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刺客子鬼剑-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展风驰静悄悄地守候著,脸上的杀气却是愈来愈浓,从天花板上冒出的黑烟,也是愈来愈浓……
  “当!当!当……”警钟愈敲愈急,响彻整座监狱。
  “失火了!丰房失火了……”狱卒慌然奔相走告。
  罗大人慌然从床上跳起来,瞬间脸色煞白,双眼杀气腾腾,顾不得穿上官服就夺门而出,好像急著去指挥救火行动。
  余满娇早在楼上俯瞰监狱全景,望著“死牢”火光冲霄,火舌迅速蔓延开来,一发不可收拾;惊见丈夫罗安并没有加入救火行列,却持著宝剑直接闯进“死丰”大门而入,就明白足怎么一回事,倏然掩面哭泣起来,伤心欲绝。
  “父亲大人!女儿就要替您报仇了……”
  语音旋落。
  余满娇转身进入房内,片晌问从顶楼窜出火苗,随即烈焰冲天,引得正在救火的一批狱卒老干部慌忙转至楼阁欲抢救夫人,竟然因火势太掹而冲不进去……
  罗安身穿睡袍持著宝剑飞快急奔,一口气冲进“甲”字乍房门口,为两名狱卒阻拦道:“罗大人……火势太大了!您千万别再进去……会有生命危险!”
  罗安怒斥道:“混帐!你们别管我!快去协助其他的同僚放出牢房囚犯!”
  两名狱卒不敢违命迅速离去,罗安马上推开丰门,瞬间滚滚浓烟迎面而来,令其咳嗽不止,举袖遮鼻强行进入。
  罗安见整间死牢里居然只有零星火苗,但远处通道却烈焰冲天,就知是火种这小子的纵火本事。
  丰门早已打开,火种手中拿著竹筒火苗星花乱喷,若失心疯般雀跃地欢笑道:“烧呀……火焰就是这么美丽……形成火海烧光世间一切不平事……”
  罗安拔出长剑直指火种,厉声道:“臭小于!不是你搞的鬼……快告诉我是谁给你的火种?快告诉我……”
  “是我!”展风驰在墙角阴暗处淡然道。
  罗安转过身去,看见展风驰处于这种危险环境,竟然还泰然自若背靠著木墙舒服地躺著,一点也不为所动,甚感惊讶道:“你……为了什么?是否受人指使?快将幕后那只黑手招出来,便让你安然离开监狱!”
  火种突然惊叫一声道:“罗大人……你的背影好像是去年杀死十多名囚犯的凶手……”
  罗安脸色骤变,杀气腾腾地狰狞一笑,三尺青锋回身突黥,瞬间贯透火种的心脏部位,立即毙命。
  展风驰仍然背靠著木墙,好像欣赏一出戏码一样,讥讽道:“你终于露馅了!原来你才是那只阴谋黑手!我只不过故技重施而已,便轻而易举地钓出你这条滑不溜丢的毒鳗。”
  罗安快步掠前,左手持剑横于展风驰的脖子上,右手一把攫住展风驰的胸襟,恶狠狠地威胁道:“快说出幕后唆使者!要不然就当场宰了你……”
  罗安的一个“你”字尚未吐完,瞬间感觉心脏位置传出一股冰凉刺痛直冲脑门,他左手欲使力横切展风驰的脖颈时,突然感觉所有的力量好像转了方向,竟从胸口处流泄出去。
  罗安低头望著胸前,看见一支五尺长的弩箭贯穿厂心脏部位,惊骇得瞪大眼睛道:“原有是利用弩箭系绑火种……好高绝的妙计……你究竟是谁……”
  展风驰面若寒霜道:“刺客——子鬼剑!雇主就是余满娇,你可以死得明白了!”
  “嗯……噗!”罗安闻言暴然起身,怒火攻心狂喷一口鲜血,整个人颠跌后退,一个转身绊到火种的尸体,颓然仆其尸上气绝身亡。
  展风驰起身冷哼道:“一丘之貉,死下足惜!”
  展风驰以袖口掩遮著鼻子,低姿快速前进,边行边闪避天花板上往下窜出的火舌及浓烟,消失于通道尽头。
  第二章 石冕之花
  云曳香绵彩柱高,绛旗风台出花梢。
  一梭红带往来抛,束素美人羞下打。
  却嫌裙慢褪纤腰,日斜深院影空摇。
  “长板坡”位于“当阳城”西郊,三国著名古战场之一,坡长而宽故名。
  春天暖风吹拂山坡,游人如织,各式各样的风筝在天空争艳,孩童们在草地上互相追逐欢笑。
  小恨拉著风筝奔驰在坡上草原,阿花却远远地凝望发呆,匆尔轻叹一口气自嘲道:“唉,真是白担心了!展大哥一身的本领闯进‘当阳城’办事……却不知我那位买凶的雇主朋友现况如何?看她诉说悲惨往事的那副可怜模样,会不会一时想不开……算了!到摊贩去买点零嘴给孩子吃。”
  阿花望著远处正高兴嬉乐的小恨一眼,不忍将他叫回来,便推著童车往摊贩方向快速而去。
  一名老头子带著一名年约八岁的女童工刚一后走过草地,女童一身粗服,背上驮著小包袱垂头丧气走著,根本无心欣赏漫天飞舞的风筝,一看就知是穷困人家的孩子,离家要去帮佣。
  小恨望著天空忽然哇哇大叫,原来自己的风筝和别人的风筝绊了线,瞬间飘然而落,恰巧掉在那名女童身边。
  女童赶紧捧著两个风筝来到小恨跟前问道:“小弟!哪一个是你的?”
  小恨感激道:“姐姐,是左边的那个!右边的不是我的……”
  语音未落。
  “阿丽,你在干什么?快点跟上来!咱们若去晚了,人家雇主可就不要你喽!到时候爷爷可没有饭吃了。”
  女童阿丽吓得把两只风筝全递给了小恨,离去前再回头一望,脸色露出不舍之色道:“我有一个弟弟跟你差不多大……也长得真像……可惜死了……”话毕便放足追赶爷爷而去。
  小恨手中多了一个风筝,心里知道不可贪得别人的东西,却捧在手里不知所措,只好四处观望,看看是否有人来要回去,一边目送方才那名姐姐背影直至消失为止。
  “混蛋!那个风筝是我的!你竟敢故意绊断线偷我的风筝?你这个小偷,没有教养的小杂种!”
  一名年约十一、二岁大的孩童无礼地大声斥暍著,他的穿著十分华丽,并于腰问插著一柄尺来长的短剑,显出豪门子弟的身分。
  小恨受辱便怒目瞪著大孩子,并将他的风筝抛掷地面道:“还你!但我绝不是小偷,也不是小杂种,我要你道歉!”
  大孩童讶异道:
  一小鬼讲话却像大人一样凶?你可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跟我说话!“
  “管你是谁!你骂人就是不对……”小恨怒声道。
  “啪!”
  大孩童立即甩了小恨一个大耳光,讥讽道:“我不但比你高而且比你壮,你这个瘦小鬼还差我一个脑袋高,又能拿我怎么样?我就是要欺负你,吃定你了!”
  小恨双眼充满恨意,猝下及防一个箭步向前,瞬间抽出了大孩童腰间的配剑;这把剑居然不是玩具而是明晃晃的真剑。小恨二话下说便一剑劈下。
  当小恨高举短剑时,那名大孩童惊吓得颠退一步,却闪躲不过突如其来的攻击,被利剑在胸口上划了一刀,鲜血立即染红衣衫。
  大孩童一见胸前流血惊骇得大哭大叫,小恨却仍然不放他甘休,将其当成敌人一样持著短剑追杀,一前一后兜著圈子引来旁人注目。
  二名劲装大汉闻声追来,一名伸手挡在小恨面前,另一名抱著凄叫的大孩童检查伤势,吓得脸色苍白道:“小少爷别慌,是皮肉伤而已……死不了……”
  “好痛啊!快死了……捉住这小杂种替我报仇……好痛啊……”
  劲装大汉抽出带鞘配剑对著四周围观的群众作揖一匝后,面向小恨道:“各位乡亲父老,双方争吵若是拔剑伤人就不对!小鬼头你闯祸了!快放下短剑,我可是侯爷府的侍卫,小少爷是侍卫统领的独子:你已伤了人,快跟我回府去认罪!”
  五岁稚童拿剑杀人可是见所未见、闻所末闻,引得大批游客好奇围观,人潮愈聚愈多,从外头根本瞧不出发生什么事,却引得更多人潮好奇驻足围观。
  稚童小恨根本下予理会,挥舞短剑一阵乱砍,吓得那名侍卫连退三步,乘小恨一剑落空,便将他踹倒在地就地制服了。
  两名侍卫一名抱著大孩童,一名架著小恨,飞快地奔离现场,于园区外策马狂奔而去。
  阿花买了些零嘴挤在外头人潮里欲看热闹,钻进里头却什么也没看见、便拉住一名妇人问道:“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哎呀,好恐怖喔!一名大约五岁的椎童居然拿短剑杀人,你看!地面上还有血迹呢!”
  阿在心生不祥之兆,慌然问道:“五岁稚童?是不是头绑髫辫,眼睛大大地,穿著花格子上衣的孩子?”
  “咦?你怎么知道……是你的儿子吗?”
  阿花强按心中的慌乱不安,还没有回话,另一名妇人打岔道:“听说受伤的大男孩颇有来头,这下子稚童及他的父母可惨了!”
  “什么来头?那名稚童人在哪里?”阿花差点哭出来道。
  “思,你不知道啊?大男孩两名随扈自称是侯爷家的侍卫,大男孩是侍卫统领的公子爷,这个侍卫统领对人刻薄寡恩是出了名的,拿剑杀人的稚儿被绑定了,肯定会找他的父母算帐!”
  阿花吓得闷不吭声,瞬间双腿一软瘫坐草地上。
  好奇围观的群众逐渐散去,放风筝的人依然放风筝,游赏风景的人照旧,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阿花抱头沉思,十分自责,歇了一会儿霍然起身,脸上绽放出母性光辉,抱定此去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无畏无惧的决心,一定要想办法救出小恨。她推著童车往“当阳城”方向而去。
  “百花楼”是当阳城一家颇具规模的妓院。
  妓院门口有四名捕快守著,不准闲杂人等进出,围观群众闹哄哄地议论纷纷。
  “发生了什么事?”一名路人问道。
  “听说出了人命!好像是个大人物,要不然怎会惊动‘铁捕’郑勇带著助手邱猛及仵作到里头验尸?”
  “不会吧?是死了一名妓女阿菀,听说郑勇曾跟妓女有一腿,当然假公济私查得特别谨慎喽!”
  “不对,不对!确实是大人物被人刺杀身亡,听说还赤身裸体地压在一名标致妓女的身上,而妓女阿菟是在卧房里自杀身亡的,同时死了一男二女当然是大案喽!”
  “嗯……真可惜!妓女阿菟虽然有点年纪了,但是她一身细皮门肉风骚极了,况且床上功夫一流,恩客多如过江之鲫,肯定是荷包满满地怎会想不开自杀呢?”
  “是呀!这个妓女阿菟老子玩过,还真她妈的叫床功夫一流,在下面的浪臀摇得好像在操橹,真让在房门外排队的恩客听得小和尚抬头昂然……真够劲的!”
  “哇!真的吗?可惜死了!要不然光听你这么说就教人受不了了……”
  二名捕快持著配刀驱离好事的群众,才让街道上车马得以保持顺畅,阿花打听到这些消息,暗叹好朋友阿菟果然不出所料自杀了,然而展大哥杀人后的去向何处呢?
  卧房内,一张豪华大床上。
  一名男尸压在一名妓女的身上,双双赤裸死相极为难看。
  仵作是一位年约半百的瘦小汉子,拿著一根竹筷从男尸背后心脏处,小心翼翼地探测伤口,为伤口之深感到惊讶万分。凶案现场并没有任何东西被移动过,也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寻,可见凶手是名顶尖的高手。
  杀手唯一留下的证据,就是男尸背上放置的一朵带梗的石菟花,在这里显得异常刺眼。
  助手丘猛搔著额头道:“铁捕大人,所有门窗都检查过了,并无被撬开破坏的痕迹,这名狡滑的凶手到底是从哪里刺杀侯爷府副统领林池的?”
  郑勇单手抚著脸颊低头沉思,痴瞪著男尸背上那朵雪白的石菟花,好像感触良多,忽然被助手邱某给叫醒了。
  “喔!副统领林池号称‘灵虎智多星’,居然会被杀手刺杀于下知不觉中,可见杀手并非等闲之辈。”
  验尸完毕的仵作陈活笑骂道:“这有什么稀奇?男欢女爱正处于高潮……就是天塌下来也会继续做下去。奇怪的是伤口极深贯穿了二个人……不像是长枪所造成的裂伤,倒好像是一种薄刀的剑……然而……如以抛射而言,剑是下可能抛掷得如此有劲道,连床垫都贯穿了尺许深度。”
  郑勇闻言一愣,从仵作陈活这番推敲中悟出了一些端倪道:“你肯定凶手是用抛掷的兵器杀死这两个人?”
  “绝对没有错!”
  仵作陈活是府城首屈一指的验尸高手,所做的结论当然不容怀疑,郑勇指著放置男尸一旁的配剑道:“副统领临死前伸出了右臂有欲抓配剑想抵抗的动作,看来确实是死于猝然之间没错,然而身体为何被钉死在床上动弹不得?”
  话毕,郑勇眼神往天花板一看,再低著头望著男尸背部,眼神二兄,弯腰用食指轻摸一下,指头上便沾了一点灰尘;于是他自信满满地冷笑道:“阿猛,凶手是从天花板上觑准时机,突然下手行凶的,你爬上去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可寻。”
  邱猛迅速去办,仵作陈活讶异道:“一个人躲在天花板上等候时机猝然行凶?却没被武功高强的死者发觉?这位凶手肯定功夫了得!”
  郑勇眼神露出一抹惨意叹息道:“陈老,我的拳脚功夫比不上副统领,依此判断更不可能胜过凶手了,这是一桩
  烫手的凶杀案件,只好赶快通知统领‘快枪’田广森,请其出面缉凶吧!“
  仵作陈活从男尸背上取得石菟花好奇问道:“奇怪?凶手杀人为何留下石菟花为记?”
  郑勇接过石菟花痴然轻声道:“石菟花是本地特产,又叫‘棘菟’,叶尖锐形似麻,是长于石头缝隙中求生存的小花朵,本地人称它为可怜的‘妓女之花’。”
  仵作惊讶道:“咦?‘百花楼’所有艺妓都是以花为艺名,这个妓女阿菟自杀身亡……可能和这朵小白花有所牵连吧?但绝不可能是杀了这对男女后才自杀的……”
  郑勇拍拍其肩膀,笑说道:“你也太会联想了!干脆加入捕快行列吧?”
  仵作故作神秘地微笑道:“走吧,到楼下妓女阿菟的房间验尸,说下定会找到些眉目……也说不定……郑老弟,你与阿菟曾经有一段露水之情……要破这个案可能比较容易吧?”
  郑勇抚著后脑勺尴尬笑道:“这是十年前的荒唐旧事了……居然拿来消遣我?”
  仵作陈活笑得开心迈步前去,郑勇一脸缅怀往日旧情的神色,转而显出欲报此仇的杀机,没有人看见,
  卧房中整理得十分整洁。
  妓女阿菟穿著一身洁白的丧服,尸体翘起臀部采跪姿,整个人仆倒地面。
  从尸体的颈部向下一见就知,死者用双掌紧握住匕首自杀刺穿之态,采跪姿的两只小腿捆绑得紧合扎实,死相看起来高雅,令人啧啧称奇。
  仵作陈活见状兴叹道:“可怜的女人!这是自杀,一般人临死前因为痛苦,双脚必然乱踢,为了防止这种现象,居然自捆自绑得如此仔细,可见这个妓女阿菟未卖身以前,是出身在有教养的武家门第女儿,令人肃然起敬!”
  郑勇拉扯其衣袖瞪眼道:“陈老,您确定她是自杀身亡的?而不是被人杀死后故布疑阵?请您再详细勘验尸体吧!”
  仵作陈活拍胸保证是自杀身亡,让郑勇十分失望,也忆起那段如胶似漆的甜蜜日子,原本想替她报仇的意愿加被人泼厂一头冷水?
  郑勇翻过尸体令其躺平,发现阿菟的花容带著满意的微笑,死得十分安详,便喟然道:“确实是自杀无误……可以结案了!”
  仵作陈活建议道:“死者入土为安,可以叫死者家属前来领尸了。”
  郑勇猛然拍额叫道:“对了!她是远从北方来的,好像说过有一个盲眼的亲人……寄养在城东郊外的‘妙莲寺’……她十几年来辛苦挣来的皮肉钱,可以找老板要回来送给其亲人,算足我对她的一点心意。”
  仵作陈活微笑道:“应该这么做,要不然给妓院老板吞占了,阿菟岂能死得瞑目?我现在就去叫老板来算这笔帐!”
  仵作陈活快步离去,却见邱猛莽撞进来,瞅了一下女尸讶异道:“咦?死得如此安详……再笨也知道是自杀身亡的……郑老大!您猜得不错,杀手确实是躲在天花板行刺,尸体刚才被统领田广森命人抬回去了,并交代咱们别插手,这可乐得轻松……咦,陈老去了哪里?不会是顺便去快活一下吧?”
  郑勇笑骂道:“臭小子!整天想女人?”便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是呀!阿菟十多年来的皮肉钱当然非得要回来才行,依情依理也不怕妓院老板给吞了!咱们就把钱送到‘妙莲寺’给她的亲人,算是一件功德。”
  仵作陈活带著一身赘肉晃荡的妓院老板进来道:“唉!真是寡妇死了儿子,什么都没有指望了,叫林老板亲自向你们解释吧!我懒得理这种吸血虫,先走了!”
  林老板拿了一张字条递了出去,为邱勇抢在手中详阅,林老板抖动一身肥肉,哈腰阿谀道:“阿菟寄存我这里的银两全部提光了,这是字据,免得官府说我谋财害命……我还得赔上棺材本呢!”
  邱猛看了宇据突然惊叫道:“我的妈呀!阿菀的私房钱竟然有千两之多?我她妈的省吃俭用赚个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干妓女的居然这么好赚?个个都这么有钱吗?”
  郑勇脸色一沉道:“阿猛!别乱说话!对死者不敬……”
  “是啊!两位大哥!她可是日夜下休地拚命赚钱,可是我的摇钱树……不!她自己努力挣钱,所以我对她三七分帐算是特别宽宏大量的,别的妓女都是四六分帐。”
  林老板急说道、
  邱猛一脸慌然道:“她为何会一下子全部提领出来……这下是一笔小数目,拿来干什么用?林老板可知道吗?”
  林老板摇头不知,郑勇却精明地问道:“阿菟自杀前可曾和什么人见过面吗?”
  林老板猛然拍著额头脱口道:“有!有一对夫妇带著约五岁大的稚童曾与阿菟辟室密谈了老半天,隔不了几天就提款了,我还真伯她被人骗了,问她什么原因,她却凄然一笑,什么话都不说。”
  邱猛闻言义愤填膺道:“老大!一定是她被人给骗光了一生积蓄所以才萌短见,这对夫妇档骗徒定然要揪出来绳之以法!”
  郑勇搔著脸颊思虑半晌,突然击车叫道:“阿菟死时一脸笑容无牵无挂,虽然未必是被人骗了钱而寻短,却必然与这对夫妻有所关连,就从这条线索追查下去,问个明白以慰死者在天之灵。”
  郑勇从身上掏出一锭白银丢在地上,向林老板冷然道:“不用你的脏钱!安葬阿菟的钱这些应该足够了!”
  郑勇和邱猛得了这条线索,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第三章 同病相怜
  赤栏桥下暮潮空,远炎疏桩掩霭中。
  星月半天分落照,断云千里附归风。
  严城鼓角秋声早,故国山川王气终。
  莫讶时来一长望,越吟荆贼思无穷。
  侍卫统领田家大宅。
  内院传来孩童的啼叫声,一老一少两位妇人强按著孩童乱踢动的四肢,由一名大夫替孩子的前胸刀伤仔细地敷药包扎,又开了一帖药方子后,方缓口气道:“小少爷只是一点皮肉伤而已,并无大碍,多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少妇花容冷峻对著孩童斥责道:“你爹是侯爷的侍卫长统领,你哭得像女孩子似地,实在太丢脸了!就因你爹太宠你了,出门带著短剑要威风才会如此下场,以后要引以为戒。”
  老妇人哭红了双眼,不舍道:“乖孙子……别哭!咱们田家三代单传你可不能有事呀……伤你的野孩子已经捉回来了,奶奶会替你报仇,就在他的胸前多划几刀!”
  少妇闻言一愣,于峻厉紧绷的脸上露出一抹忧愁,淡淡道:“娘啊,咱们不能太宠孩子……否则长大后更难以调敦了……”
  老妇人冷哼道:“乖孙子是田家唯一血脉!你有本事就多生几个以防万一,孩子怎么教育,我自会拿捏分寸。”
  大夫闻到婆媳之间的火药味甚浓,连忙藉机告退。
  老妇人起身气愤道:“孩子被那个野杂种给伤成这样,我非去教训他下可……你跟不跟来都无所谓……反正你也下太关心孩子。”
  话毕,老妇人自行离开,少妇眼眶—红强忍落泪,迅速尾随而去,后面两名丫鬟也战战兢兢跟去。
  小恨被绑于庭院一棵大树下,捉他回来的两名护卫已将其两边脸颊打得若猪头般肿胀,嘴角已溢出鲜血了。
  一名护卫还拿著细小藤条继续鞭打著小恨的屁股,小恨双眼充满怨恨地紧咬著牙关,浑身已被汗水湿透,仍然不叫半句痛。
  “住手……这么小的孩子!你们居然用如此酷刑……快住手!”少妇双眸一抹怜惜地严厉斥暍道。
  王姓护卫擦拭额头汗珠,羞愧道:“禀夫人!从来没见过这么傲慢倔强的野孩子……什么都没有招,尤其是他的出身!”
  赵姓护卫停止鞭刑,尴尬道:“禀夫人!揍了这个野杂种一顿,既不哭也不闹,究竟是真的不畏惧……还是个白痴?实在镇静得令人心寒!”
  老妇人嗤之以鼻恨声道:“不过是一般贱民百姓惯有的反抗心态罢了!光是这点皮肉伤是不够的,就交给我来让他开口讲话!”
  话毕,老妇人抬手拔下尺来长的尖锐发钗,攫住稚童小恨的衣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3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