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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兵凶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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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着肚子,笑着说:“呵呵,没关系,通知了就去看,到时候去找你就行了!”
“行,那我先走了啊!再见!”海哥哥笑着说道。
“得,先忙你的去吧海哥哥!”
看着海哥哥的背影,张曦笑着说道;“班副,这老同志说话挺有意思的啊,还抖包袱呢!”
我转过头,笑着说道:“嗯嗯,老兵们说话都挺有意思的!”
张曦沉默了片刻,抬起头来,笑了,对我很认真的说:“班副,你说话也挺有意思的!”
伸出手来,拍了拍张曦的肩膀,我笑着说道:“少拍老子马屁了,走吧!”
……
一头直接杀进老兵排的军用帐篷里,我就扯大了嗓子喊:“四海,四海!”
“四海去小溪边擦他的屁股去了!”一班长王凯立起身来,转头看着我笑着说道:“狗日的,帅克,你说这大上海出来的兵就是他妈的爱干净啊,一张脸晒黑了多好看啊,狗日的四海偏偏跟个女人一样,还用啥洗面奶洗,明明是一臭当兵的,非得整成一小白脸——我靠!”
我摸摸自己的脸,腼腆的说道:“一班长,这洗面奶是比发的香皂好用啊,瞧我这张黑脸,不还是蹭了四海的洗面奶洗白白了吗?”
一班长王凯鄙视着我:“你?得了吧,得空去洗洗你的被子啊!”
我无语,赶紧闪人,免得受辱。
……
在山涧小溪旁,我找到了正拿着一条毛巾洗得不亦乐乎的四海,小伙子洗得那可叫一个神清气爽,二话不说,劈手夺过四海的洗面奶,从屁兜里拽出自己的毛巾,我也快活的洗了起来。
边洗我边问四海:“四海,还有痱子粉吗?”
“痱子粉?没有了啊?”四海心疼的看着我把他的洗面奶都挤变形了,突然反应了过来:“我靠,帅克?你磨裆了啊?”
“嘘!”我不满的瞪了四海一眼,说:“他妈的小声点!”
左右一转头,见四野无人,我喝令道:“四海,给我站岗放哨,老子洗一洗鸟!”
“靠,光天化日之下啊……”
“别磨叽!观察敌情!”我打断四海的话,警觉的左右睃视了一番,飞快的脱下迷彩裤,然后脱下内裤,直接就抹起胯来。
水有些凉,破皮的地方有些疼,我皱起眉头,呲牙咧嘴的洗着。
“我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月经?”四海很无耻的看着我换下来的血迹斑斑的裤,鄙夷的说道:“帅克啊,你他妈的怎么跟个女人一样啊!”
我没搭理这鸟兵,原因是很痛,痛得不得了。
我的姿势也十分古怪,左腿一大于号,右腿一小于号,左手撑着一面山岩,右手则捏着一块湿淋淋的毛巾往大于号小于号中间捞。
“啧啧,你他妈的怎么磨成了这个样子?”四海观察着我的关键部位道:“这他妈的擦痱子粉还有个鸟用啊,我看只有用急救包了,得,一世人两兄弟,我给你跑一趟去,那两个急救包,拿两条三角巾给你包一下!”
我点头,擦干水,赶紧把裤子套上,一脚将血迹斑斑的四角军用内裤踢入野草灌木丛中道:“内裤不要了,挂空档先,呆会回帐篷拿战备包里的那条穿,妈的,痛死我了,行,四海,你先去拿,我在这儿等你!”
四海应了一声,飞快的闪人。
不一会儿,四海就来了,手中果然拿着两个急救包。
还是四海放哨,我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两个急救包给绑上了,问四海:“行不?还蛮结实,弄上去舒服了一些!”
四海笑着说:“还行,看来战场救护的科目你不是白练的——帅克,你真是个淫材啊——看上去,你他妈的有四个蛋!”
“再说老子把你洗面奶给扔了!”
“别!帅哥啊!我不说了,还我,帅哥!嘿,回去了我教你学电脑行不帅哥?”四海哀求道。
我拉上裤子系上皮带,半靠半依在山岩上,警告四海道:“记住啊,不该说的不说啊!”
四海狂点头,说:“刚刚在卫生员那儿拿急救包我都没说呢……”顿了一顿,四海怜悯的看着我说道:“帅哥啊,我看你还是去村部跑一趟,那师医院就设在村部里面,听说现在正在为老乡们搞义诊,男人,就应该照顾好自己的枪,废了可就不太好啊……”
听四海这么一说,我不由得心里一动,心想,也是哦,我自己这样整两个急救包也不是个办法啊,还有,毕竟师医院的军医的医德医术貌似比半瓶子醋的卫生员要好一些,为了子孙后代,关于这个问题,我还是得认真对待,等等,那小表姐王丽君不是在师医院的外科吗,呵呵,到时候让她帮我介绍一个军医弄点药整一下不就得了吗,想到这里,我不由得频频点头,面含微笑了。
“乐呵什么啊都成这样了!”四海的话让我回过神来,我忙道:“没什么没什么,刚刚碰上了一老兵,特别好笑……”
把海哥哥的包袱照原样抖了一次之后,四海笑得不行了,最后总结道;“呵呵,照我看啊,这师医院估计可没有什么生意上门啊,这长寿之乡的人还有什么病治啊!”
我若有所思的说道:“嗯,目标太大,那,我得晚上去了……”
……
吃饭的时候已近黄昏,飞快的扒了几口饭我就一个人飞快的溜回了军用帐篷里,麻利的脱裤子,拆下两个自己绑上的急救包,换上一条放在战备包里面的干净内裤,然后等着夜幕降临。
战友们陆陆续续的回到了帐篷,七嘴八舌的说起了刚刚接到的通知,晚上和老乡们一起看电影《小兵张嘎》,新兵蛋子们都很高兴,因为晚上可以休息了,不用再来上几动了,白天似乎已经消耗殆尽的体力又充沛起来,一个一个兴奋的谈论着自己看过的霉国战争片,气氛之热烈,连老兵们都加入了进来,我心不在焉,心想,嗯,呆会看电影的时候溜出去治治鸟,拆下了急救包,火燎燎的疼。
18时,集合的哨音吹响了,部队整队,拉出去准备集体看电影了。
一拉到村部,我才知道我开始的想法多虑了,我开始还怀疑一个小小的村部怎么能装得这么多的兵,结果到了地方才知道,所谓的村部,其实就是在一个小山坳上面,且不说那一片像一个标准的足球场那样的空旷草地可以坐人,村部对面那层层叠叠的梯田无疑就是极好的天然看台。
一张白色的大银幕已经拉在村部的那个办公的黄泥房前,最近的,最好的位置已经密密麻麻坐满了一些老乡们,咱们五连的运气不错,就坐在银幕正前方的草地上面,草地柔软,只不过有些夜露,兴奋的新兵蛋子们却毫不在乎,想想也是,只要不给他们整上几动夜间定向机动,夜间进攻战斗什么的,打湿了屁股总比汗湿衣服要舒坦。
夜色温柔,抬起头就能看到一方繁星点点的星空,空气很清新,四围山很静谧,白天的那些轰鸣的炮声,哒哒的枪声,嘶吼着的战斗口令,尖锐的哨音,冲锋的军号,仿佛在一瞬间都撤退得干干净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我的手,我的腿,我的脚,我的裆,却仍然传来隐隐痛觉,不断的提醒着我,这些,都曾经发生,真实的发生过,真真切切的发生过。
白色的银幕布上打出了八一电影制片厂的那颗金光灿灿的五角星,《小兵张嘎》开始放映了,看着片名,我突然想,如果有那么一天,八一电影制片厂会不会拍出一部《步兵帅克》呢?想着想着,我突然笑了,是的,嘎子哥摔跤咬人,上屋顶堵人家烟囱,敢拿一支木头枪杵人家腰上缴到一支真枪,他妈的还不愿意上缴,十足的就是个鸟兵,但是这些并不能说明他不是个好兵,相反的,小兵张嘎这样一个银幕上的丰满的人物形象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让人们百看不厌——由此类推到自己身上,我终于释然,缺点我也有,优点我也有,这就叫个性!什么鸡巴好兵鸟兵,爱咋叫,就咋叫。
不知不觉,一卷带子就放完了,在强烈的灯光照耀之下,我看到了银幕前方的海哥哥,灯光给了海哥哥一个特写,海哥哥一个标准的蹲姿,他的前面横着一条长板凳,板凳上架着两个银白色的轱辘,乍一看像个纺织女工,猛一看像个正在打爆米花的小贩,仔细一看,噢,我顿时笑了起来,原来他在倒带子。
或许是等得心急,或许又是觉得新奇,一个蓄着长长的白胡子的老头都凑到海哥哥面前端详起他的动作起来,四海从前排转过头来笑嘻嘻的对我说道:“帅克,我听说这村子里最长寿的都有103岁了啊,真他妈的牛逼啊!”
“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看着张嘎子又生龙活虎的回到了银幕之上,我有些出神的说道:“咱们当兵的人,活那么长干屌啊?叫你拿一锄头去修理地球,在这样山清水秀的地方粗茶淡饭颐养天年,我还真不如拿上一支枪冲冲杀杀壮烈牺牲呢!”
“帅哥,你还很年轻啊!”四海语重心长的说道:“要牺牲还得留下革命的火种革命的后代啊!”
四海朝我挤眉弄眼一番我才反映过来,我靠,是啊,不是四海提醒,我差点忘了,这克真是关系到革命能否成功的大事!噢,革命的火种,一定要保存好啊,毛爹爹曾经教导我们: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
第肆七章 低级趣味
从梯田的田埂上一直往村部走去,脚下是很柔软的土地,一点都不咯人,几乎让我有了一种想脱下鞋子走路的冲动,就像那些我所遇到的四围村的老少爷们那样赤着脚的走在路上,于是我武断的认为,亲近自然,必定长寿——另外,由此类推到咱们军事这面上来说,那战机有可能被击中,那军舰有可能被击沉,说到底,这战争拼到了死磕死掐的份上,还是陆军老大哥要出来压阵,这陆军老大哥拼到了死磕死掐的份上,还是咱们步兵爷们出来压阵——坦白的说,当咱们所有可以牛逼的武器都掏光了之后,步兵的血,步兵的肉,甚至步兵的魂,还可以筑起一道新的长城——那歌怎么唱的来着,噢,万里长城永不倒!
别看今儿个闹得慌,就怕将来拉清单——耳畔传来经典的电影台词对白,我不由得乐了起来,我就把话先撂这儿了,那些个气焰嚣张的,就牛逼哄哄的瞎折腾着吧,千万别吃了熊心豹子胆来招惹咱们,激怒咱们,咱这清单,可都一笔一笔的给您记着了呢,这不叫赤裸裸的威胁,咱老祖宗都说过,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
循着银幕散发出来的光线,我片着腿,一步一步的朝银幕布后面的村部走去,使劲的抽了抽鼻子,空气中漂浮着一股子来苏水的味道,我知道我很快就能找到师医院了,果不其然,在村部的一个黄泥砖砌成的房子上面,我看到了一个红十字的标志,我想,我到了。
房门并没有关,一脚踏过高高的门槛,我就踩到了房间里面,一个吊在梁上的大灯泡让我看清楚了这个房间,地面是黑色的泥地,虽然地面不是很平整,有些疙疙瘩瘩,但是非常干净,估计是有兵帮着打扫了一番,又或者是师医院的职业要求和习惯使然,那些医疗器械和印有红十子的医药箱都整整齐齐的码在靠墙的一角,一道白色的布帘把这个有些空旷的大房间划分成了两个空间,我无法看到白色布帘里面是什么样的一番情况,因为微微拉开的布帘一旁的墙上糊上了一张A4的纸,上面打印着五个大字:野战手术室。
从野战手术室内传来叮当一声,我一个激灵,喊道:“报告!”
白布帘刷的一声就被拉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口罩的人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显然,这是一女的,头发用黑色的皮筋扎了两个小辫子,条令条例上管这种女军人发型叫做:秀丽型,此外,她的手上戴着一双肉色的胶皮手套,显然刚才是在忙活。
我得承认,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是我看到了她的眼睛,那是一双很有杀伤力的眼睛,眼神清澈,像是会说话,另外,睫毛很长,有点自来翘。
“……军医,请问——请问王丽君在吗?”我不断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位,开口问道。
“她不在,都去看电影了——”
“哦!”我顿时就有些懊恼起来,听着房外传来的电影对白,心想敢情都去重温经典去了啊。
“有事吗?”
“什么?”
房外传来一阵哄堂大笑,我没听清楚眼前的这个白大褂说什么,于是大声的重复了一次。
“有事吗?”
这下我听清楚了,看了看眼前的这个白大褂,我吞吞吐吐的说道:“有事,我想看病,请……请问还有军医吗……”
“今晚上我值班,说了都去看电影了啊!”白大褂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躲闪的眼神道:“你咋了?病了?哪儿病了?”
我赶忙摆了摆手,说道:“没什么,没什么!”于是掉头就走,走不了几步,却听到身后那白大褂清脆的一声:站住!
“有没有男,男的军医啊,有些不……不……不方便……”我回过头来,苦笑着说道。
“是不是磨裆了?”
我得承认,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仿佛有表情,看得出来,她似乎在笑,而且笑的很好看。
“呵呵,今天你是第七个兵了,前六个都是新兵,怎么你一老同志还出现了新问题啊?”白大褂瞄着我的肩章,笑着说道:“来吧!”
房门外恰到好处的传来观众们的一阵大笑。
我尴尬极了,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大问题啊——我得承认,我羞于在异性面前袒露,这源自于我童年时期的一些个不愉快的经历:当时有一个流氓阿姨,她每一次只要见到我,总是喜欢强行扒掉幼小的我的裤子,把玩一会我的小鸡鸡,除此之外,我还记得有一次,当时,有两个也是梳着小辫子的高年级的小学生,其中一个的肩膀上还挂着中队长的两道杠,她们俩把我堵在一个死胡同里,凶狠的说,脱裤子,给姐姐看看小鸡鸡——当时我很惊恐的拽着自己的草绿色书包,把书包上为人民服务几个红线绣上的字都抓变形了……
“别磨叽!”
“过来!”
……
在我新兵期的时候我曾经面对障碍场上的那个深坑心存恐惧,当哨声响起,我飞快的踩踏着那圆形的水泥石块交错着双脚跃了几步之后,每每准备跨越那个深坑的时候我总是调整不好步伐,总是掉头就转弯,重跑,一次,两次,三次,我总是觉得自己没有准备好,害怕,害怕我飞不过去,害怕我会在半空中坠落,重重的掉在坑里,然后一头重重的磕在那些粗糙的深坑水泥壁上——我的班长李老东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牵着我的手说,帅克,咱们俩一起跑,一起飞,你得拼命,你得玩命,你掉下去了,班长我也陪你一起掉下去。
当时我的手被班长李老东死死攥住了,我的腿肚子有些发软,但是我咬了咬牙,心想摔了就摔了,摔了也就他妈的的不用跑障碍搞训练了,反正那病号饭我还一直没有尝过是个什么味——结果,最后,很可惜,我成功了,所以我一直没有吃到过病号饭。
我的班长李老东说,当一个人什么都豁出去了的时候,他就能打败所有敌人。包括自己。
我想这又到了该打败自己的时候了。
……
刷的一声白布帘就被她拉上了,然后她用命令式的口吻对我说:“脱!”
作为一个爱好文学的理科班学生,在高中时代我就拜读过米兰昆德拉的那本有名的小说,相较于老昆的那句“Take off your clothes”,我觉得她不愧是咱当兵的人——军人,总是把一切繁文缛节省略,总是把一切浪漫情调忽略,单刀直入,直捅主题。
“裤子提这么高干嘛,看不到!”
“脱内裤!快点!!”
“站好!把腿叉开点!!!”她不满的说:“忸怩忸怩不像样!”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我垂下眼帘,看到她抬起头来对我白了一下眼睛,然后她站了起来,很严肃的说道:“我先给你备皮!”
我嗫嗫的问:“什么?什么……什么备皮?”
她转过身去,走到那个明晃晃的手术台的一侧,摆弄着一些金属盘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说:“备皮就是准备手术的皮肤……”
“啊?还要手术?”我愣了一下,至于吗?不会吧?!
她举着一明晃晃的刀子在我眼前一晃,眼神里似乎很不耐烦,径直弯下腰,蹲了下来,一只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握住了我的鸟,顿时让我感觉到一阵凉意。
“烦人!每个兵我都要解释一次,今天已经是第七次了!”她抬起头恶狠狠的说道:“备皮就是,刮毛!烦人!!!”
我得承认,当时我的脑袋轰的一下,仿佛被人在耳畔引爆了一颗炸弹。
我还得承认,我并不是怕刮了毛,咱当兵的人,断条胳膊少条腿的都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刮掉几根毛算什么——开始听她说话,由于外面噪音大,加上她还蒙了一口罩子,但是我这一次算是听明白了,是她,绝对是她!向毛爹爹保证,我认出了她的声音!
我有些颤抖的低下头,看着那个一手握着我的鸟,一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正专心致志的给我刮毛的她,没错,他妈的,她就是那个趴在吉林蛟河奶子山上狙击我的女兵!!!
“别动!烦人!!!”
她抬起头来,白了我一眼。
我不敢动,一点都不敢动,我的裤子完全的褪到了脚踝上,我的姿势像是在跨立,虽然我的手并不在队列动作跨立所要求的标准位置上,但是我确确实实是在跨立着,很古怪的跨立着。
她敢动,握着我的那杆枪,一会儿把枪口朝左,一会儿把枪口朝右,一会儿把枪口朝上,一会儿又把枪口朝下——我必须得承认,我是一个不习惯把枪口朝下的步兵军爷,所以我倔强的把枪口又朝上举了起来——这纯属习惯问题,在专业上来说;这又纯属生理问题,从性别上来说——毫无疑问,我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个十九岁的,对外来的刺激都很敏感的男人。
她的手有些颤抖,于是我愈加膨胀。
我想我很不应该,作为一个革命军人,我有责任和义务来抵制这些低级趣味,我试图让自己疲软下来,好让自己的战友继续她正常的工作,但是我做不到,越是试图让自己疲软,自己就越是坚挺,甚至有些一发不可收拾的势头,在若干次徒劳无功的努力之后,我放弃了这一想法,然后很自嘲的想,虽然我无法抵制这些低级趣味,但是至少我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强硬的态度。
她一直没有说话,所以我就一直不知道她的态度,看着她挥舞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在我的那杆大有赶超85狙的势头的枪那里动作时,是的,我其实一点都不担心,我甚至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奇妙,我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
备皮备好了,她转身端了一个金属盘子过来,上面摆满了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玩意,还有棉签和药水,然后她终于说话了,她让我摆出一个古怪的姿势,立正,然后左脚往左跨60度,踩在她踢过来的一把板凳上。
我保持着这个古怪且吃力的动作足足有三分钟,其间的那种被抹上药水的痛觉如惊涛骇浪一般的传递过来,奇怪的是,愈是疼痛,我的那杆枪,就愈是伟岸——我很羞愧,真的。
……
“好了!”
她头也不回的对我说道:“出去等会,我洗个手,你还登记一下,要做病例的!”
我飞快的穿上裤子,掀开白色布帘,一头钻了出来,然后用力的勒紧了腰带,毋庸置疑,绑住了,有些东西就老实了。
我有些想笑,真的,但是,又笑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很开心,整个胸膛里洋溢着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一声叮当的金属相击的声音,一阵刷刷的扫帚扫地的声音,一阵哗哗的水声,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她拉开了白色的布帘,走了出来,左手拿着一个夹了一张纸的绿色铁皮夹板,右手捏着一支黄色的圆珠笔。
“哪个单位的?”
“9团5连。”
“年龄?”
“19……不,20岁……虚岁20……”
“职务?”
“副班长……正班长降职了……”
“烦人!说那么多干什么?呵呵!”
……
我抬起头看着她,是的,我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冲动,我很想伸出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就撕下她的口罩,看看她笑起来的模样,我想,她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想着想着我就脸红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神也有些躲闪了,我有点慌乱,脸就更红了,当她板起脸严肃的问我姓名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下可完蛋了,她一定是误会我了,误会我刚刚在想那些低级趣味的玩意了。
“我……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是很认真的,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就现在。
“哼!”她冷冷的哼了一声说:“请不要妨碍我的工作,副班长同志!”
“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想问问……”我嗫嗫的说道。
“不该问的不问!”她冷冷的打断了我的话,说道。
……
沉默片刻,我鬼使神差的就把心里话张嘴就来:“……他妈的,我鸟都被你看了,鸟毛都被你刮了,不就是问问你叫什么吗!”
“你他奶奶的!老娘那玩意见的多了去了,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老实的……”
我有些愕然看着这个也是脱口而出的丫头片子,我想,她或许也是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
气氛很微妙,甚至有些暧昧,坦白的说,是低级趣味造成的暧昧。
我笑了,说道:“好吧,我叫帅克!”
“好的,帅克——”她公事公办的捏着那支黄色的圆珠笔在铁皮夹板夹着的一张纸上奋笔疾书,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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