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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在你心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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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欺骗你们这种傻白甜的！”韦一楠摸了摸丁当的头发，人已经站起身了，“走吧？”
“去哪里？”丁当赶紧也站起来问道。
“出版社！”韦一楠说道。
“可是尸源不是还没有认定吗？”丁当跟在韦一楠的身后急匆匆的问道，韦一楠忽然转过身来看着丁当，表情严肃。这个模样让丁当深深的咽了一口口水，知道韦一楠做出这个表情通常就是要开始教训自己了，可如今两个人的身份发生了变化，丁当发现自己更加的害怕自己的师父了，以前教训教训只是人生攻击，现在是不是可以用分手来威胁了？她的脑子迅速的转着，没觉得自己落了什么，见丁当不说话，韦一楠只好自己接过话茬，“刚才的影像资料你不是看过了？”
“是啊，”丁当点了点头，“可是有什么关系？”她问完就后悔了，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啊……”她用手使劲儿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知道了知道了！现在就去调查方强！”那段影像资料上有方强的照片，和方强本人是可以对照起来的，和方强的父母做DNA鉴定只是走一道程序了。
为了弥补在这件事情上犯傻，丁当赶紧转移了话题，“我还调查到，方强在情绪发生变化的时候有过一个女朋友，后来情绪恶劣的时间和分手的时间刚好对应，我想会不会是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先去公司，再去调查这个女的！”韦一楠果断的说道，人已经走到地下车库里了，按开了自己的车，坐在了驾驶位上，丁当紧赶慢赶的跑过去上车，系好安全带。韦一楠将车开出去没多久，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按下接听、按下了免提功能，“解剖的情况怎么样？”
“和你预想的差不多，这个死者在死前也是受到了极大的心理压力。”刘老爷说道。
“这都能看出来？”丁当问道。
“因为死者揪掉了自己很多头发……”刘老爷解释道，“死因是颅骨骨折，身上多处创伤，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因为车祸死亡的。车内没有其他人，这个案子恐怕……”他说着叹了口气，“想要找到杀人凶手有点困难啊，现场没有任何人，自己冲出隔离带撞到对向行驶的车辆上，现场那么多人都在看着呢，说是被人谋杀的太牵强了吧！”
“死者死前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在临死的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然后就冲出了隔离带，撞到了对向行驶的车上，这能说只是一个意外？”丁当问道。
“怎么不能说，人生在世，谁还没有一点压力的？你破不了案子，难道你就不会有压力？至于说冲出隔离带撞到了对向行驶的车上，那可能只是因为看了一下手机，在高速上分心这个后果本来就很严重！”刘老爷逐条反驳道。
“那至少会出现刹车痕迹吧？”丁当和刘老爷卯上了。
“也可能是他故意寻死呢？看着是辆大卡车，然后就撞上去了！”刘老爷又把丁当的想法驳斥了回来。
“那为什么寻死总得查查吧？”丁当说道，被刘老爷的提问一步一步的逼到了角落里竟然回答不出来了，刘老爷说，“那是人家家的事情，和你一个刑警有什么关系？”
韦一楠拿起手机，给刘老爷说了一声，“谢了！”然后就直接把电话挂了，然后瞥了一眼丁当，这眼神中的意思大概是你明明就说不过人家，还非要和人家说那么多干什么，丁当鼓着腮帮子，悻悻的说，“我就是不喜欢别人在事情还没开始的时候就泼冷水！”
“是你给别人机会的！”韦一楠强调道。
第118章 最难伺候的人（）
丁当撇着嘴坐在韦一楠的车上，对他的评价很不满意，她不是韦一楠，前辈在训话和问话的时候能一句“谢了”给顶回去，她作为一个晚辈只能谦卑的回答所有的问题。丁当靠在韦一楠的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满脸写的都是“我不高兴了！”，韦一楠瞥了一眼丁当，“想好一会儿调查的思路了吗？”
“嗯！”丁当点了点头。
“说说？”韦一楠问道。
“调查一下方强最近的情绪状态，”丁当说道，“然后调查引起方强压力大的原因，弄清楚方强的社会关系。”她说罢看着韦一楠，安静的等着韦一楠补充。
“把他的电脑带回来！”韦一楠说道。
“你是想登陆他的QQ看一看？”丁当立刻明白了韦一楠这么做的原因，见韦一楠点了点头，她迅速的开始琢磨起来，“虽然电话无法复原了，但是我们或者可以复制一张方强的电话卡，然后下载所有的社交APP，调阅上面的信息和资料。”
“方强的案子如果不立案，我们是没有权利这么做的。”韦一楠看着丁当提醒道。
“说得好像你把电脑抱回来就合情合理似的！”丁当立刻反驳道。
“已经征得家属的同意了，虽然说对方并没有亲手杀死方强，不过如果能找到胁迫或者威逼的证据，这也算是一起谋杀！”韦一楠提醒道，这个案子因为存在即时通讯系统的联系，和先前的几起案件都不一样，对于丁当和韦一楠来说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突破口。
“顶多算是过失杀人吧？”丁当悻悻的接着韦一楠的话茬。
“刚才是谁说的自己最讨厌别人泼冷水了？”韦一楠问了句，丁当嘟了嘟嘴，偷偷的笑了出来，扭脸看着窗外的风景，然后从包里摸出自己的笔记本，飞速在上面记着什么东西。她将刚才韦一楠整理出来的调查方向大致的写了一下，然后继续问道，“需要再调查一下方强之前的相亲对象吗？因为方强的妈妈说，方强整个人的情绪起伏是发生在和这个女人认识的过程当中的，所以我觉得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应该去调查一下？”
“可以！”韦一楠点了点头，“不过这个不用列为重点。”
“为什么？”丁当问道。
“直觉。”韦一楠说道，这个理由虽然有点搪塞人的意思，可丁当却一点没觉得韦一楠这是在搪塞自己，警察的直觉是在日积月累的案件处理中形成的，是一种快速判断案情的利器，来自于当警察的经验，丁当在纸上将方强的相亲对象暂时圈了出来，看来在她那里不需要下太大的功夫，“那你觉得这个案子的关键点在什么地方？”
“暂时还没有思路，得接触一下方强的社会关系才能判断吧？”韦一楠问道。
丁当点了点头，“刚才我去录口供的时间，你居然调查了这么多的事情？”
“时间有限，一切从速！”韦一楠说道。
“我觉得这个案子肯定有着落的！”丁当说道。
韦一楠转向丁当问道，“为什么？”
丁当笑着回答他，“直觉！”
到了方强所在的出版公司，丁当和韦一楠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证、说明了来意，出版公司的领导立刻让编辑部的一位同事配合丁当和韦一楠的工作，被叫来的编辑各自不高，白白嫩嫩的、十分水灵，头发又黑又长，披散在身后，带着一副黑色的边框眼镜，脸上的妆不浓不淡，穿着高跟鞋走到了丁当和韦一楠的面前，“两位警察好，我叫李婉，是方强的同事，有什么需要我们会全力配合的。”
“我们想了解一下方强平时在公司的情况。”丁当和这位叫做李婉的编辑打了招呼之后，开门见山的说道，在小小的会议室里坐了下来，她和韦一楠坐在李婉的对面，丁当从包里又把自己的笔记本和纸拿了出来，摊开来放在桌面上。
李婉微微的点头，“方强是公司里工作时间比较长的编辑了，曾经带出过很多大神级的作者，手里的作者都十分的有分量，也曾经捧红过不少小透明的小写手。工作方面非常尽心尽力，每本书从策划到刊印，整个流程他都会亲自跟，我来公司之后一直是跟着他学习的，学到了很多东西。他对新人非常舍得教，不像是别的老编辑，担心你把他手里的资源都拿到以后，就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方强不会。”
“所以和同事的关系都非常不错？”丁当问道，在纸上记录着，眉头微微的攒在一起，这和她想象的有点不同，觉得这种能出成绩的编辑怎么的，不该有点小脾气、小个性什么的？
“嗯，都不错，公司里的人不论是以前的、还是新来的编辑，我们都认方强这个人。基本上公司里没人和他有什么矛盾，两位警官问这么多，是觉得方强的死另有原因吗？”李婉问道，这话丁当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问道，“最近方强的情绪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对的地方？”李婉琢磨了一下，陷入了深思，从她身上特别微妙的反应丁当看得出来他们猜的方向是对的，静待李婉说道，“是有些奇怪，最近方强恍恍惚惚的，好像每天有什么心事儿似的，我们半开玩笑的问他，他就说没有，只给我们说是最近太忙了休息不好。”
“他最近在做什么书？”韦一楠忽然插嘴问道。
李婉看了一眼韦一楠，然后目光盯着远处的某一点，她是在竭力的回想，“最近没做书，所以他说最近太忙了，休息不好的时候，我们还觉得挺意外的。有的同事还开玩笑说，让他年轻人要节制，我们都听说他去相亲认识了一个姑娘，两个人好像在处着，你说他情绪不太对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情？可能和自己的女朋友吵架了？”
“最近没有作书？”韦一楠确定了一下。
“对，”李婉说道，“最近一直没有作书，说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书做，所以就一直停滞不前的。领导也催过几次，但是不好太脆，虽然他不做书，但是我们觉得等他决定做一本的时候肯定能大卖。我们出版社也不怎么大，一年啊就靠那么三两本在赚钱呢，剩下的书就是冲冲码洋了！”
“那他和作者的关系怎么样？”丁当顺势问道。
“这个……”李婉有些犹豫的说道，然后抿着嘴低头笑了笑，仿佛不太好意思说似的。
“不太好？”丁当问道，“这不应该啊，他能和你们维持不错的关系，却和这些作者处理不好，这不科学吧？毕竟编辑也要靠手里的作者吃饭不是？”
“是，”李婉点点头，“话吧，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她抿了抿嘴，特别不情愿的说，“但是现在的作者吧，只要是有那么一本书出了成绩就一下子傲起来了，翻脸不认人也是常态。虽然很多作者可能是方强一手捧起来的，但是捧起来之后这些作者对出版社就漫天要价，最后弄得作者和出版社的关系很僵。作者要去别家写稿子，但是我们的手里拿着作者的合同，这事儿本来是作者没什么道理，闹大了经常被倒打一耙说是出版社太苛刻。可是你想啊，现在的图书市场根本就不怎么景气，我们想要做红一本书，作者这边是一个方面吧，更重要的还有我们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去进行宣传，只有先砸进去一笔，才能说赚钱的事情。结果好不容易把你给捧红了，你哐当一下去了别家，我们可不就傻眼了？”
“所以方强和自己手里的作者关系并没有太好。”丁当顺着李婉的意思问道。
“嗯，方强这个人吧，比较老实，这么多年了在公司里做的不错，而且手里有相当不错的资源，多少公司的人过来挖他，都没有挖走，他就不愿意动，他多只有一只在一个地方呆着才能真的做点事情，三天两头的跳槽不是个事儿。他最近一直没做书的原因，除了一直没有合适的稿子之外，据我所知，好像是他自己想要做一个什么策划，然后出一个系列的书，只是还没有完全弄好，具体怎么做我们也就不知道了！”李婉说着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所以他吧，不太会去给作者们溜须拍马什么的，你要来就来，要走的话那就走，也不说留一留人，所以作者那边总是他手里不缺大神，所以为人比较傲。”
“有听说他最近对哪个作者特别不满的吗？”丁当问道。
“有！”李婉点了点头，“就是不久之前的事情，他曾经捧出来过一个大神级别的作者叫迷失夜，写过几本推理小说，讲的都是密室杀人案的。这个作者写文其实有点拖沓，注水的内容非常多，方强发现他的时候，这个迷失夜就是一个小透明，在网上写那种注水的长文，然后顺便赚点小钱。虽然说他的文笔一般，写文的节奏也很差，但是胜在故事内容好，非常新颖，而且逻辑性强，整个故事你就挑不出什么硬伤来，这样的作者现在很少了！”
“我知道这个作者，几年前他的那本推理小说卖的红红火火的！”丁当知道这个人，立刻应和的点了点头。
第119章 得多恐怖的小说！（）
这个叫做迷失夜的作者几年前出了一本密室杀人案的小说，短短的三十万字，包含了六个非常经典的密室杀人案的设计，故事内容就是私人侦探和他的助理将这六个令警方一筹莫展的推理案件侦破的故事。故事内容穿插着侦探本人和他助理的感情戏，成为全篇的线索。每个故事写的非常经典，的确是没有什么硬伤，可以堪称是中国硬推理一派的巅峰之作了，可是这个作者从那之后就没怎么再写出优秀的作品来，丁当鲜少关注出版社和出版公司的名称，所以也不知道这个作者后来换了公司。
李婉和丁当介绍道这件事情，“这个作者曾经就是方强捧出来的，他找了非常专业的编辑，也是他的朋友把这个原本长达180万字的作品修改成了30万字，提取了故事的核心内容。当时方强和这个作者签的是终生全版权买断的合同，给了作者一万五千块，买断了他的这个作品。这个作者在网站赚的那点钱，还没有一万五千的零头多，而且又没什么名气，想着能有人要他也就赶紧把这个合同给签了。可是谁知道这个书做出来之后，公司作为当年的重点书在推，推倒这本书成了当年小说畅销排行榜的第一名，虽然说有打榜的水分吧，不过那一年给公司赚了几百万之多，这个作者知道了这件事情，就反悔了先前的合同，想和公司解约，找各种各样的理由。”
“所以就闹翻了？”丁当问道。
“可不？”李婉点了点头，“他想解决就能解约的吗？那不可能的事情，我们开公司又不是做慈善家，而且说实话，你说这件事情里面他花的心血多还是我们花的心血多，把他捧红了，他要是安安心心得去创作自己的第二本小说，那肯定能成个中国的东野圭吾啊，中国的柯南道尔啊，可他就不，他就在这万把块钱上和我们较上劲儿了！那合同白纸黑字的能是他说反悔就反悔的？就算是打官司也是他理亏……可是这个时代什么都好，就是言论太自由了，他没法打赢官司就去微博上告我们一状，说我们是霸王条款。当时方强本来打算签他的第二本小说，第二本小说给高一点的版税的，这事儿一闹，方强理都不理这个作者了！”
“后来呢？”丁当问道。
“后来？”李婉笑了笑，“后来多得是出版社争着抢着要他，都以为这个作者是个摇钱树，但是哪儿有那么用心做书的编辑啊，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作者的短板是什么，优势是什么，任凭这个作者写，然后买单的就是第一本书的死忠粉，可是大家一拿到书多失望啊！第一本书打逻辑、走短线，节奏明快，看起来过瘾。第二本书简直就成了老太婆的裹脚布，絮絮叨叨的，后来他的书买的人就越来越少了，然后……”她说着叹了口气，“就再没有出版公司愿意帮他书了。”
“他就又回来找方强？”丁当问道。
“嗯！就前几周的事情，”李婉点了点头。
韦一楠原本是斜倚在靠椅上的，忽然坐直了身子问道，“他回来找方强的时候，方强的情绪怎么样？”
“还可以，没什么问题。”李婉说道，她回答完就意识到韦一楠要问什么了，“好像真的是这个人找了方强没过几天方强的精神就开始不对了。”
“那这之前方强说过自己要做什么书吗？”丁当问道。
“说过啊，”李婉点了点头，“当时是看上了一本特别文艺的小说，以散文的形式讲一些轶事的，都是现在比较流行的暖文。作者也是个小清新的作者，写的文字非常的动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合同最后没有谈下来，那个作者现在还被悬着呢！”
“可能是别的出版公司和他抢人？”丁当揣测道。
“那不可能，方强看作者的眼光特别刁钻，他能做的好的书，别人就不可能做的好，迷失夜不就是一个特别好的例子吗？”
“所以自从迷失夜出来之后，方强的原计划就不了了之了？”丁当问道。
“本来是没觉得，不过你现在一说，忽然觉得好像还真的是这么回事儿耶！”李婉说道。
韦一楠轻轻的拉了一下丁当，“别误导别人的思路。”
“哦！”丁当悻悻的应了一声，满心腹诽的都是，还不是你先引导的？她继续问道，“这个迷失夜要给方强的是什么稿子？”
“这个迷失夜说自己要写一个特别恐怖的故事，”李婉说道，“然后方强这个人吧，也不记仇，你要是回来写那就回来写好了，交稿子的话也能看看你写个什么内容出来，万一真的好或者有做的价值，他也还是会做的。”
“就便宜了这些白眼狼？”丁当问道。
“方强说自己做编辑是对读者负责，不需要考虑作者的人品，让读者有书看、有好书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李婉说道，这样的思路确实还挺令人佩服的，丁当询问道现在不由的叹了口气，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李婉继续说道，“方强问迷失夜要大纲，迷失夜说大纲还没有写好，之后会每天给方强发一点的。我们都觉得这个作者简直太搞笑了，什么叫做每天发一点提纲？”
“提纲在哪里？”韦一楠又插话问道。
“不知道，这些东西应该都在方强的电脑上吧？”李婉说着指了指外面。
“带我们去他的电脑前面！”韦一楠说道，好在这个方强在临死之前没有把电脑放在带走，此刻这个笔记本正孤零零的坐在自己的桌子上，等着自己再也不会回来的主人了，韦一楠将笔记本封装在袋子里，回去之后要显然物证的人过来提取证据，然后自己再使用电脑。他环顾了一圈办公室，“能把方强做的书给我几本吗？”
“当然可以，”李婉点了点头，在方强的桌子上收拾了几本书出来交给韦一楠。
“还有别的事情吗？”李婉问道。
“最近方强有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是明显受到什么惊吓的样子？”丁当问道，问这话的时候是在办公室里，李婉虽然撇着嘴摇了摇头，可是一个坐在距离方强不远处的小姑娘弱弱的问了一声，“我能说句话吗？”
“嗯！”丁当转过小姑娘看着她点了点头，“谁要是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说。”
“前两天我上楼的时候，看见过方编辑他匆匆忙忙的跑下楼，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追他似的，我在他旁边叫他的名字，他也不理我！”小姑娘和丁当说道，继而立刻就有人又想起什么，“之前我还看见过他盯着电脑面色苍白的，脸上一直冒着冷汗，我想着是不是收了什么灵异文啊推理文的稿子了，不过这一类的体裁最近不让出的！”
编辑部的人纷纷应和，事情越来越明了。
丁当和韦一楠告辞了编辑部，抱着大箱小箱的从里面出来，两个人回到车上，丁当问韦一楠，“现在咱们先调查什么？是先调查这个女朋友，还是先调查者这个迷失夜？”
“先回警局！”韦一楠说道。
“我觉得事情好像和我们分析的差不多，”丁当将自己的安全带系上了，“方强在临死之前的确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而且好像确实被什么事情恐吓或者说是威逼着！”
“回去就知道了！”韦一楠指了指身后的电脑，“回去先调查他相亲对象的资料，以及那个迷失夜的资料，然后你去对这两个人的口供，我来处理电脑的信息？晚上会和？”韦一楠说道，丁当点了点头，“OK！”她比划了一个手势，脑子里迅速的开始构建一会儿要去问迷失夜和那个相亲对象的问题，想了一阵，丁当忽然问道，“师父，你说这个迷失夜要写的一个恐怖故事到底是什么？”
“我不看小说。”韦一楠说道。
“方强会不会就是被这个恐怖故事给吓到的？”丁当问道，“所以才会发生之后一系列的事情？可是这也不应该啊……一个什么样的恐怖故事能把一个人给吓死！”
“那就说明这个恐怖故事不简单！”韦一楠说道。
“所以师父你觉得嫌疑人就是迷失夜？”丁当从韦一楠的话中听到了态度的问题，立刻凑上去问道，韦一楠并不否认这个想法，“至少现在来看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这个迷失夜到底写了一本怎样的恐怖故事，师父你看……”丁当转过脸去盯着韦一楠，“看完了你给我口述一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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