把伞骨加到二十四根,那样可以装三个阴魂。当然,这并不属于走阴的范畴,我之所以知道,是师父跟我讲的,他说这是道家的做法,很多道士都是这么做的。正常的道士都是二十四根骨伞,用来装三个阴魂,他们把阴魂收进伞里之后,再带回观里,能力强的善良的就养起来,很凶恶的不服管教的就打散。

    我眼前的这把小铲子看起来这么普通,却连装那个男人的阴魂,和这个鬼姐,却一点事情也没有,居然没有被阴气和怨气所影响,而裂开。

    可见这小铲子的威力,有多少惊人。

    我摸了摸小铲子,突然感觉眼前出现了一些画面,我把这情况跟师父说了,师父说,这是鬼姐的思想。因为我的八字特殊,所以能够很强烈地感应到鬼姐的思想。我心说既然是鬼姐的思想,又伤害不了我,于是就很想看一下这鬼姐到底经历过什么。

    我捏着小铲子,闭上了眼睛,任凭鬼姐把思想传输给我,过了很久,我闭开眼睛,叹了口气。

    师父问我看到了什么,我说你看不到么?师父笑了笑,说我又不是神仙。

    我并不知道师父说的这句话是开玩笑的,还是故意逗我,我现在没什么心情去笑,因为我在鬼姐那里,看到了一个悲惨的故事。关于两个女孩子,一段青春,那是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情爱。

    为了方便记录,我用第一人称来叙述鬼姐的思想——

    2014年元旦,我把房门反锁了,准备一把小刀和一瓶白酒,然后把衣服脱了让自己全祼。

    湖北零下一度的气温,我一点也不觉得冷。

    我把白酒倒在小刀上消毒,内心燃起了一团火。

    小花在房外拼命地捶门,我没给她开,她先是大声求我不要做傻事,后来不停地哭,我没有理会,拿起小刀把右臂上一块皮慢慢地割了下来,丢到地上。

    那块皮上有一个黑色的倒三角形,是我跟小花一起纹的纹身。

    黑色倒三角形最早来源于德国,表示那些反对生育或反对传统家庭价值观的女性。随着时代的变迁,现在黑色倒三角则代表了女同性恋,曾一度成为女同性恋引以为傲的身份标识。

    我是女的,小花也是女的。我们曾经相爱过!

    房外小花的哭声渐渐没了,我猜她是打电话给她的新欢男友求安慰去了,无论我和小花之间有过多么美好的誓言,都抵不上她男友的三言两语。

    身子有些颤抖,我觉得很冷,冷到了骨子里。

    我拿起白酒灌了一口,然后把剩下的白酒都倒到了胳膊上的伤口上,火辣辣地疼,疼得眼泪直流。

    我捡起地上的那块皮,准备丢到垃圾筒里时,门突然被人大力撞开了,一个穿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一把夺走我手中的酒瓶,拉住我就往门外拖……紧接着又进来两个警察,左右开弓把我架到了半空中,将我的手死死禁锢着。我正惊愕,小花冲到我面前,重重赏了我一巴掌,然后捡起我刚才用来割皮的小刀,抵到了自己的脸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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