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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秘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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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

    “嗯…”

    我靠着夏星,凝视着她,她的眼睛很迷离,身子无骨一样,像一团揉在一起的布,自主的,缓缓舒展…

    得到某种暗示,我颤抖着,把手伸向她的裙带,一点点的…最终,夏星把自己舒开在她的白裙子上,把她的所有一切,毫无保留的展现给了我…我想起了刘歪脖子在那鬼寨里初见她时说的话…我的心完全被眼前此刻的她抽离出身体,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眼中摇曳,晃动,终于,我俯了上去…

    我感觉自己来到一个奇异无比的世界,夏星的声音充满慑人心魄的魔力,她反反复复只说着一句话,她说她要做我的妻子,永远的…

    良久,下了床,夏星软软的靠着我,来到门口,这一次,那门一拉就开了。

    我们两个对视,夏星羞怯的看着我,眼神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朝外面看了看,我犹豫了一下说:“走。”

    出了这间屋子,我们顺着走廊没走多远,就碰到了那个丫鬟。她脸上似笑非笑,用一种古里古怪的眼神看我们,我感觉浑身发烫,夏星则低着头,不敢看她,用手揉着垂在胸前的头发。

    那丫鬟冲我们招招手说,来吧。

    来到那间厅,我们见到了那个老头子,扶着拐杖站在那里,让我们过去给他磕头。磕完头起身,老头儿叮嘱了一些让我们以后相亲相爱之类的话。

    那个头戴瓜皮小帽儿的人走了出来。

    老头儿说,送他们回去吧。

    那辆马车还停在宅院门口,上到车上,那人一提缰绳,马长声嘶鸣,拉着车穿破云雾,落到村道上,穿墙过户,回到了高老头儿家。

    “到了。”

    那人恭敬的把我们从车上迎下来,和我们一起进到屋里。我惊讶的看到,自己正躺在床上睡着,那人从后面使劲把我一推,我冲着床便扑了过去…

    早上醒来,我看到夏星正在我床边,关切的看着我。

    “冷雨,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见我醒来,夏星急忙问。

    我忽然发现,夏星看起来跟以前好像不大一样,到底哪里不同,我也说不上来。

    我身上除了酸疼,没哪里不舒服。

    夏星说谢天谢地,她之前的直觉看样子不准,看来我们没有缘尽,我不会死。

    看着她的样子,我忽然想起了在那间屋子里的发生的事。

    “星,难道我们真的…”

    夏星不敢看我:“真的…那些都是真的,高家祖宗把我们召过去,让我们圆了房,成了真正的夫妻…“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很想将她抱住,和我融在一起。

    “冷雨我好累…”夏星说。

    “来。”

    我把那块沉香木取出,让夏星附了进去。望着窗外被晨风吹的摇摇曳曳的树,回想我和夏星甜蜜亲热的过程,我感觉身上发烫,同时,心底又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的感觉,我也不知道在不安什么。同时我有点懵,毕竟我还只是个学生,难道我就这样有妻子了?…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对夏星好…

    我起床刚来到外面,就碰到了高老头儿,他跟我说,我们现在还不能回山东,因为还有件事没处理。我问他什么事,他说埋鬼地附近那只厉鬼还没超度。要找到它,把它超度了,我们才走。不管它生前到底是谁,如果任由它待在那山里,它肯定会害过路的人。

    高老头儿让我待着看家,他跟张叔两个进山。

    我感觉夏星可能是消耗了很多能量,所以累。她附身的那块沉香木,之前一直埋在高家的祖坟地里。高老头儿说,那坟地的地气可以滋养她。我把那块沉香木带去坟地,埋在了那里。

    傍晚的时候,张叔两个从外面回来了,说他们通过那只鬼被人埋在那处荒地的尸骸,卜测并找到了它,然后把它给超度了。

    “那我们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我问。

    高老头儿‘嗯’了一声,吧嗒’吸了口旱烟,问张叔今晚要不要试试。

    张叔想了想,点点头。

    我正想问试什么,两个人起身出去了。我也跟着走出来。

    踩着梯子,高老头儿上去房顶,把那只小香炉从装满养鬼物的水盆里取出,拿了下来。

    这时候,一个吊儿郎当,染着黄头发的年轻村民送饭过来了。

    “那啥,咱这村子上,谁哩身子骨最差劲?”

    那村民挠头想了想说:“吴老蔫儿身子骨最差,经常屙屎屙到裤子里,那屎啊…”

    “我问你年轻哩当中,没你问老哩,这快吃饭哩,屎来屎去哩…

    那村民挠了挠头说,年轻的啊,那就马六,在城里打工时据说天天看黄碟子,撸的腰都直不起来了,现在搬两块砖头都喘…

    “成哩。”高老头儿说:“你叫马六晚上过我这儿来,再喊八个壮哩…”

    那村民眼睛一下瞪老大,“太爷爷,喊八个壮的过来干嘛?轮他么?”

第一百零五章 真的出事了() 
“轮啥?”高老头儿眼睛一瞪,把烟袋举了起来,“我抡死你!”

    那年轻村民蹦跳开,冲我做了个鬼脸。

    “快去哩!”高老头儿说。

    吃过晚饭,我把茶水泡上,给高老头儿和张叔一人倒了一杯。

    老头儿说今晚没我什么事。我要是不想掺和,就去陪夏星。

    “夏星她…”

    “咋?”

    我说夏星被我埋到了祖坟地里,老头儿问我怎么了。我跟夏星圆房的事,我实在讲不出口,只说夏星说她感觉累。

    正说着,张叔说:“有人来了。”

    我跟着张叔,高老头儿,从屋里走了出来。

    这晚天气晴朗,满天都是星光,月亮升了起来,挂在树梢上。

    一众村民穿过黑乎乎的门洞,来到院子里。当先一个又瘦又矮的,便是那个马六,后面跟着八个壮汉。

    “义大爷…”

    “义爷爷…”

    高老头儿点了几下头。看了看马六说,小六子。今晚义爷爷我要借你的身子用用。

    马六问怎么借。

    “看到没嘞。”高老头儿指指靠墙那只小香炉,“那炉里头。有一个死鬼,爷爷我有些事儿要问‘他’,想要问他哩,得让他上你哩身子。”

    那马六吓得差点没摔倒,音调都变了,“义爷爷…”

    “怕啥哩怕?又不会死球儿,再说,有义爷爷我在哩。”

    “我我…”

    “你啥哩?就这么着了,谁去提壶水过来?让小六子洗个澡。”

    “我去。”一个村民说。

    很快,那村民提了水过来,倒进大盆子,兑上冷水。在高老头儿的催促下,那马六硬着头皮脱光衣服,跳进盆里洗了个澡。

    那死鬼被张叔给打的四分五裂。差点就消散了,虽然把它养了两晚,但还没复原。

    想要复原。估计需要一段时日。趁着离开豫西山区这里之前,高老头儿和张叔两个想把它四分五裂的魂魄给拼起来,让它上一个阳人的身子,试着问一问它,看能不能问出关于南山林场那‘东西’,以及那座鬼寨的事。

    这马六瘦的像排骨鸡一样,体质差,阳气弱,适合被它上身。要是换一个阳气强的,可能一下就把它给冲散了。

    高老头儿让马六擦干身子,只穿一条内裤,冻的他哆哆嗦嗦的。老头儿用朱砂在他的前胸、后背、额头,分别画了一道符。

    用扫帚扫除院子里一处地方的灰尘,老头儿让马六面朝东方,也就是大门口那方向,盘腿坐在了地上。

    至于八个村民,每人净手洗脸之后,坐在马六外围的八个方向,一人屁股底下坐一道门符,分别镇守: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个门…

    “小张。”高老头儿指指那香炉,问:“等会儿你来还是我来嘞?”

    “我来吧。”张叔说。

    “成…”高老头儿指了指坐在西南角那村民说:“这里是死门,到时候嘞,你把它从这里带进来。”

    “我知道。”张叔说。

    高老头儿看了看表说:“冷雨啊。”

    “嗯?”

    “去把大门给关住。”

    “哦…”

    我穿过门洞,来到大门口,朝外望去,只见村子里十分宁静,村路被月光照的白花花的。

    夏星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她不在身边,我心里面感觉空落落的。想到在那间屋子,那个‘洞房’里的经历,我恨不得立马过去那祖坟地,把那块沉香木给挖出来,然后回去卧房,和夏星两个厮守在里面,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我决定明早再去挖。

    这样漫无目的的望了一圈,我正要转身关门回院子,忽然间,有灯光照过来,随后,我便听到引擎响。

    顺着村道一望,我看到有一辆车正往这里开。

    我愣了愣,随手把门带住,走了过去。离的渐近,我看清那是一辆警车,开的很慢,车前面走着一个村民。

    “就快到嘞…”

    那村民说着,一抬头,看到了我。

    “哎,停!停!”

    警车停住了。

    “他,就是他,当初跟那个妮儿一起哩…”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

    车门打开,一个个子高高的民警下车走到我跟前,盯着我上下看了看,问我说:“你是不是叫冷雨?”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是啊,怎么了?”

    “你认识聂晨吗?”

    我脑子里面嗡一声响,难道我一直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

    “认…认识啊,怎么了?”我声音有点颤抖。

    “是这样…”

    这民警告诉我说,他们是这个山区县城公安局的。今天,他们局里接到山东省×;×;县公安局打来的电话,对方说,他们县原县委书记聂天国的儿子聂刚、孙女聂晨,开车过豫西这里来送人,回去的时候,给家人打电话说多少多少号到家,但却一直没到,聂刚的手机打不通。家人认为出了事,于是便报了警…

    这边的公安局根据对方提供的线索,派这两个警察过来聂刚父女当初所到的这个村子摸查情况,如果再过两天人还是不到家,查又查不到线索,就按人口失踪上报了…

    虽然我心乱如麻,但还是配合这两个民警,进到车里,做了一下笔录。

    警车走后,往高老头儿家去的路上,我心里胡思乱想,晨晨和她父亲,难道真的半道上出事了?…

    忽然间,我想起那家农家乐,当初从那农家乐逃离出来,我感觉那些人应该不会善罢甘休。想到聂晨和他父亲回家,还会从那个叫清溪镇的镇子上经过,我心说,莫非,他们被那农家乐的人给扣住了?

    我要抓紧把聂晨和她父亲两个失踪的事,告诉张叔和高老头儿,一起想办法寻找他们。

    进了院门,我才想起他两个在施法,再急也要等他们施完法再说。

    轻手轻脚的穿过门洞,朝院子里看去,离那八个人不远的地方起着个坛,张叔正围着那坛桌,用他那把小木剑指着桌子正中那香炉,一圈一圈的走动。那香炉旁边,是一道被撕成人形的符纸。

    高老头儿站在靠墙的一棵树旁,眉头皱着,表情很凝重,看样子,想把那鬼魂‘拼’起来似乎没那么容易。

    从我进来以后,张叔围着那小坛桌足足走了有十分钟。忽然间,他闷哼一声,来到桌子正前,平着剑身,‘啪’一下拍在了桌面上。香炉旁边那个人形符纸,‘蹭’,立了起来。

    “这回成嘞!”高老头儿说。

    张叔把木剑一收,手指一弹,弹出一点火星,飞撞在那‘纸人’身上,纸人‘轰’燃了起来。

    也就眨了两下眼的工夫,那‘纸人’便燃尽了,成了黑乎乎的纸灰,仍然保持人形,立在那里。

    张叔把剑伸过去,挑开香炉上的符纸,那纸灰倒在桌面上,碎成了好几块。

    张叔左手捏剑指指着香炉的炉口,右手木剑剑尖抵住桌面的纸灰,逐个移动每一块纸灰,拼成人形。张叔把剑指猛一撤,我看到有一团模模糊糊的东西,从香炉里面冒了出来…

    那东西出来以后,化成了人形,具有躯干和四肢,蠕来动去的。

    张叔捡起原本封炉口的那道符纸,冲着那人形一伸,粘住了它,就这样粘着它,绕过坛桌,朝着高老头儿先前指出的,死门位那个人走去…

    我突然意识到不对,我怎么可以看的到鬼魂?我眼睛上没有涂抹任何可以见鬼的东西,也没有灵魂出窍,除了夏星以外,我是看不到任何其它鬼魂的…

    想到夏星,我忽然知道我早上睁眼见到夏星,发现她跟以前看着不大一样,是哪里不一样了…以前的时候,现实当中,我把夏星从沉香木里放出来,她在我眼里只是一个影像,透明的影像。可是,今天早上我见到的夏星,却是实体…

第一百零六章 隐藏在历史里的秘密() 
我身上一下子冒冷汗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早上看到的夏星是实体的?

    昨晚睡觉之前,我把夏星放出来,让她围着我的床飘荡,当时她还只是影像的。可是,今天早上,她就成了实体…难道是因为我跟她圆了房,有了夫妻之实?…

    我心里面胡思乱想,看向被符纸粘着的,蠕来动去的这只鬼。

    忽然间,我心里想,说不定,其他人也能看到这只鬼,它是因为张叔施法显现出来的。

    我看向张叔,他一边走,一边盯着手里的那道符纸,那只‘鬼’似乎没有进入他眼中。再看高老头儿,老头儿眼睛盯的。也是那道符纸…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这只鬼…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夏星在我眼里成了实体的不说。平白无故的,我还能看见鬼了。这一切。都是发生在我和夏星圆房之后…

    我忽然想到我跟山神订的那个契约,感觉夏星的直觉可能是对的,我一旦爱上她,我们的缘分就会尽,山神将把我的命给收走…高老头儿曾跟我说过,如果一个大活人,平白无故能看见鬼,那么,说明这个人快死了…

    我有一种浑身虚软的感觉,无力的靠在门洞的砖墙上。

    这时候,张叔已经走到了‘死门位’,正站在那里,盯着盘腿坐在人圈里的马六看。

    月光把树叶的影子投在马六的身上,斑斑驳驳的。

    过了大概一两分钟。张叔一脚跺在地上,手往前一挥,那道符带着那只鬼。轻飘飘的飞入人圈,贴在了马六的头上。

    我很清楚的看到,那鬼猛的把四肢伸展开,然后缩成了一团,‘嗖’的一下子,从眉头而入,钻进了马六的身体。马六的身子往上挺了一下,随后头往下一耷拉,摇摇晃晃就要栽倒。

    张叔从外围的一个村民头上跳了过去,伸手扶住了马六。

    我打起精神,用手扶住墙,不再去想别的。

    只见张叔在马六身上这里拍一下,那里按一下,最后用手指戳在他眉心上。

    往地上一蹲,张叔盯着马六,脸颊的肌肉绷了几下,一字一顿的说:“告诉我,你是谁。”

    马六的嘴巴动了动,发出一个像蚊子一样的声音。他说的什么,我听不清楚。

    张叔把耳朵凑在马六的嘴边,过了好一阵,张叔直起了身子。

    “小张,咋样嘞?”高老头儿迫不及待问。

    张叔看看高老头儿,然后看了一眼我,说:“‘他’说,‘他’是刘歪脖子。”

    高老头儿一下子跳了起来,“还真是这个球儿熊哩,快,快问‘他’!”

    我们本以为,刘歪脖子和‘他’那些死鬼土匪兵一起,被那些鬼卒给抓走了。没想到,‘他’居然漏网了,最终落到了我们手里,这就是天意吧…

    那个刘胖子为了发横财,替那些死鬼办事,差点把明山村那些村民都给害了。最终,作为罪魁祸首的他,顶替那些死鬼的其中一个,进了埋鬼之地。刘歪脖子应该就是被刘胖子顶替的那一个,虽然‘他’躲过一劫,没被鬼卒抓走,但‘他’附在了一个村民的身上,露出了马脚,最终落在了我们手里…这就是多行不义的下场…

    高老头儿连连发问,由张叔转述给刘歪脖子。

    这一番和刘歪脖子的沟通,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高老头儿想不出还有什么可问的了。

    张叔施法,把刘歪脖子从马六身子里弄出来,收进了香炉里。

    以下,是从刘歪脖子的口中得知的:

    刘歪脖子作为豫西的悍匪,早年绑票勒索,敲闷棍,打家劫舍,什么都干。

    那是1928年冬天,刘歪脖子劫了一伙儿从陕西过来的商人,把他们运送货物的车弄到寨子里一看,里面装的居然全是烟土。

    刘歪脖子认为自己发了横财,他带了几个土匪,乔装打扮,打算把那批烟土弄去洛阳卖掉。

    结果,还没到洛阳就被查获了。当时,韩复榘在河南主政,任河南省政府主席。

    韩复榘对烟土查的很严,他规定,凡是倒卖烟土的,抓到以后直接枪毙。

    刘歪脖子也是命大,他带的那些土匪喽啰里面有他山寨二当家的,那二当家的早年在山东当过响马,认识同为马匪出身的韩复榘手下一个姓陈的警卫连连长。

    当时,那陈连长正好过那里替韩复榘办事。陈连长从中周旋,让刘歪脖子说他们只是帮人运货的,不知道里面装的是鸦片…最后,他们被放了出来。

    从鬼门关转了一圈,捡回一条命的刘歪脖子,对那陈连长十分感激,和他拜了把子。从那以后,每到过年过节,刘歪脖子就命土匪喽啰过去给那陈连长送礼。

    后面陈连长随着韩复榘一起被调去山东,跟刘歪脖子之间暗地里一直保持着走动跟往来。就这样,直到1937年农历的年底。

    陈连长随着韩复榘一起过开封来开会,被军统的人给控制,最终逃了出来,进山投靠了刘歪脖子。

    念及当年的恩情,刘歪脖子大摆宴席,给陈连长接风洗尘。就在当天晚上,陈连长告诉了刘歪脖子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我忍不住问,然后朝墙角那只小香炉看了看。

    张叔说:“一个隐藏在历史事件里的秘密…”

    陈连长当时告诉刘歪脖子说,蒋介石之所以抓韩复榘,不只是因为他弃守山东,也不只是因为两人之间的旧怨,还因为一样东西。

    刘歪脖子问是个什么东西,陈连长不肯告诉他,只说是被日军带着南下,在鲁西和韩复榘军打遭遇战时,被韩军无意中缴获的。据说那东西是日本关东军从大兴安岭挖出来的。

    当时,那东西用一只红泥封口,刻有各种古怪符号的箱子装着。

    韩复渠命人打开箱子,结果,发生了极其诡异的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箱子给盖住。韩复榘严令在场的人,谁也不准说出去,然后命陈连长带着人,把那箱子深埋在了×;×;县县城(聂晨家那县城),城南的一处荒地里。

    后来,韩复榘弃守山东,又命陈连长把那东西挖了出来,随部队转移,埋在了另一处地方…

    陈连长说,他们去开封开会,韩复榘被抓,他和一个军长,一个参谋长,被军统的人控制。军统的人对他们进行秘密审问时,陈连长才知道,蒋介石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军统的人让陈连长他们交待,那东西埋在了哪里…

    除了陈连长和韩复榘以外,没有人知道那东西的埋藏地在哪里…

    陈连长进土匪寨的第二天,他让刘歪脖子带几个人,随他一起回山东接家眷。

    陈连长不仅有老婆,还有两个儿子,弃守山东转移的时候没来得及带他们走,他们当时就住在当初埋那东西的那县城里(聂晨家那县城)。当时,那县城已经沦陷,一个日军的小分队驻扎在里面,其余的全是伪军,还有便是医疗队和伤员。

    陈连长等人乔装打扮,用金条买通守门的伪军。进入县城以后,陈连长带着刘歪脖子去了城南的那处荒地。指着一个人工挖掘的大坑,陈连长告诉刘歪脖子说,那东西当初就埋在这里…

    接了家眷从城里面出来,有个土匪掉了队,落入了八路军的哨探手中,后面被放了回来。

    八路军从那土匪口中得知城防薄弱,守城的只有日军的一个小分队和一些伪军,于是便派兵攻打县城。日军小分队队长被打死,伪军弃城而逃,城南一声巨响。八路军冲进城里,发现守城的残余日军,医疗队,伤员,全部都已经撤走,城南一个大坑,坑里坑外,全是残肢断体,是没法转移的那些日军伤员的…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我还记得聂天国当年的讲述,那个坑,大概就在目前那县城老中学食堂那个位置。至于当年被炸的稀巴烂的那些日军伤员,后面全部变成了残灵…)

第一百零七章 箱子里的东西() 
当年为了调查我们学校闹鬼的原因,我和聂晨一起,去聂晨的爷爷聂天国家,听聂天国讲述过关于八路军当年攻打县城的这段往事。

    聂天国说,八路军冲进城里以后看到一个大坑,坑里坑外全是残肢断体。我当时还想。那坑应该是日军遵照那些重伤员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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