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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秘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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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从箱子里放了出来,结果,全寨子的兄弟都死了,他们是因我而死的…”

    我和聂晨对视了一眼。

    “晨晨,再往后翻翻看。”我说。

    又翻了一页,我们看到这么一则:

    “第三天了,王道仁回来说,外面到处都在搜捕我,只有待在他这个地下室里,方可保无虞,等风头过了,再做回山东的打算。牛儿一直高烧不退,无医无药,希望他能撑过去…”

    聂晨突然手一松,本子‘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我忙问。

    “牛儿…”

    “牛儿是谁?”我问。

    “是…是我爷爷的小名!…”

    我把本子捡起来,再次的,仔细看这则日记:“王道仁说…只有待在他这个地下室里…”

    难道指的就是我们处身的这个土室?它是‘王道仁’的?那么,王道仁又是谁?…是陈连长从洛阳请来的,没能制伏箱子里的那个‘东西’的大师…因为他买下凶宅改动风水住进去,我们怀疑他养邪灵的那个人…

    聂晨让我再往后翻,我又翻了一页,还有文字。正要看是什么内容,突然,上方的灯泡‘啪’一下灭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聂晨的梦() 
灯泡突然这么一灭,我们眼前立时漆黑一团。

    猝不及防之下,我手一松,那本子‘啪嗒’一下子掉在了地上。聂晨扑到了我怀里。

    “冷雨,好黑…”

    “不怕…”

    我拍着聂晨的背,目光看向四周的黑暗。心说,是有人在上面把灯的开关给关了。

    “喂!是谁在上面?”我仰起头喊道:“说话呀!放我们出去…”

    在这个地室狭小的空间里,我的喊叫声听起来闷闷的。

    喊了一阵,没人回应,上面洞口的盖子也没人打开。

    聂晨先前没关紧隔间墙上的水阀子,黑暗中,就听水声‘滴答滴答’的响,此外便是我和聂晨两个人的喘息。

    过了一阵,我感觉聂晨的身体在发烫,心跳也在加速,这才意识到我一直抱着她,急忙道:“晨晨…”

    “嗯?”

    “你…还怕吗?”

    “不了…”

    “那…”

    “怎么?”

    我轻轻把她往外推了推,聂晨问:“推我干嘛?”

    “这样…这样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

    “就是…就是…”

    “怎么了?”黑暗中,聂晨仰起脸。

    “就是那个…”我急中生智说:“我先前不是被从上面给扔下来的吗?”

    “对啊。”

    “不知道是不是把肋骨给摔裂了。你这样靠在我怀里,咝…哎呦。有点疼…”

    “你这笨蛋,不早说!哪个地方疼?”

    “就是…哎呦别碰…”

    “好。我不碰,冷雨你要不要紧,严不严重?”

    “应该不要紧,你坐开一点儿,别靠着我就没事了…”

    “好…”

    聂晨从我怀里离开,往一边挪了挪,我出了一口气。

    “还疼吗?”

    “不疼了。”

    “那就好…可恶的高凉,我早晚也让他肋骨断裂…”

    “嗯…”

    “冷雨你在想什么?”

    我说我在想怎么从这里出去,聂晨让我不用费那脑力,想也白想,她说,高凉肯定还会出现的,等他出现了,想办法通过他离开这里。

    “通过他离开?”

    “对。解铃还需系铃人…”

    聂晨说我们是中了高凉的算计,被关在这里的,她要给高凉还回去。怎么关的我们,就怎么把我们放走…

    “好…”我说。

    身子一动,我碰到那个本子。后面那一页写的是些什么内容,我们还没看清,灯就灭了。

    “晨晨,‘牛儿’真的是你爷爷的小名吗?”我问。

    “是。”

    “这么说,韩复榘手下这个姓陈的警卫连连长,真的是你太爷爷?”

    “我从没听我爷爷说起过,我二爷爷也没说过…冷雨,你再给我讲讲关于那座山寨的事,详细的讲讲…”

    我把思路理一理,给聂晨讲了一遍。

    听完以后,聂晨沉思了一会儿,说:“日记里提到的这个叫王道仁的,肯定就是那个陈连长请的什么大师。”

    “对…”

    至于日记里提到的那个‘地下室’,应该就是我们处身的这个地窖…

    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当年陈连长的山寨出事以后,处理完那些残肢断体,这个叫‘王道仁’的什么大师,?动陈连长在半山腰建了一座庙,然后便离开了寨子。

    后面陈连长重整旗?没多久,中央军攻打山寨,陈连长侥幸逃脱。从刘歪脖子那里带了家眷,他打算回山东老家。可是,出山以后,他发现到处都在搜捕他,于是,他便找到王道仁,王道仁便把他和家人藏在了这个地窖里…

    那么,陈连长后面走的时候,为什么没把他的驳壳枪、记事本、金条,一起带走,而是留在了这里?…

    “这些东西带在身上不安全,去山东千里迢迢,他可能是怕沿途遇到搜查,被搜出来。”聂晨说。

    我感觉聂晨说的挺有道理。

    “王道仁是被陈连长从洛阳请过去的,这个地窖既然是他的…晨晨…”我看向头顶上方的黑暗,“难道我们这是在洛阳了?”

    “我觉得应该不是洛阳,高凉让我和我爸过孙庙村等他,然后将我关了起来,我想…我们此刻说不定还在孙庙村里…”

    那个农家乐的人依靠邪术害人,而这个叫王道仁的,如果养邪灵的话,他就是个邪术师。

    聂晨认为,农家乐的幕后老板,可能是王道仁的后人或者什么的,所以懂邪术并且知道这个地窖。高凉和他伙同在一起,算计并把我们关到了这里…

    说着说着,聂晨轻‘哼’了一声。

    “怎么了?”我问。

    “有点倦了。”

    “倦了那就睡会儿吧。”

    “好…”

    聂晨说有我在,她可以放心的好好睡个觉了,这些天以来,她一直没睡好过。

    窸窸萃萃躺上床铺,很快,聂晨便沉沉的睡着了。这地窖深处地下,很阴冷。我摸索着拉过被子,轻轻盖在聂晨身上,自己也靠着墙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听到聂晨叫我:“冷雨!冷雨!…”

    我一惊,醒了过来,“怎么了晨晨?我在呢!”

    “冷雨…”

    聂晨扑到了我怀里。

    我感应周遭的黑暗,没感应到什么异常,轻拍着聂晨的背,“是不是做噩梦了?”

    “嗯…我梦到一个看不见脸的人,头发很长很长,一直拖到地上,身上穿着树皮衣服,头上顶着一块石头,一跳一跳的过来,把你给抓走了…”

    “把我…抓走了?”

    “嗯,那人说他是山里的精鬼,奉令过来,抓你去偿命的。”

    我后背一凉,鸡皮疙瘩?了起来,“奉谁的令?偿谁的命?”

    “不知道,我问他,他不回答。我挡住你,不让他带你走,说冷雨谁的命也不欠,他就说…”

    “说什么?”

    “他就说让我问你,到底欠不欠命。他说你的阳气一直在消散,眼下已经消散完,命到头了,所以要接你走…”

    阳气消散…我突然想到我能看到阴间的东西,难道是因为我阳气在消散?

    “谢天谢地,只是一个噩梦,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我勉强使自己镇定,问聂晨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她说她也不知道。

    “我不要他接你走,冷雨,我不要你离开我…”

    “不怕,接不走的…”

    “嗯,哎呦…”

    聂晨突然从我怀里脱离。

    “怎么啦?”我问。

    “我有没有挤痛你肋骨?”

    “挤痛我肋骨?我肋骨怎么了?”

    “你不是说你肋骨摔裂了吗?有没有被我挤痛?”

    “哦哦,对…是有点痛…”

    “对不起哦,要不…要不我让你挤还回去好不好?”

    我心里面想着阳气消散的事,随口‘嗯’了一声。

    聂晨破涕为笑,摸索着推了一下我的肩膀,“臭美吧你…”

    我回过神,聂晨说:“冷雨,我肚子饿了…”

    被她一说,我也感觉肚子饿了。桌子上有剩菜,但吃不得。聂晨说,她就算饿死也不吃那些剩菜。

    正说着,灯泡忽然亮了。

    “把东西都收起来。”聂晨低声说。

    我俯身捡起那本子,揣进怀里,把驳壳枪塞进墙洞。正要往盒子里放金条,聂晨说等等,她拿了一根,装进口袋,我把剩下的丢进盒子,把盒子塞入墙洞。

    聂晨迅速朝左右一看,往那盆子跟前一蹲,把自己头发拨乱,撩了些水在刘海上,使刘海贴住额头。

    这时候,上方‘吱嘎嘎’响,地窖口的盖子被掀开,天光透下来。

    聂晨往我身上一靠,用一种娇滴滴的语气说:“冷雨,再亲我一下…”

    我诧异看着她,她瞪了我一眼,冲我咬了咬牙,声音极低的说:“你要是敢亲我,我就咬死你…”

    随后‘哼唧’一声,“亲我。”

    “喂…”上方传来一个声音。

    “哎呀,好讨厌,谁啊…”聂晨说。

    “我…”

    是给我们送饭的,脸上有道疤那人。

    聂晨把头仰起,看了看他,‘啊’一声惊呼,“你什么时候来的?”

    “真够缠绵的…”那人说。

    “你眼红了?”聂晨仰着脸问,用手撩了撩水淋淋的刘海。

    那人直勾勾盯着聂晨,舔了舔嘴,“啧啧,出这么多汗…”

    “高凉呢?”聂晨问。

    那人不答,要往下放饭。

    “等等…”聂晨说:“你把他叫来,我有话跟他说。”

    “什么话?”那人问。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他在饭菜里面做了手脚,不过,不管他什么目的,我挺感谢他,让我跟我的…”聂晨脸一红,“跟我的心上人成就好事,你跟他说,为了谢他,我有东西要送给他…”

第一百三十八章 机智的聂晨() 
虽然我们不知道高凉的用意是什么,为什么把我们关在一起,并且在饭菜里面做手脚。但他最终的目的是为了得到钱,这是他亲口说的。

    聂晨让送饭这人转告高凉,让他过来,说有东西答谢他。所谓的‘东西’。肯定是她口袋里的那根金条…我心说,既然高凉想得到钱,那么,聂晨应该是想用金条利诱他,让他放我们出去…

    送饭这人问聂晨要送什么东西给高凉,聂晨不肯说,让他喊高凉过来。

    这人‘哼’一声,不置可否。

    我心说,既然高凉没过来,用金条利诱这人,也是一样的。

    “晨晨,把金条拿出来给他看…”我凑在聂晨耳边说。

    聂晨拽了一下我的衣袖。

    送饭这人把饭篮子垂下来,聂晨端出饭菜,把之前盘子里的剩菜倒入隔间的那个阴沟里。将盘子放进篮子,这人把篮子拉了上去。‘吱嘎嘎’盖住了洞口。

    过了一阵,上面听不到任何动静。聂晨揉了揉仰痛的脖子,白了我一眼:“干嘛把金条拿出来给他看?”

    “你不是想用它利诱高凉吗?高凉既然没过来,那就利诱这人…”

    “笨家伙…”聂晨打断我,“就算是把金条给这人,他会放我们出去吗?我们对这人不熟,不容易击破他。我说过,解铃要靠系铃人,我们只能通过高凉离开这里…”

    “可是,高凉要是一直不过来呢?”

    “他肯定会过来的…”聂晨说:“送饭这人回去以后,肯定会把他所见的,我们的状况,告诉高凉他们。连带着,也会把我要答谢高凉的事讲出来。因为不知道我要用什么东西答谢他,所以我想。他肯定会过来看,就算明知道是假的,明知道我跟他玩诡计。他也会过来,因为人都有好奇心理,而且,他谅我们逃不出去…”

    “这样呢…”

    “不然还怎样?”

    聂晨冲我嘟了嘟嘴,转而哼了一声,朝上方看了看说:“高凉让你受伤,我要让他也受伤…你的肋骨还疼吗?”

    我说不疼了,聂晨说伤筋动骨不是小事,她要我把上衣脱下来,她给我检查并想办法处理一下。我说不要紧,坚持不肯脱,她便没强求。

    “冷雨,我肚子好饿…”聂晨说。

    之前送来的饭菜里加了不知名的,催情的东西,谁知道这次送来的饭菜里面加了什么?

    桌上的饭菜,只能看,不能吃,香味儿飘满整个土室,勾的我们两个肚子‘咕咕’乱叫。

    聂晨说,要不倒掉吧。我们便把饭菜倒入隔间的阴沟,放水冲入了那个圆洞。

    从隔间出来,聂晨说趁现在有光亮,把那个本子拿出来看看。

    “对哦!”我说。

    取出那本子,翻到之前那一页,我和聂晨凑在一起,辨别纸张上所写的那些文字…

    “第七天了,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真是度日如年。牛儿的烧一直不退,王道仁买来药,熬了并送下来,吃了却不见好…”

    这一页,全是关于陈连长的儿子,这个‘牛儿’,生病的记录…一直到第十天,‘牛儿’的病都没好,反而传染给了陈连长的妻子和他二儿子,两个人也发起了高烧。最后无奈,陈连长只得让王道仁把他们接上去,冒险送去医院,让西医医治…

    日记记到这里,没了,往后是空白页,医治的结果如何,不得而知。

    聂晨怔怔的说:“陈连长的妻子,儿子,都离开这里被送去了医院,那这个地窖里,岂不就剩下陈连长一个人了…”

    “怎么了?”

    “没什么,我想到我之前一个人待在这地方的情形了,又害怕又绝望…”

    “现在呢?”

    “现在幸好有你…”

    聂晨侧头朝我看过来,我不敢跟她对视,随手翻那本子。

    “冷雨,等等!”聂晨忽然说。

    “怎么了?”我问。

    “前面那页!”

    我翻到前面那张,空白纸,什么也没有。

    “这页怎么了?”我问。

    “你看…”

    我凑近一些,仔细一看,纸上有字迹。

    陈连长写这些日记,应该是用的老式的,写几个字便要蘸一下墨水的那种笔。

    这一页上的字迹,看样子应该是墨水用完了,因此用干笔写的。

    分辨了好一会儿,我们分辨出最大的四个字:‘我看错了’…

    看错什么?我跟聂晨面面相觑。

    聂晨说:“可能是看错人了…”

    “看错谁?难道是那个王道仁?”

    琢磨了好一会儿,我们也没琢磨出所以然来。聂晨说,她有种感觉,她觉得,陈连长的妻儿走后,他一个人待在这个地窖里,可能遇到了什么事,纸上这些无法分辨的字迹,纪录的就是那件事…那么,会是什么事?…

    正说着,上方的灯泡忽然又灭了。

    我道:“晨晨…”

    “哎?”

    “怎么这次灯灭,感觉你一点儿也没害怕?”

    黑暗中,聂晨说:“你肋骨疼,我还害怕什么?”

    我‘哦’了一声,心说,你害不害怕,跟我肋骨疼有什么关系?要是我肋骨不疼,灯一灭你就害怕了?这是什么逻辑?

    我又朝上面喊了几声,没人应。黑暗中,我跟聂晨两人的肚子此起彼伏的叫,最后,两个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饥饿之下,身体一阵阵的发冷,倦意也涌上来,我和聂晨靠坐在一起,睡着了…

    聂晨最先醒了过来,饿醒的,随后我也醒了,我们都已完全丧失了时间概念。

    聊了会吃的,越聊越饿,灯忽然亮了起来,随后,地窖口的盖子被人掀开了。我们看到乌蓝的圆圆的一片天,星光撒下来,外面已经是夜晚。

    由于没看到人,我想要叫喊,聂晨碰我一下,打了个‘嘘’的手势。

    “冷雨,我已经完完全全是你的人了,你要好好的对我哦…”聂晨幽幽的说。

    聂晨这话刚说完,一张脸便出现在洞口,随后,传来高凉的声音。

    “两个贱人…”

    聂晨仰头看了他一眼,“高凉。”

    “我来看看你们死了没有。”

    聂晨伸手搂住我脖子,“拜你所赐,我们活的这么开心,怎么会死呢?”

    “别废话了,你不是说要答谢我吗?”高凉说。

    “答谢?”聂晨疑惑问,随后恍然说:“我随口跟那个刀疤脸说的,这你也信?”

    “我当然不信。”

    “呵呵,那你还过来。”

    “我就是想看看,你玩儿什么把戏。”高凉说。

    “没什么把戏啊…”聂晨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想跟你使诡计,让你放我们离开这里?”

    “你自己承认了?”

    “承认,怎么不承认?不过,你觉得我能成功么?”

    “当然不能。”

    “呵呵,那不就结了,明不知道不能成功,我干嘛要费那种劲?跟你说实话吧,之前我特别想离开这里,但是现在我不想了。这里有吃有住,还有冷雨陪着我,没有学习压力,没有生活烦恼,多好…”

    “行吧…”高凉笑了笑,“既然不想离开,那你们就待在这里吧…”

    “哎,等等!”

    “怎么?”

    “你不奇怪吗?我既不是为了答谢你,又不是想跟你行使诡计,从这里离开,我为什么要引你过来?”

    “为什么?”高凉冷冰冰问。

    “其实很简单啊,我们女孩儿嘛,尤其像我这样美丽可爱的女孩儿…”说着,聂晨偷偷的用力拧了我一下,我差点没笑出来,被她给拧回去了。

    “虚荣心都很重的啊,自己稍微拥有一点点幸福,就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可是呢,眼下我们这么幸福,却没人知道,就好比一道绝美的菜,没有放盐,看着再美,闻着再香,吃着也是无味…”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高凉问。

    “没什么,我就是想有个人见证一下我们的幸福。但是呢,见证的这个人,必须要深受刺激,对我们来说才能最大程度的满足虚荣心和优越感。想来想去,我便想到了你,为什么呢?因为你又穷,又丑,又没本事,还被女朋友给蹬掉了。你见了我们的幸福以后,越羡慕,越嫉妒,越恨,对于我们来说,就越快乐,越满足,越爽…”

第一百三十九章 机智的聂晨(2)() 
聂晨连珠炮一样说了这么一堆,我都听呆了,不知道她什么用意。

    抬头往上看,高凉背对着星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这地窖的底下灯光明亮,他应该能很清楚的看到我们的表情。

    “我引你过来。就是这个目的…”聂晨说。

    我听到‘咯叭’一声脆响,是高凉捏拳头的声音。

    “呵呵…”聂晨笑道:“你怒了,对不对?羡慕,嫉妒,恨了,是不是?”

    “贱货!”

    高凉‘噗’,用力的吐了一口唾沫下来,我急忙把聂晨一拉,那口唾沫险些落在她身上。

    我登时便要发作,聂晨拽了我一下,笑道:“果然怒了,好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高凉你走吧…”

    我心道。这个混蛋好不容易过来了,你不是说要通过他离开这里吗?怎么能让他走呢?

    我看向聂晨。她又拽了我一下。

    “怎么,你还舍不得走了?”聂晨说:“你要是愿意在上面看我们甜蜜。愿意受虐,那就随你吧…”说着,软绵绵往我身上一靠,娇声说:“冷雨,亲我一下…”

    我正犹豫要不要亲她,高凉冷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聂晨问。

    高凉说:“笑两个傻逼。”

    “两个傻逼?”聂晨左右看了看,看向上方,“就你一个啊,哪有第二个?”

    “我指的是底下的两个。”高凉说。

    “底下的两个…”聂晨抬起右手,用小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子,又直指我,“你是说,我和冷雨?”

    “不然呢?”

    “我们怎么傻逼了?你倒是说说。”聂晨道。

    高凉冷笑,“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我会这么好心,让你们在底下做一对欢乐鸳鸯?”

    “呵呵…”聂晨笑道:“我也挺奇怪的,你串通坏人把我们抓了。既不杀又不虐待,却把我们关在一起,往饭菜里面做手脚,促成…”脸一红,“促成我们…如果不是想让我们做一对欢乐鸳鸯,那是想干什么?”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聂晨是想从高凉口中套问出,他们做一切的目的。

    高凉冷笑一声,“我明白了,你之所以耍贱发骚,废话一堆,是想从我嘴里得知,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你错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是么?”高凉问。

    “当然,我说过,我把你引来就是想满足虚荣心,让你见证我们甜蜜幸福的…”说着,往我身上靠了靠,“是吧冷雨,哦?”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甜蜜了。”

    “请便…”聂晨说:“冷雨,亲我…”

    我看着她,她捏了捏我的胳膊。

    高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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