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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不该是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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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居心不良,肯定是来窃取机密抑或是来当内奸的。
  在副总室坐定,她要自己别去在乎那些人,然而进公司前,凌富贵对她一番语重心长又像是警告的话,仍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已——
  “老实说,韩氏企业有我要的资源,我原以为嫁进来的会是韩语,她单纯易控制,可协助我达到目的,但当我知道新娘换人而未加以阻拦,是因为我知道你有才能。韩氏企业少了你,衰退之日可待,若我能重用你,那凌威企业则多出一个领导人才,可以取代对商业没兴趣的煜炜。韩沁,你愿意进公司帮我吗?”
  当时的她很明白,这并不是要将公司交给她继承,而是要她帮忙看守家业,直到第三代接班。然而基于对凌煜炜的爱情和对自己能力的自信,更基于在韩氏企业被压制的不甘,毅然决然答应了凌富贵。
  虽然无奈,她却不服输,坚持用自己的能力与智慧来克服这一切,证明她也能一撑得起凌威企业,所以过程只能说艰辛无比。
  即使凌富贵的话仍像座大山,沉沉地压在她心上,但同样的这也是一种助力,让她能有效率地处理公事,面对阻力。
  静定地看起从档案室与财务部调出来有关于凌威文教基金会的资料,韩沁越看心里越惊讶。
  “原来……凌煜炜都在做这些事,举办拍卖会、展览和义卖等等,所得大部分提供慈善用途……真想不到他的作品能卖出这么高的价格!”她浏览着拍卖会的各样拍卖定价,再比照支出项目,赫然发现奇怪之处。“为什么支出款项科目和金额会不符?那中间的差额去哪里了?”
  她迅速按了按计算机,果然短少了许多,这代表着最后到凌煜炜手上的钱,只有拍卖价格的一半左右。
  左思右想,她略带犹豫地拿起电话,拨给那个结婚三十几天却说话不超过十句的丈夫。
  电话接通,听到他答应的声音,她突然讲不出话。平时见面,两人也只有冷言冷语,反而是在不知情的电话中,他音调才会如此柔和,让她悄然以为两人仍是感情甚笃,几乎不想打破这个迷咒。
  “我是韩沁。”她报上自己名号,仍是得面对现实。
  果然,电话那端的声音马上变得冰冷,且带着一丝不耐烦。
  “做什么?没事不要打电话给我。”
  “我没有那么闲。”那家伙果真厉害,一句话就勾起她的不悦,但她这通电话不是来跟他吵架的,所以她的声调仍一如往常的冷静。“我只是有事想问你。”
  “我们有什么事好说的?”他依旧保持着漠然的回话。
  若不是顾及他的权益,她还懒得打这通电话呢!耍什么酷!韩沁在心里暗骂,不过该理清的疑问仍需理清,她只好自动忽略他的不友善。
  “我想问你,凌威文教基金会所支出的金额,是直接汇入各大指定账户吗?”
  凌煜炜沉默了一下,声音突然变得防备。“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放心,我对你的钱没兴趣。”如果不是透过电话,她相信自己可能听不到两句就会想先赏他两拳。“我只想知道,基金会的支出及收入有任何监察机制吗?还有,你知不知道基金会一年的总预算及决算是多少?”
  这一连串直接又犀利的问题让凌煜炜的警戒提到最高,他有些粗鲁地道:“你管这么多想做什么?现在你是想控制我的经济来源,还是想用金钱压迫我要听你的话?我告诉你,爸让你进公司,不是要让你乱搞的……”
  韩沁听得火冒三丈。这些子虚乌有的指挥,他居然毫不求证就全推到她身上!难道他不知道,就是因为他不想接下公司,凌富贵才会反脑筋动到她头上来;而她会愿意随这一切磨难,是因为她想让他自由去做想做的事,因为她不想让他在艺术创作之余要受这杂事干扰,因为她……爱他呀!
  “凌煜炜先生,请闭上你的嘴,我拒绝接受莫须有的诬赖。”她也是有她的脾气,可不是只会委屈兮兮的小媳妇。“我问这些问题,是为了人的权益,要不要回答我随便你。”
  凌煜炜又无语了,好一阵子,他才像经历过万般挣扎的道:“既然如此,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
  这个拒绝无疑是对韩沁内心重重的一击。他仍是不信任她!一个月婚姻生活的冷淡,以及他日渐升高的敌意,都让她觉得好疲倦,都快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谁辛苦为谁忙了。
  “煜炜……难道我们不能和平相处吗?”她有些疲惫地问。
  她的倦意透过声音传到凌煜炜耳中,他受到的冲击并不比她小,然而要再次敞开心胸,他还需要一段时间,何况她今天问的问题,又是那么敏感。
  想了想,他决定不泄露一丝情感,甚至变本加厉地想掩饰自己真正的心情与渴望。“韩沁,现在不管你问什么,我都会怀疑你的动机,所以,我们以后还是互不干涉好了。”
  原来他真的防备她至此……
  韩沁几乎要被他逼出泪来,只是一股不平的怨气与不服输的坚持,让她仍能平静地接下他的战帖。“很好,既然你拒绝沟通,我不勉强你,不过日后若是发生了什么问题,你最好别又把责任推给我。”
  第五章
  凌家的晚餐时间,过去总是只有凌家二老出现在餐桌上,但等韩沁过门后,还是只有凌家二老一道用餐。
  个性保守传统的凌母自然无法忍受这种情形,她以为娶了新媳妇能让儿子定下心,没想到儿子仍旧没回家便罢,媳妇有时候甚至还比儿子晚,这实在让她难以忍受。
  晚上十点,韩沁拎着公事包进门,却发现一向早早就寝的婆婆和公公一起坐在客厅,而电视没开着,两老又眼睁睁地望着她,客厅安静得不像话,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爸,妈,我回来了。”
  她朝他们笑了笑,举步便想回房。此时,凌母的声音却在她耳边淡淡飘过。
  “怎么每天都这么晚啊?”
  这并不是关怀,而是质问,韩沁即使工作得很累了,仍得打起笑容应付,“因为工作有点忙,所以晚了些,抱歉打扰到爸妈了。”
  每天她处理及熟悉凌威企业的业务,以及和反对势力斡旋,再加上暗中调查基金会账务不明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想不到连回家都不得休息。
  凌线不予置评,目光飘向身旁的老公,只见凌富贵点了点头,像在证实韩沁是真的忙,凌母才不再就着这个话题穷追猛打,但她继续问道:“煜炜呢?”
  “我不知道。”韩沁笑得有点勉强了。凌煜炜婚后和她根本是两条平等线,他的行踪,从来不需要跟她交代。
  这回答让凌母对这媳妇越来越不满。家里的事她从来不管,一天到晚往外跑,连丈夫也不理会,成何体统?
  凌富贵并不加入她们婆媳的战争,只是冷眼旁观,原则上他交代韩沁的事,只要她有做到,其他事他一概不理。
  瞧老公像个死人一样,凌母皱起眉,对着韩沁道:“你身为人家媳妇,从没见你来跟我们请安也就罢了,成天都在外头,工作忙连家里都可以不顾了吗?”
  韩沁并不说话,根据经验,凌母的脾气还没安全爆发,要说什么,得等她先发泄一阵子再说。反正这种闷气,她在韩家受得可多了,凌母的遣词用字还算是客气的。
  “……自己老是往外跑,老公成天不见人影,也不会关心一下,这像什么话?她究竟有没有把这个家放在眼里?”
  其实凌母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老公工作有多忙她很明白,现在多了韩沁在公司帮忙,老公得以天天回家吃晚饭;而儿子更别说了,出门便像丢了一样,去向从来不报备,现在至少还会偶尔回家。
  只是她把希望寄托在媳妇身上,媳妇不仅没做到,老公儿子又好像由着她去,让她这个婆婆一点威严也没有,所以不找借口发泄一下怎行?
  不过韩沁也不是省油的灯。即使已经被骂得狗血淋头,她还是有条不紊地客气说道:“谢谢妈的提醒,我以后会注意到。只是煜炜个性比较外向,而且我们才刚结婚,还在熟悉之中,有时候我不方便问他的行踪,问了他也不一定会告诉我。要不这样,他是妈的儿子,跟妈比较亲,以后妈直接问他要去哪里就好了,我想他一定会听妈的话。”
  这不是把责任推回给她了吗?凌母不禁大动肝火。“还敢顶嘴?!”
  此时,凌煜炜进门了,入目的就是母亲大人发火高涨地坐在椅子上,大声大气地教训新进门的媳妇;而韩沁则是一脸疲惫地站在离玄关不远处,公事包还拎在手上,看来是刚回家就被骂,而且不知道已经骂了多久。
  他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幕很碍眼,母亲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字都像是直接在骂他似的,他的难受不下于韩沁,气愤也不下于韩沁,最不明白的是,自己为什么见不得她在别人那里受一点委屈。
  “妈!我回来了。”他从中打了岔,由韩沁身旁走过,坐在母亲身边。“生什么气呢?巷口老王养的那只狗都被你的声音吓到了呢!”
  “你这孩子!”凌母白了他一眼,却也被他说得怒气稍敛,只是看到一旁的韩沁,满腹的不满再度扬起。“还不是你老婆,一点人情事故都不懂,连自己老公去哪里了都不知道!”
  原来韩沁受的气,始作俑者还是因为他……凌煜炜的眼神不禁对上她的,只见她无奈地抿抿唇,即使受了这种欲加之罪,在她眼中,他仍不见一丝责怪。
  她眼中有的只是无力,深深的无力感,他好像在瞬间体会了她的感觉,那种和大家住在一起,却完全不受到认同与承认,一点归属感都不骨的彷徨。
  而造成这种情况的,不就是他吗?
  凌煜炜心里像被什么刺了一下,随即回避了她的目光,笑意对母亲道:“妈,你别生气了,我不就是向来以行踪飘忽出了句的?这样多有隐世大侠的神秘感啊!然后你就是大侠的母亲,有没有很威风?”
  “威风你个头!”
  凌母被他逗笑,趁此机会,凌煜炜向韩沁暗中使了个眼色,要她快离开现场,至于母亲,由他搞定就行。
  韩沁接收到他的讯息,几乎要僵掉的表情,终于有了一线暖意。他还是关心她的,不是吗?
  只是一点小恩小惠,她就能为此感动不已,韩沁这才承认自己真的很没用,无论再怎么坚强,最后仍是个被爱情牵着鼻子走的傻瓜。
  回到房内,韩沁气虚地在梳妆台旁坐下,累到连公事包都快拎不住了。
  想到方才客厅发生的事,她难以形容那究竟是好是坏。凌煜炜不是想和她互不干涉吗?但他却又愿意为她出头,让她原本有些被浇熄的爱火,又炽热的燃烧了起来。
  他一定要这么反复无常吗?这样一次次泼她冷水,又一次次给她希望,只会让她在爱与不爱之间摆荡,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对她无疑是一种折磨。
  但是可怜又可悲的她,宁可一次次的受着这种折磨,也不希望他们两人之间的爱情真的归零。
  打开抽屉,韩沁又下意识地拿出这张素描。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总会将这张素描反复看了又看,不仅是缅怀他之前与她和谐相处时的那种神采,更是一种自我激励,告诉自己无论怎么辛苦,都不要轻易放弃这段感情。
  总有一天,她要再拾回素描上的灿烂笑容!
  陷入深思的韩沁,没发觉凌煜炜进了门,直到他走向她,不小心踢倒她放在地上的公事包,才惊动了她。
  “啊!”她匆匆将素描折好放加抽屉,却不小心伤了手指,指尖都破了皮。
  “你在慌张什么?手都流血了!”  凌煜炜看到她流血,一时也忘记了自己进来做什么,急忙由另一个柜子里取出急救箱,将她的手抓过来擦药止血。
  韩沁低着头,看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白嫩的小手上滑动抚摸,一种被保护的安全感油然而生,什么痛都忘了。
  “妈今天跟你说了什么?”由于满室沉默太过诡异,也太过尴尬,凌煜炜一边替她上着药,一边开口。
  “不就是那些吗?”她苦笑。“在家里时间太少,又不知道丈夫的去向……”
  果然。他不甚在乎地道:“妈的话,你听听就算了。她一向爱碎碎念,不会真的对你苛刻或虐待的。”
  “我知道。不过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丈夫的行踪做妻子的却从来不晓得,似乎真的有些夸张。煜炜……”她突然正视他,眼跳带着请求。“以后不管去哪里,你愿意告诉我吗?”
  感觉到她的慈祥,凌煜炜却不看她,停下手上的动作,避重就轻地道:“这似乎不重要。”
  “如果是我请求你呢?我不想每天都被妈追问一样的事,却总是答不出来。”更重要的是,她不希望两个人永远像陌生人一样,这次的事或许是个契机,让她能和他有多一点交集。
  然而他却不愿面对现实,面对她的示好,他根本分不清是真心抑或假意。可是她炙人的眼神又节节逼近,他只能再度以不善的言词伪装自己。“够了!先是金钱,现在是去处,你就这么想控制我吗?”
  又一次,韩沁再度被他刺伤了。他可以不信任她,却大可不必一再的伤害她。
  闭上了眼,她深深吐出一口气。“你一定要这样尖锐吗?不愿意的话,直说就好,我不会逼你,不必夹枪带棍的说话。”
  由她受伤的神情,凌煜炜知道自己太过冲动,不小心让她成了他倔强性子下的牺牲。
  可是道歉的话他却说不出口,因为他不想向她示弱,于是他不再多说,将她的手仔细包扎好事,有些有自在的转移焦点。“包好了。你刚才究竟在看什么,怕我看到?”
  “没……没什么啊!”突然跳到这个话题,她有些不自在。
  “是吗?”他突然迅雷不及掩耳的,越过她打开梳妆台抽屉,将最上面的一张折的纸取了出来。
  韩沁情急之下扑上去想抢夺,两人就在挣扎间不小心跌到床上。
  “别看!”她伸手想抢回,却敌不过他的力量。最后,她见他就要打开纸了,只能使出大绝招,翻身压上他,硬是吻住了他的唇。
  这记吻像是天雷勾动地火,瞬间燃起了两个有情人压抑许久的暧昧情愿。凌煜炜反客为主的回吻她,大手压住她的后脑,像是要将这段日子错失的缠绵一一讨回,更像是怕这么甜蜜的人儿会在他的怀中消失。
  韩沁没料到他的反应这么激烈,不由自主地沉醉在他火热的吻中。这种亲密又温暖的感觉,让她忘了他的敌意与讥诮,双手也搂上他的肩背,本能的回应他。
  彼此都忘了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吻既毕,韩沁幽幽与他对视,冷不防的一个伸手,就想取加他手中的纸。
  然而凌煜炜早有防备,立即便把手住后一抽。
  嘶啦——
  画纸瞬间被撕成了两半,恰好一人拿着一端,再也不用抢了。
  韩沁就像被点了穴,再也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心几乎要随着画纸撕裂。这张素描是她维持爱情与勇气的唯一慰藉,他为什么要拆穿,又为什么要破坏呢!
  眼泪一滴滴在凌煜炜的脸上,他才惊觉她哭了。以往,就算他用再尖酸的话攻击她,她也不曾哭泣,然而只是撕破了一张纸,却引动了她所有悲伤的情绪,他真的不知道这张纸对她有这么重要。
  被她激烈的反应吓着,他的懊悔也渐渐升起。只见韩沁瞪了他半晌,由他手上将另一半的画纸抽起,自床上起身,狠下心将两张破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废纸篓。
  她提起地上的公事包,离开房间,再也不看他一眼,而凌煜炜直到她走远了,才由废纸篓里将纸团捡起,小心翼翼地摊开来。
  待看清了画纸,他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她的爱,已经表露无遗,然而他却用自己的鲁莽与自以为是,将它破坏殆尽。
  “阿义,我快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了!”
  凌煜炜烦躁地抓着头发,一向潇洒有型的发型被弄得乱七八糟,但他似乎没察觉,只一心烦恼地找人诉苦。
  “我想恨她,却没办法恨她;我想远离她,却一碰到她就无法自持……”悲惨的是,到现在他还在回味与她亲密亲吻的美好感受。“现在不过是撕了她一张画,我竟觉得自己是天大的罪人……明明,明明那是我画的呀!”
  “那你就再画一张还她不就得了。”阿义瞧倔这副模样,只觉得他真是咎由自取。“你只是面子拉不下来罢了。唉,这样简直是自欺欺人,你为什么不顺着自己真正的心意与她相处呢?毕竟你们都结婚了,试着好好相处不行吗?”
  “即使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带着心机与算计?”想到曾有的欺骗,他微热的血液又冷却下来。“尤其她接近我的动机,又是为了利益权势。阿义,我真的很矛盾,想接受她,又得提防她,为什么爱情会这么辛苦呢?”
  “你们该谈一谈。”阿义一针见血地指出重点,一切都是凌煜炜的逃避,才让两个人的心结越来越大。“至少现在,除了她曾隐瞒你的那部分,我还看不出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一般女性总会希望丈夫位高权重赚大钱,但她似乎从来没有逼迫或要求你接下庞大的家族企业,否则你哪里还能这么逍遥的从事你喜欢的艺术与慈善事业?”
  “或许她只是想自己独揽权力。”他觉得挺有可能的。
  “兄弟,你才是有继承权的那个人,她就算做了一辈子,凌威企业也不会变成她的。如果她愿意鼓动你进公司,到时候忙碌的就是你了,她可以坐享少奶奶的生活,何乐而不为?所以我觉得,她会这么辛苦工作,一定还有其他的意义。”
  “什么意义?”凌煜炜的心像被触动了什么。
  “傻瓜!还会是为了谁啊?她在进门前,也只认识你而已,你动动脑筋想一想好不好?”阿义真想拿把槌子从他头上敲下去。
  凌煜炜语塞了,他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一心只把她当坏人,认为她进公司就是要谋权。或许是的,她想在工作上获得成就感,但他老爸也不是死人,不可能真的让她坐大,另外,公司有一堆反对她的声音,那她还愿意这么辛苦,究竟是为了什么?
  想得越多,越是冷汗涔涔,她的那些心机算计,真是他想的那样吗?
  “算了,你自己回去慢慢想吧!”阿义摇了摇头,突然拿出一个文件袋。“对了,有件事想找你帮忙,关于芹芹的。”
  “芹芹?”凌煜炜接过文件袋,把里头的东西拿出来。
  阿义指着他手上文件解释,“上回她画的苹果,你不是寄去国外参加比赛吗?现在得将通知寄回来了,而且还是首奖!主办单位希望芹芹到国外去领奖,而且愿意提供她一个艺术进修课程,让她能接受更广泛的绘画课程。”
  凌煜炜听得眼睛一亮。“那太好了,你没有快点把这件事告诉芹芹吗?”
  “我说了。”他苦笑着摇头。“但问题不是把她送出国这么简单。”
  “说的也是,而且她一个小女孩,孤伶伶的在国外……”
  “你错了,这件事倒好解决,学校的美术老师愿意陪她去,照顾她的起居,因为老师也刚好要出国进修,而芹芹本人也十分乐意去。”阿义由文件里,抽出一张清寒证明。“最重要的原因是,芹芹家里很穷,供不起她出国进修。”
  “这样太可惜了。”  凌煜炜不免为之扼腕。芹芹的天分是百年难逢的,难得有这个机会,说什么都不能轻易放弃。
  “这就是需要你帮忙的地方。”阿义握住他的手,相当诚恳地道:“大卫,你们凌威企业的基金会,不是一直有在赞助艺术发展吗?有没有什么奖学金之类的能够让芹芹申请?”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他轻敲一下头,“基金会的财务我不清楚,必须问问看。但就算没有奖学金,应该也能特地拨一笔经费出来专案处理芹芹的事。”
  凌煜炜立刻由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电话回凌威文教基金会询问。旁观的阿义只见他的表情越发诡异,最后甚至整个板起脸来,方才的笑意都不见了。
  挂断电话后,他沉默了一下,才深重地道:“你不是要我跟韩沁好好谈谈吗?现在非谈不可了。刚才负责基金会会计事务所的小姐跟我说,韩沁把基金会的管理权拿了过,要有这么大笔的支出,还得经过她的许可!”
  为了芹芹的奖学金,凌煜炜踏进了凌威企业这个他许久未踏进的大楼。向秘书处打听了一下韩沁的办公室在哪里后,他转身前往副总经理办公室,却在路上听到员工之间的蜚短流长。
  “喂!大少爷要找正宫娘娘,是不是来算账了啊!”
  “他一定是知道了最近公司要与韩氏企业竞争美国百威企业的代理权,所以来警告她不准放水的吧?”
  “谁知道?董事长特地把这个案子交给她,听产就是要测试她的忠诚度,看她会不会出卖我们凌威企业,把我们的条件泄露给韩氏企业,大少爷会紧张也是应该的,他应该是听到什么风声吧……”
  “依我看,正宫娘娘位子铁定坐不稳,瞧她老是插手董事长的决定,所有经理都不服她,现在加上不管事的大少爷都出马了……”
  听着这些不堪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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