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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秘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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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甜蜜了。”

    “请便…”聂晨说:“冷雨,亲我…”

    我看着她,她捏了捏我的胳膊。

    高凉笑道:“不盖盖子了,给你们两个贱人放一放地窖底下的骚味儿…”

    “随你。”聂晨说。

    高凉的脸从洞口消失了。

    “晨晨…”

    “嘘…”

    聂晨把头侧起,听了听,嘴‘吧唧’一下,娇声说:“冷雨你真坏,亲人家这么重…”冲我瞪了瞪眼睛。

    忽然,高凉又出现了。

    “咦?怎么你又回来了?”聂晨问。

    “我想看看你到底玩儿什么把戏!”

    “我说了呀,就是想让你见证…”

    “狗屁!”高凉打断她。

    聂晨用手在鼻子旁扇了扇,“哎呦,好臭好臭…”

    “你想听实话?好,那我就告诉你…”聂晨‘哼’了一声,“就像你说的,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你不会那么好心,让我们做欢乐鸳鸯…不管你们出自什么目的,在你们计划得逞以前,我们怎么也要狠狠的打击并刺激一下你这个罪魁祸首…”

    “然后呢?”

    “没然后了呀…”聂晨说:“我们已经成功的刺激到你这个又穷,又丑,又没本事,被女朋友甩掉的败类。亏高大爷养你这么大,你个没有廉耻,没有道德,狼心狗肺的东西。快走吧,看见你就恶心,别打扰我们甜蜜幸福…”

    “闭嘴!”

    “呵呵,你让我闭嘴我就闭?”

    “我看你们这对狗男女能甜蜜幸福多久!”

    “甜蜜一天,就幸福一天,甜蜜一小时,就幸福一小时。我想,你们无非也就是最终把我们给害死,在死之前,我们甜蜜过了,幸福过了,还成功刺激到了你,足够了。”

    “死?”高凉叫道,“有这么容易吗?”

    “怎么,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我倒是想听听了。”聂晨说。

    “实话告诉你们…”

    高凉咬牙切?的说,昨天我们吃的那饭菜里,除了下有特制的催情催卵的药物以外,还下了养邪胎的东西。我和聂晨控制不住情欲,发生了关系,那么,聂晨此刻必然已经受孕怀上了邪胎,神仙也救不了我们。后面,邪胎会迅速长大,出世并吃掉作为它父母的我和聂晨。而幕后养邪胎的人,会把邪胎控制并杀死,得到一种极为邪恶的,可供驱使的灵…

    我听的额头冒冷汗,聂晨则脸色煞白。幸好我先前控制住了情欲,不然不堪设想…

    高老头儿曾经给我讲过苗人养蛊的事,据说,有些邪恶的养蛊师是用活人为宿主,培养蛊虫的,到时蛊虫出世,会把宿主蚕食掉…我头一次听说,还有用这种方式养邪胎的…

    高凉说:“聂晨我告诉你,我把你卖了五万块给别人,作为邪胎的‘母体宿主’。你被关在地窖里的这些天以来,我一直在寻找邪胎的‘父体宿主’,给你配种。找来找去没找到合适的,没想到这小子出现了…冷雨你别怪我,这是你自找的,我本来没打你的主意…”

    高凉说他把我也卖了五万,对方答应他,一旦邪胎养成,就立马支付给他十万块的报酬。

    “就为了十万块,你就帮别人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还是不是人?”我怒问。

    “我是不是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就快做不成人了。”高凉说。

    聂晨的脸色恢复了平静。

    “行了。”高凉笑道:“你们接着幸福,接着甜蜜吧…”

    “等等。”聂晨叫住他。

    “怎么?”高凉说:“接着刺激打击我?好,尽情的来…”

    “呵呵。”聂晨笑了笑。

    “你笑什么?”高凉问。

    “没什么…”

    “我问你到底笑什么?!”

    “笑一个傻逼…”

    “你是说我?”高凉问。

    “不是你,难道还是我,或者冷雨?”

    “那我倒是想听听了,说说吧,我怎么傻逼了?”高凉说。

    聂晨说:“这么容易就被我套出了你的底,你不是傻逼是什么?”

    “你说什么?!”

    “呵呵…”

    高凉转怒为笑,“就算是被你套出了,那又怎么样?我不怕告诉你。”

    “是不能怎么样,不过,你的钱可就泡汤了…”

    “什么意思?”高凉问。

    “高凉我问你…”聂晨说:“答应给你十万块钱那人,是不是跟你说关于养邪胎的事,必须严格保密,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告诉任何人?”

    高凉愣了愣,“那又怎么样?”

    “呵呵…”

    “但是你们…”

    “没有但是我们,任何人,也包括我们。实话告诉你吧高凉,我根本没怀什么邪胎,给你钱那人看上了我,让我做了他的人。这其中的过程,说起来有点复杂,我知道你不信,但是你听着,那人给了我价值二十万块钱的金条,让我试探你,说你这人如果牙咬的死,无论怎么试探套问,都不把养邪胎的事说出来,为了答谢你使他得到我,就把比原定价格贵一倍的金条全部送你。而如果套问出了,说明你这人靠不住,那么,什么你也别想得到…”

    “还有这种事?”

    “呵呵…”聂晨笑道:“你想回去问他真假,是吗?高凉我告诉你,那人还说了,如果你没拿到金条空着手回去,那就是被我套问出了,那么,说明你这人靠不住,早晚会把他养邪胎的事告诉给其他的人,所以,根本不等那一天,他立马就会除了你…你不信我的话?好,我这就把金条取出来给你看…”

第一百四十章 自己选择() 
通过聂晨和高凉的这一番交锋,我见识到了高凉的另一面。这几年以来,我跟他一直不是很熟,他在我眼里就是一块木头。真没想到,平常不吭不响的他,居然这么狡猾。

    可是。他再狡猾,也斗不过聂晨这个魔女。如果说之前套问他的底,是聂晨提前打好了腹稿,那么后面这一番话,就完全就是临场发挥了。

    我被聂晨绕的有点头晕。

    虽然聂晨的这些话漏洞百出,完全经不起推敲。可是她说的特别有底气,让人听着,感觉她所讲述的事,都是的的确确发生过的…

    我感觉,高凉好像也被她给绕晕了。趁他愣神的工夫,聂晨把那根金条从口袋里面掏了出来。

    “高凉你看,这是什么?”

    灯光照在金条上,金光灿灿的。聂晨把金条往上一抛,接在手里。

    高凉回过了神。冷笑一声说:“不知从哪儿捡了一块破铜,就说是金条。编一堆漏洞百出的东西,也不怕别人笑掉牙?…”

    “呵呵。确实让别人笑掉牙?…”聂晨笑道,“我果然没看错你,你就是个没出息的人,为了屈屈十万块钱,就能出卖自己的良心。你根本就没见过钱什么样子,我就知道,我把金条拿出来你也不认识。还有几根金条的,不在我身上,我还想拿过来给你瞧瞧的,没必要了,你这蠢货既不认识,又不信我,非要去找死,那你就去吧…”

    “好。我这就去见老板,看看是哪个蠢货找死,编谎都不会编…”

    我心里一紧。聂晨悄悄碰了我一下说,随便你。高凉又消失了,好一会儿,没再出现。

    我凑在聂晨耳边,轻声说,晨晨,你这谎编的太离谱,就算我这样的听了都不会信,别说高凉这么狡猾的,他要真去找那什么老板询问,一下子就穿帮了,到时候,不知道要用什么手段对付我们…

    聂晨说她断定高凉不会去找那老板,我问为什么,聂晨说:“首先,他心虚,关于养邪胎这种丧天良的事,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肯定严防泄露给其他人,内部谁如果泄露出去,肯定不会有好下场,高凉被我激怒,讲给了我们,这是事实。再者,就算我编的再离谱,但我有金条在手上是事实,这是最主要的,高凉之所以帮这些人为非作歹,目的就是为了钱。还有就是,越是心机重,贪念深的人,越容易相信低级的谎话。就像某神功一样,很多大学生、职场精英、企业老总,对那李大师的鬼话深信不疑,不惜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去练,你能说他们是白痴么?我这一番漏洞百出的话,骗你这样的反而骗不到,骗高凉却不见得,呵呵,等着看吧…”

    我挠了挠头,看着聂晨,感觉她说的似乎挺有道理。

    “可是,晨晨…”

    “嘘…”

    就听上面隐隐有脚步声,随后,高凉出现在洞口。

    “怎么样?”聂晨问。

    “还什么我如果空着手去见老板,立马就会被弄死,我怎么好好的回来了?”高凉笑道:“你们等着瞧吧…”

    “哦,好吧,那就等着瞧。”聂晨说。

    高凉‘哼’了一声。

    “你哼什么?”聂晨问。

    “听了你的一通连鬼都不会信的话,我就去向老板询问真假,你真当我是傻逼了?”

    “呵呵,你本来不就是么?”聂晨说。

    “少废话!”高凉喝道:“我问你,你的金条哪儿来的?”

    “我说了,你那老板给我的…”

    “你真是老板的女人了?”高凉打断她。

    “答应给他做女人了,不行吗?”聂晨说:“你好像忘了我对你说的话了,我说我们女孩儿,尤其像我这样美丽可爱的女孩儿,虚荣心都很重的。你那老板那么有钱,我为什么不能给他做女人?与其被关在这里,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我不如后面把自己献给他…”

    高凉不知在沉思什么,过了片刻,说:“就算我信你,是老板给你金条,让你试探我的。既然你从我口中套问出了养邪胎的事,那你为什么不遵照老板的意思,让我空着手去见他,让他把我给除了?而是要说破告诉给我?”

    “呵呵…”

    “你笑什么?”高凉问。

    聂晨不答,只是笑。我低头看向她,只见她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很用力的捻动…我跟聂晨从初中时就认识,很了解她,她每每思考难题的时候,就喜欢这样…看情形,高凉把她给问住了…

    “我问你笑什么?!”

    我捏着一把汗,突然,聂晨把手一松。

    “我笑,是因为你问到关键了…”

    “什么关键?”高凉问。

    聂晨‘哼’了一声,说:“要不是你,我不会被关在这里这么些天,我其实恨不得你死…我之所以说破告诉你,是因为…”聂晨顿了顿,说:“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高凉问。

    聂晨说:“虽然我和冷雨都入了伙,我也答应给你那老板做女人了,可他还把我们关着,不知想干什么…所以,我改变主意了,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我把金条给你,你把我们放了。”

    我心说,聂晨绕来绕去,终于跟他摊底牌了…

    高凉冷笑,说:“你磨了这么久嘴皮子,终于编不下去,也圆不下去,露实底了…”

    聂晨‘呵呵’一笑说:“你要是认为之前那些都是我编的,圆不下去,我也没话可说,冷雨,把那几根金条拿来给他瞧瞧…”

    我把金条从墙上那洞里取出,回到聂晨旁边。

    “看到没?我有没骗你?”聂晨指着金条说:“这些金条要不是你老板给我,让我和冷雨两个联合起来试探你的,我们两个穷学生,还是被你们抓来的,哪儿来的这么多金条?别的也不说了,你无非就是想要钱,要么你把我们放了,金条都归你,你拿着它们爱死哪儿就死哪儿去,谁也找不到你。要么,你就空着两手去见你那老板,不仅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什么也得不到,还把命给送掉,选前者还是选后者,你自己选择,看着办吧…”

    高凉沉思片刻,冷冷的说,“好,那你们等着…”

    高凉走后,我忐忑的问:“晨晨,你说他会怎么选择?”

    “你问我我问谁?”聂晨苦笑了一下说:“扶我…”

    “好,累坏了吧?”

    聂晨靠着我,娇声说:“我饿的头昏眼花的,实在不想跟他浪费唇舌了。他连十万块钱都贪,这些金条不止二十万,我要是他的话,肯定选前者,前者最保险…”

    “要是他万一选后者呢,怎么办?”我说。

    聂晨把嘴往我耳边一凑,气息吹的我耳朵痒痒的,吐气如兰的说:“那我们就在这里,生一个小邪胎出来…”

    “什…”

    聂晨把我推开,咬牙说:“美的吧你,要是他选后者,那我们就死,我先掐死你,你再掐死我!”

    “我都死了,怎么掐死你?”

    “那就…”

    “喂!”高凉回来了。

    “怎么样?”聂晨问。

    高凉冷冷的说:“老板马上过来,处理你们两个小贱人…”

    聂晨朝我看过来,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突然,一条粗绳子垂了下来。

    “抓住绳子,我拉你们上来,把金条都带上,少一根,我要你们的命!”

    我让聂晨先上,聂晨抓住绳子,又松开了。

    “怎么了?”我问。

    聂晨‘哼’了一声说:“金条在我身上,要是我上去,被他给抢走,他不仅不管你,反而又把我推下来怎么办?冷雨你先…”

    我抓住绳子,高凉缓缓的把我往上拉,我的心在腔子里扑腾腾乱跳。

    终于,我来到地窖口,扒住边沿,爬了上去。

    协助高凉,把聂晨也拉了上来。

    “金条呢?”高凉问。

    聂晨往地上一蹲,朝四周看了一圈,撇了撇嘴说:“你急什么?”

    高凉往她旁边一蹲,“快点给你!”

    “哎呦,绳子把我手都勒痛了…”

    聂晨搓搓手,缓缓的摸出一根金条,高凉眼睛都直了,抖抖的去接。就快接到的时候,聂晨突然手一松,金条往地窖里坠落,高凉俯身去抓,聂晨态脚踹在了他后腰上…

    “下去!”

第一百四十一章 脱身() 
高凉挨了聂晨大力的这么一脚,重心不稳,栽进了地窖里,‘扑通’,从底下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

    踹完这一脚,聂晨没了力气。倒在地上,胸口一起一伏的喘息。

    我朝底下看去,高凉看样子摔的不轻,趴在底下,一动也不动。

    “喂,你没死吧?”我朝底下问。

    聂晨咬了咬嘴唇:“坏人都命长,肯定死不了!”

    突然,高凉动了动,呻吟着说:“你们两个…贱人…”

    聂晨硬撑着坐起,往地窖口边一趴:“高凉我问你,你们把我爸呢?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们就拉你上来。”

    高凉‘哼’了一声,说:“呵呵…早成肥料了…”

    “你说什么?!”

    聂晨身子一震,差点栽进地窖里。我手快把她给拉住了。

    “你们到底把我爸怎么样了?!…我杀了你!”

    “呵呵…咳…咳咳…”

    我看向四周,发现我们处身在一座破院子里。除了院子正中的一小块菜地以外,其余到处都是杂草。这个地窖的窖口。就位于菜地的边上…

    我心道,这里不宜多耽,我们应该抓紧离开。我先前见识到了高凉的狡猾,感觉他现在可能是故意的。因为担心她爸,聂晨眼下乱了方寸。这种节骨眼儿上,该我拿主见了。

    “晨晨,别听他瞎说,他们不敢把你爸怎么样,我们抓紧离开这里,然后去报警,让警方来处置他们,不怕找不到你爸。”

    “可是我爸…”聂晨带着哭腔说。

    “乖,你爸肯定不会有事…”

    “嗯…”

    “我们走。”

    “好…”

    我‘吱嘎嘎’盖住地窖口的盖子,搀扶着聂晨站了起来。

    这院子的墙很高。我和聂晨眼下都是又饿又累,根本就翻不上去。

    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绕过一个大棵大树。只见北面这道墙上一扇小小的铁门,没上锁,插着门插。

    小心翼翼的拉开门插,那铁门轻轻往里一弹,弹开一道缝隙。透过缝隙,我们看到另一座院子。

    “冷雨…”

    “怎么了?”

    聂晨小声说:“我们果然还在孙庙村里,这就是当初高凉把我和我爸骗过来的那座宅院子。我当时注意到了这扇小门,只是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原来,过了这门是一个后院子…”

    前院里很静,黑乎乎的好几座房子,立在黑暗之中。

    “跟在我后面…”我说。

    聂晨点了点头。

    来到前院里,我们两个都很紧张,每一根神经都绷的紧紧的,脚擦着地,一小步一小步的朝前院的大门口走。

    来到大门口,我伸手拉门,拉不动,低下头仔细一看,门是锁着的。

    “要怎么出去?”我皱眉嘟囔说。

    回头看向整座院子,聂晨让我别急,说我们找找看,看能不能在这前院里找到可供蹬踩的东西,翻墙出去。

    院子挺大,我们不敢弄出动静,东找西找,什么也没找到。两个人越来越饿,我眼前不时便有金星闪动,两腿软绵绵的。聂晨要不是挽着我胳膊,一大半重量挂在我身上,根本就走不动了。

    从这种饥饿程度来判断,最少有一天半没吃东西了。也就是说,从我被关在那地窖里到出来,应该已经有两天了。外面怎么样了?张叔和高老头儿两个还在那老孙头家里吗?

    我正想着,忽然,左方一间屋子里的灯猛一下亮了起来。

    我和聂晨两个惊恐的对视了一眼,这院子里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能藏身的地方。

    借着灯光,我看到正对着我们的一座偏房,锁好像是开着的。

    我拉着聂晨来到跟前一看,果然是开着的,挂在上面,把锁取下来一推,那门就开了,屋里面黑漆漆的。这个时候,就听亮灯的那间屋子里有脚步声。

    眼下也顾不得这屋里有没有人,我拉着聂晨进到屋里,刚把门带住,就听亮灯那间屋的门开了。

    我们趴到窗口去看,只见一个人从那屋里走了出来,摇摇晃晃,睡眼朦胧的,是那个刀疤脸…

    聂晨不知是紧张还是饿的,身体发抖,握着我手,我感觉她手心凉凉的。

    刀疤脸一边晃悠晃悠的走,一边解自己的裤腰带,忽然间,他停了下来,朝墙上那扇小门看过去…我也看过去,心里惊了一下,之前我们只顾着抓紧离开,忘了把那门给关起来了…

    还好,刀疤脸走过去,只是朝后院里看了看,便把那门给带住了,并没有进去后院,而是哈欠连连的去了厕所。

    过了一会儿,他从厕所里出来,回了屋子。

    我和聂晨双双松了一口气,我们现在饿的连三岁小孩儿都打不过,万一被发现,就只有死路一条。

    那间屋子灯熄灭以后,我们转过身,打量我们所处的这间屋。这是一个杂物室,墙角落里很多杂物。靠门口这里,放着一个大箩筐,里面装的是蔬菜,西红柿,土豆,什么也有…

    真是天佑我们…我扑到箩筐跟前,挑拣了几个西红柿出来,和聂晨一分,在衣服上胡乱擦了擦便吃。我出生以来,头一次感觉西红柿这么好吃。

    狼吞虎咽吃完,肚子里有了食物,感觉力气在恢复,精神也旺健了一些。

    我们离开屋子,再去寻找,最终,在这院子的角落里找到一个木头墩子。

    我踩在墩子上,把聂晨抱起来,凝聚所有的力气往上一扔,聂晨扒住墙头,翻了上去。正要伸手下来拉我,一个声音吼道:“干什么的?”

    我大惊回头,只见一个人站在那里,正是那个刀疤脸。

    看清是我们,刀疤脸大喊了一声,两间屋几乎同时亮起了灯,随后,好几个人从里面冲了出来,有的打着赤膊,有的穿着短裤。

    “晨晨,走,别管我!”

    那几个人朝我扑过来,没几个回合就把我给制住了。

    “把那个小妮儿弄下来!”其中一人喊叫。

    聂晨转身作势要往墙外跳,那人又喊,把大门打开,去外面逮她。

    一个人跑过去,打开门锁,刚把大门拉开,聂晨突然转过了身,“我看谁敢动!”

    所有人都愣了,我定睛一看,聂晨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正是地窖里的那把驳壳枪…我心道,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把这东西给带出来了?

    那些人都看傻了。

    “我数到三,不放人我就开火了…”聂晨有板有眼的说。

    我心说,这就是一把废枪,能开什么火?…聂晨刚数完‘一’,趁这些人都还没回过味儿来,我用力一挣,挣脱控制,朝着大门便跑。

    门口那人反应慢了半拍,我已经跑了出去,顺着墙跑到聂晨所在的位置,她从墙上跳了下来,‘扑腾’一下落地。

    “没事吧?”我问。

    “没事,快走!”

    那些人穷追不舍,我拉着聂晨狂跑,跑到村道上,钻进一条窄巷子里。

    顺着巷子一口气跑到底,来到另一条村道。斜对面距我们不远的道旁,是一个空空的猪舍。底下是粪坑,上面是用砖瓦修垒的猪窝。

    我跟聂晨都跑不动了,奔到跟前,由猪窝小小的洞开的门洞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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