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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桩-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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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货郎虽然没有化妖,但是也有吐阴成物的本领,他吃了不少人的生魂,体内阴气很多,酒在嘴里,体内那些打散的生魂,化作阴气进入酒里,吐到地上的时候,那些酒水有阴气支撑,就能化成活物了,不过并不是每个吃了生魂的跳尸都能做到这个,要配合鲁班术里的吸水吹生符才行。”

    姥爷说到这里,看看丁老八。

    姥爷已经把鲁班术,都教给了他。

    丁老八对我点点头,说蛤蟆,师伯也学过吸水吹生符,这几天我好好学学,说不定我也能做到货郎那样。

    我又问姥爷,他是怎么把地火引到阵法里面的。

    “要说水是见缝就钻,火也一样,地下的泥土都是透气的,能生长万事万物,当然也能通过地气过火啦,我只是用了一个,五雷引火诀……”

    姥爷说到这里,不愿意再往下说了,打发我跟丁老八,都回去睡觉。

    姥爷关上了房门,我跟丁老八哪里睡得着,又来到外面。

    地上的货郎,已经烧得萎缩了,只剩下一个西瓜大的灰球。

    丁老八脱下自己的脏衣服,把灰球包了起来,宝贝一样的抱回房间里去了。

    我简单洗洗,回到房间里上床之后,又想到了老铁。

    邓老鼠一去不回,也不知道老铁现在是在哪里,要是过两天,他们还不来这里找我,我就要去找他们了。

    第二天,邓老鼠和老铁没有盼来,倒是盼来了陌生的一家三口。

    傍晚的时候,丁老八把砖窑里整理了一遍,该发走的货也都发了,就有了半天的闲暇时间。

    有姥爷和我在,丁老八就不需要留下那些工人镇场子,每天一下班,就把他们都打发走了。

    天黑之后,我在灯下,跟姥爷学下象棋。

    丁老八在厨房里忙活,菜刀剁着砧板的声音不断响起。

    就在这个时候,大片的砖坯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突然闯出来一男一女两个人。

    看到有人来了,姥爷抬起头,丁老八也从厨房里走出来。

    我从姥爷身后伸出头,看到过来的是一对年轻夫妇。

    两个人都是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不过衣着干净利落,明显不是庄户人家。

    男的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年龄很小,还穿着开裆裤。

    看到不是来找茬的,姥爷没出声,等着对方说明来意。

    女的走到姥爷面前,带着哭腔说:“李大夫,孩子老是发烧,现在都烧的迷糊了,求求你救救他。”

    听口音应该是市里人,市里的口音,跟我们县里还是有点区别的。

    看到是来求医的,丁老八想看看姥爷治病的手法,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不过我有点纳闷,这对夫妻,怎么知道姥爷姓李的呢?

    而且还知道姥爷是个大夫,他们肯定是别人介绍来的。

    这段时间,除了村长治保主任,知道姥爷在这里,其他人还不知道呢。

    丁老八的工人,都是老实人,姥爷是何许人也,他们从来不打听。

    姥爷伸手摸摸小男孩的额头,说:“这烧已经很高了,中药药性很慢,来不及了,你们抓紧去医院吧。”

    那个男的听姥爷这么说就急了。

    “李大夫,这都断断续续发烧好多天,大小医院跑遍了,都没有什么效果,您老人家行行好,看在我们从市里,大老远赶来的份上,麻烦您帮帮忙吧。”

    姥爷一时心软,答应了,试试小孩的脉搏。

    “生理上没有大问题,孩子是不是吓着了?”

    我们这边遇到有小孩子反复发烧,吃药打针不管用,就说孩子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吓着了”。

    女的听到我姥爷这么说,连连点头。

    “李大夫,孩子就是吓着了,我带他散步的时候,被一只大狗追了好远,孩子回家就开始发烧了。”

    “当时你们是不是路过墓园,那条狗,就是从墓园里跑出来的?”

    听姥爷这么问,女的愣了一下,说李大夫神机妙算,就是这样的。

    看着天色黑了,姥爷搬来两把椅子,让他们坐下。

    姥爷先问了孩子的生辰八字,又看看小孩的虎口。

    我伸头看到小男孩牙关紧闭,眼睛无神,一声不吭。

    姥爷让男的把孩子抱好,从厨房拿出一个鸡蛋和一把菜刀,跟我妈当初给我招魂一样,姥爷把菜刀放到地上。

    姥爷手里拿着一个鸡蛋,在小孩的头顶、眉心、喉咙、胸口、肚脐,都滚了一遍,最后连大腿根和小鸡鸡那里也滚了两圈。

    姥爷滚鸡蛋的时候,那个小孩子眼睛翻了翻,盯着姥爷手里的鸡蛋。

    姥爷姥爷把鸡蛋竖着立在菜刀上,左手扶着鸡蛋不让倒,回头问道:“孩子叫什么名字?”

    女的忙回答:“叫江万朝,江水的江,千万的万,朝廷的朝。”

    姥爷右手对着市里的方向招了招,嘴里轻轻的呼唤:“江万朝,回来吧。”

    姥爷就这样连唤了三声,右手捏个剑诀往鸡蛋上一指,嘴里又念咒语。

    “混沌通法界,拜请祖师降灵来,敕!”

    姥爷的手拿开,鸡蛋就那样竖着站在了菜刀上,稳稳的一动不动。

    鸡蛋站好之后,那个小男孩哇啦一声哭了出来,眼睛里有了生气,小鼻子翕动几下,看到这么多人围着他,一个劲的往女的怀里钻。

    姥爷抓住小男孩的手,再次看了看他的虎口,说没事了。

    姥爷把鸡蛋递给男的拿着,说道:“你们在县城,有落脚点吧?回去抓紧把鸡蛋用油煎了,给孩子吃下去,再用清水擦擦身子,明天天亮就没事了。”

    男的捏着鸡蛋,看看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问道:“光一个鸡蛋,能行吗?要不要吃点补药,给孩子补补身子?”

    姥爷摇摇头,说孩子太小,千万别给吃补药,否则适得其反。

    夫妇俩掏出一厚沓票子,姥爷摇摇头,坚决不收钱。

    “说句不该说的话,万朝、万朝,万国来朝,这孩子的名字,起的有点大了。”姥爷说。

    夫妇俩对视一眼,同时说:“李大夫,要不要给孩子改个名字?”

    姥爷说:“孩子五行缺水,一个江字都补不齐,最好把朝字前面,加上三点水,改为潮水的潮,既补五行又去霸气。”

    “万潮,有连绵不绝之意,真是上上之选。”男的心服口服,连连点头,两口子千恩万谢,抱着小男孩回去了。

    他们走后,丁老八才说,小男孩可能是县长的孙子。

118 风尘仆仆() 
    我问丁老八,他是怎么知道,那个小男孩,是县长的孙子。

    我记得三爷爷办丧事那会,县长和县长夫人都来了。

    但是县长的儿子,根本没有露面,那会我还以为,县长没有孩子呢。

    丁老八说县长确实有孩子,没参加丧事肯定是因为,人家那会有事,来不了呗,也或许是县长,不想让儿子在众人面前抛头露面吧。

    我还是有点纳闷,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县长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丁老八说道:“蛤蟆,这个你就不懂了,县长那么大领导,自己都不想被别人打扰,他的孩子肯定也很低调,不是特别亲近的人,不会知道的。”

    姥爷点点头,认可了丁老八的说法。

    “江万朝,确实是县长的孙子,多年以前,方老师跟我闲聊,就说过假如县长有了孙子,就叫江万朝,这个名字,是方老师给起的。”

    我立马问爷爷:“那生的要是女孩,又是什么名字?”

    姥爷笑笑,说方老师重男轻女,没给女孩准备名字,他认为学而优则仕,所以给孩子留下江万朝这个名字,说来说去,还是想让孩子长大能当个大官。

    确定了江万朝就是县长的孙子,姥爷治好了他,欠三爷爷的人情,也算是还了一部分,我暂时能够安心一点了。

    我估计是那个孩子生病以后,到处求医。

    村长知道之后,把姥爷回家的消息透露给了县长夫人。

    县长夫人或许是现在还恨我,也或许是觉得,曾经对我们家很苛刻,她有点不好意思。

    反正她不好出面,就让小俩口带着孩子来了。

    我又问姥爷:“姥爷,为什么说那个孩子名字大了呢?我听过很多小孩的名字,比这个万朝还大呢。”

    姥爷说:“名字大不怕,要看叫这个名字的人,能不能降住自己的名字,有的人名字叫的大,反而能够增加一生的运势,就算碰到一般的煞,光是自己的名字就能给化解了,而这个江万朝,一只从墓园里跑出来的狗,身上也就带着一点阴气,就能把他给吓成这样,这就说明,他根本降不住自己的这个名字,所以我说,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有点大了。”

    丁老八很快弄好饭菜,大家坐下吃饭。

    丁老八最先吃好,抹抹嘴问姥爷:“师父,鸡蛋站在菜刀上,到底有什么神奇,怎么能治好小孩发烧的呢?”

    姥爷答道:“我发现孩子的脉象,并没有多大异常,但是他的虎口那里,青筋凸起颜色发暗,这就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而是七魄不稳……”

    姥爷说到这里,我想到之前我妈给我招魂的事,忍不住插嘴了。

    “姥爷,我之前有同样的症状,不过我妈说是我爷爷,用小人把我的魂儿弄走了,怎么这个孩子,七魄出了毛病,而不是魂有问题?”

    姥爷先跟我和丁老八讲了魂魄是怎么回事,还有鬼和尸,跟魂魄的关系。

    我跟丁老八听了,想起冯二毛当初在这里,说的那一套理论。

    看来冯二毛还是有两下子,当初他那一通牛皮,基本都说对了。

    姥爷一愣,说冯瞎子肯定不会教冯二毛,他是怎么知道的。

    “肯定是听冯瞎子说过三言两语,自己总结出来的呗。”我说道。

    姥爷用手摸摸下巴,说道:“这么说来,冯二毛还算有点悟性,并不像传言里那么不着调。”

    “一般的惊吓,都会导致七魄不稳,其实魄是魂的基础,七魄不稳了,后面离灵魂出窍就不远了,所以江万朝的症状,跟蛤蟆当初差不多。”

    姥爷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师父,那有一种说法,叫人被吓得丢了魂儿,这是怎么回事?”丁老八问。

    “像江万朝这种,无意中被惊吓,先是七魄不稳,病情恶化的话,才会危及生命灵魂出窍,你说的吓丢了魂儿,那是有鬼怪故意吓人,在人被吓的七魄不稳的情况下,直接摄走了人的魂魄,并不是人被吓得丢了魂儿,明白了吗?”

    丁老八点点头,说我明白了,您老继续说,鸡蛋为什么能治疗七魄不稳。

    “生鸡蛋是混沌之物,类似于盘古开天辟地之前的状态,先用鸡蛋在小孩七魄所在的七轮上滚动一下,起到稳定七魄的作用,然后立在菜刀上,以此集中小孩的注意力,让他七魄集中,这样就让他从惊吓中缓过来了。”

    我问姥爷,这个说法,有没有什么科学解释。

    “要非说有什么科学解释,那就是对病人,进行了心理暗示。”

    姥爷说到这里,又说自己年龄大了,熬不住困,先睡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姥爷用鸡蛋,在江万朝身体的七个部位滚来滚去,那就是人体的七魄所在。

    我问丁老八,姥爷怎么说到半截又不说了。

    “蛤蟆,你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破四旧那会,师父他老人家,经常用一些匪夷所思的法子,给别人看过病,当时他可没有给出什么科学解释,就被一些无耻小人,扣上了封建迷信的大帽子。”

    “那当初我姥爷,有没有受罪?”我揪心的问。

    “要不是他平常人缘好,受他恩惠的人坚决反对,他就被拉去批斗了,他老人家,肯定是想到了这个事情,心情不爽了呗。”

    丁老八说到这里,拍拍我的头,让我先去睡觉,碗筷他来收拾。

    我坚持留下来跟丁老八一起收拾,又问他:“,我姥爷用鸡蛋菜刀这招,肯定就是祝由术了,师伯,你怎么不跟他多学一点呢?”

    丁老八摇摇头,说我脑子笨,光是鲁班术,就够我琢磨好久的了,祝由术我就不去想了,贪多嚼不烂啊。

    我心里暗笑,嘿嘿,姥爷肯定是想把祝由术,教给我。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

    站在山林边撒晨尿的时候,看到远处的路上,走来两条熟悉的身影。

    我高兴的一跳老高,不小心尿了一手。

    我把手在裤子上蹭了蹭,跑着迎了上去。

    来的正是邓老鼠和老铁两个。

    邓老鼠和老铁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我挨个拥抱一下。

    我问邓老鼠,你说第二天就来的,怎么这么多天才到。

    邓老鼠嘿嘿一笑,跟我说了一遍缘由。

    原来老铁和他知道我家出事了,又发现我不见了。

    两个人一合计,就约定邓老鼠在附近打听,老铁到外地去打听,想要找到我的下落。

    后来我回家了,老铁还在外面找我。

    邓老鼠这些天,在外面转了好久,才打听到老铁的下落。

    他好不容易找到老铁,所以两个人这才回来的晚了。

    老铁自始至终一句话没说,老是龇牙咧嘴。

    我就问老铁,哪里不舒服。

    邓老鼠说还能哪里,这段时间为了找你,他没顾上断指的伤,发炎了呗。

    邓老鼠说着,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给老铁点上一根,插到了老铁的嘴里。

    “兄弟,抽根烟缓解下,蛤蟆兄弟完好无损,你也应该安心了。”

    老铁张嘴抽着烟,又把烟吐到手上,断指那里包着纱布。

    一根烟抽完,老铁才说出来一句话:“蛤蟆兄弟,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老铁一句话说完,眼泪下来了。

    “又疼了?”邓老鼠问。

    “疼个屁,又见到蛤蟆兄弟,老子是激动的。”老铁说道。

    大玉儿说的没错,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比小娘们还多愁善感。

    我看着老铁的断指,鼻子一酸,眼泪也下来了。

    “老铁,走吧,我姥爷就在那边住着,他肯定有办法给你治好断指。”

    邓老鼠一愣,激动的说:“鬼医他老人家,也回来了?”

119 种骨接指() 
    或许现在邓老鼠和老铁,没有把我当做蛤蟆大仙看待,但是我姥爷鬼医的名头,在他俩眼里,含金量还是蛮高的。

    听说我姥爷收了丁老八当徒弟,邓老鼠羡慕的流口水。

    “哎呀呀,丁老八这家伙真是撞了大运了,鬼医他老人家,要是能收我当徒弟就好了,以后盗墓,再也不怕什么鬼怪僵尸了。”

    老铁倒是并没有多在意,只是觉得我姥爷回来了,有人关照我了,他以后不用为我的安全担心了。

    我带着邓老鼠还有老铁,来到住的房间前边。

    过了一会姥爷起来了,就把这两人介绍给姥爷认识。

    邓老鼠围着姥爷不停的转,一会问这个一会问那个。

    邓老鼠三句话不离本行,问的都是,我们这方圆百里,传言有很多古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姥爷基本是有问必答,结合正史记载,还有民间传说,一一给邓老鼠讲解。

    邓老鼠连连点头,就差拿出笔和本子做笔记了,一副受益匪浅的样子。

    一直等到邓老鼠,想不起其他问题了,姥爷才走到老铁面前。

    姥爷先是表达了谢意,接着说不会让老铁,因为我的事落了残疾,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少了一样也是不孝啊。

    “您老人家言重了,蛤蟆兄弟一家人对我不薄啊,我又没法报答,帮他挡一下灾而已,也就是断个手指头,这个真不算残疾。”

    姥爷笑笑,把老铁拉到了房间里,又把门关上了。

    邓老鼠不开心了,对我说道:“蛤蟆兄弟,鬼医他老人家,是不是要收老铁当徒弟,在里面秘密传授什么法术了吧?不行,我要进去看一看,要真是那样,我也要拜师学艺,鬼医他老人家不能厚此薄彼啊!”

    丁老八过来了,正好听到邓老鼠的话,一脚踢在邓老鼠腿上。

    “老鼠啊,想做我的师弟,你摸摸自己的骨骼,够那个资格嘛!”

    邓老鼠拍拍丁老八的罗圈腿,说道:“丁老板,别人我不敢比,跟你这罗圈腿八字脚比起来,我邓老鼠算不上骨骼清奇,也是端端正正吧。”

    丁老八经常跟邓老鼠开玩笑,已经习惯了互相揶揄,并没有对邓老鼠的揭短感到生气。

    房间里突然传来惨叫声,是老铁的声音,房门开了一条缝,姥爷伸头看到丁老八在外面,对丁老八招招手。

    “老八,把菜刀洗干净,用白酒冲冲,然后给我拿来。”

    我没看见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看到邓老鼠两眼发直,手都吓得抖了。

    我推开邓老鼠,顺着门缝往里一看,也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姥爷正在用那个带着锯齿的大牙,切老铁的断指。

    很显然,姥爷这次不同于砍掉货郎的右手,而是要精确的切割,所以只是慢慢的拉锯一下,前前后后的割老铁的断指。

    老铁满头大汗,疼的又想叫,姥爷把一团布,一下塞到了他的嘴里。

    丁老八把菜刀从门缝递了进去,姥爷划一根火柴,在刀锋上烤烤,刀锋上残留的白酒,一下冒出了蓝光。

    看我们都伸着头往里看,姥爷站起来摆摆手,说太血腥不让我们看。

    接着姥爷把门关上了,然后没多久,里面响起了剁排骨的那种声音,每剁一下,我们三个在外面都是一激灵。

    “我师父,肯定是给老铁治疗断指的。”丁老八说。

    “这个还用你说,我两只眼睛又没瞎。”邓老鼠说。

    “姥爷肯定是把老铁的断指,发炎的地方都切掉,然后再给他接上新的手指头,我要是猜的没错,货郎的右手,就是给老铁预备的。”我说。

    过了一会,老铁走出来了,右手的断指包着新的纱布。

    邓老鼠看看老铁的断指,问道:“怎么了老铁,鬼医他老人家,没有给你接上新的手指头?”

    老铁苦笑一声,把裤脚卷起来一点。

    老铁的脚腕上,被姥爷割开了一个小口子。

    小口子里面插着一根手指头,用针线缝在了脚腕的皮肉伤。

    那根手指头,就像一根小树,长在老铁脚腕上。

    看到这样的情景,我和丁老八面面相觑。

    不知道姥爷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邓老鼠一下笑了,说道:“卧槽,鬼医他老人家就算老眼昏花,也不能把手指头,给你接到了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铁摇摇头,说道:“反正他老人家要怎样就怎样,我也没问。”

    很快我姥爷走了出来,提着染红了的菜刀,还有一小袋剁碎的骨肉。

    “这是货郎的残手,我怕他还有残魂留在附近,借着这只手再次复生,就给剁碎了,老八你拿去扔到火窑里面烧了,必须亲眼看到烧成了灰才行。”

    姥爷说完把那个小袋子,交给了丁老八。

    丁老八答应一声,屁颠屁颠的跑去火窑那边了。

    姥爷一脸疲惫,看样子给老铁做手术,他有点累了。

    邓老鼠很知趣,虽然又想起了几个问题,不过并没有再问姥爷。

    他拉着老铁,去那边空地晒太阳。

    姥爷又去洗了手,还把那个大牙在水底冲干净。

    我就问姥爷,这个大牙,是什么动物的牙齿。

    姥爷说这个是鲛齿。

    我妈跟我讲过,鲛这种东西。

    她说《山海经》还有《淮南子》,里面都有鲛的记载,据说就是现代的鲨鱼。

    “姥爷,这个我知道,鲛齿,就是鲨鱼的尖牙吧?怪不得看着也像。”

    姥爷摆摆手,说不是的,这个鲛不是鲨鱼,不过也是海里的生物,样子是鱼尾人身,跟西方的美人鱼又有不同。

    我看看那个鲛齿,差不多有三寸长,不禁哑然,牙都这么大了,那海鲛的个头该有多高啊?

    “关于鲛人,还是《搜神记》里面写的比较靠谱,这种鲛人精通纺织,纺出来的织物,据说能够入水不湿,而且鲛人流出来的眼泪,会化作珍珠,拿到市面上就是无价之宝,不过可惜了,我都九十多了,在海边也呆过不少年,就是没有见过一次,这枚鲛齿,还是祖师爷传下来的,我一直当做手术刀在用。”

    我把鲛齿拿到手里,三角形的形状,在手里沉甸甸的。

    等我把鲛齿还给姥爷,他又说等到姥爷百年之后,恐怕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留给你,这枚鲛齿到时就是你的了。

    我才不要什么鲛齿,我要姥爷好好活着。

    姥爷说老铁的断指,那里发炎的厉害,而且当初断指被大玉儿拿走了,不过就算断指还在,现在天气炎热,没用特殊的方法保存,过了这么多天,肯定也不能用了,他只能把货郎的右手食指给老铁用。

    货郎身体里阴气重,姥爷用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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