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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来的娇妻:宝宝妈妈你别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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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安很想知道,只是不想钱乐儿为难。

“乐乐!”阳光下的少年又枕着钱乐儿的腿,唤她的乳名。

“嗯?”钱乐儿一边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一边轻声应着。

“乐乐!”又唤一声。

他喜欢这么唤她。

很亲切。

“嗯,我在这儿呢。”钱乐儿知道他小孩子脾气又上来了。

雇来的娇妻15

“嗯,我在这儿呢。”钱乐儿知道他小孩子脾气又上来了。

“乐乐!”

“……!”

“乐乐!”

“……!”

“乐乐!”

“……!”

“乐乐!那个人是谁啊?”

“……!”钱乐儿惯性的没有说话,怔了一下,突然问:“啊?”

小安坐起身,看着朝他们这边走过来的青年。

阳光太刺眼,钱乐儿看不清他的面容,微眯起眼,等他走的近些了,才看清他的长相,摇摇头,说:“不认识。”

“钱小姐,不记得我了吗?”

钱乐儿仔细看着对方,板寸头,长相帅气。觉得有些眼熟。

“那次我的车不小心撞到你……”

“原来是你啊!”钱乐儿两眼杀气的瞪着萧仁贤,要不是看在少年在这儿的份上,她估计早已掐上他脖子了。

瞧着钱乐儿眼中的杀气,萧仁贤打了个激灵,赔笑道:“其实那次是个小误会。”

“乐乐,你们认识吗?”少年好奇的问,声音柔和。

“见过一次,不过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萧仁贤立刻回答:“我叫萧仁贤!云深没告诉过你吗?”

钱乐儿好奇的看着他,“这和慕容云深有什么关系啊?”

“乐乐,云深是谁啊?”少年好奇地问钱乐儿。

“一个朋友。”钱乐儿没敢告诉小安,慕容云深和自己的关系,就快手术了,怕他受刺激。

萧仁贤看出了点名堂,不过很识趣的没有戳穿钱乐儿,只是问钱乐儿少年是谁。

“这是我弟弟,小安。”

小安立刻不满的纠正,“不是弟弟,我们一样大。”然后看着一头雾水的萧仁贤说:“我叫钱俊安,你可以叫我小安。”

萧仁贤有些拿不准:“你们是……双胞胎?”

小安笑道:“好多人都说我们长的不像。”

真是双胞胎啊!?萧仁贤抹汗,真看不出来哎!

双方寒暄几句,萧仁贤便离开了。

他只是来医院看望表妹,正好看见和少年在一起的钱乐儿了。

当时还不太敢确定。

钱乐儿已经嫁给云深了,怎么会跑医院来和别的异性在一起呢?

这样是让云深看见,那还得了?

雇来的娇妻16

他很了解慕容云深最不能容忍被欺骗和被背叛了。

可没想到两人竟然是双胞胎姐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对热恋中的恋人呢。

刚开始看到他们的那一瞬的时候,萧仁贤的脑子里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请等一下!”萧仁贤打开车门,正准备上车,就见钱乐儿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上来。

“还有事吗?”

“你在医院见过我的事拜托你不要告诉慕容云深可以吗?”

萧仁贤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客气地说:“云深的占有欲一向很强,你可要小心哟。”

萧仁贤很了解慕容云深的性子,表面上一副优雅的贵公子摸样,其实是个占有欲超强又霸道的小气鬼,从来不干吃亏的事,要是被他看见他们姐弟俩在一起的画面,一定会误会,以他那性子到时候钱乐儿可有的受了。

……………

艾丽住院了,萧仁贤经常往医院跑,这样一来二去便和钱乐儿熟络了起来。

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拘谨。

为此,钱乐儿不放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向萧仁贤索赔。

那次他的车撞到她,差点把她的魂都吓穿越了。而且她的包包后来也被抢了,到现在还没找着呢。

“当然找不着了。”萧仁贤随口说。

“什么意思啊?”

萧仁贤一时口误,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事了。

“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要不然云深那家伙非整死我不可!”

得到钱乐儿的保证,萧仁贤才告诉她,撞她那次都是慕容云深在背后策划的,那个抢包的扒手也是他找人假扮的,所以她的包包在慕容云深那里当然就找不着了。

钱乐儿气的火冒三丈,上去就掐萧仁贤的脖子:

“真是太过份了,两个大男人竟然欺负我一个良家少女,害我打了一个星期的石膏,还白白破费了大笔钱,那可是我的血汗钱……”

萧仁贤被她掐的就快断气了,不停求饶:“我是被逼无奈啊,你快松手啊,再掐就死了……,那我赔你钱。”

雇来的娇妻17

钱乐儿松手了,“精神损失费还有医药费一毛都不能少。”

萧仁贤出手很阔气,也很干脆,写了张十万块钱的“巨额”支票赔偿给钱乐儿。钱乐儿一开始还不敢接,怕他又像慕容云深那样耍她,最后还是萧仁贤亲自将支票放进钱乐儿手里,可他不该说最后那句话……以后如果有什么困难,只管来找我。

这句话严重的伤了钱乐儿的自尊心,萧仁贤也有所察觉,可话以出口,就像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钱乐儿回去后将房间里里外外翻了三遍,最后终于在橱柜下面的一个不起眼的抽屉里找到了自己的包包。

她问慕容云深:“我的包包怎么会在你房间?”

慕容云深回答的很淡定:“我忘了告诉你了,上个星期那个抢你包的扒手被抓了,所以这个包就还回来了。”

钱乐儿眯眼……这个家伙连说谎都脸不红心不跳的。

“你不相信我?”慕容云深突然凑近钱乐儿,“如果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警局问。”

“我、信!”钱乐儿咬牙道。

她如果去警局问,只是自讨没趣,他一定早就和警局的人打过招呼了。

慕容云深将下巴放在钱乐儿的肩上,亲昵地靠近她的脸颊,说:“下个星期,我要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舞会,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吧。”

“我为什么要陪你去?你给我多少钱啊?”钱乐儿肩一甩,将慕容云深的下巴甩开了。他们只是假结婚,没人的时候没必要这么近。

“没钱。”慕容云深淡淡道。

“不去,要去你自己……”

慕容云深突然推倒钱乐儿,笑着逼问:“去不去?”

“不去!”

“再说一遍!”

“不去,我只是答应和你假结婚,可没答应陪你参加……你干嘛?”

慕容云深突然去吻她,钱乐儿连忙推开他的脸,“你最好别在对我动手动脚的,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

钱乐儿想了半天,最后弱弱地回一句:“要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随便。”慕容云深低头亲她,钱乐儿脱口而出:“我去!”

“乖!”慕容云深笑眯眯地在钱乐儿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去洗澡了。

钱乐儿气愤填膺地坐在沙发上,本想回来找他兴师问罪一番,结果又被他蒙混过关。想到刚才又被他欺负那一幕,气的乱挠头发。

雇来的娇妻18

晚饭的时候,老爷子下楼来跟他们一起吃饭。

足可以坐下十几人的桌子又长又大,上面摆满了各式菜肴,足够十几人吃的。

晚餐桌上,只听见轻微的吃饭声,轻的钱乐儿都不好意思吞咽食物,怕惊扰了这对爷孙俩。

钱乐儿习惯了平常人家的那种吃饭方式,有说有笑的,可在这里,她只能忍着,感觉像是在受罪。

这对爷孙俩始终不发一语,只顾低头吃饭。

气氛有些怪异,钱乐儿偷偷抬眼,看一眼这对爷孙俩,老的一脸严肃,小的一脸懒散,吃相倒惊人的相似,很绅士很优雅。

晚饭后,佣人将餐桌上的饭菜都撤了下去,收拾好之后,端着水果拼盘放在茶几上。

老爷子拄着拐坐在沙发椅上一脸严肃的看晚报,慕容云深慵懒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见佣人端了水果拼盘上来,懒洋洋的伸手朝钱乐儿唤:“老婆,帮我拿水果。”

钱乐儿偷偷瞪了他一眼,没看见爷爷在这里吗?

“老婆,我想吃水果。”慕容云深朝钱乐儿撒娇。

多大的人了,还撒娇?

钱乐儿没辙,只好起身帮他拿了一块水果递给他。

“我要你喂我。”

钱乐儿头上冒汗,小心的瞥了眼还在看报纸的老爷子,然后怒瞪着慕容云深,将水果送到他唇边。

“不是手是用嘴!”

慕容云深不知何时握住她的手,另一支胳膊勾住她的腰,轻轻一带,钱乐儿猝不及防的跌进他怀里,嘴巴正好撞在他的唇上。等钱乐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全身都已经被他钳制住,挣扎不得。

钱乐儿突然吃惊地看着慕容云深,他竟然将舌头伸进她口中,用力的吮吸着。

他的吻技很高,两三下就将她吻的七荤八素的,连反抗都没力气了。

老爷子实在坐不住了,握着报纸的手在颤抖,放下报纸拄着拐上楼去了。

钱乐儿以为自己会窒息而亡,不知过了多久,慕容云深才放开了她,然后看着她懒洋洋的轻笑。

修长的手指放在唇上,那里还残留着她的馨香。

钱乐儿脸颊涨的通红,又羞又恼,可又不敢得罪他,只得气的转身冲进了房间。

我的演出费可不低哦

明亮的房间里,慕容云深靠在窗口,看着后山那一片枫树林。

“怎么不说话?”椅子上的萧仁贤漫不经心地问。

“是你说的吧?”慕容云深看着远处突兀的问,他知道以萧仁贤对他的了解,就算他说的这般没头没尾,萧仁贤也听得懂他问的是什么。

“我也是在帮你,这件事她早晚知道,还不如趁现在告诉她呢。”萧仁贤说,“怎么,她给你气受了?”

“她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有理会我了。”

“这么严重?”

“不理我,倒不是因为这个,因为我吻了她一下,结果她就和我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把戏。”

慕容云深眼底的讥诮那么明显,萧仁贤看着都觉得刺眼。

“最近你们不是打得火热吗?”慕容云深的话语里有些威胁的色彩。

“我早说过,你看中的女人我是不会出手的。”萧仁贤连忙撇清关系,“艾丽病了,我去医院看艾丽的时候碰巧遇见她们,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

“事情就是这样,你打算怎么做?”见云深不说话,椅子上的萧仁贤漫不经心地问,“你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我翻脸吧!”

“当然!”慕容云深的双眸渐渐深邃,然后笑了一下,说:“她是我妻子,以后我自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疼爱她了。”

萧仁贤差点好笑出声,“在我面前,就别装了。”想了想,又说:“不过我一直很好奇,你怎么会看上钱乐儿做你的妻子,不会是因为她……”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慕容云深有意无意的打断,淡漠的问。

“你是说……”萧仁贤停了一下,回答:“昨下午我们还在电话里聊天,听他说年底会一起回来。”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萧仁贤好奇,突然又像想起什么,问:“你是打算和以前一样年底出去旅行避开他们吗?”

“时间也差不多了。”慕容云深答非所问,“老爷子的身体快不行了,我当然要留下和他们聚一聚了,以后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话里有话,萧仁贤正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

“仁贤,这次我会让你看一场好戏!”明明是云淡风轻的口吻,却有着震慑人心的魄力,“想不想一起参加?”

萧仁贤笑了起来,朝慕容云深伸出手意味深长的说:“我会配合的,但是我的演出费可不低哦!”

是嫌弃我拖累你了吗1

一个星期以来钱乐儿都没有和慕容云深说一句话。

全当他是透明人。

慕容云深倒也不介意,看到她总是云淡风轻的笑,即使没看她的时候也笑的很云淡风轻,好像没有事能惹到他似的,总是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生日派对上,钱乐儿也不怎么搭理慕容云深,只是有熟人过来打招呼时,她才会非常配合的陪慕容云深演戏,俨如真正的夫妻。

慕容云深的朋友里除了萧仁贤,几乎都不知道他已经结婚的事。

只是拿了证,既没有办喜酒又没有对外宣布。

有朋友开玩笑的生气说他不够意思,结婚这么大事都不说一声。

还有朋友起哄问什么时候补办喜宴,请他们这一帮朋友去喝喜酒。

总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钱乐儿头皮发麻。

拿证那天,慕容云深提过准备摆酒席宣告天下,被她拒绝了。

反正三年后也是要离婚的,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慕容云深是富家子弟,认识的朋友自然也是非富即贵,其中不乏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他们好像和慕容云深都很熟似的,见到慕容云深都上来和他打招呼。

他们每个人都是那么年轻那么有活力。

特别是那几个说着洋文的外国人个性豪放、直率,相互之间勾肩搭背的,毫无男女之分。其中一个长相甜美的混血女孩搂着慕容云深的脖子,与他兴奋的聊着什么,叽里呱啦的一长串,钱乐儿听的两眼冒圈。另一边的一个打扮性感的金发女孩的胳膊也不以为意的搭在慕容云深的肩上,偶尔插上几句。

他们这边聊的正热闹,又有几个人也围了上来与他们聊成一片。

不知不觉的钱乐儿就被挤到了外围,隔着人与人之间的缝隙可以看到慕容云深的侧脸,像太阳神阿波罗一样完美的侧脸。

看着他与一群“联合国人士”谈笑风生,钱乐儿突然觉得能够和这样出色的男人成为契约夫妻也是一件挺幸运的事,至少可以满足一下小小的虚荣心,不过同时钱乐儿也清楚地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有多么的遥远。

是嫌弃我拖累你了吗2

周围突然一暗,音乐响起,是那种快节奏的舞曲。

年轻的男男女女聚集在舞池里像抽风似的又跳又蹦,做着毫无规律的动作。

彩色的霓虹灯照在他们头顶上方,忽明忽暗、绚丽又多彩。

慕容云深被他的朋友们拉进了舞池,他跳起舞来活力四射,与平时那个总是一脸懒洋洋的他判若两人。

那些近乎夸张的没有规律的舞步在他的跳动下却显得那么有吸引力,让人移不开眼睛。

那个混血女孩与他跳着贴身热舞,激情四射,引起一阵欢呼。一个转身,性感的金发女孩也贴了上去,配合默契,张扬耀眼。口哨声不断。

这就是他的世界吗?喧嚣、热闹、绚丽多彩,对于她而言是多么的遥不可及。

幸好只有三年,三年后大家各奔东西。

否则真怕自己一旦陷进了他的世界,会走不出来。

她一向有迷路的毛病,是个不折不扣的路痴,即使住进慕容家快一个月了,还时常迷路。

慕容家又大又奢华,近乎夸张。到现在她都不能完全适应。

她不敢告诉小安结婚的事,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到小安,钱乐儿又担心起来。

下午本来和小安电话里说好了,去医院看他,结果被慕容云深拦下了。

小安这几天情绪有些低落,她有些不放心。手术的日期快到了,她能感觉得到小安内心的那种不安。虽然她一直鼓励小安,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底。

手机一直在响,悦耳的铃声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掩盖。

舞池里与女伴跳热舞的慕容云深这时注意到钱乐儿正在角落里发呆,伴随着音乐的节奏,跳下舞池,来到钱乐儿身边,拉她一起去跳舞,钱乐儿不干,她哪里会跳舞啊,不想让人笑话。

慕容云深干脆打横抱起她进了舞池,那些热情的舞伴突然围了上来,把钱乐儿吓坏了。

想逃跑时,被慕容云深圈住了腰,强行的被带进他怀里。

不经意间的一瞥,钱乐儿看见了小安站在不远处。

是嫌弃我拖累你了吗3

小安正在医院里,怎么可能在这里?

幻觉吗?

钱乐儿推着云深仔细看过去……那个叫小安的少年手里握着手机眼神忧郁的站在那里。

当两人的视线在中间相遇时,小安生气的转身跑了。

“小安!”钱乐儿推开慕容云深追了出去。


    漆黑的大街上看不到少年的踪影。

钱乐儿唤了几声,没有回应。

“小安,你快出来啊,我知道你在周围。”

看着寂静的马路,钱乐儿懊恼。

她本来就无心参加这样的派对,觉得这是在浪费生命。

可偏偏慕容云深非要拉她来参加这种无聊的派对。

少年依靠着阴影下的墙壁,听着钱乐儿焦急的呼唤,赌气似的不肯出去。

说好了来医院看他的,可她却没有来,这在以前还从未有过。

他担心了一个下午,还是从萧仁贤那里知道她在这里。

一路上,他一直在打她手机,可是她却和别的男人跳舞,忽视他的存在。

“你在这里,小安!”

钱乐儿凭着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找到了躲在电线杆子旁边的少年。

少年真的生气了,皱着眉,不搭理钱乐儿。

“小安,你怎么会在这里?林医生知道……”

“看到我来,是不是怪我坏了你的好事啊?”叫小安的少年打断了钱乐儿的话,不满的质问,就像吃醋的小丈夫。

“当然没有了,我是担心你这样突然跑出医院万一出什么事……”

“是嫌弃我拖累你了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钱乐儿有些内疚,“对不起,小安,下午突然有事,所以没能去医院看你,真的很对不起。现在我送你回医院吧。”说着伸手扶着小安。

叫小安的少年抬起胳膊冷冷地甩开了钱乐儿的手。

“小安,你怎么了?”从来没有见他生这么大的气。

突然冒出慕容云深的声音:“他在吃醋!”

少年被说中心事,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又羞又恼地冲慕容云深反驳:“我才没有呢!”推开钱乐儿,跑了。

是嫌弃我拖累你了吗4

钱乐儿立刻追上去,却被慕容云深抓住了胳膊。

“放手!”一个星期的冷战,开口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你是我老婆。”慕容云深提醒。

“暂时的。”钱乐儿甩开了他的手,追了出去。


    少年的脾气很倔强,不管钱乐儿怎么解释他都不听。

“你走,不要管我,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好了。”

“你说什么傻话呢?”

小安住院有五年了,神经变得非常的敏感。钱乐儿也不敢说重话怕伤了他。

“我送你回医院。”

“我都说不要管我了,去跟那个男人继续跳舞吧,让我死了算……”

钱乐儿愤怒的甩了少年一耳光,眼睛湿湿的,“以后不许再提那个字。你要知道,如果你死了,我也活不下去。”

少年哭了,紧紧地搂着钱乐儿。

“他是谁?”淡淡地口气,慕容云深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老婆!”

少年一怔,吃惊地看着钱乐儿,“乐乐,他说的是真的吗?”

钱乐儿对少年说:“我先送你回医院。”

少年不依,“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钱乐儿沉默。

钱乐儿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少年眼中满是绝望。



手术一切准备就绪,明天下午两点开始。

这些天钱乐儿一有空就来医院陪着少年,可是自从大半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她和慕容云深的事被少年知道后,少年就变得沉默了。

时不时的出神,有时候看着她发呆。

问他怎么了,他也只是柔和的摇头,说没什么。

钱乐儿有些担心,请了假正准备去医院陪他,突然接到了医院少年的主治医师林医生打来的电话,说小安不见了。

一听说小安不见了,钱乐儿急坏了。

发疯地到处寻找小安,穿过马路时连车辆都顾不得看,连连刹车声和司机的咒骂声。

路上被石子绊倒了,膝盖重重的撞到地面上痛地她呲牙,爬起来就继续找。

不小心一脚踩在水塘里,半条腿都湿了也顾不得回家换裤子和鞋子。

她找遍了所有小安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看到少年的踪影。

是嫌弃我拖累你了吗5

他能去哪里呢?

在这个城市里,他们举目无亲,眼看着就要天黑了,钱乐儿感觉有种绝望在心头。

走在马路上,竟失声痛哭了起来。

还差点被一辆路过的轿车撞到。

幸好对方技术够好,及时刹车,但钱乐儿还是吓的失魂落魄,哭的梨花带雨的脸上满是惊惧。

此刻的钱乐儿很是狼狈落魄。

附近一辆深色豪车里,慕容云深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那个狼狈落魄地身影。

手机突然响起。

“人找到了!?”

“……”

“在什么地方?”

“……”

“好,我知道了,辛苦了。”

慕容云深挂断电话,又拨了一个号。

钱乐儿的手机突然响了,看到是慕容云深的电话,接了。

“你在哭吗?”

“不关你的事。”

慕容云深也懒地问,他懒洋洋地将耳麦赛进耳廓里,隔着话筒对钱乐儿说小安在他那里,让她赶紧来将小安带走。


    钱乐儿再次看到小安时,小安脸色苍白,正处于昏迷之中,这让钱乐儿对慕容云深充满怨恨。

她不知道其实小安是他找回来的。

小安不肯跟慕容云深派出去找他的人走,结果就晕倒了。

钱乐儿不顾有人在场,冲上前抓住慕容云深,质问他:“你对小安做了什么?”

慕容云深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扯进自己怀里,抱紧她,优雅的笑:“你看看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钱乐儿的眼里全是恨意,对于钱乐儿来说,凡是伤害小安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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