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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秘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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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行不行?”我问。

    张叔接了过去。

    “这东西哪儿来的?”孙立民奇怪的问。

    “啊…捡来的…”我说。

    张叔把那徽章在手里翻过来覆过去看了看,对孙立民说:“这个可以,孙大哥,你去找其它那三样吧,子时施法。”

    孙立民起身就朝外走,走到门口停了下来,“大师,我出去万一要是…”

    “不用怕,不会出事。”张叔说。

    孙立民走后,张叔说,我们不可能保护他一辈子,他自己的八字属性物,只能他自己去找,如果老天爷不想我们干预,要他今晚出事死,那就是天意,非人力所能相抗的…

    我听了以后,暗暗为孙立民捏了一把汗。

    “那应该告诉他,让他出去以后警惕一些,有所防备。”聂晨说。

    “傻孩子。”张叔说:“是祸躲不过的,告诉了他,他心里有负担,反而容易出事,还不如给他打一个强心剂。好了,我去睡会儿,你两个去看会儿电视吧…”

    电视只能收到地方台,正播放韩剧,聂晨看的津津有味,我直打瞌睡。

    十点半的时候,墙上的破钟‘当’响了一下,钟响没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我急忙拉亮院子里的电灯,是孙立民回来了。

    “怎么样?”张叔出屋问。

    孙立民抹了把汗,“都找来了。”

    我们先是随张叔去偏屋看了看那老太太,蜷在床上像只老猴子一样,睡的正沉。

    出了偏屋,我们去了厨房,用铁铲铲了一包锅底灰。

    来到院子正中,张叔用扫帚扫出一小块空地,把锅底灰均匀的洒在空地上,命孙立民把大门关紧。

    张叔点了八根香,分别插在空地外围的八个方位,把孙立民打来的井水倒进盆子,把盆子放在坎位,徽章放在兑位,木棍钉在震位,坟土堆在坤位。

    弄好这一切,张叔命孙立民站在与坤位相对的艮位。

    往空地的正中一站,张叔用手指蘸酒,往上下左右分别弹了一下,祭天地人神,祭完,张叔抽出一道符,用朱砂把公路边那座破房子倒塌的时间,写在了符纸的背面,把符纸折叠,轻轻的放在了地上。

    “孙大哥,等一下,你把心里面所有的杂念都排除掉,盯着地上这道符,心里面只存想当时房子倒塌的情形。”张叔说。

    “嗯嗯…”孙立民愣愣点头。

    “你俩孩子站远一点。”张叔说。

    我和聂晨远远站开,只见张叔挽了挽袖子,凝神静气的站在那空地燃香圈的外围。站了大约七八秒钟,张叔‘刷’把他那把小木剑从怀里面取了出来,跨出一步,紧接着又是一步。

    这样一步接着一步,围着那香圈走了起来,越走越快,快的连身形都几乎分不清楚,带起的风,把那八根燃香的烟柱吹的往顺时针方向飘荡,火头忽明忽暗的,我和聂晨都看呆了。

    忽然,张叔猛一下停在了那孙立民的身后,暴喝一声,挥剑指向地上那道折叠起来的符,那符就像被弹簧给弹起来似的,‘嗖’,飞了起来。

    飞到大约两层楼的高度,那符的势道已尽,往下坠落,落进了那个水盆子里。

    那盆里的水,代表的是孙立民八字的日干‘癸’。

    张叔说,孙立民是当日不知道冲犯到了什么,所以差点被那房子给埋死,应该就是他出去报警的那过程中冲犯到的东西!

    “叔,能不能知道他冲犯到的那东西是什么?”我问。

    “我试试吧。”张叔问孙立民,“你出去报警,大概是什么时辰?”

    “是…天快亮那时候。”

    “那就是卯时。”

    张叔又取了一道符,把孙立民出去报警的时间和他的八字,一同写在背面,烧掉,丢进水盆里,搅拌几下,把盆里的水均匀倒在空地的锅灰上。

    张叔抬头望四方看了看,指着屋顶说:“冷雨,晨晨,你两个去房顶上,往下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异象出现…”

    来到房顶,抬头上空,夜空十分高远,繁星朦朦胧胧,像是刚睡醒的人的眼睛,之前下雨,到处都很湿,风吹过来,带着湿气,凉凉的。院子里,八根燃香,火点闪烁,气氛凝重而又神秘。

    我隐隐听到张叔对孙立民说,让他盘腿坐下,闭上眼睛,细细的回想他当时出去报警的整个过程…

    孙立民坐稳,张叔再次走动起来,这一次,他走的没那么快,走了三圈,张叔停在孙立民后面,用木剑指着他头顶。

    过了大概四五分钟,我看到那八根燃香的烟都在往孙立民那里飘,飘到他身前,聚成一束,围着他盘旋起来,越旋越高,在他头顶上方汇成一团,张叔把剑一挥,那烟气团飞到空地的正中,落地,‘轰’一下散了,散开的烟气就像泼开的水一样,铺满整个空地,随着烟气越来越淡,空地上出现了从模糊到清晰的影像…

    我正惊奇的看着,突然,大门‘咣啷啷’响了起来…

第一百五十二章 黑色的符() 
大门‘咣啷啷’这么一响,那孙立民的身子震了震,空地上的影像晃来晃去,变得模糊了。

    “别动!”

    张叔低声喝道,木剑往孙立民头顶一按,孙立民稳住身子。影像停止了晃动。

    “开门呐!孙立民…”

    一个声音从大门口传来,是孙庙村的丧葬师,那个叫孙贵川的。我心说,这人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看向空地上那影像,隐约能够分辨出一条路,好像就是这孙庙村的村路,路两边全是民房…我明白了,眼下是张叔施法,把孙立民脑海中关于他当时从家里出去,打电话报警的整个过程的记忆,以影像的方式呈现了出来,用以查知他究竟是在哪个地方,冲犯到了什么东西…真是不可思议…

    大门还在响,孙贵川的叫喊声一声比一声大。孙立民受到干扰,分神之下,那影像一隐一现的…

    聂晨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我,低声说:“冷雨。”

    “怎么?”我问。

    聂晨说:“我在上面看着,你下去吧,下去把这个叫孙贵川的拉走。”

    “好…”

    我起身要走。聂晨拽住我裤脚,“等等。”

    “嗯?”

    聂晨指了指墙头说:“跳墙出去,别开大门…”

    从房上下来,我指指外面。朝张叔比划了比划,张叔会意的点点头。

    孙立民家这宅子的墙头不是很高,我一下就翻了过去,那孙贵川可能是也想跳墙,正往墙头这里走,见我突然跳了出来,吓得‘扑棱’往上一蹦。

    “哎哟我哩个娘…”

    孙贵川拍着胸口叫。我急忙道:“贵川大爷,嘘,嘘…”

    “吓死我了你个崽子,嘘嘘啥呀,你哄小孩儿尿尿啊?”

    “不是…你来…”

    “哎?拽我干啥?放手!”

    我一口气把孙贵川拽到院西的水沟旁,这才松开手。

    “你干啥呀?”孙贵川拂了拂袖子,恼怒的问。

    我说我张叔正在施法,不管有什么事,等一下再说。

    孙贵川松了口气说:“我还以为干嘛呢,家里亮着灯,却插着个大门,叫也没人应…”

    孙贵川说,他大半夜的过来,是来和孙立民商量明天圆坟的事。

    在水沟旁蹲了好一阵子,我说。应该差不多了吧,走,咱回去看看。

    回到孙立民家,只见大门敞开着,进到院里,只见张叔已经把那香圈给撤了,聂晨也从房上下来了。

    聂晨正和张叔比划着什么,孙立民呆呆的站在一旁。

    “怎么样?”我问。

    “走吧,屋里说…”张叔说。

    进屋以后,孙立民泡上茶水。

    喝了一杯茶,张叔说从聂晨描述的她在房顶所看到的影像来看,孙立民当时在山神庙里烧完香,下山的过程中,记忆出现了断层,张叔认为,孙立民应该就是在下山的过程中,冲犯到了东西,所以记忆有断层…

    我嘟囔说:“孙大叔一个人冲犯到了那东西,怎么他娘也跟着一起倒霉?”

    孙立民忽然说:“我那天从山神庙出来回到家以后,先进偏屋看了看我娘,然后又回的正屋灵堂…”

    聂晨的脸一下子白了,朝外看了一眼说:“难道说,那东西当时跟着你一起回来了?”

    屋子里沉默下来,我感觉身上有点发冷,端起茶杯,一口气喝光了里面的水,嘟囔说,会是个什么东西呢…

    张叔说,孙立民肯定在下山的时候见到了那东西,另行施法,把他催眠,将他断层的记忆唤出来,就能知道那是个什么。

    今晚是不行了,经过这番施法,孙立民的精神疲惫不堪,要等他缓一缓,养养精神,明晚要圆坟,要施法也只能后晚。

    张叔说,孙立民大半夜从家里出去寻找他八字属性物没出事,看来他命还硬着,这几天应该都不会有事。

    孙贵川说明晚圆坟,那么多纸扎要全部弄过去烧掉,他已经指定好了扛纸扎的村民,要孙立民明晚准备两桌酒菜,款待别人。

    第二天上午,我陪同聂晨给她妈打了个电话。聂晨除了宽慰她妈,她爸不会有事,警方以及我们一帮人都在寻找以外,还有就是,托她妈过去学校帮她通融一下,说她要延迟过去报到。

    傍晚,孙贵川带着人过来了,孙立民家支起两张席桌,厨房里锅碗瓢盆叮叮当当的响,菜香飘满整个院子。

    天擦黑时,来了两个民警,找聂晨的,见了戴大盖帽的,那些村民都有点怕,灰溜溜往屋里躲。

    两个警察对聂晨说,他们这几天收集到不少线索,后面会全力搜捕那些歹人,寻找聂晨爸的下落,只要一有消息,就会通知聂晨,要聂晨留个电话给他们,聂晨没手机,留的她老家电话号码。

    那两个警察走后,张叔回来了,还是找不到高老头儿。

    “怎么办啊叔?”我焦急的说:“高大爷要真是被那些人给被抓了,可别有个什么好歹…”

    聂晨也很焦急。

    张叔也没什么好办法。

    “大师啊,吃饭了你几个…”

    吃完酒席,天已全黑,月亮升起,那些村民一个个打着酒嗝,‘哗哗啦啦’的把那些纸扎从偏屋里面搬了出来。

    张叔说,圆坟不需要我们,我们就不跟着一起去了。

    从屋里提了包,张叔把我和聂晨两个喊了出来。

    “今天晚上,我们把所有事都先放一放,寻找老孙头的亡魂,不然头七一过,想找它就很难了,头七没过,它现在应该还没跑远,就在方圆这一带。”

    我问张叔要怎么找,他说需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问。

    张叔把手伸进包里,掏了个纸包出来,摊开,里面是我们在明山村时,从那个刘胖子的手中得到的黑色粉末,也就是埋鬼之地的那种黑东西,阴间的物质…

    张叔问我:“当初在山里的那处埋鬼地的时候,我说我可以用这种东西做法器,还记得吗?”

    “记得。”我说。

    “今天晚上,我要用这种黑色粉末做一种符…”

    张叔说,做这种符,需要百年老井的井水,这村上有口百年老井,孙立民昨晚就是从那井里打的水,张叔向孙立民问明了那井所在的位置。

    我们跟着张叔走了好一会儿,来到村北一个菜园子,菜园边的空地正中是一口井,月光照在井台的青苔上,看着滑溜溜的。

    这口井的大小,跟当初在朱常发家那村子上,我和聂晨去请值使神的那口老井,看着大小差不多。

    想到当时的情形,我和聂晨对视了一眼。忽然,聂晨脸一红,扭过了头,我先是愣了愣,然后想起我们被关在那口地窖里,聂晨意乱情迷时说的话:‘当初在朱常发家烤火,我就好想让你抱我…’

    聂晨把脸转过来,偷眼看我,见我在看她,急忙又把头一低…我忍不住笑了笑,聂晨推了我一把。

    那井壁上垂着一根绳子,底下吊着一只桶,往下看,井底一往水光。

    张叔打了桶水上来,桶口烟气腾腾,隔着近两米,我都感觉到了水的凉意。

    张叔从口袋里拿出一只他白天用薄木条钉做的小匣子,大概五厘米宽,十厘米长。那匣子的底部不是木板,而是一块窗纱。

    张叔取出一道符,轻轻铺进匣子的底部的窗纱上。从包里拿出一只小碗,倒了些井水在碗里,加了一些那种黑色粉末,搅拌之后,均匀搅淋在匣子里的符纸上。

    水渗过符纸,穿过窗纱,流在地上,那种‘黑东西’便留在了符纸的表面。

    风干以后,张叔指着那符纸念念有词,片刻,符纸上冒起了轻淡的烟雾,突然,张叔伸手入匣,一捏,然后往上一提,从符纸上揭了一层‘黑膜’下来。

    张叔让聂晨转过身,命我把上衣的扣子解开。我感觉胸口一凉,张叔把那‘黑膜’贴在了我胸口上。

    给自己也做了一张,张叔对我说:“十米之内只要有阴物,你胸口的这道‘符’就会有感应,我往东,你和晨晨两个往西,如果找到老孙头的亡魂,小心着不要惊动它,把它给收了…”

    把那把小木剑取出来,张叔递给我说:“把这个带上。”

    我给了聂晨,“你拿着吧。”

    提了包,我们往西而去。这晚后面发生的事,是我万万都没有想到的…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万万没想到的发现() 
张叔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我们便分头而去。

    今晚天色放晴,远空飘浮着白色的云朵,月光洒下来,到处都影影绰绰的。村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凉凉的风吹动道旁的草。发出‘沙沙’的响声。

    夜渐深,村子里的人大多都睡下了,只少数一些人家,有电视机的声音传出来。窗口闪烁着荧屏的光。

    我和聂晨一路往西,将近孙立民家的时候,一帮人从孙立民家走了出来,为首的是那个孙贵川,叼着根烟,孙立民紧跟着他,后面的村民有的扛铁锨,有的扛纸扎。

    他们这里的风俗是,人死后下葬的第三天晚上,半夜里过去圆坟。

    我们同孙贵川和孙立民打了个招呼就过去了,人群最后面的两个小年轻朝聂晨投来色迷迷的目光。聂晨把下巴一抬,瞪向那两个人,他们就把头低了下去。

    “最讨厌别人这样看我!”

    “挺好啊,说明你长的漂亮。”我道。

    聂晨斜眼朝我瞪过来,“你见到漂亮女孩儿是不是也这样?老实交待!”

    “我哪有!”我说。

    聂晨嘴一撅:“就是有!”

    绕过孙立民家的老宅,我们出了村子。两人都警惕起来。

    村子往西,是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的菜地,张叔说,如果我们往西走很远都没有找到老孙头的亡魂。就往北找。至于他,往东,然后往南。

    算算已经走了差不多二里地了,四处越来越荒僻,我胸口的‘黑符’一点反应也没有。聂晨征询我还要不要走,我往四处看了看说,再走走吧。

    两人继续走。没先前那么紧张了。

    走着走着,聂晨碰了碰我,“听,有水声…”

    仔细去听,我果然听到水声,‘哗啦啦’的。往前走了一段,我们来到一条河边。

    看起来,这应该就是乱坟地那里那条河,它是从北边过来的,从这里往南,然后往东,经过那片乱坟地。

    两人都走累了,看看时间还早,我们决定在这河边休息一会儿,然后就往北。兜回去。

    河里的水气升起来,被月光一照,像是白色的纱帐,顺着河道往南铺展。

    我和聂晨往河边一坐,一人拔了一根草,在手里捻动。

    回想我们之前的经历,聂晨说:“那座荒坟里面埋的,十有八九就是那个姓陈的什么连长,先不管他是不是我太爷爷,那个叫王道仁的,为什么要杀死他,把他埋在那里?”

    “我觉得…”我说:“可能是图谋他什么。”

    “他一个国民党的通缉犯,能有什么可图谋的?”

    我们琢磨不出究竟,转而研究大跃进时被军方拉过来的那些死人,也研究不出所以然来。

    聂晨说,我们到时如果能抓住高凉幕后的那个什么老板,说不定,能从他口中得知到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村子还真是迷雾重重…”聂晨说:“孙立民大叔冲撞到的,又是个什么东西呢?”

    我感觉孙立民可能是下山的时候撞到山神了,因为他见到了山神的样子,所以山神要他死,可是,山神只需除掉他一个人就可以了,为什么连他娘也不放过?真他娘的…

    我胡思乱想着,聂晨碰碰我说,该走了吧。

    “走…”

    我们顺着河道往北,晚上在孙立民家喝了太多鸡蛋汤,越走我感觉肚子越胀,来到一座木桥边,我停了下来。

    望望周遭,也没个什么遮挡物,河对岸往北那里,建着一座小屋子,好像是个抽水房。

    “晨晨,来…”

    过了木桥,来到那座小屋,我让聂晨在屋前等我。

    聂晨坏坏一笑,“不,我跟你一起。”

    “你这家伙…”

    “美吧你…”聂晨把我一推,“快去!”

    我绕到屋北,冲着河道方便完,转身刚迈出一步,就感觉胸口猛的一凉,好像有人突然把一个冰袋贴在了我胸上…

    是那个‘黑符’,它有感应了,说明这附近有阴物,是不是老孙头的亡魂?

    我的心一下子收紧,把香炉从包里取出来,往四下里看去,这一带高低不平的,草又多,往北还有树,我什么也没看到…

    “怎么尿那么久?”

    “嘘…”

    “怎么了?”聂晨小声问。

    “老孙头可能在这附近,那把木剑呢?”

    聂晨拍拍胸口,“一直在我怀里…”

    “好…哎,不用拿出来,免得惊动它,走…”

    聂晨抓着我胳膊,我们小心翼翼来到屋北,那道符又变冷了。可是,我们在方圆十多米转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

    行到河堤边,由于我过于专注查看周遭,一不小心踩在了一个也不知是老鼠还是兔子掏的洞上,‘轰隆’一下把堤边踩塌了。

    聂晨拉我没拉住,被我一带,随着我一起掉了下去,顺着斜坡翻滚,摔在了河道里水边的河滩上。

    “晨晨!”我急忙把聂晨拉起来,“你没事吧?”

    聂晨摸摸身上,摇头说,没有。

    我松了口气,把香炉捡起来说,我们上去。

    正要往上走,突然,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月光照下来,把我和聂晨两人的影子斜斜的投在河道的斜坡上,聂晨的影子,比我的影子看起来要黑很多,准确的说,是她影子的腰部往上比较黑…

    我急忙把聂晨一拉,“晨晨,退后…”

    我拉着聂晨往后退,她的影子也跟着动,影子移开以后,我看到有一团黑东西,在那泥土上…

    聂晨看不到那东西的存在,刚要问我怎么了,那东西突然化成一个人形,站立了起来。看身形这是一个男的,好像就是那老孙头…

    眼见那人影晃了晃,我猛把聂晨一拽,拽到我身后,那人影旋即朝我扑了过来。

    我急忙把香炉往身前一挡,那人影退了开,倏一下飞起,由上空头下脚上,继续朝我扑。

    我还没来得及用香炉去挡,那人影就到了我头顶,就在这时,一个东西从我头顶划了过去,那人影‘嗖’飞到河堤上,一蹿,蹿进了那小屋里。

    我回头一看,只见聂晨浑身发抖,手里拿着那把小木剑,刚才就是她,用这把木剑,在我头顶挥了一下。

    “你能看到那东西?”我奇问。

    “看不到,你把我往后一拽,我知道肯定有危险,就把这木剑取了出来,紧接着,我就见你抬头往上看,知道危险肯定来自上方,我就用这剑,在你头顶挥了一下。”聂晨说。

    “好晨晨!”我抱了抱她,感觉自己一身都是冷汗。

    “那东西呢?”聂晨问。

    我指了指那座小屋,聂晨把木剑递给我,我把剑往身前一护,两人上了河堤,来到那屋子跟前。

    我胸口贴的黑符还在发冷,我朝四处看了看,没看到那黑影,估计它应该还在这屋子里。

    我从包里取出八道符,围着屋子转了一圈,分别封住屋子外围的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个门。

    “就这样把它封在这里么?”聂晨问。

    “要把它给收了…”我想了想说:“晨晨,你守在这里,我去折几根阴木的树枝过来。”

    “你快去快回。”聂晨说。

    “嗯…”

    我把香炉和木剑一并给了聂晨,往北走去。

    这屋子附近虽然有几棵树,但都不是阴木,我朝北张望,望到一片树林。

    来到近前,只见这林虽不大,但树挺粗壮,其中有梧桐…

    突然,我胸口的那道黑符又变冷了!我吓一大跳,难道老孙头的鬼魂从那屋子里跑出来了?

    我踮起脚,往回望那屋子,聂晨站在那屋子跟前,看起来没任何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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