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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尸妆-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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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们赶到邻村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钟了,金慈早就在那里等我们了。

    这个村叫风村,据说以前经常刮风,那风刮得莫名其妙的,有时候还刮龙卷风,像农村里的那种谷堆子,那龙卷风一来,就把谷堆子卷到了半空中,而在谷堆子旁边拔草的庄稼人却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等到龙卷风一走,又把谷堆子从空中抛了下来,谷堆子落到地上,又堆成了原来的形状。

    这样的龙卷风很多人都遇到过,因此呢,这个村子就慢慢叫成了风村。

    我们到了之后,金慈跟我讲,这个村子里,一个星期内有200只鸡鸭被“神秘杀手”咬死,不吃肉,只吸血。

    金慈的老家刚好是风村的,他虽然不在家,父母也早逝了,可是他的姐姐常常回村,所以对这个这事很了解。

    金慈的姐姐叫金蜜,她告诉我们说,其实这事并不是现在才发生的,家禽被咬死吸干血,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了,只不过现在才有人报警,把这事给报道出来。

    风村的村民各种方法都用了,实在没有办法,于是相关单位就派了相关工作人员到风村里来,设计了很多诱捕笼,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每天天一亮,还是有鸡鸭被咬死。就在今天,连金蜜养的狗都被吸血而死了!

    这是狗是她父母在逝的时候养的,是她父母唯一留下来的东西。

    金蜜跟我们说这些的时候,忍不住哭了起来,金慈对那吸血的凶手恨得牙痒痒,可是一同来的同事告诉金慈,这事并没有那么简单,应该跟玄学有关。金慈经历了昨晚的事,于是开始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神奇的东西,所以就打电话请我和师父来了。

    我给了金慈和金蜜一人一枚铜钱,他们问我铜钱干嘛用的?我跟他们说如果遇到不对劲的人,对着人的印堂贴过去,如果那人是阴魂的话,一枚铜钱就能够让它现出原形。

    我和师父到了风村之后,金慈就让她姐先回家去了,然后带我们去案发现场。

    边走,金慈边同我们讲,村头养鸡户颜伯的损失最惨,他对于“神秘杀手”的恨不亚于他姐。

    到了颜伯家,看到一个大婶坐在大门口,脸色惨白惨白的,全身不停地发抖,她看到我来,双手举过头顶然后又落下拍到地上,嘴里不停地念叨:先死鸡,再死鸭,死了全家再死妈!先死鸡,再死……

    颜伯忙站起来,跟金慈解释,说这是他老婆,大早上的看到鸡鸭的尸体给吓傻了,正说胡话呢。

    我蹲到颜婶身边,握住她的手,安慰她不要怕,我们一定会把“神秘杀手”抓住的。

    颜婶的身子明显一僵,抬头看了我一眼,瞳孔放大,接着双腿不停蹬着后退,缩到脚角,双手抱头,再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刚才握住颜婶的手,一点温度也没有,看来真是吓到了。

    我不忍心再继续刺激她,转头让颜伯带我去看看鸡鸭的尸体。

    颜伯在前面走,我们跟在后头,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进入后院的门,我突然感觉全身一紧,像是被一层保鲜薄包裹住了一样。我暗自用力掐了下中指,被包住的感觉减轻了些,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的恐慌与委屈,很害怕,又很想哭。

    这些并不是属于我的情绪1

    我稳了稳神,继续向前走。转了个弯,看到了一堆鸡鸭的尸体,跟小山一样。

    每一只的死亡姿势都不同。

    这只红毛鸡的眼珠子爆了出来,长长的筋挂着腥红奶白的眼珠,拉到了下一只鸡的翅膀上。那只灰鸭的头向后扭了180度,扁扁的鸭嘴张得老大,里面的鸭舌头看得一清二楚。离我最近的一只麻色母鸡的头向下弯曲成一个诡异的形状,然后钻进胸膛里,胸膛破了个洞,洞里红白的肉,没有半点血流出来。

    我使劲嗅了嗅,没有闻到一丝血腥味,有一点点阴臭味儿。

    颜伯伸手挡住我的眼睛,“小姑娘啊,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别看了,像你婶儿那样吓出病来,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啊。”村里人都比较朴实,虽然他不认识我,可是也为了我着想。

    我点点头,回到师父身边站好:“师父,好奇怪的感觉啊。”

    颜伯也走了过来,苦笑着回我说:“这事当然奇怪啊!要是不奇怪,警察能来嘛,瞧你说的……可怜我这些鸡鸭啊,要是活着能卖个好价钱呢。”

    这个时候了,还心疼钱。

    我问他:“颜伯,你是不是经常杀鸡啊?”

    “逢年过节,我至少要杀20只鸡,我家亲戚多,杀了弄干净再给他们送去吃。现在的人呐,胆子都小,不敢杀生。不是我吹,大镇子上哪个不晓得风村的颜伯,我养了四十年鸡,杀鸡的刀法谁都没我的好,一刀下去,鸡还没感觉到疼呢,血已经被我放干了,哈哈。”

    我又问他说:“那你杀鸡的时候怕不怕呢?”

    “那怕啥?我干的就是这行当啊。”

    我点点头,把一枚铜钱用双手托举到面前,眼睛看着颜伯,“颜伯,你现在怕么?”

    周围的空气突然似乎一下子沉静了下来,一股子寒冷直往心窝里钻。

    “颜伯,死了这么多鸡鸭,你觉得跟你杀鸡鸭有关系么?”

    颜伯点了支烟,使劲抽了几口,没接话。

第21章:红色的小孩子() 
我把铜钱又放下,从腰包里拿了几颗朱砂塞进颜伯手里,连同手里的铜钱一起递给颜伯:“害怕的话,晚上睡觉的时候放到枕头下面nbsp;   颜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师父他们,默默然把东西给收了,小心翼翼地装进口袋,然后问我:“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笑道:“白姻禾。”

    “我听说姜嫄村有个朱姐捉鬼很厉害,而且她有个姓白的小外孙女更加厉害,是不是你啊?”颜伯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有点儿惊讶,什么时候我“声名远播”了呀?而且还很会捉鬼……哈哈!乡里人编故事的手法挺高明的哈。

    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估计看在颜伯眼里,我这是默认了。

    管他呢,就算我名不副实,有师父在呢,我还怕那些东西干嘛呀?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我笑了笑,又继续去看鸡鸭的尸体。

    这些鸡鸭的尸体,并不是平常我们见到的那样死亡的,也不像外面人传言的那些,“神秘杀手”在鸡鸭的背部和臀部咬下2、3处的伤口,相反的,鸡鸭的尸体上大多没有明显的伤口,倒像是被活活闷死的。从它们死亡时最后挣扎出来的诡异动作,就可以看出来。

    可是奇怪的是,如果是闷死,血又是从哪里流失的呢?

    此是第一点奇怪。

    第二点奇怪的是,当看到鸡鸭堆积的尸体的时候,人会产生一种陌名的恐惧感。这种恐惧感无边无际,就好像人掉进了恐惧的大海里,无论泳技多好,都会在恐惧里永远沉沦下去。

    要是一堆正常的鸡鸭的尸体,谁会怕成这样?赶紧捡回家红烧爆炒!

    我仔细看了看,脑中突然间出现了一些画面。

    颜伯终于抽完了一支烟,转头看我:“都说善良单纯的人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因为他们的心里没有沾血。——姻禾,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他的眼神很不自然,语调过快,很显然,他被自己问出的话吓到了。

    我愣了愣,回答他说:“我的确可以看到一些东西,不过在这里,我没有看到别的东西,这样吧颜伯,您要是方便的话,我们今晚就在您家里住下来,等晚上再看看。”

    颜伯忙回答:“方便方便,空房多得很。

    我跟师父商量了一上,想让修灵带着白荀先回去,这毕竟是在外面,不比在家里,白荀还小,住外面怕他不适应。白荀听后,死活不同意,我于是问他三字经背得怎么样了,原以为他会打退堂鼓,没想到他当着我们大家伙儿的面,就这么把三字经给背出来了,而且还不是半段,是一整段!完完整整的三字经啊!

    我惊讶得下巴都快掉在直了,我翻白荀的衣袖,怕他作弊,翻了半天,也没找到证据。

    修灵跟我说只要白荀想干的事儿,哪怕是上天摘星星,白荀都能够摘得到,更何况只是背一本三字经呢?白荀的记性可是很好的。

    我真是惊呆了,这哪里是很好啊,这分明就是世间少有的奇才啊。

    作为白荀奇才的老妈,我觉得压力好大。

    我好说歹说,白荀都不肯走,师父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了个东西递给白荀,神神秘秘的也不让我看清楚是什么东西,白荀接过东西之后,跟在修灵身后屁颠屁颠地走了,乐得跟什么似的。

    因为有颜伯和金慈在场,我也不好意思问师父给了白荀是什么东西。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颜伯和金慈都回各自的房间去了,我偷偷溜到了师父的房里。因为颜伯以为我和师父只是师徒关系,所以就给我们安排了两间客房。我到了师父房里之后,却没看到师父。

    师父刚才还在房里的呀,怎么这才一转头的功夫,就不见了呢?

    他去了哪里?

    我从师父的房里出来,感觉空气中莫名有点儿压抑,于是就走到院子里透透气。来到了院子里,我就在想,何不索性去看看鸡鸭的尸体呢?动物跟人类一样,死亡之后都会有灵,只不过,人类的灵是人的样子,而动物灵则还是动物的样子,除非它再次投胎转世,才会变成不一样的,否则永远都是生前是什么,死后就是什么。

    我慢慢走到了那个堆满鸡鸭尸体的后院,身上越来越冷,我想回去,可是好像听到师父和金慈说话的声音,从后院传来。

    他们俩肯定发现了什么,白天没有说,晚上来看,又怕我害怕,所以没有叫上我。

    我没有发出声音,走到了后院那里。

    越靠近后院,我越感觉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有一条冰冷阴毒的蛇,时刻准备着,钻入人心底最恐惧的地方,然后再将一股强大的气流散布到人体每一段筋络与骨血之中。

    我握紧拳手想了想,这强大的气,是死亡之气。

    这时,师父和金慈的谈话声不见了,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

    看样子他们已经抓到那个神秘杀手了!

    我拔腿就想往师父那里跑,就在这时,突然“咻”地一声,有一个红通通的圆东西从挨着我的脑袋飞了过去。我下意识地偏了下头,还好没有被那红东西打到,不然以它飞过来的速度,我脑袋上肯定要多一个大包。

    “小佛?”

    师父跑了过来,问我,“你方才可以看到一个红色的小孩子?”

    “红色小孩?”我问。

    这时,金慈也跟了上来,“白小姐,你怎么来了?哎呀……你把白老板的阵法给踩坏了……”他指着我的脚下,我听他这么说,一低头,这才看到脚边有三枚铜钱,其中有一枚铜钱被不小心给踢得移了位置。

    师父走过来,把铜钱捡起来,什么也没说。

    金慈叹了口气:“就差那么一点儿就能抓到它了!——白小姐,白老板刚才布下了阵法,把那个神秘凶手给引了出来,没想到你这个时候居然来了,让它给跑了。”

    原来师父不在屋里,是和金慈来这里布阵来了,现在我把阵法给破了,师父也没有埋怨我,我反倒是心里过意不去,陪着笑脸跟他们讲话,金慈报怨了几句,也不再说什么了。不过,我心挺纳闷的,师父布阵法为什么不叫我啊,反而去喊金慈帮忙,真是奇怪?

    师父牵着我的手,让我跟他一起进后院,我低着头跟着师父走进后院。

    这时,我发现那堆鸡鸭尸体的附近,多了一些奇怪的脚印,这脚印有四个脚趾和一个脚蹼,大小和五六岁小孩子的手掌差不多。

    “师父,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啊?”我问。

    师父摇摇头。

    金慈说:“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看样子,像是个小孩子,可是,你说他是小孩子吧,那体型最多也就三岁大小,三岁的小孩子能跑这么快?”

    我问:“会不会是水猴子??

    师父回说:“应该不会,水猴子一般是黑色,这个小孩子是红色。”

    “红色的小孩子……”我在心里犯嘀咕。

    我们三个正说着话,突然听到西面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哭声,我们三个互看了一眼,抬腿就往声音的方向跑。那里住的是颜伯两口子,女人的哭声就是从颜伯屋里传来的。我们到了之后,那哭声还在,并没有消失。

    金慈上前去敲了敲门:“颜伯,您睡了么?”

    很快,颜伯就在屋里答了话:“金警官,吵着你们了吧?对不起啊……我家这口子做恶梦了,让你们见笑了。”

    我心说颜婶儿这么大把年纪了,就算白天被鸡鸭的尸体给惊着了,怕一怕也就过去了,怎么到了晚上,做个恶梦,还怕得大哭起来了呢?这智商怎么看起来不太正常的样子啊。

    金慈又跟颜伯说了几句话,然后我们就又回到了后院。

    我小声问金慈,有没有怀疑过颜婶?

    金慈毕竟是当警察的,观察力比我强很多,他说一开始怀疑过颜婶,可是颜婶是在风村土生土长的女人,她的性格是什么样的,乡里乡亲的都很清楚,而且,他也调查过颜婶,并没有什么异样。

    我问,那颜婶的精神正常不?

    金慈说很正常,就是今天有点儿反常,估计是真给吓着了。

    我问他,你听到过有大人吓得大哭的么?

    金慈不说话了。

    那颜婶看起来少说也有四十岁了,不可能像小姑娘一样做个恶梦还要老公哄半天的,她这种形为简直太反常了。我们三个人都不说话了,颜婶的哭声还是不停地传入我们的耳朵,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于是问师父和金慈要不要去颜伯门前偷听?我把想法一听,没想到我们一拍即合。

    再次来到颜伯门前,听到里头颜婶哭得撕心裂肺的,而颜伯则好言相劝,说什么“别难过了”“投胎去了……”“会有孩子的”之类的话。来来回回就是这么几句话。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听了一会儿,就各自回了房。

    到了房间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忘记问师父白天给了什么东西给白荀了,可是现在也晚了,只能明天再问了。

    我躺到了床上,翻来覆去睡不去,感觉身下硌得慌,把背子掀起来一看,发现是一双孩子的布鞋,巴掌大小,红色的。

第22章:坟墓里的鬼火() 
突然一看到孩子的鞋,我突然就联想到了颜伯劝颜婶时说的话,他说什么“会有孩子啊,别难过,投胎去了孩子,可是后来那个孩子夭折了,而颜婶做梦梦到了孩子,所以才哭得这么伤心啊?

    嗯,这么一解释,就能够理解颜婶做“恶梦”醒来,哭得这么凄惨了。

    她是想到了自己夭折的孩子。

    “咚咚咚……”

    这个时候,突然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我吓了一跳,问谁啊?

    “小佛,是我。”

    原来是师父。

    我赶紧下床,把门把开,屋外一阵寒风吹了进来,我一把将师父拉进屋,然后把门又关上了。

    “师父,人家好想你哟。”

    我勾住师父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吹气。

    师父俊脸一红,“小佛,之前我去布阵未叫上你,是因为我还是在屋内并未走远,你可有生气?”我摇头,说没有没有,师父又说,“现在我们要去后山,你一个人待在这里我不放心。”

    我喜上心来:“你是特意来喊我一起去的啊?”

    师父点头。

    我说:“你是怕我生气了吧?”

    “小佛,我是担心你有危险……”

    “哈哈哈哈……不要解释了啦,走吧走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哦对了,”我把那双小红鞋子给师父看,“师父,你看,我在床底下发现了一双鞋子,你说会不会是那个红色小孩子的?奇怪了,那小孩子的鞋是红的,怎么听你们所说,小孩子的全身都是红的呢?难道是用血泡过了不成?”

    师父拿着鞋子,在灯下看了看,一愣,快速走到床边,把床上的被子掀到了一边,然后用手去探床边,探了一会儿,师父用力一拉,只听“砰”地一声闷响,床板子被师父给拉了出来,我凑过去一看,床底下没有地板,而是一个黑乎乎洞。

    “师父,下面是什么啊?”

    “去看看。”

    师父说着,检查了一下,然后纵身跳进了洞里。过了一会儿,师父的声音从洞里响了起来:“小佛,跳下来,别怕,我在下面接住你。”

    我点点头,眼睛一闭,跳了下去。

    我一跳下去,眨眼间就落进了师父的怀里,师父把我放到地上,我站稳,师父从口袋里拿了强光手电,四周照了照;   这是一间石室,正中间摆放了一个香案,香案上有三个木盏,左侧的木盏里放了稻谷,右边放的是朱砂,中间的一个木盏里,则放的是指甲和头发。在三个木盏的前面,放了一块像蜂蜡一样的膏体,黏黏糊糊,不晓得是什么。香案下有一个小蒲团,蒲团边放着两块牛骨角。

    正对着香案的地方,摆放着一个半人来高的铜炉,炉外是密密麻麻的蜡烛印子,炉内还燃着一柱香。

    我低头看去,发现那香的四周洒满了糯米,还有几团黑糊糊的烧过的头发。

    整个石洞看上去异常的阴森诡异。

    “师父,这里并没有阴魂的味道,也没有看到有残魂,看来这里废弃了很久啊。”我四处看了看,这里很冷,可是并不是像有阴魂在身边时的那种阴冷。

    师父蹲下来,看了看那黑糊糊的一团东西,说:“就是它。”

    “这什么东西?”

    “骨灰。”

    “什么?骨灰?”这个家是颜伯的,那么是不是代表着,这个石室是颜伯弄出来的?可是,颜伯看起来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弄这些东西呢?石室的香案设得这么阴暗,一看就不是正派,应该是什么邪门的名堂。

    说实话,我不相信是颜伯做的。

    师父取了一点儿黑糊糊的骨灰,然后又查看了一遍石室,发现并没有其他伯出入口,这才从石洞里出来,回到房间。

    师父用一个封密袋把红色的小鞋子和那骨灰放在一起,然后牵着我出了门,他说要去后山,我问是不是那红色小孩子藏在后山,师父说刚才回房里测了一卦,只测出了红色小孩子的方位,但具体红色小孩子是个什么东西,他是来干什么的,是不是吸鸡鸭血的凶手,暂时还不知道。

    我也没多说什么,跟着师父小跑去了后山。

    后山全是树林,黑蒙蒙的,林间还有猫头鹰在叫唤,听起来叫人毛骨悚然。

    到了后山之后,袋子里的那红色小鞋子突然震动了一下,虽然很轻微,但是我明显感觉到了,因为东西是我提着的。而此时,师父正拿着铜钱在测方位。

    过了一会儿,师父说,往北走。然后我们又开始往北走。

    这里树很密,杂草很多,刷在脸上火辣辣地疼。

    师父走在前面,问我有没有被草扫到,疼不疼?我忙摇头说不疼,于是继续快步跟上师父。

    走了十分钟左右,我们出了树林,来到了一个水沟子前。

    水沟子大概一米多宽,里面只有一点点稀泥巴,师父跳过去之后,回过还准备来牵我的,我抬脚一蹦,就直接蹦过去了,师父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脸一热,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第一次在师父面前表现得这么生猛吧?

    在农村长大,小时候经常爬树啊什么的,这点点水沟子根本难不倒我。

    师父愣了愣,笑了,然后牵着我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走了没多久,我看到前面出现了几个小土堆,土堆前面还有一块石碑。再继续向前,土堆越来越多,我仔细看了看,原来是一片墓地,建在风村后山的,一般都是风村里的村民家的祖坟。

    以前农村不流行火葬,死者在家里放上七天,然后就会直接抬到祖坟里埋了。

    一阵冷风吹来,我拢了拢外套,师父问我是不是冷,我说不冷呢,师父摸了摸我的头发:“小丫头越来越爱逞强了啊。”说着,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我披着。

    我嘿嘿直笑,心里挺甜的。

    我们在坟堆里走了没多久,我就看到前面有细小细小的蓝色的光,那蓝光跟小小的萤火虫一样,在那里闪烁着,时明时灭。

    我们越走越近,看到蓝光也越来越清楚。

    原来,蓝色的光是冒在前面的坟堆尖尖上的,随着我们的靠近,蓝光慢慢变大,光也由蓝变成了雪白。等我们走过这泛白的光,这光又渐渐变小,又变成了蓝色的。

    很明显,这些都是鬼火,听到很多人说被鬼火吓到,那其实都是自己吓自己。鬼火一般不会伤人,反而很害怕人,从我们靠近的时候鬼火变成白色就可以看得出来,它们是被我们人身上的阳气给吓的。

    我不由想笑,觉得这鬼火也挺有灵性的。

    “姻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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