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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子鬼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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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怎么独缺丐帮?”
  “嘿……乞丐若是当了三年,听说给他皇帝干都不愿意,吃八方总此为五斗米折腰要强多了……”
  七嘴八舌,讲个没完没了,声音愈来愈大,十分烦人?
  四名护卫中,高班老是瞪著熟睡中的展风驰父子看,余中好奇问道:“高老弟,你看个什么劲?”
  高安迟疑一下低声道:“余师兄,您是否忘了马九师兄曾讲过小恨的亲爹是一名杀人犯,哪有杀人通缉犯见了官差如此镇定的?况且春银师姐曾私下告诉我说,小恨的爹如果出现的话,一定要追问其杀人的实情,不可能再让小恨回到杀人犯的身边!”
  余中闻言一震,沉声道:“有道理!小恨长大后如果要承袭马九师弟的官街,就必须抹去他有个杀人犯父亲的记载,要不然通不过上司的审查,既然要求咱们师兄弟们替其保密,这其中必有原因!”
  刘雷恼怒道:“余师兄!等会儿让我试一试姓展的武学根基,就可以猜出其派别,像这种杀人犯,很可能是绿林中的邪魔外道。”
  余中制止道:“咱们堂堂武当派第七代俗家弟子,虽人公门也不能拿宫身份去任意欺压别人,有损师门名誉,看情况再说吧!”
  李军微笑道:“就让我脱去官服,若用江湖人的身份以武会友不就成了?若不查出姓展的底细,确实教人难以心安。”
  余中思虑一会儿道:“也好,师弟,等上了甲板找机会一试,但可别弱了咱们武当名头!”
  话说到了这里,李军恰巧听到一名旅客正在谈论当今圣上的是非,便冷哼一声翻袖射出一支五寸长的飞镖。
  诡异的是那支飞镖像长了眼睛般于十多名旅客之间不断地来回穿梭,却没有伤到任何人,最后钉在展风驰头顶约一尺的货物上,令所有旅客吓出了一身冷汗,噤若寒蝉。
  那支短小灵巧的飞镖,其来回穿梭的方向及角度,不论多么曲折,它的力道及速度都维持不变,根本超乎常态,分明是卖弄及警告的意味,简直达到出神人化的境界,而且在飞镖的刀体上,清晰地铸印一个太极图案,让人一瞧即知是武当派的标记。
  “你们有谁要是再谈论朝政是非,我的‘太极镖’就叫谁永远封口,尔等若非遇上咱们武当派从不滥杀无辜,你们其中就有人会无端暴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并非危言耸听,因为当今锦衣卫确实操有这种“伺察搏击”的生死权力,吓得所有旅客心惊胆战,如坐针毡。
  展风驰也被惊醒过来,望著头顶上飞镖的圆型中空尾焊,系绑著一条透明的丝线可以控制自如,但光凭这种迂回旋迭的飞镖手法,就得苦练几年的功夫,也算得上一绝。
  “展兄弟,请拔下飞镖投给我吧!”李军得意洋洋地叫喊道。
  展风驰拔下飞镖尚未投出,即感觉镖刀上传出一股内劲,飞镖自动弹去,为丈外的李军扬袖一卷就不见镖影了、
  舱门突然打开,船长石当笑呵呵招呼道:“舱内空气太差了!你们可以上来甲板透透新鲜空气,顺便观赏夕阳西下,海天一线的瑰丽美景。”
  李军兴奋地眨了眨眼打个欲探展风驰武功底子的暗号,道:“余师兄,这里会闷死人,咱们陪著二公子到甲板欣赏落日,顺便邀约那位展兄弟吧!”
  话毕,李军、刘雷、高班拥著于服明上了甲板,余中向小恨挥手,小孩子确实好奇,离开展风驰怀抱跟著余中步上木梯出舱,展风驰也不好阻止,只得尾随而上,其他的旅客却吓得宁愿躲在舱底,不敢与锦衣卫有任何瓜葛。
  这时候竟然有三名旅客迅速跑至舱门边探头观望后,立即将门扉闩上,不让他们再下来了。
  李军、余中、刘雷、高班各据一隅护著于服明上了甲板,发现已被一批为数约四十名的捆工及水手团团包围起来,从他们各自亮出下同种类的重型兵器,即知是百战沙场的勇士,也肯定是为刺杀二公子于服明而来的,发觉上当巳来下及了。
  展风驰紧抱著小恨打算转回舱内,却发现推下开门,表示舱中藏有敌方密探在搞鬼,只得背靠舱门应变了。
  余中仗剑在手横于胸前,厉声道:“来得好快!你们明知咱们是朝廷锦衣卫,竟敢公然聚众图谋不轨,欲陷于老侯爷于废侯之途,尔等就是不忠不义!”
  船长石当挥动长矛怒斥道:“我们这批兄弟皆已弃军籍辞官了,而且自组一队海盗兵团,与于老侯爷扯不上关系,自古强盗杀官兵本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们全部纳命来!”
  这么一说确实叫人动容,余中心里明白这四十余位大汉原来全是军中死士,自告奋勇地离弃军籍当刺客前来灭口,以免连累老侯爷,其中两名战士已用刀剑押住了展风驰父子,显得情况危急。
  余中一脸杀气腾腾暴喝道:“杀!不留活口!”
  李军率先扬袖一翻,飞镖闪电射出,以擒贼先擒王的心态,穿梭过几名战士,精准地将船长石当贯穿喉咙血溅甲板。
  石当在临死前发现飞镖诡异灵动必然有诈,即用枪缨卷住了牵动飞镖旋迭穿梭的透明丝线,令其失去功效。
  高班护著吓破胆的于服明边战边退,其手中一柄三尺青锋挥得剑光霍霍滴水不漏,当场杀了四名冲过来的战士,漫天断肢残臂,鲜血激喷,却挡不住群起不畏死的猛攻。
  刘雷、余中、李军各人手中的宝剑漫天飞斩若灵蛇钻动,运用剑柄、剑锌及手足并用,好像三团光轮般的剑影旋转在人群之中,逢者非死即伤,展开一场无情杀戮。
  四位同门师兄弟的战斗默契非比寻常,好像是一种互助互补的阵法,可以观前顾后没有遗漏的战术,这群水平虽是身经百战的死上,展风驰冷眼旁观却知道这批死士绝不是武当派“太极玄武阵”的敌手。
  喝杀连天的惨烈战况,逐渐消声,归于平静。
  甲板上战士的残肢碎尸到处都是,腥红鲜血覆盖于甲板上与落日晚霞相映红,就如人间屠串场般地恐怖。
  余中、刘雷、李军、高班守护著二公子于服明虽然满身血渍滴流,却毫发无伤,但个个已经气喘如牛了,
  舱门突然打开,窜出了阵阵呛鼻浓烟,二十几名旅客夺门而逃,个个惊声尖叫道:“火烧船了!有人纵火……”
  轰然一声,舱中传出火药爆炸的声音,船身立刻燃烧倾危。
  旅客纷纷跳落江中自顾逃生乱成了一团,商船烈焰冲天,浓烟密布,方圆三丈根本看下见谁死谁活了。
  “风笛崖”浅滩一年四季风啸凄厉狂吼,回荡峻岩峭壁造成回音,加上约有百丈长的溪流乱石杂陈,潺潺流水顺风泄溅,却仿若风笛吹响十分悦耳,因此得名。
  百丈来长的浅滩一过,就恢复深不可测的江面,一艘大型官船抛锚静止地浮于水面,在黑夜中有如一头择人欲噬的洪荒野兽。
  船上甲板有座三层楼建筑显得气派非凡,顶层一位“千户”级的锦衣卫统领率领了四名红衣镶绿的随扈密探正在观望,甲板上布满锦衣卫“力士”及“校尉”级的官兵,人人持火把照明,纪律森严。
  统领利加禄年纪不到三十,其脸色阴晴下定显得阴险狡诈,居然对著身后四名年长的随扈语气十分客气道:“各位师叔!依你们判断,武当派那几个人是否能过得‘风笛崖’的百丈浅滩?太阳都下山了,他们己超过了约定时辰,咱们是否开船不等了?”
  一位最年长的随扈道:“这是要等。武当派的明桩最好是出事了,但尚有暗桩会来告知,就由咱们‘崆峒派’取而代之,贤侄再面奏圣上参其一本,武当就颜面扫地了。”
  利加禄乐呵呵道:“陶师叔所言甚是!咱们就等武当暗桩来报,也乐得隔山观虎斗,捡个便宜就是厂!”
  陶一脸阴沉微笑道:“当暗桩来报,了解其敌情之后,咱们连武当派的暗桩都杀厂,再挺身营救二公子于服明,这件功劳就变成咱们崆峒派所有,何乐而不为呢?”
  利加禄竖起大拇指叫好道:“好个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陶师叔果然老谋深算,小侄尚要跟您多加学习,保证以后的宫运亨通!”
  四名崆峒派长老级人物纵声大笑,陶柏苍突然挥袖指著前方,双眼厉芒闪炽,阴恻侧笑道:“百丈外有人影晃动……咦,怎恁地只有一名刺客与五个人对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原本认为敌方应有上百人围杀武当派的小子,咱们再去解围……想不到竟是这般小高面?”
  利加禄惊讶问道:“师叔内力精湛实在好眼力!连百丈外有几个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只有一名刺客太令人失望了,咱们岂不白费心机了?”
  陶松苍冷笑道:“刺客没有三两三也下敢上梁山!五个人当中穿便服的一定是丁服明,刺客以一敌四必有一番激战,趁这段空档,我和三位师弟前去探个底先了解状况……再趁机杀光武当派的小子及刺客,就嫁祸给那名刺客,还是崆峒派的功劳!”
  利加禄兴奋地对著楼下喝声道:“快备小船!请四位师叔出任务!”
  陶松苍率领三名师弟在笑声中,由利加禄恭送著步下楼梯,扬长而去。
  展风驰面若磐岩,双掌握住剑锌将剑鞘插地,站在溪水及膝之处,光是流水速度及溪底下乱石一般人就要站下住脚,他身体却如落地生根般巍然不动。
  余中、刘雷、李军、高班各据四方一隅将展风驰围在中央,他们必须在水中不时地移动脚步方能阻止溪水冲刷的力道,已判高下了。
  十丈外稚童小恨躲进童车内观战,木制童车就如长方型小舟一样,浮在水面卡于乱石之中下会流失。
  另一边的二公子于服明却躲得远远地观战,不知是溪水寒冻彻骨或者害伯竟猛颤下已。
  “看你的气度就知并非一般的杀人犯!你究竟是谁?”
  展风驰双眼燃炽杀机,激出如炬眼神环顾四周,稳定而有力的双手缓缓拔出了“子鬼剑”,宝剑离鞘,剑刀却淹藏于水中,宝剑竞在水中泛出强烈青光,正好湛照于流水晃动中,天空那轮皎月也为之黯然失色,十分诡异令人震撼。
  “在下姓展,以这招绝学领教尔等的武功。”
  刘雷见况惊骇莫名道:“这是……本门绝学‘冷月心剑’!姓展的……你居然懂得这招武当的不传之术?您……您……是本门的护法长老吗?”
  余中、高班、李军闻言为之惊恐色变,因为太了解“冷月心剑”的厉害,立即挫了五分斗志,吓得个个一口真气瞬间涣散,在激流中身体浮动,差点为激荡的波流冲倒。
  展风驰耳充下闻,将宝剑缓缓刺进了水中皎月,整柄剥隐藏在水底,看不出要如何出剑,更令四个人提心吊胆不知所措。
  余中惊骇失色肯定道:“不错……这真是‘冷月心剑’……也是本门长老级的绝臻必杀剑法……这怎么可能……”
  展风驰遥望著百丈外的官船,见其突然放下了小舟,舟内有四个人下为舟身颠晃所摇动,心想必然是高手前来支援,就收摄心神,立采速战速决之意,冷酷道:“刺客——子鬼剑……”
  “剑”字故意拉长尾音。
  展风驰当下凝视藏在水底的“子鬼剑”,双手凝劲剑气一动,水面皎月竟然好像缓缓地浮升起来。
  整个人若一尊不动魔神,一股充满冷血无情、残酷无比的暴烈戾气,迅速扩散出来……
  投射在水面上的皎月,本被滚滚激流冲刚晃荡,此时此刻竟然变成了凝然不动的皓然圆月,而且光华大炽透出水面,好像整个月亮浮出水面一样,令人感到十分诡谲。
  各据四方一隅的余中、刘雷、李军、高班见况脸色骤变得死灰,惊颤颤地异口同声厉叫道:“剑气——先天炫罡之气!”
  语音旋落,四个人纷纷抢先出手。
  他们各持宝剑或直黥或斜砍或横切或勾撩,剑势整齐画一对著展风驰快速出招,目地在于抢先一步,不让其凌厉钊气爆发出来。
  然而太迟了!
  浮出水面的盘月状剑气,瞬间光芒大盛,与四周黑暗的虚无本体结合为一,以展风驰的立足点为主轴,四面八方辐射扩散,而气势磅礴的剑气令十丈内的激流突然逆流产生漩涡,正逆水流滚滚激荡,冲撞著水面突出的岩石,如怒涛拍岸般汹涌,让人根本无法站稳。
  轴射剑气有一种恒常不变中又隐含千变万化的磅礴气势,操控著十丈方圆之内的一切生灵。
  涮——
  “子鬼剑”在辐射光华中,看似轻描淡写地划出一道十分优美而至妙至毫巅的太极圆弧,剑势神速彷若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势如闪电雷霆,又似惊鸿一瞥。
  辐射剑气燃爆开来,化成五道龙形剑束,灵动婉蜒,其中凹股贯进了四个人的胸口而隐,另一股投射十丈远距离,钻进了于服明体内,
  余中、刘雷、李军、高明刻下皆身处逆流漩涡之中挣扎,打算先求站稳脚步,连回招自保的能耐都没有,已然被击中,霍然问浑身血脉愤张而跃出水面,躯体就像烟花般爆裂开来,化为一蓬血雾,尸骨无存。
  于服明在临死前,露出一副不相信的错愕表情,遥望四名随扈,已然化成一团血雾飘散于溪流中,再低头看著自己胸腔,竟然破个大洞,若泉涌般激喷出一股血箭,好像抽干了全身力量般,转而闷哼一声,颓然瘫死于水中,随波逐流而去。
  展风驰把剑回鞘插入腰问,将童车及小恨拾起来,快速涉水上岸,放置地上便推著童车缓缓离去。
  崆峒派长老陶柏苍率领三名师弟,施展绝臻轻功在百丈长的溪流乱石上若蜻蜓点水般飞掠前进,当他们遥望五十丈远的黑暗空间,突然爆出一团皎月般的璀洵灿烂光茫直冲云霄,照耀于溪涧异常醒目,便立即打住了脚步。
  陶松苍脸色骤变,惊呼道:“是剑气!竟然是武当派的绝学‘冷月心剑’……那名刺客怎会施展武当剑法残杀晚辈?”
  “师兄……咱们别过去硬碰硬,刺客武功太强,在此观战就行了……”
  陶松苍满睑懊恼,恨声道:“啐!武当派的必杀绝学……咱们确实难以应付,只能替于服明收尸了!”
  陶松苍和三名师弟驻足观战,眼睁睁望著四名武当派弟子惨死,看见了刺客推著童车大摇大摆地隐入密林行踪杳然。
  “武林中什么时候出了这号人物……这个刺客是谁?居然带著稚童?”
  “师兄……您不晓得刺客是谁,我们又怎会知道……但携子的刺客目标显著……
  应该很容易查出来!“
  “嗯,下令弟子们查出这名刺客……说不定咱们利用得上……于服明的尸体飘流过来了,你去收尸回船吧!”
  陶松苍与二名师弟先行离去,留下一名师弟将于服明尸体捞起,紧跟其后。
  “风笛崖”依然猎猎狂号,好像哭泣这场杀戮,更像替朝廷残酷无情的废侯政策哀凄。
  第九章 生死无畏
  山城小阁临青渊,红树莲宫接薜梦。
  斜日半岩开古殿,野烟浮小掩轻波。
  菊迎秋节西风急,雁引炮声北思多。
  深夜独吟还下寐,坐看凝露满庭莎。
  “八岭山”位于江陵县西北,山势婉蜓曲折形若游龙,亦名“龙山”。
  山中古墓密集,以楚墓最多,据载,楚庄王墓座落在北山上,山中密林参天,烟云缭绕,少有人迹。
  山下城镇大约千户人家,泰半从事伐木林作,形成一种木材买卖的热闹市集,带动地方繁荣。
  城北一处伐木场,场内寮房十分宽敞,熊熊盆火燃烧旺盛,三十名身披胄甲的战士围著盆火,却个个显得神色凝重没有一丝笑容,“劈啪”燃爆的木架,好似这批战士的怒火。
  带头者是一名校尉武官楚瑞,他打破沉寂道:“各位同袍弟兄!咱们都是世代守护乡土的武将子弟,上京沉缅酒色乐不思蜀,大权旁落于舅爷县令蔡森源的手中,他竟然违背了咱们列祖列宗的遗训,砍伐‘八岭山’的大量木材贩售营利,实在可恨!”
  副尉楚兴义愤填膺附和道:“阿瑞兄说得有道理!本县不管是否为了挽救财政,或者有其他用图,就是不能伐木营利,例代祖训禁止伐木,主要是为了防范水灾造成上石流淹没家园!”
  “对!伐林秃山若受大雨侵袭,会造成本县河川泛褴成灾,淹没家园难以耕作,百姓便要饿孚载道流离失所了!”
  “阿瑞和阿兴兄确有远见!县令蔡森源假藉挽救财政为名,实则是图谋私利,违背祖训而忘了百年大计,实在昏庸无能!”
  “阿瑞兄言之有理,绝下允许他图谋私利!”
  “杀了奸贼!”
  群众议论纷纷激愤莫名,楚瑞怒发冲冠举臂高呼道:“我师父乃是崆峒派长老,号称‘分水剑’陶松苍,已经赶来支援路上,他老人家与爵爷是旧识,可以晓以大义替咱们脱罪。奸贼蔡森源今晚赴木材大盘商简裕的家中做客,咱们应该趁其不备,同心协力诛杀奸贼,再到京城迎回爵爷亲政!”
  此话一出,士气大振,三十名战士立即各持兵器鼓噪响应,副尉楚兴开始分发白布条要求大家系绑在额头上以识别已方身分,校尉楚瑞一声令下,带头出了寮房。
  豪宅门前。
  富商简裕带著四名护院壮丁守候在门口,望见县令老太爷的轿子缓缓前来,并由十名官兵在两侧守护著。
  简裕堆满一睑笑容,慌忙跑过去哈腰迎接,这时候街尾转角处,瞬间冲出了一批官兵,个个头绑白布巾,手持兵器杀气腾腾,围著轿子,吓得简裕浑身颤抖不知所措,
  护轿校尉蔡辉望著领军的楚瑞及楚兴两兄弟怒斥道:“你们造反了!尔等手持武器,聚众行凶罪加一等,这可是抄家灭族的重罪!”
  楚瑞满脸杀气,不由分说手持大刀凌空一劈,便将蔡辉斩首,赢得战士们暍声叫好,他厉声叫道:“我们是替天行道!奸贼及奸商一律格杀勿论!”
  楚兴手持长枪朝简裕贯胸而过,立即毙命,其余官兵便与县令的十名护卫战成一团,喝杀连天血肉横飞。
  楚瑞趁机高举大刀迎向轿子力劈而下,轿子中分两半,不料却是一顶空轿,县令蔡森源并没有在里面,立觉上当举臂呼道:“弟兄们!轿里并无奸贼蔡森源,咱们中计了!立刻撤向城南‘火器库’夺取火铣自卫,再转战‘八岭山’祖先的古墓群暂避风头!”
  片刻间县令的十名亲兵护卫尽皆倒地,北面街头冲出了大批兵马前来缉捕,楚瑞和楚兴临阵不乱指挥有度,击退了缉捕官兵,率领三十名战士往南遁逃而去。
  县令书房中烛火通明。
  县令蔡森源把一叠银票置于桌面,展风驰望著银票一眼,立即收入肇囊。
  展风驰双眼异采一闪即敛,露出微笑道:“北京狼记‘通宝钱庄’的背后有江南‘财神’沈万三暗中支持,钱庄分布全国各大城镇的一百零八处据点,信用卓著,贵县能得其贷款表示尚有可取之处!”
  蔡森源闻言舒眉一层微笑道:“展英雄不但武功高强而且睿智!本县二年前始开采‘八岭山’的原始森林,又逢南京朝廷宫殿大兴上木必须使用大批木料,高级的红桧木能卖得好价钱,靠著便利的河川运输,才挽回了本县几欲破产的财政。”
  他又叹息道:“然而年轻一代的世袭校尉忘了老一辈经营县政财务的辛苦,竟然反对开采森
  林,美其名为祖训防洪禁采,便群起策动善良士兵在今夜欲谋刺本令,虽末成功,却
  被这批人抢夺了‘火器库’的炸药及一批精良火铣,藏匿于深山中,并扬言本令若派
  兵围剿,就放火烧山同归于尽,真敦我投鼠忌器啊!“
  “所以你雇用我?”展风驰冷漠道。
  蔡森源颔首微笑道:“本令身为地方父母官,为了不想将事态扩大,只有求助你这位名震武林的‘刺
  客子鬼剑‘!“
  展风驰面无表情冷然道:“你是怕被朝廷密探得知之后,就保不了贵县废爵的命运?或者为了保全你这个县令职位?请长话短说,刺杀的对象是谁?”
  蔡森源呵呵一笑竖起拇指赞扬道:“展英雄不愧快人快语!要刺杀的对象有三个人,就是楚瑞和楚兴两兄弟,再者是他们的师父,也是崆峒派长老陶忪苍,外号‘分水剑’的绝顶高手!他和伯爵爷颇有交情,就怕其谗言惑主,对我下利!”
  展风驰伸出右掌五指,淡然自若道:“可以!必须再加五千两黄金,就用我的姓名以及密码代号存人北京狼记‘通宝钱庄’,等我见了收据再动手不迟!”
  蔡森源脸露惊愕忙问道:“展英雄不是一杀千两黄金吗?为何杀这三个人……却要求增加五千两的酬佣?这太过分了吧……”
  展风驰霍然起身冷笑道:“依我开口的价码算数!因为高山峻岭若布满火药和长枪火铣则风险较大,况且与名门正派的武林高手决斗,必会牵动门派无谓之争,如不答应,就另请高明吧!”
  蔡森源慌忙作揖陪罪道:“是蔡某失言,就如阁下开出的条件!请问你要用什么方法潜入山中?什么时候动手?”
  展风驰成竹在胸道:“行剌的时间、地点由我决定,你就静候佳音吧!”
  话毕,展风驰飘然逸去,蔡森源满脸充满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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