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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惊婚:冥夫赖上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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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我受伤,打伤我的人,就是他!”

    我内心大骇,万没想到青袍道长那么厉害,竟然能伤到顾祁寒,我问道,“青袍道长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跟你为敌?”

    顾祁寒眼底汹涌着滔天的恨意,恨不能将青袍道长抽筋扒皮一般,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跟他之间,有着些血海深仇!他是害得我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之一!可恨的是,他的身份,我到现在还没查出来。”

    我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么恐怖的表情,就像地狱嗜血的恶魔,可奇怪的是,我非但不怕他,心里反而还有些不是滋味,我轻轻握住他的手,语气柔和地说,“你不去投胎,滞留在人间,就是为了报仇吗?”

    “你愿意帮助我吗?”

    他握紧我的手,深深地凝望着我,眼中的愤怒和悲伤,快要将我淹没,我心里酸软,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会帮你。”

    他猛地将我拥到怀里,抱得紧紧的,我还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推开他,他突然松开我,板起脸教训我说,“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一点本事都没有,还敢擅自行动,那个青袍道长可不是你能招惹的人物!”

第二十六章 医院有鬼() 
我心虚地垂下头,讷讷道,“我也不是一点防备都没有,我事先准备了桃木剑……”

    顾祁寒脸上乌云密布,压抑着怒气说道,“桃木剑有什么用?要不是对方轻敌,只放出了阴蛇蛊这种低级的东西,你们两个笨蛋还能活着回来?就等着被人收尸吧!”

    生起气来的顾祁寒好可怕,周身的冷气飕飕的,冻得我牙齿打颤,我低着头,咬着牙,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过了好一会儿,他冷静下来,面色恢复如常,视线忽地落在我的右手上,眉头一蹙,抓住我的手,“你受伤了?”

    他翻开我的手掌,露出被碎玻璃划伤的口子,伤口不是很长,细细的就像一条线,伤口处的血已经凝结了。

    “没关系,已经没有流血了。”

    我想把手抽出来,他握得紧紧的,突然低下头,冰凉的唇覆上伤口,我惊得一哆嗦,竟然忘记了反抗。

    他微凉的唇舌,一点点吻过我的手掌,舌尖在伤口处轻轻打着转,他微微抬眸看我,狭长的凤眼,眸光暗沉,带着难以言喻的暧昧。

    他的眼神,犹如漩涡,我快要陷进去了,入迷般盯着他,突然,治愈般的舔舐变成了暧昧的亲吻,我猛然回过神来,羞得脸颊滚烫,慌忙抽出自己的右手。

    令人吃惊的是,手掌上的伤口已经不见了,从来没受过伤一般。

    我以前被女鬼弄伤,醒来却不见伤口,他该不会也是这样为我疗伤的吧?我的脸顿时烫得更厉害了。

    “小南。”赵小可醒了,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面色不善地盯着顾祁寒,“你是谁?”

    顾祁寒脸色一沉,周身的气息变得阴冷起来,我赶紧冲到赵小可身边,拽了拽他的胳膊,“这是我朋友,刚才是他救了你。”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我记得我们坐上一辆公交车,然后我就记不得了。”赵小可头疼地拍了拍脑门。

    “你刚才在公交车上被鬼附身了,附你身的那只鬼跑到这栋楼来,想要杀一个叫任建成的大叔,要不是顾祁寒阻止你,你现在就成了杀人犯了。”

    赵小可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过了好一阵,才挤出一个笑容,冲顾祁寒说道,“原来是这样,那就谢谢你了。你是小南的朋友?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糟了,赵小可怀疑顾祁寒的身份了。

    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他解释,顾祁寒突然伸手将我拉到他身边,亲密地搂着我的腰,微笑着说,“确切地说,我是小南的丈夫,我们是在七夕那天结的婚。”

    赵小可目瞪口呆,嘴巴都能塞进一个鸡蛋了,我慌忙辩解,“你别听他胡说,我们不是……”

    顾祁寒忽地伸手,修长的手指按住我的嘴唇,暧昧地轻笑,“老婆,你忘了我说过什么,想让我用那种方式堵住你的嘴么?”

    那种方式?亲吻?我立马摇头。

    他满意地微笑,“这就对了。我们是不是拜过堂,签订了婚书的夫妻?”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没有错,我不想承认都没有办法。

    许是我不说话,被赵小可当成了默认,他脸上浮现出受伤的表情,双手握成拳头,冷眼看着我,咬牙切齿地说,“林小南,你好样的!”

    “小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顾祁寒他不是……”

    “不是什么?”赵小可愤怒地吼道,“你是看上他长得帅,还是看上他家有钱?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他结婚,你太让我失望了!”

    吼完之后,也不等我解释,便恨恨地盯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赵小可,你给我滚回来,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天台上,回荡着我愤怒的声音,却不见他回来。

    我沮丧地跺脚,推开顾祁寒,将火气都发泄到他身上,“都怪你,为什么要跟他说那些话?”

    “我只是实话实说。”顾祁寒双手环抱着肩膀,坦然自若地看着我,“我的女人,不能让别的男人惦记。”

    我暴怒,“惦记你妹啊,他是我好朋友!”

    他讽刺地冷笑,似乎知道什么,却没有跟我明说。

    我们一起离开这栋居民楼,顾祁寒说要去医院,完成任家铭的愿望,他说的任家铭,就是那个附到赵小可身上的黄毛男青年。

    医院走廊上,密密麻麻都是人,老人,小孩,男人,女人,穿着病号服,面无表情,眼神茫然,漫无目的地游荡。

    一个拿着病历表的护士急匆匆地走来,从一位坐着轮椅的老人身上穿了过去,我顿时脊背发凉,原来这些在走廊上游荡的,都是鬼魂啊。

    突然,那些鬼魂都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盯着我,慢慢向我靠近,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到猎物。

    顾祁寒握住我的手,冷厉的视线一扫,鬼魂们纷纷停下脚步,不敢再往前,目光惊恐地看着他。

    “滚开!”他厉声呵斥。

    那些鬼魂一哄而散,白雾一般消失不见了。

    走廊上,几个真正的病人吃惊地看着我们,顾祁寒恍若未觉,握着我的手,从容地越过他们,走向1207病房。

    1207病房,住了四个人,最里面的那个床位上,躺着一位中年妇女,她面黄肌瘦,皱纹明显,双眼紧闭着,身上插了好几根管子,已经昏迷几个月了。

    她就是任建成的妻子,任家铭的母亲,吴晓华。

    任家铭离开赵小可身体的时候,提出了两个愿望,一,让任建成坐牢,二,唤醒吴晓华。

    任家铭说,吴晓华之所以变成植物人,就是被任建成打的,任建成嗜酒成性,每次喝醉酒就会家暴妻子。结婚二十多年来,吴晓华挨过上百次打,都变成医院的常客了。

    她好几次被打断肋骨,打断手脚,打破内脏,浑身是伤,她也想过跟任建成离婚,但是她没有工作,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提出离婚的话,孩子们会被判给有经济来源的任建成。任建成威胁她说,如果她敢离婚,他就杀了两个孩子,还要杀了她娘家一家人。

    吴晓华怕了,不敢再提出离婚,不管任建成打得多凶,她都忍着,没想到四个多月前,任建成丧心病狂地用烟灰缸砸她的脑袋,连续砸了十几下,将她打成了植物人。

    吴晓华被送到医院之后,任建成不问不闻,医药费也不肯出,还是吴晓华的娘家人凑足了这笔钱,经常派人来医院照顾她。

    此刻,吴晓华病床边没有人,我问了临床的老太太,她说吴晓华的娘家弟媳妇儿中午还在这里,刚离开不不久。

    老太太的女儿一边削苹果,一边说,“吴晓华的事,我们大家都知道,可怜她年纪轻轻的,就变成了这样,她嫁的那个男人,真是畜生不如!”

    同病房的一个中年妇女说道,“听医生说,吴晓华头部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按理说应该能醒过了,但是一直都没有醒,可能是她对人生太绝望了,不肯醒过来吧。”

    任家铭恳求顾祁寒帮忙的时候,也说过,他母亲头部的伤已经没问题了,她只是不肯醒来,生魂一直在外面游荡。

    看着昏迷不醒的吴晓华,我内心感慨万千,低声询问顾祁寒,是否有办法唤醒她。

    顾祁寒点了点头,“办法倒是有,只是,我们还要等一个人。”

    我一愣,“等谁啊?”

    “吴晓华的儿子。”

    “任家铭?他不是离开了吗?”

    顾祁寒神秘地微笑,“不是他,是她的二儿子。”

    我刚想问他,吴晓华二儿子是谁,病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英俊帅气,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的男生走了进来,我惊呼,“任皓轩,是你!”

第二十七章 虎毒食子() 
任家铭,任皓轩,难道他就是吴晓华的二儿子?

    任皓轩疑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顾祁寒,“你们是谁?我认识你们吗?”

    我没好气地说道,“你不认识我,总认识王晓雅吧,我跟她住在同一个宿舍,那天你打她,我冲上去骂了你几句,你忘了?”

    任皓轩总算想起来了,尴尬地笑了笑,“原来是你啊。你们怎么在这里?”

    病房里这么多人,有些话不好说,我让他跟我们到走廊里谈话。

    走廊里,我言简意赅地把他哥哥任家铭附身赵小可,然后拜托我们唤醒他妈妈的事情说了一下,任皓轩震惊不已,过了好一会儿,才神色黯然地说,“任家铭是我双胞胎大哥,已经去世三年了,没想到他还没有去投胎。”

    “你哥哥肯定是担心你和你妈妈,才不肯去投胎。”

    他痛苦地抱着头,“我哥太傻了,三年前,他就是为了救我跟我妈,才被任建成那个畜生捅了一刀的,那个畜生买通了关系,判了个过失杀人罪,只坐了三年牢就出来了,出来的当天,就跑到我们家闹事,把我妈打成了植物人。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狼心狗肺的丈夫,猪狗不如的父亲!”

    我冷眼看着他,“有啊,你自己不就是么?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用来骂你自己也挺痛快的。”

    他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看我,猩红的眼里涌满了愤怒,“你什么都不懂,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我冷哼一声,“我至少懂得一个道理,虎毒不食子!你欺骗了多少女孩,让她们为你怀孕,为你打胎,打下的那些孩子,你是怎么处理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做这么多坏事,就不怕遭天谴吗?”我看到他,就想起无辜丧命的王心悦,想起伤心欲绝的王晓雅,想起那些被人流掉的胎儿怨灵,心里的愤怒喷薄而出,化作最恶毒的语言,“你跟你爸一样,都是没心没肺的人渣!”

    “闭嘴,别把我跟他联系在一起,我不是他,我不是他!”

    任皓轩勃然大怒,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狂暴地向我扑来,细长的双手犹如鹰爪,向我的脖子掐来。

    顾祁寒身形微微一动,我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他已经挡在了我前方,轻轻松松地扣住了任皓轩的手腕,磁性的声音透着蚀骨的冰冷,“你再动一下,试试看。”

    “你放开!”任皓轩那张英俊的脸被愤怒扭曲,丑陋不堪,不死心地挣扎。

    “咔咔”两声,顾祁寒硬生生地折断了他的腕骨,他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走廊上的人纷纷望向这边,却没有人敢多管闲事。

    “痛痛痛痛,快放手!”

    顾祁寒没有松手,语气霸道凌厉,“还敢伤害她吗?”

    “不敢了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顾祁寒猛地将他甩开,任皓轩踉跄后退好几步,后背重重地撞在墙壁上,捂着折断的手腕,狼狈又痛苦地望着我们。

    我见他痛得脸色发白,冷汗直冒,还是有点不忍心,顾祁寒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让任皓轩先去看医生,然后再谈唤醒他母亲的事情。

    半个多小时后,任皓轩手腕打着石膏,恹恹地从骨科医生办公室出来,他一屁股坐到我们对面的长椅上,颓丧地埋着脑袋,我踢了踢他的脚尖,“喂,今天中午跟你在破庙见面的那个人,是你的师傅吧,他为什么要收集一百个胎儿怨灵?”

    他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

    我又踢了他一脚,“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我凭什么告诉你?”

    我冷笑,将视线投向顾祁寒,顾祁寒会意,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左手,凉凉道,“另一只手也不想要了?”

    任皓轩立马怂了,老老实实地说,“我今天见的那个人,确实是我师傅,他只让我收集怨灵,没有告诉我原因。”

    我眉头一皱,追问道,“我看到他交给你一样东西,是什么?”

    任皓轩面露犹豫之色,顾祁寒冷厉的视线一扫,他便乖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袋,打开,袋子里装着一颗黑色药丸,只有花生米那么大,他解释说这药叫生肌活骨丹,可以让肌肉、骨头受损的病人恢复健康,他母亲在病床上躺了这么久,容易肌肉萎缩,所以他特地从师傅那里讨要了这种药。

    我瞬间想明白了,“所以你欺骗那么多女孩,做那么多坏事,都是为了这颗药?”

    他苦涩地点了点头,“我也不想害那么多人……可我妈的前半生,为了我们兄弟俩,已经给毁了,我不能让她的后半辈子也毁了……”

    顾祁寒从任皓轩手中取过药丸,闻了闻,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阴森森地盯着他,“你知道这是用什么炼成的吗?”

    任皓轩愣愣地摇头。

    顾祁寒语气低沉,一字一顿地说,“刚刚出生的婴儿,一男一女,活生生地扔到炼丹炉,炼制七七四十九天,再用处女的鲜血祭炉,才能炼出这药丸。我问你,你的师傅,到底是什么来头?”

    任皓轩脸色发白,“我,我不知道,我也是偶然拜他为师,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的真面目。”

    顾祁寒冷哼一声,大步上前,将右掌按在任皓轩的额头上,任皓轩吓得浑身哆嗦,看样子想要挣扎,手脚却不听使唤,便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我,我抿着唇,没有说话,我相信顾祁寒,不会无缘无故地伤人,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很快,任皓轩的眼神变得茫然,迷离,看起来痴痴傻傻的,顾祁寒收回手,冷着脸问他,“你的师傅是谁?”

    他呆呆地摇头,“不知道。”

    “你师傅为什么要收集怨灵?”

    “不知道。”

    “他长什么模样?”

    “不知道。”

    “你师傅跟郝红梅认识?”

    “是。”

    “他们是什么关系?”

    “三个多月前,师傅让我帮他收集一百个怨灵,还让我找郝红梅帮忙,听郝红梅的意思,她以前就帮我师傅做过事,至于他们是什么关系,我就不清楚了。”

    “你师傅住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

    “你跟你师傅,平时是怎么联系的?”

    “通过电话联系,他有什么事,会打电话给我。”

    “他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任皓轩老老实实地背了出来。

    顾祁寒立刻拨打电话过去,但很快,他告诉我,那个号码已经变成空号了,他似乎早有预料,并没有流露出异样的情绪。

    他又问我,还有什么要问的,我摇了摇头,他便伸出手,再次触摸任皓轩的脑门,任皓轩猛地打了个哆嗦,眼神渐渐变得明亮,清醒了过来,他看清面前站的人,害怕地往后缩,“你对我做了什么?”

    顾祁寒收回手,没有理他,看着我,眼里划过一抹失望,“看来他确实不知情。”

    我点了点头,想要安慰他,却说不出口。每当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他都会出现,说不感动是假的。只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我始终有些畏惧,不敢向他迈进。

    另外,我也挺郁闷的,我答应过王晓雅,帮她流产的孩子去投胎,可现在,我连她的孩子被弄到哪儿了都不知道。任皓轩的师傅那么狠毒,胎儿怨灵们落到他手上,还有好下场吗?我和赵小可杀了他三条蛇灵,万一他报复我们,我们能斗得过他吗?

第二十八章 逃出的怨灵() 
“那个……”任皓轩弱弱的声音响起,“你们不是说帮我唤醒我妈吗?请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

    被打扰的顾祁寒很不开心,冷冷地扫了任皓轩一眼,释放出来的冷气,把我都冻着了,更别说任皓轩,我看他抱着胳膊直哆嗦。

    顾祁寒语气不佳地说道,“吴晓华的生魂已经在外游荡一百多天,随时有被孤魂野鬼吞噬的可能,现在要叫她回来,比较困难。”

    任皓轩急忙说道,“这么说,我妈是因为生魂不在,所以才一直昏迷不醒?”

    顾祁寒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可以让你师傅帮忙召唤你妈的生魂。”

    任皓轩眼睛一亮,接着又黯淡下来,沮丧地摇头,“不行,我师傅这个人很不好说话的,我求他给我一颗生肌活骨丹,他就让我帮他收集怨灵,我要是求他召唤我妈的生魂,他肯定又要提出条件,让我帮他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求求你,救救我妈吧,只要你答应救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顾祁寒冷笑,“你就不怕我让你杀人放火?”

    他一愣,很快又说起好话来,“我知道你跟我师傅不一样,不会让我做伤天害理的事情的。”

    我心想,他这么说他的师傅,被他师傅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他。

    顾祁寒不吃他那套,冷淡地说道,“要我帮你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

    “降阴铃。”

    任皓轩脸色大骇,“你要降阴铃?降阴铃是我师傅的法宝,暂时交给郝红梅使用,如果我把它交给你,他会弄死我的!”

    顾祁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降阴铃,还是你母亲死,你自己选。”

    任皓轩面如白纸,犹豫挣扎良久,最终崩溃地抱住头,说道,“降阴铃,我给你!”

    我看着他痛苦绝望的样子,心里泛起丝丝同情,他虽然可恶,做了很多坏事,害死了很多无辜的人,但是,他对母亲的爱是真挚的,为了唤醒母亲,宁愿牺牲自己。

    顾祁寒似乎也比较欣赏他这份孝心,语气缓和了些许,“你在进入诊所之前,先打电话报警,举报郝红梅无证人流,等警察差不多要来的时候,才进去盗降阴铃,拿了降阴铃,警察也来了,你再趁乱逃走,郝红梅跟你师傅都不会猜到是你做的。”

    任皓轩额头冒出冷汗,紧张地说,“郝红梅一直都待在诊所里面,我混进去偷铃,她肯定知道是我干的。”

    顾祁寒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色符箓,“我给你一道隐身符,把它贴在身上,就没有人能看得到你,不过,这道符有时间限制,两个小时后就会失效,你必须在两个小时内拿到降阴铃。降阴铃到手之后,立刻赶来医院,到楼顶跟我们会合。”

    任皓轩接过隐身符,郑重地点了点头。

    顾祁寒打发走任皓轩之后,跟我说,“小南,我现在也要做一些准备工作,需要离开一会儿,你在吴晓华的病房里等我。”

    我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我手腕上的玉石手链,微微一笑,说,“手链上的禁制已经解除了,一般的鬼不能伤害到你,我也就放心了一些。”

    我一愣,“手链上的禁制?什么意思?”

    “奶奶送给你的这条手链,全部是用上好的血玉打磨串连而成,又经过高僧开光,只要滴血认主之后,就能发挥出强大的辟邪驱鬼的作用,你刚才手掌受伤,鲜血被血玉吸收,这条手链便认你为主,替你挡住鬼物的袭击。”

    难怪在电梯里面的时候,那个黑衣黑裤的老太太想抓我,手指莫名其妙地着了火,我还以为是顾祁寒在暗中帮我呢,没想到是手链发挥的作用。

    这真是一个辟邪的好东西啊!

    我欣喜若狂,可转念一想,又担忧起来,“那这串手链,会对你产生影响吗?”

    他漆黑如墨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灿烂如星光,修长的手臂一伸,便将我搂在了怀中,轻声笑道,“老婆,你果然很关心我嘛。”

    我又羞又恼,用力推他。

    “乖,别动。”他哄孩子般抚了抚我的后背,吻了吻我的发丝,坦诚地说,“如果是我们刚结婚那阵,手链解除禁制还会对我产生影响,不过现在,有了你的帮助,我修炼到更高层次,手链就对我没有任何影响了。”

    他顿了顿,又说,“你会不会怪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帮你解开手链的禁制?”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犹如窖藏多年的葡萄美酒,我不禁沉醉,缓缓伸手,回抱住他,轻声说,“当然不会。我很感谢奶奶,送给我这件礼物。”我也很感谢你,一直保护我。最后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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