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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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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若佳懂憬道:“我姐肯定没问题,我相信她们也一定会选中。以后你撰稿,我摄影,我姐当保镖,安安姐当经理人,我们游遍全世界了,一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一家人。“徐虾被她乐观的信念感染,充满希望道:
    “但愿有这天。”
    林安安也温情依依道:“希望能实现。”
    纪若佳坚定道:“一定会,我说一定就一定。”抓起个发凉的鸡翅,放嘴里大嚼起来。
    一家人的未来,就这样在纪若佳牵头下做出决定,万事俱备,就欠大警花一道东风了。
    两天后,林安安相送,徐虾和小姨子踏上飞往×地的班机。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末路穷徒
    从一望无际的金汕汕沙漠,到同样一望无际红彤彤的盆地,再到一块块清新翠绿的戈壁绿洲,更不消说高耸入云、延绵不绝的天山山脉,即使在如火的七月,山顶仍一片圣洁的雪白。。
    从空中俯瞰,这片辽阔的土地,绝对是地球上地表状貌最丰富的土地,那样多姿多彩,充满神奇,又广阔无际,就象奇幻的童话世界,你永远不知道,下刻出现的是美丽的公主,还是难以想像的红胡子怪物。
    可惜,现实不是童话,世上也不存在真正的童话。当飞机落地,徐虾和纪若佳进城,就不得从旅途的惊奇中回到现实。
    暴力事件虽已过去多日,但街上仍残留破坏的痕迹。火烧的烧痕、打砸的砸痕,依然历历可见,不少店铺明显新换的门窗,新粉的墙壁,也是余痕的另一种形式。巡逻的军警和民兵随处可见,俱手持武器,坚定地保卫城市每一处角落。不时有警车和装甲车呼啸而过,带着满腔愤怒去抓捕漏网的犯罪分子。
    令人欣慰的是,群众都很平静,依旧积极忙碌地面对生活,有条不紊地过着日子。尽管事件过后,游客已经暂停,街上明显冷清,但备色商贩和店主,仍热情地向过往的路人招揽吆喝,推销廉价而具有特色的商品。
    两人心情沉重地走在街上,纪若佳不停对破坏的余痕拍照,或为忠诚的人民卫士拍下一张张特写。
    一处别开生面的情景吸引了徐虾注意,碰碰纪若佳道:“别拍这些了,拍拍这个,这才是让人感动的真实情景。”
    纪若佳转过身,眼光徒然一亮。
    不远处,一处普通邻街民居,被燥得漆黑的院子里,喜庆的布置同周围的黑色形威鲜明对比,十几位戴着圆帽的慈祥老人,微笑着坐在黑墙前,更多的亲人站在两侧,穿着节日的盛装,同老人们一起,虔诚而美好地注视一对青年男女。
    院子正中,铺着一大块鲜红的红绸,一全身白袍的阿訇正高声诵读着什么,两位新人不时害羞颔首,从眼中到心底,都是流不完的幸福甜蜜。
    显然,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少数民族婚礼,但在这特殊的时期,却显示了人们生活意志的乐观和淡定,也显示了对破坏分子的不屑和蔑视。
    两人急凑过去,纪若佳连续按动快门,拍下一张张破坏事件后,当地人平凡又特殊的婚礼。
    仪式很快结束,唢呐队吹起欢快的音乐,人们从四面八方涌进,围着新人戴歌载舞。
    两人悄然退出,沉郁的心情,不知不觉轻灵了。
    一路拍照交谈,两人来到事先打听好的特遣队驻地,两名荆楚口音的特警拦住他们,一人道:“你们找谁?证件。”
    徐虾交出工作证。纪若佳交出一张军事刊物自勺特约记者证,随又道:“我们找××特警支队的纪若敏,我是她妹妹。”
    两名特警认真查过证件,然后交还,先前特警热情道:.“你是纪大队妹妹呀,我认识她,不过他们已经走了。”
    两人讶然相视,徐虾道:“去哪了?”
    荆楚特警道:“调K地去了,走两天了。”
    纪若佳道:“怎么去那了?”
    这已经涉及军事秘密,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对方又是亲戚,还都是党内军方自己人,荆楚特警如实道:“现在各处漏网的破坏分子都往那边跑,想要逃蹿出境,那边人手不足,就调过去了。”
    纪若佳道:“这样啊,那谢谢你了。“随即道别。
    离开驻地,两人商议。
    纪若佳道:“K地在什么地方,是边境吗?”
    深谙地理的徐虾道:“对,还在西边,离这里远着呢,和好几个国家接壤。”
    纪若佳道:,“有多远?”
    徐虾道:“那可远了,K地是南疆铁路终点,没两千公里也有一千四、五百公里。”
    纪若佳喜道:“那我们坐火车去,正好欣赏沿途风光?”
    徐虾苦笑道:“算了吧,这么远,要坐十几个小时。”又耐心道:“还是坐飞机吧,先把你姐这事弄明白,然后再坦坦实实玩几天,只要你高兴,哪怕玩一个月,我也陪你。”
    纪若佳兴奋道:“那说定了,我要把各处全走遍。“徐虾微笑道:“放心,姐夫早跑不出你手心了。”凑她唇边亲亲一吻。
    纪若佳初尝亲泽,还不到三天,正是热衷时候,又坐一路飞机,哪能这么容易放过他?
    甜美一笑,扬起娇脸,搂上姐夫脖子索取更多。
    徐虾如何能拒绝?搂上小姨子蛮腰,与她唇舌相缠,甜蜜深吻。说不上是某情结作怪,还是纪若佳确实如此,反正他觉得小姨子的吻最甘甜,舌头也最好吃。
    一对姐夫小姨子,在光天化曰的街边深情交吻。
    吻毕,两人返回机场,刚好有一班飞往K地的夜班飞机。两人连夜飞往K地,继续追寻悍妻的万里征程……次日清晨五点,飞机抵达K地,两人虽早备足应对衣服,但巨大的气温落差仍让两人浑身凉透。
    一路相拥取暖,两人步出机场,又被眼前的景象震憾。
    K地三面环山,北有巍峨的天山,西是帕米尔高原,南是更巨大的喇啦昆仑山,东面是广袤无边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机场又处于城外平原,远远望去,四周山势连绵,云气萦绕,积雪散发着神秘圣洁的光辉,天地一片沉寂,大气而磅礴,澄明而静澈。
    徐虾被某种圣灵的情绪感染,忽然道:
    “小佳,你说,我们不声不响去找你姐,这么做真对吗?”
    纪若佳奇道:“有什么不对?你怎么了?
    走这么远,都快见面了,怎么打起退堂鼓了?”
    徐虾摇头道:“我不是打退堂鼓,是觉得做了那么对不起她的事,根本就配不上她了,又大老远跑来逼她,有点于心不忍。”
    纪若佳看看远处氤氲的山顶,愕然道:
    “你胡说什么?被云山雾罩搞迷糊了吧?你怎么配不上她了?她跟你一起活得开心,过得舒心,日子有滋有味,不就够了?女人嘛,要的不就是这些。难不成让她再找个人,快快不快过一辈子,就对得起她了?”
    徐虾笑下道:“那当然不是,我就是一时感慨,不是真向后转。”
    纪若佳认真道:“那也不行啊?还有我呢,你要想同时对得起我们姐俩,就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徐虾叹道:“我来都来了,当然希望威功,但愿你姐能原谅我,别再见面赶我走。“纪若佳调皮道:“不会的啦,**都说了,一个外国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
    话未说完,徐虾就被逗笑了:“你这意思,我威白求恩了?找你娟也成白求恩精神了?”
    纪若佳笑道:“我姐不一定会为白求恩感动,但肯定会为你感动,这就够了。”
    徐虾叹道:“但愿吧。走,进城,去找你姐。”
    纪若佳抑不住兴奋道:“我姐一定会被吓一跳。”激动地搂上他腰。
    徐虾重新揽上她肩,到一旁打车。
    K地与W市大同小异,但气氛更紧张。两人简单打听,很快长到驻地,两个甘陕口音的特警把他们拦住:“对不起,请出示证件。”
    两人听到口音,不由一愕,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徐虾木木递过工作证。纪若佳证件也不递了,干脆道:“我找××特警支队的纪若敏,我是她妹妹,他们不在这儿吗?”
    甘陕特警一听,证件也不看了,直接还给小虾道:“他们本来就不在这儿。”
    纪若佳急道:“怎么会?他们明明来这儿了?两天前来的。”
    甘陕特警耐心道:“他们是来这儿了,但K地大着昵,又不是只有K城,他们具体负责不在这儿,是在T县。‘两人无奈相望,只好道谢而去。
    离开驻地,两人再度商议。
    纪若佳问:“T县在哪?“徐虾道:“在西南一点,离这里不是很远了,不过肯定没有火车或飞机了,要去只能坐长途客车。”
    纪若佳深吸口气:“那就坐汽车,赶紧走,现在就去。”
    两人连续长途飞行,已经疲惫不堪,徐虾不忍心道:“要不要休息一下?”
    纪若佳不耐烦道:“不用了,早找着早了。”又埋怨道:“真是的,调来调去,跑这么老远,还找不着人。”
    徐虾呵呵笑道:“放心,再一再二不再三,这回肯定能找到。”
    有两次前车之鉴,纪若佳没底道:“你怎么知道?”
    徐虾笑道:“因为T县是中国最西,她总不能再跑外国去?”
    纪若佳道:“万一我们去了,她又调回来了呢?”
    徐虾汗道:“你可别乌鸦嘴了,还不够折腾?”
    纪若佳嘻嘻一笑,徐虾也笑了,疲惫在笑声中忘去,两人再接再厉,马不停蹄,去长途汽车站。
    ,、。『、、发生这么大暴力犯罪事件,正防着备类分子逃蹿,哪能有公交车去边境,早全停了。不过这点事还难不倒两人。靠过得硬的证件,两人到出租公司租辆车,又买张地图,吃过早饭便上路了。
    T县距K城虽不远,但在人烟稀少的边疆,也有两、三百公里。两人开着车,欣赏沿途风光,在宽敞空旷的国道轻驰,除了沿路设卡的军警,几乎没有路人。
    两小时后,距T县只有几十公里,再加把劲就到了。
    车子继续前行,忽地坡盘路转,远远出现一个招手自勺路人。
    两人中途短暂休息,换成纪若佳开车,很自然减速,唤小虾道:“姐夫,有人搭车。”
    徐虾正看地图,忙抬头,就见一个少年,正在前方路边挥手。车子渐渐接近,少年形象随之清晰。
    这是个少数民族少年,不会超过二十岁,戴着小圆帽,穿着民族长袍,裸着两条光光的手臂;帽下露着乌黑的卷发,一双蓝灰色的眼睛在阳光下,十分天真烂漫。
    徐虾凝眉蹙目,犯起嘀咕。此处距T县虽只几十公里,但仍崇山峻岭,不见人影,怎么会突然冒出个少数民族少年?也太蹊跷了。断然道:“不理他,开过去。”
    纪若佳虽不忍,但此特殊时期,也深知事情的重要性,狠心重新加速,驶过的一瞬,满怀歉意地对少年笑笑。
    车子呼啸而过,除了劲风和扬起的沙尘,没留下任何东西。少年没失望,反似被纪若佳的笑容打动了,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齿,回以一个微笑。不顾车子奔驰的速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徐虾和纪若佳在后视镜中看得一清二楚,都摸不着头脑了,不自觉回头去看。
    答案很快揭晓。
    一个面目狰狞的老者,象从地里冒出来一样,赫然出现在前路中央,带着一丝轻蔑的狞笑撩开长袍,提出一柄杀气腾腾的AK冲锋枪。
    两人眼睛嘴巴同时张大,不约而同瞠目结舌,纪若佳不得不停车,徐虾也没话可说了。
    这架势,如果不停车,一准被连人带车打成蜂窝。
    老者端着冲锋枪,黑洞洞自勺枪口指着两人,阴狠凝重,又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少年也变戏法般捏出一只乌溜溜的小手枪,从后面连跑带颠过来。
    徐虾心一沉j暗忖完蛋了,遇到恐怖分子了。
    老者来到驾驶门边,也不说话,枪口指着纪若佳,目光冷峻,冷冷打量两人。
    纪若佳被指得直发毛,大气不敢出,不自觉看姐夫。
    徐虾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探过身,打起招呼道:“你好,安拉至大。”
    纪若佳一下被逗乐了。
    老者丝毫不为所动,也不可能为其所动,轻蔑地哼一声,用生硬的汉语道:“你休想蒙蔽我们,你们这些卑鄙小气的汉人,我们只想搭车,你们却逼迫我们劫车,万能的真主也会惩罚你们。”
    徐虾别说没见过,就没听过这么理直气壮的恐怖分子,搞恐怖居然是因为他们“小气”,啼笑皆非道:“不会的,我们改变主意了,允许你们搭车。”
    微笑着做个上车的手势:“想去哪?阿富汗还是巴基斯坦?”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与狼偕行
    一句阿富汗还是巴基斯坦,纪若佳俏靥一绽,又被逗笑了。;可笑归笑,仍胆突发毛,不仅为适逢恐怖分子,更为老者恐怖的脸。
    这老家伙相貌奇丑,生着一张极为可憎的面目。身材魁梧,肩幅极阔,却顶着一只竹杆一样的脑袋,干褐色皮肤千疮百孔,布满大大小小数百个坑洼,仿佛风霜侵袭的沙岗岩,加上腐如焦竹的双臂,布满长毛的干枯手背,几为地狱中蹦出的木乃伊,即使在白天,也能让自己人不寒而栗。
    老者没理会小虾揄揶,阴沉冷笑,鹰隼一样的眼睛闪烁轻蔑,直到少年气喘吁吁的跑上来,才冷冷道:“下车。”
    纪若佳无助地向姐夫望去。
    徐虾拍拍她手臂,示意她别害怕,打开车门下车。纪若佳稍做犹豫,没从恐怖的老者身边下车,蹿到副驾驶,跟小虾后下车了。
    徐虾把小姨子拥到身边,明知希望不大,仍尝试道:“你们把车开走吧,就当我们没见过,怎么样?”
    没任何意外,老者根本没稀理他,枪口一摆,对少年道:“阿吉卓,搜搜他们。“少年道:“是,艾山大叔。”把手枪收进长袍,奔向两人。
    恐怖分子用其他语言对话,徐虾听不懂,但能大致猜到,张下手道:“我们没有武器,就一个手机。”主动把手机交给少年。
    纪若佳也掏出手机,递向少年。
    阿吉卓漂亮的蓝灰眼睛变得柔和,接手机时,对纪若佳友善一笑。不过这没妨碍他接下来的粗暴举动,不待老者交待,就啪啪两声,将两部手机摔得粉碎。
    时近中午,气温已经很高,两人都穿短袖,不大可能藏武器。艾山没继续要求搜身,目光落到车内的纪若佳提包。又对少年道:
    “看看这包。”
    徐虾见状暗暗叹息。他不想被搜身,就是不想暴露两入党国“军人”和干部的身份,以免引起两个家伙仇恨,但还是不可避免。
    阿吉卓打开手提包,看到一堆特约记者证。翻开一看,语声变道:”她是军人!”
    艾山面色一凛,鹰芒闪动道:“再搜他们。”
    轻而易举搜出小虾工作证,阿吉卓再度叫道:“他是**!”
    艾山胸腔膨胀,眼中暴出凶狠兴奋的精光,激动无比道:“万能仁慈的真主,您终于惩罚您的敌人了!”
    阿吉卓也极兴奋,但多少有点复杂,不无同情地看向纪若佳。
    纪若佳明白身份暴露意味什么,无奈瞧姐夫。
    徐虾轻描淡写道:“别担心,我会想办法,不会有事。”
    这种时候这种话,任谁都能听出是安慰,纪若佳对他笑一下,重新把目光投向决定自己命运的歹徒。
    艾山端着枪,踌躇满志地上前:“魔鬼的帮凶和仆人,现在你们知道了,你们终将为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徐虾叹道:“别唱这些没用的调子了,说吧,你想怎么样?”
    艾山冷哼一声:“我会告诉你的。“枪口一指纪若佳:“你,坐到后面。”又指小虾:
    “你,上来开车。”
    纪若佳看着姐夫,无奈犯难,步履迟疑。
    徐虾温声道:“去吧,照他说的做,相信我,一定不会有事。”
    纪若佳温婉点头,和阿吉卓坐到后面。徐虾坐上驾驶位,艾山坐到副驾驶,继续用枪指着小虾。
    四人上路,仍是县城方向。
    天高地阔,高原的天空纯净得无一丝瑕疵,阳光晶莹灿烂,白得耀眼,四面的崇山戴着洁白的雪冠,闪耀着干载不变的圣洁光辉。
    可惜,虔诚圣灵的大自然,却被恶毒的恐怖分子亵渎了。
    车子高速奔驰,徐虾和小姨子的旅程再没那么愉快了。
    为让小姨子尽量放松,徐虾没话找话道:
    “小佳,你知道吗?这位老兄不是本地人。”
    纪若佳看向艾山,奇道:“你怎么知道?”
    徐虾对艾山的枪递个眼神:“因为武器。
    本地破坏分子只有刀具和石块,他武器精良,说明来自境外,是暴乱的唆使者,鼓动完境内的破坏分子,就逃之天天了。”
    接着问艾山:“我没猜错吧?你从哪儿来,阿拉木图,还是伊斯坦布尔?”
    艾山哼一声,不予回答。
    纪若佳想起前事,问道:”你刚刚说巴基斯坦,巴铁不是我们兄弟吗?也有……他们这种人吗?”怕刺激凶恶的艾山,没用恐怖分子这词。
    徐虾国际关系出身,对这些太了解了,卯数家珍道:“这话说来可长了。巴基斯坦西j匕和阿富汗一样,都是普什图人,也是毒品集散地,巴铁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911战争后,堵利班为逃避北约打击,经常在靠近巴基斯坦的地区活动,打完就跑巴基斯坦避难。”
    艾山面无表情,不阻止也没发表意见。
    纪若佳瞄瞄艾山,小心翼翼道:“塔利班……和他们是一伙吗?”
    徐虾施施然道:“这话同样说来话长。本来是一伙,但911后,恐怖组织成过街老鼠,他们为继续获得西方,尤其是美国的支持,不得已和。基地’及塔利班划清界限,想撇清恐怖主义色彩。同时‘基地’和增利班也和他们划清界限,表示不再支持他们。”
    艾山一声不响地听着,极为淡漠。
    徐虾边说边观察艾山,话锋一转道:“但这只是表面。‘基地7和塔利班仍对他们进出国内睁一眼闭一眼,他们也常帮塔利班同北约作战。还有车臣恐怖组织,他们也帮车臣同俄军作战。换言之,这些恐怖组织都是一伙,里外坏事,都他们干的。我没说锚吧?”
    最后一句是问艾山。
    艾山总算说话了:“如果我是你,就闭上讨厌的嘴巴,好好想想自己的处境。“徐虾指指他枪口:“我也想闭嘴,可你老这么对着我,我总得找点事分分心。前面就是塔什库尔干河了,我要是不小心把车开河里,怕是你这杀人的利器,连一条鱼也打不死了。”
    艾山色变道:“不知死活的混蛋,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死你?”枪口一抬,顶到小虾肋下。
    纪若佳呼吸一紧,心脏悬到咽喉。
    徐虾不紧不慢,把他枪口推开,淡淡道:
    “你好象没搞清楚状况?”
    艾山鹰眼张大,曰露凶光道:“只会卖弄的无耻八哥,没搞清状况的是你,再多嘴讨嫌,先打死你女人。”枪口移向后面的纪若佳。
    纪若佳这次没害怕,有些哭笑不得,不解小虾何以老刺激对方。
    徐虾叹一声道:“要不说你没搞清状况呢,局面都是你控制,我根本保护不了她,别说打死她,你就是把她大卸八块,我也毫无办法,最多陪她一起死。你动不动打死这个打死这个,说这些明摆的事,有意义吗?”
    艾山凶目舒展,枪口缓缓收回:“还算你聪明,说吧,你罗嗦半天,想要什么?”
    徐虾道:“很简单,我们坐上一辆车,就等于坐一条船了,既然这样,何必搞得剑拔弩张,动刀动枪?”
    艾山警惕道:“狡猾的汉人,别跟我耍阴谋,到底想要什么?”
    徐虾好整以暇道:“你搞这么大动作,回去肯定成为组织的英雄,如果再带上两个战利品,就比如恶魔的帮凶和仆人,地位一定更加上升。你知道我们身份,兴奋得乐翻天,无非想让我们说几句你们希望的话,好向西方的主子邀功请赏,换取更多的金钱和武器,我没说错吧?”
    艾山冷笑道:“那又怎么样,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徐虾爽快道:“没有,所以我决定配合你们,前提是你能带我们出境。但在此之前,我们最好和睦相处,这样你也省心,我也放心,不是吗?”
    艾山另眼相看地瞧瞧他,眼睛眯威一条线道:“你猜得不错,可惜太高估自己了,你配不配合,我们也有办法让你乖乖说出我们想要的话。”
    徐虾嗤之以鼻:“你能有什么办法?不就是弄点精神药丸。别说我没提醒你,那东西是逼供用的,目的是让对方说出不想说的话。或许也能达到你的目的,但迷迷糊糊说的话,和主动配合的可信度能一样吗?你当美国人都是钱多的傻子?”
    艾山嘴角嗫嚅,一时无言。
    徐虾看他一眼道:“你没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瞧瞧后边的阿吉卓:“小子,看你对我女朋友还有点意思,赶紧把枪收起来,别吓着她了。”
    年轻的阿吉卓一阵脸红,尴尬地看向艾山。
    艾山不情愿地点头,待阿吉卓把枪收回,也把大枪放到一旁,警告道:“你最好别耍花样,即使没有武器,我也可以捏跳蚤一样捏死你。”
    徐虾微笑道:“放心,我对此毫不怀疑,而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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