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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妇周休二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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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韬、晓韬。”他不舍地抚着她的脸,为她擦掉眼泪,寻着她的唇,又重新覆上。
  他好狡猾!他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她不想再被他的温柔欺骗,一双手抵在他胸口想推开他,却没想到他搂得更紧,她越是奋力抵抗,他就加深手的力道,吻得更温柔……
  他怎么可以说那样伤人的话,却又做出这么温柔的事,要推开她就狠狠推开,为什么要用系着荆棘的绳索套住她,不让她离开,也不让她靠近!
  她用力一咬,想让他吃痛而松口,没想到他低哼一声,却又将她抱得更紧。
  口中混杂着彼此的味道,还有浓浓的血味,他仍旧不愿意放开她,一只手采进她的上衣,摸索着她的曲线,她想抓住他的手,却完全阻止不了他。
  她将头偏向一边,让他无法继续吻她。
  “我不要!阎悍,住手——”他的力气好大,她根本动不了他,他全身散发出强势的气氛,更是不容任何人抗拒。
  事实上,他根本停不下来,他想要她,想要所有的她,但却又不能要她——除了现在,他在这当下抱着她,才能确信自己还拥有她。
  虽然她用全身的力量想拉住他的一只手臂,整个人却反倒几乎靠在他身上。他搂住她,另外一只手已将她衬衫扣子解开,雪白的肌肤让他迷恋不已,沿着锁骨向下,他的吻在她雪白的身子上留下印记。
  她几近赤luo躺在他面前,闭上眼,不想去看他的表情,那会让她心痛;她已经搞不清他深沉眼眸中,闪烁的是欲望还是深情……
  他褪下她的长裤,一只手沿着她大腿慢慢脱去她的底裤,在她耳边低喃,“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不要——”
  再一次,他又吻住她,这次的吻和刚刚不一样,又重又深,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每吸进一口气,都是他的气息。
  “看着我。”他的手扶正她的脸,额头贴着她的,硬逼着她直视前方。
  他深沉的眼瞳紧紧扣住她的,一颗心狂跳不已,无法自拔。
  她看着他,仿佛他的眼中也有她,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于是,心又更痛了。
  “晓韬,不要哭、不要哭。”明知道要与她保持距离,但现下又这样抱着她,他实在无法离开她啊!
  唯有占有她才能感觉拥有她,他进入她身体的瞬间,听到她的一声嘤咛,接连着是微小的啜泣声,他心疼地低声在她耳边安抚着,她脸上的眼睛没有减少,却不自觉地搂住他,随着他的律动摆着,让心坠入无底的深渊……
  第6章(2)
  祝晓韬醒来后,躺在一张偌大的床上。
  那是她所熟悉的那间高级饭店。不知怎地,刚刚还在他的办公室,云雨过去她昏睡过去,醒来便在这里了。
  “你醒了。”阎悍从沙发上起身,替她拿了件披肩披在身上。“天冷了,多穿点。”
  面对这么温柔的他,她觉得这是梦。“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睡着了,我带你来这里。”她在他怀中哭着哭着便睡着了,他不忍心吵醒她,于是带她来这里。
  她下了床,腿间的感觉证明这是真实的,阎悍确实刚刚还抱过她。她有点恍惚的走向浴室,却绊到了门边。
  “小心!”他扶着她。
  “我想要洗个澡。”她轻轻将他推离门口。
  “喔?”阎悍挑眉。“我也是。”
  他迳自钻了进来,把门锁上。
  祝晓韬看着他。每次都这样,一下子温柔,一下子又冷酷,她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与其这样反反覆覆受伤又痊愈,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她期望。
  她叹口气,“所以,这也是教学的一部分吗?”
  他眯起眼,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情绪。“当然。”
  像是认命似的,她苦笑了下。“要从哪里开始?”
  “你先脱下衣服。”
  她按照着他上次交代过的内容做着,先慢慢解开上衣的钮扣。
  当她的手伸到裤头,突然放下,似乎不打算再继续动。
  “怎么了?”
  她慢慢走近他,一如往常努努嘴。“我累了,你帮我脱。”
  阎悍眉峰又蹙紧,他偏过头,忍住不去看眼下的春光。“你自己脱。”
  祝晓韬牵起他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脸上的表情风情万种。“帮我脱嘛!世承——”
  他像是触电般抽回自己的手,用一种极为痛苦的表情说:“我不是简世承。”
  为什么在听见从她口中喊出简世承的名字时,他的心会这么痛,像是被利刀狠狠捅了几刀。
  “那么,你现在是阎悍喽?”她迷惑地盯着他,眼底有着无止境的哀伤。
  他不说话,默默替她脱下衣服,雪白姣好的身子在他面前寂静地站着,他开了莲蓬头,水柱从顶端落下,打在他们身上。
  轻轻替她抹上肥皂泡泡,仔细在每寸肌肤上来回清洗,整个世界只剩哗啦啦的水声。
  他们一同浸泡在浴缸中,水面上浮着一层厚厚的泡泡,她静静躺在他胸膛上,吹着泡泡,有些泡泡被她吹得飞散在整间浴室。
  “小时候,我妈妈常买肥皂泡泡给我玩,就是那种能吹出泡泡的玩具,她最喜欢吹出许许多多的泡泡,然后我在泡泡中间转圈圈,像是小公主一样。”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起自己的过去,他静静的听着。
  “其实,她才是那个想成为公主,备受呵护的人。可是,她已经长大,生下了我,她不可能成为被人捧在手心上、小心呵护的公主。”
  他听了不自觉地搂紧她,吻着她的耳际。
  “她想当被美丽泡泡环绕的公主,但她不愿意接受泡泡是脆弱的事实,她被抛弃,辛苦扶养我长大,却始终宁愿相信她仍拥有爱情。”
  “为什么不去找你父亲?他应该多多少少会帮助你们母女。”
  “他在我八岁那年就把我们赶出他的世界,他根本就忘记这个世界还有我们这对母女存在。”
  “他还活着吗?”
  “嗯。”
  “去找他,至少让他知道你母亲辛苦把你养大。”
  想到母亲这辈子所受的苦,她忍不住又红了眼眶。“他会知道的。”
  当她的计划成功,她会让他知道的。
  过了周末,两人一如往常分开,他做他的事,她继续上班,彼此互相不干涉,就像两个没有交集的人。
  一早她打开报纸,相较于其他上市公司开高走高,津城“一枝独秀”跌停板,她的内心狂跳不已。财经版也开始有些评论津城的投资失当,仅仅两个星期,在海外投资估计损失数十亿,根据推算,这样一大笔烂帐,更可能使津城根本产业基础动摇。
  过没多久,马上接到津城要召开记者会的消息,财经记者连忙准备赶过去,针对他们的财务状况做简报。
  她掩不住好奇,立刻拨了通电话给阎悍。“天啊!是你做的吗?”
  一接到电话,阎悍忍不住松开领带,露出微笑。“你说呢?我只不过打了几通电话而已。”
  “喔!我想吻你。”她在电话这头忍不住狂喜。
  “那——我六点下班过去接你。”
  正要回覆他,许虔不知从哪冒出来,眯着眼说:“你惨了你!上班时间讲私人电话,我要跟总编讲。”
  祝晓韬瞪他一眼,走到角落又和阎悍讲了几句,才满脸笑意的挂上电话。
  “你跟谁讲电话?笑得那么奇怪。”
  “要你管。”挂在嘴角的笑意不减,她向许虔吐吐舌头,转身就走。
  他从没见过她有这样可爱的表情,双颊红通通的,一双笑开来的大眼睛藏不住春意,瞬间他迷惑了,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拉着走。他连忙追上去。
  “你交男朋友喽?”
  她笑着拿起拳头打他。“烦耶!”
  许虔目瞪口呆看着她。原来她娇羞的表情是这个模样啊……认识她快十年,从不知道她有这么可人的一面。
  人家都说交男朋友的女人会变漂亮,没想到这个讲法在祝晓韬的身上也适用。最近不管是体态、表情,她都改变许多,柔和得教人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你交什么男朋友!”也许是吃味,他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她。“你不是三分之二是男的吗?”
  “什么啊?”她努努嘴。“我又没说是男朋友。”
  对啊!阎悍又不是她的谁,许虔干么乱讲话!他们之间的关系,充其量……硬要讲的话,也只是性伴侣的关系吧。
  想到这里,她的表情黯了下来,回复许虔所认识的,那个充满杀气的眼神。
  “不然还会是你爸喔!难道你跟你爸讲电话还会害羞脸红?”
  提到父亲两个字,她自然没有好口气。“你少讲两句会死?”
  被她这一瞪,许虔果然收起猖狂。但对于刚刚她讲电话的对象仍然相当好奇,想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那到底是谁啊?”
  她没好气的说:“性伴侣啦!”
  “祝晓韬,你又骗我了,这次我可没这么容易上当。”
  祝晓韬翻翻白眼,不想再理他。“你可真聪明。”
  “那当然。”但不管他怎么卢,都没法从她口中探知电话那头是谁。
  第7章(1)
  三个月下来,只要每到周末,祝晓韬从来没有请过假,准时来到她所上课的地点——那间大得不像话的五星级套房。
  白天上课,从插花、泡茶、美姿美仪、国际礼仪,一样都没少。但,一到了晚上,她就是阎悍的了。
  他的温柔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尽管是在幸福的刹那,但他偶尔却又会换上一副冷酷的面具,用尖锐的言语想与她划清界线——她还是会想起他们在一起的目的,最后他们仍是得分开。
  “会冷吗?”他替她拉高被子,包裹住她的身体。
  已经入冬,气象预报一波寒流又要来到,他记得她稍早打了几个喷嚏。
  祝晓韬脸上红潮未退,仍旧沉醉在方才的激情中。她钻进他的怀中取暖,那比世上所有的暖炉更能温暖她的心。
  “下个星期,陪我去山上。”
  “怎么?要去看雪?”
  她摇摇头。“我要去看我妈妈。”
  他搂着她,并轻吻她的额头。她鲜少提到自己的母亲,仿佛那是一块不准任何人踏入的禁区,如今她主动找他去,是否表示他走进她的内心深处,而她会对他坦白一切?
  “你周五下班,我去接你。”
  才想说什么,房间的门却迅速被打开——
  “Surprise!”
  门一开,三人全都傻住。
  来人是卢家二小姐卢安毓,她这个寒假原本打算和朋友一同去大溪地玩的,却接到家里的三令五申,要她回台湾陪陪未婚夫,增进一下感情,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回台湾过年了。
  虽然不甘愿,但谁教阎悍也算是个帅哥,有权有势——尽管他们根本就是合不来——她还是会去找他。
  可是,现在是怎样?她一下飞机打算先到饭店休息,这间饭店是阎氏的名下企业,当初订婚时,说过随时欢迎她来住,现在却被她看到未婚夫跟别的女人抱在一起!
  阎悍先恢复镇定,他用被子裹好身边不知所措的祝晓韬,低声要她安心,然后披起一件浴袍走向卢安毓。
  “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祝晓韬终于从美梦中醒来。她最不愿意遇到的情景真的发生了,阎悍的未婚妻在这时刻突然出现。她是一个穿着打扮非常入时的女人,身材高挑,一头波浪长发搭配整体感觉,一看就知道她是喝洋墨水的归国子女,她站在阎悍身边,真是好看极了。
  卢安毓倒是最后一个清醒的人。她看着床上的女人,再望向仿佛泰山压顶不动如山的阎悍,瞬间理解了他们的关系。
  “还真是吓了我一跳。”她拍拍阎悍,又看了床上的祝晓韬一眼,然后亲昵的搂着阎悍说:“我跟你说啊,我在芝加哥搜集到五八年的LV限量包耶!超开心的——喔,这是我在英国买的顶级烟草,我爸说,你都抽这个牌子的烟,我特地买回来给你的耶!”
  对于她的无厘头,阎悍有点惊讶,但马上恢复镇定。他冷静地抽开她所紧拉的手。“你在做什么?看到这种情况,你什么也不问吗?”
  “问什么?”卢安毓眨了眨大眼,只看看在床上脸色铁青的祝晓韬。“这又没什么,我也会啊,我在美国玩得可比你还凶呢!有什么关系?不过你下次可得小心点,如果进来的人不是我,你的小情妇就惨喽!”
  耳尖的祝晓韬听见她的话,情妇两个字深深刺进她的心里面。对外人而言,她只是他的情妇……她紧抓着胸前的被子发抖。
  阎悍皱起眉头。
  “别用那种眼神瞪着我嘛!我可是大老远从美国坐十几个小时飞机回来耶!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都没说什么了,你至少也对我笑一个嘛!”
  仿佛眼前的事情没发生,她亲昵的搂着他,就像一对非常甜蜜的情人。
  “这种情况我笑不出来。”是他搞不懂女人,还是这家伙很难理解?
  真无趣,这点小事也这么严肃。她看一眼瑟缩在床上的祝晓韬。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啦!你们慢慢恩爱去,我到隔壁点些东西吃。”
  不,该走的人是她。
  “我……我要走了,阎悍,你陪她吧!”祝晓韬困窘地抓起身边的衣服,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然后好好的大哭一场。
  这话才一出口,马上引起在场其他两人不伺程度的讶异。阎悍一双眼睛像喷火似的瞪着她,卢安毓则是开心地大叫,又搂住他的手。
  “没想到你还满通情理的嘛,那我就不客气喽!”
  “你在想什么?”甩开未婚妻,他走到她身边,低吼的问她。把他留下是什么意思?什么都没做就想退缩了吗?
  面对他的怒火,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咬着下唇,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我只是你的情妇,既然你未婚妻回来了,你就应该去陪她不是吗?”
  阎悍忍着怒气,压低姿势,用同样的语气再问:“是这样吗?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眼看他。“现在是怎样?要情妇不要未婚妻?你不会是真的迷恋我的身体吧?别忘了这可不是你的,还不快让我换上衣服。”
  她的眼神只有黑暗与冰冷,是三个月前的她,带着防卫与冰冷。一只手轻轻推开他的胸膛,不再让他靠近。
  卢安毓此时又黏了上来。“哎呀!难得有人这么提得起放得下,你还在磨蹭什么?走啦走啦,我要跟你说我去英国玩的事情。”
  他不再开口,转身就跟卢安毓一起离开。其实离开,也不过就到隔壁。
  祝晓韬全身颤抖,她的头好晕,一阵恶心感突然涌现,尚未穿上衣服的身体在瞬间觉得好冷好冷。这房间不是装上暖气了吗?为什么还是这么冷?
  门外传来一男一女的嘻笑声,她捣住耳朵不想去听,声音就越是清楚。不行!祝晓韬,你不能在这个地方哭出来,你绝不能让人知道你的软弱!
  双手发抖的穿好衣服,凭着毅力轻轻推开门走出去。若要离开套房,就必须经过大厅不可,正好那对未婚夫妻就在大厅。
  阎悍倒了两杯红酒,像没事一样,朝她笑了笑。“换好衣服了?”
  “嗯。”
  卢安毓也笑着,看见她出来,忍不住好奇问她,“阎悍说,你为了要怀仇家的骨肉,才来找他上课啊?他的功夫很不错吧?至少我们结婚之后不会无聊了。”
  他竟然把这件事告诉她!祝晓韬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看向阎悍,他只是端着酒杯,看着远方,表情冷冷的,一副像是不关己事的样子。
  之前的一切美好,只是她个人的错觉,他只是享受他该有的报酬而已,是她想太多了……
  下腹倏地传来一阵抽痛,四周空气仿佛变得污浊,一股她所厌恶的味道传来,她见到他手上点着的烟草,立刻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用力关上门,为此,卢安毓还有点不高兴。
  “她在生什么气啊?”
  阎悍吐出一口烟圈后,吻住了她。
  祝晓韬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家,等她回过神,已经半躺在浴缸里,阳光从窗外透进来,莲蓬头的水直冲而下。浴室的水都满到外面了,而她还穿着昨晚的衣服,冷水打在她的脸上、胸口上,她这才发现自己冲了—整夜的冷水。
  梦该醒了。她和阎悍原就是不同世界的人,他的另一半永远都不可能是她!昨天他的表现,只是让她清醒,毕竟未婚妻和她,他该安抚、该重视的当然不可能是她!
  没关系,这下她更有决心要报复简家,现在的她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起身关掉水龙头,脱下湿透的衣服,镜中的自已全身发白,反而显得脖子上的红点更加明显,她伸手摸了摸发青的脸,却没有丝毫感觉——
  她转开热水,重新温热自己的身体,双腿有些无力,险些跌倒在地。等到身体回温,她重新感觉到眼眶一阵酸,但却怎样也流不出一点眼泪。
  是昨晚流太多?还是……
  冲完澡,她倒到床上,尽管今天是星期一,她却什么也不想做,任由自己昏睡着。
  下午,她被一阵急促的电铃声吵醒,也因为睡了很久,终于有点精神。她前去应门,没想到门一开,就被来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抱住。
  “晓韬啊,你有没有怎样?”
  “你——你放开我啦。”她全身无力,哪受得起许虔一身蛮力的冲击,可是当下又推不开他,只好先将他带进房内,再慢慢一根一根手指掰开。
  “你今天没去上班,打家里电话也没人接,你平常不会这样的,我好担心你出事的说。”
  “乌鸦嘴,你想太多了。”电话有响吗?她怎么没印象?“我只是好像有点感冒……睡着就不省人事了,才没给公司打电话请假。”
  “你一个人住,这样太危险了,如果昏倒怎么办?还是说,你生病这段期间我搬来你这里,至少我下班可以照顾你啊。”
  “你来只会加重我的病情。”她似乎有点发烧,脱下披着的大外套,自己倒了杯水喝。
  许虔突然安静下来,直盯着她瞧,让她觉得有点古怪。
  “干么?”顺着他的视线,她这才发现自己胸口和脖子上的吻痕一览无遗,连忙用大外套再度遮着。
  那……那是吻痕吧。他长这么大,没这么近距离看过这么激烈的痕迹。那种角度,绝对不会是晓韬自己种的吧!
  沉默良久,祝晓韬终于开口,“我现在没力气,既然你是来探病,就到厨房帮我煮个清淡的稀饭吧。”
  “喔,好。”他快速离开现场,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请了一个礼拜病假,一些同事来探病,都说她瘦了一大圈。
  一下子又到了周末,虽然感冒已经好了,但她却不想见到阎悍,打算跟他请个假。
  电话都还没拿起来,楼下传来非常刺耳的喇叭声。
  谁啊?星期六一大早就来打扰人家安宁。她打开窗户想开骂——
  “HelIo,晓韬,我来接你喽!”
  喔啊!她的头又开始痛了。为什么是她?
  她快速打理好行李,钻入座车。只见卢安毓亲昵拉着她的手说:“今天阎悍要我带你去买些衣服,我在台北有几间比较熟的店,都把我当VIP,我这就带你去挑新货。”
  是阎悍要她来的……还没痊愈的伤口又被刺了一刀。“那就麻烦你了。”
  “干么那么客气!他说你比我大一岁,其实我们在很多层面可以当姐妹耶!”
  “是啊!”她微笑着,却在心里鄙视着自己,感觉好像从内心开始发臭。
  卢安毓带着她逛过一家又一家精品店,就像她说的,只要她一出现,整间店为她供奉上VIP的待遇,她也连带受惠。她不懂怎么挑衣服,但只要卢安毓要她试穿的,都非常适合她。她也毫不心软的买下。
  “等等,至少该由我来付钱。”
  “哎呀!你客气什么?这卡是阎悍给我们的,我们爱怎么用就怎么用。”
  我们?祝晓韬突然不寒而栗。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状况外?难道阎悍真的打算大玩一男两女三人行?
  卢安毓带着她一路挑,从休闲服、鞋子、帽子、围巾、上衣、裤子、裙子、洋装、睡衣、就连……
  “等一下,为什么就连内衣也得符合他的兴趣?”她抗议。
  “你在说什么?男人都喜欢的。他要我帮你挑性感点,将来你才能吸引你的仇人注意啊!”
  她被彻底打败了,胃部开始隐隐作痛。
  原来先前的阎悍都是假的!温柔是假的、热情是假的、碰触是假的,那些在耳边的低语都是假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逢场作戏,为了要教会她如何迷倒剑士简世承……
  她只是不小心跌了一跤,只要再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路还是可以继续走下去的……
  下午终于回到饭店,阎悍在晚餐时间准时现身。抵达时,他手边电话还响个不停,一边不断翻
  阅资料,像是没有闲下来的一刻。如果不是卢安毓耍着脾气,硬是将他的手机关掉,恐怕她们还得再等下去。
  “抱歉,公事太多了。”
  “对啊,你真是个大忙人,接连一个星期都忙到半夜才回来,一大早又赶着出门,人家根本没见到你几次面。”
  “我这不就跟你道歉了吗?”他拿出两个盒子分别递给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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